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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婉莹,”广胜抬起头来傻笑了两声,“嘿嘿,晚上出来打个野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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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你妈个逼呀?”婉莹绕过车头打开车门,一屁股坐在了广胜的旁边,“膘子你还是那个脾气,很流氓哟。”
广胜四下看了看,打开婉莹放在他裤裆上的手:“别调戏我,让人看见还以为你是个花痴呢。”
婉莹急急火火地拉开了广胜的裤子拉链:“去你妈的,让我看看,长大了没有!”
广胜有点不乐意了,一把推开她凑到下身的脑袋:“滚!健平是我兄弟,我不能再跟你干这事儿啦!”
“你是说那个逼孩子是不是?”婉莹停下了手,哀怨地看着广胜,“你别提他,我跟他根本就没有什么事儿。”
“把人家童男子玩够了就甩了?”广胜伸手拉上了拉链。
“谁玩谁呀?他花我的钱还少吗?”婉莹把脑袋倚到了靠背上,“到现在我还摆脱不了他呢,磕粉没钱,老‘滚’我!”
“是不是你教他玩那玩意儿的?”广胜把她从座位上拽到身边,拿眼瞪着她,“你知道他以前是一个多么好的孩子吗?”
“别说这个了行吗?”婉莹顺势把脑袋靠在了广胜的胸脯上,“胜哥,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的想你……你知道我曾经站在你们家的楼下整夜的哭吗?你知道我曾经为了去找你,让关凯给我剃了几次光头吗?胜哥,我爱你。”
婉莹的头发和胸口散发出很浓郁的香味,广胜有些把持不住,喃喃地说:“我知道,我知道……都过去了,没办法。”
一辆车忽地从对面掠过,刺眼的车灯把广胜耀得一阵眩晕。
婉莹好象很有力气,搂住广胜的手像一条蟒蛇,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广胜的裤裆顶得高高的,脑子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了……往日与婉莹在床上的癫狂镜头,像碎片一般一幕一幕地在脑海里重新浮现……嗡!广胜发动了汽车。
广胜家的床上。如水的月色均匀地洒在婉莹赤裸的胸脯上,让她看起来如同一尊洁白的雕塑。广胜躲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静静地看着婴儿一样甜睡的婉莹,心如止水,往日的一切波澜不惊。一阵凉爽的风吹进来,半掩的窗帘微微颤动了以下,广胜打了一个冷颤,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他觉得自己的血管都竖了起来。远处传来洒水车刷刷的声音,在广胜听来是那么的安详……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对这面临的一切。
第十八章 昏头胀脑 第一节
“胜哥,我要走了,”张屐局促地站在广胜面前,“银泰枪会让我去他们那里上班……”
“不行!”广胜一把抓住了张屐的胳膊,“为什么说走就走?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哥哥吗?”
“胜哥,不是我不愿意跟你干了,”张屐咽了一口唾沫,不敢正眼看广胜,“我是不想赖在你这里干吃饭……”
“小拖,再坚持一阵!”广胜的手愈加用力,“我一直在联系各大商场,老总们说,圣诞节商场门口的玻璃钢圣诞老人全让咱们公司做!你走了谁会做这个?留下来,算你帮我!我会让你找到感觉的,相信我。”
张屐抬起头来,眼泪汪汪地盯着广胜:“胜哥,我知道你想帮我……可是,我真的看不到前途。”
广胜扳过了他的脖子:“兄弟,困难是暂时的!你想想,我刚接手这个公司,起步的时候能那么顺利吗?”
朱胜利在一旁插话道:“就是,小拖你不知道,你胜哥这个人很有魄力的,跟他干没错!再说,枪会那边你能去干点什么?你想把你学的专业扔掉吗?我估计你去了也就是干一般的工作人员,跟艺术不搭边儿。”
张屐叹了一口气:“说是让我去干业务员……就是给他们拉客……唉,好在人家给底薪。”
“还是吧?”广胜出了一口气,拉他坐下,“底薪算个屁!我就是穷死了也会给你生活费的,你放心小拖,”转头对呆立在门口的王彩蛾说,“小王,看看帐面上还有多少钱?先给张屐发五百!咱们几个过两天再说。”
“陈总,帐面上还有六千,那是赵总留给老吕半年的工钱,不让动呢。”
“哪个老吕?我不认识他!等赵玉明回来再说,先给张屐拿五百!”
张屐的眼泪哗地就流了出来:“胜哥,我知道你现在吃饭都成了问题……算了吧,我不要。我还是呆在这里,跟你干!”
王彩蛾还在磨磨蹭蹭,广胜大吼一声:“怎么我说话不算数吗?去拿!”回身一把搂住了张屐,“好兄弟!”
张屐把本来已经收拾好的东西重新放回抽屉,默默地点上一根烟,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了。
“广胜,不行的话,咱俩去趟胶州?”朱胜利搓着双手问广胜。
“这样吧,”广胜摸出了手机,“我先跟胶州小徐联系一下,你和张屐两个人去,我跟王彩蛾去办一下公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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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拨通了小徐的电话,小徐在那边说,别的广告活儿这阵子怕是够戗,有几个路段新建了几个候车厅,那里面倒是想张贴几张广告画,我可以给你们介绍几个厂家,你来一下也可以,我领你去跟厂家谈谈。广胜皱着眉头想了想,笑着说他没有时间去,让公司里的业务员去谈行不?小徐笑了,操,是不是嫌活儿小?还是怕请客送礼?没事儿的,这事儿我基本可以拍板,先来吧,我请你。广胜笑得很尴尬,老同学真能逗,我真的没时间,谈好了我请你去“十字坡”吃“人肉”。小徐哈哈大笑,别闹啦,上次鸡芭上长的嘎渣到现在还没退干净呢,先来人吧。
中午跟王彩蛾在公司吃了点盒饭,广胜领着王彩蛾下了楼。
午后的阳光很毒,像一个被抛弃的怨妇,刺得广胜几乎睁不开眼睛。
手续办得很快,出门的时候,阳光还是那么毒辣,追着广胜不依不饶。王彩蛾用一沓材料挡着脑袋直呼俺害怕,广胜横了她一眼,你害怕就先滚回去!王彩蛾把嘴巴撅得能栓住一头驴,你瞧不起女性!广胜笑了,操,那得分什么样的女性,就他妈你这样的我还真的瞧不起呢。王彩蛾横横地说,等着吧,赵总回来我就走,不跟你这个流氓干啦。广胜从后背推了她一把,我巴不得你赶紧滚蛋呢,耳根子还清净。王彩蛾踩高跷似的撅达撅达走了,老陈你不得好死!广胜看着她的背影一阵好笑,你说赵玉明这个傻逼是不是来不及了?这他妈是个什么玩意儿?整个一花痴加膘子。
顶着秋后炎炎的日头走到公司楼下的时候,马路对过有人尖声叫唤:“陈广胜!陈总!”
广胜回头一看,咧嘴笑了:“哈哈!贾静!又喝大了?”
贾静风风火火地穿过马路,冲广胜傻笑:“胜哥,当了老总就不理人了?刚才那个女的是谁?当心我回去告诉孙明!”
广胜笑道:“告吧,我不怕!那是我刚挂的马子,玩够了,咱把她甩了。贾静,又搞三陪了?当心积劳成鸡啊。”
“胜哥,你还别说,我现在跟一个三陪女也差不多了!”贾静粘上来想抱广胜,广胜往旁边闪了闪:“别动手,惹得我受不了,小心我摸你的肉肉。我可是好长时间没沾女人身了,当街我就可以办现的。”
“去你的吧,谁稀罕你?”贾静后退了两步,不小心碰在一辆自行车上,哗啦一声连人带车倒在了路边。
广胜连忙把她扶起来,趁机拍打着她圆鼓鼓的屁股:“看看,看看?我的魅力实在是好吧?激动得你都把持不住自己了。”
贾静一把打开广胜的手:“又沾我的光!”四下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她,拉着广胜走到拐角处,“胜哥,最近没看见孙明吧?”
“唉!”广胜叹了一口气,“将近一个礼拜了……她是不是回她妈家住去了?我问她她也不搭理我,老扣我的电话。”
“这不是理由,”贾静剜了广胜一眼,“你就应该去商场找她谈谈……算了,不说这个了。胜哥,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了?孙明在我面前哭了好几回呢……做了就跟我说说,我再劝劝她,她会原谅你的。”
广胜沉默了一阵,脑子很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贾静把手在眼前摆了一下:“咳!我问这个干什么?胜哥,孙明不在她妈家睡,在我家呢……胜哥,我觉得你算不上一个好男人,你如果心里还想着孙明,就应该多去找找她,你知道她的心里有多苦吗?整夜的叹气,一个小姑娘这样做为了什么?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呀,多少人都替她难过……”
“好了!”广胜突然发火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是劳改犯!我是穷光蛋!你回去告诉她,陈广胜死了!”
“胜哥,你怎么这样?”贾静瞪着疑惑的眼睛看着广胜,“谁也没说你什么呀?你变了。”
广胜一甩手,转身往楼上走去:“我陈广胜从来没欠过谁的!无所谓!”
三楼的楼梯口,两个姑娘抬着一面很大的镜子正要拐弯,广胜冲过来险些撞在镜子上。姑娘嗔怪地横了广胜一眼,看着点儿!广胜歉意地笑了笑,抬眼打量她们抬的东西,镜子里一个形容枯槁,狼狈不堪的家伙正瞪着他发呆……打起精神往上走的时候,广胜还在想着那个憔悴黑瘦的家伙,这就是我陈广胜吗?是谁把我糟蹋成了这个样子?生活——我操你妈!
第十八章 昏头胀脑 第二节
坐在赵玉明宽大的老板台后面,广胜昏昏欲睡……眼前老是闪现着孙明瀑布一样的长发,我到底应该怎么办?难道这缘分真的走到尽头了吗?按说不至于啊……难道时间长了她厌烦了?这些日子,孙明的举动分明有些不太正常!她在做些什么呢?潜意识当中,广胜觉得孙明的背后另有其人……我有这个权利去干涉她吗?我有这个权利去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吗?广胜有些糊涂了……孙明的脾气时好时坏,这在刚开始交往的时候,广胜就有了知觉。妈的!我一直在忍着,我想我终究会习惯的,为了一幕一幕难忘的恋情,可是直到现在我习惯了吗?没有!反而有一股无名之火在心里越烧越旺,就像一堆未燃尽的灰烬被风不断地吹着,终于死灰复燃……就这样下去,还是应该找她好好的谈谈?广胜心里很矛盾。往日的一切,烟雾一样地盘桓在脑海里……王彩蛾故意把音响开得声音很大,一个古怪的嗓子在拼命地吼,吼声近乎拉屎:
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们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谁。
……
要爱上我你就别怕后悔,
因为有一天我要远走高飞,
我不想留在一个地方,也不愿有人跟随。
我不愿相信真的有魔鬼,
也不愿与任何人作对,
你别想知道我到底是谁,
也别想看到我的虚伪……
广胜张了张眼睛,见王彩蛾躲在桌子后面偷偷地打量他,像一只偷腥遭了打的猫。
广胜抬头笑了笑:“彩蛾,把声音关小一点儿行吗?”
王彩蛾懒懒地应道:“小不了啦,再小就关了。”
广胜点点头:“那就关了,我跟你聊聊天。”
王彩蛾很不情愿地过去关了音响:“陈总,我发现你神神叨叨的整天价,好象人家欠你钱似的。”
广胜觉得她这样说话挺好玩的,有心逗逗她。随手点了一根烟,摇晃着打火机的火苗说:“彩蛾说得真对!就是啊,我自己也觉得我神神叨叨的,是不是让你给想的?”
王彩蛾撅起嘴巴哼了一声:“你就知道说好听的,不能跟人家赵总学学,文明点儿?”
“就是就是,赵总文明,”广胜欠了欠身子,“可是咱学不来呀,咱没那么温柔啊。”
“你呀,”王彩蛾目光里闪烁着无比的崇敬,“跟人家赵总好好学吧,他对我们这些女人可好着呐。”
“在床上也好吧?”广胜眯眼看着王彩蛾,强忍住笑,“估计老赵很会哄你的,哎哟,妹妹,我的小心肝……”
“去!”王彩蛾起身要走,“你还像个大哥样儿吗?”
“哈哈,别走!你还没说俺害怕呢!”广胜大笑起来。
王彩蛾一把按开了音响,咣地一声关门走了。
崔健咧着嗓子又唱上了:那天是你用一块红布,蒙住我双眼也蒙住了天!
广胜索性不去关它,让他声嘶力竭地号丧。
王彩蛾在隔壁也唱上了:“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何必再去苦苦强求,苦苦追问……”
崔健唱完了,广胜也睡着了。
放在王彩娥坐过的沙发上的一个橘子,黄得就像阳光一样。
王彩蛾幽灵般地闪进来,轻轻关上了窗户。窗外已经开始起风了,阳光也被乌云遮住,空气当中弥漫着浓郁的潮气,似乎要下雨的样子。广胜蠕动了一下身子,淌在桌子上的口水蹭了广胜一脸。王彩蛾从挂钩上取下赵玉明留在那里的一件衣服,给广胜盖在身上,坐到沙发上描起眼线来。天渐渐暗了下来,写字楼里别的公司的人已经开始下班了,有几个女声唧唧喳喳地叫着,要下雨了要下雨了,快跑吧。王彩蛾打开灯,过去推了推广胜:“陈总,好下班了。”
广胜抬了抬手:“你先回去吧,我等着朱胜利他们回来。”
王彩蛾重新关上了灯:“我就住在隔壁,回哪儿去?我先去吃饭了,你也早点回家吧,一会儿要下雨呢。”
广胜正睡得香甜,很烦躁:“走吧走吧……”
王彩蛾刚出去又折回来了:“陈总,朱胜利他们回来了!”
广胜彻底没有了睡意,一伸懒腰站了起来,赵玉明的衣服滑落在椅子上。广胜一怔,看着王彩蛾,心里蓦然一阵感动。
朱胜利和张屐一前一后进来了,朱胜利扑拉着被雨淋湿了的头发,大呼小叫地嚷道:“操他妈!真顺!成了!小徐这家伙真办事儿!连人都没见,三两个电话——妥啦!去了厂家就签他妈合同!中午还是人家小徐请吃的饭呢。”
广胜抬手给小徐拨通了电话,在电话里好一顿感谢,小徐告诉他要抓紧,这可是市政府督办的工程,别给他捂了脸。广胜哈哈大笑,没问题!干这个是咱的强项,等着我给你提成吧。小徐说我不要什么提成,我好什么你知道。广胜说,那我给嫂子上点供吧,全年的化妆品!小徐嘿嘿笑着挂了电话。广胜接过朱胜利递过来的图纸,吩咐张屐:“小拖,连夜搞出设计稿来,明天去统一喷绘喷一张样品,接着去胶州看效果,可能的话我跟你们一起去!”
朱胜利眉开眼笑:“广胜,在路上我算了一下,一共八十个候车厅,两年的广告合同,一个打五百算,四万块钱除去其他费用,大约弄他个三万没问题!小拖你别打岔,什么更新维修?那都不算!拿了银子再说!”
广胜推了朱胜利一把:“你他妈就给我干这些一锤子买卖吧。好嘞,兄弟们,喝酒庆祝!”
“妈的,跟赵玉明一个德行!”张屐跺了一下脚,“胜哥,你们去吧,我抓紧时间把稿子拿出来。”
“行,那你先辛苦着,”广胜拖起朱胜利就走,“云升餐馆转老板的鲳鱼还给我留着呐,走着!”
刚走到门口,朱胜利的手机响了,朱胜利接起来唔唔了两声,猛击了广胜的胸脯一把:“我操!省钱了,老歪请客!”
广胜笑了笑:“那更好,”走到隔壁门口敲敲门,“小王,吃饭啦!”回头问朱胜利,“去哪里?”
朱胜利哼了一声:“我还不是为你着想?我让他去云升餐馆你转老师那里,照顾照顾你老师的买卖。”
广胜笑了:“呵呵,一样!不过,那里便宜倒是真的。”
王彩蛾嘴上叼着一个大包子出来,被朱胜利一把打在地下:“还吃什么包子?走,吃酒席去!”
王彩蛾慌忙回屋描画了两下嘴唇,乐颠颠地追了出来。
身后,张屐的电脑啪啪地响着,像在跳踢踏舞。
第十八章 昏头胀脑 第三节
云升餐馆肮脏的塑料棚子底下,朱胜利用嘴巴吸了一下塑料管子,让老歪油箱里的汽油往赵玉明的油箱里淌着,抬头瞥了老歪一眼:“看什么看?你的是公家的,我的是私人的,可怜老百姓你懂不懂?还他妈共产党员呢,就这素质。”
老歪不忿道:“操,老胡你用了我多少汽油了?连句好话都没有,我卖给‘摩的’,人家还请我吃顿饭呢,没良心的。”
餐馆门头上的一盏灯,因为电力不足的缘故,发出来的光像刚拉出来的一泡屎。
广胜过来拍了拍老歪的肩膀:“哈哈,周科不愿意了,过两天我请你‘练管儿’还不成吗?”
老歪往后倒退了两步,躲闪着斜飞过来的雨点:“哈哈,这还差不多!有日子没‘练管儿’了,哪天?”
广胜伸手替他扑拉了两下湿漉漉的头发,笑着说:“先吃饭,完了看情况。”
练管儿这个词还是老歪发明的。上个月的某天晚上,老歪醉醺醺地给广胜打电话,广胜,出来一下,我请你洗头。广胜不愿意动弹,歪哥,洗个鸡芭头还用你请呀?不就十块钱嘛,我自己会洗。老歪说,这个地方的小姐洗得好,五十块呢,既干净又舒服,还带按摩的,快来,我在你家楼下等你。广胜披上衣服就跟他去了。在一条昏暗的胡同口,老歪停下车,拉广胜进了一家洗头房。广胜以为老歪是要让自己陪他进去嫖娼呢,进屋后蔫蔫地坐在沙发上剪指甲玩儿。老歪跟一个洗头小姐嘀咕了几句,小姐就过来拉广胜,老板进来呀,很舒服的。广胜拿开了她的手,我不干这个,我自己会“撸管儿”,干你我怕传染上大疮。小姐伸手就掏他的裤裆,就是给你撸管儿呀,来吧来吧。广胜很纳闷,他妈的,还有这么玩法的,这世道真是日新月异了。转头对老歪说,你先来,我学学再说。结果,老歪一掀门帘直接就躺在了一张脏忽忽的床上。小姐当场不客气,一个张飞蹁马骑上了老歪的大腿,拉开裤链掏出家伙就舞弄上了。看得广胜倒吸了一口凉气,抖着一身鸡皮疙瘩抱头鼠窜,回到家里还在打颤,他妈的,这算什么玩意儿!过后,听说老歪对这个很上瘾,大呼练管儿省钱又养人。
给自己车里加了半箱油,朱胜利用抹布擦着手笑道:“哈哈,今晚我多敬老歪两杯,感谢政府对老百姓的体恤。”
老歪没有搭理他,斜眼瞄着站在饭店门口躲雨的王彩蛾说:“赵玉明这个膘子有点儿眼光,这小妞看起来挺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