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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而无信,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哦。”
那老者听此言,面色微变,他眼珠转了转,笑了几声道:“当年之恩,老朽可一直记着呢,只是仙宝斋所属是在仙界,老夫的一言一行,可都被人瞧着呢,万一被人逮到机会,这位置可又要不保喽。”
说罢他是立刻转移话题,扭头看着那趴在桌上的竹词,道:“这小丫头倒是很有趣,这样的体质并不多见。。。。。。恩?”
他只瞧了竹词几眼,却见其额头处猛然闪过一道血光,老者揉了揉眼,再看时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但之前那股血光闪过之时,心中有股浓浓压抑感,他可是老人精了,一闪而逝的感觉依旧被他捕捉到。
老者看着竹词的目光突然变得可怖起来,他颤抖着手指指着她,说话都有些结巴:“她。。。。。。她她她是。。。。。。”
第35章 琴音初现()
那长笛听得故绪的话,身上又是闪过一道白光,他沉默片刻,缓缓道:“玄碧琴?难不成你是想。。。。。。”
故绪笑笑:“不错,古书记载中,讲述当初在玄碧尊者死前,为了使玄碧琴不一时冲动随他而去,给玄碧琴留下几大难题,如今已过去千万年,那玄碧琴也几乎尽数解出来,而唯一剩下的,是他独力所无法完成之事。”
阿音接口道:“玄碧尊者将玄碧琴的一半修为尽数封印,要想将之解开,必须将尊者当年封在那封印之中的几支曲子奏出来,而得之这些曲谱的方式玄之又玄,竟是要积攒功德,当年为了不让玄碧琴随他而去,这玄碧尊者也可谓是煞费苦心了。”
“既然多年不曾认主的玄碧琴如今突然认主,也正如昆仑山掌门所说,那竹词的躯体,怕是极为特殊,是可以成为玄碧琴苦等多年可以相助他的那种躯体。”
故绪抬手摸摸下巴,似在思索:“虽然其中原委如何我依旧不清楚,不过那玄碧琴既然指引竹词离开昆仑山独自外出历练,就必然不会让她受到危险,而且。。。。。。”
“那个带走她的紫衣男子,或许就是玄碧琴所想要寻找的人其中之一?”
“不一定,但可能性极大。”
故绪转而瞅了瞅原本那律瞳所站的位置,静默片刻,面色微变。
阿音感受到故绪情绪有些许波动,连忙道:“小主人怎么了?”
故绪窜出去,停在那律瞳之前所站过的位置上,闭目细细感应片刻,再次睁开眼时,面色已经是变得有些难看,阿音见此,也是被他的面色所怔,半晌没有说出话。
“看来那紫衣之人,早已察觉我的存在啊。。。。。。”
“哼,臭小子,想从我身边救人,你可还比爷我少吃几十年饭呢。”
严卿瞳色微微一闪,似是感应到什么,随即笑骂一声,而手上动作却是丝毫未有停顿,甚至于这拉车的马还快了不少。
“什么臭小子?”
严卿听得身旁女子的话,嘴角微弯,并未说话,扬手又是一鞭,那马似是不知疲惫,竟还在加速。
竹词见他如此,心里本就疑惑,如今他顾不上解释,脑袋里更是一团浆糊,被这马车带着颠来倒去,那团浆糊又晕散开许多。
“你究竟。。。。。。呜哇!”
本想锲而不舍得继续问他缘由,马车一个急速拐弯,竹词猝不及防又是直接摔进马车车厢里,重重磕在那木制的座上,她又是一身骨头没多少肉,这一下磕得可不轻,疼的半晌没能动弹。
车厢之外传来一阵笑声,竹词伸手探到背后揉自己被磕到的骨头,大声道:“你笑什么?!”
严卿竟听话得止了笑,一本正经得道:“小姑娘,我劝你不要说话这般大声,我抢了人家的东西,正在逃跑,你我一路,可别帮倒忙,叫人家给发现了行踪啊。”
“谁跟你是一路人了?!”
竹词被严卿的话惊得背上的痛楚都几乎忘记,再次扒着车厢门框,掀开门帘怒气冲冲看着那严卿:“你偷人家东西就算了,如今竟还拉着我一起?”
这紫衣人奇怪的很,说话很奇怪,做事也奇怪,这脸上的面具。。。。。。
竹词双眸微瞪。
他脸上竟换了一副面具,之前出来情急没有注意到,此时一瞧,这严卿带着这副面具,竹词竟感觉这人格外眼熟,是真的在哪里见过。。。。。。
“别想了,你一个十七岁的小丫头,还没我的记忆力好,你我确实见过,那时我就带着这副面具,怎么,这还没过多久,你竟是已经忘记了?”
严卿懒散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竹词一惊,他这么说的话,确实,当日在南海之上,遇见魔主胤湮之后,就是出现一紫衣男子,那人似乎与胤湮相熟,但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竹词就不知道了。
“你究竟是谁?!”
竹词眉头一皱,那天看着这个紫衣男子,就不像是一个好人,如今自己竟然与他为伍,还要跟他一起背着偷别人东西的黑锅,真是想想都有点烧心。
面前那个背对着她的男子,并无什么异常举动,只静静驾车,过了片刻,严卿才缓缓道:“我?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他微微低了低头,嘴角轻微挑起:“几百年前起,我就是个死人了。”
虽然这个人说得很玄乎,但是怎么听都是有种答非所问的感觉,竹词的意思分明不是在问这个,她闭目深深呼吸几口,并未深思刚刚严卿所说的话,刚打算开口,嘴巴就是被人给捂住,而后眼前一黑,自己又是回到了车厢里。
只不过这次是被人扑进去的,还好这人有点好心肠,记得给她挡了挡,这才没有再伤上加伤。
“莫要出声,也莫要动弹。”
竹词听得严卿这难得严肃的口吻,不由得是下意识照着他说的做,一动不敢动,而此时这马车车厢,竟似是静止一般,窗口和门上的帘子也不再动弹,而是闭合得非常严实,而且周遭有淡淡灵气密布,好像此刻这个马车车厢,已然成了一个封闭的小空间。
她心里疑惑没有得到解答,又增添了不少新的疑惑,只是在这种情况下,竹词没敢问出口,心底总有一种毛毛的感觉,但并非是眼前的严卿身上所散发出来的。
加之严卿如此举动,那便只有一种可能。
那个被偷东西的可怜人,追上来了。
而且严卿肯定打不过人家。
“我道是怎么了,这么快就给我追上,严卿啊严卿,当年在魔界之中时,你与他可都会想到有今日之光景?逃得如丧家之犬一般,可喜可贺啊。”
即使车厢封闭,但声音未能隔绝,外界乍然响起一道男子声音,但分不出具体方位,似来自四面八方,回音阵阵,虽然竹词很不能理解这样一片树林之中究竟为何能荡出回音,但怎么想也知道此人修为高深。
怪不得严卿都要如此谨慎,还在拼了命的逃跑。
可似乎看起来这逃跑不顶用啊,人家还是轻而易举就追上来了。
主要是这样就算了,竹词似乎听见近在咫尺的严卿,冷笑了一声。
。。。。。。
他叫自己不要出声不要动,然后他自己在那边冷笑?
竹词面色一下子变得很怪异,而同样的,她也没有深思那外界之人话中的意思,倒是被严卿对于自己和他自己要求不一致耿耿于怀。
“想来当年你帮他不少,一个已死之人靠着他才能继续苟活,倒是对他也忠心。”
即使再迟钝,竹词也终于注意到严卿此时状态并不好,胸膛起伏剧烈,似是呼吸很困哪,她微微迟疑,还是伸手把他的面具摘了下来,只见面具之下那一张苍白面孔,双瞳已成晶紫,却流出血泪斑斑。
他这是在耗用自己的灵力,来维持这散布在车厢之内的结界,但是外界那人威压太过强烈,严卿的灵力消耗巨大,似乎已经快撑不住了。
竹词见此,心底有些急,此时耳边却想起琴音,只那么一下,拨了一个调,随后就安静。
可瞧着严卿的反应,似乎他并没有听到那个极为明显的琴音?
“此人似与那施加在我身上的封印起了共鸣,可以救他一下。”
第36章 险境逢生()
听得玄碧琴的声音,竹词不知为何竟有种恍如隔世的久违之感,但下一刻就意识到他那话里的意思,嘴角不由得一抽。
“你的意思是你自我下山以来就一直清醒着,然后见我遇了危险也不知道现身相救,等到他与你那封印起了共鸣,你才肯跑出来救一救?”
玄碧琴沉默片刻,道:“也不是,我也不会让你真的死了。”
竹词咬牙切齿:“你知不知道他要是死了我肯定也活不成?人家再差劲好歹是仙尊品阶得高手,而我一个小小元婴境尚未修成仙骨的人,没有人挡着,你怕是想出手都没时间吧!”
“你看你,我这不是刚刚苏醒过来嘛。”
那玄碧琴的声调罕见得带了几丝谄媚,这令得竹词越来越不相信这老妖精说的话。
“而且,这人也不是仙尊,他是魔界之人,乃是魔尊,外面那个也是魔界之人,他的修为与这人差不了多少。”
竹词一怔,扭头看了那严卿一眼,转而又道:“那他为何对付起那人的威压来,很是吃力的样子?”
玄碧琴低低道:“原因很多,主要原因有两个。”
竹词拳头紧了紧:“直接说。”
玄碧琴知她心情不好,乖乖道:“一是因为这人之前受了重伤,没有养好,如今被那威压所逼迫,旧伤复发,二是因为,他身上有一样东西,在不停吸食他体内的灵气,这个人早就死了,是靠着别人的灵气才能活下来,若是灵气被全部吸走,就真的死透了。”
竹词低头瞧了瞧那严卿,眉头微皱,眼前这个人,不知道为何,见他如此,心底极为过意不去,而且更为奇怪的是,见着他,心中就莫名其妙出现当初也是在南海,见到的那个魔主,胤湮。
“外面那个人,你可识得?”
“识得。”
玄碧琴如何会不认识外边那个人,当初在竹词吸收南海玄碧灵气的时候,这个律瞳前来南海,想要将玄碧琴收服,最后却被偶然路过的妖皇夫妇给吓跑,但那个时候玄碧琴就已然将他的气息牢牢记住。
只不过他心底略微多了些许疑惑和惊讶,这次的律瞳,似乎修为要比上次见他,高出了不少。
竹词又道:“那你可有法子对付他?”
玄碧琴道:“没有。”
竹词:“。。。。。。”
玄碧琴叹了口气:“要是碧海在身边,或者我的半数修为没有被封,这样的人在我面前,只算的是蝼蚁罢了,可惜。。。。。。”
竹词打断他:“别可惜感叹了,你是说倘若碧海在你身旁,你就可以击退他?”
“不错,碧海守护玄碧琴多年,血脉灵气相通融,接住碧海的精血之力,我可以暂时恢复战斗的能力。”
竹词想了想,从乾坤袋里取出一个小玉瓶,低低道:“离山前师父给了我一滴碧海的精血,倘若你真的需要它,那就用了罢。”
碧海却道:“碧海如今身体状况不稳定,精血成了极宝贵的东西,怎么能如此轻易就将之用掉?此时还不到必须用它的时候。”
“那怎么办?”
“跑。”
“。。。。。。”
在竹词忍了又忍终于要忍不住的死后,玄碧琴正经道:“外面那人只能张嘴不停用言语逼迫,是因为他破不开这小子的灵力结界,无法探知你们的具体位置,但他也知道这小子撑不了多久,在用言语激怒他,加速他灵力的消耗。”
玄碧琴怎么会在此时放松戒备,这律瞳,可不仅是要对严卿出手,他更感兴趣的,还是身怀玄碧琴,本身修为又不高的竹词啊。
“碧海的血用不着,但你可以喂他一些你的血,不要多喂,两三滴足矣,喂多了他可就受不住,失去理智发狂就不好了。”
听得玄碧琴的话,竹词不免心生疑惑,她的血?虽说她的躯体乃是泥沙之躯,但血液仍旧是自身的,只是数量少,她自己的血,应该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吧?
但本着对于玄碧琴的信任,情况也危急,那严卿的面色已经是变得越来越苍白,甚至还有点泛青,竹词取出一把小刀,在手指上划了一下,挤了挤,凑在严卿嘴边,喂了他三滴血,随后赶紧收手,取了药膏涂上止住血。
她的血珍贵的很,就那么点,自生血速度还慢,后来听昆玥讲过之后她才晓得,她这具躯体里的血,全部加起来能盛满一个脸那么大的碗就不错了,虽说昆玥也说过血液对她来说没什么用,但到底是个安慰作用,还是要珍惜着用。
而那严卿在喝了竹词的血后,面色猛然大变,由原本的苍白之色,逐渐变为正常,竹词在一旁瞧着啧啧称奇,冷不防那严卿睁开双眸,一对紫幽幽的瞳孔,当真吓了竹词一跳。
但严卿睁眼之后并未有过多动作,他立刻盘膝坐好,双手于胸前快速划动,似在结印,竹词坐在一旁,仍静悄悄没有动作,只静静瞧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外边的声音,却是突然一顿。
转而就是死一般的寂静。
严卿不动,竹词也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没法,周围的环境又诡异又吓人,竹词是真害怕,玄碧琴又不知道做什么去,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半晌后,严卿再次缓缓睁开眼,此时双瞳之色已然恢复正常黑色,不再如之前那般幽紫吓人,他微微抬头,缓缓开口,声音带了些许疲惫。
“早前我就说过,你不可能杀死他,且他不死,我也不会死,而只要我还在,你就必然不会在我之前找到他,律瞳,虚无软剑不是你能动的东西,返魂丹也不是你能炼制的丹药。”
严卿嘴角微挑,又恢复之前的吊儿郎当,只是语气森冷,叫人不觉胆寒。
“你知道我本是凡人吧,那你可知道我们有一句话流传已久,莫欺少年穷,我虽以这不死不活的状态活了百年,但与你想比,我还担得起这句话,也希望你可以记着这句话。”
他的声音在竹词听来,带了些许空灵,该是用术法将声音包裹传送到了外界,是要叫之前那个冷嘲热讽半天的人听到。
而在严卿说完话之后,外面久久没有其他声音响起。
竹词静默片刻,悄声道:“我能动了吗?”
严卿剧烈咳嗽几声,咳嗽得他身子都有些抽,直接靠倒在座椅旁,片刻后才缓和下来,而竹词见此本打算帮他拍拍背,但是见他咳嗽太过吓人怔在原地不敢过去。
只见那人坐在地上轻轻喘息几下,似是完全恢复正常,严卿抬眼看着竹词,眸中透着复杂之色,但见到竹词面上怯意,不由得是轻笑道:“没事了,你可以动,也可以说话。”
“吓死我了,那是什么啊!?”
竹词重重呼了一口气,凑到严卿面前,低声问道。
严卿摊摊手:“你可以把他当成是一个被欺压多年,如今终于逮到机会可以翻身把歌唱的可怜底层人物。”
竹词噎了一下,嘴角微抽,还没说话,就是见严卿面色严肃,紧紧盯着她。
“你干嘛?”
虽说这严卿长得还不赖,但竹词见过长得好看的男子多了去,还未曾见过一个比得上当年在后山竹林遇见的那个小男孩,而且这严卿已经是个死人了,竹词总觉得不知道什么地方有些怪怪的。
“你的血为何。。。。。。”
听得严卿的话,竹词一怔,随即开始纠结,这是玄碧琴告诉她的,她到底要不要把这事儿告诉严卿?感觉说了又不好,可不说又不知道该怎么应。
还没等她想好,严卿却是低低一笑,没有继续之前的话,而是轻轻道:“我晓得了。”
竹词挠挠脑袋,你晓得了什么啊?
。。。。。。
“严卿!我不杀你,誓不为魔!”
律瞳静静站在刚刚那片树林中,手里握着一辆小巧的木制马车,极为精致,但他面色却极为可怕,律瞳手一用力,那木雕马车就被捏得四分五裂,爆射出去。
他静立片刻,突然笑了。
“我倒要看看,你拿着不停吸食你灵气的虚无软剑,能苟延残喘到什么时候!”
第37章 被绑架了()
“啪!”
严卿似是烫手一般,将刚刚从怀中取出来的一柄黑漆漆的长剑丢在地上,他低头瞧着那柄长剑,眉头紧皱,脸色也十分不好,明明刚刚在马车上已然恢复不少,现今的脸色则又是一片苍白。
“真是不识主的孽障。。。。。。总有一天你会害了他。。。。。。”
说着他嘴角牵起一丝嘲意,似是笑了笑。
“作为。。。。。。他的唯一灵宝。。。。。。”
竹词见此,站在门口不是很敢说话,只双手紧扣站在原地,怔怔瞧着严卿,后来离开那片树林,似是躲开了追杀,但后来严卿再没说过一句话,脸色也不是很好,若是这严卿如以往一般吊儿郎当,竹词也不怕。
但如今他如此模样,倒真是让她怯了许多。
严卿低头瞧了那柄长剑片刻,随即移开视线,走到一旁的桌子旁,拉出一把椅子坐下,从灵海之中取出了些瓶瓶罐罐还有纱布,是自行包扎起来。
他不如此,竹词还没发现,这严卿刚刚碰过那柄漆黑长剑的手,已然是变得有些血肉模糊,不由得心惊,这仅仅是触碰不过片刻,竟然就把手伤成这样,而此时再看刚刚严卿站着的位置,那里有着点点血迹,只是刚刚严卿站在那里,不太容易被察觉。
“你站在门口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严卿包扎双手的动作十分娴熟,像是早就做惯了的,他边包扎,边轻描淡写朝着门口站着的竹词说话:“那柄剑本身有些特殊,有时候连自己的主人都不认识,而我这个靠他主人的灵力才能活下去的人。。。。。。”
他说着说着,语气中带了几分嘲讽:“他将我吸干都不为过。”
竹词皱起眉头,瞧了瞧那躺在地上的漆黑长剑,又抬眼看着严卿的手,低低道:“既然这柄剑对你危害如此之大,你为何还要冒着被人追杀的危险,将之偷来?刚从那人手中逃脱,可别又因为这柄剑而丧失性命。”
先前玄碧琴说的,竹词听懂了一些,那柄漆黑长剑,就是严卿偷来的珍贵宝物,也就是玄碧琴说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