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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沉默了一下,传来男人磁性又坚定的声音:“鸿康重要,但是湘南对我而言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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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易把查到的结果告诉妻子湘南后,虽然妻子湘南对自己还是不冷不热,整个人也是沉默寡言的,但较之原来,她无时无刻不散发出来的阴郁又自卑的气息明显好太多了。
湘南每天不再早出晚归,身上也没有陌生男人的香水味和口红印,于是丁易想趁热打铁,提出请她一起帮忙管理自家的公司鸿康,想帮妻子重新树立起身为大女人的骄傲与自信心。
只要妻子湘南能够好起来,他愿意退到幕后做她背后的男人。
叶湘南并没有立即回答,她深深地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就在他紧张的以为是自己的话哪里没说好,刺激到了妻子敏感的自尊心,妻子湘南却面无表情地答应了,但她有个条件,说是想试试自己的能力,要求她在管理公司期间,丈夫丁易不得干涉她在公司做的任何决定。
刚开始还好,公司在他和湘南的联手下管理得很不错,可是没过多久,公司就因湘南几次错误的决定出现混乱和危机,湘南自尊心太强,根本听不进某些有远见的手下人的劝,那些人见湘南刚愎自用,就跑来找自己,但丁易他什么也没做,默认了妻子湘南在公司里一些明显错误的决定。
这些他都不在意,就算他一手打造的鸿康真的毁了,他也不在意,只要湘南开心,只要她能够恢复以前的开朗与自信。
如果没有了湘南,他死守着自己的公司又有什么意义呢?
但是,叶湘南真的又一次让丁易失望了,她居然背着他在外面养起了小三,她的衣领上又重新有了口红印,身上又沾染上了别的男人的香水味,她不但经常不回家,就连公司也是经常不去。
现在的叶湘南真的已经不是当年的叶湘南了,她现在不止对他冷淡,连一向疼爱有加的女儿也是漠不关心的样子,甚至在那个小三的挑拨下闹着要和自己离婚。
丁易自是不肯,无论湘南怎么和他闹,他就是不松口离婚,他不懂,为什么曾经那么相爱的两个人终于克服了重重困难在一起了,如今却变成了这番模样?
呵呵,湘南,你负我,你负了我,你答应过不负我,答应过我不再找别的男人的?
丁易又变回了每天呆在家里等,从早上等到天黑,一直等一直等,从期待等到失望,周而复始,渐渐的,直到等待的心也变得麻木。
可是他最后等到的却是鸿康和白氏的合作新项目出现了大问题,等到的却是这个关键时刻叶湘南丢下摇摇欲坠的公司,抛下他和女儿,与那个在外包养的小三出国旅游的消息。
为了叶湘南,他的心都已经疼得有些麻木,感觉自己有些累了的丁易终于愿意去面对现实,几经挣扎,痛定思痛,本性坚强又骄傲的丁易强忍着伤痛振作起来,他回到了自己的公司,经过几天几夜没合眼,到处打点、求人,外加请白安的帮忙,公司终于在他的努力下起死回生了。
“世间女子多薄幸,痴情男儿不善终,易儿,这个时代已经不全是女人主宰,你一定要记住,一定要记住,不要做女人的附庸,以后一定不要做个……像,像我一样的……菟丝草男人。”
我答应过父亲要做个坚强自立,不像他一样的菟丝草男人,如今,你真的不想要我了,那么我能做的就是从新捡起我的骄傲、我的自尊,抓住手里仅有的女儿与自己一手打造的王国鸿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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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灿烂而舒适,沏上一壶茶,茶气轻烟袅袅。
“丁易,我们离婚吧!”
女人无情的话令丁易端坐在沙发上泡茶的优雅动作微顿,接着若无其事地倒上一杯茶推到对面女人的面前,自己也拿上一杯茶放置唇边浅呷上一口,细细品味其中浅浅的苦涩!
叶湘南见对面的丈夫故意装作没有听到自己的话,不满的对他又重复了一遍,并把离婚协仪书推到了他面前。
丁易面沉如水,死死地盯着茶几上的离婚协仪书,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僵,他极力隐忍了下,放下手中的杯子抬头对这个没有良心的女人勾起一抹冷笑:“你在那个风尖浪口上为了新欢抛弃岌岌可危的公司,抛弃我和孩子,现在一回来就要和我谈离婚,呵呵……叶湘南,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叶湘南移开自己的目光,不去看自己丈夫痛心质问的眼神,她微微垂眸,遮住眼底暗晦不明的情绪,嘴里却吐出更加凉薄的话:“你就当我薄情寡义、见异思迁吧,丁易,我现在爱上了别的男人,不管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我一定要和他在一起,一定要给他一个光明正大的名份。”
“哈……给那个小三一个光明正大的名份?那么我呢?我和女儿呢?我们在你叶湘南的心里到底算什么?”
叶湘南没有回答,沉默地低下头。
妻子的沉默令丁易原本强撑的强大气势瞬间崩溃,他突然身体前倾,弯下腰死死拽住妻子冰凉又纤细的手,颤抖着沙哑的嗓音道:“湘南,不要抛弃我和女儿好不好?刚才是我不好,是我语气太凶了,如果你嫌弃我太强势我可以改,我真的可以改,公司我也不要了,只求你不要和我离婚,不要抛弃我和女儿好不好?”
看着原本坚强的男人卸下一身骄傲,拽住她的手这样卑微地哀求,叶湘南不禁眼眶微红,秀雅的脸庞不忍再看他的转向别处。
丁易见妻子的神情好像有所松动,立刻把她的手拽得愈发紧,嘴角颤抖地卑微祈求着:“湘南,你答应过不负我、不找别的男人的,你怎能食言?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的这么喜欢那个小情人……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只要你不离开我和女儿,我可以容下他的存在,真的……只要你……”
“够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如此卑微,如此没有自尊,你还是那个坚强自信、骄傲于一身的丁易吗?”叶湘南再也听不下去,心猛然抽痛得厉害,秀眉痛苦地微皱了一下后,故作冷漠地道:“丁易,我们已经回不去了,不要让我真的瞧不起你。”
闻言,死死拽住妻子手的丁易身躯猛然一振,他刚毅的脸庞表情不停变化,一抹挣扎之色从眸底划过后,整个人突然就情绪平稳下来。
是啊,丁易,你怎么能变得如此卑微、如此没有自尊?你可是答应过父亲要做个坚强而自立的男人呢?你现在这副卑微到尘埃里的低贱模样一定更加惹人厌弃吧?
“丁易,放手吧,我们在一起不合适……”
呵……女人无情的话让男人忍不住凄凉地冷笑一声,那只死命抓住妻子的手也一松,他眉心挣扎地紧皱了下,恢复一身的冷静与自持,双腿交叠姿势优雅地坐回沙发上。
“不合适……哈,这可真是个变心的好借口啊。”丁易再也不复刚才对爱人的小心翼翼与温柔隐忍,整个人强势而居高临下,薄唇吐出的话也凌厉得咄咄逼人:“你当初主动追求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们不合适,你当初和我结婚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们不合适,现在孩子都这么大了你居然才说我们不合适?呵……叶湘南,你不要忘了,这些年这个家是我丁易在养,鸿康也是我丁易一手创办的,现在就连你在外头养的那个小情人也是花的我丁易赚的钱,你要和我离婚是吧?好啊……你是出轨方,按照凤曦的法律你只能净身出户。”
“丁易,你是笃定了我离开你就活不下去是吧!”叶湘南赤红着双眸,扯着哽咽的嗓子嘶哑道:“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和你离婚吗?因为我早就受够了你,你不仅长相丑陋不堪,满身令人恶心的铜臭味,在床上更是没有情趣,那具一点也不美丽的身体让人多看一眼就觉得恶心得慌……”
愈来愈不堪的话侮辱得丁易一贯坚强的脸色发白,他嘴角咬出血丝,强装镇定的高大身躯颤颤巍巍……
“丁易,我情愿净身出户也不想再和你这个满身铜臭味又没有情趣的丑夫多呆一刻……”
“不要再说了,我愿意离婚,我签字……”
最终,丁易还是签字离婚了,在枕边的爱人把他贬得极尽不堪与极尽恶毒的侮辱下,终是苍白着脸色与赤红着双目痛苦地签字离婚了!
叶湘南提着收拾好的行礼正想离开,却和放学回家的女儿刚好碰上,无论孩子怎样拽住她的裤腿哭闹,她就是不为所动,并硬起心肠命令家里请的佣人把面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孩子抱回房间。
看到女人这狠心的一幕,原本还心存一丝希冀的丁易双目彻底变得暗淡无光。
叶湘南在走到门口时,突转过秀雅又苍白的脸庞,冲从签字后就呆坐在沙发上的前夫道了句“丁易,女儿就拜托给你了,如果以后你遇到了个好女人,就嫁了吧!”说完,再也不做丝毫留恋地抬腿出了厅门!
世间女子多薄幸,痴情男儿不善终,哈哈……父亲,儿子赌输了,湘南最终还是负了我,今日的种种就如母亲当年绝情抛弃您和儿子的画面重现,其实儿子当初应该听您临终前的忠告,坚守自己的本心,不要轻信女人。
我错了错了,可是当初的湘南实在太过美好,她对儿子很好很痴心,而且她原本不是这个样子的……
呵呵,儿子果然不可救药了,您看儿子落到了这个下场居然还念着她的好,儿子也不想的,只是心给出去了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怎么办?好想冲出去把她求回来,可是我早就试过了,我刚才不要尊严、不要骄傲地苦苦哀求于她,如同您当年卑微地苦苦哀求母亲不要离开一样,可是她还是像当年的母亲一样不肯要我。
她不要我了,并且把我贬得一文不值,那些不堪入耳的侮辱让我再也无法如此没有自尊的继续维持这份可悲的婚姻。
叶湘南真的伤到我了,她真的伤到我了,我怎能再那样下贱地去求她呢,我要控制我自己,绝对不可以再卑微地去求她了,绝对不能……
呵……叶湘南,犯了错的明明是你,不对的也是你,我要过得好好的,比你和你的小情人都要过得好好的。
叶湘南,你一定会后悔,一定会,这次重新站起来的丁易再也不会轻易相信你、轻易受你蛊惑!
女儿叶嘉嘉很懂事,除了在母亲走的当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睡前红着兔子眼向爸爸问了句妈妈是不是再也不回来外,见爸爸脸色立刻变得惨白后,就再也没有在家里提起过那个为了狐狸精抛弃了爸爸和她的坏妈妈。
小小的孩子其实最敏感,在大人不知道的时候,她早已从大人平时的行言举止和变化里拼凑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离婚后,丁易用一身的冷漠和孤傲重新包裹自己,他每天照常上班,尽责地照顾女儿,仿佛走出了前妻给他造成的伤害与阴影。
白安知道丁易离婚后,心情很愉悦,当然,表面上她对这个工作伙伴的家庭变故表示很惋惜,暗中却和丁易的女儿接触了几次,并利用手中的关系把自己的小侄子和丁易的女儿安排在了同一个班,工作上,她也不动声色地加深了两人频繁接触的次数。
她心里清楚,刚受了情伤的丁易不可能很快的接受自己,而且她现在还不能让丁易察觉到自己的心思,一切要按计划慢条不紊地进行才是。
她白安要不动声色般地一点儿一点儿渗透丁易的工作和生活当中去,直到让丁易不知不觉地爱上她,她要有绝对的耐心,不管是花上十年,还是二十年的时间,她白安坚信,丁易总有一天会被她的一片真心与痴情所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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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叶湘南这个负心的女人是在监控摄像头里,他本来和白安在万鑫儿开的这家高级会所里谈生意,没想到正好看到房氏的小公子因为某些误会邀请叶湘南来对付他的密谋画面。
丁易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不再因叶湘南而产生任何情绪波动的准备,可是当看到叶湘南接过房小东手里递过的支票,心中还是忍不住失望了。
呵,没想到记忆中,那个曾经善良而美好的女子已经变得如此不堪了,就在他彻底地觉得心冷时,叶湘南却突然把手中的支票一脸正义的撕得粉碎,抛向空中。
荧屏里,碎纸屑象雪花一样在房间里飞舞,前妻抬起了她秀雅的脸庞,好看的眉宇微微皱起,她的表情带着一丝忧伤与一丝让人无法懂的隐忍。
丁易忍不住眉峰紧皱,下意识的就想去了解她眸底的那抹忧伤和隐忍为何而来?她不是才高兴的和自己离完婚吗?她不是终于能够和那个小三在一起了吗?
她现在却为何不开心?难道是和那个小三现在相处得不好?
丁易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有些逾越,接下来,他强压下心中因这个女人而混乱的心绪,冷眼看完了荧屏中叶湘南不为金钱所动,还反过来劝房小东不要做坏事的高尚举动。
哼……叶湘南,就算你现在表现得再好、再高尚,也改变不了你当初薄情寡义,抛夫弃女的事实。
丁易不想再去关注这个曾经伤他至深的女人,他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到了自己的事业当中去,每天用繁重而忙碌的工作来充实自己,累得自己再也无法分心去想其他的事。
就在他以为能用热爱的工作来遗忘内心的伤痛,每天忙得脚不沾地的来麻痹自己,令自己曾经留下的伤痛渐渐愈合时,叶湘南那个女人却偏要跳出来招惹自己。
因为工作上的原因,他和白安没有去成孩子的家长会,等他们赶到学校时,嘉嘉和白安的小侄子已经被叶湘南那个女人接走了。
丁易去接孩子的时候,无可避免地和这个曾经伤害了自己的女人碰了面,叶湘南一看到自己,眼神居然有一丝明显的惊艳划过。
丁易有些不敢置信,当初她是怎么侮辱自己的现在犹还在耳。
心底忍不住发出一声嘲弄,她怎么会对自己惊艳呢?
这个女人当初可是说过自己的长相和身体丑陋不堪得让她恶心呢?
而且,她不是现在爱上了别的男人吗?她不是因为极爱那个新欢才跟自己离的婚吗?
他试探性地提出想送这个女人回家,可是叶湘南果断地拒绝了。
呵,丁易,你看你果然自做多情了,这女人生怕你送她回家被家里同居的新欢看到,刚才怎么会对你露出那种很感兴趣的眼神呢?
丁易忍不住在心里苦笑,说好要坚强,说好不会再为这个女人而动摇,却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心,如果一见到她就会扰乱自己的心神,如果一见到她就会不由自主动摇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自尊与骄傲,那么他情愿以后都不要再见到这个可怕的女人了!
丁易不想再见到这个女人,他尽量回避她,可是叶湘南却亲自找上门来。
那天晚上雨下得很大,他从新项目圆满完成的庆功晚晏上回来已经22:30了。
可能是多喝了点酒,整个人走起路来步伐有些虚浮,不过他的头脑始终保留一丝清明。
一回到家,他惊讶地发现原本清清冷冷的大房子里竟然有一抹熟悉而温暖的倩影。
丁易以为是自己喝多了酒眼花了,他晃了晃有些发昏的脑袋再次抬起头时,发现前妻温柔的倩影竟然还在,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灯光下的前妻较之上次见面整个人清减得厉害,秀雅的脸庞瘦得只剩下巴掌那么大,原本粉嫩的粉唇也病态得没有一丝血色。
叶湘南看起来好像现在过得很不好?哼,也是,当初叶湘南可是净身出户,现在一定和那个小三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她们过得不好我应该开心,应该很开心才对,可是……
刚这样想着,内心已经忍不住对自己发出一声自嘲!他还关心这个女人干吗?当初可是叶湘南先抛弃他、先抛弃了这个家的,她现在过得不好也是活该!
丁易忍住心底的异样,顺势装醉,叶湘南冲上来很担心地扶住自己,她熟悉又似关心的唠叨话语传进耳朵里,让他感觉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丁易突然感觉现在的叶湘南有些不对劲,从离婚后第一次在监控摄向头里看到这个女人起,就感觉哪里有些不对,至于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又有些说不上来。
人还是这个人,脸还是这张脸,即使现在整个人清减了不少,但明明就是叶湘南啊,而且,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也是那种令自己十分贪恋的味道。
叶湘南今晚一反常态地很关心他,丁易暗中死死盯住那个女人跑到厨房为他忙上忙下的身影,复杂之色在深邃不见底的双眸中愈来愈明显。
等那个女人为自己煮好醒酒茶端来后,丁易故意躺在沙发上装睡。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当初这个口口声声很厌恶自己的女人接下来竟会趁机吃自己的豆腐。
女人温暖又光滑的手指不停沿着自己的脸庞来回摩挲,好似万分迷恋和珍爱似的。
迷恋自己?呵……她叶湘南怎么会呢?
如果是两人没离婚之前、感情好的那会儿,也许叶湘南还会迷恋自己。
可她现在不是爱上了别的男人吗?她现在不是嫌弃自己长相丑陋不堪吗?
心被搅得七下八下的丁易不由在暗中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就在他心情有些起伏不定时这女人突然撤离了那只作怪的手,丁易暗暗松了口气,但又感到有一丝失落,他不由得在心里鄙视这样不争气的自己。
叶湘南曾经那样极尽恶毒的侮辱过自己,他怎能忘怎能忘,那些耻辱他怎能轻易忘却?
丁易不断在心里这样告诫自己,可是这个女人接下来的行为又打乱了他好不容建立起来的决心。
自己身上衬衫的第一颗扭扣被解开,她呼吸有些紊乱,在替他解开第二颗扣子时,双手的动作紧张得有些笨拙。
刚才她偷摸自己的脸也就算了,可现在她居然趁人之危地脱他的衣服,她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不会是无耻趁他酒醉要对他做那种事情吧?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丁易就忍不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