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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嫁:罪女皇妃-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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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无痕见玄英换了朝服准备入宫,早已经等不及地跳起来。玄英总觉得风无痕一向是个冷静之极的人,他有时候甚至觉得风无痕的定力比玄启还要强悍几分,为了一次突如其来的伏击,断不会因此大乱阵脚。可是,风无痕不说,他也不好问,只能将疑团藏在心里。

而风无痕的心中如何能不焦躁呢?有人知道他是蓝风,有人因此要抓他,他不怕那些总是躲在背后的恶人,他早是个死过一次的人,他也曾在执行任务时几度徘徊在阎罗殿的门口,他不怕死,唯一怕的,却是寒雪因此受到波及。

十四年前,他没保护好妹妹,现在他却不能再看着她被无端牵连进来。妹妹现在很幸福,这是父母的心愿,也是他唯一的心愿。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寒雪平静幸福的生活。

蓝家的仇,由他来报,蓝家的耻辱,由他来清洗。倘若有一天,玄启能够为蓝靖雪冤,寒雪也能够认祖归宗的时候,他再与她兄妹相认也不迟。倘若他不幸死在这里,寒雪还有纳兰一家的爱护,就让他是她亲哥哥这个秘密随着他一起长埋地下,这样寒雪也不会因为他太过哀伤。

风无痕留在御书房等玄启下朝,然而,他等来的却不是玄启,而是寒雪被禁足鸾鸣殿、纳兰一家被下令囚于王府的消息!

昨晚,有人将从瑞王府掳走的那名证人绑了扔在礼部苏尚书的府门口,并在那人身上留了一封信,将寒雪的身世写的清清楚楚。苏尚书正是苏静萱的父亲,苏家就苏静萱一个宝贝女儿,自小便是被宠在蜜罐里长大的。

原本,苏尚书在女儿屡屡的诉苦下就已经对寒雪生了不满之心,再加之女儿因为寒雪被废入冷宫,外孙又无辜枉死,眼看已经到手的权势富贵鸡飞蛋打,心中早已对寒雪愤恨不已,恨不能将寒雪除之而后快。

现在,有人将这件足以将寒雪置于死地的证据找出来,白白丢在苏尚书的手上,他哪里还有心思去想究竟是谁又是为了什么要帮他为女儿出头,连夜便将奏请玄启彻查寒雪身世的奏折写好,早朝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呈了上来,玄启甚至将这本奏折压下来的时间都没有。

苏尚书将证人带进宫,当众指出纳兰宇的幺女死于十四年前一场意外的往事,而现在的纳兰寒雪,并非纳兰家小姐,苏尚书更是给纳兰一家冠上了欺君罔上的罪名,说寒雪是要为父报仇,才搅的后宫鸡犬不宁,先后害死了两位皇子,这令玄启和玄英措手不及。

然而,再大的震惊,都不如玄启听到寒雪便是蓝靖幺女这个说法时来的巨大。

玄启震惊极了,他知道寒雪并非纳兰宇亲生的事实,却从来没有想过,寒雪跟蓝家会扯上什么关系。不管是真是假,朝廷钦犯的后人,这顶帽子,叫寒雪如何能扛的起来!玄启自然是怎样都不愿意相信苏尚书的一面之词,甚至在朝堂之上大怒,将奏折毫不留情地丢回苏尚书的脸上!

玄启本欲用证据不足的理由先将这件事压下来,等他想出对策查明事实后再做打算,谁知道就在关键的时候,苏尚书却将另外的一名证人抛了出来,正是暗卫副统领,唐钰。

那封信中写道,唐钰曾经听见纳兰宇亲口跟安斌承认,蓝靖的一双儿女还活着,他们便是纳兰寒雪和风无痕。唐钰身为暗卫副统领,等于是玄启身边的人,他的证词令玄启哑口无言,而玄英的反应更加激烈,他冲上去一把揪住唐钰的衣襟,质问他为何要帮着外人陷害寒雪。

唐钰一口咬定,他本来也是某天外出执行任务时,无意间听见了安斌跟纳兰宇的谈话,并没有确实的证据。碍于玄启对寒雪宠爱至深,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要将这件事说出来,所以便一直都没有将此事禀告玄启,他更不知道是何人知道他曾经听见过纳兰宇跟安斌的谈话。

无奈今日苏尚书将他推了出来,而苏尚书所言都是事实,更涉及到谋害皇子的大事,他身为朝廷命官,便要在其位谋其职,只能将事实一五一十说出来,供玄启明断。

玄启听完唐钰的说辞,十指用力地抓住龙椅两边的扶手,恨不得当堂便将跪在下面咄咄逼人的家伙们统统拖出去处斩。然而,玄启知道,他不能这样做。杀人灭口,不是他该做的行为,更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玄启万般无奈之下,只能下旨将寒雪软禁在鸾鸣殿内,另外要玄英将纳兰一家软禁在王府中待审。玄启这个举动,明眼人看着,都知道他不只是为了堵住朝堂之上的悠悠众口,更是为了将寒雪和她的家人好好保护起来。否则,纳兰一家便不是被软禁王府,而是要被押入天牢之中。

玄启不顾跪在地上的朝臣们接连叩头高呼,毅然在朝堂上拂袖而去,他严令禁止任何人在宫中提起早朝上的一切,然而,他的圣旨始终没能快过有心人刻意的安排。他刚刚下了早朝,便有人将寒雪乃是蓝靖幺女的消息,传遍了后宫。

慈安太后听闻这个消息,犹如晴天一声霹雳砸在她的头顶上,半响都没能回过神来。蓝靖,蓝靖,在她的记忆中,这个名字,始终都是跟莫云锦联系在一起的,就算她变成了蓝夫人华紫薇,也依旧是那个连她这个当朝太后都不得不忌讳三分的莫云锦。

慈安太后忌讳莫云锦,忌讳到当初不惜用了卑鄙的手段,也要违背深厚的情义,将莫云锦除掉;忌讳到蓝家灭族的十四年里,她都时常在梦里,梦见披头散发浑身血污的莫云锦站在她的床头向她索命。她信佛信了这么多年,只可惜,即使佛祖,都依旧无法拯救她被莫云锦的影子遮蔽起来的心。

要怪就怪莫云锦知道的太多了,要怪就怪莫云锦为人太正直了,即使有黎幽的关系摆在那里,即使莫云锦从来都没有将自己知道的事向外透漏半句,可莫云锦却始终都不愿意替慈安太后做一件违背良心的事。

慈安在护国神寺为莫云锦立了长生牌位,黎幽以为那是她为莫云锦立的祈祷她平安的长生牌位,却不知慈安太后的本意,是要为莫云锦超度亡灵,所以慈安太后才没有在那尊牌位上,写任何一个字,甚至连最简单的祝祷辞都没有写。

黎幽以为莫云锦就像她们计划的那样,被送出宫,然后开开心心地活在宫外的阳光之下,那样自由自在的日子,才是适合莫云锦的。

慈安太后也以为,莫云锦就像她计划好的那样,早已经死在了乱葬岗里,而黎幽却依然感念她的恩德,十年如一日地在她身边侍奉,对她忠心耿耿,慈安太后更没有让黎幽发现,蓝夫人华紫薇就是莫云锦。

怎么也没想到,在那场血腥的十年之后,莫云锦转身变成了蓝夫人华紫薇,而她的夫君却是掌握了当朝近一半军权的大将军。

慈安太后愤恨不已,如果莫云锦不回来该多好,如果莫云锦不是蓝夫人该多好,她便不用为了保住好不容易到手的一切,将蓝家斩草除根,就不用再度素手染血。她以为蓝家已经不再是她的忌讳,却没想到,她的儿子,依旧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蓝靖的女儿。

如果当年她知道事态会演变到今天这个地步,她不论如何都不会因为玄启的一时喜好,求先帝下旨将蓝靖的幺女点为玄启未来的王妃。孽缘,这真的是孽缘,姻缘天注定,想逃都逃不开的。

可是如今,她该怎么办呢?她该拿寒雪怎么办呢?且不说玄启现在的一颗心统统都系在寒雪身上,寒雪腹中,还有天家的皇孙,她难道要连孙子也一起斩草除根吗?虎毒不食子,慈安太后犹豫了,她怕如果她伤害了寒雪和她腹中的孩子,玄启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哪怕她是他的生身母亲。

此时的玄启坐在御书房里,浑身散发的冷漠气息将所有的人都震慑住,连呼吸都不敢太过急促粗重。风无痕同样满面寒霜地站在内室里注意着外面玄启等人的动静,他知道玄启知道他就在内室里等着,可是现在他们的脑子里只有如何让寒雪摆脱这次困境的念想,其他的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御书房光洁的地面上,韩征和陆彦青双双跪在玄启脚下,只不过韩征是为寒雪求情,而陆彦青却是在向玄启请求处罚。

“彦青,朕不是千叮咛万嘱咐,要你看好了唐钰吗?”玄启的怒火毫不掩饰地朝着陆彦青而来,他们早就知道唐钰跟叶冰是少昊国派来的细作,一个是少昊公主耶律瑶,一个是少昊前任大将军完颜诺。

他留着他们的性命,就是想利用他们将少昊国一步一步引入他设好的圈套里,一举将少昊彻底击溃,绝了陵轩百余年来的外忧隐患。

呵!没想到啊,他千般算计万般提防,却仍是被他们钻了空子,将火苗烧到了寒雪的身上。玄启觉得自己真是失败透了,每次说要保护寒雪,每次都不能护她周全。

玄启不知道自己当初执意要寒雪接受自己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究竟是对还是错,她跟着他承受宫里的尔虞我诈,他累,寒雪怕是比他还累,可她偏偏一句抱怨都没有,她做到了当初的承诺,这辈子,都要跟他并肩站在一起。假如可以换,他宁愿所有的麻烦都降临在自己身上,只要寒雪好。

陆彦青始终一句话都没有说,无论是什么惩罚,他都心甘情愿地领受,是他没能做好玄启的交待,是他失职,作为玄启最信任的臣子,他却在关键的地方疏忽了敌人的行动。

玄启早就开始怀疑唐钰的身份,所以上次带寒雪出宫时,才将宫中所有的事都交代给唐钰监视考验他,他们的行踪,除了唐钰,再没有其他人知道。经过那次在宫外针对寒雪的刺杀,玄启便更加确定唐钰不对劲,所以才借着叶冰的野心,摆下了连环阵,将他们一个个引入套中一网打尽。

陆彦青一直都在暗处监视着唐钰的一举一动,他知道唐钰经常跟叶冰在御花园一处偏僻的假山山洞里见面,更知道他们就是在那里行了苟且之事,欲偷梁换柱,借助叶冰腹中的孩子,登上更高的位置。

然而,叶冰从来都没能在玄启心中占有一星半点的位置,那个孩子是不是东方家的孩子,玄启从来都没有在乎过,如果有必要,他甚至可以圆了叶冰的心愿,给她更高的位置,赐给她的孩子一个皇子的身份,一切只为了引他们入局。

玄启只想尽快了结少昊国,让叶冰再也没有办法对寒雪耍心机。只是,还没等到他们收网,另一波麻烦的人物却在寒雪身上动了手。萧鼎,苏尚书,唐钰,叶冰,还有其他的好多人,这些人,玄启恨不得立刻就将他们碎尸万段。

可是他不能,还差一点,他就能将内忧外患一举肃清,这个时候功亏一篑,他恐怕连自己都不能保全,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届时他还谈何要为蓝将军雪冤,要给寒雪一个清明安定的后宫。玄启从来没有现在这样,觉得自己窝囊透顶!

可是他现在能怎么办呢?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忍耐,寒雪所受的委屈,总有一日,他要在这些人身上,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然,更麻烦的还在后面。这件事将安斌也牵扯了进来,安斌现在是军机重臣,他若囚了安斌和贤妃,又该如何对在西边镇守西疆的安宸交待,玄启从未怀疑过安宸的衷心,可家人对于安宸来说,是个死穴,这一点安宸和寒雪很像。

玄启不敢保证安宸能够没有任何的想法,万一安宸恼羞成怒跟少昊联合,后果不堪设想!可若不囚安斌和贤妃,他又该如何对满朝的文武百官交待!

思来想去,玄启只能要安斌留职待查,禁足将军府,贤妃也禁足宫中,静待一切水落石出。玄启觉得自己的头几乎要炸开了。

好狠毒的计策,玄启虽然不认为自己是个千古明君,可他对为君之道也算颇有心得。他以为他可以将所有的事都控制在手心里,却没想到仍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几乎逼到绝境。

而放眼天下,能跟他斗智到如此地步的,除了萧鼎,玄启还真找不出第二个来。哼!挑起这一连串的事件,还能让自己置身事外的,萧鼎,不简单啊!难怪先帝弥留之际叫他到病榻前,用最后的几口气嘱咐他,无论如何,将来都要找机会将萧鼎除掉。至于先帝那道不准他废后的圣旨,也只不过是先帝做给萧鼎看的障眼法,届时他真要废后,还有人能阻止的了吗?

玄启肯定,让苏静萱失去孩子,然后借由苏尚书的手捅出寒雪身世,恐怕也是萧鼎事先计划好的!看样子,他的好皇后也不如外人所说的那样,贤良淑德。果然这宫里越不显眼的人,便是越心狠手辣的人。若萧婉是清白的,他情愿将传国玉玺双手奉给萧鼎。

想到这里,玄启猛地就回想起上元节那天夜里,萧婉在他身后歇斯底里地喊叫,说一定要让他后悔。玄启闭上眼,原来那个时候萧婉便已经在计划着对寒雪动手了吧!先有昚儿的死,后有苏尚书揭发寒雪身世,一环扣一环,完全就是不想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都怪他,疏忽了萧婉这颗被安置在他身边的棋子。

玄启将众人屏退,御书房门关上的一刹那,玄启猛地抄起龙案上价值连城的砚台狠狠砸向一边的盘龙金柱之上,仿佛那砚台是他的仇敌,承载了他所有的仇恨和愤怒,他用尽所有的力气狠狠砸了过去。

刹那间,砚台随着一声巨响碎裂开来,漆黑的墨汁将金龙身上的鳞片染黑,随即顺着金色的柱壁,蔓延到地面上。

“拿砚台出气有用吗?陛下已经乱了阵脚,如何能想出办法解决云舒夫人的困境?”风无痕唇角勾着浅笑从内室走出来,明明满面笑意,口气却是犹如寒冰蚀骨。他很气玄启此时的被动,但他也同时理解玄启的无奈,但凡遇到这样的突发状况,饶是他,也不能做的比玄启更好。

风无痕突然明白了昨天他为何会中伏,原来,是萧鼎搞的鬼,想将他们兄妹一起除掉吗?或者还是想让他跟寒雪在众人面前来个滴血认亲,让纳兰宇百口莫辩,让玄启无计可施。

呵,萧鼎既然能拿出阎罗玉令让魅影楼帮他除掉刘家,能够知道他的身份并设计擒他,便也不足为奇了。

“陛下,萧鼎跟当年我们蓝家的冤案,究竟有没有关系?”风无痕咬牙切齿,指骨也捏得咯咯作响。当初他看见那本账簿的时候,便隐约察觉蓝家的冤案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父亲究竟知道了什么,才招致了萧鼎如此的仇恨?

玄启瞧了一眼满眼恨意却依旧保持着儒雅微笑的风无痕,犹记得小时候风无痕总爱摆出一板一眼的深沉摸样,性格沉稳内敛,完全不像个九岁大的孩子,蓝雪经常躲在他身后,朝着蓝风扮鬼脸,叫嚷着“木头脸哥哥”。

经过十四年风霜雨雪的洗礼,蓝风也变了,他的微笑里总是藏着寂寞和淡淡的忧伤,可是又在愤怒的时候,透出犀利尖锐的锋芒,能够直直地穿透人心。

玄启从龙案的暗格里拿出陆彦青在刘尚书府中找出来的信函递给风无痕,“萧鼎是脱不了干系的。只是单凭这封信,朕无法将萧鼎入罪,朕一直都在找更有力的证据,只是萧鼎那只老狐狸太狡猾了,除了账簿,根本没有其他的证据。而且,他要说账簿是刘尚书伪造的,朕也没有一点办法。”

风无痕握住信函的手愈渐收紧,目光每扫过一个字,就被鲜红的颜色染红一分。读完,他猛地抓住玄启的衣襟,狠狠地瞪住他,愤怒道:

“既然你知道我们蓝家是冤枉的,你就不能用同样的手段将萧鼎入罪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皇帝陛下究竟在顾虑什么?如果你不是顾虑这么多,也许云舒夫人现在就不会陷入这样的危机了!”

玄启亦是怒上心头,他用力甩开风无痕的手,“风无痕,你别以为你是蓝风就可以对朕不敬。你以为朕不想吗?你难道要朕也用栽赃的手段除掉萧鼎吗?你难道也要朕为了除掉萧鼎,不惜赔上千万条无辜的性命吗?你以为萧鼎会那么容易上钩吗?如果萧鼎是个简单的人物,当年就不会连先帝都对他忌讳三分!”

玄启反过来揪住风无痕的衣襟,“没错,那样可以省很多事,但朕要的不是将萧鼎入罪,而是要将萧鼎一党彻底铲除,让萧家此次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要让萧鼎没有一句辩白的理由。如果栽赃就可以实现这一切,你以为朕不会用吗?朕要的不是萧鼎的性命,而是要永绝后患,这是朕身为帝王,为了百姓为了陵轩的江山社稷也为了后继之君,必须忍耐和做到的事,你懂不懂!”

玄启一长串的话吼完,却见风无痕挥开他的手,整理了一下衣襟,轻笑开来,“陛下还有力气跟风某吵架,看样子,风某不必为陛下担心了。”

玄启愣了愣,霎时明白了风无痕的用心。小时候,他们也曾这样吵过架,还有一次,他们动手了,将蓝雪吓得哭了好半天。

其实,风无痕知道他心里的所思所想吧,他早该想到,风无痕的头脑,有绝对不输给他的智慧,不用说明,风无痕都知道他身上的担子是常人无法负担的,他做事的方式,也自然有常人无法理解的桎梏。

玄启甚至有些庆幸,幸好他的对手是少昊,是萧鼎,若是风无痕,他恐怕才真是要做好整日头痛不已的准备。

“蓝风,你放心,蓝家的冤屈,朕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只是,在所有的家事之前,朕要首先顾及到陵轩千千万万百姓的生存,请你理解。待朕肃清萧鼎的时候,便是为你蓝家雪冤的时候。”玄启郑重道。

风无痕对玄启这一句郑重的承诺,觉得万分欣慰。玄启虽然没有如愿以偿地成为大将军,却是成长为一位贤明的君主,这些年来,他在民间听说的,都是玄启勤政爱民的灼灼政绩,这比玄启成为将军,更值得令人开心吧。

“你先应付宫里的事,朝堂上我帮不了你,但是有些门道,我有你却没有。萧鼎的证据,我帮你查,你只要做到一点,保护好你的云舒夫人。”说完,风无痕便要跃出窗口离去。

“等等!”玄启叫住风无痕,张了张口,才犹豫着问:“我只想知道,雪儿她,究竟是不是你妹妹?”

“陛下何必有此一问?”风无痕背着玄启笑道,“无论她是蓝雪亦或纳兰寒雪,她始终都是陛下心尖上的人不是吗?既然这个事实不会变,陛下何苦去追寻她究竟是纳兰寒雪,还是蓝雪?”

风无痕顿了顿,随即换上一种轻松戏谑的口吻道:“不过风某倒是可以告诉陛下一个事实,纳兰家与蓝家曾经订下过两桩娃娃亲,一桩是纳兰寒誉跟蓝雪,另一桩是蓝风跟纳兰寒雪。所以不管她是纳兰寒雪还是蓝雪,陛下都是抢了别人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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