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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钱途路-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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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再次站定以后,又齐齐看向纪涵。

豁出去一般,纪涵闭眼说到:“好吃!”

“哈哈哈!八字胡你输了!这位姑娘说我做的粥好吃!”一字眉兴奋得举起菜刀冲天吼叫,“我赢了!”

“不!”相应的,八字胡扑通跪倒在地,嘶喊,“我输了!我要一死以谢天下!”

说完,八字胡低头四处看,好像在找自杀的武器。

挡在前头的矜来怯怯地回头问她:“师妹,你是不是说错话了?”

“不……不知道。”纪涵看他们动作干脆利落,出手又狠又准,两个厨子撞到墙上居然毫发无伤,若是普通人,就算不半死也得歇口气,开始害怕这是不是真是黑店。

看看楼上,他们毫无动静,也没有人因为吵闹出来查看。

“不,我要你陪葬!”八字胡从怀里抽出来了一个药瓶,却被掌柜的一拍,瓶子掉地破碎,撒了一地的药粉。

颓然倒地,八字胡以手抓地,哑声道:“为什么……为什么。”

看得纪涵莫名其妙:不就是……一个厨子的位置吗?

她抬头望去,整个客栈不过两层,只有四间客房,桌椅板凳也缺胳膊断腿的,显然在黑马山附近开店实在不容易,掌柜和厨子身怀武功,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也多亏了这场闹剧,让她忐忑的心有了点放松。

在每个人都没有注意地上那些药粉时,一只狗慢悠悠地走了进来,仔仔细细地品尝起那些药粉,享受地眯着眼睛。

“啊!”纪涵连忙制止那只狗,矜来负责抓着,她负责问八字胡要解药。

“没有。”八字胡黯然道,“我小八怎么会制有解药的毒。”

小八?这名字……纪涵觉着十分形象,也十分耳熟。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想了起来:“你是鬼医谷的小八?”

小八虽然听起来很像个打杂的,但他只是在以前是打杂的,后来制毒的天赋因为打杂显露了出来,之后制毒让鬼医和齐家的那些人都无可奈何,他也出走鬼医谷,传说就在走的那天,落下悬崖死了,尸体也找到了。

矜来马上严阵以待,挡在纪涵面前,眼睛不争气地一直往楼上瞅。

“哎呀,紧张什么,我还是五毒教的蜘蛛护法呢。”一字眉一摆手,极为不屑,手上的菜刀一起一落,眉间就干净了,露出了蜘蛛的文身。

蜘蛛护法?不是……早就死了吗?

“就这么告诉我们,你们不怕……?”纪涵奇怪,他们死里逃生,就算这里只有他们两个,理应是隐姓埋名,从来不显露自己的身份,可是竟然如此轻易地告诉她?

掌柜偷笑一声,不好意思道:“姑娘,我说句话你可别生气。”

她想起来刚才吃的饭菜,哭丧着脸:“你不会告诉我,你们下毒了吧?”

“没有没有,你们一看就没用,他们自然放心了,什么都说了,”掌柜偷偷摸摸地低声笑道,“何况,五毒教垮了,鬼医忙得忘了咱们,你们去告密是送死,楼上那群不是贪生怕死的,就是懒得多管闲事的,我怕什么呢。”

“啊?”她瞪大了眼睛,“你知道上面是谁?”

“噢噢,上面不就是鸢清、木隐、纪伯甫还有……齐啥啥吗?”说到齐皓辰时,掌柜皱皱眉,“光纪伯甫我都不敢得罪,何况……鸢清和木隐。”

“……”她这个纪伯甫的女儿听见自己的父亲排在木隐之后,始终还是有点不悦。

八字胡似乎也察觉到了,拍拍她说到:“没事的,木隐现在药效全发,就算鸢清都不一定打得过他,何况纪伯甫?不过……他离死也不远了。”

“你是鬼医的人,可以不可以救救他!”纪涵就差给他跪下了,“求求你了!”

“那……”八字胡显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吓得她一惊。

莫非……他打藏宝图的主意?

一拍掌,八字胡豪爽道:“反正我杀人杀腻了,他又是那个人的徒弟,救救他也未尝不可。不过……你得让我去你家做厨子!”

曾经的制毒奇才,竟然只想做个厨子?

代价并不大,试一试也未尝不可,只要等会儿验验他们的身份即可,她忙不迭先答应下来。

正巧鸢清走下来,她连忙问了鸢清现在的情况,鸢清叹气摇头后,忽然停住了,皱眉看着他们三个:“你们三个挺眼熟啊……”

“嫂子!”三人居然齐声道。

鸢清咬牙,破口大骂:“岂有此理,你们说什么呢?”

“呃……”厨子低头,掌柜的朗声一笑,“嫂子竟然都没有变,还像十年前一般。”

这句话讨了鸢清的欢心,便不再计较刚才那声“嫂子”,摆摆手:“哪里哪里,对了,你们不是死了吗?”

如此直白,三人却都不生气,恭敬道:“都是玄逸大哥救了我们。”

“好笑,玄逸好像比你们小吧?”鸢清很无语地看着那三人,“老成这样,我差点都认不出来了。对了,你们帮帮我徒儿。”

“是!”就算鸢清一点也不客气,八字胡也答应下来,夺过那只狗就走。

“请留步!”看那只狗水灵灵的眼睛一直看向她,纪涵于心不忍,说道,“前辈们要怎么对它?”

“它试药而已,这个狗啊,吃了这么多药,和木隐差不多。”八字胡丝毫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不妥之处,没注意到鸢清的脸都黑了,乐颠颠地卖命去了。

她等他们走远之后,小声问鸢清:“掌柜的是……”

“曾经的……”鸢清笑道,“高人。”

“嗯,可以吗?”她无意多关心那三人的状况,问道。

“可以。”鸢清叹气,“十五年前,他们也帮了大忙,才能有今天的安乐日子……”

看了看恍惚的她,鸢清认真道,语气中竟然隐约有求她的意思:“你能否……上去看看木隐?”

依言上楼,齐皓辰已经疲惫回房休息,纪伯甫也早就走了,压根没去看木隐,林卿伏在桌子上休息,木隐闭着眼睛,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

她轻轻走过去,却看见木隐睁了眼,歉然道:“对不起,吵醒你了。”

“嗯。”又闭上眼睛,他其实心里很高兴,纵然声音很小,说话很吃力,还是尽力开玩笑,以驱赶这个房中的丧气,“你还是尽快去找个保镖来得好,齐皓辰也挺没用的。”

“你会得救的。”她轻声告诉了他那些事情,声音有些颤抖。

“嗯?拿只狗试药?”木隐皱眉,还是懒得睁开眼睛,“我和狗很像吗?”

“……不像。”

想了想将死之人又何必顾虑这么多,木隐笑道:“随便,我还可能比那只狗先死。”

察觉到纪涵不说话,他睁开眼睛,却看见纪涵垂着头坐在地上。她似乎没有注意他睁开眼睛,抬头便无法隐藏满脸的泪痕。

“我……好像还没死吧?哭什么?”比起纪涵惹麻烦的时候,他觉得她现在更麻烦。

“我……”她竟然不再掩饰,哭了出来,“我真的很害怕,你会死。”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更新都比较晚啊……唉……为什么乃们潜水潜得如此开心啊啊啊!

冒泡的有水果雪糕好菜美人相送,强烈呼唤!!

29

杀心 。。。

在她哭得痛快之后,再抬头时,纪涵却看见木隐奇怪的神色,再看他疲惫的样子,才觉得她是来添乱的。

那种奇怪,是有话却不能说的无奈模样,

“抱歉。”她擦掉眼泪,低声道,“我先出去了。”

可是,就在起身的一刻,她的手被木隐拉住,回头才看见木隐吞吞吐吐的模样。她心里忽然还有一丝希望:说不定,木隐并不是嫌她麻烦。

木隐吃力地就着她的手坐起来,蓦地脸色一变,道:“倒杯茶来,倒少点,免得撒了。”

“哦。”她觉得吃了个哑巴亏:果然不是嫌她麻烦,而是觉着她好使唤。

既然还会使唤人,也许……他已经好点了?

依言她只倒半杯茶,却发现林卿早已经不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的。

接过杯子,木隐喝了很久,最后就近放在旁边的凳子上,又摆弄了一下,看起来对茶杯的摆放很重视,和平日的随便差得很远。

等再开口,他就是劈头一句:“总是说死死死的,不吉利。”

“嗯。”她也觉得自己忽然爆发的情绪有点莫名其妙,只是多日来,她担惊受怕,听了鸢清那一番话后,又看见景儿的状况,似乎看见了木隐的未来,便愈加地恐慌起来。那时看见床上毫无血色的木隐,虚弱得没有了以前的不可一世,那些害怕就一股脑地充斥她的全身,让她哭了出来。

现在他开始训斥她,大概真是好些了,在喝了那杯茶后,就连说话也轻松了很多,却不再正眼看她,直直看着桌上的白纸。

为了看清楚那张纸,她也走近了几步,发现那是齐皓辰的笔迹,上面写了药方。以为木隐对这个感兴趣,她拿起正要递给木隐。

“不用。”她才走到一半,就听见木隐说。

就因为这个巧合,她变了站的地方,看见方才木隐喝茶的茶杯杯沿有一丝血红。

怪不得木隐放的时候,将杯子转到了某个角度,本以为只是身体不舒服所以动作慢了些,看来……

趁着他不注意,她走了过去,很坚持地将纸递给他,顺便打翻了凳子上的茶杯。

一声脆响之后,茶杯四分五裂,撒了一地的血。

“这……”即使刚才心里有数了,可此时见了这样的景象,纪涵还是吓了一跳,担忧地看着木隐,“刚才大夫说什么?没有好转吗?”

皱了皱眉头,木隐很诚实地告诉了她:“我一句都没听见。”

“那……”她想到,齐皓辰也是大夫之一,有了个打算。

“别去问他。”木隐笑道,语调也很平常,却让她觉着若是违抗后果不堪设想,“去给我端点吃的来。”

“嗯。”她不能与病人置气,立刻答应下来。

走到一楼时,正好见到八字胡和一字眉正比试切葱,专心致志。

八字胡用的是一排密密麻麻的针,贴得紧密,用起来似乎和菜刀无异。一字眉用的是最普通的菜刀,但是只用一只手,取代左手按着葱的……居然是一只巴掌大的蜘蛛。

生怕那针的前身是毒针,那只蜘蛛光看个头就不容小觑,纪涵默默转身,还后悔起今天晚上吃了那碗粥。

“哎呀,纪姑娘,饿不饿啊?”八字胡右手手持银针,左手抓着一把葱,笑眯眯地。

“纪姑娘,要不要再来一碗啊?”一字眉话一出,就连那只蜘蛛,也动了一动,热情得很。

她连忙拒绝:“不用了不用了。”

“哎哟,别客气!”八字胡爽朗一笑,就要向厨房走去。

一字胡不甘示弱地抢着走,和八字胡一起堵在了后院门口。一前一后,由于重合了些,让他们看起来就像手脚不协调的胖子。

忽然,八字胡猛地向后一退,也就让一字胡一下子就弹了进后院,摔了个大马趴。

“行了,让你去!”八字胡龇牙咧嘴地回来,那排银针齐刷刷地列在右边的腰间,回头时还故作潇洒淡定地说,“为了这点小事就动手动脚。”

然后,扭着水桶腰,八字胡待到了客栈门外,才惨嚎一声。

她怕得更不敢离开了。如果是八字胡,怎么说也是答应过要救木隐,还可以相信他不会加害木隐,但是……一字眉身为五毒教护法,是心狠手辣的精英,又没有许诺,难保不小心放一只蜘蛛进锅……

于是,她守在大厅,眼睛睁得老大,神智保持清醒,就怕一字眉忽然就从她身边过去了。

“哎哟哟,你快去后院盯着啊!”等八字胡回来,又恢复平日的冷静,乐呵呵道,“从后院可以用轻功上去哦……”

八字胡其实也是有私心的,如果让纪涵看着,就凭刚才那只压着葱的蜘蛛,就不会让一字胡端着菜上去,就算一字眉有了这个机会,做得再好再妙,也无济于事。

这个提醒让纪涵打了个激灵。她赶紧奔到了后院,果然看见了一个在后院走着的黑影,虽然似乎瘦高了点。但为免自己紧张过度眼拙,她赶紧冲了上去,一手拦下。

“齐……公子?”愣愣地松开了手,她却被对方拉了回来。

“小涵……你在做什么?”只有厨房一点点的烛光,映在齐皓辰的脸上,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她只觉得很害怕,连忙抽手,急迫得让齐皓辰加在手上的力道又重了点。

叹口气,齐皓辰放柔了声音,道:“你在怕什么。”

一点疑问的语气都没有,显然他自己也知道,她在害怕什么。

心虚得又用礼貌来掩饰,她语气很生硬,仿若是挤出来的一样:“齐公子,请放手。”

“小心!”沉默了一会儿,齐皓辰忽然惊呼,拉了她往他这边靠。

顺着齐皓辰低下的头,她看见了脚下爬着的蜘蛛,怕得躲在齐皓辰的后面,忽然想到木隐,道:“不好!”

照一字胡做菜时蜘蛛乱爬也不管的习惯,她真是害怕某只蜘蛛不识好歹地自个儿钻进木隐的饭菜中,到时候……

“你有没有看见蜘蛛护法上去?”确定远离了蜘蛛,纪涵急急抓着齐皓辰的手,全然忘记了刚才的顾忌。

齐皓辰不免低了些声音:“没有,我只是来看药熬得如何了。”

“好,你先去!”纪涵还是很怕那些蜘蛛,也不顾江湖道义,贪生怕死起来。

在她开口之前,齐皓辰已经先上前,点了个火折子,慢慢靠近厨房的门,还交代道:“小心脚下。”

“嗯,”她也学着齐皓辰,放轻了脚步,渐渐靠近。

吱呀一声,门缓缓地打开,等齐皓辰手上那盏灯靠近,入目即是一字胡扭曲的脸,双目瞪大,嘴唇紫黑。他靠坐在厨房的墙上,身上原本穿着灰色的麻布衣衫,如今却是密密麻麻的黑色。

点亮了灯,她才发现那些黑色竟是黑色的蜘蛛,毛茸茸的腿重叠,不留一丝缝隙,将一字胡巴得严严实实。

怕惊扰了那些蜘蛛,纪涵把那声叫喊咽了下去。

发现这个后,他们叫了所有能叫的人,可就连鸢清,也只是皱眉看一眼道:“你们叫我下来就是赶蜘蛛?”

“贤侄,你还是别去了。”纪伯甫苦着张脸对齐皓辰说道,“这么多蜘蛛,死因显而易见,你能如何呢。”

反倒是掌柜的,上去左手一拿右脚一踹,三两下就把那些蜘蛛给丢进了某个坛子里,封得严严实实的,自己却毫发无伤。

她不禁暗叹:果然,掌柜是高人。

清理了蜘蛛,又左右查看一番,掌柜很镇定地说:“他被人封穴,定住了才会被这些蜘蛛咬的。”

“哎哟哟,高处不胜寒啊,”八字胡捂脸痛哭出声,“本以为你是自惭形秽在喂蜘蛛的时候自杀的,没想到……你是被害死的。”

说罢,一双绿豆眼又晶亮地看着掌柜,哪有半点伤心:“这下厨子是我了吧?”

“嗯,快收拾收拾,明天还要开张做生意。”掌柜的丝毫不觉得自己店中死了个人有什么大不了,还皱眉道,“这些包子还能要吧,收一收。”

目光触到那离尸体近的不得再近的一锅包子,众人都暗下决心:明天绝对不吃这店里面的东西。

纪涵连蛇池都见过,如今见到蜘蛛,除了恶心一会儿以外,也没有多大反应,才想起房内饿着肚子的木隐,就问掌柜道:“这附近还有……”

“不必了。”林卿忽然出现,温婉道,“他已经睡下了。”

觉得无形中被抽了个耳光的纪涵,点点头不发话,看向离开的齐皓辰,跟了上去。

到了僻静之处,齐皓辰才停步,回头笑道:“何事?”

“你为什么会在那里?”纪涵突然不再相信齐皓辰那些体贴得冠冕堂皇的理由,想起青蛇护法的死,就怀疑起了齐皓辰。

“因为要杀他。”他低头,缓慢道,“五毒教知道齐家的一个秘密,鬼医才会去下手,而我……当然要先下手为强。”

没有想到他这么直接,纪涵愣了一愣,下意识问道:“为什么告诉我?”

“因为……”无奈地叹一口气,齐皓辰道,“那个秘密,与伯父有关,你迟早会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真痛苦……明天会双更的TAT

依旧呼唤冒泡~~~~~~

30

软禁 。。。

一夜无眠,次日天才蒙蒙亮,纪涵就去找了父亲。

昨夜齐皓辰说得不明不白,她当然要顺着那个线索去问个明白,就算……那线索是假的。

前些日子是因为担心木隐的伤势,她没来得及去问玄逸说的事情,如今就连齐皓辰,矛头也直指自己的亲爹,回想过来,似乎父亲说“不要问”的次数,竟是不少。

虽然纪伯甫年轻的时候吃过不少苦头,但养尊处优了十几年,总是不习惯破旧的客栈,正巧一大早也起了身,正在喝茶醒醒神,听见敲门声,一听是纪涵也立刻开了门。

然后,他就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开门。

“爹,”纪涵进门就是劈头盖脸的一句,“您认识玄逸吗?”

就算用了尊称,她还是没掩饰得了语气中的质问,心道不好。果然,等再仔细一看,她发现纪伯甫有拉下脸来,少有的正经教训她:“这是对父亲说话的语气吗?”

见她泄了气,纪伯甫便得意起来,继续道:“女子说话,要轻言细语的,你倒好……”

“娘呢?轻言细语?”她最不耐的就是这时候,儿时说女子不能舞刀弄枪,连学功夫都是拿只笔玩玩算了,要不是师父送了只内有机关的金笔,看起来挺值钱,估计纪伯甫连笔都不给她用。

说来,她爹也很好概括:贪财,惧内。

“哎呀,武林的魔头爹当然认识。”纪伯甫好不容易出门一趟,还是好几天不用见到“爱妻”,怎么会这么轻易地让纪涵这么继续说下去,忙不迭地把话题绕了回去。

“不是这种认识。”纪涵无奈道,“他要杀我,还给了我份藏宝图,让我问个明白。”

“什么!”原本精神不大好的纪伯甫听到藏宝图,就连胡子都翘起来几分,拉了她咬牙问道;“你现在找到了多少份?”

“七……份。”从小到大,纪伯甫虽然威严,却在下一刻不是被娘给威慑了,就是自个儿心软,放软了语气。而今呢,提到了藏宝图,就跟听到自己的祖坟被刨了一般,要多激动有多激动,吓了她一跳,刚来时誓要问个明白的气势早就跑的没影。

听到“七”这个数字,纪伯甫惨叫一声,抓着头猛摇,等冷静了一会儿后,强作镇定问道:“哪儿来的?”

“第一张,是师父给的。”看爹早就没有了平日在外人面前的风度,纪涵一时有点说不出话来,噎了许久才把这句吐出来,“第二,第三张,是刘爷爷的,第四张,是齐大哥……”

“去你的齐大哥!”在听到“师父”二字时,纪伯甫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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