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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嫁:罪女皇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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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启的怒火登时被玄英勾挑的沸腾一片。只见他竖起俊眉,怒不可遏地吼出玄英的全名,暴怒的吼声惊得窗外树丫上的鸟儿呼啦啦飞起一片:

“东方玄英!”

第九章 骨肉至亲

玄英心情大好地离开玉泉殿,寒雪看着玄启几度阴晴不定的脸,忽而就笑了。

“陛下跟王爷的感情果然很好呢。”而且,这样的他,比平常那个冷淡的君王有人情味儿许多。

“朕并不像你想的那般无情。朕与玄英自小一起长大,确实比起君臣更像是兄弟。玄英是朕的好兄弟,亦是朕最信任的人。”玄启淡淡地说,丝毫没有掩饰手足之间的深厚情谊。

这番话说的很平静,可听在寒雪耳中,总觉心口微微有些酸涩。明明是很煽情很诚恳的一番心迹剖白,可从玄启的嘴里说出来,却多了几分心酸和沧桑的味道。明明眼前仍是那个俊美高贵的帝王,她偏偏就能清晰地感觉到被他隐藏在背后的无奈寂寞。

她突然就想,除去帝王的光环,他也不过是个需要温暖和爱的普通男子。他作为帝王所背负的东西,有着普通百姓无法体会的沉重。即使最平常不过的手足情,在他看来却是难得拥有的宝物。这又是怎样的一种悲怆呢?

“你……”

二人几乎同时开口。寒雪发觉自己不敬地说出个“你”字来,连忙捂住嘴巴怯怯地缩了缩。然而,玄启只是顿了声,突然间便展开一朵暖暖的笑靥。他喜欢她这样没有隔阂地跟自己说话,哪怕只将他当成玄英那样的朋友也好,而不是摆着恭恭敬敬的嘴脸来惧怕他的身份。

“呃,我……嫔妾……”寒雪有些尴尬地抿抿唇,“嫔妾听韩总管说,是陛下帮了香染,本来是想去向陛下道谢的。”

“朕知道。”玄启淡笑颔首,“其实,朕只不过在太后面前说了句无关痛痒的话。你若真要谢朕,就快些把身体养好。”

半个时辰之后,玄启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手中翻着一本折子,眼睛时不时地瞟向正悠闲喝茶的玄英。

玄启本来想问清楚四年前的事,可又觉得自己这样一问,好像是妒夫似的,本想等着玄英主动交待,可他这五皇弟一向没心没肺的紧,完全没有“坦白从宽”的意识。

“你找朕有事商议,就是为了跟朕讨茶喝?没有想主动跟朕交代的事?”玄启重重地合上奏折,很不满意地丢给玄英一记白眼。

“呵呵!臣弟以为,陛下不准备跟臣弟讲话了呢。”玄英很是得意地冲站在玄启身边的陆彦青眨巴眼睛,满意地看见陆彦青的脸上隐隐有黑气浮现。

方才二人打赌,赌玄启会不会先开口讲话。显然是玄英赢了赌局。

陆彦青僵直地站在一边儿,心中却在暗暗叫苦。他的皇帝好主子啊,平日在朝堂上面对那几个迂腐难缠的老臣,颇有雷打不动的定力,怎么在这小事儿上给沉不住气了呢?可怜他的荷包,这回真是连渣渣都不剩了。

玄启当然不知道二人心中正盘算着赌局胜负,而这二人更是保持了高度的意见一致,决计不让玄启知道。不然,这位看起来温和实则报复心有点儿重的皇帝陛下,难保不会想出什么损招来让他们两个斯文扫地!

第十章 没有结果

四年前,玄英奉命回京,在途中遭遇暗算险些丢了性命。他身中多处剑伤,拼命才逃过了杀手的追击,却在婉州青云镇的山林里坠马。

当时,青云镇正爆发一场小规模的瘟疫,山上普度寺的和尚全部病倒。恰巧上山看诊的纳兰宇和纳兰寒誉途径山林小道,救下了失血过多昏迷不醒的玄英,也就是那个时候,玄英得了纳兰一家月余的照顾。

“四哥,可记得去年前往臣弟封地,归途也遭遇杀手之事?”玄英语含深意地问道。

“王爷这样问,难道是想说……这两路杀手乃是同一路人马?”陆彦青隐隐猜得玄英的意思,心中大吃一惊。想当初,倘若不是他们事先有所察觉,使了金蝉脱壳之计,恐怕陛下和他很难毫发无伤地全身而退。也就是那一次,才在青云镇顺路救下了纳兰寒雪。

呵!四年前纳兰父子救了玄英,一年前自己又救下寒雪。缘分这东西果然玄之又玄,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它安排了什么人在什么地方等着你。玄启不禁在心中感慨一番。

“臣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这两批杀手乃是同一路人马,也没有查到这两批杀手的确切来历。哼!那幕后主使然精明的很,连根头发都没有留下。”玄英冷峻的眸中闪过犀利的杀气,丝丝如利剑般投射出来,跟平日里闲散王爷的摸样判若两人。

“不过追查过程中的种种迹象却表明,这个可能占了八成,而且极有可能并非陵轩的人。只不过,四年前他们是为了臣弟手中的虎符,一年前,却是想直接取了四哥的性命!”

说到这里,玄英眼中的森然之气更是阴狠了几分。帝王之家,少不得血雨腥风,他不用想都知道想要他们兄弟项上人头的也不只一两个。庙堂之上江湖之外,复仇也好,想取而代之也罢,终归这天下本就不会真正太平。

玄启没有说话,他负手而立,心中对这没有结果的结果早已心中有数。真的就无从查起吗?在他的观念里,没有查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

他不敢说自己是多伟大的帝王,可是他的权术与计谋是不输给任何一位君王的。江湖之外他不敢说,可是这庙堂之上,他心中又岂会没有计较呢?谁忠谁奸,孰清孰浊,不过看他愿不愿意管,是不是时机来管罢了。

他要的是万无一失,他的身份和责任,决不允许他的判断有半分差池。在这把椅子上坐久了,不变的心机深沉老谋深算是万万不行的。这便是身为一个帝王的悲哀,注定要在明枪暗箭里孤独地打滚挣扎。

总之,眼下这就是一笔糊涂账,没有真凭实据之前,说什么都是凭空猜测,能做的便是防患于未然。

“启禀陛下,沉香殿的太监小栗子正在外面候着。”韩征见屋里的说话声停了下来,这才隔着门禀道。

韩征带了一个小太监进来,只见那小太监见着玄启噗通一声便跪了下去,慌慌张张地说:“陛下!绯容华主子方才在御花园里突然晕过去了!”

第十一章 无事生非

“呵!晕得可真是时候。”玄英不屑地嗤笑一声,“陛下,您这后宫里还真是卧虎藏龙啊,逛个御花园都能逛晕了,委实也算个人才。”

玄英很不友好地瞪了小栗子一眼,绯容华那个女人,美则美矣,可他总觉着她不是什么省油的货色,更何况她还是萧家人。也不知他的皇帝四哥怎么就把她给宠到天上去了。

“四哥,身边的女人再多,也有值得宠和不值得宠的。哪个是绝世珍宝哪个是糟粕,可得用心分清楚啊!”

玄英很是为寒雪担心,凭她总不喜欢把人往坏处想的性子,能对付的了那些心机深沉的女人吗?如果玄启能保护好她也就罢了,倘若不能,他定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哪怕只单单是为了报答纳兰一家四年前的恩情。

然而,话说绯容华这一晕也来得实属奇怪。待玄启赶去沉香殿时,太医已经开好了方子,说是太阳底下站久了,有点儿中暑而已。

可听说玄启当时是很焦急地赶去了沉香殿,宫里那些个不得宠的美人们便妒火中烧,暗暗坐在一起闲磕牙,笑话这绯容华也忒傻了些,逛园子也能中暑?装的吧!

“装晕”的说法,说绯容华冤,她还真是有点儿冤,也不知怎的就突然晕得天旋地转。说她不冤,她也不算冤,毕竟“装晕”来博皇帝心疼的手段,她也不只用过一次两次。这一来二去,传到太后的耳朵里便成了:

绯容华持宠生娇,借病霸着陛下不放!

有些碎嘴的宫人居然连寒雪也扯了进来,说绯容华见着陛下心疼刚病愈的云嫔,心里吃醋妒忌,一着急这便晕了。寒雪实在不明白这事儿是怎么扯到她身上的。所谓“八两鸭子半斤嘴”,还真是防不胜防。

这些传言令太后无端生出一股闷气。平日她就不喜玄启过于宠爱绯容华,此时听说玄启是如何如何心疼,更是气上加气。许是年纪大了,这一气,好些时候没犯的头风顽疾来势汹汹地发作,疼得寝食难安。

太医院一下子炸开了锅。先是云嫔病的差点儿药石无灵,后是绯容华无故晕倒,这下太后的顽疾又发作了,一时让太医们晕头转向。

太医院的李院正在一年多前被皇帝派去给恭亲皇叔看病,至今也不见回来。是以,管理太医院的担子便落在了薛院判的肩上,这一连串的变故,令他焦头烂额,不知该如何是好。

唉!薛院判很无奈地在心中长叹一声,眼看着太后和皇帝的寿辰将近,却凭空生出这些是非,难不成这太医院也犯了太岁不成?幸而今日一早,瑞王从宫外带回一个神医,专门请来治太后的顽疾,虽然年纪轻轻,医术却是了得,让他们这些在宫里当值半辈子的老太医们,不禁感慨后生可畏。

另一边,明华宫里一年四季花开不断,此时,湖里的荷花开得正好。田田荷叶间,时不时有两条小鱼冒出头来吐几个水泡,很是可爱。寒雪坐在亭中,明快的琴音流畅而出,醉了人,醉了景。

忽而,一个稚嫩的娃娃音将寒雪从琴声中拉出来,寒雪睁开眼,这才发觉眼前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莫约五岁大的小男孩儿,正用满是期待的目光盯着她和她手里的古琴,操着小大人似的口吻一板一眼地问道:

“这曲子甚是好听,不知是何曲目?”

第十二章 皇太子羿

哈!哪里来的小孩子?怎么说起话来一派老气横秋的摸样?太可爱了。

寒雪笑咪咪地仔细打量了小男孩儿一番,但见他一身小小的明黄袍子,上面的纹绣图案似龙非龙,一双墨黑色的眼睛晶亮晶亮,白白软软的样子煞是惹人喜爱。

寒雪本就喜欢小孩儿,平常明华宫也无甚生人,此时见着这么一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立刻高兴地起身蹲在他面前,伸手捏捏他白玉似的小脸蛋儿问:

“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跑到这儿来的?”

谁知,小男孩儿板起脸孔拍掉寒雪的手,有模有样地嗔道:“放肆!不得无礼!”

寒雪惊讶地瞪大了水眸,这小孩儿,也忒嚣张了些吧!再仔细一瞧,这才在心中连连鄙夷了自己两声“笨蛋”。从衣着打扮看来,他便是已故淑妃的儿子,也是玄启至今唯一的子嗣,当今太子东方羿!

寒雪入宫一年,对这个小人儿也只是听说过几回而已,从来无缘得见,今儿个倒是出乎意料地给碰上了。

玄启的儿子啊……

寒雪心中酸楚了一下,这才想起他已是为人父之人了。身为天子,他这个年纪只有一个子嗣,太后恐怕是要忧心的。

“你,叫羿儿对吧?”寒雪忍不住又捏捏他的小脸蛋儿。

“大胆!本太子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吗?”羿儿扬起小头颅,软软地学着玄启的摸样喝了一句,可是,他实在太小了,想学到他父皇几分像,恐怕还得再过几年。

寒雪倒也不跟他计较,论辈分,她是玄启的妃嫔,即使是太子,也该遵着规矩称她一声“云母妃”。

“羿儿想学琴?”寒雪见羿儿目不转睛地盯着古琴,遂故意投其所好。

羿儿瘪着小嘴巴,不自在地点点头。不知怎的,他第一眼便很是喜欢这个漂亮姐姐,刚才摆架子不过是吓吓她。若是别人早被他吼得唯唯诺诺,连话都说不连贯了。可是眼前这位,似乎并不怕他,这倒是稀奇的很。

“来,我教你。”寒雪拉起羿儿的小手坐到琴前,将他小小的身子抱在怀中,手把手断断续续弹出几个音符。

羿儿学的开心,很快便将寒雪捏他脸蛋儿的仇忘到九霄云外,一大一小相处得甚是融洽。

亭子的位置离宫墙很近,隐隐,两人听见宫墙的方向传来一阵轻笑。羿儿连忙跑过去瞧,随即指着墙上的人大呼小叫着:

“五皇叔!五皇叔居然爬墙偷听!羿儿要告诉父皇,就说五皇叔学爬墙!”

玄英笑呵呵地从墙头上跳下来走进亭中,伸手揉揉羿儿的小脑袋道:“羿儿别胡说!五皇叔这是翻墙不是爬墙。爬墙这二字的学问可大着呢,不能随便乱用啊!不然,你五皇叔我的一世英名,搞不好就毁你小子手里了。”

寒雪怔了怔,恍悟玄英口中的“爬墙”指的是什么意思,连忙拉过羿儿怒瞪了玄英一眼:

“王爷总爱说些有的没的,当心教坏太子,陛下治王爷一个‘毁人不倦’的罪名!”

第十三章 又见兄长

玄英这次从封地赶回京中时,途径青云镇,顺道去看了寒雪的家人,也是在那个时候,得知寒雪一年前入宫的事。寒雪听玄英讲了讲家里的近况,一时浓浓的乡思之情涌上心头,眼眶不觉湿润起来。

玄英看着这样的她,突然便恨起自己。倘若一年前他在寒雪身边,也许此时再见就是另外一番光景。

他心中涌现无数念头,可也都不过是“如果”而已,他们的命运终是在这不长不短的四年光阴里,各自向前,始终都不会为谁停留在原地。

“父皇!”

正在一边安静吃果子的羿儿起身跑向亭外,寒雪和玄英也闻声起身,却见玄启拧起眉心微微不悦,他沉沉地盯着拭泪的寒雪,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严肃得令人有些惊慌。

羿儿伸出小手抱住玄启的腿,玄启眉心猛然一松,脸色温和下来,“都平身吧。”随即,伸手揉揉羿儿的发顶慈爱地说:“你又不听少傅的话,不念书到处乱跑了?”

“才不是,郭少傅身体不舒服,儿臣就准他告假回去休息了。儿臣习完字,才出来四处逛逛的,正好听见这里有人弹琴,儿臣一时听得入迷,才多待了一会儿。”

“哦?能让你喜欢倒是颇为难得。”玄启轻笑着捏了一把羿儿的小脸蛋儿,这个小家伙,肯定又干了什么让郭少傅头疼的事儿,可怜他这当爹的三天两头得听郭少傅抱怨一回。

玄启上前捏着寒雪的下巴抬高她的脸,泪痕还没有干透,残余的温热熨烫着他微凉的指尖,令他再一次蹙起眉心,“朕最见不得你的眼泪。”

他用指尖拭去她眼角的水光,轻柔得就好像在呵护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朕知道你入宫这么久,定是想家了。所以,今天朕带了一个人来看你。”

寒雪好奇地越过玄启挪开的身子望去,这一望,她蓦地瞠大双眸,刚拭干的双眼再一次朦胧起来。

视线的彼端,正立着一位手执玉骨折扇、身着青袍白罩衣的翩翩公子,眉目俊雅,青丝低束,唇边浅笑依旧熟悉而温和,他正以同样激动的目光,盯着寒雪的泪颜。

寒雪难以置信地一步步走近,努力睁大的双眼一眨都不敢眨,生怕一眨便看漏了什么。哥哥的脸,哥哥的笑,哥哥的身形,还有哥哥惯用的玉骨折扇,这人,真是哥哥吗?她没有眼花吗?

纳兰寒誉仍是浅笑着凝住寒雪,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不让自己将妹妹拉到眼前好好地瞧一瞧。毕竟这里是皇宫,即使兄妹也要谨守着礼仪。

“草民,参见云嫔。”说着,寒誉便要俯身朝寒雪行礼。

乍一听寒誉的声音,寒雪的身躯猛然一震,瞬间将所有的宫规礼仪忘了个干净。她上前一把揪住寒誉的衣袖,颤着粉唇,激动的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

“哥……哥哥?”寒雪仍是不敢确定的样子,令寒誉的心狠狠疼了一下。她瘦了,看上去一阵风都能将她吹折。

寒誉弯身提起地上的一只竹篮递到寒雪手中,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只化作简单的一句:

“这是娘亲手做的芙蓉年糕,你最爱吃的,馋了吧?”

冒着丝丝凉气的竹篮抱在怀中,想必是一路上用冰块儿镇着,快马加鞭地赶到京城,才能让里面的年糕保持着新鲜,哥哥为此定是费了很大的力气。

寒雪将竹篮紧紧抱在怀中,眼泪断线般滚落下来,完全不顾这是不是在宫里,完全不顾是不是还有别人在看着,一头便栽进寒誉的怀里大哭起来。

第十四章 童言无忌

“唉!傻丫头……”寒誉轻叹一声,任寒雪的眼泪浸湿了肩头的衣裳。

一旁的宫人有几个偷抹了一把眼泪,香染更是高兴的不知道是哭还是笑。没人比她更清楚,这一年来,有多少个夜晚,寒雪是叫着家人从梦中惊醒过来。

良久,寒雪的哭声渐缓,玄启也不用那些所谓的宫规去约束她,心下觉得,是该让她把积压了一年的情绪都发泄出来才好。

待她只余轻微的抽泣声,玄启才起身将她拉回自己怀中,再次耐心地拭干她的眼泪,“哭得像孩子。眼睛哭肿了,就不漂亮了。”

玄启微张薄唇,无奈从小到大他从未说过安慰人的话,面对寒雪的一张泪颜,他除了有些不知所措,实在不知什么样的话才能让她开心。

羿儿跑过来拉住寒雪的衣袖,仰面看着她脸色极认真地说道:“大姐姐,以后你就给我当宫女吧,本太子一定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随即羿儿又转身抱住玄启的大腿撒娇:“父皇最好了。父皇让这个姐姐给儿臣当宫女好不好?儿臣喜欢听她弹琴。”

众人一听羿儿的童言童语,全部都傻愣了一下,玄英看了羿儿和寒雪好半响,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连寒誉都难以自控地抿唇弯起一抹小弧,寒雪的脸色就更是尴尬窘迫,她低了头不敢去看玄启疑惑之后转为隐怒的脸。

只见玄启嘴角僵硬地抽搐着,眉梢一跳,额角青筋乍现地瞪住羿儿天真的表情。

姐……姐姐?他的儿子叫他的妃嫔……姐姐?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辈分关系!

“胡闹!这是你云母妃!哪来的什么姐姐!”

羿儿眨眨那双东方家男子特有的墨黑眸子,恍然大悟,“啊!云母妃?又一个母妃?”他叹了口气,跨下小肩膀难过地说,“羿儿已经有很多母妃了,怎么又多了一个?羿儿快记不住了……”

羿儿这话,本是小孩子天真的话语,并没有太多深刻的含义,寒誉听了却在心中咯噔一下,方才短暂的欢娱立刻消退了大半。

是啊,寒雪在家中是无价之宝,可是在这险恶的后宫里,只不过是帝王三千佳丽中的一个,更何况还有一位三千荣宠在一身的绯容华?他一向知道自己这个宝贝妹子坚持的是如父母般“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如今她的心里又怎能释怀呢?

即使当今天子看起来对寒雪还是不错的,即使知道一年前他和寒雪之间的一段露水之交,可爱情这东西,总是容不得一粒沙尘,阅尽美人无数的帝王,又真的能为寒雪筑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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