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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约翰酥按用挥泄木薮罂志濉U馐亲约鹤钚枰璧娜寺穑慷恢痪踔校约夯艿男群炱鴏ang被冲散得无影无踪,却没有丝毫的痛楚,仿佛只是阳光融化了冰块一般,而自己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难以再次聚敛力量,即便要反抗也无处借力。他第一次感受到这种不知所措的惶然,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勃朗特在原地的沙滩蹲下,随手捏着一块鹅卵石,轻轻地在水里来回划拨着,背对着刘言,不想去看他。
丁戈知道自己非要拉着勃朗特一起来,后者能同意就已经万分不容易了,要面对曾经熟悉的眼睛,对勃朗特而言,无疑是勑闹础>退惚扯宰帕跹裕侍氐募绨蛞苍谖⑽⒉某奔び俊�
丁戈远远地冲刘言招招手:“嗨!小伙子年纪轻轻一脸苦瓜相,真不精神!”接着他毫不避讳地大步走到刘言面前,开门见山地说:“你应该猜得到,终究有一天我们会找到你,对吧?”
刘言其实并不记得这是谁,但他沉默不语的另一个原因也是受到了眼前这人无与伦比的强大而无形的压力。
“让我好好看看你的眼睛……”丁戈来回走了几步,凝视着刘言,“呵呵,真的跟我梦里的一样。其实,我也会做梦,这种特质是任何生物都具备的,并非我们强加给造物的。在我的梦里总是看到她穿着一袭红衣,拉着一个小孩子,却看不清面目。你们站在悬崖顶端,望着日出的方向,而悬崖下面有海lang也有烈焰……”
旋即,他顿住,似乎就像是要哽咽一般,但还是忍住了,转过身,悠悠地说:“不错,你长得很像她,几乎是一模一样。一般来说,即便眼睛在决定容貌的因素里占主要地位,可单纯一个器官,还不能改变整个面貌。但我们这种人的基因都很强势,她只留给你一双眼睛,可活生生的,让你们的面孔非常相像……她并不是非常漂亮,但有一股平常女性不容易具备的英气和倔强,这种倔强在一个男人的面孔上,体现得就更淋漓尽致了……”
刘言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脱口而出:“你说妈妈?……是说我母亲?”
这个词有些突兀,丁戈愕然少顷,点头说:“是,你应该这么称呼她,她养育了你,我也应该跟她一样看待你……我知道,你也是她渴望延续生命的寄托,她也是怕我和他再也看不到这双眼睛了……但她命令你永远要躲着我,即便使用眼睛的力量时,也要提防我找到你的位置,只是不想我睹目思人心里难过,可我找不到你,这几百年过得就真的平静了么?况且现在是地球历史上第五次大灾难时期,我必须找到一个有资格有担当的人来……”
勃朗特忽然朝海里扔出那块鹅卵石。
“呵呵,他老这么没耐心,嫌我感慨的废话多,好吧,说正事。”丁戈收敛起凄凉的笑意,肃然说,“你在第二次使用眼睛的力量时,没有防范我们,说明你失去了这一段记忆。现在你也该意识到,失去记忆的原因就在于你随便使用眼睛。即便你是人类中的解禁者,在造物主的器官面前,仍然和普通人没有区别。神的眼睛是宇宙间最强势的器官,被移植的个体如果不经过神佑,只单独具备一定肉体的力量,那也是螳臂当车,毫无用处。由此可见,她在生命即将结束的时候,力量是多么地微弱,即便竭尽所能对你施用神佑,最多能保证使用神瞳的时候不会同时毁灭肉体,但对脑神经,尤其是对记忆的严重损害是无法避免的。上次你之所以没有变成彻底无意识的疯子,那也是多亏修气一脉领导者的冰冻气息,将你封存。于是你对前面的事情总想不起来,保留的也仅仅是作为普通人身份层面的记忆。如果再有这么一次,你的大脑就剩不下什么可以正常思考的功能了。所以刚才看你乱来,我必须制止你,同时也用力量交汇你神眼释放的力量,让你产生一丁点对造物主的记忆。我想你现在应该清楚我是谁,关于造物主的历史,我也无需赘述。我刚才制止你的时候很惊讶,你又没在和人搏斗,为什么会用到禁用力量?当今世上,需要你使用神瞳全力以赴的对手,只剩下的文瑞森在内的解禁者四大领袖、红体在地球上的首领伏影。”
刘言向后低沉地望了一眼,丁戈踮起脚跟一瞧:“哦!这么回事,这是你老婆吧?”
“除了母亲,她是我最爱的人。”刘言一字一顿地说,“但她被一个叫……宁求青的吸血鬼交换了血液,成了一级吸血傀儡……”
“我可不这么看,虽然距离远……”
刘言一怔:“为什么?”
丁戈指了指远处动弹不得的尹心水:“我觉得她不是一级吸血傀儡,而是正宗的吸血鬼,跟你说的那个什么求青,是一样的。”
刘言诧异了:“什么?……不可能!她……她应该是被宁求青吸血了啊……况且一级吸血傀儡只会简单地说话,思维是被控制的,她最多是这样的级别……宁求青可是非常独立,还隐匿在人类商界经商,头脑清晰冷静得很……”
丁戈摇摇头:“不对。你是怎么遇到她的?”
刘言骤然想起,当时的尹心水带着成百上千的各类吸血傀儡和吸血怪物来围攻学校,普通的一级吸血傀儡只是吸血鬼暗族的附庸和仆人,怎么会……
“她之所以神志不清,是因为长期和你在一起,即便没有亲密接触,但你拥有神的眼睛,比普通的解禁者更能影响她的思维。她受到嗜血本能的渴望和你带给她的先知思维,两者交汇起来不分上下,所以造成了她甚至不能说话,一度思维混乱的巧合。这恐怕是吸血鬼方面也难以理解的。”丁戈摸了摸鼻子,“在这个星球上,能用交换血液直接制造纯种吸血鬼的,只有暗族的领袖,黑天使伏影。”
这个名字让刘言刻骨铭心,他皱了皱眉头:“他是让全球陷入末日的罪魁祸首吗?我……我在哪里能找得到他?”
“你找得到他也不一定能打得过他,即便你能真正利用神瞳的力量,胜负之数还是未知。不过你是唯一有希望的人选,除了你之外,就算是瞎子,不论智商还是肉搏,都略逊于伏影。况且……伏影只是地面暗族的首领,红体遍布大半个宇宙,甚至各个黑洞之内,红体之母更隐匿在某个黑洞之内,凭你现在很难找得到,即便面对,你也只是去送死。”
“你……你总能打得过吧?你是……你是制造我们所有生命的神,”刘言诘责道,“你就不想想自己的责任?一直这么袖手旁观下去?”
“我从不打算袖手旁观,我陷入痛苦的过程,跟这颗星球的年龄一样,你是不会理解的。”见丁戈的目光凄哀,刘言有点不知所以。
“而且真正造成这些惨剧的罪魁祸首,还不能光指责伏影或者红体之母,还有我,他,”刘言指了指背后的勃朗特。
第三十话 群雄的东京(8)
“那是你的朋友?”刘言远远地望去,勃朗特似乎意识到了,把脸偏过去,不愿意面对面。
“是。”
“我以为造物主不会有朋友呢。”听到丁戈自承有罪,刘言用讥讽的口吻表达了愤懑。
“呵呵,的确,起码可供选择的范围很窄,因此只能是同类。于是我就这么一个朋友,而且成为朋友的时间还没多久。”
刘言没有听明白,其实所有人都只知道最后的造物主是丁戈,造物主怎么会还剩下两个?那个背对着他的人是谁?但刘言对与自己无关的话题并无兴趣,问道:“那你找我……不单单是为了看看我妈妈的眼睛,缅怀一下当初的感情吧?”
“是的。”丁戈开诚布公地说,“我另外有事找你。但我首先要说,我对你母亲的感情,你永远也不会理解。我甚至都不愿意去回忆,那种痛苦,让我曾经成了一个破坏者……当时的我性情偏执,不听任何人的管束,包括我的父亲。诚如你所知,造物主仅仅是150亿年前宇宙大爆炸之前的原始宇宙内最强大的生命体,用高科技承受住了宇宙大爆炸之后,在那个古老的年代,除了生化基因科技强化了我们的身体,电子金属科技装备了我们的舰队,让我们无论单体还是军队都所向披靡之外,我们依旧处于古老的王权政体,并认为那是最先进的政体——其实在那个连原始生命都稀有的新宇宙,的确如此。但王族也并非有绝对的权力,每到一百年一次的全民表决大会,公民的票数甚至决定了王的生死。也许你觉得一百年一次很久了吧?对我们这个穿越时空虫洞的古老种族而言,这大会频繁得如同一秒钟开一次。最大的两个王族cabpuviflevs和dabpuviflevia轮番在首都昆隆泰沙执政,双方的首领金伯拉和狱炼已经合作了很久,金波拉是个老好人,笑容可掬面目慈祥,主张拥抱自然,返璞归真,苦修自身,让一切回归大爆炸前的传统古礼,继续强身健体,以生化科技为主,得了个‘老顽固’的外号,而狱炼则铁血无情,主张法律治国,电脑公决,坚持走攫取能源发展科技的道路,而这正是造成上一个原始宇宙能源殆尽的原因,早已经被否决,故而是剑走偏锋,被认为是小众的歪路,被戏称为‘魔祖’。尽管一方支持以生化基因科技为主要科技手段,而另一方则认为电子信息金属科技才是未来发展的出路,但除此之外没有绝对的矛盾,大家只是科学意识形态上有所差距,双方非常和睦,往往都是一方的首领出任首脑,另一方的首领则担当副手,并无绝对冲突。我出生在平民家庭,只不过,从小无忧无虑,因为我的身世有一个难以启齿的事实——我的母亲和金伯拉是私下的恋人,但王族和平民的恋情会玷污王族血液,即便处在底层的公民们也传统得难以接受,于是我只能被放在乡下寄养。当时的我从不会在金伯拉偷偷私会母亲的时候喊他父亲,哪怕母亲打我,非要我喊。在那时的我看来,他只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哪有回来看妻儿的时候乔装打扮偷偷摸摸,还派保镖看门的?我觉得,他真不配当一个父亲,起码不是一个好丈夫。后来我听说,金波拉的大儿子吉尔黑金斯性格孤傲狂暴,尽管能建功立业,却凶悍好杀,二儿子卡拉金吉斯花天酒地不务正业,都不是什么合适的王族继承人,舆论媒体说他们没继承父亲的一丝一毫优点,我当时看了新闻,却冷笑着想,吉尔黑金斯咱不清楚,卡拉金吉斯那就是老顽固的本色,处处拈花留情。尽管我的身份一直被保密,但我对这身份的感觉只有耻辱,所以我从小努力学习,渴望成为一名医生,凭自己的手吃饭,不需要年年花朝廷给的俸禄——再说俸禄也不过是老百姓纳税的辛苦钱,朝廷拿来大手大脚地铺张,没什么可光荣的。
“我们的寿命都很长,直到四十七亿年前,我的年龄才相当于你们人类十六七岁的青少年。那时候金伯拉来找我母亲的周期就比较频繁了,我当时有点感动,起码母亲韶华不再,他还能这么呵护关心,说明他对母亲是真有感情,还不仅仅因为当初第一瞥的心动而已。谁料我偷听了他们的对话,因为他俩的争执声音有些大。母亲不贪恋权势,不追求名分,充分理解金伯拉碍于身份差距不能迎娶,常来看看也就心满意足,但渴望我过平凡生活,绝不允许我回到王宫内,在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王城里生活。金伯拉则执意要我跟他走,因为两个儿子不成器,余下的也都是女儿,那时候还没有女王这一说,继承者只能是男子。我对执政没什么兴趣,而且我很热爱自己的专业,那时候只想好好考出好成绩,取得医师资格,正式开张,让母亲过上好日子。金伯拉见我们母子俩态度坚决,就转而同意让我去昆隆泰沙北部的生化基因帝国大学,可我觉得,医学是生化基因科技和电子信息金属科技的结合,不能单纯学习生化基因,不要忘记,就连显微镜也是电子信息金属科技方面制造的。金伯拉也许嗅出我的这种看似中庸但实际上惊世骇俗的观念很危险,决定加强对我的管束,一定要我继承他的思想衣钵,发扬生化基因科技为主的科技政治观念。与此同时,我的两个哥哥也在不同场合打压我,让我处处丢人现眼,甚至处于危险之中,所以我对宫廷斗争的恶俗阴谋深恶痛绝,但身涉其中,却难以保持安静祥和的独立生活。直到我……认识了她……
“那个时候,由于造物主无与伦比的庞大舰队用高科技手段制造数以兆计的冰彗星,向总星系间无数星球大量投放,指望制造出拥有原始海洋的蓝色星球,这种实验经过的漫长岁月,甚至连科学家也换代了。直到四十七亿年前,地球这颗兆里挑一的蓝色星球被选中成为瑰宝,新闻媒体大肆宣传,科学界为它命名为‘亚特兰蒂斯’,意思是蓝色乐土。而那时候,也就是我偶然遇到了她,你的母亲昼赤的时候,在双方都不知道对方真实身份的前提下,我们陷入热恋,成为一对人人艳羡的校园恋人。可旋即,政治气氛变得空前紧张起来,让我们无所适从——cabpuviflevs和dabpuviflevia两大家族在对这蓝色乐土的使用方式上,产生了剧烈争执,以至于双方原本那不算主要尖锐矛盾的科技意识差别,被放到桌面上,议会里打成了一片,双方的民间支持者也在游行冲突中爆发了流血事件。而这看上去仍旧是闹剧的情景没过几星期,两族就同时宣布全民大会延迟,双方的政治人员迅速撤离共同办公首府,连军队也齐刷刷地分开,剑拔弩张了,争执进入了学校,学校开始彻底清查思想中有对方科技意识的‘不坚定者’。我和昼赤都感到很恐慌——恋爱中的男女很坚强,但更脆弱。我们的医学教授阿福尼是个博学多才的老头子,他是唯一知道我身份的民间人物,他让我们俩躲进密室,并告诉我们,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独立可以发展起来的科技,就算电子信息金属科技多么强大,所需要的能源也都来自亿万年大自然供给的原始森林的尸体,而现在即便使用恒星能和反物质,那也是大自然独有的,造物主只是原始生命的造物主,并非可以凌驾一切之上的神。他告诉我们,就连我们造物主赖以生存的前一个宇宙的神秘能源‘极石’,也并非产自某个地岩,而是一棵树——那是真正的生命之母,巨大无比的树之家园,它虽然是生化基因科技信徒们推崇的大自然之树,可上面却结满了金属之花——花骨朵就是极石。也就是说,媒体上的用来表示绝不可能出现的可以调和双方矛盾的讽刺漫画‘绿色金属’,其实恰巧是存在的,无非就是现在造物主唯一依靠,双方又都心照不宣的老生命树,已经濒临死亡。而新发现的亚特兰蒂斯上,则有最适合这类树种生存的土壤!空气比例可以制造,海洋可以制造,但独特的东西就算要仿制,也需要等待不得的漫长岁月,于是双方政客为此撕破脸皮,甚至决定同室操戈,不惜血染整个造物主种族。
第三十话 群雄的东京(9)
“而即使是那时,双方居然都派出精锐部队来到我们学校,生化基因派的部队自然是保护我这个所谓的‘小储君三王子’,而另一方居然是标着闪电标志的狱炼心腹铁血卫队,他们要保护的,竟然是我最爱、也是最爱我的阿赤!她是狱炼的亲妹妹!旋即我们哭喊着对方的名字,从疯狂变为颓然,麻木不仁,日渐消瘦,各自在严禁出入的豪华牢房里思念着对方的一颦一笑。吉尔黑金斯和卡拉金吉斯也总算找到了打压我的借口,这两个曾为王位挣得天翻地覆的哥哥开始联手,视我为最大敌人,并借此劝说金伯拉远远发配我。但没想到,双方因为我们的爱情居然达成了协议,金伯拉最疼爱我,而狱炼显然也把妹妹当成了命根。尽管两个哥哥千方百计地找我麻烦,而狱炼的新婚妻子赛尔赛思利也视能与其争夺财产的阿赤为眼中钉肉中刺,可由于我们是这场滔天巨lang的焦点核心,反而最安全。双方很和平地将有利于生命树生存的土壤一分为二,分别保留起来,这又能使用好久,便暂缓了矛盾,这样一来,我们很天真地以为就没事了,谁想到这暴风雨前的宁静其实在酝酿更前所未有的可怕爆发。
“事情起源于最让我心痛,最不想回忆的部分……双方虽然暂缓兵戈,可矛盾已经深化,难以愈合,除了没有爆发战争,依旧分离开来,并各自迁都,以昆隆泰沙中央为界,老死不相来往,双方沉兵以待,最多进行日常商品的小规模交换,舆论上仍旧持恶毒攻击之能事,各自进行大清洗,尽可能保持自己种族的‘纯正’。唯一能时常见面的只有我们俩。于是我们决定远离这片星系,到总星系的那一端——地球去,远离那些恶毒。金伯拉和狱炼虽然心疼我们,但也竟然都默许,我的两个哥哥和狱炼的妃子也乐得我们远离,都同意了。故而这颗星球也就成了我们的定情礼物,我们享受这蓝色乐土的二人世界,不再烦恼别的事情。又一次我兴奋极了,并且喝醉,在她面前狂跳着舞动,逗得她花枝乱颤,我记得,这是我们最无忧无虑的尽情欢笑,自此就再没有这种场景了……你也知道,这就是‘神的动作’的来源。我们快乐的同时,没有忘记自己作为星球医生的职责和造物主本身的义务,便也在原始海洋里,酝酿新的生命。几十亿年前,我们试图在爬虫类兴盛的试验阶段制造爬虫类智慧生物,然而到底还是失败了,便将失败品装到陨石上发射出去,谁料……它们居然用顽强的生命弥补智慧的不足,最终发展成为集体智慧生物,并形成了宇宙高级生命的主流——现在的宇宙是一个虫子的世界,关于这个你迟早会知道。直到6500万年前,恐龙的规模让我有点不堪忍受,我的目标是发展哺ru类,最终造出与造物主自身相仿,但体积小得多的精巧智慧生命,想到它们会尊我为神,那种感觉可能会是医生最大的幸福,与此同时我也是为了给自己和阿赤争一口气,别让别人说我们是王二代,却只会坐吃山空。于是我招来一颗反复计算过大小的陨石,冲击墨西哥,终结了恐龙的时代,却又没有毁灭地球的根本,相反,带来了新的生机。金伯拉和狱炼都曾亲自来看过我们,但都选择不同的时期,以免面对面尴尬。金伯拉对阿赤很宽容,似乎真的看做儿媳妇,可我心里清楚,他老谋深算又爱装慈祥,实际上门楣情结很严重,是不会真的视如己出的。而狱炼则专横跋扈唯我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