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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五十年代-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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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好给他倒了一小杯盖的面汤,把他扶起来坐好:“少喝一点儿,不然容易脱水。”

    老大这才接过,忍着疼慢慢的喝汤。看到秦小凤吃完一个又去拿,老大一巴掌就拍了过去:“饿死鬼投胎啊!吃个没完了。”

    秦小凤被打的手一下缩了回去,看着男人不敢反驳。他受伤了,脾气大的很,还是不要惹着随时都要喷火的暴龙了。

    吃完了,秦小凤难得的要去洗涮。王宏喜赶快拦住。开玩笑,就你那粗粗咧咧的样子,老子可不放心让你洗。

    如今的火车还没提速,到省城时已是夜里十点。两人把老大挪到简易担架上,一前一后的抬着他出了火车站。

52。情丝() 
一路问着路上的行人; 打听着朝医院而行。一个年轻的男人热心的很,嫌说不清楚,干脆一路送他们。路上还帮着抬了好一段时间。

    王宏喜不禁感叹这个年代的质朴; 到医院后几次跟人道谢。

    接诊的是值班的骨科大夫; 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姓楚; 人很好说话。检查,住院一切倒是挺顺利。

    结果出来后,大夫告诉他们,王老大身上多处擦伤。锁骨骨裂; 右胳膊和右腿小腿胫骨粉碎性骨折。需要手术接骨; 因耽搁时间太长; 如今已经明显水肿; 只能先牵引消肿; 等炎症下去才能做手术。

    所幸内脏没事儿; 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办好住院手续; 安心的等待手术。

    病房里放着六张病床; 如今已是满员。秦小凤趴在床边休息; 边照看着输液的病人。

    王宏喜在走廊找了个地方; 席地靠墙而坐。夜深了; 走廊里只留了一盏昏暗的灯。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 心里又一次想着妻女。不知他们此刻是否已经安睡。孩子可有哭闹?还是也如我一般; 辗转思念难眠。

    古人有鸿雁传书; 如今有电话电报; 可惜这些他都用不了。只能任相思煎熬; 流转眉间心头。

    翌日,遵从医嘱,在楼下买了冰块冰敷以消肿。王宏喜去打饭的功夫,回来就不见了秦小凤。便宜大哥见他进来,急忙的喊他:“喜子,快给我把那冰疙瘩取下来。”

    王宏喜放下手里的东西,赶快动手:“咋了?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老大疼的咬牙切齿的打哆嗦:“可能时间太长了,我腿冷的直转筋(抽筋)。”

    王宏喜左右瞅瞅:“大嫂呢?”

    一提起这个来,王老大气的磨牙:“别提那个傻娘们了,你前脚走,她后脚就走了,说是上厕所。……他娘的难不成掉茅坑里了。”

    昨晚就已经领她上过两次厕所,这里都是冲水的公厕。掉里面不太可能。迷路倒是极有可能的。他跟大哥说了一声,出门去寻便宜大嫂。

    刚出门就看到秦小凤从旁边的病房出来,低着头问一个女人:“这病人住的地儿都在哪儿……”看女人一脸懵逼,她急的不知该如何说。伸着手乱比划一通。

    女人手里拿着个尿壶,不明白她什么意思。摇摇头走了,那目光跟看见傻子了似的。

    王宏喜苦笑一声,开口叫她:“大嫂,在这儿呢。”

    秦小凤闻声看到他,急吼吼的跑过来:“哎呀妈呀,可算是找回来了。这到处都长得一样,老娘以后可咋出门?”

    王宏喜扭头指指门牌:“看看这儿,这么大个六你不记得啊?”

    秦小凤脸皮厚的很,一点儿没不好意思:“我又不识字,咋能认得它。”

    王宏喜咬咬牙:“别的不认得可以,你好好认认这个数字,别下回又走丢了,我还得到处找你。”

    秦小凤笑笑:“好,我认认。”说着趴到门上看那个数字。

    三日后,老大做了手术。医生说他右腿伤的太严重,骨头不够长了,以后可能会成跛子。而且两年内都不可以做重体力劳动,得好好休养,否则有残疾的可能。

    王老大躺在病床上,眼睛雾气蒙蒙。这下可咋办?不能做重活儿,以后的日子可咋过?

    他声音哽咽的问大夫:“那两年后能正常吗?还是一直就这样了?”

    大夫安慰道:“以后会好一些,至少不影响走路和正常生活。”

    老大抹了一把眼睛,冲着大夫点头致谢。

    不影响走路,过日子是光走路能行的吗。那地里的活儿哪样不得使力,这以后可咋办?

    秦小凤坐在旁边,不知道给男人宽心,反一个劲的抱怨,拍着大腿喊:“这可咋办啊?顶梁柱倒了,这家可咋整……”

    王宏喜“啪”的一巴掌拍到她后背上:“闭嘴,这是医院,不是你哭嚎撒泼的地方。”

    秦小凤被骂的瘪着嘴,脸上写满了忧虑与愤恨。王老大正满腹怨气没处发呢,拿起手边的枕头就扔了过去:“你他妈的还敢抱怨,要不是你非要让老子去铁厂,老子能出这事儿吗。你现在说这话是啥意思,嫌弃老子了就滚,老子……”

    骂着媳妇,男人“呜呜呜”的哭出声来。老话说妻贤夫祸少,老子倒霉就倒霉在娶了这么个败家娘们。

    秦小凤被骂的躲到一边,扭着脸不敢再吭声。王宏喜递给老大一块手绢:“行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生气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等大夫走后又安慰道:“别想那么多,眼下先养好身子是正经。没有截肢没出人命,已经是万幸。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不成。总有出路的。”

    说着话,把大骨汤递给他:“这可是骨科病人专供啊!赶快喝了补补钙,让骨头快快的长。”

    老大擦干眼泪,左手接过兄弟的搪瓷缸,喝了一口浓香的骨头,眼泪又吧嗒吧嗒的掉:“喜子,兄弟……这回多亏你了,不然……我……我……”

    王宏喜拍拍他后背:“行了,咱们是亲兄弟。这客气话就不必说了。赶快喝汤,这一份得一毛钱呢,你可别给糟蹋了。”

    老大喝着热乎乎的骨汤,心里也暖和起来。有兄弟帮衬,以后至少能生活下去吧。

    治疗结束出院时,依旧和来时一样。两人抬着担架,把他抬上了火车。

    把人挪到小床上躺好,王宏喜坐在旁边的过道上看着顺手拿起的报纸。报纸已经是五天前的,上面的一条招工启事吸引了他的注意。

    距离他们县城十多里的潞城矿务局,去年的四月份刚刚成立。现对外招聘,凡小学文化即可报名参加。

    王宏喜知道,这种招工要的是基层管理人员,一线的井下工都是通过各地劳动局,然后在各大队招选的。他们村儿里还去了俩。

    这个年代,煤矿安全措施不到位,可以说非常的危险。老话说干煤窑的都是没死就被埋的,不知道哪天就难见天日。所以一般都不愿去。

    大队里推荐的都是家里兄弟多的,有个万一也不至于让人家家中绝后。

    刚打算到城里,这瞌睡就送来了枕头。他这一去就是农转非,以后孩子也能跟着到矿务局上学。这种国家投资的大型国有企业发展极快。要不了多久就是一座小型的城市。

    ——

    早几天,王宏喜已经往大队写过信,告诉了回来的具体日期。刘老汉在火车站接到他们,一行人坐在马车,一路颠簸回家。

    老太太听说儿子以后还能正常的行走,高兴的直抹眼泪。以前被砸断腿了,能保住命就算好的,如今儿子有这样的结果,已经暗中念佛了。

    高兴完了,才想起来问王宏喜:“钱还剩下多少?”

    王宏喜掏掏兜:“我如今是身无分文,回来时都只买了一张卧铺,我一路站回来的。……对了,我还在大队借了五十块钱,这得你们还吧。”

    一听说钱都花完了,还欠了外债,老太太又肉疼上了。一拍大腿坐在炕上就开始念叨:“那是我攒了多少年的啊!这一下就没了,还倒欠了外债。如今年景又不好,我们老四以后拿啥娶媳妇?这不是要我的老命吗……”

    看着便宜老妈唱作俱佳的哭诉,王宏喜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这性命没危险了,开始心疼上钱了。

    “行了,人没事就好。钱是王八蛋,没了还能赚。老四又不是今天就娶媳妇,你着啥急呢。”

    “说的到好听,我给你们一个个讨债鬼娶媳妇,那钱都是牙缝里省出来的。这眼看着天气干旱,收成不好,别说结余分钱了,一年的嚼谷都够呛。老四今年十五了,娶媳妇还要几年……”

    “行了,行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你现在说这些有啥用。”王宏喜不愿跟老太太掰扯,转身欲回西屋。着急忙慌的还没来得及看我闺女呢。

    “这事儿最后铁厂肯定会赔一些,我明天去找他们交涉。”他留下这么一句起身走了,老太太在后头急的干瞪眼。要钱的事儿还不趁早,等到明天干嘛啊。

    她老人家也不看看,太阳都落山了。现在去了能不能找到主事人还两说呢。

    西屋里,王宏喜先看了闺女一眼。亲了媳妇一口拽过媳妇手里的盆,自己去打了水洗漱。“我不在家,谁给你挑的水?”

    “二哥帮忙挑的,柴是老四砍得,娇娇和慧慧帮着挖野菜,有时还帮着我洗尿布。军军有时间了也来帮着哄孩子。”

    王宏喜刷了牙,把牙膏筒放到架子上:“不错吗,居然都来帮忙。有点儿一家人的样子。”

    黄晴笑笑,把换洗的衣服给他拿出来:“可不是,几个小的就不说了。跟你一向的亲近。没想到二哥也这么帮着。”

    换上干净衣服,感觉身上清爽极了,这才把闺女抱起来:“这份情我记下了,他拿我当弟弟,我自然敬他是兄长。”

    扭头看看十多天没见的闺女,那白净的小模样简直萌化个人。亲亲孩子的小脸蛋:“闺女啊,想不想爸爸?爸爸都要想死你了。这段时间没看见你,那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王娇娇从外面进来,闻言拽着他的胳膊:“就光想瑶瑶,都不想我吗?”

    王宏喜捏捏妹妹的脸颊:“想,怎么不想。我们娇娇这么可爱,简直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三哥怎么会不想呢。”

    王娇娇被他三哥的花言巧语哄的眉开眼笑,拽着他的胳膊跟他一起逗小侄女玩。

    黄晴笑着没吭声,由着他跟孩子腻歪。转身去外间端饭。进来看到男人把炕上躺着的儿子也抱了起来。

    他仔细的看看儿子的脸,扭头问媳妇:“这是咱儿子?土豆?”

    黄晴笑笑捏捏儿子的脸蛋,斜他一眼:“不是土豆是谁?难不成有人给你把儿子掉包了。”

    王宏喜又低头仔细的看看小土豆,眼中满是疑惑:“这咋变得这么白,简直一个白萝卜吗,哪里还是土豆啊!”

    黄晴闻言“哈哈”大笑,“那把儿子的小名改成白萝卜?”

    王宏喜亲亲儿子:“算了,还是土豆好听一些。”

    俩小家伙被父亲抱在怀里,还以为是跟他们说话,都“咿咿呀呀”的抬头附和。

    “你俩说啥?欢迎爸爸回来啊!”

    “啊,啊、呀”

    黄晴把孩子抱过来放到炕上,:“先吃饭,等会儿再跟孩子玩。”

    王宏喜吸了一下鼻子:“好香,你蒸了槐花饭。”

    黄晴笑笑,扭头看看小姑子:“娇娇摘的槐花,还念叨呢,不知道你赶不赶得上回来吃。”

    王娇娇挺着小胸脯,骄傲的仰着头:“我给三嫂摘得。”

    王宏喜拍拍妹妹的头:“我们娇娇真能干,今儿奖励你多吃一碗。”

    前世,妈妈每年也都会蒸槐花,不过拌的是白面,媳妇如今拌的是玉米面。不过吃到口里一样的香甜。

    一碗下肚,给媳妇竖个大拇指:“太香了,这段日子每天的咸菜窝头,我都吃成窝头蛋子了。”

    晚上把孩子哄睡了,两口子钻到一个被窝。抱着浑身奶香味的媳妇,重重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想不想我?”

    女人伸手抱着他的腰,轻轻的叹口气:“想”

    一个字说的是百转千回,里面包含无限情丝。恨不能如春蚕织茧一般,把你绕在我的天地,如此朝朝暮暮可见。免我独坐灯畔,免我心肠纠缠。

    翻身压在媳妇身上,反复的亲吻着红唇:“我也是,在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你们。”

53。工作() 
设在大队的钢铁厂因为王老大的事情而正式解散。最后赔偿了他们大部分的医药费。可一路上的路费; 餐费等乱七八糟的花费还得他们自己解决。

    把大队的账还上后,王宏喜交给老太太二十六块钱:“就剩这些了,都给你。”

    老太太接过钱来; 小心翼翼的包到手绢里放起。“幸好还有赔偿; 不然我可就一点儿家底都没了。”

    老太太不知道; 如果在后世,像王洪春这样的情况,不仅可以获得医药费,还有陪床费、误工费、术后休养等一系列的赔偿。可惜这钢铁厂就是个临时的; 最后有这个结果也算不错了。

    到矿务局招聘的日期; 王宏喜跟李有计请了假。跟媳妇说了后; 自己半夜里出了门。

    趁着夜色; 大路上空无一人。他从树林里推出自行车; 长腿一撩; 蹬着朝目的地进发。

    到县城外; 天都未亮。看看时间——凌晨五点十七分。找个隐蔽的地方把自行车收起来。剩下的十多里路程只能靠双腿了。

    到矿务局不必进入县城; 绕着旁边的公路往东十余里就是了。

    考试时间是上午八点; 时间倒是充裕。嘴里吃着面包; 一路悠闲的朝着潞城矿务局而行。

    上午七点半; 考试点外已经站满了人。男女都有; 大多年纪较轻。七点五十进去; 八点准时开考。

    王宏喜一看卷子; 轻轻的笑了。语数混合; 这难度跟后世的中考比那是小巫见大巫; 对于他来说简直太小儿科。右手拿着钢笔,手下笔走龙蛇,不到半小时完成交卷。

    监考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看他这速度心里有些惊讶。等他出去后拿着他的考卷看了起来。

    这一看不要紧,心中惊讶道:这字写的太好了,字迹飘逸潇洒,漂亮至极。而且题做的居然全对啊!他看看室外王宏喜的身影,暗道:小伙子可以的,至少是个初中毕业。

    这个时期,高中毕业国家都会给分配工作。这回的招聘估计最高学历的就是初中,这小伙子看来可以培养,答题一点儿犹豫都没,说明学识非常扎实。

    一百多人,第一轮刷下去一半都多。没过关的面色灰败的站在当地。一个小姑娘居然哭了起来。

    旁边一个女孩低低的劝着她什么。小女孩情绪失控的喊道:“我初中都快念完了,怎么还是考不上。这下我妈又该让我嫁人了。”

    进入第二轮的可以免费到矿食堂用餐,之后开始第二轮的考试。

    吃完了饭,二轮考试开始。这回有三张卷子,语数理分别答题。难度比之刚才又有所提升。

    数学那里还涉及了一些简单的财会专业内容。王宏喜前世高校毕业,有硕士文凭。这些都是小意思,认真的答完题,又是第一个交卷出门。

    监考的还是刚才的男人,他叫钱建国,是矿务局劳资科的科长。这回监考本来不用他来的,可如今劳资缺人,他着急的就自己来了,看能不能大浪淘沙,淘一个可造之才。

    看完王宏喜第二轮的答题,男人是喜笑颜开。终于是淘到一个被拉掉的人才。居然连专业的知识都答对了,小伙子有前途。

    第二轮又淘汰掉近一半,剩下的大部分被分配到各矿机电科。跟着师傅从学徒开始。其中唯一的一个女孩被分到后勤。

    另外一个监考的是后勤处处长,叫徐红平。看着王宏喜的试卷:“人才啊,这咋给拉下的?居然没参加工作。我们后勤处要了。”

    钱建国一把把试卷夺过来:“啥你就要了,这人一看就是干会计的料,当然归我们劳资。”

    俩人争论不下,办公室副主任沈勇民进来:“争啥啊?再来一轮考试,看他到底是个干啥的料,到时再决定分配他进哪个部门。”

    争成斗鸡眼的俩人互相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来了一句:“就这么办。”

    就这样,别人都有了结果,王宏喜却进入了第三轮的面试。三个考官坐在他对面,左右俩人黑着脸,中间坐着的倒是喜迷笑颜的。第一个开口说道:“你是什么学历?高中吗?”

    王宏喜倒是不紧张,这种场面见多了。不过以前是他招别人,这回对调了个个。

    “我就上过两年的学堂,其余都是这么多年自学的。”

    “是吗。小伙子有毅力,也有天分。”沈勇民给他竖个大拇指。这时代倒是有不少自学成才的。

    “你原来在哪儿,干什么工作?”

    “我在大队当会计。”

    这下钱建国来劲儿了,拿出一把算盘:“这个用的怎么样?”

    王宏喜含笑点头:“应该还可以。”

    钱建国拿出一本账册:“试试看。”是骡子是马得拉出来溜溜。

    王宏喜点头,话不多说低头开始。算盘被他用右手一抖,上下两排珠子全部归位。钱建国露出满意的微笑,就这一手,看来功夫就赖不了。

    接下来王宏喜的表现,简直让他惊呆了。这速度,比他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完事一看,账目清晰明了,完全没问题。

    他大笑一声,一拍王宏喜的肩膀:“你以后就是我的了。”

    “啊!”王宏喜惊的张大了嘴。大哥我有老婆,可不搞基啊!

    钱建国有些不好意思,好像太兴奋,说错话了。他“嗨嗨”一笑:“说错了,你以后就归我们劳资科了。”

    徐红平叹口气,这小伙子题答的不错。到后勤也应该是一员得力干将,可他明显的更适合劳资,这次就不跟钱建国抢了,等下回再寻找人才吧。

    顺顺利利的进入了潞城矿务局劳资科。花了几天办好了所有的手续。王宏喜正式的农转非成了城里人。

    家里人都十分的高兴,老太太这些天忽然的想起来,老大只所以会出这种事儿,完全是因为秦小凤挑唆他去钢铁厂的缘故。

    所以老太太开始发威了,每天对秦小凤讨伐不止,除对她骂声轰炸外,饭桌上也开始克扣。

    秦小凤气短,男人躺在炕上生活不能自理,且也跟老太太一样,对她埋怨的很。她没了靠山,这些天都老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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