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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目标就是我。”
。。。。。。
“师父早就为歹人暗算,来不及出面解释,他只急急忙忙留下一句话要我告诉你,昆仑如今没有可托付之人,你务必要保护好昆仑,等到下一个可接重任者出现。”
“怕是师兄也没办法再陪你继续走下去了,词儿。”
“当年我们就都知道你命途不寻常,但不论是师父也好,还是师伯也罢,就连我自己,都没有生出哪怕是一丝对于你的不信任,因为我们大家都晓得你是一个好孩子,不会为不切实际的那些东西,所迷糊心智,做出伤害大家的事情。”
。。。。。。
“如今你们还在怀疑,我能否接任昆仑掌门之位?”
“前任掌门昆玥为歹人陷害,尸骨埋入南海深渊无法搜寻,大弟子花以用自己的身躯填补那歹人布在昆仑山中的大阵阵眼处将之摧毁,尸骨无存,你们却还在相互猜忌,难不成,是想要将前人所付出的全部挥霍一空,看着昆仑这个修仙大派,最终化为乌有?!”
“我北袖,愿意听从新任掌门之见,恭迎掌门。”
“如今我昆仑正值危急存亡的关头,众多长老为了保护昆仑宗,不惜付出自己的性命,在此关头,能够人出面接下重任已是极为不易,我岚烬,恭迎掌门。”
“掌门对于昆仑的付出,许多人心中自有定夺,区区血脉能定何论?我玖灵,恭迎掌门。”
“恭迎掌门!”
。。。。。。
“这个小女娃倒是可爱得很,似乎还是出自东海海域,是鲛人一族,还有那两个,也是不一般,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找来得这么三个水灵灵的小娃娃,偏生着天赋还一个比一个好,倒是叫人极为羡慕。”
“我瞧那天涯面相俊逸,天资极为不错,虽只一人,却也是倾注了你大半心血,日后必然有所大成。”
“尊者说笑了。”
。。。。。。
“掌门,外界传来消息,说是那浮雪掌门失踪了,最后出现应当是去了雪神域,说是要去寻雪神域中生长着的一种雪莲,但离开三个多月,都未曾有消息传来。”
“掌门!”
。。。。。。
“阿。。。。。。阿词?”
“仙魔之战一触即发,真不知道你为何要在这紧要关头来这种人烟罕至的地方,还带着一个小孩子。”
“仙魔大战我浮雪不会加入,我自然是想去哪就去哪,这小孩子并非我带来,而是在此地有缘遇见,名唤洛以川,正打算收为弟子,正巧阿词也在,不如先随份礼?”
“。。。。。。”
。。。。。。
“其实当年我什么都不知道,稀里糊涂在突破大阵后出来,总感觉世事变化太多,不知为何会发生那么多事情,我想与你解释,可是你那时候根本听不进去,而且你情绪激动之下杀了他,惹得浮雪众人怒意难平。。。。。。”
“不必多说了,倘若是再来一次,我依然会是那样的做法,只是感慨世事无常,这样不巧合的时机,却巧合得撞在一起,或许真如当初师父师伯所说的那般,你我命途相悖,如若当初不相见,或许这些事情,就都不会发生。”
“我记得阿词是个不信命中注定的人,你敢跟天道相抗衡。”
“不,我现在信了。”
不信天道的代价太惨重,她一个人无法承受,也无法偿还。
。。。。。。
“那不如就此作罢,这朵泪莲生长在雪神域,是极难见到的东西,就当做是有始有终,当年欠你的,如今用它来偿还,你我此后。。。。。。两不相欠。”
“好。。。。。。”
。。。。。。
“那浮雪掌门是个不讲信用之人,明明说了不参与仙魔之争,却最后派人出战,好了,结果倒是被伤得最重,如今死在雪神域,怕是也是咎由自取了,明明好好安居一隅,什么事情都没有,非要来掺和一下。”
“你懂什么,人家那是当初念着跟昆仑那位的情分,不肯出战,后来两个人讲明白了,自然就愿意出战了,毕竟人家浮雪,也算是仙界尤为重要的战力了,说到底还不是怪你们不长眼。。。。。。把兵力移到了人家浮雪山。。。。。。”
“哼,此战最终我魔界惨败,魔主身陨,大半要怪那浮雪山,搅乱我们的计划。。。。。。”
“你们。。。。。。说甚么?浮雪山掌门。。。。。。他。。。。。。他如何了?”
“原来是小殿下,那浮雪山掌门重伤未随仙家一起离开雪神域,后来走得太迟,被魔界残兵遇到,大战一场,遇到了兽潮。。。。。。”
。。。。。。
“传言道其实那雪神域也不是一个特别残酷危险的地方,据说当年神界还未封闭之际,许多拥有神位或者拥有半神位的有情人,都喜欢来这镜湖吟诗作画,还有啊,那湖底有一块地方其实是没有水得,却是一座高山。”
“那高山上有一眼小泉,泉眼里长着一朵泪莲,至于效用如何还没人清楚,但如若是有人啊,能有这恒心和毅力,把这泪莲采下来,赠给心上人,那可真能证明他心中的爱意如何坚定了,因为要得到这颗泪莲,实在要经历太多的苦难。。。。。。”
阿绪。。。。。。阿绪。。。。。。
“还有啊,如果不是诚心,那么心头血就无法使泪莲绽放,也就无法取得泪莲,要知道在采下泪莲之后,人会变得极度虚弱,但是泪莲会保护他回到镜湖边,泪莲所散出得灵气可慢慢治愈那人身上的伤,有一段时间大家都以泪莲作为有情人之间是否经得住磨砺和考验的标准呢。。。。。。”
“后来因为太难了,所以都算得上是传说了。。。。。。”
阿绪。。。。。。
“哪叹世间离合苦,犹不知珍惜眼前人,越想要得到,就越难完美,而越想要竭力挽留,就越发的一事无成,觉得身旁珍惜之人一个一个离去,所该做的不是沉浸于悲哀,而是珍惜前人所创造的条件,使之努力不要白费。”
“可是你最终也没有悟明白,直到失去的一刻。”
。。。。。。
“但好在你曾经真正为玄碧琴所接受过。”
。。。。。。
“抱琴离山入尘世,琴声五调机缘满。”
“琴断脱凡赴仙宴,旧画残骨天狐现。”
“妖皇之言入肺腑,前途坎坷早决断。”
“再回首故人已矣,魔印现众叛亲离。”
“金瞳白发淆心智,勘破毒计步步难。”
“回山不见故人踪,苦寻只见故人骨。”
“断琴之力复而现,脱胎换骨于世间。”
“朝夕暮暮藏心头,骨祛发白情如旧。”
“镜湖一解多年怨,哪知战起惹是非。”
“相别只道不相见,情念痴痴蒙心间。”
“相思不绝故相断,浮雪山脚离魂叹。”
。。。。。。
“玄碧琴可以做的,就是将死人生前所遭遇的事情,呈现给还活着的人看,以此来沉冤昭雪,或者揭露罪恶,不过因玄碧琴本身蕴含灵力极强,所以有时候也会出现一些特殊情况。”
玄碧琴可回探往昔事,也可预测后来事。。。。。。
。。。。。。
竹词再度恢复清醒神智的时候,唯一的感觉,就是“热”。
短短的时间内,她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极寒与极热的交替,这第一个阶段,就真的只是在折磨人的身体罢了,但是这折磨却也不是寻常人所能真的承受的来的,即便是之前的竹词,经历如此极寒极热不断交替,或许也无法真的保持清醒理智。
而每一次眼前渐渐沉黑,意识快要远去的时候,竹词就回想起之前林绫的那些话。
只要撑过去。。。。。。只要她可以挺过去。。。。。。
或许是因为心中存了太多的事情,也或许是因为即便此时玄碧琴不在自己的身边,但是身为玄碧琴当年那五首曲子的曲中人,所以属于竹词的那首曲子一直都看不到尽头,所以那些幻象和对话,都会不断在竹词的脑海中出现。
还有很多很多以前在梦境中,幻象之中见到过无数次的画面。。。。。
玄碧琴可回探往昔事,也可预测后来事。。。。。。
这些是对她的回探。。。。。。也是对她后来事的预测。。。。。。
她不会止步于此地。
就在想到这一点的时候,身周的极寒,霎时间又是转变为极热,没有丝毫中转,就是极寒到极热,这么一变,把竹词好不容易稳定性下来的心神,再度摧散,且是轻而易举。
。。。。。。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词儿,你跟别人不一样不代表你就是另类,你只是很特别,跟别人注定不会走同样的一条路。”
。。。。。。
“他手上是真真切切沾了血液,你知道要是想要用邪术师的法子来接触诅咒,岂会那般容易,必须要他们两个兄弟都犯下滔天罪孽,积攒怨气,最终将自己的性命了解,解除了那诅咒,但是天渝他把他弟弟得那一份也一起做了。”
“原本是没有办法的,但是赵祎当初误打误撞,正好让他具备了那样的能力,也让他得到了去探索搜寻那些东西和秘辛的理由,所以天渝最后知道了那些事情,还得到了当初柳笛留下来的一本邪术书,上边正好就是记载了该如何解除这种诅咒。”
“他的神魂不会泯灭,而是会被抓到十八层地狱之中,每日每夜,没有停歇得经受严刑折磨,直到他身上的罪孽被消磨光的一天。”
“神魂是不会死的,如果不是那种刻意发出足以毁灭神魂得力量,那么神魂就不会消散,但是却知道疼痛,而且在地狱之中,有的是折磨神魂的法子。”
“他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
“人如何跟命相争?阿词?有的人就算不想去做,可是却不得不去做,即便知道那做了就是错的,可以想要跟天道相抗,那有多难?”
。。。。。。
“也不是没办法抗争,即便是机会渺茫,但都已经到了绝地,试一试也没什么,也不说对不对错不错吧,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了。”
。。。。。。
故绪坐在最靠近场地中心的位置上,也正是一个能够清清楚楚看到场内情况的好位置,只是对于此时的故绪来说,一边要分心维持伏魔大阵得稳定运行,一边要留心观察天涯跟林晁那边的情况,还要一边看着竹词此时的模样。
他心里是如何所想,还真不是旁人看看他的面色就能猜出来的。
毕竟这人脸上没什么表情。
而天涯此时还在焦灼思考,有没有什么办法来转移林晁的注意力,使得他可以将兴趣从看着竹词受刑转移到其他的地方。
想着想着,他的思绪再度回到前不久,见到小酒之后,林晁见他之前的那个思路,越想越深,或许。。。。。。
而玖灵等人在听到门外的动静之后,心中晓得或许是有人前来救他们,便是什么也顾不得谈,全部聚在门口,这门上下着一道禁制,主要是对内设的,他们在里边根本无法破开,但是对于门外的人来讲,只要小心一点,绝对是可以成功破除这禁制的。
但是他们也没有想到门外那人居然半点防备心都没有,直接拿手去碰,这可不得被弹飞了,四个人在门里边急得不得了,却也毫无办法,到现在门外都没有再响起什么动静了。
而此时被弹飞的秦誉,在爬起身后,看着那不远处的屋子,皱起眉头,一手揉着自己刚刚因为落地姿势而被石头膈到疼得不得了的腰,一边低声喃喃道:“邪了门了,门上什么符咒也没贴,居然还设了禁。”
“因为这算是高阶符咒,而且是对内作用的符咒,又是关人用的,你在门外不用术法蔽眼,自然是看不到的。”
身后蓦然想起一道声音,秦誉身子一僵,这个声音他可从未听到过。
而且按着故绪的说法,如今的昆仑山,似乎站在竹词一边的人,可都是被关起来了。
那么这个站在他身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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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陈年旧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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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词儿,你跟别人不一样不代表你就是另类,你只是很特别,跟别人注定不会走同样的一条路。”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早晚有一天我们都会经历离别,这种事情你早该习惯,而且也要学会坚强。”
“毕竟谁也不知道下一次的离别会在什么时候到来,而将要离去的人又是谁。”
“当年第一次见你,还是昆玥把你抱到这里来,只不过那个时候我还尚未瞧出你的身份还有藏在你身上的不同寻常,不过如今想来也没有多么重要,总归你和他一样,终究还是要学会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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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何跟命相争?阿词?有的人就算不想去做,可是却不得不去做,即便知道那做了就是错的,可以想要跟天道相抗,那有多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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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这种东西,太过可怕,你一般不去注意的时候,它也就是那样,摆在那里,永远也想不起来,也不会过多影响什么,但是你一旦开启回忆,开始回想过往的事情,那这回忆就如潮水一般,无止境,不停歇。
有时候是你想停也停不下来。
伏魔大阵果然厉害,竹词也从未料到自己会被这样一个阵法而折磨到坚持也无法继续坚持的地步,而在不断被折磨的过程总,竹词的心中总是在不断出现一些有关自己魔身的那些事情,或者是一些往昔故人逝去离去的场景。
总没有一样是能够让自己觉得这个世界很好的事物,而人在逆境之下,心中一旦是生出戾气的根芽,就会开始不断成长,慢慢长高长大,逐渐侵占甚至于是侵蚀这个人的全部身心。
但是那些事情好歹是竹词事先都曾经历过一次,也在心中回想过无数次的事情,如今即便是在逆境之中再度想起,会影响心境,却不该影响如此之深,最为重要的,却是之前出现在心中,自己所不曾见到过的那些场景,以及那些话。
磨神这一阶段啊,就是折磨人的神魂与内心,往往这一阶段之后,人就会变得半死不活,毕竟最惨绝的惩处,也莫过于让这个人发自心底产生恐惧与害怕,甚至于是最后的绝望和心死,神死而身死,这是磨神这一阶段最重要的地方。
那些幻象也好,莫名出现的话也好,或许一些是竹词内心的心魔,但是绝大多数都是那伏魔大阵所设出来,慢慢瓦解竹词内心的。
而且这伏魔大阵几乎就是要成功了,只不过之前的全部准备与铺垫,终于让这竹词的心生绝望与疲倦,即将无法支撑,就是被那属于故绪轻飘飘一句“别怕”给尽数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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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如果到最后,我真的没有办法再继续克制和隐藏自己体内真实的那些气息,而被仙界众人所发觉,我想过很多很多最坏的结果。”
“或许那时候师父想要保护我,但是他除了是我的师父,还是昆仑山的掌门,这个传承几千年之久,在仙界地位根深蒂固,拥有极盛声望得宗门,即便他是掌门,也无法真正随心所欲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师父一生承受太多东西了,当年的晴荫,他不得不忍受,而后来将我带回昆仑山,也是力排众议,他替我背负了许多年的骂名,将我护得特别好,我生来没见过父亲母亲,师父就是我的父亲母亲,他教我说话,识字,走路,教我读书修炼。”
“其实昆仑山中的许多人在我很小的时候,对于我说的那些话,我都曾听到过,只是没有告诉师父他们,他们说我来路不明,无父无母,没有家教,又是天生不详,引天地异象,早晚会害了昆仑山。”
“很早的时候我只是难过,却并不讨厌他们,后来的时候,我却已能够视若无睹,因为我没有什么可难过的,我有师父,有师兄,有师姐,后来还有了你。”
“其实我也有父亲,有母亲,他们都很爱我,只是没有来得及看着我长大,我没有任何难过的理由。”
“所以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阿绪,真的走到绝境,你一定不要阻止我,你不要觉得我在你面前从来都是迷迷糊糊,遇事都要你来摆平,但是我决定的事情,都是仔细想好的事情,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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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词,我不允许你自行决定自己的生死,我救过你多少次,你的命是我的。”
“。。。。。。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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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我有救你的能力,如今或许我没有足够的能力,可我还有这条命。。。。。。”
“阿词,还没有到绝境,一时崩溃不算什么,我拉你回来,你却是要时时记住,日后我不在你身旁,不可以随意决定自己的生死,你这条命被我救下多少次,它是我的,不能让你自己来决定去留。”
。。。。。。
竹词有时候总是在想,是不是如今这上天给她跟故绪的时间都太少太少,他们明明都拥有能够成为真正强者的潜力和能力,只是缺少时间罢了,可偏偏造化弄人,他们就是没有足够的时间。
如果今日的竹词修为可以抵达如胤玄那般的地步,这世上又有多少人会不由分说便是肆意抹黑自己,而且给自己按上各种本不属于自己的罪名?如果今日的故绪九尾天狐血脉完全觉醒,修为稳定,也再无人敢左右他的意志。
如果是他们都足够强,今日的一切就都没有发生的机会。
之前在深思恍惚之间,似乎是看到了一个跟故绪长相极为相似的幻象,而那个人好像是对她笑了笑,他还对她说。。。。。。别怕。
好像不管是谁,身处逆境,孤立无援,有的人可以凭借坚强得意志一直坚持下去,直到有人来找她,或者是一直坚持到她可以解脱的那一刻,但有的人却无法一个人坚持过久的时间,总需要这么一个人,也不对,总是需要这么一句话,就类似于是鼓励和认可一般的话,轻飘飘一句话,却能够承载万千压迫,让人坚守本心。
竹词在意识到那个声音属于故绪的时候,深思蓦然间清醒,而鼻尖也是涌起阵阵酸涩,不过在真的抬眼朝前边看过去的时候,前方仍旧是黑压压得一片灵力旋涡,哪里有什么人?
之前在浮雪山山外环海上,故绪伤得不轻,她匆匆逃离浮雪,却也未曾能够晓得最后故绪身上的伤势到底是如何了,总归他是如今浮雪山的掌门之选,浮雪山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