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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风华-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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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忍气,皇后寒着脸道:“妹妹,不是本宫说你,怎么好似什么都是你说的有理?本宫说什么都是错?”

“姐姐又误会了,妹妹可是真的为了姐姐着想,不想让皇后姐姐颜面无光,折损了国母的威仪。”

说罢,硕妃明媚的大眼又柔柔一转,直指南宫霓身上那件‘寒酸’的宫装,那样明显的暗示,那样直白的警告,只一眼,皇后便哑了声,怄得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皇后一心只想让南宫霓有机会施长所长,让大家看到她的美好,纵然不一定真的能争得过南宫珑,至少也该给名门世族的公子们留个好印象,可如今,那一身宫装真是要让皇后愁死了,如此大国,一个嫡长公主穿成那样,又如何能见人?又如何能献舞?

她的霓儿,真是委屈死了。

“霓儿也会跳舞么?”

“……”

皇后哑然,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口,硕妃一见,当即便娇笑着接口道:“皇上,既然姐姐都说了,该是会一点吧!虽然,臣妾从未见过大公主跳舞。”一番话,进退得宜,一边暗指皇后的行为不自量力,一边又损南宫霓的舞姿见不得人。

越皇一听,脸色更是沉了又沉。抬眸,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端坐在下的南宫霓,越皇不是个老糊涂,也并非真的想看南宫霓当众‘出丑’,只是,他的众多女儿之中,唯有南宫霓相貌最为出众,素有大越第一美人之称。

虽说这个女儿的性情不得他心,也没什么才情可言,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如若南宫珑的舞姿不能让小王爷惊为天人,那么加上南宫霓的倾国绝色的话,是否便是万无一失?这么想着,越皇忽而心情大好,遂道:“既然如此,那便让霓儿同珑儿一起跳吧!”

越皇是松了口,可皇后又急了,忙劝阻道:“皇上,还是……还是算了吧!臣妾想了想,觉得霓儿的舞姿比起二公主是要逊色得多,还是……还是等她多加练习几次,再为皇上献舞吧!”

“皇后,刚才不是你提议让霓儿为朕献舞的么?怎么现在又后悔了?”

“……”

越皇的质疑,让皇后哑口无言,她试着张了几次嘴,却还是不知该如何解释她的突然变卦。正急得冒汗,硕妃却又开始挑拨离间:“皇上,姐姐好像不愿意呢?还是别勉强霓儿了。”

脸一沉,越皇冷冷质问:“皇后,你真的不愿意吗?”

“皇上,臣妾不敢,既然皇上想看,那便……那便让霓儿也一起献舞吧!”一语出,皇后几乎因紧张而力竭,她的霓儿啊!她该如何保护她?

第二十六章:成何体统

一舞罢,丝竹之声渐消,娇美的宫娥们一一退去,唯剩空寂的大殿,徒留夜宴之人的欢声笑语。越皇似是心情颇佳,竟然举杯遥敬众宾,众宾毕应,一个个受宠若惊般举杯相迎,更有甚者,还故意高声三呼万岁,以表谢意。

看着那些阿谀奉承的嘴脸,南宫霓不禁冷冷撇唇,这些人个个狼子野心,表面恭敬,内心实则龌龊至极。记忆中,宫倾梦碎的那一夜,他们丑恶嘴脸她可记得清清楚楚。如若不是有他们的大力协助,玄明煜又怎能以驸马之身,矫诏逼宫?

好,很好!

趋炎附势,迎高踩低,这些人也许非常可恶,但,也正因为他们的可恶,她反而更容易掌握他们的弱点,然后再加以利用,以毒攻毒。

正想得入神,忽感身侧有人在扯她的衣袖,南宫霓愕然回首,却听太子小声地提醒道:“皇姐,父皇在叫你呢!”

“喔!”

愕然抬首,却见越皇正一脸笑脸地望着自己,如若不是受尽了委屈,或者,南宫霓还会以为越皇在一夜之间,突然良心发现变成了慈父,不过,幻想归幻想,现实归现实,她毕竟已活了两辈子,又怎可能还那般天真?

盈盈起立,南宫霓温婉得体地一笑:“父皇,您叫女儿吗?”

“霓儿,父皇想让你和珑儿同台献舞,你意下如何?”

闻言,南宫霓微微一愣,片刻,便又马上回神,应对自如道:“父皇若是想看,女儿自是愿意的,只是,珑儿的舞姿堪比天人,女儿若是和珑儿同台,岂不是毁了珑儿的好意境。”

若是真想问她的意见,越皇也不必如此当众说出,既然当众提及了此事,她要拒绝自己的父亲,那也是断然不可以的。虽知越皇的用意,但南宫霓却更觉嫌恶,想了想,还是选择了另一个迂回之策。

“父皇,不如这样好了,珑儿跳舞,女儿配乐如何?”

并非她真的舞艺不佳,事实上,上辈子的经验累积,因为后天的刻苦习练,她的舞技虽不敢说一定能超越南宫珑,但,与其媲美绰绰有余。只是,因为玄明煜最喜欢看美人跳舞,她便偏不愿跳给他看,想了想,还是觉得配乐更加适合。至少,她是知道玄明煜的死穴的,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唯有玉笛玩得差强人意。他不会的,她便偏要拿出来刺激刺激他。

越皇似也担心南宫霓的舞技会破坏了整体的效果,又听她如此建议,仅犹豫了一下,便点头应道:“唔!也好,那便依你所言,珑儿献舞,霓儿献乐。”

“是,父皇。”

言罢,南宫霓复又抬眼淡淡看了南宫珑一眼,对方似也正在打量着她,只是,那高高挑起的眼角,还有那微微昂起的下巴,无一不在宣誓着对方的鄙夷与蔑视。面对南宫珑的挑衅,南宫霓视而不见,只是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裙,而后,落落大方地行至正殿中央。

几乎在同时,南宫珑也娉婷而来,待两人齐齐而立,宴中宾客,无不发出一声讶然的叹息。

“咦!哪一位才是柔阳大公主啊?”

闻言,其临座的安宁侯玄青江应声道:“刘丞相,着白色宫装那位是柔阳大公主,着红色宫装那位是芸平公主。”

“柔阳大公主不是嫡长公主么?为何,为何穿得那般,那般……”话到此处,那一声寒酸到底还是未曾出口,大丞相一生清廉,倒也不喜奢华,只是,南宫霓那一身宫装太过素净,竟是连他这等清廉之人也看不下去了。

一听这话,不远处的平西大将军王振虎也接口了:“倒也是,那样的装着实不像是个嫡长公主,倒是连庶出的公主看着也不如了。还有那个芸平公主,她那身衣服是不是也太过华丽了?便是一国皇后也不过如此,她竟是穿得比皇后还珠光宝气,简直是……”

“这般枉顾礼仪,成何体统?”

见大丞相面色已黑,一直沉默着未曾开口的定国公林书堂连忙打起了圆场:“丞相大人,一件衣着而已。”

定国公此言,颇有些维护自己的外孙女的嫌弃,大丞相一听便没好气地呛道:“辽国小王爷和七公主在此,燕国十一皇子也在此,在别主皇子面前如此着装,丢的可是我们大越的脸,真是,真是胡闹。”

眼看着气氛僵持不下,玄清江连忙出来打圆场:“算了算了,穿都穿了,大家何必为此事伤了和气?”

几位都是年过百半的朝中重臣,场面上也不好闹得太难看,虽心中略有不快,倒也都给了安宁侯面子。只是,大家虽未再争执,却都面色不佳,尤其是定国公林书堂,在对比过南宫霓的衣着与南宫珑的衣着之后,那脸色,更是阴沉得可怕。

闲闲而饮,一边竖着耳朵听八卦,一边睁着眼睛看殿中动静。若是以往,燕礼对种皇子皇女们的表演是不怎么感兴趣的,可是今夜,多了一个柔阳大公主,竟让他觉得这样的宫宴也别有一番滋味了。

事实上,他早在南宫霓入殿之时,便已意识到她着装不宜了,虽然,他也很明白南宫霓身上的宫装很有可能是硕妃刻意为之,但,硕妃娘娘有意陷害,皇后娘娘也不懂审时度势?再者,他也绝不相信南宫霓是那种坐以待毙的性子,之所以明知这样穿着不合时宜,却仍旧还是大大方方穿出来的可能性只有一个,那便是因势利导,顺水推舟。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似乎应该很精采,这么想着,燕礼忽而对这场夜宴也有些期待了,这个丫头,究竟还能给他带来多大的惊喜呢?

“公子,您怎么又笑?”

“元宝,你为何一直看不得本公子笑?”

一听这话,元宝委屈不已:“不是啊公子,您的样子实在太让元宝害怕了,您知道您今晚上笑了多少次了么?”

“多少次?”

“您都快把这十年以来所有的笑都给笑完了,您这是咋了嘛?”元宝夸张地说着,那抓耳挠腮的模样,逗得燕礼又是一阵开怀大笑,直笑得临坐之人纷纷侧首,他才尴尬地收起笑意,一本正经地问道:“哎!元宝,你觉得柔阳公主好看,还是芸平公主好看?”

“那还用说,肯定是柔阳公主喽,大越第一美人呢!”

“对嘛!也只有大越第一美人,才配得上你们家公子我了。”

元宝做呕吐状,不怎么给面子地打击道:“公子,您能不这么刺激奴才么?奴才怕怕……”

“滚,一边怕去,别挡着本公子看小媳妇儿。”

“公子,您就别做梦了,依奴才看,柔阳公主应该是别人家的小媳妇儿才对吧?比如,您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那位……”

“花千树么?那可不一定。”

言罢,燕礼又邪邪挨眸,满含桃花的双眼,又一次直勾勾地看向了殿中央那个纤尘不染的俏丽身影。

看着自家公子的眼神,元宝下意识地抖了一抖,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他家公子的眸间,闪烁着的是不达目的,至死方休的光。

------题外话------

求评,求宠爱。

唉!就木有人喜欢俺家这妖孽十一郎么?

第二十七章:我见犹怜

满意地看着满场宾客的反应,南宫霓神色自如地接收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指责,一脸淡然地问:“珑儿想跳什么舞?”

“即是父皇想看,那珑儿自然得跳一个吉庆的舞蹈了,飞天舞。”闻言,南宫霓了然一笑,应道:“皇姐一定会好好配合珑儿的。”

飞天舞,其实也叫敦煌飞天舞,源自于敦煌莫高窟。大越是个佛教大国,而敦煌在大越子民的心中,乃是佛教圣地。在大越子民的心中,飞天舞伎代表着佛教世界里的歌舞音乐神,她们是天真无邪、纯洁可爱的美丽女神,是天上的仙女,而人们心中这种美好的形象,在看到世人所创的飞天舞时,得到了极大的认可。

是以,飞天舞在大越曾一流盛行,但因其难度较大,对舞者本身的要求太高,是以,擅舞飞天的女舞者,在大越并不多见,而南宫珑,恰就擅长飞天舞的个中高手。即是要博得未来驸马的青睐,想来,今晚的飞天舞,该是精心准备了许久的,只是不知,若是舞者在跳舞的时候不小心出了点什么差错的话,结果又会如何呢?

未料到南宫霓表现如此平静,南宫珑复又以为精明地问道:“不知皇姐想用何种乐器为珑儿伴奏?”

南宫霓但笑不语,只盈盈退至一侧,举袖间,一只通体晶莹的玉笛,已是横空而现,稳稳握在了她纤长柔白的玉手之中。

“皇姐,飞天舞得用天竺乐伴奏,你用玉笛如何使得?”

“放心吧!珑儿你要相信皇姐嘛!皇姐一定会用心帮你伴奏的,不会让你在献舞之时,出任何差子的。”

“……”

不知为何,南宫霓这一笑,突然让南宫珑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立起起来。她越是让她放心,她便越是不放心,她越是说会好好伴奏,她便越是不相信她会真的帮她,越想,心里越惶恐,南宫珑本是想用一舞飞天力压南宫霓的,可彼时,她看着眼前的女子,忽而只觉毛骨悚然。

“父皇,珑儿不想让皇姐为我伴奏。”排斥的话语,几乎是脱口而出,待南宫珑愕然惊觉自己不该如此冲动的时候,已是来不及收回说出去的话。

越皇的脸,当即便沉了下来:“珑儿。”

“可是父皇……”

不待南宫珑解释她的无心,南宫霓已是掩面而泣,柔弱无助道:“珑儿,皇姐知道你素来不喜欢我这个人,也知道你看不上皇姐为你伴奏,可是,你如何能在小王爷和七公主的接风宴上如此让我难堪?更何况,这还是父皇的旨意,你这样,让我,让我……”

一番话,说得声泪俱下,南宫霓哽咽着,惹人怜爱的小脸上当时便爬满了委屈的泪水。她本就生得倾国绝色,那样一幅梨花带泪的模样,更是让人我见犹怜。殿中宾客,本就对她那一身衣着颇为奇怪,如此一见,当即便纷纷揣测起来。

“有传言说西华宫专宠,不但夺了紫宸宫的权,还想后宫干政。老夫本是不信的,如今一看,竟是不能不信了。”冷冷一哼,大丞相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一张脸亦是黑得像是要下暴雨。

“这二公主本是个庶出的公主,气焰竟是如此嚣张,衣着上抢了嫡长公主的风头不说,竟是连皇上的面子也不给,如此刁蛮,真真让人大开眼界。”定国公林书堂本就对本就对硕妃母女处处压制着紫宸宫颇有微词,如今一见,更是怒不可遏。

“国公,您家这位公主外孙女儿,貌似地位不咋地呀!”

大将军王振虎见定国公气的不轻,一边说着风凉话,一边于心头暗自庆幸着。今日的夜宴,她本还想让自家公子好好表现一番,博得二公主红颜一笑的,如今一看,当即便谢敬不绝,皇家公主如此多,不一定要挑个最恶的,大公主高攀不起,也不一定非得要二公主,还有三公主,四公主,五公主,甚至是未成长的七八九公主,随便攀上一个也不是难事,断是不能让王家讨回个母老虎的。

定国公本就心头不爽,又听王大将军这么添油加醋的一说,脸色更是难看得紧。其孙林子越见长辈之间已呈剑拔弩张之势,当即便扯了扯老爷子的衣袖,笑嘻嘻地安抚道:“爷爷,别生气了,依孙儿看来,大公主的处境,也未必是您看的那样艰难。”

定国公冷冷一哼,恨铁不成钢道:“做为正宫娘娘和嫡长公主,被一个小小的妃嫔欺负成那样儿了,还不够艰难?”

林子越复又一笑,暗暗指了指殿中的情况,意味深长道:“爷爷,您别急嘛!孙儿的意思是,大公主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比起祖父的护犊情深,林子越反而更加能看清局中情势,眼下看着是南宫霓屈居下风,但,无论从气势还是眼神中,他都未感觉到南宫霓有一丝一毫的胆怯,反而是她的那些要落便落的眼泪,便好似刻意酝酿过一般,越看,便越觉得好像是故意为之。

若是以前的南宫霓,以她心高气傲的性子,遇到这般情形,不说大吵大闹一番,至少也会拒理力争,可今日,她不但不吵,反而以弱示人,成功博取众人的同情心之时,也将南宫珑的印象抹黑了好几分,如此行为,若是歪打正着倒也罢了,可若真是她这个公主表妹刻意为之的话,他倒真要对她刮目相看了。

听了林子越的劝言,定国公不屑道:“不还是那不争气的样子?成天就会哭哭嘀嘀,遇事也没有个主见,和她母亲简直是一个性子。”

林子越不以为然,只又瞟了一眼殿中央的南宫霓,玩味道:“爷爷,皇后娘娘是如何性情孙儿倒是不知,但孙儿总觉得,大公主今儿个的哭法有点耐人寻味啊!”

“什么意思?”

“爷爷您再看看,仔细看看。”

“……”

闻言,定国公未再言语,只是略有些狐疑地朝着正殿中央所立的纤瘦身影望去。看着看着,定国公那原本已绞成麻花似的眉头,竟又缓缓松了开来。

第二十八章:邪气横生

端坐于正中,越皇将殿中宾客的各色表情尽收眼底,一种难又言喻的怒火,渐渐在他心头燃烧。他平日里是最宠南宫珑的,但,再宠也得分时候,小王爷还在,七公主还在,南宫珑竟还是这般任性,这般不顾皇室道颜面,如此言行,实在让他很是失望。

“珑儿,现在是父皇的话,也不管用了是吗?”

南宫珑其实知道此刻不该如此任性,不过,在南宫霓的面前,她又不愿示弱所以才一直僵持着。此番,见越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自己的母亲也用一幅恨铁不成纲的表情看着她时,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无心犯下的,是多么大的错误。

扑嗵一声跪了下来,南宫珑傍地伏身,诚恳道:“父皇,是珑儿错了,珑儿刚才是一时糊涂,现在已经想明白了,还是让皇姐为珑儿伴奏吧!”

到底是自己最喜爱的女儿,见她已知悔改,越皇那些未曾出口的严厉话,到底还是慢慢咽回了吐里,只慈爱地问道:“真的想明白了?”

“是。”

“朕希望,你们俩个好好配合,不要让朕再失望。”一番话,意味深长,明着是教育南宫珑,暗里却是告诫南宫霓。南宫霓早知父皇偏心,但未想,竟还能偏得这般明显,这般直接。

抿唇,南宫霓微微福身,乖巧道:“女儿谨遵父皇教诲,一定会好好为珑儿伴奏的。”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南宫霓的眼神儿微微一飘,又侧首瞥向了南宫珑,那种歉意中却又满含委屈的幽怨眼神,仿佛扎入人心的刺,直看得南宫珑心头七上八下,难以自安。

见两个女儿都已认错,越皇甚是欣慰,于是又朗声道:“既如此,那便开始表演吧!别让小王爷等太久。”

温婉一笑,南宫霓垂眸:“是,父皇。”

未听到南宫珑的回复,越皇挑眉又问:“珑儿你呢?”

“是,父皇。”

心不甘,情不愿,但南宫珑到底是勉强应了声。

本还道是自己多心,可方才南宫霓看她的那一眼,却着实让她感觉越来越不好了,她也越来越相信自己的怀疑是对的,南宫霓一定会在伴奏的时候算计自己。她必须小心,而且是非常小心才可以。

冷冷瞥了一眼身旁的南宫霓,南宫珑借口要下去更衣,便撇下她独去,南宫霓见状,只是对着越皇与皇后勉强一笑,那委屈中略显勉强的苍白小脸,当下便又刺痛了好几个人的心。

皇后自是不快,一张芙蓉面更是拉得老长,皇帝也觉尴尬不已,愠怒之下,竟也迁怒于硕妃,给了她一记警告的眼神。硕妃虽嚣张跋扈惯了,但心知南宫珑行为确实不妥,亦不好当面对着越皇撒娇讨饶,只能嘟着漂亮的小嘴,委委屈屈地瞅着皇帝,瞅着瞅着,越皇的那颗爱美之心,便又瞬间化做绕指柔了。

越皇与硕妃正眉来眼去,那厢南宫珑已是更衣归来,只一出场,便赢得了满堂惊艳。

南宫珑的长发,被齐齐绾起,在头顶上梳成了一个环形的发髻。发髻之上,是一朵金色的莲花,宝座一般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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