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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云水间-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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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他爹,你咋了?你别扔下我们娘俩不管啊”一抱着奶娃娃的妇人扑到一个倒在地上的男人身上,好不悲伤,怀里的孩子也是哇哇直哭,弱弱的像只小猫儿,如此还有些喘不过气来。

那妇人顾不得地上的男人,只得抱起孩子只哄,孩子显然是营养不良,四肢瘦弱,凸显那脑袋大的很不协调。那妇人哄了一会儿,仍是不见好,看到顾雅妍他们,像是溺水之人看到了浮木一般,跪着踉跄的跑了过来,“小姐,孩子他爹是不行了,可是孩子还有一口气在,孩子若是没了,我们家就算断了后。给孩子条活路,小妇人愿意这辈子给您做牛做马。”她目光灼灼的望着顾雅妍,充满了恳求和希望。

看着那拼命护着孩子,很是惊慌无措,那样恳切而悲恸的泪光,那样最平凡不过,却是最动人不过的舐犊之情,顾雅妍心下一酸,“钱妈妈,将他们待下去,好好用些饭食,请个大夫,看看孩子有无大碍,还有孩子他爹”

她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她不是不想救人,而是这样多的人,鱼龙混杂,她能怎么办呢?一路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只有尽快赶回蜀中去才能算是勉强安全了

因着,刚才的插曲,饭桌上的气氛就很是沉闷,大家都只是低着头,默默吃着饭,连一向特别活跃的二宝也是乖乖拿着勺子自己吃,没有撒娇赖着姐姐们喂饭吃。

席间,顾雅婧的脸色特别不好,顾雅妍以为是因为难民的缘故,也没有多想,等快吃完的时候,顾雅婧突然来了一句,“等到了前面巫山,我们就和妹妹这边分开走吧”

巫山是蜀中的入口,顾雅婧的婆家在巫山往南方向的眉州,顾雅妍他们在蜀中的大宅子在成都府的近郊,是巫山的西边,虽然不是同一条路上,但是可以绕一点,顺道送顾雅婧回家的。

“现在世道有些乱,不如让护院们一道先送姐姐姐夫回家”顾雅妍温言建议道。

“不必了”顾雅婧一口回绝,“听说只是这边严重些,前面就好了,再说也不同路,我已经加了人,也不好意思一直麻烦家里”说罢,不等顾雅妍回答,“我吃好了,就先上去,你们慢用”

王瑞琪有些苦笑道,“二妹妹不要见怪,你姐姐说得对,我们是不要一直麻烦岳父大人的”

顾雅妍弄不明白,本来一起会蜀中就是为了一路上有个伴,好互相照应,姐姐先前也是同意的,怎么上了路之后,却是很不情愿的样子。

“你们两个可还习惯?”顾雅妍回到房里,今天特意把墨香和秋雨叫过来,先前一直让她们在外边负责联系协调,还要兼顾弟弟们那边,两个弟弟这些天一直跟着顾雅婧身边。

“挺好的,没什么不习惯”墨香想到那么些难民,真是觉得已经很好了。

“我也是,小姐放心”秋雨也道,看着小姐那关切的眼神,心里觉得暖烘烘的。

顾雅妍看她虽然瘦了些,但人还是很精神的,遂放下心来,她一直怕从没有来过蜀中的秋雨水土不服。

“小姐,大小姐和姑爷那边,好像有些事情,”墨香有些犹豫道,“大约是为了银钱上的分歧,今天小姐来之前,也是为了这事,钱管事和姑爷家的宋管事发生了点嫌隙。”

顾雅妍一怔,顾雅婧是个很大方的人,钱管事跟着顾仲安这几年来在官场上奔走,别的不说,这喜怒不形于色早已经磨练得炉火纯青,最是沉得住气,怎么会和亲家的管事有矛盾呢?但墨香不是乱嚼舌根的人,“怎么回事?”

“王家那边,除了大小姐和陪嫁过去的,只还有十来人,钱管事大约觉得他们那边人不多,也是二小姐回娘家奔丧,所以一路的费用,衣食住行的都是挂了我们这边的帐。这本也没什么,只是大小姐听说了以后,执意要他们那边出自己的份,说也不是一天两天,亲兄弟都要明算账,何况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早就是别人家的人了那边的约莫有些不乐意,但姑爷也发了话,底下的人也无法。只是每到要住宿缴费,吃饭结账的时候就不见了人影,钱管事也没计较什么,一直装着糊涂。今天又是这样,但这酒楼不大,护卫大哥们就在一边只了帐篷,安营扎寨,如此除了主子们的上等房还有多的,中等房与下等房都被咱们订满了,还是不够。王家那边等房钱已经付了,可能是几人挤在一起,却有些不便,就提出定几间上等房,大家正好都可以住下。却是被大小姐听见了,一声喝了过去,‘想住好房子有本事自己出钱’,宋管事笑着道都是一家人,也是路上大家都辛苦了,钱管事见这情景,又看着大小姐的反应,早听说王家已经是个空壳子,怕是惦记上了大小姐那丰厚的嫁妆,但也不要撕破脸皮,便不轻不重的说了句,尊卑有别,然后装起糊涂”

顾雅妍心下明白几分顾雅婧这么做的用意,本来就没有感情,自然大方不起来,那边又是这番作态,难怪顾雅婧会这样,钱财上扯不清楚,只怕两人……不过她就更没有立场说些什么了

第一三一章 心结

“你知道我最看不过你什么吗?”顾雅婧被顾雅妍那种平淡凄楚的语气,悲悯了然的眼神彻底的激怒了,她近乎咆哮的大声吼道,“就是你这种态度,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态度,好像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了解,然后一副万事成竹在胸,对什么事情都那么洒脱淡漠,有时候我觉得你好像没有感情一样,人怎么能做到那么的冷静自制呢?”

顾雅妍从来不知道,在顾雅婧的心目中,她竟然是这么的冷漠,近乎到无情,而且她对此还如此的反感,就像是毫无防备的被人敲了一榔头,顾雅妍呆愣在当场,盲目无措。

“从小到大,我受够了,一直努力的去追赶你的步伐,真是可笑,作为长姐的我,却是一切要向自己的妹妹看齐。琴棋书画,女红厨艺,管家营生,你样样学得快,做得好,青出于蓝不说,还一天到晚表现出不愿出风头,很低调的样子,这让比你努力得多,朝你为目标的我显得多么可笑”顾雅婧自嘲的冷笑,让人看上去好不心疼。

“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都有自己存在的价值,我不知道自己这样会让姐姐有这么大的压力,我应该早些和姐姐多沟通一下的,其实……”顾雅妍急急的解释,险些就说出了惊天动地的大秘密。

“你那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管你是不是真的不想成为焦点,所有关注的目光都落到了你身上是事实。任凭我怎么努力,也没有你做的好,我想你是我妹妹,咱们一荣俱荣,休戚相关,既然如此,何必跟自己的亲妹妹较真呢然后我尽量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以后也是真心的为你的每个成功而骄傲,真心的替你高兴。”顾雅婧陷入回忆之中。

那些平淡温馨,一家人相互扶持的画面一幕幕闪过她的脑际,顾雅婧的表情恢复平静温和,渐渐的,却是又凌厉起来,满脸的不解,“我已经用尽了力气,甘愿覆盖在你的光芒之下,做一个很平凡知足的人。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上天要给我这样的惩罚,爹爹那样草率的就安排了我的婚事,娘亲也要逼我,我是姐姐,我不指望爹和娘像对你那么用心的对待我,可是怎么能这样呢?”

顾雅妍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根结所在,姐姐本质是一个很温婉、乖巧又听话的孩子,就像所有的子女都希望都要父母全部的爱与重视,她也一样。但因为自己,身为长女的姐姐已经在这方面有所欠缺,爹爹定的婚事又罔顾了她的意思,可是,娘亲又做了什么呢?

“娘亲虽然那样安排,但我不怨她,可是,娘亲为了你步步的谋划,你却是间接害得娘亲英年早逝,叫我怎么能轻易原谅你”顾雅婧终于正眼瞧了瞧顾雅妍,“你是不是很想知道娘亲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顾雅妍觉得自己的脑细胞不够用,心肺也在此时罢工了,她机械的点了点头。

“顾传贤受了那郡主的蛊惑,居然敢对母亲下手,他趁着娘亲去顾传康那里的时候,正巧有事情,钱妈妈被支开了,真是巧。然后娘亲就被下了第二次那致命的毒药,等娘亲自己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晚了,她只能马不停蹄的安排起自己的后事。她不同意我和阿其格的事情,又怕我们闹出什么,影响了门风,从来影响到你以后的归宿,就将婚事提了出来,让我快点嫁过去。顾传康的婚事也是一样,我只知道娘亲和严家那边达成了协议,至于具体怎样,我不清楚,但‘悠雅一生’基本是我们的了不说,顾传康成亲以后就会出去单过。至于你和两个弟弟,娘亲使了好大的力气,才给郡主下了药,所以以后才不会有任何人瓜分爹爹对你们的宠爱。娘亲知道张家的人不会放过她,早就做了一死的准备。”

虽然已经猜到一部分,但听顾雅婧真真正正的说出来,她还是觉得眼睛发涩,心乱如麻。

顾雅婧和王瑞琪还是在巫山镇上与顾雅妍他们分开了,钱管事调拨了六十人的侍卫队伍专门护送他们回去。

顾雅妍看着顾雅婧决然离去的背影,觉得有什么一度支持她坚强走下去的东西,“轰”的一声塌陷下去,只留下些余的晃动在她的心中摇摆,但漫天扬起的尘土,却又让她迷失了方向,难受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姐姐的这个心结究竟该怎样才能解开,她们之间的这道鸿沟又到什么时候才能填平?

少来百来人,队伍行进的速度明显快多了,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泸州,顾家的祖坟和祠堂就在这儿,他们会先在这里举行个简单的仪式,将李氏的骨灰安放进去,然后再行大半天路程,就到了他们位于成都府近郊的家中。

“表弟怎么来了?”顾雅妍他们一行一到泸州镇夫人路口,就看到钱广进和几个家仆在那里等着她们。

“表姐好像不欢迎的样子啊人家特意抽出功夫来接你,竟然一见面就质问弟弟”一副很是哀怨的表情。

“表弟,别闹了,我没那个心情现在只想将母亲快些入祖坟,在祠堂里记下名,然后会到家中,好好的大睡一觉”顾雅妍说得有气无力,她一旦心情不好,或是需要发泄的时候,就会选择蒙头大睡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然后第二天就什么事情就没有了,比起狂吃和血拼,这是最健康省钱的发泄方法了。

钱广进身体前倾,看向顾雅妍,那么认真,就像是连她额上有几根毫毛都要说清楚的样子,“病了吗?是不是那个还没有好全?姨母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做,要通知顾家的人过来吗?”

“不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们”顾雅妍立马强力的额反对,又道,“直接联系族长吧,我这里有爹爹给他的信”

事情办得很顺利,经过十来天的奔波,终于到家了

第一三二章 整顿

顾雅妍看着手中的账本,精致的柳眉越蹙越深……

她当时就觉得奇怪,为什么娘亲最后只留下五千两的体己,那三千亩的良田交到母亲手里虽然才一年多,可就是这一年,至少也有三万两的进项,不说娘亲本来手头上也还有好几千两,她原以为母亲将这些银子都用在了“某些地方”,所以也没个记载,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明天卯时之前,可以誊抄完吗?”顾雅妍回头问正在埋头苦干的秋雨和小蝶。

顾雅妍一回府,甚至在行李都没有归置好的情况下,就让各处的管事先将账册都交了上来。本来是想尽快将府里目前的各项收入和支出都摸清楚,然后早作准备,扬江渡口的那一幕给她的震撼实在太大了。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如果战争真的来了,如果流民真的来了,她现在可是什么防备都没有,到时候会是怎样的混乱?现在看来,这样做是更有必要的了。

“能的。”秋雨文静地笑了笑,小蝶也跟着点点头,两人便又低头誊写起来。

第二日卯时很快便到了。

当顾雅妍带着墨香和秋雨到达花厅的时候,只见那里坐满了人,哄哄闹闹的,互相议论着什么。顾雅妍也不多说,径直在最中央的太师椅上坐下,拿着墨香递过来的茶轻轻呷了一口,眼睛扫过一圈,便知府中的下人只到了十之七八,未来的,应该都是有些什么门道靠山的吧,真是才两年不到的时间,这些人怎么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先前这宅子的主人家姓赵,是远近有名的乡绅善士,本来在这里是要贻享天年的,只因为儿子犯了事,为了筹钱赎人,才不得已变卖了所有家产,而又因为银子要得急,所以价钱出得不高,非常划算,两边很快就达成了意向。而那赵老爷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他们原来家里的下人想要留下来的,希望顾仲安都给他们安排个差事,让他们至少有口饭吃。

顾仲安虽然心里不是十分的愿意,前主人家已经这样重情义,连后路都给他们安排好,那些人怎么会再全心全意的服侍这新的主家。而那很快就投靠过来,表忠心的,只怕更加不能大用。但前面已经有这样的“好人”,顾仲安肯定也不能当那“恶人”,那时他已经打定出仕的主意,在乡间自然要博得个好名声,只得都接收下来。

由于这个渊源,府里的下人基本上就分作了两派,原来赵家的家仆和后来跟着顾家这边新来的。在新的陌生环境,人都趋向于和自己境遇差不多的人结成一派,有了派系自然就有争斗,为了安抚原来赵家的家仆,顾仲安从他们之中提拔了现任府上的大管事赵管家。

“人都到齐了吗?是不是还要本小姐亲自去请?”顾雅妍嘴角一勾,不怒自威。

赵管家忙上前和气的说道,“有的一早还要上差,现在应该是在赶来的路上吧”一副老好人的样子。

“浪费别人的时间,是一件很不负责的事情,说得严重点,就是谋财害命不等了,我们开始吧”顾雅妍面色严肃,“对了,麻烦赵管家去告知那些没到的人,卯时未到者,扣一个月月钱,卯时一刻还没到的话,可就不是扣月钱这么简单的了。”

两年前,他就已经看出新主人家的二小姐可不是个普通的人物,赵管家此刻只能在心中暗叹一声,转身恭敬地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功夫,先前没到的便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不知二小姐这么早召集我们来,所为何事?”一个眉须皆白的老头等了半天,见顾雅妍只顾一口一口地品着茶,一点也没将他们放在眼里,遂站起来朝顾雅妍随意拱了拱手,神色不恭不敬。

“这位是?”顾雅妍淡淡地看了一眼这神色倨傲的老头。

“回小姐,这位是宋庄头。”赵管家在一边躬身道。

“宋庄头?可是祖母娘家远房的兄弟?按辈分我还得叫您一声舅公呢?”顾雅妍说得有几分亲热,这人和宋伯母也有些沾亲带故的。

白发老头有些得意地看了顾雅妍一眼,又坐回原来的位置上,也拿起一杯茶,鼻孔朝天一哼,“老头子农事繁忙,如果丫头有什么要吩咐的,快请说吧”

秋收已过,他一个老庄头能忙到哪里去?欺负她不懂农事吗?

“宋庄头,这本便是庄子上的账簿?你确定这是一年,而不是一个月的账目吗?”顾雅妍冷冷地扬了扬手中的账本,见宋老头面带不屑地看了自己一眼,眸中寒光一现,“啪”地一声,便将账簿朝宋老头身上砸了过去。

“二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宋老头一开始被顾雅妍的气势给怔住,但是一瞬间之后他便醒悟了过来,抓住账簿朝顾雅妍愤怒的说道,“如果二小姐对老头子有何不满就请痛痛快快地说出来。老头子虽然不才,却也好歹是您的长辈,就连你爹见了我,也是客客气气的喊一声大舅,小姐身份尊贵,行事却如此无礼,难道不怕人笑话,没家教吗?”

眼见全府的人都瞪大眼睛,略带怜悯地看着自己,宋老头越想越生气,越气眼睛就瞪得越大。想他平日在庄子上可是横着走,谁不尊称一声舅老爷,现如今被个黄毛丫头奚落到这番地步,叫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四周一片寂静,只余宋老头气极的粗重呼吸声。

“主仆主仆,我是主子,你是仆从,主人有没有教养,还轮不到你这个下人来评论”顾雅妍不咸不淡的说道,“听说你也是在黄土地上讨了几十年生活的人,还在好几家百来顷的庄子上管过事,我看也不怎么样嘛?”

宋老头脸涨得通红,硬着脖子粗声道,“黄口小儿,有什么你拿出证据来我老头子的名声也不是你可以这样随意糟蹋的信口开河也要有个度”

说罢,还不屑地哼了一声,吹了吹稀疏的白羊须,扬着头,一脸的倨傲,那些账目他早就处理好,这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能摸清楚

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宋庄头既然这么说,我也就不客气了。你可是看好,第二十一页第三行,去年干旱,亩产降低。每亩只产了三石的稻子,三十顷的水田产出多少,宋庄头且算算。”顾雅妍就见他掰着手指低头估算起来,暗暗一笑,“没错,一顷地一百亩,三十顷也就是九千石,账簿上没错。”顾雅妍顿了顿,见宋老头一副自认被耍的横眉竖眼样,心中冷笑,脸上一沉,目光有些咄咄逼人地直视他,“但是,因为去年干旱,粮价比往年高些,宋庄主这账册上填的却还是前年的价钱,这是为何?”

“这……这是因为……”宋老头一时傻了眼,从椅子上站起来,想要上前说些什么,却只能哑口无言。一般人只会注意数目对不对,哪里还管价钱如何

“是因为什么?”顾雅妍看着那装模作样端起茶杯掩饰自己心虚的宋老头,明亮的眸瞳严厉的扫了他一眼,淡淡一笑,似含讥诮,“看来宋庄头年事的确有些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记不清楚还有庄子上那五十亩的琉璃暖房,一年四季都可以产出新鲜的瓜果和花卉,这冬天的价钱和夏天的价钱也是一样的吗?”

顾雅妍速度很快,宋老头越听越紧张,满是皱纹的脸上虚汗淋漓,目瞪口呆地望着顾雅妍,然后颓败地瘫倒在椅子上。

如果是以前,她只用在幕后和娘亲提些建议,命令自然由娘亲下达,还有父亲施压,自然是不必这样雷厉风行,也不必这样把自己置身于风口浪尖,但是现在整个家里都归她一个人打理。如果以后不嫁人,一直在蜀中老家的话,到时候这些人岂不更不把她放在眼里。为了以后的事情好办,现在只能这样一劳永逸的先把威信立起来。

顾雅妍见状,这才慢慢自桌案上又拿起另外一本账册,目光漫不经心地扫了眼前的一众人,让人不觉胆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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