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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琴长歌-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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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仙尊名戏妤,尊号茯苓,据说这位尊者本体乃是一颗修道多年且有大成的药草,名字就是茯苓,至于这戏妤出身何处,又师从何处就有些神秘了,这一点其实可能连如今的仙君轩辕祸都不是很清楚。

    但据说是有人曾见过这位茯苓尊者曾经跟一个女子走在一起,两人之间甚是亲密,似乎关系非常好,而之所以看到这一幕会让人映像深刻,是因为那个女子不是旁的什么普通人,那个女子是传闻让异兽白泽可以为之与交好多年的昆仑彻底撕破脸皮,最终老死不相往来的人。

    有传言说是这女子是白泽唯一的徒弟,深受白泽的喜爱和关怀,当年昆仑乃是不断找那女子的麻烦,才使得白泽最终舍不得自己的徒弟受辱,这才带着她远走高飞,当然也有人猜测,白泽多年未曾传出过什么情事,顶多就是多年之前曾对于那东海之中的一只小鲤鱼有些许兴趣。

    但是人家那尾小鲤鱼早已是得道成仙,且也是早已有了自己的那个深情所付之人,两人结为伉俪,是许多人都羡慕的缱绻鸳鸯,是很早就跟白泽脱离了关系,而且当年白泽也只是跟自己近旁的友人提起过这小鲤鱼十分有意思。

    不过白泽也从未追求过那尾小鲤鱼,除此之外,这白泽是再无其他的有关情事的传闻,所以有人猜测,那明面上挂着名号的小徒弟苏心其实就是这白泽的中意之人。

    而且那苏心得名字还有与妖界有些微暧昧得关系,令得许多人都开始怀疑这苏心背后的势力究竟是如何,因为也有很多人晓得,如今这妖界之主妖皇宫蔷,其实还有着另外一个名字,那就是苏璃。

    宫蔷和妖界四大妖尊曾经因为当年仙妖大战之中所受的床上过于严重,使用秘法踏入轮回,后而历经千辛万苦,才最终回归妖界,而在人世间得时候,那宫蔷得名字就是苏璃,当然四妖尊也都有着自己的另外一个名字。

    说到这里其实似乎是有些谈远了,那么把话题扯回来,那戏妤是曾经被人目睹跟苏心十分亲近,而那苏心本身的医术也是十分出色,有势超越当年的医者宫蔷,所以一些人曾怀疑这戏妤的师父,大概就是苏心,要不就是宫蔷。

    但不管是哪一个,这茯苓尊者背后的势力可都不一般,不论是白泽也好,还是妖界也罢,都不是个好惹的主,而且这茯苓尊者心性良善,多次不求回报替人炼药,是有着极好的人缘。

    而那忘情丹,也就是戏妤所研制出来的一种新型药物。

    众所周知忘情水本是取自鬼界忘川河中的水,因为经过一些加工,所以在饮下之后并不会像是在忘川河中的亡魂一般把前尘往事尽数忘却,但是独独会忘记自己心中有关情这一字的任何往事。

    不管是修道与否,也不管这个人有多么强大,总该有着自己无法舍弃的牵挂和情谊,但也并不是每一段情谊都是让人开心的蜜糖,大多数都让人尝尽苦涩,而这世上原本就是美好的事情不常能够保留在心中,唯有难事,和那些难过得事情,总是要在心中反复想起,以至无法忘却。

    只不过忘情水的效用十分霸道,一旦饮下忘情水,不管是美好的回忆,还是痛苦得回忆,全部都会被洗涤干净,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无法再找回那些记忆了,当然也不乏一些情谊得烙印十分深刻,就连忘情水都无法清洗干净,但是这也只是例外罢了。

    忘情丹就比忘情水要好很多了,它会保留那些对于那些人来说很美好的回忆,但是却会消磨掉那些记忆的美好而在心中所占据的比重,后而完全把那些不好的回忆和会让人痛苦的回忆尽数消除去。

    有的感情不一定全部都是痛苦,毕竟如果没有一点点的美好和足以令人怀念的地方,那还如何称得上是感情。

    在听得璧月说出那忘情丹一词的时候,竹词心中出现一大堆有关于忘情丹的信息,自然也不会缺少那茯苓尊者戏妤的事迹,同时也想起这戏妤虽然脾气很好,也经常无偿替人炼药疗伤,但是脾气有点怪。

    怪就是怪在这忘情丹之上,戏妤不会无缘无故将忘情丹送给一个人,只是在她觉得可以送出的时候才会送出去,璧月想要忘情丹,还不晓得这戏妤肯不肯给,而且这个戏妤行踪不定,不经常居住在仙界,经常是四处云游看病,是个逍遥散仙。

    璧月抬眼看到竹词的面色,便是知晓竹词定然是晓得这忘情丹究竟是个如何事物,她低低笑了一声,轻轻道:“原本我该将我的故事讲给你们听,或者说是讲给那茯苓尊者听,这样她或许会赐给我一颗忘情丹,只是如今想来,那些事情不过一些琐碎的小事,并没有多少轰轰烈烈,当初的阿祀将我保护得很好。。。。。。”

    她垂下眼帘,似是陷入回忆:“忘情水很好找,可是我不甘心把那些美好的记忆全部忘却,虽然如今世事无常不如以往,人不如旧,但当年那些美好终究是曾发生过,即使变作大梦一场,也显得弥足珍贵。”

    竹词沉默片刻,抬眼看着璧月,轻声道:“只是我不得不跟你说,那茯苓尊者对于这忘情丹得禁令十分严格,如果姑娘想要我们替你去寻一颗来,大概是有些困难,因为可能连我的师父也不晓得这茯苓尊者如今身在何处,而在找到她之后,她又究竟愿不愿意赠出一颗忘情丹。”

    璧月笑道:“我晓得很难,但是我不急,我可以等,原本我可以自己去寻,只是如今因为一些原因我必须留在镜月湖畔,无法离开,待得修炼有成才可完全脱离镜月湖,所以实在是为难,只得求助于两位了。”

    她是下定决心要把那些事情忘记了,这些年来活得太累,璧月越来越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只觉得如今事情变成这个样子,两方都应该开始新的生活,不应该再互相纠缠了,可是每每想到之前那些虽小但刻骨铭心的情意和思慕,就无法轻易将之割舍。

    那些美好的事情,她不想将之忘却,但是又不想他们像以前那样铭心,霸占着她心中最为重要的位置,所以唯有忘情丹,可以将那些全部化为梦境一场,她永远不会将之忘记,但是却不会如以前那般刻骨,因为梦境至少不会变成现实,但是能满足心中的一切期待。

    竹词见璧月如此,是有些确定之前心中所想,这璧月必然是将自己仅有得冰种全部都给了自己和故绪,但是自己却也是因此而失去了对于寒冰瘴气的抵御和掌控能力,需要继续修炼很久,直到体内再次出现冰种,说白了,就是得重新开始修炼。

    欠了人家这么大一个人情,璧月又只是求了这么一件事情,别得人家也是再无所求,竹词如果还要拒绝,就显得有些不识好歹,心下想着那茯苓尊者也是仙界之人,说不准师父或者是师伯还与之相识,总能找到机会与之相见。

    不管那戏妤如何为难,总之必然要为璧月讨一枚忘情丹来就是。

    当下是打算点头答应,不想旁边的故绪似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蓦然间开口道:“忘情丹。。。。。。我似乎是有一颗。”

    此言一出,璧月和竹词都是扭头看着他,故绪心念微动,是从灵海之中翻出一个巴掌大小的木盒子,这小木盒瞧起来就十分精致,散着淡淡沉香。

    竹词好奇道:“这忘情丹的包装居然这么好,如果戏妤哪一天落魄了,将忘情丹拿出来卖,大半得价钱怕是都卖在这包装上了。”

    故绪瞧她一眼,是腾出一只手弹了她一个脑瓜崩,无奈道:“一颗丹药哪能用这么大的箱子去装?师父在我出来之前曾把他的药箱给了我,这里边尽是一些稀奇古怪得丹药,都是他的友人赠与,或是他自己收集来,觉得会对我有用,就都给了我。”

    他顿了顿,是打开那小木箱,在里边翻找一通,片刻后泛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碧色小玉瓶来,见得这小玉瓶,故绪眸色微微一亮,笑道:“找到了。”

    当年重羽也是受过一些情伤,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走出来,所以一直在想要故绪把那玄碧琴夺回去,也是为了当年那档子事,究竟发生了什么其实故绪也不是很清楚,却清楚后来重羽得许多好友都不止一次劝过他要放宽心,是该放下了。

    而这忘情丹,正是当年那茯苓尊者戏妤特地送过来的,是为了重羽好,但是之前也说了重羽到现在都没有走出来,这忘情丹虽好,却也要人自愿服用,不然也只不过是一枚丹药而已。

    之前故绪曾觉得这药箱过于珍贵,不肯要,重羽却说放在他那里他永远都不会用到,发霉了就不好了,都是些有用的丹药,送给他们该送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他说需要忘记的并非是那些事情,有的回忆虽然苦楚,但是并不会让人痛苦,心酸也好,不甘也罢,他不愿意忘记一丝一毫,哪怕是忘记一点点,他就绝对不会原谅自己。

    重羽的话,故绪向来都是十分尊重的,所以如今才能够将这枚忘情丹如此轻易拿出来,赠给璧月。

    璧月瞧见这碧色小瓶,蓦然怔了怔,随即见故绪将那小瓶子递过来,她犹豫片刻,还是接了过去,打开瓶塞,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立即扑鼻而来,与此同时脑海中之中猛然间映出那些往昔一幕幕美好的画面。

    之人经历的事情多了,就很容易触景伤情,何况是亲眼再把那些东西全都看一遍,不过片刻,璧月就是红了眼圈,她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声色微微发颤:“这。。。。。。就是忘情丹。。。。。。这就是忘情丹。。。。。。多谢。。。。。。”

    故绪笑道:“不过是回礼,姑娘也算是帮了我们不少忙,只不过如今还有一件事情要劳烦姑娘片刻了。”

    璧月道:“两位请说便是,如是我璧月力所能及之事,必然帮了这个忙。”

    故绪未曾说话,只是低头瞧了竹词一眼,竹词立刻意会,她解下背在背上的漆黑长琴,抱在怀中,看着璧月道:“璧月姑娘可识得此琴?”

    玄碧琴的名声享誉六界,但是真正的玄碧琴却是很少有人能够见得到,而这璧月却在见到玄碧琴的时候,面上未曾出现多少惊诧,反倒是极为平静,轻声道:“这是玄碧琴,之前在你们进入月森之际,我就曾感受到他的灵力了。”

    见到竹词面上的惊诧之意,璧月笑道:“本都是同为灵物,自然能够感应到相互之间特殊的灵力,除了这玄碧琴,我还晓得那位公子腰间别着的笛子,也是一件不俗得灵物。”

    竹故二人听她此言,心中皆是暗暗诧异,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轻声笑笑。

    竹词停顿片刻,手中的玄碧琴竟是半点反应都没有,不觉是有些失望,而璧月见此,不觉是有些好奇道:“姑娘想要我帮什么忙?虽然我识得玄碧琴,但是灵力与它想必不过是沧海一粟,远不可及,如若是有关玄碧琴之事,怕是帮不上忙了。”

    见璧月如此,竹词连忙摆手:“不是不是,只是为了应证一件事情,不过现在瞧来是我猜度了。”

    玄碧琴既然没有反应,阿玄又一直没办法联系,竹词只得再另想办法,她抱着琴抬眼瞧了瞧璧月,笑道:“不过还是恭喜你,终于是走出了那段羁绊的牵挂,做出忘却的决定开始新的生活。”

    璧月一怔,随即笑了笑:“没办法,人的一生又不是只有爱来爱去的,还有很多其他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不愿意被这些注定没有结局的事情所羁绊,当初的我不懂,如今可是懂了,许多时候许多事情,并不能够如人意,全都是美好结局,但只要继续活下去走下去,总能等到另外一个美好。”

    她眼神变得有些飘忽,不过其中星光点点,极为漂亮,璧月看着远方,低低道:“我想继续走下去试试看,我觉得我最终能够去触碰到那些于我来说真的美好的事情。”

    竹词和故绪听得璧月如此之话,不觉皆是一怔,随即沉默下来,若有所思,只不过很快都是不再多想,既然璧月不是这玄碧琴的最后一个有缘人,那么他们得快一些找那个人了,毕竟这两个人如今最需要的,都是一场安稳且时间很长的闭关。

    两人告别璧月,打算离开月森,只是那最后一位有缘人究竟在何处,是很有些难度了,如今玄碧琴没有动静,只能一个一个慢慢寻找。

    而沈祀和洛青禾在清醒之后,发觉自己仍旧是躺在原本的位置,两人迷糊坐起身后,只是想起之前似乎是打算再次深入月森之际,却遇到了那故绪,紧接着他们就是一阵呼吸困难,周围的寒冰瘴气越来越浓,而后就是失去意识。

    只不过此时这林中的寒冰瘴气似乎是减弱了不少,之前狐言给他们二人画的那个符文,如今已经不再闪烁,这就证明这里的瘴气浓度还不如他们一开始进入月森之际得浓度。

    想到此处,两人心中不觉是阵阵欣喜,既然如此,那就是证明这璧月的妖力在不断减弱,那么对付璧月就会越轻松,只是在两个人准备继续深入月森之际,周遭的草木突然躁动起来。

    洛青禾不甚,被一颗巨树裸露在地面上的藤条给卷走,连声惊呼都未来得及喊出,就是被卷入树林深处,不可寻,沈祀见此,面色大变,就是要追过去,结果却是同样被那些不知何缘故躁动起来的草木给缓缓淹没,瞧不见人影。

    竹词跟故绪还没有走出月森,突然感觉到周遭的寒冰瘴气浓度减弱不少。

    “璧月她应该是将两个冰种全部给了我们,自己却需要重新开始修炼,想必今后这林中的寒冰瘴气会消失一段时间了,其实如果能够全部放下,对于她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了吧。”

    竹词感受到寒冰瘴气的变动,不由得是感慨道。

    但故绪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就是见得竹词面色一变。

    “怎么了?”

    见到竹词面色顿变,故绪抬手扶住她,开口问道。

    竹词摆摆手,皱起眉头:“玄碧琴在发烫。”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片刻,竹词眉头皱得更紧了:“好烫。”

    话音将落,系在玄碧琴上的几根布条竟是毫无预兆得断裂开来,而那玄碧琴失去束缚,就是从竹词背上跌落,跌在草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而在这响声响起之后,周遭似乎是响起了一股声色低沉的低缓乐声。

    这是玄碧琴自行弹奏的状态,可是周遭并没有任何一个人。

    竹词心中好奇,伸手拍了拍故绪的手让之安心,随即微微俯身想要瞧个清楚,却不想还没有碰到玄碧琴的时候,漆黑得琴身之上就是散出几道碧色光弦,将竹词带着故绪两个人一同远远震开。

    玄碧琴的攻势来得突然,竹词未来得及反应,幸而故绪反应灵敏,迅速侧身抱住她,瞬息之间运转体内灵力,那几道碧色光弦尽数打在他的背上,而劲气仍旧是将两个人打出十几米远的距离。

    在落地又滚了几滚后而撞在厚重的草丛之上停下来后,竹词下意识坐起身,晃了晃脑袋,就是抬头看故绪,看到他肩膀处破裂的衣衫,也是想到之前那几道光弦应该是打在他身上。

    未等竹词开口,故绪摆手笑道:“不碍事,我运功抵御了攻击,涂些药就好了。”

    竹词这才松了口气,伸手拍拍他的肩膀,道:“我来替你上药,这玄碧琴此时想必是一时半会无法靠近。”

    她刚刚打算起身,却在起了一半的时候右腿一软,又是坐了下去,故绪见此伸手将之拦进怀中,使得竹词不至于跌得过重。

    右脚传来的酸麻痛感令得竹词不觉皱起眉头朝那里瞧过去。

    “想来是刚刚撞过来的时候扭到了。”

    故绪也看到了竹词右脚脚踝上的血痕,而且还有大片淤青,是抬手覆上去稍稍以灵力感应了一番,不觉是微微皱起眉头。

    在故绪和竹词两个人离开之后,璧月就捏着那个装着忘情丹的碧色小瓶,坐在镜月湖旁,即使已经是做出了想要忘却全部的决定,可真的把忘情丹握在手里,心中不觉又是生出一股淡淡的不舍之感。

    此时身后不远处的草丛之中传来细碎声音,璧月一怔,以为是那竹词和故绪又回来,不由得站起身转过去想要询问是为了何事,哪知转身后整个人就是怔在原地,无法动弹,而一双眼睛则是紧紧盯着那个地方,眨也不愿意眨。

    出现在那个地方的人,并不是竹词,也不是故绪。

    而是一个浑身脏乱,尽数是血污伤口还有泥土树叶的人,虽然发型散乱,衣着不整,还有些蓬头垢面,却仍旧不影响他俊朗外形,那人在见到璧月之后,也是不觉怔在原地。

    当年她在镜月湖之中沐浴,有一个毛头小子贸然闯进来,那个时候的他和这个时候一模一样,一样的浑身血污伤口,一样像是在泥污枯叶堆里打了个滚,一样的神色,惊慌未消,却又带了极浓的震惊。

    跟当年的初见一模一样。

    “阿。。。。。。阿祀。。。。。。”

    她怔怔站在原地,瞧着那个同样是怔在原地看着她的男子,手中原本紧紧握着的碧色小瓶从手指间脱落,跌落在地上,而这片地方花草不多,泥土湿滑但是却不软,那装着忘情丹的碧色小瓶就是滴溜溜滚进了镜月湖的湖水之中。

    而在竹词和故绪那边,玄碧琴跌落在地上之后,周遭就开始响着低缓沉重得乐声,不论是竹词也好还是故绪也罢,都无法听到那乐声的具体声调,却清晰得知道这是玄碧琴所奏出的乐曲。

    在故绪替竹词接好脚踝上的断骨之后,竹词脑袋之中的剧痛逐渐开始消失,却变得有些模糊迷茫起来,在这样的曲子响起来的时候,她本该是能够看清楚藏在这曲子之中的那些往事的,只是不知道为何此时是什么也看不清楚。

    而且那玄碧琴只是自顾自演奏起来,也没有从竹词这里夺去血液,甚至也没有可以做成琴弦的东西,按理说是不该能够奏出乐曲,但是此时耳边那听不清的低缓曲调,令得竹词和故绪皆是有些疑惑。

    。。。。。。

    “当年人不复当年人,你一直是如此认为,可你有没有想过,当年的那个人,他根本就没有回来过,你心中所保留着的那个美好期盼,他也从来没有变过。”

    “你可知道这世上有句话,叫做李代桃僵,还有句话,叫做情深不寿,慧极必伤,如果不曾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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