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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五十年代-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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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罢、罢、占了你儿子的身体,算我欠你的。转身又回了老太太住的东外间。看看北炕上坐着的万桂花和秦小凤:“大嫂二嫂; 你们先出去一下; 我有话跟妈说。”

    两个女人互相瞅瞅,没吭声带着自己的孩子去了外间厨房。

    看家里没人了,他这才做到老太太跟前:“妈; 咱不这么怄人行吗?你这样让大家咋整?难道要满村子都传我们哥几个不好; 把我们名声都败干净你才满意?”

    躺在炕上的老太太一声不吭。心里火烧一般。你说对了,老娘就是要让你们名声败坏; 看你们以后还怎么做人。

    “我知道您醒着,听到我的话了。你心里不痛快我都明白。可您想过没有,这个家如今还是你在当,钱粮都是您管着,对家里还是有绝对的权威的; 若是我借口你会把钱悄悄的给王娇莲为由; 把你管钱的权利也给夺了,到时你该怎么办?”

    老太太这下是真的急了; 一翻身就爬了起来。双目喷火的瞪着他:“你敢?老娘我死给你看。”

    王宏喜面对着老太太仇恨的目光面不改色:“我把人都支出去了; 就是不想别人听到。妈; 我已经在让步了,您能不能也想想我们这些儿子。别把我们当您闺女的长工。但凡有点儿好东西就得给你闺女留着。”其实他如今倒不在乎那点儿东西,他是不想助长这个家的歪风邪气。

    提起这老太太也有些气短,眼眸的火灭了不少:“我咋把你们当长工了?”

    看老太太松动,王宏喜也不纠缠:“好,以前的事情咱不再提。以后希望您能一视同仁。”说完转身欲走,到门口了又回头:“家里的收入和开销都是有迹可查的,我是会计,别想着背后捣鬼。”

    看老太太又有生气的迹象,他又笑着补充:“别挑战我的底线,我可是软硬不吃的。您要上吊要跳河都尽管去,到时候死了谁苦了谁,我们的日子还是照过,我劝你要想清楚。

    要是在村儿里撒泼打滚败坏我们名声,那我可是要去县城王娇莲家里的。你好好掂量掂量。”想拿死吓唬人,老子不吃你这套。您老那精神抖擞的也不是能寻死的人。

    老太太被他把路都堵死了,无计可施下伤心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这是真哭了。

    王宏喜看着老人的眼泪,挺起的硬心肠又软下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那里无可奈何的流眼泪,让人再也无法去跟她针锋相对。

    “你别哭,你在家里的地位没任何改变。你又在伤心什么呢?至于王娇莲,您总不能一辈子养着她。……尽早培养她自立绝对是好事。你以后还得感谢我呢。”

    老太太被他弄的哭笑不得。一把推开他:“给老娘滚。”

    王宏喜站起来嬉皮笑脸的给她敬个军礼:“遵命,首长。”老子这也算彩衣娱亲了。

    老太太被逗得破涕为笑,没法儿继续跟儿子怄气,只好起来洗漱吃饭。

    ———

    出了正月,队里要开始准备春耕。首先就是召集各小队的社员挑良种。这种事情需要心细,一般都是女人干。挑一天的粮种给四个工分,就是坐在炕上,聊着天就干了的活,一般女人都愿意来。

    王宏喜这个会计正式的走马上任,给一帮大老娘们记上工分,转身去了大队的西屋,和队长他们侃大山。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一帮子女人那简直仿若一群鸭子下河,嘎嘎叫的人头疼。

    傍晚,室内光线暗了下来。大伙也要收工回家。王宏喜转过来接媳妇。邻居吴大妈调侃他俩:“看这小两口蜜里调油的,回家都得结伴走。我看啊!就差穿一条裤子了。”

    黄晴脸皮薄,被羞的满脸通红。王宏喜在现代就一女汉子,这种小儿科的调侃根本悍不动他。拿着大衣给媳妇披上,扭头说:“咋?大妈你羡慕了?等着我去叫吴大爷来接你老。他要不来啊,你就别回家,让他晚上一个人孤零零的睡冷被窝。”

    他这话一出口,在场的女人都哈哈大笑。吴大妈拿手指着他,哭笑不得“你这臭小子,连你大妈都敢取笑,看我不打你。”

    王宏喜笑着躲开大妈的巴掌:“别啊!把我打坏了,谁给你叫我大爷去。”

    旁边的赵大妈也笑着插一杠子:“就是,她婶儿,没人给你叫老头子来,你今儿可咋回家啊!”

    她俩年纪相仿,又曾是一个村儿的姑娘,比旁人更熟惯些。开起玩笑来更没顾忌。

    吴大妈被调侃的站在原地哭笑不得,指指王宏喜,又指指赵大妈。不知该说她俩谁好。转头就看到了怀着身孕的薛秀梅。

    她指指孕妇说王宏喜:“蜜里调油有啥用,看人家发全,只比你早结婚几天,如今都快要当爹了。你小子如今嘴皮子是变利索了,这手脚可是太慢了。跟人家比差远了。”

    她一说这个,一帮子大老娘们跟着帮腔:“是啊!王会计,你啥时候也让你媳妇挺起大肚子才算男人的能耐。”

    “算了吧!现在就出双入对的,要是他媳妇大了肚子,还不得被他捧在手掌心啊,那吴大妈更羡慕的要回家收拾老头子了。”

    吴大妈看又调侃到她头上,斜着眼睛看看笑的一窝蜂的女人们:“说的好像你们不羡慕似得。”她拍拍身上的灰“行了,行了。都他娘的回家吧,人家新婚小夫妻,总要新鲜两天。等过个一年半载的你再看,那时都他娘的一个样,你们就不羡慕了。”

    一帮人嘻嘻哈哈的出了大队,分散在乡间的小路上。王宏喜两口子和吴大妈在街门口分开,推开院门回家。秦小凤和万桂花随后也回到家中。

    这个月轮到黄晴做饭,她进门先把火烧上,利索的洗了把手脸。拿着盆去跟婆婆拿今天做饭的食材——玉米面。

    一大锅的糊涂粥,外加一锅红薯。就是今天的或者说是每天的晚饭。黄晴在那儿烧水熬粥,王宏喜在一边洗红薯,两人配合默契,很快就做好了晚饭。

    饭桌上,秦小凤一脸得意的故意问黄晴:“弟妹,你过门也几个月了。咋这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啊?会不会是身体有啥毛病?”

    她这话一出口,几乎家里人的目光全看向了黄晴。黄晴面对着众人审视的目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王宏喜看这长舌的女人又开始犯贱,心里恼火。“你他娘的才有病呢。整天东家长西家短的,不怕舌头长疮,一寸一寸的烂掉?”

    他这话说完自己都觉得有些过火,可秦小凤一向皮厚。跟女人们吵架时,啥话没听过,不以为意的斜了他一眼:“三弟,你真是好赖人不分。嫂子我是好心,怕你绝后。”

    “你会有好心?闭上你的臭嘴,老子绝不绝后不关你的事儿。”

    秦小凤看他气急败坏的,朝天翻个白眼。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看着吧,等你没儿子的时候,有你哭的时候在后头。

    她撇撇嘴,低头喝粥。眼神暗戳戳的打量这两口子,像看到了咸鱼的老猫。

    吃完饭后,王宏喜就回了西屋。连每日的故事都没给孩子们讲。一个人坐在那儿拿着本书,烦躁的乱翻。偶尔还抬头叹口气。

    黄晴看着他也是几次欲言又止。直到晚上吹了灯躺到被窝里,她才期期艾艾的翻身看着他小声道:“你别难受。下次他们要说就让他们说好了。……我不在意的。”

    王宏喜被她弄的有点蒙,一下子没理解什么意思。等黄晴把话说完,他算是彻底的无语了。

    “我以前偷偷听到我妈和姑姑她们说,离咱这儿几十里的上虞铺,有一个专门……治男人那种病的。咱等有时间了,也去一趟。也许一下就治好了。……就是治不好也没关系,他们都只会说女人不生养,我啥都不会往外说,你放心,没人会知道笑话你的。”

    过了几分钟,王宏喜才算消化了媳妇的话。敢情这丫头一直以为我有毛病啊!自己在那儿悄悄的把后路都想好了。要把这不能生养的责任一肩扛起,就怕别人非议他。

    这傻瓜到底懂不懂,在这个几乎是把女人当生育工具的年代,她这样到底要面对什么。

    他张张嘴要解释什么,黑暗中鼻息间全是媳妇身上的女儿香气,感受到蠢蠢欲动的身体。拽开被子一把把媳妇抱进怀里。

    “啊”黄晴的一声惊呼被他用嘴堵住了嗓子里。说什么啊?这种事情直接做就好了。

    她在现代交过几次男朋友,可后来都无疾而终。虽说没有经验,他也知道女人的第一次一般都不太美妙。

    抱着女人软软的身体,他纯男性的荷尔蒙在剧烈的分泌。吻上她香软的唇,一开始的激烈过后,慢慢的放轻力度。一下下的在她细腻如脂的脸颊上逗留。最后又回到甜美的唇瓣。

    身下的女人嘴唇微张,正好方便他为所欲为。邀请她与自己一起在舌尖起舞,感受那飘飘欲仙的美妙。一切动作都遵从身体的本能,这一刻平日里温雅的男人变得侵略性十足。

    突如其来的吻如狂风暴雨般,在一瞬间席卷她所有的感知。让她如海上的小舟般飘摇不定。心里慌乱极了。

    慢慢的狂风变得和缓,雨滴也缠绵起来。丝丝缕缕的渗入大地。绵绵密密点点滴滴,一下下一声声都在倾述着喜爱,眷恋。

    黄晴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脸颊发热,心脏狂跳不止。鼻息间全是男人清冷干净的气息,身体软绵绵的像是一汪春水,仿佛要融化在他的怀里,与他融为一体。

    云散雨歇。他怕压着媳妇,浑身是汗的翻身躺到媳妇身边,嘴里直喘粗气。难怪女人们都说男人上了床都是禽兽,说好要温柔的,可有时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猛兽叫嚣着要冲出闸门。

    几次深呼吸后,他侧身伸手把媳妇抱紧,右手一下下的抚摸她的后背,让她从刚才激情的余韵中回神。

    感受着手下那光滑细腻的触感,心里还在回味刚才的美好。真是太他娘的爽了,难怪男人们会如此热衷于这项运动。

    怀里的女人一反常态,不再害羞抗拒。整个人都靠在他怀抱中,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如藤蔓绕树一般的姿态。像她曾经许诺的那样,要生同衾死同穴。树生藤生缠到死,树死藤死死也缠。

    等俩人都呼吸平稳,王宏喜低头亲亲媳妇的额头:“刚才弄疼你了,我去给你倒点儿热水洗洗,可能会舒服一些。”

    黄晴害羞的都想把自己埋在被窝里不出来,闻言悄悄点点头。其实她想自己去的,可自己这样怎么出去啊?

    王宏喜起来套上秋裤,披了件棉袄。拿着手电筒到外间厨房打了一些凉水,又回来从暖壶中倒了热水兑好。到炕边递给媳妇:“给你水,……要不然我给你洗。”

    黄晴看着那张带笑的脸,刚降下去的热度又升上来了。美目嗔他一眼:“你先把手电筒关了。”

    “关了黑咕隆咚的,你能看见吗?”

    看媳妇含娇带怯的瞪他,这才关掉手电:“好好好,听你的。”

    “那你别看啊!”

    “这乌漆嘛黑的我能看见啥啊!”

    黄晴抹黑披了件衣服起来,就着热水清洗。温温的水一冲的确是好过不少,不再像刚才那般火辣辣的疼。

    等她洗完钻进被窝,王宏喜才打着手电去把水倒了。钻进被窝暖和一会儿后,拽开媳妇的被子把她抱过来。搂着香香的媳妇,王宏喜心里美滋滋的。白浪费这么长的时间,自己以前到底是在钻什么死胡同。简直是个二百五。

    暗夜里,夫妻二人相拥在一起。四周寂静无声,仿佛这温馨的一刻能直到地老天荒。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越人歌的这句诗一下子冒出脑海。王宏喜感到媳妇拽着他的胳膊,身体软软的任他抱着。胸口那儿小嘴吹气如兰,一下下如羽毛般划过,让他心痒痒的。不由低低的笑起来。

    王宏喜啊王宏喜,亏你前世还是女子。自翊该了解女人,可与你同床共枕几个月的这个女人,那满心的维护,满腔的恋慕,你却直到此刻才意识到。

    以前只是在心里把她当自己的责任,自以为自己对她够好。可没料到自己在感情上如此亏待与她。

    “你笑什么啊?”

    他笑笑把媳妇搂得更紧,轻轻拍拍她的后背“没什么,睡吧!”以后我会爱你,敬你、保护你。此生无论贫穷疾病,富贵生死都不离不弃。

23。春耕() 
翌日; 吃过早饭。因为还未正式上工,男人们都出去闲逛侃大山。黄晴收拾了碗筷在厨房洗涮。王宏喜得去大队开会,走时看身边没人,飞快的在媳妇脸上亲了一口。

    黄晴吓的左右张望; 他笑嘻嘻的在她耳边:“没人”看媳妇美目含春的嗔他,又厚脸皮的亲了一口:“我去开会,一会儿就回来。”

    黄晴怕人看见; 红着脸庞咬着嘴唇:“快走; 快走。”

    王宏喜故作可怜样:“这么快就嫌弃我了,哎呀,我好可怜啊!”

    女人一下被他逗得转嗔为喜; 白净的脸庞如春花绽放:“呵呵呵”正要说什么; 扭头看到秦小凤带着兵兵出来。

    她赶快推了男人一把,两人做贼一般分开。王宏喜看了一眼衣服脏乱的王兵一眼; 扭头跟媳妇说了句:“我先走了。”要是我儿子,肯定不能这么邋遢。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屋顶炊烟袅袅,树上麻雀渣渣。几只野鸽子急速的自天空飞过,落到屋顶上“咕咕”的叫着。这一切都让人倍感亲切。不由的脸上喜笑颜开; 嘴里轻声的哼唱起“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大队会议室里; 已经有几个人先到。看到王宏喜都跟他打招呼。三队队长秦宝招呼他:“喜子,来这儿坐。”

    王宏喜是三队的会计; 来到搭档身边坐下; 悄悄的问:“宝子叔; 今儿开会要说什么?”

    秦宝把头凑近:“不太清楚,昨儿支书去公社开会。听说公社新调来个书记,新官上任三把火,我估摸着应该跟春耕有关。”

    王宏喜点点头。就种地而已,还能种出花来不成。

    没一会儿支书来了,进来坐到主位上。看看下边:“都到齐了吧?”

    四队长刘老蔫儿举手说道:“我们队会计李有贵还没来。”

    李有计看看手里的资料,开口:“咱们不等了,我先说说昨天开会的内容,传达一下组织上对这次春耕的要求……”

    门被推开,李有贵打断了大队长的话:“这咋都说上了,我来晚了?”

    李有计看看这个堂弟,真想开口骂他。整天不知道在忙什么,开会少有不迟到的。

    “这次春耕,咱们要……”李有计没理他,继续自己的发言。等他的长篇大论说完,下面一下炸了锅了。一个个交头接耳的议论。

    四队长刘老蔫儿是个急性子,站起来咋呼:“啥,深翻土地,这马上要播种了,再翻地还能保证发芽率吗……”

    李有计“啪”的一下拍桌子打断他的话“刘榆同志,注意你的言词。”

    刘老蔫儿被骂的熄了火,气哼哼的坐下:“那也不能……”看着支书的黑脸,未完的话被压在嗓子眼里。

    王宏喜也在心里腹诽:今年貌似是旱年吧,这样会不会有影响?

    秦宝站起来:“支书,该咋整你发话就行。咱们坚决服从党的领导,紧跟党的步伐。”

    李有计这才脸色稍霁,发话:“咱们要紧跟党的领导,服从组织上的安排。咱们大队今儿下午开始,全员下地,深翻土地。能用的都用上,除了牲口犁地外,剩余的就用头、铁锹。总之要动员一切力量,争取在春播前,把土地重翻一遍。”

    这还说什么,下面大家稀稀拉拉的鼓掌。

    李有计又补充道:“各生产小对的会计把去年的账目做个汇总,报到李红星那儿。”李红星是大队会计。

    几个小队会计都应下。

    散会后,王宏喜抱着去年的账本回家。下午还得上工,有活儿还是在家里方便,其他的人也都是这么操作。

    把账本放到西屋炕上,他左右瞅瞅,正要说让黄晴给他腾个地方放,扭头一看媳妇已经把一口小箱子的东西都腾出来:“这个给你放东西,外面挂把锁,谁也没法乱翻。”

    王宏喜嘴巴都咧到耳后根了,简直是心有灵犀有没有。他过去一把抱着媳妇,“啪叽”一下亲上她的脸蛋“哎呀,媳妇你简直就是我肚里的蛔虫,没你我可怎么活啊!”

    黄晴红着脸蛋把他推开,“我还得做饭呢”扭头出了屋门,站在锅台前摸摸自己的脸颊,这人怎么这样?原先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怎么一夜之间变成这样。啥话都往外说。

    要是王宏喜前世的老妈听到这问题,会很肯定的告诉她,原先她那是在外人面前装逼,绝对的。

    很快屋里响起算盘珠子拨动的响声,女人脸色的嗔怪瞬间变成仰慕,简直是秒变迷妹。

    午饭刚过,各队都响起召集社员的敲钟声。各家的劳力们齐聚地头,支书宣布了劳动内容,大家领好用具下地干活。一帮老农们其实都怀疑这个决定,可如今土地是国家的,怎么干都是领导说了算,他们有牢骚也就底下发发而已,改变不了什么。

    临出发,李支书把王宏喜交到屋里,拍拍他的肩膀:“喜子,我看你字写的挺好,给你揽了个好活儿。这要是干好了,那绝对的前途无量啊!”

    王宏喜笑笑:“啥好活儿?”

    “公社的干事小李,言论不当被停职了。如今要搞宣传,正缺人写标语。我就推荐了你。……这样,你先在咱们大队练练手,然后再写其他大队的。你看咋样?

    王宏喜前世在大学时参加过美术社团。简单的写标语应该没问题。前途不前途的他倒不在意。这个时期去趟政治这摊浑水,绝非明智之举。

    “这?支书。我没干过啊,万一搞砸了不好。还是换其他人。”

    “哎,年轻人就是要锻炼的吗,你这还没开始就打退堂鼓的做派可不好,我们要支持领导搞好革命工作,要做革命建设的砖瓦,发挥哪里需要哪里搬的优良作风……”

    王宏喜被李支书惊着了,赶快打断他的长篇大论,抹了把脸上的唾沫星子,赶快说道:“支书,我干。”妈呀,这太可怕了。比《大话西游》里的唐僧可怕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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