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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睫毛眨着媚色。“邪,要突破吗”?
冰九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似乎还没有睡醒,撇了眼平静的丹域,神采奕奕的黑眸子,又没了精神。珠壁上的俏脸影儿一虚,渐渐的隐去。
“冰儿,我看到芫蝉了,你快看看是不是”。莫邪凝着俏脸愣了一息,见冰九又要消失,忙急切的喊道。
“宝宝”!大头娃娃似的丽影儿消失了,一阵寒气扑来。莫邪的神识都被冻僵了。
战影空域里,莫邪像个雪雕的老圣头,混身挂着雪白的冰霜,只留下黑眼仁痴痴的瞪着。
闪电洞域边,冰九翘着小尾巴,雪丽冰纹凝成冰纹战甲,冰晶小手捂着半张的小嘴,惊得愣了的大眼睛,瞪着黑黑的大大的瞳影。一只呲牙咧嘴的芫蝉虚影映在瞳光里。尖尖的三瓣吐着无数的晶丝。
晶丝飞展洞域,转而化成道道虫影,闪着无数的闪电,劈斩狭小的洞域。
龙魂芫、龙魄、芫蝉都去了“卧龙潭”。芫蝉怎么会在这里?
冰九神识数吸。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不是芫蝉,不过是极像芫蝉的魂影”。
冰九的黑黝黝的眼瞳里,闪着失落和凄凉。歪着头看着不识冰九的芫蝉魂影,小嘴噘得老高。
一道晶光寒线凝在冰九的手心。凌空抽去。寒丝闪着长长的划空晶芒,斩落电闪咆哮的洞域。
咔!咔!万缕嚣张的闪电弧光被轻声斩破,瞬间冰结在空域。无数细细丝光垂落,似晶线帘影散下洞域,亮着晶白色的光芒。
唰!晶线落下,洞域里闪出无数只小小的晶虫,冻僵了似的一动不动的停在空域。
夜光环绕的密密繁星停顿,躲在闪电弧光后的硕大的虫魂头,圆圆的黑眼一瞪,虚影一闪,要隐入黑域里。
空域撕裂出一条光痕,寒线悄无声息的点在虫魂眉心处,嗡!硕大的虚影虫躯瀑起一片晶芒,咧开的血盆大口的虫子现出原形。
寒丝卷过冰冻的虫头上一颗粉色的寒珠,冻成冰的虫躯一声轰鸣,爆成雪沫洒落在洞域里。
冰九收回寒丝,洞域冰僵的小小虫影,啪啪的爆着冰花,飘落一地,像石域结了晶,开出朵朵美丽的晶花。
冰九瞪着大大的黑瞳,凝视着手心里的小小晶珠,一只小小的虫影,转着骨碌碌的立瞳,咧着嘴,斜着脑袋瞄着冰九,似乎对冰九神识不敢直视。
晶光闪过,冰儿消失在幻影莫邪腰际,幻影摇摇头,看向禁识奴。
禁识奴呲呲牙,盯着莫邪腰间圣袋,不知在想着什么。
“雪奴后面护路”。幻影回首洞域,眼神凝重,星光一闪,不等禁识奴反应过来,已经遁入洞域深处。
“怎么又是我,都已经当老大了,还得干苦力活”。禁识奴没好气的嘟囔着,噘着厚冰唇,遁到晶花间,骷髅头链晶锤一撩,硕大的冰骷髅堵住了洞域。
十载后,数十道身影出现在寒气逼人的洞域。个个脸色阴沉,战甲微微颤栗。“熊俸可否查到兔子从何而来”。
“付城主,外族探子送来晶信,近百年来,孽兔突然出现啄族边境清河,又鬼异的出现狐族,后又出现在狼族,十年前进入熊岛”。一位凝心境老熊士沉色说道,每说一事都狠的牙根痛,咬得牙咯咯的响。
“发‘熊牙令’追杀此兔,死活都要带回。熊伶,你亲自去狐族和兔族讨个说法,告诉兔仃解释不好,熊族必声讨兔族”。城主熊付气得脸都变了形,鼻子都冒了烟。
两只熊者遁离的洞域。寒冽的空域里留下几只火气冲天的熊者。
“城主小心,又是那个雪妖留下的冰阵”。眼皮直耷拉的熊士,无精打采的说道,刚刚无边的怒火化成倦意,打着哈欠,身子直向下堆。
熊付早已感知到那道冰感,无耐,“冰寒之眠”是兽族的弱点。化识境以下熊者根本无法抗拒,数千万年前,兽族在圣境大战中之所以最先败阵,不仅仅是因为万族不和,无法统一战事,也是因兽族万族各有不同的弱点,常常被圣族个个击破。
“这只死雪妖从何而来”?熊付气得火冒三丈,生吃了雪妖的心都有,十载间,这只雪妖到处扔垃圾法阵,弄得数位大熊者手忙脚乱,无计可施。每破一阵都要想尽办法,数月难见其果。一路追踪而来,十载才到此洞域。
熊付问也白问,查了十年,硬是没查出此妖来自何处。
唰!唰!熊付数位大熊者凝出道道熊影,长啸一声化成数道雪白光影冲向骷髅冰头。
十载大战,熊付等熊者也学了乖巧,雪妖所化的法阵,不可用神识化技,只能凝出战体强行攻击。
数道白影咆哮而去,一息落在骷髅冰头前,挥起大爪子,吱吱嘎嘎挠着冰体,五道爪影落下,骷髅头上留下五道细长的划痕,阵阵冰硝飞起,漫洞飞着冰凌花,如同下起一场清雪,飞飞扬扬的刮得洞域更寒了一吸。
几只眼皮直打架的熊者忙向后退去,哈欠连天,像似没睡醒,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流着,弄得洞域浊气比寒气还要堪。这时才发现参与攻击的都是雪白的熊者,而头顶棕、黑熊头影的熊者打着鼻音,退向更远的洞域。
骷髅冰头没有化形,对于这种近身强攻欣然的承受。
飘飘洒洒、满天飞舞般降落的片片洁白的冰花,随着道道爪风飘舞、摇曳,飞絮如毛,去留如箭。转眼间颗颗冰星降落,小小的洞域刮起风雪冰暴。
洞域深处,不知多远。朵朵六瓣石花,晶莹的透着冰光。漫天反射的冰凌花似飞舞雪之魂,旖旎美态,精灵般的舞姿,晶莹剔透,温婉飘逸。
莫邪惊愕的看着眼前飞舞的石花,难道又是幻阵?十载洞域茫无目的寻找,却被鬼异的魂脉引入歧途。数次掉进幻阵中,如果三大神识不圆满,怕是无法走出幻境。
过了几个幻影后,莫邪发现鬼异的幻境并不是无规律可循。
“石鼓幻境”试的是窥听觉神识,只有分辨出石鼓的强弱七度,听出最弱的第七音,才能走出幻境,也就是说窥听觉神识必须达到大圆满六百六十六里,百里一度,第七度才可分辨。这石鼓幻境足可以把无数大能修者拒之幻境之外。
鬼异的是幻境并不伤人,一旦分辨错了度音,会被弹出幻境之外,只好沿着青色魂脉再次走入幻境。攻击都找不下手的地方,不知不觉中就进了幻境。
“石跳幻境”试的是窥感应神识,无数石影跳动,却只有一石十分的鬼异,与其它石跳形同声似。只有能感应出小小微跳的差异,才能感应到石跳在何处,遁到此石上,万跳消失,新的音跳又出现,千变万化,很难分清石跳微差。似乎此跳就在石心内。
“雾化石”对这位主人佩服的无体投地。每每感应都准确无误,而“雾化石”身为石之精灵,感应也是百有一失。如果让“雾化石”过此幻阵,怕是百载难过,还得被突然化形而出石头,砸得头破血流的回到起点。
“石气幻境”试的是窥味觉神识,万石凝万气,万石化万影,只有千石外一气与众不同,只有窥味觉神识大圆满,外放神识才能达千里,千石一气才可分辨。就算外放神识达九百九十九里,也难过此境。(未完待续。。)
第八百二十六章血色兽域(三十三)石花之痛
一气辩错,落花如雨的石剑飞空刺下。莫邪试着接过一剑,被震得气血喷鼻而出,趴在幻境外数月没起来。莫邪心里这个骂呀!不是幻境吗?怎么还有如此犀利的神技,以莫邪当前的境界,一剑都没接住就飞了出来,太不可思意了。
第二剑?怕是魂都震散架子。莫邪回想,此剑击的并非是圣体,而是神识。
眼前这片飞落的石花,难道试的是窥痛觉神识。唰!莫邪脸前寒凌刺骨,似有无数爪影挠过,又一闪而失。
莫邪打了个寒战,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应到。自从进入闪电洞域后,十载间,天天都是寒爪满脸,第一次飞来时,莫邪以为又掉入幻境。却发觉这不过是一种感应,总觉得洞域的什么地方有无数的爪子在挠着脸前的空域。
“禁识奴”的眼神骨碌碌转着。“骷髅锤立近了点,好吓人哪”!
莫邪满脸生风,寒意闪闪,是近了点,再近点就挠脸上了。
石花幻境!莫邪凝神眼前的飞闪石花,脸上闪着迷茫的醉意,眼角缀着淡淡的惊异。这幻境何时是个尽头,不用说此境一定与窥痛觉神识有关。石花无声的飘落,冰姿柔骨,凌波轻舞,静立洞域,能遥听到朵朵石花呢喃絮语。
莫邪悄然放开窥痛觉神识,五十里神识波荡开,石花无语,静默无边的开着宁静,冰冷细碎的九角花凌,翩跹的形态象飞絮,象雪花,象蜻蜓点过的水纹,象石头激起的浪花。
如醉如痴的凝望,朵朵晶莹在浸润着神识,却无法感知石花痛的差异,只能看到形态上的异同。莫邪神识漫过朵朵石花。眉头都索成了“八”字?
“老大看什么?进去不就知道了,大不了被打出来,我站在这接着你”。禁识奴瞥着愣头愣脑的幻影,咧着嘴,不屑的说道。
“雪奴,你懂什么,此关定以痛为主,以我现有神识能,必须先分清石花为何痛”。莫邪冷哼一声,心里骂道:“敢情打出来不是你。老子过三关少挨打了吗?那次不是差点就爆了体。娘的,只有你雪奴呲着大板牙看热闹,一点力不出”。
“彻!老大,不挨打怎么知道何为痛”。禁识奴撇了句没边的话,抱着骷髅头链晶锤仰首立在一边,不再理凝神思痛的幻影。
“我拷”!莫邪猛拍了下额头,是呀!神识不足,无法凝出千里之痛,难道还感受不到吗?多接两朵石头。不就知晓痛为何物?
莫邪立即来了精神,撸撸腕上的护甲,活动活动肩膀,提起战盾遁向石花幻影。
禁识奴瞥眼幻影的背影。小声嘟囔着。“一身挨揍的骨头”。
唰!一朵石花落在莫邪手心。啪!勾勒出数缕美丽弧线,微露的炸光泛起,闪耀熠熠粼光,融合在朦胧的视线里。若有似无,一片纯白。
轰!莫邪脑信子炸开了花,满脑袋像似从外向里刺出无数的细刺。一针刺透了骨头,飞入识域传而炸出一片晶莹花。
啊!莫邪抱着脑袋被炸飞出幻境,一屁股坐在地上,绞痛的全身冰凉,迸沁着一脸的冷汗,牙齿哒哒的打着架,脑袋都快晃没了影了。
禁识奴咧着大嘴嘟囔着。“不是我不接,是没接住,太快了”。
呻吟不知多久,莫邪瞎子似的摸趴了起来,眼白翻翻着,晃晃悠悠的转了两圈,才找到石花幻境。哼了两声,又行入石花幻境里。
“老大无敌,这次我一定接住你”。禁识奴呲着大板牙嘿嘿的笑着,盯着幻影撇着嘴,同为术灵,禁识奴看不好这个跟在主人屁股后点头哈腰,忠一不二的家伙。
幻影莫邪这次未再接飞絮石花,见絮花飞来,擎盾一挡,轰的一声,震得莫邪一个趔趄,差点又坐在地上,骨头都震酥了,吓得莫邪不敢再持盾硬接。数道鬼影推盾撞向飞来的飞絮石花,声声爆音,炸得鬼影推盾在洞域里四处乱飞。
莫邪没有办法,想过此境只能硬试了,不然只有拍拍屁股灰溜溜的退回去。可是,如今却无路可退,前有幻境道道为关,后有数十位境界可怖的熊者,紧追不舍。莫邪已经能感觉到,雪奴立的骷髅冰头,已经被挠的差不多了。再过数月必挠得莫邪骷髅头冰脸洞穿。
很难想象挡了莫邪十年的幻境三关,能否阻挡住这群大熊者,如果挡不住,莫邪真成瓮中之鳖了。
莫邪试过青脉纵横的洞壁,“遁石术”根本无法遁入,只能硬着头皮闯石花幻境了。
飞絮石花转着几道弯的落向莫邪。鬼影虽然被击得四道乱飞,挡下攻来的飞絮石花还是不成问题。莫邪沉吟一吸,看得出来,接过飞絮石花之痛,也激活飞絮石花,其它石飘然的落下,并未理遁在幻境边缘的莫邪,而飞絮石花风吼的飘来,惊天巨雷一般打在怪面鬼头盾上。
莫邪思索再三,看着飞落的石花,不知接那一朵更好,接错了,又会激活一种石花漫天落下,怕是怪面鬼头盾根本无法再接住。
颤抖的指头伸向雪色石花,此花晶莹如雪,丽如雪之精灵。
指头刚触到雪色石花,花影一闪即融。莫邪摔了一跤,被重物一拳打在心口上,心突然重重的跳了数下,跟着扭曲了起来,像似两只大手反着劲的拧着,身形猛退飞出幻境。莫邪脸色煞白,扭曲的变成可怖的形态,闷过气似的呼吸都停了,脑袋蒙的一下,等反应过来,已经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青色的石脉撞出个浅浅的侧影,莫邪慢慢的失去知觉,整个圣体在浅坑里抽搐着,似全身的筋都抽成了一团。
“不是我不接,是没看到你飞出来”。禁识奴眨巴着豆眼,看着在痛苦中挣扎的幻影,嘴都咧到腮边,想不出来凝气二阶大圣者竟然被石花打成了这样。只不过是小小的一朵花儿,有这么大的威力吗?
咣噹!骷髅头链晶锤都惊掉在空域,砸出一片寒芒。
莫邪渐渐恢复知觉,捂着胸口慢慢的坐了起,抽搐着脸,感受到心透了空的凉,仿佛被雪色石花冻穿了,瓦凉瓦凉的,动一动又变成彻骨钻心的疼痛。
呻吟了几声,莫邪麻了爪似的颤抖的趴了起来,佝偻着腰,不敢直起来,轻轻一抬,那根痛得钻心的神经,拽的瓦凉的心只往肚子里掉。跟着又有系着心头拉向了嗓子眼。
这么一抻一拉,刚刚趴起的莫邪,一骨碌碌跪趴在地上。脑袋都快缩进了裤裆里,痛得半响没直起腰。
禁识奴都看傻了,盯着哼哼呀呀的幻影,嘴都咧成了瓢。想不出这是一种怎么样的痛,幻影都痛成这样,主人哪?禁识奴冰脸拉了老长,手里拉着晶链嗡嗡的抖着细纹。
“老大,你要坚持住,破阵全靠你了,你完了,主人会把我派上去”。禁识奴嘟囔着,心里这个荒呀!禁识奴不荒别的,这要是接不住,被打爆了,从熊峰里搜刮来的宝贝又得交主人了。
莫邪喘息、呻吟、痉挛良久,才慢慢的再次趴了起来。两次痛击,击得幻影都憔悴的不成样子,看上去就是个苟延残喘的老圣者。
一根化形石杖落在莫邪手中,支着弯弯的大背,这背!直不得,也弯不得,大弯着正好,多弯一点都撕心拉肝的痛。
莫邪蹒跚的遁进石花幻境。无数飞絮石花夹着雪色石花飞来,狂啸的花影弥漫成瀑,隆隆的卷来。莫邪直了眼,一朵雪色石花已经打成了这德性,如此多的石花飞来,那还等什么!
嗖!金光龙影飞出,化成无数的龙芒,吐着金色的火焰扑向雪色石花。金影一吸穿透雪色石花心,石花嘭然爆去,“雷影龙纹匕”被震得顿了顿。唰!金光一闪,再次斩向另一朵雪色石花。
盾影一撩,鬼影推着鬼头盾飞向飞絮石花,瞬间空域晶花碎影漫空飞舞,似残花落瓣飘摇凄惨。
石花虽惨,却惨不过莫邪惊魂的眼神,惊得直跳的瞳影里闪着黑芒,亮着碎花,被漫天的石花惊得牙齿打着寒架,停都停不下来。莫邪是惊掉了魂,二朵石花已经这样,千种石花接下,哼哼!莫邪苦笑着,还想什么千种,这第三种怎么接,用什么去防都成了问题。
莫邪就算有接的勇气,也不得不想想接过后还有什么术法、圣器能接住此花。莫邪已经被打精了,二次接下石花之痛后,意识到石花并非实物,是虚化之物,有几道术法虽然战力在鬼头盾和“雷影匕”下,威力却了得。只是术法虽为凝化真气,化出的却是实物,接下石花根本无法做到。
鬼头盾和“雷影匕”不同,虽为实物,却有吞噬魂魄的能力,对付虚化之物,正是强强相克。
啪!莫邪指尖燃起黑色的火焰,黑焰惊跳,深深的寒灼飞向幻域。这阴焚之火不知能否接下一种石花?莫邪心里没底,还是先试一试。
莫邪目光落到水波石花上,眼神阵阵惊跳,心里不停的祈祷着。(未完待续。。)
第八百二十七章血色兽域(三十四)石鼓幻境
蜻蜓点水似的水波石花静静的飘落,并未受飞瀑似的涌来的石花惊扰,择着优美的曲线飘飘而落。
莫邪想过一花不接,直穿幻境而过,又怕没等穿透幻境就会被千种石花砸得灰都找不到了。二种石花都疼成了这样,千种石花!莫邪眼珠都快爆出来了。
莫邪窥痛觉神识只有八十里,神识内只分辨出千种石花,至于还有多少种,莫邪不得而知。
如今,在千花石影中选出过境石花,也是沙漠里找绿洲—两眼茫茫!说白了,莫邪这是在撞大运,没办法,不得不背水一战,每次接触石花,都祈福数百次。
啪!“阴焚之火”飞向水纹石花,一吸落在石花蕊里,黑色的焰气爆起,水纹石花无声的消失。
莫邪伸着脖子,满意的点点头,抻出手接向飞落的水波花影。
水波石花落在指尖,透了心的冰冷令莫邪打了个寒战,如温热的手浸入寒冰,抽了筋似的从指尖冰到了眼睛,似两双重拳扪在眼眶子上,脑袋向后猛的掀了过去。莫邪躬着大背球似的翻出了幻境,重重的跌在青色石脉上。
莫邪像只冻卷的虫子,蜷缩的盘在地上,一股剧烈的疼痛从指尖痛到了眼睛里,眼珠子跟打爆了似的往面抽着,万根灼热的利刀刮着,绞眼的疼痛深入头骨,一阵又阵的抽着筋,一波又一波割着眼肉。
那只接过水波石花的手,缩成了鸡爪子,勾曲着一下下抽着,每抽一次,躺在石坑里抖着细纹,嘴里吱吱呜呜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比杀猪声强不了多少。
“老大,何苦受这个罪。杀进去,大不了爆一次体,我都献身十几次了”。禁识奴粗大的手指头堵着耳朵,这声音太刺耳了,还不如前两次,打晕过去睡个一年半载的就没事。如今就好像按着猪脖子捅刀子,刀不进声不止。
莫邪干嚎了几声,断了气似的没了声。
咣噹噹!禁识奴拉着骷髅头链晶锤行向石花幻境。嘴里嘟囔着。“凭时看着机灵,脑袋跟穿了刺,看本灵给它一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