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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田园生活-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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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期盼着什么时候在自己身上也能够拥有,他殷某人好歹也有个显赫的身份,虽说如今落魄了,但将来早晚要承担起殷家的复兴大业,总不能到时候还是现在这副点儿郎当的模样。''

    再说杨亭侯面前那老头子,此人在殷飞看来完全就是个二混子,没事就偷窥女弟子房间那种,就算不往这么邪恶的路数上想,他最多也就是看门大爷的范畴。

    在今天之前,殷飞绝对不能想象,杨亭侯和这老头子会产生什么交集,可就是这么两个身份气质截然不同的人,现在却就站在他面前不远处,正在热情洋溢的攀谈着,似乎在讨论什么很有趣的话题。最让他觉得吃惊的是,杨亭侯对那老头子非常客气,甚至还有几分顽皮之态,这让见过此人排山倒海大杀四方的殷飞,觉得胸腔处有一股热流在涌动,几乎顶到了嗓子眼,若不是他刚刚的接风宴没吃太多,这会儿怕是已经忍不住了。

    先不说那『摸』不清深浅的老头子,即便是杨亭侯,修为也是深不可测,殷飞躲在这里根本不敢大声喘气,修为也被他全部压制在道元壳内,这会儿即便是有人察觉,多半也会以为是什么有些通灵的猫狗兔子之类,这种动物冲天馆内多得是,估计杨亭侯也不会太过在意。

    那二人又聊了一阵,杨亭侯似乎在求着老头子什么事情,后者却一直有些或莫如深,始终不肯松口,但言语之中笑意甚浓,末了在殷飞目瞪口呆中,那老头子还很是爱怜的『摸』了『摸』杨亭侯的脑袋,而杨大会长居然还就那么让人家『摸』了,『摸』完还傻呵呵的笑了几声,似乎找到了人生道路一般,昂首挺胸的走人了。

    这么颠覆固有认知的事情,自然让殷飞震撼不已,以至于当杨亭侯离开一段时间之后,他还在那个角落处傻呆呆的扒着墙头,浑然没注意刚刚那老头子已经走到了他面前,站了好一阵子。

    “我说小子,差不多该醒神儿了吧?”

    “啊?”殷飞终于从懵懂中缓过神来,见那老头子就站在自己面前,脸『色』稍微有了那么一丁点儿尴尬,不过这种尴尬很快被一个演员的基本素养所冲刷干净,他换上副笑脸道:“老爹,好久不见啊,您挺好的?”

    “哎呦,还挺懂礼貌,知道叫我声老爹了。”老头子嘿嘿一乐,脸上表情愈发猥琐,贼兮兮的绕着殷飞走了两圈儿,笑道:“你就是最近名声很大的那个殷飞吧?百工堂罗永的徒弟,果然不错,虽说修为弱了些,但这份根骨没的说,悟『性』也算上乘,东南分馆近几十年来,还没出过你这样的人才,几年前那一对儿原本有些苗头,却被其他琐事耽搁了,所以本馆一直都被中原总馆压了一头,如今可算是看到些希望了。”

    “怎么,这也要争?”听老头儿这么一说,殷飞有些明白夫子们对自己那种莫名其妙的重视,已经看到他时满眼冒绿光的原因了,感情这东南分馆是这几十年来被人家压惨了,想靠他找回面子来。

    不过对这些东西他倒是不排斥,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大家都是浮云道会旗下的冲天馆,不同地域之间争上一争是很正常的事情,何况他也是打算在浮云界混出名堂的,若是能有东南分馆借力,又何乐而不为之。

    “悟『性』果然通透!精明练达的很!”那老头子又是赞了一句,显然已经看出殷飞这一瞬间的心思转变,不怀好意的笑道:“我还说罗永这孩子虽说有些小心思,但人品还算端方厚道,怎么会收了你这么个滑不溜手的猢狲顽童为徒,看来也是看重你这份天资,等着为他的百工堂传宗接代。”

    殷飞一撇嘴道:“老爹,您这么说就不厚道了,晚辈虽说人是滑了些,可那也是生计所迫,不得不为之,平心而论,咱还是个心地纯良之人。”

    “对对对,心地纯良,要不我也不会让白眉把你弄进他那舟山会去,那个是个有前途的地方,若是假以时日,怕是除了亭侯的八方会,谁也比不过他们。”老头子眯着双眼,看着殷飞那愈发诧异的神情,那副得意忘形的表情也越来越欠抽,若不是这厮看起来就已经七老八十的模样,殷飞早上去掐着脖子问究竟了。

    “怎么意思,李白眉把我弄进舟山会,还是您老的指示?”殷飞忽然有了些恍悟的感觉,首先这老头子肯定是个大人物,不然刚刚杨亭侯不会对他那么恭敬,这一点即便殷飞暂时还看不出什么迹象,但事实胜于雄辩。

    而正是这个大人物在他来的时候『露』了一面,过不多久李白眉就找上了自己,殷飞和李白眉认识时间也不算短了,此人精于外交,心思灵动,口才也是不错,但肯定没有什么相人之术的。殷飞很有天赋,这一点他自己从来都不否认,开学到现在的一切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他不光在白山剑门的弟子中出类拔萃,来到这精英荟萃的地方,一样能在短时间内脱颖而出。能在那么多学生中一眼就找到自己这种天赋极佳的,他可不相信李白眉有这个本事,只能说那厮当时运气爆棚,可现在看来却不是那么回事,怕是这老头子给了他指点,李大会长才能够那么精准的堵上自己。

    现在问题就来了,老头儿既然跟杨亭侯那么亲密,而李白眉又和那杨某人生死仇敌一般,他又怎么会如此好心的将自己推荐给舟山会,莫非这老头儿对自己有什么坏心思?

    这番念头不过是几个瞬息的工夫,就在殷飞的脑海中全部过了一圈儿,再看向那老头儿的时候,眼神之中变得愈发无害,手却已经悄悄地『摸』向了乾坤袋,那里面有好几样逃命工具,足以支撑到他跑回宿舍。

    “别紧张,别紧张,演的还真像那么回事,那小眼神儿单纯的,跟个小绵羊似的,谁知道这小绵羊地下藏的是头狼崽子啊。”老头儿哈哈一乐,将殷飞心思戳穿,随即笑着解释道:“我老头子对你绝对不会有什么坏心思,否则的话罗永那孩子该来找我算账了,他当年跟我学炼器的时候,脾气和你可不一样,素来是直来直去,我最怕和这样的孩子打交道,倒是你这样的泼皮滚刀肉,最是对我老头子的胃口。”

    “怎么,我师父他是您的……?”殷飞倒是真没想到这一出,若老头儿这话是真的,那这缘分倒是不浅,对方也是不会害他了。

    “他跟我学过半年炼器,因为天资出『色』,课程都没读完,直接就考了号牌走人,回去接任百工堂主了,不过那孩子颇为勤勉,经常就在炼器馆内吃住,也算是跟我颇为相得。”老头子絮絮叨叨说了一通,却半分得道高人的模样都没有,不知是否怕自己这副看门大爷的模样不能取信殷飞,又在后面跟了一句:“对了,现在的馆主古锤也是我的学生,只不过晚上几年而已,他又无门无派,最后干脆便留在了这里,你小子若是不信,可以去问他嘛。”

    这就不用问了……老头子既然敢这么说,近在咫尺的古锤自然就是他的徒弟,否则殷飞若真是个较真儿的,这谎言怕是立住脚超不过半个时辰。殷飞根本没有去打听的意思,只是在那里默默消化着这条消息,感情还有这么回事,古锤和罗永师出同门,都是这老头子的学生,那这老头子究竟是个什么身份?上一代的隐居夫子吗?

    “你不会把我猜想成上一代的隐居夫子了吧?我要隐居了,没事在学馆里面转悠个什么劲?”老头儿也不嫌脏,随便找了个地方,撩开袍角便坐了下去,饶有兴致的问殷飞道:“来来来,反正闲的没事,你来猜猜看,我是干什么的?”

    “你有意思吗……?”殷飞刚刚还对他突然萌生出的一丝敬仰,也随着这副老不休的做派而消失的干干净净,你是闲的没事,小爷家里那位还饿着呢,耽误了你吃罪得起吗?

    “对不住了,老爷子,您先歇着,我们家窝头蒸得了,我妈喊我呢。”殷飞说罢,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去,任凭那老头子‘哎’了几声,说什么也不带回头的。

    见殷飞似乎真的要走,老头儿终于急了眼,急赤白咧的喊道:“你先别走,老夫姓邱!老夫姓邱!乃是东南分馆馆主!有事儿和你商量!”

    “什么,馆主?你居然是馆主?”殷飞终于回过了头,看看不远处那位慢头油汗,三缕山羊胡子,无论神情打扮都像个老地棍多过像好人的家伙,这么一位居然说自己是馆主,饶是殷飞因为罗永罗堂主的事迹,已经经受过一次熏陶,也不禁有些怀疑。

    罗永那里几乎是与世隔绝,百工堂也就那么几号人,他在家里面当山大王,打扮的』什么。可这东南分馆是什么地方?那可是浮云道会在吴越郡城中的脸面,居然就找了这么个老梆子来当馆主?

    不过若是按他刚才说的那些来判断,这事儿的可能『性』还真的挺大,他能够给罗永和古锤当夫子,年头和资历都已经不短了,看刚刚杨亭侯对他那副恭敬模样也不是假的,最重要的是,老头儿说他自己姓邱。

    当初他在舟山岛的时候,就一直听李白眉和杨亭侯说什么邱夫子,似乎是觉得这位夫子对李白眉好些,让杨亭侯有些吃醋了,两人的矛盾才越闹越大。那时在殷飞的脑海中,这位夫子应该是个形貌儒雅的书生模样,或者是气势十足的贵族模样,浑身上下要充满着仙灵之气,出门儿身边至少带四个侍奉童子,却无论如何不能跟眼前这位老地棍挂上钩。

    直到这位老地棍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来,殷飞定睛一看,赫然便是印着冲天馆标识的牌子,上面镌刻着苍劲有力的‘馆主’字样,从其光泽度和散发出的气息来判断,应该不是假冒的。

    “老夫真的是冲天馆馆主,也真的找你有事商量。”馆主大人一把拽住殷飞,整了整风中凌『乱』的胡子,吐吐舌头道:“好家伙,说走就走啊,你可当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行,你说是馆主就是馆主,可我现在有事要做,能不能改天再说?”殷飞基本已经认同了这位馆主的身份,仔细想想除了疯子傻子之外,就算是居心叵测之徒,也不会在这冲天馆的腹心之地冒充馆主,何况那令牌不像是假的,若是这人当真假冒馆主,那令牌恐怕就是从真馆主那里偷来的,其修为可想而知,就算是为了不惹怒他,殷飞也要先认同身份,然后想个理由从容离去。

    馆主大人倒是光棍儿的很,一摊手道:“我肯定不是假冒的,令牌也不是偷来的,你可以随便叫个人来,你认识的竹林子或者古锤,让他们说我是不是馆主。至于你说有事我也知道,不就是给屋里面那位大爷送烧鸡嘛,我帮你送来不行,先来听听我老头子的事情。”

    此言一出,殷飞心口如中大锤,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第一百七十三章 杨亭侯和李白眉

    还在震惊中没回过神,殷飞就见自己怀中的烧鸡已经飘在空中,飞快的朝着宿舍方向行进,几个转折回旋,便从窗口飞了进去,他有些愕然的看着面前这位馆主,心中顿时盘算起来,这送烧鸡的本事无所谓,殷飞最关心的是,馆主是如何知道令狐彦的事。

    馆主将烧鸡送过去,又向那窗口处遥遥拱手拜了两下,神情恭谨,礼节周全,这才回过神来对殷飞道:“这位前辈刚一道来,老夫便知道了,前辈虽说压制修为,但修为太强,仍是会时不时的『露』出些锋芒来,我老头子毕竟是离的比较近,城主可能察觉不到,我却是多少有些感知。”

    这话殷飞没回,只是看着宿舍的方向,他知道馆主这话明着是说给自己听,实际上所面对的却是令狐彦,他自然不好说什么,何况这事他也觉得有些棘手,不好轻易妄下结论。''

    工夫不大,宿舍那边传来了令狐彦的冷哼,以及啃鸡骨头的声音,语气还算平和道:“这事烂在肚子里就行了,我家那二傻子还要你多多照应,若是有什么解决不掉的,本尊自会为你出头,无事勿来搅扰,去吧。”

    “晚辈遵命!”那馆主再次遥遥行礼,恭敬之极,神情做派和之前那个老地棍完全就是两个人。

    殷飞大概也『摸』出了些脉门,这馆主估计和罗永的『性』子类似,平日里邋里邋遢的不修边幅,到了关键时刻却能立刻投入状态,显然也是那种玩归玩,做事归做事,脾『性』有些皮里阳秋,却能够专时专用的人物。

    这般人物倒是还真对他胃口,老头儿先前还说罗永让他头疼,若是他见到现如今的罗永,恐怕会惊喜的高叫道:“真乃吾之佳徒也!”

    令狐彦的事情解决完,那馆主也不再与殷飞逗闷子,拽着他找个地方坐定,这才说起了正经事,只不过这个正经事有些出乎意料,与其说是事情,倒不如说是在讲故事,一个关于好友的故事。

    殷飞原本以为他会让自己配合学馆方面做什么宣传,毕竟这种手段他也见怪不怪了,可以飞快的提升东南分馆的名气,以期能够和其他分馆一搏,充分利用手上的有利资源,他殷某人绝对能够理解。

    可馆主说的却不是这事,一张嘴便是几年前的往事。

    几年前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冲天馆迎来了一批新生,和现在一样的生涩,和现在一样的狂傲,和现在一样的热血好斗,只不过那一届没有殷飞这般能惹事的,却有两个堪称毕生对手的家伙同时入学。

    杨亭侯,东海碧波岛少岛主,典型的豪富公子出身,却是半分纨绔之气皆无,不但修为精深,法术通玄,更是有着一副成大事者天生就该具有的好脑瓜和好气魄,来了不过短短几天,便有一群同样优秀的学生,自愿聚集在他旗下甘为驱策,这是东南馆开馆以来非常少见的现象。

    从前不是没有领袖气质极强的学生,但都要过个旬月有余,经过几场大战,兼并掉几个义社之后,才能够确立其统治地位,像杨亭侯这般来了就是老大的,的确是个异数。

    与之相对的则是李白眉,没人知道这人究竟属于什么门派,当时发放荐书的人在档案上写的是散修,之后也从未见他与什么人联络过,便一直将他当成天资出众的散修来看待。

    李白眉与杨亭侯可以说是相近又相远的典型,同样的精神修为,玄妙法术,却绝不与人多做勾连,无论吃饭上学,还是做事逛街,从来都是犹如独行侠一般,到哪里都只能见到他一个人的身影,显得有些寂寥,但更多的是孤傲。

    杨亭侯总是一身玄『色』镶金边的长袍,头带紫金冠,腰悬青龙带,尽显东海帝王之气。李白眉却是白衣胜雪,头扎书生方巾,一人一剑四处行走,彰示儒侠之风。

    这样的两个人,似乎天生就应该是对头。

    事实证明也的确是如此,在开学后的第三天,两人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了一架,最终是平手收场,有好事的一打听,这还不是他二人的第一次交锋,过去的几年中,却是已经在东海群岛上做过三场了,只不过结果都是一样,谁也占不到对方半分便宜,堪称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那时候,在杨亭侯和李白眉心目中,也是将对方视为自己最大的对手,连续四次的不分胜负,又都被冲天馆招为学生,两人便定下赌约,要用毕业时的成绩,来证明谁才是东海中最强的年轻俊彦。

    除了竞争之外,同样年轻的他们,也有着超出常人的傲气,而同样的傲气在遇到对方时,却神奇的转变成了一种好感,这种莫名的好感,人们通常称之为豪杰之间的惺惺相惜。

    那时的邱夫子已经贵为馆主,却还是打算再从事一年的具体教学,让他萌生此种想法的,就是这两个同样优秀,同样骄傲,彼此间无时无刻不在竞争,但私交却又不错,有着常人难以理解关系的学生。

    得一英才而育之,人生一大快事也!这就是当时邱夫子的幸福心态,为了怕这两位英才因为自己的种种怪诞之举而生出畏惧之心,邱夫子还特意给自己从头到脚来了个大变样。原本那副让全馆上下想笑又不敢笑,只得称之为奇人自有奇相的衣着打扮,神情作派,统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儒雅到极致,知识非常渊深的老夫子模样。

    就这样,两人在邱夫子的特别关照下,加上自己出类拔萃的天资根骨,很快便凌驾在其他学生之上,只是一个声望日隆,手下越来越多,另一个则变得越来越神秘,依然是孤家寡人一个。

    唯一有一点不曾改变,那就两人之间的交情依旧不错。

    直到一个叫做霍焰儿的『插』班生到来之后,这种情况完全逆转了。

    霍焰儿是南疆人,据说什么洞主的女儿,之所以到这边来读书,也只是因为南疆较为偏僻,各处蛮族混杂,还有妖魔充斥其间,浮云道会在那边根基不深,自然也就没有在该地区开设冲天馆,而洞主的女儿想要读书,也只能来到距离最近的东南地区,做一个『插』班生。

    恐怕霍焰儿自己都没有想过,她的到来会给这个被誉为数百年来冲天馆最出『色』的天才,带来多么巨大的影响,她只是一个有着些小梦想,心思单纯的女孩儿,南疆各个洞府的纷争与她无关,人族和妖族的争端更加不会让她参与进来,她从偏僻的南疆来到繁华的吴越郡,只是为了学一些炼器的手段,让法器贫乏的南疆修士多一些选择的余地。

    除此之外,她有的大概也只是十**岁女孩子心中的简单梦想,喜欢漂亮的花衣裳,喜欢那些闪耀着五彩光芒的首饰,喜欢在比较优秀的男孩子面前走过,尤其在她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这个前提之下。

    大概她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用她那份南疆少女所特有的火热,同时融化了两个东海少年的心,随后却又因为没有任何经验,不知该选择哪一个,最终只得在没有毕业之前便黯然离去。

    可霍焰儿走的痛快,李白眉和杨亭侯却因此结仇,谁都觉得是对方做错了事情,才让霍焰儿离自己而去,先前那种对于同类的惺惺相惜逐渐消散,对对方的不满情绪日渐增加,这种情况随着邱夫子给了李白眉一些实验器材之后,终于彻底的爆发了,这一爆发便是山呼海啸之势,延绵到了今天。

    其实邱夫子给李白眉的那些器材只是旧货,因为当时要做个试验,身家豪富的杨亭侯自然不在话下,而孤家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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