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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五十年代-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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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黄晴的一生,简直就是个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和餐具。可能是因为太惨了,哪位大神看不过去。把有着百合倾向的女汉子派来拯救她。且看女汉子怎么把自己培养成媳妇崇拜敬仰的新好男人。本文将于一月十日入V,当日会连更三章,文文会从二十二章倒V。看过的小伙伴请勿重复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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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穿书() 
初冬的北方,萧瑟的田野铺着微霜。风吹着树上的枯枝哗哗作响。晨曦微明,一个裹着小脚的妇人推门而出。她穿着件洗的泛白的蓝布偏襟袄,棉袄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打着补丁。

    她缩缩脖子,把手放到嘴边“呵呵”的吹气取暖。颠着小脚慢悠悠的走到后院把鸡窝里的鸡放出来。

    等绕回来到大儿子窗下时,女人拍拍裤子上的灰,斜了一眼糊着报纸的窗户,嘴里开骂:“当自己是地主家的小姐呢!每天睡到日上三杆。都等老娘侍候你们呢。满屯子里找找,看哪家媳妇比婆婆起的还晚……”

    屋子里,一个年轻女人在婆婆出门后已经来到外间的厨房开始生火,同样的破棉袄,她的补丁一点也不比婆婆少。

    婆婆骂完了老大媳妇,推门回到屋里。瞅着默不作声蹲着烧火的老二媳妇:“不下蛋的母鸡,留着都是白费粮食。我老王家做什么孽了?娶的媳妇不是懒鬼就是废物。”

    这骂人的婆婆姓刘,叫刘甘草。嫁到老王家三十多年了。如今熬死了婆婆自己当家做主,低着的头终于抬了起来。每日里打鸡骂狗的,仿佛要把三十多年受的憋屈一股劲吐个干净。

    嘴里骂骂咧咧的,一扭头和老二媳妇抬起的视线对个正着。:“咋?你还敢瞪我?嫁给我家老二五年就生了个白吃饱的丫头片子。你还有理了咋的。”刘甘草吐了口吐沫,眼神像刀子似得剜着这个她万分不满意的儿媳。

    老二媳妇身上一颤,身形明显的瑟缩了下:“没,……我……娘你说的都对。”她叫万桂花,娘家远在几十里外。嫁过来头一年生下个女儿后再没怀孕。她自己觉的理亏,每天从早到晚的干活。婆婆还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动辄就拿这事踩她。

    看婆婆进了东间,她低头无奈的瞅着自己的肚子。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你怎么这么不争气。连个儿子都生不了。活着还有什么用?

    西间里,南炕山躺着的男人在每日的例行一骂中睁开了眼。嘴里无奈的叹着气。感受到身下那代表雄性的一柱擎天,她伸手掩耳盗铃似得捂住眼睛。

    不就是发了篇长评,认为作者在这本年代文中写的极品太多了吗。怎么就把她弄到书里来了?

    她一八零后生生的变成三零后也罢了,可怎么把性别也搞错了。她虽然够独立够自主,喜欢美女比帅哥更甚,三十多了都没要结婚的迹象。可这不代表她想要□□里那二两肉啊!

    一九五七年,书中的王家老三王宏喜。也就是现在的她。马上要娶媳妇了。这时间点也太他妈寸了。

    王宏喜今年二十有二,哪怕早上那么两年,他也能当兵去躲开这剧情。可如今在这将要成家的节骨眼上,她要是想退婚,不知会不会被打死。

    书里的王宏喜是个万事不管的妈宝男,她媳妇嫁过来后给他生了三个孩子,头一个女儿在□□中饿死了,她媳妇在特殊年代偷玉米棒子,被队上发现后,罚她春寒料峭的去挖树坑,结果一头栽倒再没起来。两个儿子再他续娶了郝冬梅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后,被磋磨的不成样子。大的一身伤病,英年早逝。小的被哄骗着,去给他那个嫁到城里鼻孔朝天的姐姐家儿子顶罪。一颗子弹结束了短暂的一生。

    她没看完书就怒发评论,她也是农村出身。可农村人就这么极品吗?还聚集到了一家?这不是变着法的埋汰农村吗。

    要知道发个负评就把她丢这儿来,打死她她都不吭声了。埋汰就埋汰吧!读者不就看个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如今这极品的一家人都成了她的家人,来了三日每天都在老太太的骂声中醒来,她算是服了。也许几十年后的人素质高了,反正她从小到大没见过如此极品的货色。

    从温暖的被窝钻出来,王宏喜飞快的套上那身旧棉衣。再嫌弃也不能跟自己过不去,这可是北方的初冬,室外一夜能冻死人的天气。

    起来把被子叠好放到炕梢的柜子上,扫地,擦灰把屋子打扫一遍后,才从缸里舀了半瓢凉水洗脸。

    冰凉刺骨的温度冻的她直哆嗦。没办法,老太太为了省柴火,一口锅除了热猪食是不让烧火的。家里的另一口锅如今正在熬着一家人的早饭,金黄的玉米碴子在锅中翻滚,室内雾气蒸腾。

    还有一个灶空空如也,锅不知去了哪儿。黑咕隆咚的像个无底洞。

    老二王宏有和父母住在东外间,两口子带着女儿睡在北炕上,晚上拉个破帘子稍微遮挡一下。

    刚才母亲骂自己媳妇他也听见了。没儿子,两口子都理亏的很。老太太不管骂什么俩人都低头受着,他从东间出来,挑起放在外间的水桶,一声不吭的挑水去了。

    老大王宏春带着他那个馋吃懒做的媳妇住在东里间。他媳妇叫秦小凤,进门八年生了两个儿子,自觉对老王家有功,平日里只要不上工,都是尽可能的偷懒。被婆婆骂起来,此时又躺到老二家炕上赖着。

    “地里活都干完了,又不用上工。每天催命一样的把人吵醒……哈!”秦小凤嘟嘟囔囔的打个哈气,把俩儿子放到炕上自己玩。

    她婆婆刘甘草坐在南炕上,拍着自己不到五岁的老来女哄着。看到大媳妇那懒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想开口骂又怕把小闺女吵醒,阴沉着一张脸,眼刀子一个个的朝着老大媳妇射击。

    秦小凤皮厚的很,对婆婆的不满置若罔闻。躺在炕头闭着眼睛,想再睡个回笼觉。

    等老二媳妇摆好早饭,她才一骨碌爬起来坐到婆婆旁边等着开饭。“吃吃吃,怎么不吃死你。”老太太舀了一碗稀饭放到一家之主王福全面前,瞪了秦小凤一眼:“你是猪啊,就知道吃。去叫老三回来。”

    秦小凤看着婆婆分饭的手,满不在乎的扭头冲着窗户喊道:“老三,吃饭了。”

    王宏喜听见大嫂喊他,丢下扫把进屋。在水盆里洗干净手,进屋坐到便宜老爹身边。

    男人都在炕上,女人在地上支着一张八仙桌。等老太太分配好饭菜,一个个狼吞虎咽的开吃。一时间屋里只剩“呼噜,呼噜,吸溜,吸溜”的声音。

    早饭及其的简单,除了大碴子粥,每人一个玉米面的窝头。桌子中间放了一小碟的咸菜。

    三天了,王宏喜还是有些不习惯这堪比公猪进食的动静。嘴角微微的抽动两下,她端起碗往后撤撤,免得别人把口水溅到她碗里。

    老大家的大儿子叫王军,今年七岁,三两口吃完自己的小窝头,把空了的小碗放下,双眸眼巴巴的看着王宏喜手里的窝头。

    他看三叔看了他一眼,赶紧咧着嘴冲他讨好的笑笑。口水顺着放在嘴里的手指头流了出来。一通大鼻涕被他“哼哧”一声又吸了回去。

    王宏喜端着碗拿着窝头转身就走。这孩子太埋汰了,再待下去她要吐了。她怀疑熊孩子是故意的,埋汰的她吃不进去,就都是熊孩子的了。前两天就不该惯他这毛病的。

    炕上的王军看着三叔护食狗狗一样的跑了,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嘴张的能塞进鸭蛋。

    不对啊!不是应该把粥给他们几个孩子分了,再把窝头掰给他一块儿?这……哪里出问题了?

    屋里其他人也都心中疑惑,这老三是中邪了还是咋地?这两天实在是反常。老太太看在三儿子抱着饭碗夺路而逃,想想老三这两天的变化,推了一把正吃饭的老大:“吃,就知道吃。”

    老大冤枉死了,这又咋惹着他妈了?两口飞快的吃完自己的饭:“妈,咋的了?”

    老太太看着老三离去的方向:“你兄弟这两天咋回事?……跟变了个人似的。”

    老大老二互相看了一眼,冲着他妈猛点头。王军小屁孩也点着自己的小脑袋:“对啊!三叔刚才没把窝头给我们。”

    小屁孩对王宏喜没分他窝头的事情怨念极深。人显然是不能惯的,这才两天,小屁孩已经理所当然的认为三叔的窝头该分给他们。

    在孙子和儿子之间,老太太显然还是想着儿子的。眼神凌厉的剜了王军一眼:“跟你娘一样,饿死鬼投胎的。你三叔欠你的了咋的?”

    王军吓得躲到自己老子身后,怕他奶拿笤帚疙瘩打他。老大护着自己的孩子,冲他妈讨好的笑笑:“妈,你跟个孩子计较啥。……”

    老大媳妇也护着自己孩子,赶快岔开话题:“老三这两天是不对啊!连着两天都没怎么吃饭。昨天更是把自己屋里从里到外打扫了个遍。连被单都拆下来洗了。”她说着往前凑凑压低声音:“好像变了个人,你们说,不会是被胡大仙附体了吧?”

    老大没等她说完,就尾巴着火似得跳下炕。一把捂住女人的嘴:“你想死啊?这是能胡说的吗。前两年破四旧,刘大仙被斗成了啥样子,你忘了?”

    屋里众人也想了,如今可不是先前了。这迷信的说出可不敢轻易的出口。王老头难得的开了金口,敲了敲他的烟袋锅子:“都不许胡说。老三就是要娶媳妇了,一时兴奋过头了。”

    众人赶快点头附和。放下老三的异常不提,飞快的转换话题,说起队上的事情。

    王宏喜在门外,把众人的话听的真切。暗道:大意了。在古代人们会把行为异常的人用大火烧死,以防鬼怪作祟。如今的社会虽不让讲封建迷信,可难保把他送到实验室分尸切片做实验。以后要小心了,既来之则安之。我以后就是王宏喜了。

    吃完饭。男人们听到敲钟声都慢悠悠的去队里上工。如今已是初冬,地里几乎没什么活,女人都在家里歇着,男人这几天在把沤好的肥往地里运。

    王宏喜上辈子也见父母处理过农家肥。可自己亲身经历还是极端不适应。前两天都无意外的吐了个稀里哗啦。她摸摸兜里昨天她缝好的口罩,使足力气才压住带上它的欲望。千万别再特立独行了,得合群。

2。退婚() 
干到下午大约两点,男人下工回家。多半天的功夫只给记半天的工分。路上,一个矮瘦的男人在后面叫王宏喜:“喜子,等等我啊!跑那么快干嘛。你媳妇还没取回来呢。”

    王宏喜记得他叫李发全,是原身的发小。被取笑了也没生气,略带无奈的回头:“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是那见色忘义的人吗。我是冷的慌。”

    李发全嘿嘿的笑的一脸猥琐:“冷啊?等抱着媳妇你就不冷了。”说着拿胳膊肘子拐他一下“你那媳妇可是咱公社的大美人,要不是让那谁给耽误了,能便宜了你小子。”

    在现代什么浑话没听过,他这倒不会让王宏喜不自在。肩膀一抖,拽下他的胳膊:“说的那么好,你怎么不赶快回家搂媳妇去。你小子也是新婚燕尔吧。”

    “啥尔?”李发全没听懂,挠挠头紧跟着王宏喜:“我说你小子这两天怎么老说我听不懂的话?”

    王宏喜暗道坏了,刚说要融入环境的,怎么老是在状态外。赶快开口补救:“恭喜你刚娶了新媳妇,我是羡慕呢。”

    一说到新媳妇,李发全又嗨嗨的笑:“别羡慕我,你后天不也娶媳妇吗。”

    王宏喜这才知道娶妻的具体日期。只剩一天,时间太紧迫了。难道真没办法取消这场婚礼吗?她一时无法适应身份的转换,娶了人家姑娘不是害了人家吗?

    李发全看她提到娶媳妇,脸上没一丝喜色。反倒是眉头深皱,苦恼的很:“咋了?你这是啥表情?难道你不想要黄晴姐?”

    他媳妇是黄晴的表妹,叫薛秀梅。两人关系非常要好。看自己兄弟的样子,他心里有些担忧:“你可别不知好歹啊。黄晴姐是多好的姑娘,除了比你大几岁,再挑不出别的毛病。论模样,论能干,那都是顶顶好的。”

    说完看王宏喜还是没吱声,他都有些急了,怕好哥们钻牛角尖:“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不好的话了。你别听那些人瞎说,黄晴是被罗兴旺那孙子骗了,说是等什么工作转正了再结婚,可那孙子工作是转正了,一转眼就把黄晴给甩了。他就不是个男人。……黄晴家教严,又没跟他怎么样。你介意什么啊?”

    王宏喜知道他媳妇跟黄晴的关系,他这些话肯定是听他媳妇讲的。看好哥们一副我为你好的样子,他苦笑一声,该怎么说啊?这事儿闹的。

    “我没听谁说什么,谢你关心啊!咱们改天再唠。”王宏喜拍拍他肩膀,抬腿飞快的回了家。

    李发全的家跟他家不是一个方向,看着哥们火烧屁股一样走了。嘴里嘟囔一句“也不知中什么邪了,前段时间不还挺高兴的吗。”

    王宏喜回到家里,先打水洗漱。等吃完饭,他坐在炕头看着便宜爹娘,心里想着措辞,该怎么才能说服他们退婚。

    老太太看她欲言又止的,眼风扫了她一下:“想说什么就说,就烦你这吞吞吐吐的样子,跟你爹似得,三棍子不出一个屁来。”

    无故躺枪的王老汉跟没听到似得,依旧坐在炕沿抽烟。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王宏喜咬咬牙,听天由命的开口:“我想退婚。”

    老太太纳鞋底的针一下子戳到了手指头,疼的她“唉吆”一声叫唤。把手里的鞋底扔到炕上,用嘴去吸流血的手指。

    王宏喜有些抱歉,赶快凑上去看:“没事吧?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给我看看看”

    老太太一把拍掉他的手:“你刚才说什么?”

    王宏喜看着老太太要吃人般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咬咬牙又说了一遍:“我想退婚。”

    这回老太太不留情了,手下丝毫不犹豫,左右瞅瞅,拿起刚才扔掉的鞋底,一下接一下的拍到他肩膀上:“你还真敢说啊!……老娘我省吃俭用的给你们几个讨债鬼娶媳妇,你居然这节骨眼给我出岔子。你知不知道,现在退婚女方家可是不退咱彩礼的。那五十块钱,六十斤玉米老娘我攒了多久。你现在给我出幺蛾子,老娘我打不死你。”

    王宏喜让老太太给打蒙了,结结实实的挨了几下后才想起来躲。前世她上面有个姐姐,父母从来没对他们动过手。这突如其来的一通教训,让他深刻的认识到自己再不是那个家里最小的,可以随心所欲过日子的孩子了。

    他跳到炕下,站到她妈够不着的地方揉着疼痛的肩膀。记忆里的便宜妈是经常动手的。:“你别打人啊。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呢吗。”

    老太太气的扔了鞋底,啐了他一口:“商量个屁。后天就娶亲了,你现在说要退婚。你早干嘛去了?”

    我早不是没来吗。不然还能怎么被动。这话她不敢说,站在地上想着措辞。要怎么说才能让他妈同意,还不挨揍。

    老太太不等她开口,嘴里又骂她:“当初是你自己点头的,不嫌那闺女比你大,还退过亲。……如今才后悔,晚了。”

    王宏喜下意识的辩解:“我不是嫌人家姑娘退过亲。我就是……”舌头被猫叼跑了,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合情合理的理由来。

    老太太看仇人一样的瞪着她,咬牙切齿的:“既然不嫌,你这又是作的哪出?”

    “我……我”我了半天,她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光棍一般的死扛:“反正我就是要退亲。”

    老太太看她梗着脖子,刚压下的火蹭的一下又冒出来。嫌鞋底不称手,跳到炕下拿起箱子上的笤帚就打:“让你给我犯浑,老娘我打死你。看你还浑不浑了。”

    王宏喜当然不可能站着挨打,她猴子一样呲溜一下跑回了自己住的西间。“咣当”一下闭上门,拿后背抵着门板:“你打死我我也要退婚,反正后天的婚事我是肯定不去的。”

    老太太气的脸涨得通红,使劲的推着门板“你给我开开,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是不。”

    老太太扭头看到老大一家,俩儿子搓着手不知所措,大儿媳抱着小孙子看戏一样的,脸上满是兴奋。

    “看什么,都是死人啊?让你兄弟这么气我,你俩就这么看着。给我把门撞开。老娘今天打不死他。”

    老大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笑嘻嘻的跟他妈说:“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撞门。”

    老二比较憨厚,开口劝道:“妈,老三可能一时钻了死胡同,咱劝劝就好了。你别生那么大气。”

    老太太此时被王宏喜气疯了,哪儿听得了劝。闻言敲了老二一笤帚:“你还敢向着他,你也不是好东西,都是娶了媳妇忘了娘的货。一个个的都不知道孝顺。”

    老二老实的站在那让他妈出气。老大媳妇在后面撇撇嘴,嘴里小声的嘟囔:“知道是娶了媳妇忘了娘的货,老三如今不娶不是该正合你意,你发什么火呢。”

    折腾了半天,用来做隔断的土墙都被推的有些摇晃,老三的房门也没推开。老太太只好偃旗息鼓。气哼哼的回了东外间“有能耐你以后都别出门。”

    晚饭在低气压的气氛下,谁都不敢多说什么。一个个唏哩呼噜的吃完做鸟兽散。

    一直到晚饭后,王宏喜都不曾走出房门。老太太无可奈何,铺被子时迁怒一般的拍了四儿子一巴掌。嘴里骂着“一个个都是不省心的货”

    老四王宏秋才十三,心里冤枉的很。又不敢触霉头。悄没声息的钻进被窝。摸着被他妈打疼的胳膊,心里嘀咕:三哥莫非真中邪了?他以前可是最听话的,今儿这么大的事儿居然敢跟老太太反着来。

    老太太气的睡不着。推推身边的老头:“哎,老头子。你说这老三是怎么了?莫非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老头嫌被打扰,拽拽身上的被子翻个身:“别瞎说了。不怕拉你去□□啊!”

    老太太被噎了个仰倒,气哼哼的:“那你说老三这事咋办?”家里的事儿从来不上心,好似都跟你无关似的。

    “爱咋地咋地。”老汉用被子蒙住头,表示了不管。

    老太太一口老血都差点喷出来,跟这么个老头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家里家外的都得操心。

    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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