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一个走出情季的女人 作者:江铃墨-第2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做你的孩子不是更好?”牛牛认真地说
  林夕梦张口结舌。
  是啊,有这样一个孩子不是更好?


《一个走出情季的女人》四十一


  返京多日,林夕梦的心仍没有安定下来,那个万分焦急的等待之夜给她精神造成的重压,至今尚未透过气来。
  现在她痛苦至极。她把一个家弄成这个模样,她的心已脆弱得经受不起任何打击。当她想象着他此时已经在家里与妻相拥而卧时,她心如刀割,泪流满面。她发誓,今生今世,再也不做有妇之夫的情人。
  当她不得不在万般痛苦中提出要樊田夫也离婚时,他竟然说:“现在没有理由,我总不能说要离婚与你结婚吧?”这句话令林夕梦目瞪口呆,整个夜晚她都不能敢相信自己耳朵。当她这次回去不得不提出希望他与妻子分居,以便为离婚创造条件时,他竟然认为没这必要,也拒绝了。   
  她在深深地爱着樊田夫。在这个世界上,她不知道是否还会有一个女人会跟她一样地痴情若狂,为了爱情,狠心到连樊田夫都要问“你为什么这样狠心”的程度。而樊田夫,却竟然如此对待这份痴情与挚爱!她多么希望他能从一个女人角度为她想一想,假若他是一个女人,他会怎样去评判他面前这位说爱的男人?他会为他的“顾全大局”“长久之计”“长远规划”而点头称是、口服心服吗?
  她痛苦到极点,头脑胀痛,吃不好,睡不好,课也听不进去,宿舍的同学说她脸色难看,劝她去看医生,而只有她自己明白,她何止是难看?医术再高明又有何用?
  卓其的信一封接一封地飞来。他已将他们之间的事如实告诉林天明。林天明听后非常生气,因为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林天明认为林夕梦总是不切实际的,从表面上看她很复杂,实质上,她是惊人的简单和幼稚。林天明的态度非常明确:能合则尽力合,不能合他也无回天之力;希望林夕梦及早作出抉择,不要太自私。
  卓其在信里说:
  我不同意分居,我是个或黑或白的人,离合由你抉择。至于我爱谁,这是我的权利和自由,你无权干涉。你的打算,无疑是奢侈和极端自私,你不但要伤害我,而且还要伤害姚慧娟。至于我能否容纳你,需要事态的发展。我再次强调,我等不起,拖不起,更输不起。你现在是在赌博!是在玩火!回想我们的爱情史吧!我不可能听信别人的胡言乱语,我只相信我们之间真挚的爱情。所以,任凭外界社会是如何传闻你,我只相信我们之间的爱情。只有爱情是永恒的,只有你的儿子才是真的,才会使你拥有到生命最后一刻!如果不相信这点,你不但会失去一切,更会身败名裂,走投无路。你无力改变社会道德准则,你无力冲破社会这张网。希望你不要把这些看成是恫吓。
  就在林夕梦焦头烂额之际,那个时常给她送信的络腮胡子史思远,几乎天天往她们宿舍跑。史思远以找梁凤艳为名,一坐就不想走,在那里与梁凤艳谈天说地,林夕梦却耳膜都要痛裂。周六晚上,林夕梦躺在床上想看点书转移一下她的心思,史思远又来了。他又坐下与梁凤艳说起话来,她知道他一时走不了,又不能说什么,只好穿上鞋子,到楼下大厅沙发上躺下。可是来来往往人太多,她只好又起来,出去转一圈,太累,回到宿舍,史思远还话兴正浓。林夕梦又出来,到另一个女生宿舍躺一会儿,等人家要睡觉了,她只好出来,又回到宿舍。史思远还没走。林夕梦只得硬着发麻的头皮又躺到床上。
  林夕梦快要崩溃了。她把耳机戴上,开始听音乐。可是歌曲声还是掩盖不掉史思远的声音,她实在没办法,只好大声跟着录音机唱起来。
  果然奏效!不多时,史思远站起来,对梁凤艳说:“不打扰了,我回去。”
  谢天谢地!林夕梦摘下耳机,梁凤艳和刘洁笑成一团。
  “你们笑什么?”
  梁凤艳说:“刚才刘洁说,络腮胡子爱上了你。”
  “胡说!”
  “真的呢,”刘洁说,“排队打饭时他总是从后面盯着你。”
  “现在再有人爱我,我就只好从这五楼跳下去。”

  “那样的话,络腮胡子必定在楼底接住你……”
  “饶了我吧!”
  林夕梦在焦头烂额中等待着樊田夫关于白浪岛那套房子是否买下的消息。樊田夫已来电话说那套房子的主人不想卖了,原因无非是迟迟没付款。她不知道樊田夫将如何处置这件事。他是已经向她发誓保证买下这房子来的,为的是寒假开始她能住进去。而她也一直认为应该如此。目前她面临的问题是,如果她要提出离婚,父亲那里必须要她出示在她名下的房权证后,才能考虑是否同意她这样做。这无疑是在给她施加压力。为得到父亲同意,她撒谎说有,而内心中,她企盼樊田夫早日拿到房权证,并写在她名下。
  樊田夫的出尔反尔给她的伤害几乎是致命的,这与卓其给她的伤害有着质的区别。如果这一次樊田夫又食言,那么,她将不再对樊田夫抱什么希望。在樊田夫没离婚之前,她是绝对不会离婚的。她不敢把自己后半生托付给一个说话不算话的男人。林夕梦经过一天一夜痛苦的思索,终于作出一个决定:停止上学,回到梧桐,回到家,回到卓其和牛牛身边,创办她自己的企业。她是为何来北京的,是在什么情况下来北京的,只有樊田夫最明白。而现在,当她决定离开北京回到梧桐时,她的无奈谁知?她的痛苦谁知?她的压力谁知?她是用整个生命下赌注才走到这一步的,只要樊田夫能还给她一份踏实,减去她一份痛苦,她都会在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里死心塌地等着他!对她来说,还有什么不能再忍受?还有什么不能再舍弃?
  然而,樊田夫没有。
  面对卓其雪花般飞来的信件,林夕梦不得不作出这样的决定。从今以后,她永远也不会在樊田夫面前提到让他离婚或希望他分居之类的事。她要看看樊田夫到底是怎样爱她的。她当即给卓其写了信,告诉这一决定,并很策略地请他在陈暑秋面前为她讲情,让陈暑秋同意她去承包他们公司的装饰工程。其实,这正是陈暑秋的建议,但她必须做给卓其看。同时她又给牛牛写了信。
  她要停止在北京上学,这毕竟是件大事,有必要向父母说一声。第二天中午,她往家里打电话,林天明接的电话,一听出是林夕梦,立刻怒声吼:“你打算怎么办?”
  林天明从来不对林夕梦动怒,这是她在兄妹中的殊遇,包括与卓其发生师生恋被他知道后也是如此,再大的事也同她婉言相商。在他得知林夕梦想与卓其离婚后,冷静劝她三思而后行。林天明的意见,如果她打算跟樊田夫结婚才离婚,他坚决反对;如果她不是为了樊田夫而离婚,他就同意。但他今天这是怎么了?林夕梦赶紧说:“爸爸,我打算回去。”
  “哪天?”
  哪天?能这么快吗?她说,“等这个学期结束。”
  “什么?”林天明在电话里大吼,“你让不让这些人活了?赶快回来!学不上你先给我回来!赶快回来!你是不顾别人死活是不是?三天之内你不回来,我给你们学校领导打电话……”
  林天明暴跳如雷。林夕梦吓晕了,答应立刻回去。放下电话,迅速又拨林晨爽的电话:“晨爽?”
  “姐,你在哪里?”
  又是十万火急的声音。
  “还在北京。”
  “赶快回来!卓其要疯了!”
  “什么?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他给妈家,俺家,瑾儿家,朝阳家……所有咱些亲戚家,全打了电话,在电话里辱骂你,辱骂咱爸妈,历数你跟樊田夫的事,难听极了,弄得家家鸡犬不得安宁。就你惹的祸,妈气病了,爸爸快气疯了,正不知怎么跟你联系,你连个电话也不留……”
  林夕梦站立不稳,靠在墙上。
  “姐,你赶快回来吧,爸爸连刀都准备好了,要跟卓其拼命。”
  林夕梦放下电话,两腿不住地打战。为什么?卓其?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如果是在我没有作出抉择之前你这样我还可以理解和容忍,然而,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你既接到我的电话,又见到我的信,完完全全知道我的决定后,甚至就在当天晚上这样去干的!天哪,这是为什么?

  正在这时,又收到卓其寄来的信,还有一篇《寻你千百度》
  你走了,带着青春不返的伤感,带着那颗伤痕累累的心,带着我对你那份浓浓的思念与牵挂。
  秋夜,寒星在闪烁。我知道,那是你朦胧的泪眼在诉说无边的孤独与愁思,它触起我满腹的辛酸与凄苦……
  几多岁月,几多风雨。岁月的变迁,已使我成熟许多。我不敢想起你,因为那样会更加抑郁。每当信步来到马路边,徘徊在草坪上,清凉的晚风带着几缕苦涩飘来时,我的心又荡起涟漪,我的脑海中又重现你飘逸的身影。
  没有经历过大喜大悲的日子,却独自迎来了伤感流泪的年华。啊!亲爱的,曾经为你,为失去你的那个季节而伤怀,而流泪,如今,我已无泪,但那逝去的岁月岂止是一段淡淡的回忆?
  岁月之舟启航的日子,我也已背好了行囊,载满了希望,我要重温和你共度的那段时光,我要寻找你浪迹天涯的脚印!
  读完这篇《寻你千百度》,正如里面所写,它触起林夕梦满腹的辛酸与凄苦……曾几何时,她和卓其真诚地相亲,热切地相爱,度过那么多虽然流泪却也有幸福的日子,那些青春的岁月里虽然没有如她内心所期望的那样流光溢彩,但她还是无怨无悔。想当初,她那美丽的心愿便是终生拥有他真诚的爱,哪管什么权势与地位,并认为只要尽她心血所有,必定能使他成为一个功成名就的男人。“研究生,乃吾八十年代之奋斗目标。”这句话曾给她多少梦想和渴望啊!她内心深处一直渴望她所爱的男人功成名就以证实她的能力所在。可是令她最后在心里感到冰冷的是,卓其既没功成,也没名就,仅仅是当上一名办公室主任,就得意忘形到这种程度了……
  林夕梦什么话也不能对卓其讲了。就在她准备回梧桐安顿父母家人并制止卓其这种行为时,突然收到樊田夫的特快专递。
  夕梦:
  看到你的来信,感慨万千。三年来的酸甜苦辣像放电影一样历历在目,我深深地品味着那刻骨铭心的一幕幕……
  夕梦,要总结这三年来的情况,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感谢你——我生死与共的爱人!是你,把我的生命注入了新的活力,让我更加生动丰富;是你,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挽着我的臂膀,给我以信心和勇气;是你,在我本来平淡的生活中,给了我无穷的乐趣;是你,也只有你,给了我圣洁的爱,让我成为一个自信的、丰富的男人。爱人啊,此时此刻,我多么希望有人问我一句:你这几年吃这么多苦,你挣了多少钱?我会郑重地告诉他:我只挣到真挚的爱,挣到一个属于我的真正的女人。
  我心满意足了。
  我死而无憾了。
  写在公司成立三周年之际,谨以此语献给我远在北京的爱人。田夫。
  此外,还有附言:
  夕梦:告诉你一个你听了一定不高兴的消息。今天晚上,我已把白浪岛房子里的东西全部搬回来了。迈着沉重的脚步共上下六次楼梯。当我最后一次扫视屋子里每一个角落的时候,我终于流下了滚烫滚烫的热泪。夕梦,我代表你在默默地向小屋致谢。
  夕梦,我和你一样,心里很难过。你不知道,我收拾东西时的滋味。夕梦,请放心,我已把我们的家当,包括一张废纸,全包装起来了,安放在我的办公室里,我不会让任何人碰它一下。在我们迁入新家的时候,让你亲手打开它。
  别难过,夕梦,有了爱,不愁没有家。
  你永远的家 田夫
  林夕梦热泪满面,放声哭泣。别难过,田夫,你就是我的家,爱就是我们的家!


《一个走出情季的女人》四十二


  一个越来越强烈的念头摆在林夕梦面前:他爱我!这是一种渗透到生命里的爱。她的心是明朗的,没有一丝一毫的认为樊田夫说话不算话的想法。相反,她为这件事给樊田夫所带来的难过而难过。虽然她很难过,但樊田夫的难过更令她心碎。她无法想象当他收拾那些家当时,那种因一时无力购买这套已经答应她一定要买下并已进住一段时间的房子时的痛苦心情,因为他是一个男人啊,她又是多么地了解这个男人,他比她更渴望得到那套房子,他的心所承受的压力,这件事给他的刺激,一定是非常深刻的,他在最后扫视房间每一个角落时那种揪心的痛楚,她是完全可想象到的。
  她想以此证实樊田夫又一次说话不算话的念头全部没有了,不仅如此,与最初发誓时的愿望正好相反,她对樊田夫抱有坚定的信心,她会很快办理离婚手续,并把自己的后半生完全托付给这个男人。
  “上帝作证,即便我输了,我亦无怨。”
  林夕梦火速回到梧桐,从车站给家里打电话, 没有人接。她想不出星期天卓其能去哪里。她没有带家中钥匙,又不敢回父母家,只好去林晨爽家。
  林晨爽打开录音机,放给林夕梦听。
  卓其在电话里大喊大叫地吼:“……你不信?你不信你等着瞧。”
  “哥哥,能不能这样,等我姐回来以后再说?”
  “你姐?她回来?她早在北京跟人家上床了。你想想,连樊田夫这种低档次的人你姐都与他……”
  “哥哥,能不能不说这些?”
  “晨爽,我告诉你,我现在要权有权,要势有势,我一脚把梧桐踩得嘎嘎响。不信?梧桐最漂亮的大姑娘尽我挑,要多少有多少。樊田夫算什么?他哪一方面能与我卓其相比?
  “哥哥,我们不说这些……”
  “不行!晨爽,我要说!你等着瞧,我把最漂亮的大姑娘领给你看。我还是要找慕宏宽给我当媒人,结婚用六辆轿车,最低档次是皇冠……”
  “哥哥……”
  “晨爽,你姐跟我离婚算她倒血霉了。朋友们全部向着我这边,全是铁哥们儿,我要怎样就怎样,我卓其要活出个样儿来给恁她妈的看看……”
  “哥哥,你还是个老师,怎么能骂人?”
  “骂人?我骂谁?林天明?林天明算什么东西?陈暑秋不比他厉害?潘增录不比他历害?他净他妈的鸡巴毛……
  “啪……”电话扣断。
  电话又响了。
  “晨爽,你为什么要扣电话?”
  “你骂人我不扣电话?”
  “我骂谁来?告诉你,晨爽,我现在很得意,你姐姐想求我给她办事了!哈哈……林夕梦她妈的也有这一天……”
  “你不要骂人!”
  “我骂你妈?俺丈母娘有病就快死了,死了活该倒霉,我再骂谁?”
  “哥哥,你太没良心!你喝醉酒把门牙磕掉,躺在俺家十多天,咱妈天天端水端饭伺候你,你现在还咒她死!”
  “良心?什么叫良心?”
  “再说咱爸爸,他哪个地方对不起你?为你调动,他跑了多少腿?送了多少礼?这你又不是不知道!冬天给你们送煤,夏天给你们送油,又是这个,又是那个,我们这些姊妹哪一个像俺姐那样受到过他如此关照?这不都是为你们好?……”
  “我们?哈!我们个屁!我们就要离婚了!你们林家出个败类,出个娼妇,出……”
  “啪──”电话又关掉。
  电话铃不停地响,没人接。
  林晨爽关掉录音机。
  林夕梦瘫坐在沙发里。
  林晨爽一边倒水,一边埋怨道:“姐,也不是我说你,要离就赶快离,人家谁离个婚像你马拉松似的。刚开始离也就离了,你倒好,又怕毁了卓其,又怕社会笑话。现在倒好,妈气病了,爸爸快气疯了,所有亲戚没有不知道你与樊田夫私通的,搞得人仰马翻……”

  “别说了!我的头快炸裂了!”林夕梦抱着头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一会儿,林晨爽又开口:
  “这还不是净你惹出的?跟他时把父母气个半死,离婚时又把父母气个半死,兄弟姐妹一共六个,都像你这样,父母多少个死也死过去了。这些天爸爸天天给卓其打电话,你想想爸爸那身血性,活到这个年纪,谁还敢对他这样过?他把卓其八辈子老祖宗都骂了,骂卓其那个熊样儿给他提鞋都不配,跟他约定时间地点,非要与他拼命。现在,卓其吓得连电话都不敢接。我们阻拦他,我说卓其那条命值几个钱?咱的命值多少钱?那样划不来。”
  林夕梦这才明白家中电话总也没人接。 她回到家中,卓其见她突然回来,歪着头,瞪视着,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可怜的卓其!
  林夕梦满肚子的怒气在见到卓其那一瞬间,奇迹般地消失了。她第一次对卓其──她的班主任,她的老师,她的丈夫,她儿子的父亲,与她生活了十二年的男人——产生了如此深刻的怜悯,以至怜恤到连怨恨的必要都没有了。
  在家住了三天,林夕梦深深地感到虽然对卓其的爱已全部丧失殆尽,而情却尚存,师生情,夫妻情,甚至友情,同情。现在,对林夕梦来说,面对这个婚姻,就像是面对自己体内的一块毒瘤,明明知道应该上手术台去除掉它,明明知道只有除掉它以后身体才能健康生长,可是,动手术时的剧痛又让她无限恐惧,使她迟迟不敢走向那手术台。更何况,从手术台走下来后,又无疑是站到了一堵高大城墙之上,后退无路,只能纵身下跳,下边一半是幸福的天堂──最终能与樊田夫结合;一半是万丈深渊──不能与樊田夫结合。究竟会跌落到哪一半,这又是个未知数。若能百分之百把握跌落到幸福天堂那边,手术再疼痛,只要不死,她也就忍了。世上没有挺不过去的疼痛。关羽刮骨都挺过去了。而一旦跌进万丈深渊,她岂不惨死?正如卓其所说,不但会失去一切,更会走投无路,头破血流。与其这样,倒不如让毒瘤永远留在体内,还可以免去手术之痛。哪一天毒死,哪一天算完。人不就是一生一死,何苦再去找罪遭?至于身败名裂,这对她早已经是置之度外的事情。成功又能怎样?失败又能怎样?名就又能怎样?名裂又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