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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暗使劲的手,蓦地便松了开来,玄明煜将怀里的人儿扒过来一看,却发现江蝶月似乎是伤心过度,竟已是活活哭晕了过去。
“这么做是不是太缺德了一点?”
“什么叫缺德?你再说一遍试试?”
“可是,这么诬蔑别人真的好吗?”
“什么叫诬蔑?我只是将事实重现好不好?”
“可是……”
“你要再可是信不信我一脚踹你下去?”
“哎!她好像快醒了。”
“啊!那你还不赶紧闭嘴,小心让她发现了。”
“……”
迷迷糊糊中,总有两个声音在耳连回响,一个男声,一个女声,似是很熟悉,却又似乎听不清,江蝶月挣扎着试图张开双眼,只是,头痛欲裂的感觉,却让她又一次陷入了层层迷雾。
她看不清,也听不清,只感觉自己就飘在一片云雾里,当她终于勉强张开双眼,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看清眼前的一切。熟悉的床,熟悉的摆设,还有熟悉的幽香,这是,她自己的房间。
很累,眼皮还是很沉,可她却不想躺在这里,只想快点离开,离开这让她觉得不舒服的地方。可是,那个声音,那个声音为什么好像是月儿的?是月儿吗?月儿来看自己了吗?
月儿,快带我离开,快带姐姐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月儿,月儿……
“姐夫,你为什么还带姐姐回来?就让她死在外面不就行了?”
隔着不远,她看不到室内人的脸,可那怨毒的声音,却像是扎入江蝶月心口的针。她原本还挣扎着想起来看看的,可听到这熟悉的一声姐夫,她却突然被吓得再也不能动弹。这些话,这些恶毒的话真的是月儿说的么?她怎么可以咒自己去死?
“这怎么行?如果就让她曝尸荒野的话,姐夫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可是,现在姐姐什么都知道了啊!以她的性子,万一将阿土的事情捅出去了,姐夫你不一样要被人家戳脊梁骨么?”
“你姐姐没那么傻,再说了,就算她真的这么说了,也没有人会相信的,毕竟,我以前和她恩爱,她要反过来咬我一口,别人只会怀疑她疯了。”
“她本来就疯了。”
“她疯了不是更好?一个疯妇,便不能再阻止我求娶二公主了。”
听到这里,江蝶月的眼泪流的更凶了,虽不能抽泣,但却凄凉无比。原来,他找自己回来,不过是因为怕别人戳自己的脊梁骨?
原来,在他的眼里,自己现在不过就是个疯妇,而他,却似乎更希望自己真的就这么一直疯下去。因为,他是真的想娶二公主,甚至,为了娶到她而决定牺牲自己。
“姐夫,你要是娶了二公主,可不能忘了月儿。”
“怎么会,月儿这么可爱,姐夫疼你都来不及了。”
“撒谎,你从来就只疼姐姐,要不是现在二公主要嫁进来,你的眼里也不会有月儿。”
“月儿你是吃醋了么?你姐姐都这样了,她还哪里有资格和你争啊?从现在开始,姐夫的眼里只有你,至于那个二公主,姐夫是为了前途,月儿可不能吃她的醋。”
他说什么,他在说什么?他说他要疼月儿,他说自己没有资格和月儿争,她为什么要和月儿争?她才是他的正妻啊,而月儿只是他的妻妹而已。所以,他们早就勾搭上了,只是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罢了,怎么会是这样?姐夫和小姨子?荒唐不荒唐?
“姐夫,月儿可不是姐姐,不会吃二公主的醋的,只是,你可要答应我喔!娶公主进门后,便收了月儿做妾,月儿要尽心尽力地服侍你。”
“是吗?要尽心尽力地服侍我吗?不如,现在就服侍服侍如何?”
“姐夫,别,别,姐姐还躺着呢!”
“他被我弄晕后,没这么快醒来的,月儿,你就别找借口了。”
“唉呀!姐夫,不能亲,不能亲啦!”
“月儿,姐夫可想死你啦!月儿,月儿,快给我……”
“姐夫,姐夫,噢,姐夫……”
淫声浪语,让人闻之欲呕。听不下去,却只能被动地听着那些越听越让人绝望的声音。江蝶月平躺在自己的床上,双眸大睁在看着床顶的帐帘,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淌下,一点点没入枕间,晕出一个又一个的湿点。
她不知道的事情究竟有多少?她被瞒着的事实究竟有多少?
心很疼,真的很疼啊!一个是自己亲妹妹,一个是自己的好丈夫,她们,背着自己偷情也就罢了,居然还要合力将自己逼死,好,好,他们可真的好啊!还当着自己面,欲行苟且之事,他们真的不要脸了么?
廉耻之心呢?手足之情呢?夫妻之爱呢?
心很伤,只是再伤也不值得,可是,面对这两个不值得的狗男女,她却依然觉得心很疼。她怎么就瞎了眼看中了这个男人呢?当年,哪怕是跟着憨厚老实的阿土过日子也比跟着这样的男人强啊!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畜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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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大家看出来什么秘密没有?呵呵!
下一章解密哟!
第八十六章:宁辱不死
江蝶月卧室的屋顶上,某男撞了撞某女:“唉!戏唱完了。”
“知道了。”
某男又问:“不下去么?扒了半天屋顶了,很热哎!”
“再等等。”
某男还是继续问:“你还想等什么?”
“等她自己主动找我。”
似是为了验证她的话,南宫霓语音方落,江蝶月的声音已幽幽自下方传来,闻声,南宫霓一笑,反手便紧紧抱了燕礼的脖子:“走吧!现在可以下去了。”
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让燕礼很是受用,他笑笑地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儿,也不说话,只用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她的脸瞧,仿佛她的脸上开了什么稀世罕见的花。南宫霓被他看得心慌意乱,不自觉地又红了脸,燕礼一见,那笑意也便更深了。
知道他又在捉弄自己,南宫霓泼辣地伸手,狠狠掐了他腰上的肉一把,结果,那厮腰都那么硬,她掐了半天倒是把自己的手给掐疼了,可人家还在屋顶玉树临风地笑。
“别闹了,会让人看到的,快带我下去。”
“遵命,我的公主。”
一句我的公主,似是裹了心的蜜,南宫霓听罢,身体又是一阵紧缩,心跳也随着他的眼神越来越快了。这个该死的燕十一,总是喜欢这样‘刺激’她……
偷偷潜入江蝶月的房间,南宫霓顺手关上了卧室的门,从里面反手插上了门拴后,这才慢慢走向了江蝶月的床。看着床上泪如雨下的女子,南宫霓也动容了。
“别哭了,为了这种男人值得吗?”
这个道理,若是前世她也明白,或者,这一切都不必再重来,只是,她明白得太晚,甚至为此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所以,这一世,她更想劝醒这个和自己同病相怜的女人,希望她在末路之颠能回头。
“我不是为了他在哭,我是被我自己蠢哭的。”
“……”
被自己蠢哭的?这个说法南宫霓是第一次听到,不过,却很明白那种感觉是什么,是啊!前世的自己,也真是蠢到该哭的地步了。
“大公主,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你很可怜。”
与其说是可怜她,倒不如说是可怜自己,看着江蝶月,南宫霓就好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因为恨透了自己曾经的无知与愚蠢,所以便下意识地想要将江蝶月拖也泥坑,仿佛她这么做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自己。只是,这样的理由她说不出口,只能随口找一些莫须有的理由。
“大公主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他和月儿有染?”
“是。”
前世就知道了,算不算很早?当然算,所以,她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她,她的妹妹,真的勾搭上了她的男人,并且,还想合力害死她。
“我怎么能这么蠢么?我怎么能到现在才发现呢?月儿,她可是我的亲妹妹啊!”越是重要的人,伤自己才会越伤,因为是亲妹妹,所以才更绝望。江蝶月捂着脸,泪水顺着她的指缝流出,那模样,伤心欲绝。
“她可从没当你是亲姐姐。”
“呜,呜呜……”
闻声,江蝶月哭的更凶了,燕礼看不下去,便好心提醒道:“少夫人,你的身子还弱,再这么哭下去,别人不要你死,你也活不下去了。”
似是被激到了一般,江蝶月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咬牙切齿道:“我不会死的,也不会让他们如愿,我会答应变妻为妾的无理要求,他想娶二公主那就让他娶好了,可是,他要是纳月儿为妾,就得问我同意不同意。”
“你这是何苦?离开不是更好?”
江蝶月摇了摇头,眼泪又流了下来:“离开?去哪里?以前我还有阿土,可现在,我一个人能去哪里?我哪儿也不去,就要留在安宁侯府,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真的亲手要了我的命。”
“你的固执,有可能会害死你自己的,你不怕吗?”
“我不在乎,哪怕是死,我也要拉着他们一起陪葬。”
挑眉,她略显无情地问:“想好了。”
“想好了,所以,大公主请帮帮我。”
赞许地看了江蝶月一眼,南宫霓坦然道:“本公主可以帮你,不过,有一个条件。”
“公主请说。”
抿了抿唇,南宫霓清冷道:“别让南宫珑的日子过得太舒服。”自进入庆生戏班那一天开始,南宫霓每做一件事都是有理由的,包括那场戏,包括这个条件,还有,包括未来对安宁侯府的全局掌控。
而这一切,江蝶月只是个起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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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爷,事儿俺都给您办好了,您看这金子,是不是,是不是就给我们呢?”看着眼前那金灿灿的大元宝,庆生戏班的班主眼睛都直了,他开戏班多少年了,就算是生意再好的时候,也没赚着几绽金子,可今儿个就只是在安宁侯府里偷偷‘演’了这么一小出,就十绽金子了,他又哪能眼不直。
摩拳擦掌,班主的双眼似是粘在了金元宝上,那贪婪的模样,却正是南宫霓想要的。为了方便,她又一次换上了男装,所以,班主只知道叫他爷,却不知道,他眼前的爷,是比爷还爷的皇室公主。
“金子可以给你们,不过,丑话,我可要说在前头。”说罢,南宫霓美眸微挑,无限冷凝道:“今日之事你们要是敢泄露半分,那么,体怪大爷我翻脸无情。”
班主是什么人呐,那都是成了人精的精中之精,自他接下南宫霓这活计,便知道这事儿到死都要烂在肚子里。那安宁侯府也是他能得罪得起的么?就算是不怕南宫霓报复,光想想自己和老婆扮成玄世子和他小姨子偷情的事,就足以让死一百回了。是以,不等南宫霓仔细交待,他便点头如啄米:“是是是,不说不说,绝对不说。”
“知道什么人最能保守秘密么?”
闻声,班主有些紧张道:“哑巴?”
见南宫霓不语,班主更紧张了:“傻瓜?”
“死人。”
本还惦记着金子的班主,一听南宫霓这话,那当时便拉着自己家媳妇儿一起,卟通一声给南宫霓跪下了:“大侠饶命,这金子我们不要,求大侠放我们一条生路。”
南宫霓取了绽金子在手,放在手心里抛了又抛:“金子,自然还是会给你们的,不过,拿了钱后马上离开京城,否则……”
不等南宫霓说完,班主立马接口,继续点头如捣蒜:“是是是,马上走,马上走。”
“就算是离开了京城,不该说的话,最好不要说,否则,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们,然后……”
“不,不不不,爷,没有然后了,绝对没有然后。今儿个哪里发生过什么事啊?什么也没有,对不对?对不对?”那班主说话大喘着气儿,一边说一边还回头瞅了瞅他媳妇儿,他媳妇儿一收到他的眼神,立马也附和道:“是,是,没有发生什么事儿,什么也没有。”
看那两人也被自己吓得差不多了,南宫霓妖娆一笑,将带来的金元宝全都推到了班主的面前,大方道:“拿去吧!”
“爷,不是,十绽么?”
班主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儿,要不然也不敢接下这不要命的活儿,可是,说好的十绽里突然多了一个,要换了平时他肯定会默默地收进袖中的,可是,眼前这位爷一脸凶残的样子好生让他怕怕,这一绽金子搞不好是买命钱,钱他是喜欢,可没命了要钱何用?
班主是个实在人,也是个惜命的人,是以,虽然对那多出来的一绽金子垂涎不止,可他还是觉得应该老老实实问清楚,如若不然,就算是拿了心里也不安。
将那多出来的一绽金子复又放到了班主的手里,南宫霓一字一顿道:“封口费。”
一听这话,班主和他媳妇儿顿时便激动了,泪流满面道:“爷,你可真是大好人呐!大好人。”
班主和他媳妇儿只差没有抱南宫霓的大腿了,可南宫霓依然不动声色,只挥了挥手叫他俩死开,这才,慢慢悠悠对身后的燕礼道:“行了,走吧!”
“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你还要留下来让人家招待一顿饭不成?人家赶着要搬家,没空招呼你。”
“……”
话说,他要的是一顿饭么?是么是么?
十一绽金元宝都随随便便给她拿去收买人心了,他还会在乎多给她败一顿饭钱么?如此小心眼的女人,他必须好好收拾收拾,所以,燕礼摇了摇纸扇,掩住口小声问她:“哎!这些金子你借去了啥时候还我?”
南宫霓头也不回,只懒懒道:“你人都是我的了,你的金子自然也是我的了,用得着还么?”
“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了?”
“这还用问么?从你被招为大驸马的那一天起呗!”
这一句话听完,燕礼反倒是愣住了,话说,这平时提都不让人提一下的事,自己倒是给提出来了。这算是……给自己正了名了么?
他是她的人?嘿嘿!听起来还不错!
第八十七章:惨遭凌辱
江蝶月真的反悔了,一夜之间,从温良淑德的贤妻,变成了不依不饶的悍妇。她拒绝让玄明煜娶二公主南宫珑,也拒绝做妾,甚至,当着玄明煜的面,要求她和自己同生共死。
似是明白了江蝶月的决心,玄明煜终于害怕了,本还假惺惺地和她扮着恩爱夫妻,可到了生死决择的一刻,他终还是反悔了,他抱着江蝶月,一遍遍地诉说着自己对她的爱,说他爱她入骨,却不能因为一已之私而诛连九族。说他愿意去死,却不舍得让她留千古骂名。
总之,他说了很多,但真正的意图只有一个,要死,让她自己去死,他,要留下来,替她承担起一切的罪,一切的孽。说得多么好听,说得多么冠冕堂皇,那一刻,江蝶月窝在他的怀中,心如死灰的程度,已不足以用任何言语来形容。
她笑着从玄明煜的怀里挣脱出来,而后,大笑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别人都说她疯了,唯有她知道,她没有疯,只是太过绝望,太过伤心了。她本打算给他最后的机会,只要他答应自己去后山,只要他肯带着自己再一次走上山颠,她就自己死去,成全他的一切贪婪,可是,这个她曾深爱过的男人,终还是用最后的无情,打碎了她的一切幻想。
江蝶月知道,这一次,她已再无退路,要么逼死对方,要么逼死自己,而现在,她的选择,终于从第二种直接改成了第一种。
人不负我,我不负人。
人若负我,我又何必以德抱怨?
那一夜,江蝶月又一次失眠了,就在她辗转反侧睡不着的时候,突然从窗外射进来一支箭,嗡地一声钉在了她的床沿上。江蝶月起初很是害怕,以为是玄明煜终于对她动了杀机,要拿乱箭射死她。可是,等了半天却再没有动静,她于是飞快地跳下床,正要逃走,去发现那箭失之上绑了封信。
只犹豫了一下,江蝶月便将那箭取下,拆开信后,她发现那封信没有落款,不知道是谁写的,但,看信的字迹娟秀该是出自女子之后。信中约自己到城郊的竹林里见面,看那口气,她下意识地便想到了南宫霓。
仔仔细细将信又看了好几遍,江蝶月虽犹豫,但终还是选择了去赴约,只是,当她按着信的地址来到约见的地点,迎接她的,却是几个五大三粗的猥琐老男人。
“小娘子,别怕,我们在这里等了许久,你可终于来了。”
江蝶月吓白了脸,颤抖着一步步后退:“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那为首的一人嘻嘻一笑,邪恶道:“我们是什么人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我们会好好疼你就行了。”
说罢,他就要来拉江蝶月的手,她吓得魂飞魄散,拨脚就跑,可没跑几步,却被他们强行拖了回来。江蝶月挣扎着,大喊大叫:“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一人趁机摸了摸她的手:“果然是侯府出来的,看看这细皮嫩肉的,真滑呀!”
另一人凑上来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来来来,让我先亲一口,唉哟!真甜啊!”
又有一人上来,却是二话不说直接把她的裙子向上撩,一边撩,还一边淫笑道:“我先来,我先来。”
意识到自己将会遭遇什么样的羞辱,江蝶月大哭起来:“啊!滚开,你们滚开,啊,啊啊……”
“救命!救命!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啊!我是安宁侯府的少夫人,你们若是碰了我,我相公不会放过你们的。”江蝶月一边哭一边说着,那为首的老男人却在听完后更加得意了,他一把扯开江蝶月的衣衫,一边在她身上放肆地揉摸着,一边哈哈大笑道:“安宁侯府的少夫人又怎么样?脱光了还不就是个白白嫩嫩的女人?好香啊,这女人可真香啊!”
“不要,不要,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见她挣扎得太厉害,另一个丑男人好言相劝道:“我说这位少夫人,你就别再折腾了,有这个力气,还不如好好侍候我们哥几个。实话告诉你,不是我们不肯放过你,是安宁侯府不肯放过你,要求,你得求你的好相公。”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啊!对了,还有你那个好妹妹,要不是她写信给你将你骗出来,你又怎么能遇上我们哥几个?”
“又是他们,又是他们吗?又是他们吗?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尖叫声中,江蝶月似是发了狂,突然激烈地挣扎起来,那几个男人用足了力气,竟然都按她不住。
她不停地尖叫着,不停地踢打着,用牙咬,用手抓,用脚踢,用头撞,江蝶月用尽了所有的办法,将一个真正的疯子一般疯狂着。她的双眼血红,她的神情狰狞,一时间,竟是将那几个试图侵犯她的老男人也吓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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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