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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黄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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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后再过十多天,就是寒假了。她想包婶他们了,她想回自己家过年。再说,这些事情,当面问师父,更好一些。

第十五章 替身

元旦一过,大家都开始归心似箭了。大年十五那天,学期正式结束,小礿和赵雅她们,当天就拖着行李箱,赶回家的车去了。

小礿和赵雅在校门口就告别了。赵雅被她的家里人开车接走了,小礿一个人拖着旅行箱往公交车站走,准备搭开往长途车站的那路车。

车站上挤满了放假回家的学生,小礿和她的箱子几乎被挤得无立锥之地。她的视线被高大的男生挡住,害她看不清一辆辆驶来的都是几路车。公交车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她有点着急。

忽然,人群里一阵骚动,有几个学生兴奋地喊了起来“*路车来了,*路车来了,去长途车站的赶紧上!”小礿这才想起今天放假,大家都是赶去长途车站坐车回家的。

人群裹着小礿往车上挤。小礿死死拉住自己的箱子,让它不致脱手。这时,一个男生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黄小礿,箱子我帮你拎,你只管自己上车吧。”小礿回头一看,是一张有些面熟的脸,好像是她以前的一个追求者。男生一脸的阳光,身上只背了个背包,正把手伸向她的拉杆。

小礿对他感激地笑笑,就把箱子交给了他。

正当她要回过头来时,她眼睛的余光透到人群的缝隙,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灰色的棉袍,黑色的围巾,黑色的僧帽……。那人影就在站牌后面不远处,面朝这边。

人群的缝隙瞬间又被合上,还没让小礿来得及看清楚那人的脸。

小礿心头一热,朝那身影的方向喊了一声:“哥哥……”

这时,帮她拎箱子的男生已经带着箱子上了车,小礿自己也被后面不断涌来的人群推到了车门旁。她没有退路,只好迈上了车。

一上车,她就被周围的身体迅速地往车后厢挤去,她想找块没被遮挡的车窗,可是一时总不能如愿。待到车内的身体都静下来后,车开始开动了。她粗鲁地拨开眼前的一条胳膊,把脑袋钻到车窗旁时,发现车正在快速离开站台。站牌后面根本没有哥哥的身影,那个灰色的人影已不知去向……

车离站台越来越远,小礿失望地收回了视线。她怀疑自己刚刚看错了,那只是一个陌生的路人而已,也许也是个和尚,而和尚的打扮都是大同小异的。

哥哥如果在南京,怎么可能不来看她呢?最后,她心里暗自安慰了一下,就渐渐平静了下来。可心里终归是失望的,这一学期里,她一直没联系上哥哥。

家里一切都没变,唯一改变的就是嘉祥寺里没有了哥哥的身影。这一改变让小礿无所适从,她不知道没有哥哥的每一天,是应该怎么打发的。她习惯性地想往寺里跑,可每次走到寺门口,就想起去不知去寺里做什么,难不成去找师父聊天?后来,她终于明白,自己的这种状态就叫“空虚”。

但师父是必须找的,因为小礿这次是准备一大堆的疑问回来的。

嘉祥寺的讲堂就在大雄宝殿后面的厢房里,毗邻僧房。小礿去讲堂找师父,特地去僧房绕了一下。只见净远寝室的门紧锁着,僧人和居士们正从讲堂内鱼贯而出,各回各屋。

讲堂内一直没见师父出来。常静是个能不念经就不念经,能不讲经就不讲经的懒和尚,难道今天讲经的又不是他。

讲堂内人差不多已经走空,只有首座的一个蒲团上,常静正盘着腿在打瞌睡。

小礿轻轻走了进去,见师父的脑袋都快垂到了肚皮上,他的大肚子跟着他的“呼噜、呼噜”的鼾声,也一起一伏着。

常静的手边上放着一本经书,小礿捡起来一看,是本《楞严经》。原来师父是躲在这里“啃书”呢。

听到动静,常静的脑袋抬了起来,他眼神迷蒙了一会儿后,定睛一看是小礿,立刻笑逐颜开。

“放假了吧?”常静和霭地问道。

“嗯,”小礿点点头,“师父您好用功哟。到房里睡觉吧,这里会着凉的。”

小礿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僧人睡觉的时间,但像师父这样的脾气,什么离谱的事都会做的,就跟他废除“非时食”律那样。

常静喘着大气,把自己的腿从蒲团上抽了出来,估计是盘得麻了。一边使劲摇头:“哪还敢乱来呀!这不今天还被一个老居士说,我讲经没净远讲得好——唉,我这老脸呀!等净远回来了,我得好好说说他,和尚当得差不多就可以了,这么认真干嘛!”

小礿想笑,可一说到哥哥,她又笑不出来了。她想起离校时在车站上见到的人影。她还记得师父跟她说过,只要一有净远的消息,就会通知她。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哥哥有消息了吗?”

常静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还没有……”

答案在小礿的意料之中的。

“去过君达镇了吗?”常静突然问道。

小礿觉得师父这几月来,对她去不去君达镇,看不看那棵银杏树有点关注地过了头。

“去过了。还见到了那棵老银杏树。您说得没错,老银杏树果真还记得我,我当然就梦见了它。”小礿自嘲着那晚无厘头的梦境。

“噢……”常静边沉吟着,边抓起手边的一串佛珠,边捻着佛珠,边念念有词起来。常静的眼皮垂着,表情有些严肃起来,小礿感觉师父正在想着什么。

小礿想起了她来找师父的目的。

“师父,我想问您一下,您当年捡到我时的情景。”

常静捻着佛珠的手停了下来。

“师父,您当年捡到我时,我有多大?”小礿补充了一下自己的问题。

“两岁的样子。”沉思了一下,常静答道。

“我亲生父母有在我身上留下东西吗?”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出生年月日的?”小礿追问。

常静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继续捻着佛珠,而且越捻越快。小礿有些不解,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我遇见你时,你正在哭,说找不到爸妈了。我找遍了公园,也没人认领你。然后我就问你‘好孩子,你今天多大了?’你对我说‘宝宝两岁了’——我当时看着你也就两岁的样子。”常静最后答道。

原来如此!经过原来竟这么不富有戏剧性。但她还是很欣喜听到,自己身上没有亲生父母留下的字条什么的。听师父说的情形,她或许真的是不小心走丢的。

“那你为什么不把我送民政局呢?”小礿又问。虽然她一直很满意能在哥哥和师父身边长大,但送民政局是一般人捡到小孩之后的做法,尤其是和尚。

常静手中的佛珠捻动得越来越快,小礿见他眉头也皱了起来,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好一会儿的沉寂纠结,常静终于开口了:

“我当年在你养父母的村子里收了几个俗家弟子,净远就是其中一个。那个村子离君达镇很近。你那时哭个不停,我怕把你哭坏了,就赶去那个村子,想叫村里的哪个女人先带你几天。那个村子的人我都熟,我也不怕他们把我这个和尚想歪了。”

“正巧净远家原来有个女孩子,养到两岁不到就没了,要活着也跟你差不多大。那个女娃是在外面没的,在村里还没声张开。我去村里,最先去的就是净远家,净远的妈妈当即就把你留了下来……”

哥哥原来还有个亲妹妹!而且死了!师父的话让小礿惊愕了半天,缓不过神来。在收养她之前,哥哥家竟还发生过这种不幸。

“那我的名字和身份信息……?”小礿猜测到了一件事,心里微微一凉。

“都是用那个女孩子的……”常静答道。

果真如此。

小礿背上顿时汗毛直竖。原来自己的一切身份都是另一个女孩子的“遗物”,自己只是个冒名顶替者。

她想起“黄小礿”三个字。这三个字现在念着感觉特别诡异,像在呼喊着一个死人的名字。她想起师父把项链送给她那天,她在装项链的小匣子上看到的那个“?”字,原来真正的“?”并不是她!

第十六章 喜欢的男生

常静的神思陷在遥远的回忆里,他边凝视着手中的佛珠,边悠悠地说道:“你养母病逝后不久,你养父就离家出走了,净远想要跟着我当和尚。净远的大伯想收养你,可净远却求我把你也一起带着。我一开始还犯难,后来看你搂着净远的脖子,哭得死去活来的,就只好答应了……”

这些旧事早在小礿的记忆里消失怠尽了,她最早的记忆是从随师父离家开始的。

小礿想像着五岁时家破人亡的情景,心里一阵唏嘘。这些惨痛的旧事,对已经懂事的哥哥,该是多大的打击呀!可懂事的哥哥,不管怎么困难,都没有把她这个领养的妹妹抛弃。

这就是关于她身世的全部答案了吧。其实师父所能知道的也只有这些了。师父就像一个串子,串起了两岁之后的全部生活,从养父母到黄花岛。他是一个倒霉的和尚,如果不是因为遇到她,师父也不至于被迫离开自己的出身地——南京,跑到这穷乡僻壤来。

对师父,对哥哥,小礿不知该用什么感情来对待他们。说感激,说感恩,都显得过于肤浅和苍白。

常静依旧坐在蒲团上沉思。小礿轻轻地退出了讲堂。在门口正欲离开时,讲堂里的常静又喊住了她:

“小礿……”

“嗯……”小礿停下脚步,回头。

“那根项链,对你无害。如果它有什么异样,说明它跟你有缘,你以后自然知道它的好处。”

小礿怔在门口,再也迈不开脚步。她今天在师父面前只字未提项链的事,师父却如果得知项链有异样。难道项链的怪异特性,师父本来就知道?却为什么不早告诉她?

而项链的“好处”到底是什么?师父为什么不一次性说清楚?

小礿回转身,想过去问个明白,却见师父对她摆了摆手,又低头拿起了那本经书。

小礿在门口迟疑了半分钟之久,最后还是退了出来。师父跟前,她是不会死缠烂打的。

十八岁的新年很快过去了,马上就要到小礿十九岁的生日了。小礿随着包叔一家走亲访友,胡吃海喝了一阵后,开学的日子又到了。

室友们相见分外亲热。赵雅从家里带了一大堆的零食分给大家,她带给小礿的当然是小礿最爱吃的蜜饯、巧克力和猪肉脯了。赵雅出手一向阔绰,这除了跟她豪爽的性格有关外,也跟她优越的家庭条件有关。

赵雅的爸爸是公安局的干部,这是小礿在赵雅劝她去做dna比对认亲时就知道的。后来她还得知,赵雅的妈妈是个有名的歌唱家,收入非常高,因此她妈妈也是家里的强势户。赵雅身上的“女尊”范,也是多少受了她妈妈影响的后果。

赵雅的家庭,也让小礿想起了自己未解的身世。此时彼此一见面,赵雅就问起了小礿,关于自己身世打听得怎么样了。小礿就把自己从师父那里听来的,原原本本地重复了一遍。

赵雅听完也跟她一样,认定小礿是不小心跟父母走失的。她劝小礿赶紧去公安局做dna比对。

开学的忙碌过后,小礿就逮了一个空闲的工作日,让赵雅陪着,去了一趟当地的公安局。公安局的工作人员非常热情地接待了她们,待她抽完血,办完各种手续后,又热情地告诉她:有消息就通知她。

一个月,两个月过去了,公安局一直没来电话。赵雅劝小礿再去公安局问一下,小礿不愿去,她觉得如果没消息,去了又能怎么样。事隔多年,她的父母说不定早就放弃寻找她了。再说,要不是赵雅的催促,这个公安局,她多半不会去。她满足现在拥有的一切,包括包叔一家、师父、还有哥哥。

可是哥哥,到底在哪里呢?小礿又想起那个在车站上瞥见的身影,实在太像哥哥了。

那个无懒丁一,还是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经常潜伏在小礿经过的路上,一等小礿落单,就阴恻恻的现身。所以开学没多久,小礿就患上了“丁一恐惧症”,在食堂吃个饭,她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对那个丁一,她实在找不出釜底抽薪的办法摆脱他。

一天,小礿正被丁一纠缠得要崩溃的时候,刚好一个男生从她身边经过,还跟她打了声招呼。小礿看着男生非常面熟,稍一回忆就想起,原来就是去年回家,在车站帮她拎过箱子的男生。那天下车时他们被挤散,小礿都没来得及跟他道声谢,这会儿碰巧遇上,小礿就停了下来,想向他补声谢。男生恰好也没什么要紧事,而且本来就喜欢小礿,就把握时机跟小礿攀谈了起来。

男生叫杨直,人如其名,是个非常直率、稳重的人。跟大多数的大学男生一样,他的眼里是一望到底的阳光和率真。杨直也和丁一打了声招呼,原来他们是同班同学。小礿在心时感慨,一个班里出来的同学,怎么差那么多呀!

小礿跟杨直聊得不亦乐乎,故意把丁一撇在了一边。丁一自觉没趣,阴阴地扫了一眼杨直,就走开了。

小礿见把丁一甩脱了,就留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后,也跟杨直告别了。

小礿回到寝室就跟赵雅提起了杨直,没想到赵雅也认识他。小礿心里直佩服赵雅的人脉四通八达。赵雅告诉她,那个杨直是个很优秀的人,虽然长得稍微粗黑了点,不像丁一那么白嫩、文质,但却是个文体皆优的男生,而且性格豁达,在男生、女生和老师那里,都挺吃得开。

赵雅最后附在小礿耳边,补充了一句:“找男朋友就得找这样的。”

小礿呆了一呆,她想找什么样的男朋友,这个问题她从没有认真想过。她也觉得杨直是个让人看着极舒服的男生,可她却没把他的好,跟找男朋友的标准联系起来过。经赵雅一说,她忽然思考起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杨直是不是她要找的男朋友类型。

小礿把三个室友都拉到自己的桌边,叫她们帮着分析一下她喜欢的男生类型。三个女孩子都兴致勃勃地把脖子伸了过来。

小礿边搜肠刮肚,边列举着她在意的男生特质:

斯文、温和、安静、内敛、责任心强、有原则、善良、身材修长、白净、整洁、朴素……

小礿边列举着,边在脑子里一个个地排除着所有认识的男性。说着说着,她的声音渐渐停了下来,因为排除到最后,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人:就是净远。小礿愣住了。

三个女孩子见小礿停了下来,以为她把男生的特质列举完了。她们互相面面相觑后,异口同声地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唐僧!”

第十七章 师父的朋友

转眼春暖花开,小礿的衣服也由高领换成了低领。看着裸露的脖子,她想起了师父送的那条项链。

她把装项链的匣子取了出来,项链静静地躺在小匣子里,一如她第一次见时那样。

她又把项链戴上了。说不清到底是为了什么,许是为了师父对它的重视,许是她好奇项链和她到底有什么“缘分”,又许是项链本身艳丽与古旧融合的味道。

自把项链戴上之后,小礿时刻观察着她的变化。可项链一直静悄悄的,既没再发光,也没再发热。一阵子之后,小礿渐渐放松对它的警惕。

常静一如厩往地偶尔打来电话,问的无非是她身体好不好之类。

五一节临近时,小礿又接到常静的电话。这次常静没问候她的身体,而是开门见山地让她记了一个手机号码,然后告诉她,他的两位老朋友,过几天会到南京暂住。他们是一对夫妇,男的姓方,女的姓林,到时候他们可能会请小礿到他们家做客。

常静在电话里还特意交待,叫她去做客时,一定要戴上项链,他说那对夫妇也想看看那条项链。

五一节放假的第一天,小礿就接到师父给她的那个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语气极和霭亲切,而且说话措词非常妥帖、得体。小礿猜想她定是一个受过不错教育的女人。她邀请小礿到她家用中饭,还说等会儿就开车来接她。

因为师父事先打过招呼,小礿当下就毫无顾虑地答应了。半小时后,一辆本地牌照的奔驰停在了她跟小礿约好的校门口。

从奔驰车上走下来一男一女两中年人。男的秃顶、干瘦,戴眼镜,典型的知识分子形象。女的长相一般,打扮朴素,但浑身透着清爽与睿智。她一下车,看到小礿,还没开口,脸上就焕发着浓浓的喜悦。只见第一眼,小礿就喜欢上了这个可亲的女人。

女人拉着小礿的手左看右看,嘴角、眼角全是无尽的笑意。小礿甜甜地喊了声“林阿姨”,又朝中年男人矜持地喊了声“方叔叔”。中年男人对她略略点头微笑了一下。小礿发现这个方叔叔也在仔细地打量着她。

小礿有点纳闷,眼前这两个人,似乎本来就认识她似的。刚才他们下车时,校门口站着不下十个女生,两夫妻只略略扫了一眼,就直奔她而来。难道他们事先见过她的照片?

在车上,林阿姨和小礿坐在后排,一路上都拉着小礿的手嘘寒问暖,又问她身体状况如何。小礿的身体一向是不错的。林阿姨的问题让她觉得不可思议,这种问题都是年轻人问候上了年纪的老人的,何以林阿姨和师父都屡屡这样问她。

车子在市中心的一个高档小区里停了下来。林阿姨指了指前面的一幢楼说:“我们住在五楼,是租的。”

方叔叔去停车,小礿和林阿姨先上了楼。林阿姨夫妇才两人,却租了套是四室两厅的房子,而且装修考究,陈设精美。再加上这地段,不?初步断定师父的这两朋友收入不菲。

林阿姨已经弄好了一桌子的菜。小礿头一回上门做客,寂然吃饭。林阿姨则不停地往她的汤碗里夹菜,一边把一块腌渍的猪肉往小礿的碗里放,一边说:“你肯定爱吃这个……”小礿一尝,果真好吃。这个林阿姨,居然还了解她的口味。

午饭后,林阿姨把小礿拉到沙发上坐下,方叔叔则坐在另一头的单人沙发上。

林阿姨又眉眼含笑地把小礿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最后眼睛定睛在小礿脖子上的那条项链上。项链的坠子藏在衣服里面,银制的链子露在脖子外面。小礿想起师父说过的,林阿姨夫妻也对这项链有兴趣,便把项链摘了下来,放在林阿姨手上。

林阿姨把项链放在手心里,轻轻地抚摸了几下,回头和老公对视了一眼。小礿看到方叔叔也正目不转睛地看着项链。

小礿以为他们会问她有关项链的问题,或许还会拿起来好好研究一番,没想到林阿姨只抚摸了几下,就把那项链又替小礿戴上了,还把项链的坠子小心地塞进了小礿的衣领里面。

林阿姨边塞,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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