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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昼赤公主本身却衰老下去,直到……在您的陪伴下去世,成为第一位自然死亡的造物主。不过不死不灭得看对谁而言,当时的丁戈大人与狱炼大人已经飘渺化,要想毁灭红体之母还是易如反掌,但它们在茫茫宇宙间寻找到红体之母的藏身之处后,看到了昼赤公主的样子,还是下不去手,随即命令当时的亚特兰蒂斯文明派出一艘大船,前往一处被称为‘血口深渊’黑洞边缘,那是由一颗超巨型的红恒星经过十九亿年坍缩后形成的,链接了一大片同样红色的星云,即便吸收了所有的物质包括光在内,也仍然呈一种不同于其他黑洞的暗红色,在造物主大人看来,这是红体之母最好的去处。这艘大船‘苍穹号’受到过两位造物神尊的‘祝福’仪式,有特殊的造物主光环在外围作为屏障,不会被‘血口深渊’吸入无边无尽的黑暗。谁料去的过程中发生了另一件不该发生的事……
“当时的亚特兰蒂斯文明先进程度远胜宇宙间自由发展、没有受到造物主庇护的虫类文明,自从祭拜造物主的运动仪式发展成约定俗成的星际运动会举办开始,凡是能从一半极度深寒一半灼热高温的‘地狱冰火星’上取得‘天蚕火种’点燃圣火的国家就有资格在自己国界内举办星运会,便获得了设立多项自己国民擅长的运动项目,最终多半会获得第一,而第一名又被规定可以作为总星系的盟主一直领袖群伦到下一届星运会取得圣火之前的广大岁月。于是抢夺圣火的激烈程度几乎跟战争别无二致,但好在造物主偏袒,无论电子信息科技还是生化基因科技都遥遥领先群雄的亚特兰蒂斯帝国几乎每次大会之前都能取得火种,其他的国家只能望而兴叹。谁料就在‘苍穹号’经过冰火星时,本来它有它的任务,自有别的飞船去取得‘天蚕火种’,谁料宇宙间的一支独眼种族、自称‘神目星人’的鬼眼星人预谋已久,拼劲全国的力量偷偷组建了一支由三只民用货船改造的武装宇宙飞船舰队偷袭了亚特兰蒂斯派去取得火种的‘无尽深蓝’号。”
第三十五话 新的征程(15)
“那时候除了造物主本身外,只有亚特兰蒂斯拥有能够远航的宇宙飞船,除此之外其他文明基本上一国只有一艘近距离飞船,而且是最珍贵的国宝。故而在技术条件远远不到位的情况下,鬼眼星人的舰队根本不可能在冰火星那种极端恶劣的条件下从冰和火的边缘中取得天蚕,于是便策划了近一百多年,伺机偷袭‘无尽深蓝’号,取得火种,妄图在大会上获得第一名称为宇宙盟主。而与之相反,亚特兰蒂斯仗着自己是神的宠儿,飞船去采集火种的时候从不派军舰护航,一是觉得不可能有谁敢偷袭它们,二是觉得也没有谁的科技能够到达这么恶劣的冰火星。这一大意,毫无任何武器配备的‘无尽深蓝’号就成了人家的靶子,最终被摧毁。‘苍穹号’则正相反,为了此次任务配备了足量强大的火力,由于距离总部太远,请示也需要时间,尽管送红体之母去‘血口深渊’很重要,但保卫亚特兰蒂斯星运会无冕之王的地位也同样重要,于是未经请示,与对方展开激战。尽管对方是三艘飞船,却依旧不是‘苍穹号’的对手,况且也没料到亚特兰蒂斯在这附近还有这么一艘厉害战船,很快被全部消灭。‘苍穹号’以一敌三,也受了点创伤,便打算和总部联络,暂时去最近的军事基地进行整修,然后再去‘血口深渊’。谁料……”
刘言接口问:“谁料再也没有消息了,是这样吗?”
“的确如此,谁也不知道‘苍穹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取得的‘天蚕火种’自然也没带回祖国,亚特兰蒂斯就此没落,一蹶不振,余下的亚特兰蒂斯后裔遗民也都分散到宇宙间的各个角落,成了一支流lang的民族……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品特说,“红体之母的确没有被扔进‘血口深渊’,而是迅速繁衍滋生开来,苍穹号所在的整个星系团,就成了彻底寸草不生一片死寂的死亡区域,我们的历史上称之为‘星际墓园’。在它的边缘地区有数量惊人的废品漂浮,成为宇宙的垃圾箱,当然,倒垃圾的只敢在边缘倾倒,捡垃圾的也只敢在边缘拾荒,绝不敢深入进去,不然一定是有来无回。可以肯定的是,那里就是红体之母的大本营。”
“时间长了,作为三不管地带,那里的非法勾当就开始横行起来。”凝稽看了一眼品特,“宇宙间的主要科技文明就是和平大联盟和正义大联盟,但各地的*武装比比皆是……”他这话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意思是告诉品特,别趁机胡说八道,要知道双方境内的*武装都是对方在支持。
好在品特也没多说,于是凝稽就继续说:“到后来,这里货船无法通行,仅有的几个还算安全的航线都有武装强大来去如风的星际海盗控制,掠夺货物绑票要赎金,无恶不作,于是又有保镖业的兴起……”
品特见他说来说去跟作报告似地废话极多,不由得接上去说:“你什么时候能说到重点?什么‘保镖业’?这些号称能保护商人们的货物安全到达的难道不还是那些星际海盗吗?他们坐大发财了以后也没办法重新回归正常生活,于是就霸着这几条线不放,一边抢劫,一边开设物流公司打击其他小股海盗,用地球人的话,就是又当婊#子又立牌坊……”
凝稽冷笑一声,反驳道:“单单是星际海盗作乱吗?难道没有被你们奴役的星球苦工作乱吗?你们到处殖民,侵占人家的故乡,给人家只能勉强生存的口粮,每天带着枷锁干着沉重的体力活儿,弄得现在全宇宙到处都是工奴起义军,而且对我们的货船也进行无差别攻击,这一切难道不都是拜你们所赐?”
品特并不是暴脾气,相对正义大联盟的人来说,和平大联盟的官员多半都比较阴狠,他森然一笑,反唇相讥说:“是哦,我们和平大联盟到处殖民,奴役那些低等生命是罪恶的,可不是嘛,哪里像你们正义大联盟,从来不入侵别人,只顾着奴役自己国家的百姓,看看你们的百姓过得什么日子吧?我看我们的工奴也比你们挣得多吃得好!最起码我们是为了自己的人民拓展生存空间!你们呢?高层穷奢极欲,却成天宣称‘为了百姓’,不断发动战争转移国内视线,忽悠百姓为你们当炮灰!你们还派间谍到我们国家来煽动内乱,可惜啊!我们的百姓生活富足,民智开化,谁会被你们忽悠住,去过你们国家百姓的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悲惨生活?再说了,所有的起义军只有反我们的,没有反你们的吗?你们万灵神殿的第三武将……”
苏克提辛最容不得别人提这个,勃然大怒,跨上前一步。
眼见又要打起来,苏克提辛到底还是克制住自己,阴恻恻地说:“我最讨厌你们这些玩政治的,唧唧喳喳用嘴巴斗个不停,一玩儿真的就彻底奄奄了。快点说重点吧!真让人烦躁……”
他虽然是在帮着凝稽说话,但故意表面上说得公道点,而和平大联盟这次来的人里面除了“闪电撒旦“小队,单独来说没有名气能跟苏克提辛相比的,不愿意硬碰硬,只得收声。
“刚才说到哪儿了?”品特尴尬地问。
“说星际海盗。”刘言故意没有提工奴起义军。
“对,就说这帮海盗,其实有不少成员也是殖民地的工奴们……这一点我也不需要隐瞒。”品特翻着白眼说,“就说最大的这一股星际海盗,好吧,你们爱说是工奴起义武装也行,反正也没有什么明显界限,就从他们拦路抢劫就能看出他们的素质是不是值得尊重……”
苏克提辛冷冷地说:“你说我们家凝稽说话废话多没重点,你自己不也一样?”
其实品特不是傻子,他故意不提重点,是想要对方提出来。
苏克提辛更不傻,但他本性不爱兜圈子,于是直白地望向刘言:“刘言先生,最大的这股盗匪实力,已经成立了国家,虽然没有得到星际公法的承认,但他们的确事实上控制了整个‘星际墓园’的边缘地带和仅有的几条安全航线。他们的总部甚至在‘星际墓园’自内向外的百分之三十处,和红体总部相距已经不算远了,故而客观上,我们两大联盟都把这个伪政权按照红体控制的傀儡政权同等处理,尽管实际上他们也不买红体的账。”
刘言仔细地聆听着。
“这个国家叫做‘黑顿自由邦’,首领就叫黑顿,没人见过他长什么样子,到底是什么种族,有过什么历史就更不得而知。其实,他要是单单只控制航线,一边当海盗,一边开镖局,赚取巨额利润,倒也无所谓了。但是刘先生你也知道,早在暗族大举进攻钢谷的一年前,地球上的毒品贩子圈内就开始流行一种叫做‘血花糖’的毒品,是稀释后的纯粹吸血鬼血液提炼的,十分珍贵,用它传播红体感染,不但隐秘而且尤其适合在现代化文明都市中传播,速度更快。宇宙间也是一样,大大小小的糖贩子们都通过两种方式保护自己的毒品,一是通过镖局,二是通过向星际海盗支付保护费,实际上对于黑顿而言,这两种方式没什么区别,最终通用货币仍旧源源不断地流到他的口袋里。直到一百年前,我们发现黑顿控制的区域内的毒品圈子里流行出一种极其珍贵、价格也极高的血花糖‘真血1号’,无论纯度还是味道,都让吸毒者趋之若鹜,奉为经典。而奇特的是,这种毒品仅仅在黑顿的国度中有,其他地方从未见过,它的抽成,令黑顿成为巨富,就算和平大联盟号称金钱遍地,能与黑顿比肩的富豪数量也超不过三位数。刘先生,红体制作的血花糖给非军事区的老百姓带来了超越和平生活能够想象到的巨大灾难,使得无数家庭无情地破碎,造成底层社会不稳定——我说的是和平大联盟底层,我们正义大联盟人人平等,没什么底层……”
品特听到这里按捺不住,说:“先别说什么底层不底层的。就因为血花糖在两大联盟的平民生活中负面影响太大,所以成了我们共同痛恨的敌人。我们两大联盟都派武警部队和正规军去围剿过几个实力较大的武装毒品贩子,但还是治标不治本,品相最纯正、危害也最大的‘真血1号’在黑顿的区域内,他们的军力再强,也不可能和我们两大联盟的军队相抗衡,但他们在那个迷宫一样的‘星际墓园’外围布满埋伏,熟门熟路,我们的特种部队多次潜伏进去都没能得手,还损失惨重。另外,被抓住的毒品贩子们不约而同地提到了一个圈子内最神秘的毒贩‘糖王’,这人也跟黑顿一样神秘,谁也不清楚其外貌、种族和来历。我们可以推断,这个所谓糖王跟黑顿有某种默契交易,双方互相帮助,共同获得巨额利润。甚至可以大胆猜测,这个糖王其实就是黑顿本人,只不过黑顿作为一国之主,珍惜名誉,不愿承认自己也是个毒贩子,就来个角色扮演,演了个双簧。”
刘言“哦”一声,恍然道:“你们是要我去刺杀黑顿?”
第三十五话 新的征程(16)
苏克提辛说:“其实我们主要感兴趣的不是黑顿。准确地说,我们想让你接近黑顿,之后找出谁是真正的糖王,并且找到后先用酷刑威逼他说出关于血花糖来源的真正秘密——如果你下不了手,我们可以代劳。这个糖王既然能获得这么纯的‘糖’,你要说是他自己提炼的,鬼才相信,我们认为,他跟吸血鬼的高层有直接接触,很有可能,他是通过红体之母或者血尊伏影直接得到毒品,而红体方面也很乐意有这么一个占据交通要塞的大土匪跟他们合作,将红体推广到更广袤的宇宙空间,甚至蚕食我们两大联盟的疆域和人民。得到消息后,就杀掉糖王。再之后,由于得到了红体之母和伏影的线索,我们双方都会派遣大军前来协助你,一举捣毁红体的老巢,将这个宇宙最大的恶魔彻底清除掉。你看怎么样?”
刘言总算听明白了,又瞧了瞧品特和弗里曼,他俩冷冰冰的没什么表情,显然也没有反对意见。
刘言点点头,问:“我可以提个问题吗?”
苏克提辛骤然有种感觉,感到这个问题似乎只有自己能回答,于是说:“您讲。”
“我想问一下苏克提辛将军,您觉得我和贵盟大盟师相比,怎么样?”
这话特别尖锐,几乎能够触痛正义大联盟最深处的神经,要不是亲眼看到了刘言的手段,正义大联盟的诸位使者岂能忍受这种屈辱的提问?早就上前怒斥甚至动手了。和平大联盟的人则幸灾乐祸津津有味地等着看笑话。
苏克提辛面无表情,等大家都安静了,才说:“我不敢妄评大盟师的本领,但自他之下,我不认为我见过、或者听说过的所有人里,还有谁是你的对手。刘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不是想问我,既然大盟师本事这么大,为什么不去找到糖王获得线索,直接刺杀红体之母和伏影呢?为什么会委托你来帮忙呢?答案很简单,我也不怕直白地说,大盟师是我们的护盟之神,在我们看来,地位仅仅在昔年的造物主之下,他不但有守护整个正义大联盟的使命,甚至还有更强烈的象征意义,他怎么可以离开神殿?那我们的民众甚至会失去信仰!这就是原因,请不要因此就质疑我们大盟师的武力。”
其实大家都清楚,大盟师不愿出手的真正原因是留着力气对付和平大联盟,一旦离开去对付红体,总部空虚会遭到偷袭,再说大盟师和红体之母打个两败俱伤,最终还是和平大联盟渔翁得利,摘了胜利果实,眼下既然突然冒出来个和大盟师实力相差无几的刘言,何不正好让他去对付红体之母?只是这原因实在不合适说出口。刘言笑笑,问:“那您怎么就能肯定,我可以制住糖王,甚至和伏影决战?”
“我们大盟师的唯一弟子,被称为吉尔黑金斯第一勇士的索思修奇,也就是我的大师兄,曾经亲自与伏影交战过。”
众人都被这话震了一下,刘言固然是头回听说,和平大联盟的人看来也是第一次知道。
“两人打了个平手。而我的大师兄,公道地讲……应该是不如你。既然如此,倘若你面对伏影的话,料来不至于落败。即便你面对红体之母,也不是一个人面对,我刚才说了,我不知道和平大联盟如何,我们的舰队会全力支持你。”
品特忙补充道:“我们也责无旁贷,一定竭尽全力。等您决定动身,我们就为您造一个假身份,潜入我们距离黑顿伪政权疆域最近的领地,伺机混入……”
弗里曼忽然插口道:“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大家心照不宣不肯讲,我就做个恶人,说出来吧。刘先生,尽管金属电子信息科技和生化基因科技是两个方向背道而驰,可他们有一个交汇点,您知道吗?”
众人都是一凛,但似乎也早就料到会说到这个话题。
刘言正色问:“您是说……医药方面?”
“不错,在这方面的界限,可以说很是模糊,我们需要药品,但生化基因技术我们几乎是一片空白,而正义大联盟与之相反,他们技术很强,可总需要我们制造的仪器进行试验和保存,不然总是不严谨的。于是这医药学领域是我们唯一不打仗的区域,甚至我们还成立了联合医药公司,双方各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制造医药为全体虫类服务。谁想到……这个医药公司越做越大,成了垄断性企业,双方的总经理……咳,居然结成了夫妻,脱离了我们所管,自成一派,也将总部搬到了星际墓园的另一面,与黑顿的国度在星际墓园的两个端点,也是三不管区域,外人想进来很困难。于是黑顿那边贩毒,他们这边却能不断地准确调制出治疗新型红体毒品的解药……所以,我们严重怀疑他们之间有了勾结,这个联合医药公司必须归全体虫类……和人类所有,不能被垄断独占,牟取暴利!故而打破黑顿的航线垄断、联合医药公司的药品垄断,以及找到糖王并最终找到红体之母和伏影,就全拜托您了……不知道您有没有信心能够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众人全都面色凝重,齐刷刷地望向刘言。
“我只能说,尽全力去做。”刘言顿了顿说,“能否成功我不能保证,但我可以保证的是,如果我没有完成这个任务,那我保证谁也不可能完成它了。”
双方都是心中惊叹,暗想这小子本事大,口气也不小,但想来说的也是事实,他如果不行,只怕就没人行了。
“我这就去准备,明早离开地球后,我就出发。各位,虽然我们素不相识,但我相信各位比人类早得多的文明程度,我的种族,就暂时交给各位了,我将做好这件事,努力报答各位国家的慷慨馈赠。”
影像结束,刘言收回遥控器,平静地看着两人。
铁翔这些日子受到过太多的颠覆性的震撼,也见怪不怪了,但猛地听说刘言要离开并且最少十年而且生死未卜,一时间心里依旧翻江倒海五味杂陈,目光复杂地来回扫视着刘言和谭觉,也说不出话来。他觉得自己再没必要劝他别去,连尹心水劝他都不好使,可他当然是万万不希望刘言离开的,这一去,自己无论个人武力、谋略还是招兵买马的手段都远逊于谭觉——这一点他还是有自知之明——那么将来他多半会在必然与谭觉发生争斗的时候落败了。眼下他既然知道已经无力回天,已经把悲怒放在一边,脑子里仔细在盘算怎么加强和和平大联盟的关系了,他们实际上已经成了自己的扶持者,这种关系能带来的实际利益超过了刘言这个所谓的兄弟能带来的好处。
谭觉则不肯放过这个机会,泪水顿时夺眶而出,颤巍巍地说:“大哥,虽然咱俩刚刚结拜,但是相见恨晚,还没怎么好好建立兄弟情感,共谋大业,你就这么快要走,你让做兄弟的这个心里……心里怎么过啊?”
他还心有余悸地用眼的余光瞥了一眼铁翔,但后者没什么反应,因为已经万念俱灰,没心情讥讽自己了。
刘言点点头,轻声叹了口气,说:“我也舍不得这里的所有人,但是没办法。以后心水要拜托二位兄弟照顾了。”
谭觉忙赌咒发誓说了一大堆,而铁翔只淡淡地说了句:“没问题。”
刘言知道铁翔实在是非常不满,只好拍拍他的肩膀:“大肥,我不在这儿,你也别难过。既然你已经是被选定的领袖,以后你得自己学着做一个成熟的政治家。”
谁料铁翔居然毫不客气地冷笑一声,说:“成熟的定义有很多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