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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嫁:罪女皇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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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往护国寺祈福。队伍自天子开始由尊而卑排列得尽然有序,寒雪坐在车里,翻开马车帘子瞧见前面明黄色的御前锦旗迎风而展,气势甚为威严。

想起昨儿个在紫宸殿玄启存心的调笑戏耍,寒雪就觉得他们二人上辈子定是不共戴天的冤家。他一句话堵得她羞怒交加,最后却只能像个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地逃掉。

从紫宸殿出来,寒雪又去看了叶冰。叶冰的膝盖好了些,行动还是有些不便,出入总得有人搀扶。不甚碰翻了墨砚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一看见叶冰泫然欲泣不停跟她道歉的样子,寒雪就觉得实在有些招架不住,只得借口说今儿早上还要早起,匆匆便离开了。

寒雪知道,这宫里总有那么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等着看她笑话,得知她安然度过了此劫,想必定是会气得跳脚。寒雪心里只希望这样的事少让她碰上几回,饶是风清云淡如她,也难免有承受不住的时候。

慈安太后一向节俭,陵轩开国至今,她恐怕是唯一一个寿辰在护国神寺禅房里度过的太后。对此,寒雪心中极为敬佩。

圣人有云: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像太后这样尊贵的身份,能做到此等地步实属不易。身为女人,多少有点儿小小的虚荣心,身居高位而不奢靡无度者,当属当今慈安太后了吧。无论她这样做的背后究竟有什么样鲜为人知的理由,但陵轩国库每年因此节省了大笔的开支乃是不争的事实。

寒雪收回游动的思绪,环视马车一圈,车里拢着冰盆,辘辘车轮声像是从心上碾过一般,在耳边投下缓慢沉闷的回响。寒雪手上的书籍打开又合上,她再度掀起车帘向外望去,只见宽敞的道路两边跪满了匍匐在地的百姓,恭敬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喊着“吾皇万岁万万岁”,却没有一个人敢冒然抬起头来。偶尔有几个胆大的,也只是抬眸瞅一眼又匆匆埋下头去。

实在没想到,再次走出皇宫的大门,竟然会是这样一种情形。寒雪在心中叹慰一声,自己有多久没看到如此富有生气的俗世之景了?

没有压抑感的建筑群落,比宫墙内更加高远的天空,没有缠金绕赤的奢华,没有琉墙璃瓦的耀眼,这些很平常的世间俗物,再见时竟然令人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寒雪突然想,假如车队可以永远就这样走下去那该多好,假如这段路可以永远没有尽头那该多好,她可以就此脱离那座金灿灿的深宫牢笼,回归到自由的天地中。

“又在想什么这么出神。”车队缓缓出了皇城,寒誉突然骑马来到寒雪的马车窗边关切地问,一脸的柔和跟昨天夜里冷漠严肃的样子大相径庭。“别总是忧愁伤感的样子,我那快乐的好像鸟儿的妹子去哪儿了?”

寒雪朝寒誉笑笑,太后要在护国寺吃一日的斋饭,明日一早方回。如今,寒誉算是太后的主治大夫,自然也是要跟着去的,届时,兄妹两人总能抽个空闲好好说说话。

第七十章 往昔旧事

“哥哥,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寒雪仰头笑问寒誉。

寒誉手中拽着缰绳,愉悦地扬眉浅笑,温和的语调中透着宠溺,“当然记得 ,今儿个是莲灯节,是为家人祈福祝祷平安的日子。在青云镇,也是一项特别的习俗呢。”

“唉,可惜这里是京城,没有莲灯节,更没有莲灯可放。”香染叹气凑到窗边,清秀的小脸儿纠结在一块儿,苦恼又失望的摸样令人忍俊不禁。

香染突然双眼一亮,想起了一件陈年旧事。“少爷,您还记不记得两年前那次莲灯节,少爷带小姐和香染在普度寺做完祷告后去放莲灯,结果小姐掉到河里那回?”香染眉飞色舞,整个脑袋几乎都探到了车窗外面。

两年前啊,怎么会忘呢,那次吓得他心脏都差点儿停跳了。寒雪开心地呵呵笑起来,朗朗笑声感染了近处的宫人和侍卫,原本沉闷的气氛似乎一下子活跃起来,有的人甚至偷偷地抿紧唇角,脸上是严肃的,心里却在笑着。

“你还要意思说!”寒雪气恼地嗔了香染一眼,“都是你这丫头害得。要不是你,本小姐能掉到河里去吗?丢脸死了。”想起自己当时一身狼狈的样子,寒雪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香染扁扁嘴,底气不足地嘟囔一句,“又不是香染的错。还不是被那个大叔害得……”

两年前莲灯节上,兄妹三人本来好好地在河边准备放莲灯,刚巧有一个大叔坐在河岸边的大石头上哭,哭了一会儿,站起来就往岸边走。香染以为那位大叔要跳河,连忙伸手去拉,结果脚下打滑,摇晃着就往河里倒去,想拉那大叔却变成推了一把。

寒雪惊慌之下也伸手去拉香染,谁知香染站稳了,自己却和那大叔双双掉进了漂满莲灯的河里。寒誉正在一边写祝祷词,一切发生的太快,快的寒誉来不及反应。待寒誉跳进河里把寒雪救上来,那位大叔也颤悠悠地爬上岸来。

大叔咳了两口水,缓过气来第一件事便是盯着香染,操了一口浓重的乡土音委屈兮兮地说道:“这位姑娘,俺跟你无冤无仇,你干嘛把俺推进河里哟!要不是俺会水,这会儿已经给龙王爷当女婿去了。”

岸上观望的人们沉默了好一会儿,一下子哄笑做一团,连一向镇定自若的寒誉都被弄得黑了脸色。

后来一问,才知道那大叔是个外地人,因为丢了五两银子才哭得昏天黑地,本来是想到岸边找找那五两银子,谁知莫名其妙被香染推下了河。寒誉被那大叔哭得没办法,用了十两银子将那大叔打发了,回到家,纳兰夫妇见兄妹二人浑身湿透,纳兰宇怒气冲天地将寒誉骂了一个狗血淋头,现在想想父亲当时的气势,寒誉仍是心有余悸。

三人清脆的笑谈声一阵阵响起,这一整条庄严沉默的队伍就好似突然在这里断裂成两截,带着极不协调的格调,却又令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一观。

年嫔的马车就在寒雪前面,也离寒雪最近,后面的阵阵欢声笑语令她心中一动,嘴角不可自已地扬起一个娇俏的弧度,心里是极度羡慕的,自从她入了宫,有多久没有像他们那样笑过了呢?

第七十一章 笑语欢声

苏静萱的马车就在寒雪后面,自然也听得见前面的一阵欢笑声。苏静萱冷了一张脸,端坐在车里好似碉堡一般,紧咬银牙,手里的娟帕被她绞作一团,仿佛那帕子是什么深仇大恨的仇人似的。

“主子,这个云嫔也太嚣张了。听听,笑得跟朵花儿似的,想引起陛下的注意,这个法子也太土了吧。”苏静萱贴身婢女放下车帘子鄙夷道。

“哼!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小家子气,你去在意她作甚!”苏静萱气冲冲地斥了一句,心头的滋味,说不清是轻蔑还是其他。

突然,一阵马蹄声越过苏静萱的马车,带起一阵尘土飞扬。

玄英策马奔过来,咋呼着与寒誉并肩走在一起,丝毫没想过注意收敛一下自己的嗓门。

“老远就听见你们仨正说笑呢,什么事这么开心,说来也让我听听。香染,如实道来。”

于是,香染把两年前寒雪落水的事细细数说一番。玄英哈哈的笑声终是把正在凝神阅奏折的玄启惊扰了。玄启拧着眉听了听,只听见玄英的笑声一阵高过一阵,停了一会儿,又仰天大笑起来,大有上气不接下气的意思。

“外面何事如此喧哗?”玄启不悦地合上奏折沉声问随侍在外的韩征。

韩征听见玄启威严的声音从龙辇里传出来,连忙回道:“陛下,是瑞王爷跟云嫔兄妹说笑呢。”

韩征往后看了一眼,就见后面有一长串的马车队伍里,好几辆马车的车窗帘子都被掀开,有婢女探头出来向玄英的方向看过去,就连黎幽姑姑都探出头看了看,随即扭头跟太后说着什么。

“嘿嘿。陛下,瑞王爷可乐呵着呢。”韩征禁不住眉开眼笑,转向玄启道。

“哼哼。”玄启轻笑着扬眉,唇边勾起一个极是漂亮的笑弧来,俊美的五官笑得暖而魅/惑,直让韩征以为玄启的心情也是极好的。

韩征讨好地笑得更加开心,谁知道玄启突然俊脸一冷笑容一收,空气一下子从盛夏冰冻成腊月,弄的韩征笑意顿时僵硬在脸上,背后蹭蹭地钻出一层冷汗来,不知所措。

“韩总管笑得很开心啊。”玄启眯眸扫了韩征一眼,“朕干脆把你赏给瑞王爷当奴才得了,让你跟着瑞王爷一起笑个够如何?”

韩征闻言,连忙收起笑脸大惊失色地乞求道:“陛下呀!奴才这辈子都要侍奉陛下左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做牛做马肝脑涂地言听计从鞍前马后端茶倒水……”

“行了。”玄启凉凉地瞟了韩征一眼,再度翻开奏折,低声交待了韩征几句,随后听见韩征直起嗓子拖着冗长的调子大声地喊道:

“陛下有旨,着令瑞王即刻前往护国神寺巡察一切事物,不得有误……!”

护国神寺位于皇城东北郊的卧龙山山脚,乘马车从皇宫至此,也有一段不短的路程。

陵轩太祖皇帝开国之时,令钦天监占卜一处灵地以建寺护国,当时的钦天监监正卜算到卧龙山山脚有一处风水宝地,太祖皇帝大喜,即刻命工部在此修建国寺,供皇室及百姓参拜。

庙宇的建筑,自古讲究宁静和谐的意韵,钟灵毓秀的地理环境,要依山傍水苍松翠柏,正所谓“深山藏古寺,隐迹岩从中”,内敛幽雅天人合一。

第七十二章 护国神寺

护国神寺建成之后,终日香火不断,屹立三百三十余年而不衰,更有人说,这正是神佛护佑着陵轩气脉,使之永世繁昌。

寒雪下得马车,为眼前恢弘威严却雅而不俗的庙宇惊叹不已。护国神寺的气魄,果然是那些地方小庙无法比拟的。

“老衲了尘率护国寺全体僧侣拜见皇帝陛下。”护国寺主持了尘大师乃是得道高僧,他袈裟在身锡杖在手,领着护国寺大小老少所有的和尚上前向玄启跪拜参礼。

“大师有礼。都平身吧。”

玄启扶起了尘,玄英上前一步禀道:“启禀陛下,臣弟已将护国寺里外全部巡察完毕,一切妥当。”

“嗯。”玄启只应了一声,正眼也不瞧玄英,便不理不睬地越过玄英踏上眼前那一串长长的台阶。玄英盯住玄启的背影直发愣,他怎么觉着皇帝四哥今儿好像挺不待见他的?

寒雪经过玄英身边时,瞧着玄英傻愣的样子甚是好玩儿,本想出言笑他几句,却被玄英拦下,悄声问她:“小雪儿,我四哥这又是怎么了?”

“你问我啊,可我觉得你该问你自己,你怎么把陛下给惹了?”寒雪好笑地抿抿唇。

哪知此时玄磊恰好从她身后赶上来经过玄英的身边。玄磊与玄英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寒雪清晰地听见玄磊很是不客气地冷哼了一声道:

“哼!白痴。”

就见玄英瞪大眼睛,张大了嘴巴目送玄磊的背影,寒雪用尽全身力气才忍住没让自己笑出来,这兄弟三人凑到一起还是挺有趣的。

神前祈福这类活动,少不得要焚香礼佛参拜神明。寒雪也不是头一次见识这么多人一起向那尊金身佛像参拜的壮观场面,只不过民间礼佛多在人数,皇家却壮在气势,实在不能相提并论。

待走完一套繁琐的过程,又将那八十一遍经文在佛像前化了,时间刚好到了正午。

护国神寺本就由承办皇家大小祭祀活动的义务,大片的经堂后院中,便有专门供皇室成员休憩住宿的禅房。主子们一人一间,倒也绰绰有余。

用过斋饭小憩片刻,玄启兄弟三人在经阁同了尘大师论禅,妃嫔们的行动虽然还算自由,但也没有几人愿意四处走动,反倒是各自待在禅房里,干什么都好,就是没有耐心去面对那些枯燥艰涩的经文。

护国神寺一角,有一处特别地方,名为长生殿,乃是供奉长生牌位的宝殿。长生牌位,为生者立则福佑安康,为死者立则超度阴灵,从皇室到平民百姓,多有在寺庙中捐奉长生牌位者。

但,供奉长生牌位的宝殿,一般都在寺中风水最为灵秀之处,而且每日有人按时打扫上香诵经,保证这里香火不断灯火不灭,因此捐奉者要在固定的时间将添香续火的银钱送上,其中费用更是平常百姓家负担不起的。

拥有这些长生牌位的多是皇亲国戚,再不济也是个响当当的有钱人。而且,没出庙宇的长生牌位因大小地域的不同,捐奉的价格也是各不相同的,平常百姓家若想在护国神寺捐奉一个长生牌位,没有千金,是万万捐不下来的。

第七十三章 长生牌位

此时,长生宝殿内寂静非常,只有最里面的光线幽暗处,站着两个身影。

黎幽姑姑正将手中的香插到一尊长生牌位前的香炉里,转身回到慈安太后身后,两人一起对着长生牌位又拜了三拜。

黎幽姑姑的面色平静,可是当她看向那尊牌位的时候,幽深的目光似是藏着无尽的回忆一般,眼里渐渐蒙上一层薄薄的飘渺雾气。

“太后娘娘,这长生牌位立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人是不是真的身康体健呢。真想再见锦儿一面,只可惜,这辈子恐怕是再也没有机会的了。”

“唉。”太后绵长地叹息一声,眉宇间也尽是无边的惆怅和伤感。

“每每念起故人的音容笑貌,哀家便觉得实在亏欠了她许多。可当年若不用那样的手段将锦儿送出宫去,如今哀家与你二人恐怕真的就是墓碑上的一个名字了。”也不知是怎么了, 她最近总是梦到当年许多不堪回首的往事。

“太后娘娘,您别想太多了。您每年都会在生辰这天到这里为锦儿祈福,锦儿若知道,她一定会感激不尽的。太后娘娘对锦儿的情谊,黎幽替锦儿多谢娘娘。”说着,黎幽姑姑朝太后跪下。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吧。”太后连忙扶起黎幽,“哀家知道拟于锦儿义结金兰,感情比亲姐妹还要好。当年若没有你二人,哀家也不会有命活到今天。哀家希望锦儿她能如愿以偿地嫁人生子,做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只是苦了你,这么多年侍奉在哀家身边,平白耽误了你大好的年华,哀家每次想起都觉过意不去。”

“娘娘……”黎幽姑姑哽咽着,嘴唇颤了颤,目光里流露出些微复杂异样的波动。

太后浅笑着拍拍黎幽的手背安抚道:“行了。哀家与你主仆多年,哪有那么多谢与不谢的客套。哀家累了,听说陛下正在跟了尘大师论禅,你跟哀家去看上一眼,便回禅房歇息吧。”

“诺。”

黎幽扶着太后离开长生宝殿,好一会儿,才见那一角隐藏在暗处多时的裙裾从角落里缓缓移动出来。

寒雪紧皱眉心,她望着殿门怔愣了半响,这才舒口气,转身上前,仔细端详起太后与黎幽姑姑燃香的那尊长生牌位。可目光所及之处令她大吃一惊。

但凡长生牌位之上,多要刻有姓名出身籍贯以及捐奉人的捐奉因由等许多项信息,但是这尊放置在最深最暗最不起眼角落里德长生牌位的上面,却是空无一字,什么都没有刻上。

此等状况,不是捐奉人不知道该刻些什么好,便是有不能刻的特殊原因。可是,从太后跟黎幽姑姑方才的对话中,可以断定这尊长生牌位是太后和黎幽姑姑为了一个名叫锦儿的女子所立,所以,不知道该刻什么的这一条是不成立的,也就是说,这尊长生牌位之所以是空牌,是因为特别的一些原因而空。

寒雪从未听说过宫里有一个名叫锦儿的宫女,她直觉这个锦儿因该又是一段宫廷旧事的关键人物。做出这样的判断,只因为太后刚才的话有一些太过敏感的词汇,例如“手段”、“亏欠”,蓦地让寒雪感觉到,自己实在是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

第七十四章 阴差阳错

寒雪将香染差去找寒誉在大殿里会和,她想着即使没有莲灯,兄妹二人也该遵循青云镇的风俗,在佛前上一炷香,为远在家乡的父母祝祷一份平安。谁知护国寺里随处都种有花草树木,石子小路弯弯绕绕,刚出了禅房没多久她就迷了方向。

路上碰见几个僧人给她之路,哪知道自己越走越错,兜兜转转,这才阴差阳错地进了长生宝殿,听见了太后和黎幽姑姑方才的一段对话。

但凡宫里的宫廷旧事,又几件不是血泪侵染不堪回首,甚至有一些隐秘之事拿出来便有可能是牵连族人的大罪,甚至会动摇国之根基。不管这个劲儿关系着怎样的一段故事,寒雪却是肯定地知道,今日之事,她见着该当做没见着,听见的要当做没听见。

她虽然入宫时间不长,可她深知皇宫这口大染缸里,深浅之间暗藏几多乾坤,是非恩怨,总不是她该去搅和的。在宫里生活,知道的越少就活的越久,知道的越多便死的越快。一起,她总以为这不过是话本子里危言耸听的夸张说法,可是她越来越感觉到,皇宫果然是个深不可测的地方。

然而,冥冥中自有定数的事,让你碰上总是有让你碰上的理由。无论是福是祸,注定躲不开的,你就是无论如何都躲不开。

刚过下午申时,玄启便携玄磊回宫去处理政务。

夏日的护国寺内比宫中凉爽许多,山风中夹着山林里特有的青草和树叶的味道,混着湿润的山间水汽,直从口鼻肌肤钻到身体里去,驱走炎炎夏日的烦闷燥热。

寺院本就是清心寡欲的修行之所,僧人们闲暇时便念经论禅静坐冥想,这样单调的日子,在常年见惯了宫中声色犬马的人看来,实在是难以忍受的。尤其是那些锦衣玉食环佩珠钗光鲜靓丽的妃嫔们,若不是碍着皇家的脸面,十个里有九个都不会想在这里待上一天。

然而,寒雪则显得轻松惬意许多。相对在宫里的谨言慎行,这里更加随意,更加轻松,果然她还是不适合宫中四壁高墙的日子。

众妃嫔送走了玄启,寒雪便回自个儿禅房里换上一身简洁雅致的淡素青衫,想衬天色还早走走逛逛山里的秀丽景色。刚推开禅房的门扉,恰看见玄英正背负着一只手,另一手则高举在门边,弯曲手指似是正要叩门。

四目陡然相对,二人皆怔愣地瞪着对方,显然没料到对方会突然出现在房门的另一边。玄英望着寒雪瞠大的水眸,一瞬愕然之后,扯出一个明朗轻快的笑容来。

“小雪儿,猜猜今儿我给你带了什么秘宝来?”玄英故弄玄虚地挑挑眉,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可抑制的愉悦,引得寒雪也禁不住扬起俏丽的笑容。

记忆中的玄英就是这样一个快乐的人,总能用他无可匹敌的幽默和阳光感染身边的每一个人。四年未见,他虽变了身份,可这随意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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