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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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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参加奥运会?”布强生神秘地笑着说。
“别笑我。我打赌在任何时间我都跑得过人。”
“医生准许你这么跑吗?”
“他说我可以适量地运行,”她站起来伸伸懒腰,打了个呵欠,然后打开实验室的门。“天下再没有比长跑完后蒙头大睡还要舒服的事了。”
“你确信这样不会伤害到胎儿?”布强生问:“我以为所有怀孕的女人都不能运行的。”
“这是错误又可笑的观念,你到底了解多少?在产科学中从没有任何文献提到适量的运动对胎儿会有害。事实上,运动可以舒活子宫壁的血液使胎儿成长得更快。咱们六点见。”说完,她关上门。
布强生和卢里太太吃惊地互看一眼。姗曼莎在里面脱掉衣服戴上电极帽,然后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她已经睡着了。
卢里太太说:“看来,时代真的变了。”
“但并没有那么快。”
“所以,我怀疑她从哪里学到了这么多新论调。” 

第十一章
 
当腹部开始绞痛的时候,姗曼莎正独自在卧室里睡觉。起初,她只感到腹部在蠕动着发出类似月经要来时的那种微痛。她直瞪着洁白的墙壁。一个红色的污点出现在墙的中央,向外渐渐扩散开来。没有多久,微痛立刻转变剧痛。她滚到床边摇晃地站起来。她的大腿软弱无力,双脚重得像铅块一样。接着,鲜红的血像泉水一个地从大腿之间汩汩流出。他就在隔壁,于是她大叫他的名字。然而她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她张开嘴,但发不出声音。她想挣扎着走出去,但是下半身完全瘫痪了。她感到肠子绞成一团,并且有股力量在将它们向外拉扯。血在地毯上湿了一大片,而更大量的血和乌黑的血块正从下体淋落下来。她觉得下腹有样东西在滚动。突然,一个紫红色的肉球掉落在地毯上。那是胎儿。她发出无声的尖叫。胎儿在水汪汪的胎膜中挣扎。当衣胞破裂的时候,一般褐色的液体从里面洒了出来。她想伸手去摸自己的孩子,可是力不从心。胎儿开始向她这儿爬过来。它的样子很可怕,身体肿胀,四肢畸形。她开始觉得恐怖,于是想转身逃走,可是她已经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双腿。胎儿爬到她的脚上,一片酸液从它的口中淋了下来。它寻像蜘蛛一般的手指紧紧地扎进她的肉里。接着,它开张嘴撕她的肉。一阵刺痛传进她的肉里,这回,她能够叫得出声了,于是刺耳的尖号划穿了墙壁……
“姗!姗!”他猛摇她的肩,而她只是呆滞地望着屋顶。他打了她一巴掌。“姗!看在老天的份上,快回答我!”
她的眼光又回复了知觉,双手也抱着他的脖子,接着,他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哭了起来。
“好了,没事了。”他拍着她的背,“只是一场梦而已。”
过了一会儿,当她不再流泪了,她才松手靠回床上。她在床边的茶几上拿了几张卫生纸,边擤鼻涕边对他说,“好可怕的梦。长大以来,我从没有做过这种恶梦。”
“梦到什么了?”
她伸手摸摸下腹。耻骨上轻微地隆起了一个小坡。
“我梦到小孩掉了下来……到处都是血。不,那也不是我的孩子,它就像……我也不知道。我要离开这里!”她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
“你要上哪去?”布强生问。
“我需要新鲜空气。”
他看看钟:“现在是半夜两点。”
“我不在乎,我要冷静一下我的头脑。”
“那我陪你一起出去。”
穿好衣服后,他把租来度假的小洋房锁上。他们赤脚走在沙滩上,夏夜的满月耀映在海面上。虽然现在是暑假;但是像这样星期一至星期五的晚上,整片沙滩都是空荡荡的。
姗曼莎走到海浪的边缘上,阵阵浪花淹没了她的小腿。
她笑笑,一步步走向水里。海浪淹至大腿的时候,她纵身跳进水里,以优雅的自由式向水心的月光游去。15分钟后,她才游回岸。
水深及腰的时候,她开始站起朝沙滩走,他一直就对她的身材倾心。尽管胎儿都有四个月大了,她的曲线并没有什么改变。近两个月来不断的运动使得她的肌肉变得更紧密,胸部也更挺且富弹性。在月光下,她的胸部挺得无比美妙。
她一直走到他的面前,两个人几乎碰在一块儿。她把他的手从口袋里拉出来压在自己的胸部,喉咙里还发出喘息的声音:“我要你。”
事过之后,两人静静地躺在沙滩上。
“搂紧我,强生。”
他紧紧地搂住她,用鼻尖轻轻摩擦她的前额。他发现她在发抖。
“你冷?”
“不是,我是害怕。”
“那场梦?”
“我们回去吧。”
他们牵着手朝别野走回去,脚底下的沙子被踩得沙沙作响。
他打开房门。
“姗,所有怀孕的女人都会有这些现象。这根本不是你该担心的。”
她摇摇头。
“我真正担心的不是我的大脑。过去我也时常忘记事情……我担心的是那些恶梦,还有……医生对我说的话。”
“医生说了些什么?”
“他说我的子宫跟怀孕5 个月的人一样大。”
“好!,就算你怀了个大婴儿,这又怎样?”
“你不懂!胎儿的身子只有四个月大,只有头部特别大!”
在那个寂静的夏夜里,她的话像暴风雨一样打在他的身上。
她终于枕在他的胳膊上睡着了。布强生睁着眼回想过去发生的事。他们才认识不到两个月,可是两人的关系已经如胶似漆。事情真是变化的太快。她去看医生的事也很令他困扰。不过他绝不会干涉她的决定。这并不是对错的问题,而是如何做才是对她最好的。一切让她自己决定!
自从学校停课以来,她一直在实验方面尽量帮助他。他的预算原包括雇一名研究生做实验助理,可是姗曼莎所能做的远比这项工作要多。
现在他真的开始为她担心了。她坚持要运动使他担心;她只愿吃高蛋白的食物使他担心……这些不可靠的参考资料全是她从图书馆里翻出来的。从她那么机械性地服从这些研究资料的模样看来。她只强迫自己照着做,而事实上她也未必相信这些。还有,刚才她所提到胎儿脑袋的事真的把他吓得说不出话来。他害怕的程度远比他所看出来的要多。他闭起眼睛继续沉思。
布强生把手臂从姗曼莎的颈子底下抽出来。该是睡觉的时候了;这一晚上他想得实在太多了。阖上眼睛之前,他看了她最后一眼,他对他的保护和关怀势必将化为科学和逻辑。他的关怀几乎是强迫性的,因为他深深爱着她。他想,这世界是哪有真正公平的科学家?
姗曼莎最需要的是舒适跟安全感而不是瞎臆测。他决定在她喊叫的时候伸出手搂住她,睡意慢慢笼罩着他的意识。为什么要在假期只剩两天的时候担心这些呢?他想,他要在最后的两天里让她完全忘记烦恼。 

第十二章
 
“我走后,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吗?一回实验室布强生就问卢里太太。
“顶糟就是了。你才走不到十分钟,我就接到从电脑中心主任那儿打来的电话,他叫罗柏。好像很愤怒。他说这次你实在做得太过份了。他坚持要跟你本人说话。”“唉,这是最糟的欢迎我回家的方式了。”说完,他拿起话筒。“让我们来听听他到底对我们哪一点不满意。”
罗柏刚好有事出去。布强生只好和派勒说。
“一个礼拜以前,我们头一次查出来那些干扰是怎么来的。”
“什么?”
“大部分的干扰来自你下午四点的那些实验。上上礼拜五——就是你度假的最后一次实验——所有电脑中心的线路都错乱了。”
“你说的‘错乱’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十分清楚。‘老梅’好像从遥远的某处得到了一些讯号,而该讯号就是干扰的来源。我不晓得那是些什么讯号,总之它使得很多周边机器都清光了它的记忆库。我们花了整个周末下午检查讯号的来源,终于在上礼拜一上午找到了答案:”老梅‘的记忆与资料全部都输入你的实验室里了。“
布强生不安地笑笑。“你该不是开玩笑吧?”
“我没有心理这么做。罗柏已经决定向资讯中心报告这件事的时候又发现上礼拜你去度假时,一切却正常得很。但愿我能解释这一切,可是迹象显示你的实验室里发出一种讯号,使‘老梅’将它的资料全部吐到你那儿去了。博士,你能解释这件事吗?”
“‘老梅’是如何将资料输出的?”
“经由电流。”
“的确。‘老梅’和一般电脑不同。它能够双向作业。”
“怎么个双向法?”
“一般的电脑设备都只限于一间屋子里,可是‘老梅’的周边设备布于整个医学中心。它有上千个终端机。在医院里,在大学研究室里……几乎每间办公室都有像你那儿一样的终端机。每一部终端机都能送资料给‘老梅’。”
“可是这还是单向啊,它们并不能把‘老梅’的资料收走吧?”
“抱歉,博士,你错了。设计‘老梅’的人为了要使每一部终端机拥有私属的分电脑,特别安装了去、回两道线路。虽然真正的双向作业可能还要等几年以后才能实现,可是线路已经预先安置好了——意思也就是说,只要有适当的讯号,‘老梅’已经可以伺时接受和给予了。”
“派勒先生,你的想像真的很生动。”
“也许吧,可是礼拜一我们找出的结果却是:第九号系统的记忆资料全部输送到你的实验室了。”
“什么叫第九号系统?”
“第九号系统储存所有从A 到D 开头的字。你知道,‘老梅’就是座图书馆,它把全世界有关医学的全部按字母储存起来。所以,不管你是否相信,世界上所有以A 、B 、C 或D 开头的医学用字现在已经全部输到你那儿去了。”
这个谜渐渐有了轮廊,灰暗之中略微有了些光亮。
“难道你不能截断连接‘老梅’和我实验室的那条电缆?”
“开玩笑?那我们会给电击毙。唯一可行的方法是我上次提到新近发展出来的自动侦错系统——让该系统分析那些讯号。”
“可是罗柏不会答应任何人使用这种系统,对不对?”
“你很了解他。”
“他谢过派勒挂上电话的时候,卢里太太一直看着他。
卢里太太聚精会神地听布强生解说“老梅”如何采取双向作业及其电力与记忆库被“盗吸”的事。
“‘老梅’不是一般电脑,别忘了电脑中心的人说:”它几乎会思考了。“布强生说。
“好吧,那它也许爱上了姗曼莎了。那根电线就算是它的手好了。”
“老天,罗丝,我是说正经的。”
“我也是啊。她相当迷人的。”
“你想,罗柏会不会同意让我们使用他的自动侦错系统?”
“他恨不得把我扔出窗外呢!”
卢里太太边沉思边喝光杯子里的咖啡。“你为什么不自己用电脑来截取并分析那些讯号?”她问,“为什么不去弄一部小型电脑,自己发展一套分析的程式,然后将它接上我们的终端机?”
她说的没错。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弄到一部精密又轻便的迷你电脑,将线路接到脑波记录器的电缆上分析“老梅”和实验室里的双向讯号。不过他一定要瞒着电脑中心,因为这等于侵入他们的领域。站在研究的立场,这的确值得一试。 

第十三章
 
迷你电脑大概是世界上最精巧的设计了。它整个的大小只有一尺高、一码宽——另外还附有一部带着打字键盘的小型终端机可以将程序输入。布强生和一位在IBM 公司做事的老友联络过后三天,迷你电脑就送到他的实验室来了。卢里太太将它藏在实验室边上的储藏室里。
星期五早上姗曼莎刚好要代别人的课,因此,布强生可以趁着她不在的时候安装他的机器。他找到“老梅”的总电缆,切开外面的胶套,拉出一根根彩色的电线。要盗接这些线路是很复杂的工作,可是在专心研究了几个小时之后,他终于圆满完成了任务。他在脑波记录器后打了一个孔,将迷你电脑的诱导管接在脑波记录器上。
姗曼莎经常会接近储藏室,可是她绝没有理由会打开门进去看,因为里面存放的全是纸张与文件——这些东西都是归卢里太太保管的,然而为了安全起见,布强生还是把迷你电脑藏在一块可以掀动的金属板下面,外面还盖上脑波记录器的描图纸。那天下午姗曼莎做完实验后,布强生关上电灯并把门锁好。他打算星期一做一套程序再将电脑调配好。
布强生花了大半个下午在裘伯利中心的医学图书馆里找资料。在3 点钟之前,他已经编好了一套在当天就可以用上场的程序。这套程序非常简单,它只消命令迷你电脑截收脑波记录器发出的讯号和来自“老梅”的资料。布强生的程序指明要电脑忽略姗曼莎的脑波而只录取胎儿的脑波。
四点以前,他回到了实验室。姗曼莎已经准备好了。最近每到下午她就感到头晕目眩,昏昏欲睡,因此两人见面后没有聊上几句,姗曼莎已经呵欠连天了。
几分钟之后,姗曼莎睡着了。布强生把迷你电脑从储藏室拖出来,然后将导线的插头接在脑波记录器的诱导器上。
“还没有进展,罗丝。”'奇书手机电子书网 Http://。。' 
忽然脑波记录器上的笔停了。可是姗曼莎还是静静地平躺在床上。卢里太太和布强生相互看了一眼,又同时看看机器。几分钟以后,描图笔又开始移动。描图上的脑波先是姗曼莎的脑波,接着,小点和小尾巴陆续出现,到最后强劲的胎儿脑波吞噬了姗曼莎的脑波。
“你认为刚刚为什么会停?”他问卢里太太。
“也许它知道我们在监视。”
“看来!它是机器,不是人。”
迷你电脑的灯亮着,显示出它正在工作,可是荧幕上一片空白,谁也不知道它到底有没有截收到讯号。
两个小时就要过去了,布强生按下“资料分析”钮,一张报表立刻从旁边溜出来。布强生将报表从卷轴上撕下来念给卢里太太听。
“‘密码通讯,资料不足’。去你的!”
“什么叫‘密码通讯’?”
“天晓得。”说着,他朝大玻璃瞥了一眼。“她醒了,咱们明天再讨论吧。”
那晚,布强生又回到图书馆。世界上的密码有数千种,每一种都有特定的公式。不过只有一种密码似乎是全宇宙用的。那是国家航空及太空总署所制定的外太空中某处的高等生物。布强生利用组成该密码的数列关系制成一套程序输入迷你电脑里,取出数据,然后用“解码”使它变成文字。
第二天下午姗曼莎入睡以后,他和卢里太太兴奋地把迷你电脑从储藏室拖出来。这将是关键的一刻。姗曼莎的脑波平稳地出现在画面上,紧接着强有力的波纹又震荡于同一画面上。迷你电脑的报表纸开始滚动,打好后的纸张源源不断地滚落到地板上。布强生紧张地将报表拾起来。这回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报表上印着一连串没有间隙的句子:beginletterwputerinearteryglucoseconcentration……
字母出现的速度和脑波器绘制的描图的速度成正比:当讯号加强时,字母出现就快;当讯号减弱时,字母也跟着慢下来。布强生呆站着看数以千计的字母连成一长串地从报表纸上展现出来。他迟缓地坐回椅子里,眼神中带着一份诧异和喜悦。
“这不是梦!”他几乎是用哼出来的。“他们真的在沟通!”
卢里太太像石头一样站在旁边。她不敢动或呼吸,额头上也滚下了一串晶莹的汗珠,眼中害怕比惊讶的成份还要大。
“胎儿在和‘老梅’对话?”她问。
“你自己看吧,”说着,他用颤抖的手指指散在地板上的报表。
“看见没有?胎儿在问电脑问题:计算……说说……能够……”
“老天,这不可能。”
“可能,不只是可能,而且就发生在你我的眼前。”
几分钟后,脑波器的讯号停了,报表也停了下来。他们静静地等待。
“该‘老梅’了?”卢里太太问。
布强生刚刚点完烟,报表又开始从迷你电脑里滑出来了。同时,玻璃隔板另一端的姗曼莎在床上蜷曲起来。现在报表出来的速度几乎是刚才的三倍。布强生等它开始了好一阵子才谨慎的走上前去。
他拾起长条的纸张大略看了一眼:工资……践行……衰落……疣……伤……。(译注:以上单字均为W 开头。)
“我不懂。”他说。
这些相同字母为首的字一定有特殊的意义。布强生顺着找下去,一直找到W为字首的最后一个字,后面紧着又是一找串没有间隙的句子:utervinearterygluconcentrationdirectlgpropo……
布强生把报表扔在地上,用手掌重重地在脑门上拍了一下。他像一部刚发动的引擎似地吼了出来。
“该死!我早就该想到,这是胎儿和‘老梅’用密码的对话。派勒问过我‘飘浮’和‘开始对话’是何意思——在那个时候我就该想到的。难道你看不出来吗?罗丝?”
“我不知道……”她迟疑地说。
“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么回事啊!‘老梅’把它的知识输给了胎儿。”说着,他指指地上的报表,“胎儿要‘老梅’把资料库中所有W 为着的单字全部输给它。证据就在你眼前!”他又旨了指。“‘老梅’收集所有W 开头的字:疣,行……而胎儿遇到不懂的就问‘老梅’,计算,说明,能够……(注:皆为C 开头的字)不可思议!”他兴奋地站起来踱着方步,脸上开始浮现了笑容。他不再感到震惊或恐惧,因为这项发现将给他带来辉煌的前途。
“你知道我们发现了什么吗?世界上最精密的电脑正在和一个未诞生的孩子对话!电脑供给它资料,孩子将之吸收……老天,那么人类的知识将是无限的了,我真恨不得立刻把这件事告诉麦佛森。这个孩子所知道的很可能比世上最知名的一千位科学家所知道的还要多。罗丝,我们正在目击奇迹的发生啊!”
她细长的腿带着她走进公园里的榆树林,她的脚步轻得就像昼伏夜出的小动物在月光下潜行一样。她仰头面对着天空。阳光穿过头顶的叶缝,把她的脸庞照着花花的。她摸摸隆起的小腹。
长大吧,我的宝贝,我要把你抚养长大,保护你,爱你。你是我的果实——是我最甜美的花粉所变成的果实。
她顺着泥巴小径朝家里走,边走边算步子。前面有座尖顶的教堂,于是她睁大了眼看着教堂。渐增的数字就像催眠剂一样。她的眼睛渐渐缩小,视线也开始摇晃。一千零一,一千零二……
她突然停下来。她向前张望,搜索教堂的踪影,到哪去了……?她回头向后看,却发现教堂已在身后一哩之外的地方了。
不!她大叫。我不可能迷糊到这种地步!我不可能走过那一哩路而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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