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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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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浪漫惬意的一个礼拜。她从早到晚泡在碧蓝的海水里或躺在银色的沙滩上,让洁白的肌肤转成诱人的古铜色,当她修长的身体随着浪花在岸边翻滚之际,她发现所有的男人都在看她。每天清晨,她穿上爱迪达运动装在海边慢跑,这自然也吸引了无数异性者的眼光。
她一开始就喜欢上了他们其中一位。很显然,他是长得最帅的,所以那天他约她到沙滩上散步的时候,她立刻就答应了。
他中古格,是耶鲁大学的研究生,也是姗曼莎听见过最自负的人。然而,她还不是和他携手在海滩上漫步。并请人拍了这张合照的相片。
两年后的今天,姗曼莎独坐在公寓里对着那张照片笑了一笑。那张照片经过放大后上了框,下缘还斜斜地写了一行字:“给姗,但愿人生有无数个那样的夜晚。古格。”姗——那是她头一次听到男人这么称呼她。这句暖昧的话象征古格对他们在一起的最后一晚的怀念。
姗曼莎追求古格只是想向自己证明一些事,而不是满足肉体的征服欲。她希望和古格在海边度过的那段时光能使她认识或发掘出自己较轻松、喜悦一面的人格。可是古格想证明的只有性。他疯狂地追求她,而她一直坚守最后一晚才崩溃。并不是她没有毅力,而是她真的喜欢上他了。
她保留这张照片是因为她喜欢自己在相片中的样子。她赞赏自己的成熟美,更赞赏自己今后有了卖弄风情的能力,那套纤细的比基尼完全展露出她健康的肤色。她那卷湿的金色秀发直直地披挂于双肩,水蓝的眼睛有几许成熟的深情。
26岁的那年,她认识了比她大三岁的杰瑞。直到发现自己怀孕后,她才痛下决心切断了和杰瑞的关系。
4 年前——也就是大一那年暑假,姗曼莎开始疏远父母,因为他们之间任何一点点的意见分歧都可能导致激烈的口角。姗曼莎一心想脱离这个从小就放纵她的家庭是促成分裂与隔阂最主要的原因。家人对她过分关心使她觉得窒息,家人企图将她的未来塑成某一种模式,可是她只想说。“谢了,我自己来!”
进入研究所以后,父亲送给她一半的学费做为礼物,而姗曼莎仍旧坚持半工半读,她这么做并非出于经济需要,而是为了继续自食其力的生活方式。
姗曼莎对于自己留下孩子的决定感到欣慰。当她获知自己怀孕的时候,她很惊讶自己一点也不沮丧。事实上,她甚至有点高兴。或许,她想,做母亲的欲望会使她与朋友疏远,可是生儿育女是不容许你有太多个人意见的。
姗曼莎对于自己乐于做一个没有丈夫的母亲也同样感到诧异。她很有信心自己能成功地将孩子养大。她不愿意把这件事告诉父母,因为那会使得事情更复杂。当然,他们迟早都得知道的,只是现在还不是告诉他们的时候。
目前她所面对的经济问题还不只是医师的检查费用,所以她必须定出一个计划。睡眠实验室里头一笔一千块的收入可以应付眼前的急需,可是到了12个月小宝宝降生后,她也许就没有太充裕的钱让孩子享受最好的了。她可以在下学期多兼点课,然而这么一来,她势必得经常雇些保姆来看小孩子。
想到她的孩子现在还只是颗小芽,姗曼莎只能幻想着抚摸他,搂抱他。看着他成长将是一件极大的乐事,她试着想象那孩子的长相,接着,她又想到要为他取名字。她想到一些朋友常给孩取“合于宗教道德”的名字就不禁觉得可笑。她要自己的孩子拥有响亮而简短的名字。也许是汤姆或吉姆,要不就苏姗或琼恩也行。
想到这么些计划和琐事,她突然觉得思绪纷乱。她穿上运动装和慢跑鞋,把房门锁上,慢慢走向对街的公园。运动或许可以稳定人的情绪。 

第六章
 
他长相粗犷而不算英俊,不过看起来倒挺有魅力的。姗曼莎想像中他的年纪该再大一点,头发也该是白的,身上套着的不该是牛仔装而是白的袍子。布博士看起来年轻得够做她的男朋友。他的褐发和深咖啡色的“李文”牛例子裤成了很协调的搭配;他的蓝眼珠和身上的斜纹衫也互相辉映着。这一身打扮使姗曼莎觉得很舒畅,因为他一定是个不拘小节的人。
布博士的说明比卢里太太要详细得多。不过姗曼莎并没有听进去,她只是盯着他眼睛,心里担忧着自己在睡眠之中会不会做出困窘的事。布博士好像察觉出她眼光有异。
“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哦,不,我只是在专心地听你讲话。”
“好了,以上就是这儿的简介。前三次我将不给你服任何药物。我们要记录下你正常睡眠时的脑波。你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
实验室旁边有一间更衣室和洗手间。姗曼莎换上了一件法兰绒的睡衣,然后上了个厕所,洗了把脸。她朝镜子里看了看,长叹了一口气,才开门走进实验室。
布博士坐在床头边高速仪器。姗曼莎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躺在床上让一位陌生人注视的确很别扭,她想,只有不停地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金钱就是了。
他笑笑对她说,“我想到的只是睡眠——你的睡眠。闭上眼放松心情,好好睡吧!能睡得着最好,如果睡不着,就尽量想些愉快的事。你可以随意地翻身,不要担心这些电线,它们不会勒死你的。”
“你保证?”
“至少头一次不会。如果需要帮忙——即使是想上厕所——就按下床头的电钮。睡足了八小时后,卢里太太会叫你起床,还有问题吗?”
姗曼莎不经意地想到自己的孩子,心中立刻掠过一丝惶恐。“你确定不会有事?”
“当然。你为什么想到问这个?”
“我也不知道,我想大概是到了新环境必然的反应吧。”
“嗯。记住,我们就在外面,需要帮忙的时候尽管按铃。”
姗曼莎在他轻轻关上门离去的同时躺了下去。深呼吸,她想,要慢、要沉。放松全身肌肉,连脚趾头都要放松。
她想到瑜伽的冥思,可是她的注意力无法集中。下意识中不断渗出琐细的念头。布博士的眼睛正在某处盯着她,于是她心灵的眼睛也回瞪着他。他的眼睛好蓝好蓝,使她无法面对。她变得像个易受伤的小女孩,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开始缭绕于心头。她翻了个身,强迫大脑变成一片空白。可是这只是一种奢望:愈试着使脑筋迷糊,它就变得愈清醒。她一直让自己保持同样的姿势,慢慢地,她觉得四肢沉重、意识模糊。在完全沉睡之前,她的下腹轻微地震动了一下——轻微处就像蝴蝶振翅一般,不过那是温馨而舒畅的感觉。
布强生在外面隔着玻璃观察她。姗曼莎和其他实验者不太一样。大部分医学院的学生都拥有冒犯性的口才,而她的口吻却是机智逗趣的。外观上,她是个相当迷人的女孩,可是在她泰然的态度之后似乎隐藏着一点点不安。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他抽出她的申请卡。姗曼莎。柯士汀,23岁,未婚,生物学博士班的研究生。她的自传写得很坦诚且不拘形式。他真正想了解的是她为什么要到这儿来。
脑波记录器上的钱条非常对称,起伏的节奏也很平稳。布强生喝完杯中最后一口咖啡,正打算再加一些的时候,突然注意到脑波起了略许的变化——在每一个波浪的末端都出现了一个小黑影。他不太敢确定自己是否真正看到了那些小黑影。于是他眯起眼睛仔细地打量了一会儿。这回,他什么也没看到。他猜想刚才只是电压不稳,因为波纹正常得很呢。
布强生看着姗曼莎。她一动也不动地躺着,眼皮也很平静地合着,完全没有转动的迹象。他看着姗曼莎,又看看脑波记录器。难道刚刚是幻觉?他用手背揉揉眼睛。
布强生又倒了一杯咖啡,现在荧幕上每一个波浪都很清晰稳定了。渐渐地,他的实验对象进入了“眼球迅速转动期”。
就在荧幕上的波纹换成做梦期的型式时,布强生发现黑点又出现了一会儿。这回他真的纳闷了,会不会是线路受到干扰或是受到描图机内静电的影响?不过这似乎都是不可能的事。
电话响了。那是电脑中心打过来的。
“博士,你那儿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怎样?”
“我们这儿发生了奇怪的现象。所有的电脑都错乱了。我好像向你解释过。每次你的实验对象一开始做梦时,‘老梅’就会发生错乱,我不晓得是什么原因,反正所有和‘老梅’相连的电脑里的程式全都跟着乱成一团,磁带机也停止转动。可是‘老梅’和你那儿的线路却继续畅通。当‘老梅’错乱的时候,我简直不知该如何形容它。我只能说它在自言自语,答非所问。”
“很抱歉让你那儿一片混乱,不过我又能怎样呢?”'奇书手机电子书网 Http://。。' 
“还有,我想顺便请教你一件事。‘老梅’经常打出几个莫名其妙的字……让我念给你听。‘飘浮、开始对话’……”派勒说,“这些字对你有特殊的意义吗?”
“没有,怎样?”
“我也不知道。就在我打电话给你五分钟之前,‘老梅’自动在报表上印出了这些字。”
五分钟……有样东西突然唤起了他的不安。他瞥了姗曼莎一眼,她正在打鼾。他又瞥了荧幕一眼,脑波已回复正常的睡眠形态……然而,五分钟前,一个奇怪的黑点曾经出现在这张荧幕上。
布强生挂上电话后一直隔着玻璃注意他的实验对象。小黑点,电脑中心打来的电话……这两件事有关系吗?他决定和姗曼莎谈一谈。 

第七章
 
“要不要加糖或牛奶?”他边问边把手伸向柜台上的小方盒。
“不用,谢谢。”姗曼莎说着,轻轻地摸摸他的手背。
布强生看看她的手。通常,他不太喜欢这种肌肤的接触,可是现在他觉得有些……不同。
姗曼莎喝了第一杯,紧接着又叫了一杯。
“你喝那玩意儿和巴西人一样凶。”
“这是我唯一的嗜好。”姗曼莎说,“我崇拜咖啡,我好像给咖啡因迷住了。你想这样对我不会有不良影响吧?”
“不良影响?你是指……”
她赶紧把眼撇开。
“我是说对身体。你没读过这方面的报导?”
“当然,咖啡因的确对身体不太好。”
“可是,你认为它会破坏我的染色体吗?”
“这一点我就不清楚了。你问这个干嘛?”
“只是好奇。”
又来了,他想,她老是使他觉得困惑。他是为了前一天实验室里的事才约她出来喝咖啡的。他对自己突然说出邀请她的话感到很吃惊,就连卢里太太也对这件事扬起眉头,嘴角列出神秘的微笑,一般说来,布强士是绝不和他的实验对象有任何私交的。可是姗曼莎给他的感觉大不相同,她是个成熟的女孩,她有种不可解释的魔力……
真想不透,他想,我就是不知不觉地对她愈来愈有兴趣。为了他的事业,(奇'书'网)他规定自己不能和任何一位女孩发生感情,此外,他的创伤还未全愈。他发现研究工作是使他心境平和最好的药剂。现在,他的工作已经完全占据他的心灵。
然而,他毕竟不是和尚。偶尔他也会和女人约会。女人到底可以满足他的肉体需求。裘伯利医学中心有上千个单身女人,他可以和她们某一位保持着肉体关系,而一旦涉有感情成份时,他就会与她分开。可是现在……
他的眼神凝视着虚无的一点。她的眉头也疑惑地扬了起来。
“你在想干么吗,布博士?”
“抱歉,你说什么?”
“我说,还要多久才正式服用安眠药?”
“我们要先记录你正常的脑波描图,可能再过三、四次就开始了。”
她又皱眉头了——难道她有什么心事吗?
“对,我想到下礼拜三或四,你就得开始吃药了,怎样,你急着一试吗?”
“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她又把手放在他的手背上。“下礼拜你都会在实验室吧?”
“这个周末我要出城参加一个会议,可能要好几天才回来。不过不要担心,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找卢里太太。”
他看看表。“看来我耽误了你不少时间。柯士汀小姐,谢谢你今天的合作。”
“叫我姗,好吗?”她喝完咖啡,从椅子上站起来。“祝你有个愉快的会议周末。”
下礼拜二布强生开完会回来的时候,直接赶到实验室而没有先回家。他要在姗曼莎醒来之前赶到,前两天开会的时候,他总是想到她。他的情绪似乎又开始为谁牵缠了。
他的时间算得恰恰好。当卢里太太站起来迎接他的时候,姗曼莎的实验正步入尾声。
“进行得怎样?”他问卢里太太。
“非常顺利。我必须承认我已经喜欢上了这位小姐,她是个和蔼可亲的人。”
“没有发生任何问题?”
“不,不……”
他们一起看往玻璃的另一面。姗曼莎已进入最后一次的眼球转动期。布强生把眼光转回脑波记录器荧幕上。起初,一切都很正常,可是在更换睡眠型态之际,波纹之间又出现小黑点。
“罗丝,”他指着荧幕上的波纹进入完全清醒的状态,同时,实验室中的姗曼莎睁开了眼睛。卢里太太赶紧走过去帮助她起床。
姗曼莎在洗手间换衣服,卢里太太在整理床铺;布强生则坐着思索刚才那一幕。
那些该死的小黑点到底是什么鬼玩意儿?这位学者试着想告诉自己一个答案,可是一无所获。
他不太敢肯定自己的情感,不过自从上次一起喝咖啡之后,他肯定自己开始对姗曼莎产生兴趣。他已经不知不觉打破了陈规。
姗曼莎打着呵欠从洗手间出来。
“你好,布博士,会议开得怎么样?”
“还不错,姗。对了,以后不要这样称呼我。就叫我强生好了。”
“好吧。你好,强生!”他们对看了片刻,姗曼莎才叹了口气,开始翻弄桌上的文件。
“你在找什么吗?”
“我记得卢里太太今早在桌上留了一块巧克力的。”
他笑着说,“罗丝很贪吃。姗,我打赌那块巧克力早已在她肚子里了。这样好了,你能不能撑空肚子再忍一、两个钟头?”
“我很怀疑能不能撑得住。”
“如果我答应请你吃一顿大餐呢?”
“你是要请我吃晚餐,布博士?”
“强生,又忘了?不错,是吃晚餐,不过不是馆子。我们到我住的地方,我下厨房。”
“七点。”
“我一向很准时。”说无,她还向他挤挤眼睛才离去。 

第八章
 
砧板边上堆了一团剁碎的绿叶菜。苦艾酒瓶旁散满了空蛋壳。
“你在哪儿学的这一套?”她问。
“你是说学做蛋黄酱?”
“不。我指的是用一只手打蛋。”
“这是我生存的本领,”布强生说,“做个光棍不是那么容易。在纽约的曼哈顿区上馆子虽然享了口福却苦了腰包。我喜欢吃讲究的食物,所以必须从最基本的学起。”
“可是蛋黄酱可不只是基本的东西啊,”
“是啊,这道菜得准备好几个钟头呢。”
桌上有酒、面包、牛排、沙拉、蛋黄酱——这算得上是丰盛的一顿。只是,她并不十分了解他邀她来这儿的用意。
“你会不会奇怪今晚我为什么邀你来吃晚饭?”
“会。不过我不打算问你,我愿意保持着这份神秘。”
“其实也没什么好神秘的。很简单,我只是发觉你的脑波图有点不大正常。”
她的眼睛幽默地瞪得大大的。“老天,我会死吗?”他笑了。“你可以活到一百岁。不过你的脑波类型是我从未见过的。我并不认为这代表任何病症。用口头很难说出它有何异常之处,这样好了,我画给你看。”
布强生在纸巾的背面画出了睡眠中脑波的各种型态,然后在旁边画出了他所记得的姗曼莎的脑波图。
“这就是你的脑波图,”布强生说,“这些则是各种不同状态的睡眠脑波图,”他指指小黑点的位置,“你看出有何不同吗?”
“我想,我看不出什么名堂,除了……我的波纹后面好像还拖了一个小小的尾巴。”
“好极了,你观察力很强。”
“这条尾巴代表什么?”
他耸耸肩。“但愿我知道。此外,这体贴小尾巴都出现在你沉睡的时候,或许,你在沉睡时也在做梦。不过这是不太可能的事。”他接着说,“过去,我们在神经病患者的身上发现过这种例子;常患头痛的人也会如此。可是,你的申请卡上写明了一切正常的啊。”
“我一直健康得像头牛。”说完,她还吃了一大口面包来证明。
他笑着靠回椅背上。“知道我对你的哪一点感到惊讶吗?”
“猜得出来,不过你还是说说看。”
“通常我告诉病人他的脑波不正常,他一定会吓得半死,而你却满不在乎的样子。”
他在洗碗,她在旁边帮他把碟子擦干。夜色已降临,气温也随着降了几度。布强生关上阳台的拉门,请姗曼莎到客厅坐着。墙角有个石块砌的壁炉,他捡了两根柴到炉架上。
“最后三块柴。”他说。
“我喜欢火。我们家每个房间都有壁炉。我常躺在炉火边看午夜的电视节目,即使在八月也不嫌热。”
“你住哪?”
“长岛。上面有个你绝对没听过的地方叫罗瑞哈路。”
“也许,我还经常开车经过你家呢。”
她笑笑。“我也许还向你的车挥地手呢,不过,我认不出你开的是哪辆。我很高兴能离开家。”“跟人闹意见?”
“我很烦他们。”她把脚收到沙发上。
“一个典型富有而不快乐的女孩。”
“可以这么说。我爸爸从来没有在家过。他成天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妈妈和蔼,可是她太拘谨有礼。她是世界上最正派的人,永远只会微笑或是说:”当然,亲爱的。‘“
他大声笑了起来。“我猜不管你说什么她都会答应。”
“不要弄错我的意思了,她是个好母亲。有时候,我常常觉得自己对不起她,我举个例子给你听好了:我有个十八岁的弟弟,家里只有我们两个孩子。我爸爸给他买了一辆黄色的法国小跑车做生日礼物。那小子真是给宠坏了,那辆车没开上一个星期就进了废铁厂,因为他酒后驾车出了车祸。自是出了奇迹。他连一点伤都没受。上次我打电话回家的时候才知道爸爸又给他买了一辆完全一样的,只是这回是蓝色的。”
“所以你决定离开这个家。”
“并没有立刻离开。我住校期间,他们规定我每个假日都要回家一趟,好像我注定是个永远离不开家的孩子。我觉得我像是修道院里的修女。”
“你什么时候切断这条线的?”
“进大学不久。我爱上了生物学,所以决定主修这门学问。我寄了一打以上的申请信,想转到生物学校有名的学校。大二那年。我转到乔治。华盛顿大学。”
“你的父母作何反应?”
“他们用尽一切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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