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样的。”
老妇听了这话,又气得揪了那汉子的耳朵骂到:“没出息,就被迷成这样,以后怎么还舍得让娘教她。”
那汉子“嘶嘶”的叫痛,撒娇道:“娘,您轻点,别弄疼了您的手。别管她是谁,那也得全听娘的,儿子舍得。娘”
最后一声娘,是带着语调的,就像小儿跟母亲讨糖吃时撒娇的语调。这一声娘叫出来,围观的人,有的就忍不住笑开了。
五大三粗的汉子,年纪也不轻了,居然跟老态龙钟的母亲撒娇。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竟是当着众人的面撒娇。笑声传开,男子有些畏缩,挪到老妇的身后,将头垂得低低的。
看到这一幕,苏氏面上挂不住了。她没料到老太太会给黎小暖定这么个人家。黎小阳更直接,吼道:“你们快走开,这里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家。再不走,我可是要打人的。”
听到动静的四邻也都相继从家里走出来。周菁菁见黎小阳气得满面通红,就凑过去问到:“小阳哥哥,你生什么气呀。这些人是来干嘛的?”
小阳冷哼一声,温声回道:“不知道他们是打哪冒出来的,说的话可气人了。”
“瞧着像是来下聘的。小暖娘,你家小暖说人家啦?”鱼婆婆一来就问苏氏。
一边的彩衣媒婆早就等人来问了,便趁机答道:“可不是定了人家了嘛。前日,已经交换了庚帖,写了婚书的。今日来,可不就是下聘咯。”
菁菁娘周婶疑惑的问到:“她婶,你真的给小暖定人家啦,怎么不说一声哪?”
老妇冷哼一声,大声说到:“有什么好说的。名声已经那样了,就悄悄定下了呗。得亏我家四儿不嫌弃你家闺女,不然就凭你们今日这般慢待,我就得退了亲事。”
众人闻言,又叽叽喳喳讨论开了。苏氏满脸的疑问:“这位大娘,我家小暖的庚帖一直都是我收着,从来没有拿出来过。你说的交换庚帖的事,怎么我们一家人都不知道呢?”
那老妇闻言笑出声来,说到:“没有庚帖哪来的婚书啊。再说,那庚帖跟婚书都已经到衙门登记好了,错不了。”
这句话,让苏氏跟黎小阳震惊。他们没料到对方已经将婚书登记。如此说来,那庚帖必定是真的,不然衙门不让登记。只是黎小暖的庚帖真的一直都在家里,没人拿出去过啊。
那边,黄婶子一拍大腿,惊叫到:“她婶,你赶紧去找找小暖的庚帖去。上次不是就丢了银子嘛,庚帖丢了也说不定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苏氏一边往里跑,一遍喃喃到:“怎么会这样的,不可能的,一定不是真的。”
黎小阳见状,也不堵着院门了,跟在苏氏的身后,也跑进屋里。老妇跟媒婆看门开了,就带着人将聘礼都抬进了院中。
第七十六章 晴天霹雳()
苏氏的房中,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过后,苏氏发出了绝望的叫声。
“我的天哪,你们为什么这么对我的小暖,为什么?”
“小暖娘,发生什么事啦。小暖怎么啦?”这是黎爹略显疑惑焦急的声音。
“爹,姐的庚帖不见了,下聘礼的都到家里来了。可是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呢。”这是小阳愤怒的声音。
“不,不只小暖的,小阳的庚帖也不见了。都被那些人拿走了。他们把我小暖卖了,还想塞给小阳什么人呀?太可恶了,他们就不是人。黎大成,我要跟你和离,孩子我都带走。再也不要跟你过下去了,太欺负人了。”苏氏咆哮。
“他娘,你说什么呢。怎么就说到合离上去了呢。小暖怎么啦,谁来下聘啦?庚帖又是怎么回事啊?他娘,你先别着急,咱先将事情了解清楚啊。”这是黎爹更为急切的安慰与疑问。
“爹,不知道谁偷走了姐的庚帖,然后”小阳将下聘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黎爹听。顺便,他还将偷庚帖的嫌疑人说了出来。
“你五婶,不会吧?那日,我在堂屋跟你奶奶聊天的时候,她好像是出去了一趟。不过,她应该不会大胆到来我们屋里翻东西吧。”黎爹有点不相信。
“爹,你忘了五婶进姐屋里拿银子的事情了吗?这件事,肯定就是五婶干的,就是奶奶指使的。因为来下聘的,就是那日奶奶说的那家人。”小阳已经有点气急败坏。
“你们别着急呀,咱再想想办法呗。小阳,你去找你奶奶来,我出去看看。”黎爹温声劝慰。
“找天王老子来也没用了,婚书已经上衙门登记了,谁来也不能说婚事无效。黎大成,你们家的人都不是好东西。小暖哪里欠了他们的,就这么害她。让我娘两个吊死在他们家门口算了。”苏氏依然放声哭喊。
挤在院中的人,都被这些谈话内容震惊了。感情这是自家人偷了庚帖,私下把小暖定给了人家。而这家人好像还不怎么样。再者,连小阳的庚帖也偷,可见他们连长孙的婚事也顺手办了。
鱼婆婆跟周婶黄氏几人在院中,气得破口大骂:“哎哟,真是活久了,什么人都能见啊。真没想到,那黎家老太太竟然是这样的人。还有那老五媳妇,那不是个偷嘛。最可恨的是那老四家的,给说的这是什么人家哟。”
“什么人家,你们说我们是什么人家?我们家有田有地有铺子,我们家怎么啦,啊?”老妇听那些人议论着,就扯到了自家身上,登时不答应了,便大吵起来。
屋里屋里一团糟,屋外屋外乱成一锅粥。
医馆的小学徒就是在这个时候,来到了黎家。见此情景,才九岁的小学徒害怕了。但是为了完成任务,他还是壮着胆子上前叫道:
“你们谁是小暖姐姐的家人呀,快到藏百草医馆去。小暖姐姐快不行了,你们去晚了可就见不到了。”
稚嫩的声音一扬起,院内的人都自觉禁声。待听清小学徒说完之后,大家又都哄声说开了。鱼婆婆等人见势不妙,赶紧跑进屋跟黎家人说事去了。
小学徒见人们又吵开了,便不安的站在原地,有点不知所措。有人上前跟他搭话,问黎小暖的事情。但小学徒谨记出门时戚大夫的交代,愣是紧闭双唇,半句话也不肯多说。
“小暖娘,你们别吵了,快去医馆看看小暖吧。医馆来人说小暖快不行了,你们快去。”才一进门,性急的周婶子赶紧出声阻止苏氏跟黎爹的内战。
周婶这一声喊,无异于晴天霹雳。苏氏呆呆看了周婶良久,才弱弱的问到:“菁菁娘,你是说笑的吧。我家小暖好着呢,连拐杖都不用拿了,怎么会不行呢。”
黎小阳性子更急,早已经跑到外面找人问去了。黎爹也好似才回神,便颤着声问到:“她婶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我家小暖怎么啦?”
鱼婆婆见状,赶紧让人扶住苏氏,沉声说到:“刚刚药馆的小童来,说是小暖快不行了,让你们赶紧过去呢。”
怔愣着的苏氏突然爆出一声尖叫:“不会的,怎么可能。我的小暖啊,都是你们家人害的。”
才叫完,苏氏便昏厥过去。所幸有周婶跟黄婶扶着,才没摔到地上。黎爹呆愣愣的看着苏氏,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好。
小阳跑进来,急急叫道:“爹,娘,我们赶紧去城里,姐姐真的出事了。娘,娘你怎么啦。爹,你没事吧?”
屋内又变得一团糟。院外,老妇一听说黎小暖快不行了,连声骂了好几句:“晦气,太晦气了。这都是什么人家呀。刘媒婆,你给说的这家人,怎么这么多事。现在人都要死了,还怎么成亲。你快跟我上拉仁村说清楚去。”
说完,老妇扯着畏缩的汉子,叫上抬彩礼的队伍,直接上牛车走了。新周村的乡亲们,都聚在院中,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片刻之后,黎小阳背上苏氏,跟在周婶子身后,匆匆跑出了院子。他们身后,黄婶子出门叫了自家男人,让他去借一辆马车来。
屋内,鱼婆婆安抚黎爹:“大侄子,你千万别担心太过啊。你想想小暖为了你的身体,吃了那么多的苦。你要是现在倒下了,他们娘几个以后可怎么办咯。”
黎爹坐在床边,紧握双拳,咬牙说到:“婶子,我会加倍小心的。好不容易病愈,我不会再让他们为我担心的。待会我们都不在,还麻烦您老人家帮着照看这个家。”
鱼婆婆温声道:“瞧大侄子说的。若不是这些年有你们家帮衬着,我这把老骨头怕是都埋地下去咯。行了,你看着收拾一下,待会黄家的侄子赶了车来,你再跟他们上医馆去。小暖那丫头,我瞧着是个福厚的,肯定不会有事的。”
赵府,赵良突然出现在赵忘川身前,面带急色禀报:“少爷,黎家姑娘今日在医馆内晕倒了,听说情况万分危急。还有,卫府后宅的大少奶奶正派人跟着黎家人,不知道会不会再次出手。”
第七十七章 当年()
听了赵良的回报,赵忘川面色转阴。但他没有任何行动,只是吩咐赵良:“你回去继续盯着卫昱,别的事情先不管。”
在房中转悠几圈,赵忘川烦躁的躺倒在窗下的榻上。此时太阳已落山,余晖映得天边一片火红。赵忘川提唇一笑,自语到:“师父说过,这样的天色,明日一定又是个大晴天。”
想到师父,他便想起当年那些模糊的记忆。想起那场大火,想起母亲护着她爬出狗洞的狼狈,想起那人对着另一个女人温和如旭日般的笑脸。
当时,他还对那个大他三个月的男孩说:“哥,你让父亲也去看看我母亲吧,我母亲病了。”
那时,男孩说了什么来着?好像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力推了他一把,然后吧嗒吧嗒朝那相依偎的两人跑了过去。
紧接着,当晚母亲的院子就走了水。那晚,自己坚决赖在母亲院内,让她哄自己睡。然后,他们就借着火势从狗洞爬出了那座宅子。
犹记得,被母亲捂着嘴潜逃的自己,亲眼看见那些意图逃到院外的下人们,被从外面抛了进来。而且每一个被抛回来的人,都是血肉模糊,连叫声都没有的。
那一次母亲伤得很重,幸亏遇到了师父。师父在帮他们母子另行安排了身份后,就消失不见了。直到,半年后闹灾荒,他才又出现在自己床边。
想起往事,赵忘川眼前又出现了那个小女孩的身影。那个将自己父亲好不容易抢来的野果子,一股脑兜给师父的瘦弱的孩子。
那时她的头发稀疏枯黄,看起来不过两岁半的样子,走路都蹒跚。直到他跟母亲落户新周村,成了他们一家的邻居的时候,他才知道那个孩子已经四岁了。
只是那些年的自己,一直活在仇恨与怒火之中。有空就学习师父教给自己的一切,并未对跟在屁股后面的小女孩过多关注。当时虽觉得那孩子有些烦人,却没有将她撵走。
现在想想,正是因为那孩子如此单纯的接近讨好自己,才让自己没有在仇恨中走火入魔吧。
她叫哥哥时的纯粹与自然,将袋中野果分给自己的满足,看自己打拳时的崇拜,见自己念书识字时的向往等等。那些陪伴自己不幸童年的点点滴滴,都深深刻在了脑海里。
在海上漂浮的时候,他曾无数次想到,等他回来时,那孩子一定已经成家了。当时,他还觉得心口闷来着,有点酸酸的。
没想到回来后,发现她过得并不如意。甚至可以用悲惨至极来形容她这几年的日子。听说她还没有嫁人,当时心中是有喜悦的吧。所以才会上门去见她。
不过,自己跟她是不可能的。不需要母亲说,他也知道。因为该死的身份,因为那所谓的门第。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那件事。
既然如此,他便不能去招惹她。就算此刻,他急得只想跑到医馆,看看她的情况。但是他没有那么做,而是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安安静静的躺着看云彩。
医馆里,黎小暖面色灰白的躺在床上。斐霏将最后一根银针拔出,擦了擦汗。她已经尽力了,能不能醒来,就要看黎小暖自己的意愿了。
屋外,黎小刚兜着圈子焦急的等待着。一见斐霏掀帘子出来,就迎上去问到:“师叔,我姐姐怎么样了?”
斐霏叹了一口气,说到:“情况不好。虽说风邪控制住了,但是你姐姐心绪混乱,只怕一时难以醒来。你不如进去多叫叫她,跟她说说话。说不定她听见了叫唤,会醒来也说不定。”
听了斐霏的话,黎小刚便急切的说了声“谢谢”后,直奔内屋而去。斐霏无奈摇头,提着药箱往外走。院外,戚霁派来打听情况的丫鬟正翘首以盼。
斐霏先是回了自己的房中,将药方写好,才叫了随侍丫鬟秉儿进来。让秉儿按方将药抓来,她待会儿亲自煎。见秉儿出了院子,戚霁派来的丫鬟才进了院子。
因为这是内院,是斐霏的院子,任何外男都不能进来。因此,戚霁才会派丫鬟来打听消息。一刻钟后,那丫鬟便步履匆匆的离开了斐霏的院子,径直往外院的芙薇院而去。
不多时,去抓药的秉儿又急急的回来了。没等斐霏问发生了什么事,秉儿就气喘吁吁的说到:“夫人,快到前堂去看看,听说黎姑娘的娘亲好像出事了,被送到咱这里来了。”
斐霏蹙眉,深觉无力。这家人怎么就没个消停的时候啊。屋里正躺着一个,现在又送来一个。外面的手术院里,还有一个刚刚醒来不久的。
“你先去把药煎上,我出去看看。记住,八碗水,大火烧开,转中火熬到三碗水的时候,就是熬好了。”斐霏交代到。
“嗳,奴婢记住了,这就去煎药。”秉儿郑重的答到。
等斐霏去到前堂的时候,苏氏已经转醒,正拉着刘大夫问黎小暖的情况。斐霏上前询问苏氏的情况,刘大夫说:“她没什么大碍。不过是急怒攻心,又受了点惊吓,养养就好了。”
斐霏照例上前望闻问切一番,确认真如刘大夫所说,才开口跟苏氏说到:“黎姑娘情况有点不妙,婶子进去陪陪她吧。小刚在那呢。待会我安排个房间给你们,到时候再让黎叔跟小阳兄弟进去。”
闻言,苏氏连声谢道:“嗳,真是谢谢斐大夫了。又给你们添麻烦了。实在是,太感谢了。”
由小丫鬟跟周婶扶着,苏氏到外面跟小阳交代了些事,便去了黎小暖那。知道苏氏没事,黎小暖情况暂时稳定,小阳这才松了口气。
一路将苏氏背来,小阳直到现在都没敢去坐着休息,深怕苏氏出点什么事。确定苏氏跟黎小暖都还安好后,他才发觉自己两股战战,头晕眼花耳鸣。
扶着一边的柱子坐到地上约莫两刻钟,他才感觉好些。只是两耳还是突突的生疼,感觉气一直往那冒。大口吸气的时候,喉咙深处跟胸腔一阵阵的发疼。小阳知道他这是累狠了,休息一下就好。
第七十八章 召唤()
黎爹他们赶到医馆的时候,黎小阳才从地上站起来。虽说四肢仍虚软无力,但勉强能走路了。周婶子恰好就在那时候出来,赶紧把黎爹他们带到了黎小暖暂住的院子里。
黎小暖那院子,就在芙薇院旁边。隔了一个小花园跟两面围墙,但一个属外院,一个是内院。这是靖王要求的,他觉得有必要保证黎小暖的安危。因他手下回报,有人正在外面盯着黎家的人呢。
虽说来人是卫府的,但靖王还是不敢放松警惕。毕竟那航海图的事情,很有可能已遭到泄漏。到时,黎家的人都将陷入危险之中。
所以,在他将事情查明之前,就只能派人将黎家的人保护起来了。再者,黎小暖之所以会那样,其实跟他脱不了关系。
因听说卫府有人出来作怪,卫昱就回去了。戚霁刚从斐霏那将情况了解清楚,此刻正在跟靖王回报。
“听说是家里人将庚帖偷了,然后随便给她定了人家。不过,我相信她醒来后,自有对付那家人的方法。”
靖王却不同意戚霁的说法:“按我说,那丫头醒来八成直接闹到偷庚帖的人那里,勒令他们去退亲。若是不按她说的办,那丫头肯定会闹到公堂上。”
戚霁一想,黎小暖还真能干出这事来:“她为何这么相信衙门?她怎么就不跟别的人一样,害怕衙门呢?”
靖王也百思不得其解。但太祖皇帝的宗训上有录:国既有法可依,那民众便能信法,依法,护法。等那天,民众不再害怕执法衙门,那么律法便成了民众的倚仗。也只有到那时,法制社会才能真正形成。
那是太祖皇帝建国时的理想,也是留给后世子孙的课业。黎小暖的所作所为,不正与太祖皇帝所说的相谋合。那是个受法律制约的自由平等的法治社会。
“你别忘了,她曾与太祖皇帝去过同一个地方。而太祖皇帝留下的手札中,也详细描述了自由平等的法制社会的情景。至今,宗训上仍有这个遗训。只是后来的帝王都不好此道罢了。”
戚霁在京城时,也认得皇家子弟,因此对于太祖皇帝的事情,知道的还是挺全的。
“我原以为,那是太祖皇帝的突发奇想。如今看来,在我们所不知道的地方,还真存在那样的国度。”
靖王却想的是另一件事:“她说那样的人不少,只是他们比她更会审时度势,更会隐藏罢了。若真是那样,说不定像太祖皇帝那样的奇才,此刻就隐藏在祁宋的某一个地方,随时对那个位置虎视眈眈。一想到这,我就觉得如芒在背。”
戚霁一想,也觉得有点心惊。但他还是理性的分析到:“据太祖皇帝的手札记载,当初太祖皇帝并不想登上那个位置。但时事造就了他。如今,正值和平盛世,应该不会有人敢出来造反才是。”
靖王首肯戚霁的说法,但还是担忧:“就怕那人不是正人君子。别忘了人心不古,权欲迷人眼。如今,我就想跟黎小暖多了解些那个世界的事情,以防那样的人造了势,我们没有招架之力。”
想到黎小暖目前的情况,戚霁面色稍沉。他闷声到:“以我对黎姑娘的了解,她只怕连半个字都不肯再透露了。想从她嘴里撬出东西,恐怕有些难。”
靖王深感同意:“是要费些力气。若做法不当,说不定那丫头会直接舍命抗议。唯一能牵制她的,也只有她的家人而已。”
那边,靖王跟戚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