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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断脱凡赴仙宴,旧画残骨天狐现。”
“妖皇之言入肺腑,前途坎坷早决断。”
“再回首故人已矣,魔印现众叛亲离。”
“金瞳白发淆心智,勘破毒计步步难。”
“回山不见故人踪,苦寻只见故人骨。”
“断琴之力复而现,脱胎换骨于世间。”
“朝夕暮暮藏心头,骨祛发白情如旧。”
“镜湖一解多年怨,哪知战起惹是非。”
“相别只道不相见,情念痴痴蒙心间。”
“相思不绝故相断,浮雪山脚离魂叹。”
这是最后一次的曲调,无名曲调,但是其中所存的词句却是最多的一个,而且这个曲子,当初还伴随着各种预示般的场景,对话,那些或熟悉,或者是陌生的人,都在说着得事情,是不是就是后世的预兆?
如今的竹词心路较之之前已然是有了大大的改变,再次回想起来这五首曲调之中的词句,越发是觉得不对劲,玄碧琴乃是通灵之物,可以预知后来事,探知往昔事,往昔事会是在那幻境之中显现,那么除却幻境,再次出现的其他事情,可否就是对于未来事的预测?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五首曲子似乎都不是什么好的预兆,竹词心中猛然是一震,随即是皱起眉头,但愿这并非是真的,只是曲子之中的别样意思,还是她尚未看明了罢了。
而且如今再次想来,当初那首初雪音,似乎是有些奇怪,词句之间,隐约瞧起来与独孤恪并不是相同的,但是如果这初雪音并非是给独孤恪的,那又是给谁的,难不成是慕殷跟清叶?但是那个时候的清叶并没有死,只是垂死。
玄碧琴。。。。。。玄碧琴。。。。。。
越来越看不懂了。。。。。。
竹词心烦意乱,从袖中摸出一只通红色的小纸人,捏着它的手脚胡乱掰着玩,而那只小纸人似乎是有着自己的灵识,见竹词如此祸害自己,很是不乐意,但是又不愿意忤逆竹词的意思,只得闷声承受,不时发出“咕叽咕叽”的不满声音。
而此时那只小纸人身上悄然被覆上一层淡淡的紫红色火焰,竹词亦然是立即察觉到身周泛起一股极为冰寒的气息,虽是火焰,但是却并未让人感觉到炎热,反倒是冰寒难耐,竹词见得这有些许熟悉的紫红色火焰,又看到手中那只小纸人似乎并不害怕,而是十分享受的模样,不由得是想起当初在昆仑山上的场景。
那时候她刚刚出关,被拉着去昆仑大殿,看看新入山得那些弟子,最终见识到了天涯跟天渝这一对兄弟之间颇是复杂,但是却最后仍旧感人的事情,如今竹词才乍然想起自己也是有徒弟的人了,不再是当初师门中最小的小师妹。
而想到这事,自然会想到那只被邪凰真焰淬炼过的小纸人。
而谈起邪凰真焰,便是会响起这世上存在的各种流火,而在这些流火之中,最为强势的流火前三,但是却只有邪凰真焰曾出现在世间,而且是一种受到过诅咒的火焰,所以堪称一个‘邪’字。
不过这种火焰大多数性情霸道,一般只会出现在血凰一族的族人之中,还必须得是血脉纯透之辈。而且一般情况下,只要血脉之中衍生出了邪凰真焰,那么必然意味着一场杀戮与灾难,如今这六界之中就有邪凰真焰的存在,只不过这一只血凰,并未受到那传言中来自于邪凰真焰的诅咒。
当代妖界的新任妖皇大人宫蔷,她便是承袭了自己的父亲宫邀的血凰血脉,却是比自己的父亲要更加强势一些,宫邀当年为血凰血脉所控,做出许多大恶之事为人指责唾弃,但是宫蔷却是完全可以驱使邪凰真焰,将之彻底变为自己的一种能力。
宫蔷。
竹词猛然间抬头看去,果然见到身前不远处,一青衣女子施施然站在她神奇不远处,肩头处趴着一只巴掌大的小黑猫,不过闭着眼睛,似乎是在小憩,而这青衣女子面容绝色,妆面简单,长发只是随意绾了在脑后,以前在见得这宫蔷的时候,她虽然身形窈窕,不过腹部有些隆起,似是有孕在身。
不过竹词随即也想到,最近的一次见到宫蔷,也是在八年之前了,这八年的时间,怎么的也是该把肚子里怀着的那个小家伙给生下来了。
如今的宫蔷瞧起来面色极好,身材也是玲珑娇俏,明明已经是活了几百年的人,还是一界之主,却仍旧给人感觉像是个寻常的女子一般。
竹词见此,心底是不由自主生出淡淡威严之感,她一手撑地站起身,看着身前正是瞧着她面带笑意的宫蔷,有些不知所措得低低唤道:“妖皇大人。。。。。。”
宫蔷则是笑着摆了摆手:“我只是寻到了一丝故人的踪迹,赶来此地瞧一瞧,想解一解心中存了多年的疑惑,只不过没想到来到此处之后,竟发现此地只是一片墓地,而你这小丫头居然也会是在此处。”
竹词有些拘束得笑了笑,随即是低低道:“我是陪着其他人来此的,只能算是一个打酱油的。”说到此处,竹词才反应过来宫蔷之前说是来此地寻找一位故人,才想到之前疏光交代她的事情。
无论如何这竹词也没有想到疏光所说的人,居然就会是宫蔷。
便是急忙把刚刚疏光对她说的话,原原本本给那宫蔷说了一遍。
而宫蔷听此,面上透出些许难色,更多的却是惋惜,此时本是趴在宫蔷肩头睡觉的小黑猫蓦然间睁开眼,露出一对罕见的晶紫色瞳仁,低低喵了几声。
随后便是听到宫蔷无奈道:“是啊,早该想到这位前辈是不愿意透露那些事情,但是一来担心母亲跟父亲,二来就是不知道当年那场大战之后,他们几个人是如何了,这么久了,也不捎个信来,是叫我极为担忧。”
那小猫又是喵了几声,宫蔷笑笑:“我晓得急不得,只是这人一没事做,就会胡思乱想,这妖界我管得烦了,想让他们快些回来,好让你带着我跟梨儿去游山玩水,做快活神仙。”
竹词一阵目瞪口呆,是不晓得这妖界之主妖皇大人,居然会说如此俏皮话,还带着极浓的撒娇意味,不由得是愣了愣,随即看到那小黑猫的晶紫色双瞳,不觉是想起了这小黑猫得来历。
如今那妖界得四妖尊之一得琴色,本地便是幽冥猫,的确是一只毛色黝黑,瞳色呈现为晶紫之色的小黑猫。
而且琴色还有一重身份,就是如今妖界妖皇宫蔷得夫君,两人百年之前镇平妖界内乱,寻回月华树,宫蔷继承妖皇之位,后而两人结为连理,感情十分好,也算是如今五界之中得一段美谈佳话。
看来此番前来的并非是只有宫蔷一人,是连带着琴色一同来了这里,这两个人不管是在妖界,还是在如今的六界,都是名声极响的人,而且极为恩爱,是六界之中难得的一对不怎么吵架,相伴相守这么久,仍旧是如胶似漆的一对神仙眷侣了,颇是惹人羡慕。
想到此处,竹词不由得是笑了笑,没有出言打搅这夫妻二人说话,不过她也根本听不懂那琴色喵喵喵得在说什么,但是听得宫蔷的话,似乎此行也并非是必须要找那疏光问到什么东西,只是想来求证。
不想这疏光却是嫌麻烦得直接躲了起来。
“行了,即便是那位前辈不愿意解惑,我却也正巧在这里遇见这小丫头,正好还有些事情要交代,你还是先睡着吧,莫要吓着了人。”
宫蔷口气之中带着淡淡的假意埋怨,不过更多的还是俏皮调笑,趴在她肩头得那只黑色小猫听她此言,是抬起爪子抹了抹脸,随即起身轻巧跳到宫蔷的脑袋上去,由趴在她的脑袋上睡觉。
是一点儿都没有介意宫蔷刻意的调笑,可以说是宠溺非常了。
早便是听闻这妖界的四尊之首琴色尊者,修为极强,而且容颜却也是绝佳的存在,在六界之中那什么公子榜上还有着靠前得名次,不过还一直没有一睹容颜,此番见到本尊,却是见到他的本体而非是人形,不觉心中是带了淡淡可惜之意。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过这一小心思竹词只是略作想了想,便是将之抛到脑后。
打发了琴色,宫蔷便是转而看着竹词,笑了笑,走上前来,拍拍她的肩膀:“坐下吧,既然那位前辈不愿意解我心中疑惑,我便是也不再强求,而既然是在此处见到你,那么有些话是时候与你说道说道了。”
竹词见此,很是有些受宠若惊,不过鉴于这宫蔷的态度太过亲和,倒是压过了之前在竹词心中所自然形成的那股威压,她朝着宫蔷点了点头,两人并肩坐下,随即竹词是轻声感慨道:“想不到堂堂妖界之首妖皇大人,居然会是如此亲切之人。”
宫蔷听得竹词的话,不由得是失笑,她摇摇头道:“非也,除去那妖皇的名头,我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子,顶多是个医者罢了,而这身修为,你信不信这世上修为与我相似或是比之我强出去不知道多少的人多了去,只不过那些人多是爱避世,知道的人太少。”
有时候实力处于什么样的地位,就会慢慢接触到以前所不会知道的新奇世界,这一点竹词晓得,所以对于宫蔷的这句话,也很轻易就可以理解。
不过她所说的亲切,只是她的主观感受,并未考虑那般深远,倒是此时看着那宫蔷,竹词是从那妖皇眼瞳之中瞧出了一些怀念和感慨之意,看来这番话,也是让这妖皇大人想起来当年她自己的故事了啊。
也是的确,竹词想起那关于妖皇的传言,如若是真的放到人身上,必然是一个曲折跌宕的故事,妖皇能够取得今日如此成就,也决计不是轻易之事,甚至于这宫蔷琴色之间如此坚如磐石的感情,也可以说是在历经生死,患得患失甚至于是近乎失去后再度重逢,才会如此珍惜彼此。
据说当年琴色是曾意外跌入轮回之中,而且是在身受重伤,处于绝境之时跌入轮回,生死不知,宫蔷苦苦等待,甚至于是多次逼迫妖界的那颗神树月华树,许多年后才终于将琴色给等了回来。
如此情意,绝非寻常恩爱夫妻可轻易比拟。
竹词笑笑:“只是感慨,如果世上身居高位之人,都能如妖皇大人这般平易近人,那世上会少去很多本不必要发生的事了。”
宫蔷听此,怔了怔,随即笑笑,没有多说,只是抬眼看了看那洞里深处,转而看着竹词,轻声道:“那小子应当是已然晓得,你本是魔身得事情了?”
在听得这话之后,竹词神色一滞,随即有些神情复杂得点了点头。
第235章 云山之上(上)()
疏光似乎不再愿意给故绪跟竹词讲述更多的关于他当年跟轻砚之间的事情,还有当年所发生过的那些事情,而是将话题完全转移到了有关于一开始就曾说过的那一个天狐传承之上。
故绪心知大概是这疏光心中记起当年那些事情,虽然并不会觉得竹词之前那样的话还有些冒昧,但是应该仍旧是无法做出苟同,毕竟是这样的事情,他跟竹词年纪尚小,即便是有着自己的见解,却永远无法做到感同身受。
疏光的确是比之那些在情爱之上与爱人所被迫分开,或者说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而分隔两地,甚至于是跟他们一样是阴阳两隔,疏光要比那些人幸福得多,因为从始至终,他与轻砚一直都是相爱着,两人之间的情感也是一直都没有过变动。
后来因为那九位近神至尊之间所引发的战争,轻砚临时做出决定,将疏光以这样的方式所保留下来,而自己却是与那其他七位近神至尊一起,在战争造成了极为严重的后果之后,以自己的身躯化为世间的万物,将当初差点儿崩毁得六道给稳固住。
其实也可以说疏光挺无辜的,但是当年之事的确是无法避免,但是唯一让他无可奈何得大概就是当初的轻砚极为任性得把自己留给后世的形象,硬生生扭转成为一个心狠手辣,类似于是怨妇一样的人,完全是与自己本来的形象搭不上边。
不够这或许也是轻砚的一种私心,毕竟当年战事起得太过突兀无法阻止,也本是无法预料得事情,而身为“诅咒”的轻砚,在战后与其他几人一起献祭自身,她的肋骨化为这座墓地将疏光的神魂和骸骨好好保存着,而其他的一切全部都是化作了雪神域。
当然也不能完全说是轻砚当年的献祭造成了雪神域这样一个神奇的地方出现。
雪神域不在五界之中,据说是当年神界尚存之时,遗留在这世上得地方,本该是属于神界,只不过是当神界突然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而消失在六界之中,当然具体点说也不会是消失在六界的眼中了,因为神界这样一个庞大的位面,并且是完全比之其他五界都是要强大很多的位面,决计不会可能是在一朝一夕之间就莫名消失。
倘若那是真的,那么如今的六界之中,应该是隐藏着一种多么可怕的势力和力量。
雪神域之中有许许多多奇怪珍惜得药物灵宝,都是世间难寻之物,且大多有奇阵异兽看护,这个地方常年积雪,到处白茫茫一片,不过也有热闹的时候,那就是一种当今世上的人也堪不透得兽群暴动,世人称之为兽潮,时间不规则,那些兽群会莫名出现,又莫名消失,
都是一些不具备理智得凶兽,且数量之多,怕是一位真神都无法在其中轻松存活,若是谁去雪神域侥幸在众多机关险地之中存活下来,最好期盼自己不要遇见兽潮,因为其他得险情起码还能逃脱,这兽潮,只要你陷进去,绝无生还可能。
据说当年仙界上一代仙君惊宵,就是在雪神域中陨落,传言说是遇到了兽潮,不过这猜测也挺对,毕竟惊宵当时得实力乃是世上少有高手,却也死在雪神域,最大可能就是遇到了兽潮。
这兽潮疏光他们所处的那个年代,已然是存在于雪神域之中了的,但是那个时候的兽潮,几百年可能都没有办法发生一次,只是后来六道发生崩坏,世上的许多地方和许多事物都变得跟以前很是不一样,甚至于是变得更为可怕而不再平和,就比如雪神域。
雪神域神秘,也危险,但是正因为如此,无法掩饰在雪神域之中掩藏着许多足以使得这六界都为之疯狂的宝物与秘法,甚至于是天地灵宝,或者说是神器。
远古强者的墓穴现世,或者说是某些远古遗迹被人发现,都必将是一次六界之间的互相厮杀与算计,因为远古时期的那些东西,可以留存至今,必然都是天生灵物,或者说是神兵利器,只要得到其一,必然是会受益终生,甚至于整个家族都有可能因此而崛起。
至于雪神域,就像是一个大型的远古遗迹,或者说是强者的墓穴,拥有着不尽得宝藏与灵宝,而且不会像是当初那些强者的遗迹或者说是远古遗迹一样,即便是再具有危险,也会被人扫荡一空,雪神域的危险性,就限制了可以进入者的修为。
而可以进入雪神域的,无一不是当世强者,而那些强者在雪神域之中寻到那些灵宝,出来之后必然是如虎添翼,更何况是得到了“诅咒”所留下来的纸符和灵宝灵器,亦或是秘籍。
那些秘籍灵宝被许多人代代相传,甚至于后来被其他的人杀人夺宝,代代易主,本就是沾染着邪气得东西,但是却所有人都对之有着无法割舍得贪婪之心。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当年那九位近神之尊之间蓦然爆发的一场内战,主要的场地,就是在这雪神域之中,当初的雪神域,虽然也是名声极大且在雪神域之中有着许多的天灵地宝,但是却远不如现在这般让人闻之胆寒。
因为那九位近神至尊在这里打了一架,所以原本就珍宝遍藏的雪神域之中,又多出了许多的宝物和珍贵物品,以及各种秘籍灵宝,也是因得如此,后世得许多当时强者,都喜欢在打架的时候来雪神域,只是在后来兽潮的触发不受控制之后,死在雪神域的人太多,来的人才渐渐变少。
不过当初在那九个人打架的时候,本也是打着不想伤及无辜的想法,才来到雪神域,却没想到这样一个平日里名不见经传且看起来就很辽阔基本上除了一些天灵地宝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东西的地方,居然会因为他们在此地大肆作战而触动了六道的平衡。
疏光道:“我会将我保存了这么多年的那份本该属于九尾天狐血脉传承的那份力量转移到你的身上,但是你切记在与之融合之后,不可以操之过急,当即凝练将之化为自己躯体的一部分。”
“九尾天狐这个血脉没有那份独特的血脉传承,而一直传承了很久直到现在,不管是血脉,还是骸骨,甚至于是神魂,都远不如当初的强悍,无法一下子接受如此强大的力量,即便这是你本身就该拥有的东西。”
故绪点点头:“晚辈晓得。”
贪多而嚼不烂,须得稳扎稳打才能砥砺前行,这一点是故绪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知道的一个道理,而且早就在很多年前,于浮雪山上承受那由竹词处转移过来的雷劫之时,就已然是将之贯彻到极处了。
疏光是笑了笑,看着故绪轻声道:“我自然是晓得,你这孩子懂得贪多必失,水到渠成的道理,当初那一场意外的雷劫,我已然是很满意你了,不然你以为你们会如此轻易找到这个地方?”
其实疏光原本也是打算继续考验故绪跟竹词一番的,因为起码心中带有一些的犹豫和慎重,毕竟是自己保存了多年的东西,而且经过这么多年,早已不是当年那般可以很轻易就再次凝练出来,他早已没了实体,这样的一份传承之力,给了故绪,就再也不存在,而且后世也只能通过故绪来进行传承。
毕竟也算得上是九尾天狐一族一个新的蜕变和开端,万事开头难,而只要是度过了这个开端,一切就都会变得很简单,只不过是现在还正好卡在这个开端这里,而且能不能让这个开端完好进行,还不是很清楚。
他转而看向竹词,瞧得后者不觉是微微皱起眉头,显然还在在意之前疏光故意试探她这事儿,疏光是轻声道:“原本你应该是跟千万年前所存在的这只九尾天狐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当年你的父母其实误打误撞,在将你一生生机完全冻结之时,把你放在雪神域,而那个地方,之前还正好放过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