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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五十年代-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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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晴看他满脸心疼的亲孩子,失笑一声:“噗……你这也太夸张了。哪家不是这么养孩子的。不会把孩子勒坏的……别人家大人都得上工,像秀梅家的小叶子几乎一天都被拴在炕上。”

    王宏喜摇摇头:“别人家咋样我不管,反正我闺女不能这样。”他扭头看看媳妇:“没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儿,你就都等我回来再做。”

    说着他想起什么来,:“以前看到过一种给不会走路的孩子坐的木头小车,坐在里面很安全,屁股下面有个圆形的小口,孩子要是大便,也不会沾到身上。等下回了我给孩子弄俩回来,这样就不用把孩子拴起来了。”

    “不麻烦吧?”黄晴其实也心疼孩子,听着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她也难受。要是有两全其美的办法,那自然好。

    “不麻烦,”他亲亲闺女的脸蛋:“等爸爸给你弄小车车回来啊!哪儿能把我闺女像小狗一样的拴起来啊。爸爸想想都要心疼死了。”

    说完这个,他才开口问:“从省城回来就一直忙,都忘了问,秀梅的事儿后来怎么弄的?”

    黄晴叹口气:“还能咋弄啊。你第二天走后,秀梅就跟着发全回了家。这段时间倒是没听说啥。……对了,秀梅又有了,已经仨月了。估计她婆婆有了盼头,也不会那么不待见小叶子了。”

    “又有了”这可是三年特殊时期,生这么多怎么养活?原剧情里好像秀梅第二胎又生了闺女。这个孩子生下来就赶上灾害最严重的时候,好像是没养活。

    秀梅不堪忍受婆婆的磋磨,最后好像是带着孩子投了井还是跳了河,记不清楚了。

    他娘的,当初看这个是想怀旧的,可是因为这书里极品太多,自己非常反感,发了篇负评,这才被发配来的,如今到底该怎么办?

    “哎”他叹口气,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改变,希望秀梅这次能生个男孩,不再是原先的剧情。否则怎么也得想办法帮着小姨子离婚,不能让这娘仨死在自己眼皮底下。

    俩人正说着话,王娇娇蹦蹦跳跳的过来:“三哥,妈叫你过去,说有事儿跟你商量。”

    王宏喜摸摸妹妹的头发,“走吧”老妈又找自己干嘛,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儿。

    他抱着闺女在东屋炕上坐下,看看满屋的家人:“说吧,找我干嘛?”今儿人咋怎么齐?

    老太太看看默默抽烟的老汉,叹口气后自己开口:“咱家粮食见底了,要揭不开锅了,你看这咋办?”

    王宏喜听老太太又要东西,这回倒是一点儿都没生气。如今老大生活都无法自理,老二又是那么个木头性子。就只剩下他还能顶事儿。在这样的时候,理所当然的该他担起这个重任。

    他扭头看看老头:“爹,依您看,今年的夏收怎么样?”

    老汉敲敲烟袋,眉头都皱到一起:“不好,除了手抓的,没有镰割的。麦穗没好年景时的一半长……能收回种子来都不赖。”

    老太太也叹口气:“村儿里已经好多人家都要断顿了。这些天都是拿野菜在对付。可那玩意配着粮食还行,光吃野菜它也不顶饱。”

    王宏喜来回走,当然也看到了麦子的情况。老汉所言不差。今年夏粮估计没指望,那村儿里其他人家呢?管还是不管?怎么管?这些都是问题。

    古人有云:穷则独善其身,达者兼济天下。他有这个能力吗?是否该担负起这个职责?

    小闺女嫌抱的不舒服,挣扎着要自己坐。王宏喜把孩子放到炕上,两手不离左右,眼神始终跟着孩子。她如今还不太会坐,怕她会摔倒。

    北炕上的万桂花看着他那么小心翼翼的护着闺女,心里说不出是个啥滋味。这人咋把个丫头片子当宝贝?每次见到他,几乎都抱着闺女。儿子反而得退一射之地。

    扭头看看炕上的两闺女,心里暗叹:老天真没眼,我这么盼儿子却生了俩丫头,这人看着明显的更喜欢闺女,咋给他一个儿子?

    炕上的二丫饿了,“哇哇”哭起来,万桂花看看婆婆的黑眼,赶快把孩子抱起来喂奶。

    王宏喜看看秦小凤端进来的糊糊,朝着屋外喊道:“媳妇,你把早晨蒸的窝头端过来。”

    黄晴这段时间,在外也是只喝糊糊,晚上关了门才会偷偷吃些饼干和馒头片。今天是特意给男人蒸的窝头,拢共就五个,闻言都端了进来。

    顺便把自家的野菜糊糊也端了进来,今天有事儿要说,就在一起吃饭好了。

    “我这儿也没多少粮了,等会儿看看能不能给你们先匀兑一些。等我回去想想办法。”

    老两口点头,老汉拿着个窝头就吃,最近都是野菜糊糊,一点儿干的都没有,他也饿坏了。

    剩下的四个被老太太给四个儿子一人分了一个。女人们还是只有野菜糊糊。王宏喜把自己那个掰成四份,给四个孩子每人一份。

    老太太看他掰,就猜到了他的意图,伸手拦住:“小孩子少吃些饿不死。你在外头挣钱,可不能亏了嘴。”

    王宏喜推开她的手:“没事儿,我们矿上如今尚且不缺粮,食堂里都有干货,每天能吃饱。”

    几个孩子都高兴地接过窝头,王娇娇和王军异口同声的:“谢谢三哥(叔)”王宏喜摸摸孩子的头,这叫啥事儿,守着空间里的粮食,自己的家人却饿着肚子,吃块窝头高兴的如同过年。

    大人都开饭,二丫吃了一阵也没吃到多少奶水,饿的放开□□哭起来。

    万桂花怕婆婆嫌吵,抱着孩子在地上来回的颠着哄。可孩子是饿的,没吃的,哄了半天也不管用。

    黄晴心疼孩子,可她一人喂养俩孩子,就算晚上有补贴,也明显的瘦了下来。俩孩子吃奶都够呛,有时候晚上都是给孩子喂奶粉的。

    她扭头看看自己男人,王宏喜看懂了媳妇的眼神,扭头说道:“上次后勤的小刘不是给我一些南方带回来的藕粉吗,你拿过来给二嫂吧,让她喂孩子。”

    黄晴点点头,赶快去拿仅剩的藕粉。万桂花却开口说道:“不用给我,留着给土豆吧,孩子最近都瘦了。”扭头看看二丫:“一个丫头片子而已,少吃些没事儿,饿不死她。”

    王宏喜都要“呵呵”了,到底谁才是你生的?你怀里抱着的真是你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吗。

    黄晴怕她不会冲藕粉,拿了个碗给她演示了一遍。先在碗里放适量的藕粉,然后用温水调匀,这时再加入滚烫的开水,用勺子缓缓搅拌,原先的清汤寡水就会变得浓稠,清亮的仿若透明。

    先冲了递给她:“二嫂给你,你坐下喂二丫吧。”

    万桂花伸手推让:“不用,你快喂给土豆吧,”指指坐在王宏喜旁边的男孩子:“男孩子饭量大,可别饿着他。”

    她看土豆的眼神都充满了关爱,满是母性的光辉。关爱的话语丝毫不是作假。扭头看向瘦小的二丫时却满脸的不耐,:“别哭了,哭丧啊,好运都被你哭没了。”

    王宏喜实在无法理解她的想法,也不知该说什么来相劝。以前对大丫还可以啊!如今这是咋了?快把俩闺女当眼中钉了。

    他抱着俩孩子下炕:“快点儿喂孩子,凉了孩子吃了拉肚子。”说着话,干脆利落的回了西屋。

56。麻烦() 
时光近午; 俩孩子玩累了都躺在炕上乖乖的睡着。王宏喜亲亲孩子,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家门。

    到县城后,特意先去了医院。听说便宜姐夫今天休息; 他转到药房。想找到那天见到的那个; 可能是便宜姐夫外遇对象的女人。可惜天不遂人愿; 药房今天当班的是个年纪四十多岁的大叔。

    没探到虚实,心里有些没底。实在不行了,先把陈红利稳住再说。后世离婚都不是件容易的事儿,何况这个保守的年代呢。只要便宜姐姐不愿离; 他有的是办法逼陈红利让步。

    至于他在外面搞外遇; 那就是王娇莲的事儿了。转身欲走时; 居然看到了他要找的女人从病房那面过来。

    他指指梳着高马尾的女人; 问在药房外取药的护士:“大姐; 麻烦问一下; 这个大夫叫啥啊?”

    护士看着女人背影的眼光满是鄙夷; 顿了一下说道:“药房的; 叫胡彩霞。”

    这胡彩霞外面套着白大褂; 却没系扣子敞开着衣襟; 露出了里面桃红的小衫; 上面的两颗扣子开着; 白皙的皮肤漂亮的锁骨都清晰可见。看来是个风骚的。难怪那便宜姐夫被吸引了。

    “她结婚了吗?”

    他一问这个; 护士大姐上下瞅瞅他:“她都三十多了; 孩子都生了仨了。……小伙子; 你不会这么不开眼看上她了吧?”

    王宏喜无奈的笑:“不是的; 你误会了。”

    大姐听到这个答案,嘴一撇笑道:“我想也是,小伙子你长的这么俊,一看就是知识分子。怎么能看上这么个破鞋。”

    “这话怎么说?”

    护士大姐左右瞅瞅没人,凑近一些悄悄的说:“这就是个破烂货,在外头勾引了好几个男人呢。连我们院长……”

    说着护士大姐捂着嘴打住话头“反正她不是什么好货。”

    王宏喜点点头,表示明白:“谢谢,那我先走了,再见。”

    “着什么急啊!我还有话要问你呢。”扭头正要走,被护士大姐给叫了回来。

    王宏喜又无奈的转回来:“您说。”

    “小伙子在哪儿工作?”

    “潞城矿务局”

    “哪个科?领几级工资?”大姐说着话,明显的两眼都在放光。

    “我就在后勤给跑腿打杂,三级工资。”

    “那就是正式工了!”大姐笑的跟院里的蔷薇花似得,想拍他肩膀的,发现自己够不着,改而拍后背:“小伙子可以的,看你这么出息,大姐给你介绍个对象……”

    “我已婚。”

    “已婚?”

    “对,我早结婚了。大姐再见。”话没说完,王宏喜已经飞快的跑出了大门。

    这人爱管闲事,打听消息倒是方便,可咋初见面就给人介绍对象啊?这也太热情了吧!

    出了医院直奔便宜姐夫家里找人。既然胡彩霞是有家室的人,且跟那么多男人都揪扯不清。那劝便宜姐夫打消离婚的念头应该不难,且这事儿极有可能只是他说出来吓唬王娇莲的。这样的话,这事儿好解决。

    陈红利家住在一个四合院里,他们家住西屋。王宏喜一进院正好碰上他:“姐夫,你这是去哪儿啊?”

    陈红利看到一个长身玉立的男人叫自己姐夫,一下子蒙住了。对面的小伙子五官俊秀,面露浅笑,气质极佳。可他一时居然想不起来对方是谁。

    搜寻了一番记忆,才想起来,这不是小舅子王宏喜嘛。可他变化也太大了,五官还是那个五官,可身上的土气没了,文雅的像个读书人。

    “你是喜子啊。”

    王宏喜笑笑:“是啊,姐夫不认识我了。”这便宜姐夫长得没多好看,倒是一双桃花眼给他加分不少。

    “怎么会,你是来找我的?”

    “是,有点儿事儿来找你谈……能进屋里说嘛。”

    “哦”便宜姐夫让开门口:“快请进。”

    室内一大间被分开隔断,外面放了一张方桌,可以吃饭和待客。里面用布帘子隔起来做为卧室。

    王宏喜在方桌前坐定,看着便宜姐夫仔细打量。把个陈红利看的心里发毛,扯扯嘴角:“我脸上有脏东西?”

    “没有,非常完美。”

    陈红利笑笑:“那你这么看我干吗……对了,你说找我有事儿,到底什么事儿?现在可以说了吧。”

    王宏喜看看自己面前桌上的空空如也:“连杯水都不给倒吗?姐夫家一向是这么待客的。”

    陈红利拍了下脑门:“瞧我,都给忘了。你等着啊,我去拿碗。”

    一碗滚烫的热水上面还飘着些茶叶末子,陈红利端过来放到他面前:“不好意思,茶叶快没了。招待不周。”怎么面对着小舅子这么紧张呢,跟见单位领导似得。陈红利擦擦头上的汗,笑着解释。

    “没关系,我不怎么渴。”

    陈红利已经无言以对,开口再一次的问:“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儿?”不渴你让我给你倒水。

    “听我姐说,你要跟她离婚,有这事儿吗?”

    果然不出所料,是为离婚的事儿来的:“这是我们夫妻的事儿,不归你管吧。”

    “不归我管?那归谁管?”王宏喜呵呵一笑“胡彩霞吗?”

    陈红利被他单刀直入的话语惊的瞬间脸上惨白,嘴唇蠕动了下又闭上,一会儿舔舔嘴唇:“你……你别胡说,我跟彩霞就是……普通同事关系。”

    “是吗?”王宏喜好整以暇的拍拍裤子:“听说上面对个人的生活作风问题很是重视,我是担心姐夫犯错,因此丢了饭碗就不好了。毕竟我姐他们娘仨还得靠你呢。”

    陈红利讪笑一声,脸上的表情不知是哭是笑:“当然,当然。……这都是误会。”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也不知他说啥是误会。

    “今年夏粮减产,我姐在村儿里估计也分不到啥粮食。不如姐夫去把他们娘俩接回来。毕竟妻儿还得靠你这一家之主,总不好老住娘家,你说是吧。”

    “是,是。我休息时就去接他们。”说完又赶快改口:“我明天就去接她们。”

    王宏喜笑着站起:“如此多谢姐夫了,毕竟家里粮食也非常紧张。比不得你吃供应粮的。”看来自己猜对了,他也许根本不是真的非要离婚。

    “小舅子说笑了,岳父家里五六个整劳力,挣的工分粮食可不比上班的差。比我这一个人养着仨不挣钱的好多了。”

    “养家糊口,男人职责。姐夫辛苦了。”王宏喜站起来:“如此我就先走,姐夫别忘了我姐可还在娘家翘首以盼的等着您呢。”

    陈红利心虚的笑笑:“是,我尽快去接她们。”

    王宏喜点头告辞,走出老远。陈红利才反应过来。今儿是咋了,怎么从头至尾被这个小舅子牵着鼻子走?

    回屋看到那碗犹自冒着热气的茶水,心里还在犯嘀咕。仅有的几次碰头,这小舅子好似都没咋说过话,如今这言词犀利的样子,和当初简直判若两人。

    这家伙行事说话有礼有节,进退有度。看来媳妇娘家这靠山不可小觑。多少人因为捕风捉影的生活作风问题而下马,况自己本身就不干净。这小舅子手里说不定有自己的小辫子,看来以后得小心。

    王宏喜利用便宜姐夫心虚的心理,先声夺人的小胜一场。陈红利翌日把妻女接回家暂且不提。王宏喜暂时解决了便宜姐姐的事情,没想到自己到单位后又遇麻烦。

    星期一,中午吃饭时的食堂。陈婉端着一饭盒的粽子过来,脸上笑得如夏花般灿烂:“王哥,给你尝尝我妈包的粽子。”

    王宏喜闻言抬头,眼神扫了一眼饭盒:“谢谢,我不爱吃粽子。”

    陈婉又一次被拒,脸上笑容未变:“这是从南方带回来的江米包的,不是我们这儿的黄米。你尝尝,可好吃了。”

    看着食堂满满的人潮,王宏喜保持着礼貌:“谢谢,我真的不爱吃粽子。”

    这下小姑娘伤心了,咬着嘴唇一副委屈的样子:“王哥,我哪儿得罪你了吗?干嘛对别人都那么好,对我就这么不留情面?”

    王宏喜饭盒里的饭,被他以风卷残云般的速度倒进肚子。看临近的人已经在关注他们这里,赶快收拾饭盒就要走:“你误会了,大家都是同事。我是一视同仁的。再次谢谢你的好意。”说完逃一般的离开了桌子。

    陈婉满腹的话语没能倾述,看着他的背影爱恨交加,羡妒不明。

    自此,小姑娘如牛皮糖一般的黏上他了。办公室里请教套近乎,食堂里跟前跟后。在人前简直快形影不离。

    王宏喜郁闷的想撞墙。可他一个大男人,也不能在人前对女孩子恶语相向。只好冷着一张脸装面瘫,嘴跟被缝上了一样,真正做到惜字如金。

    周五,科长钱建国叫他到办公室。指指对面的椅子让他坐:“你的预算分析报告已经交上去了,王书记非常满意。”

    王宏喜面含微笑:“都是领导的功劳,我只是做好本职工作。”

    钱建国笑笑继续:“矿井二期马上要上马的机械设备,像是开关,溜子、矿车之类的都得赶快加紧采购,否则会延误工期。局里决定这回到中原几家大型的机械厂,咱们科我推荐了你去。”

    “好像资金没到位吧?”

    “是没到位,所以路上带上公章。先打欠条,等咱们资金到位了,再补款就可以了。”

    赊账,这样也可以?一瞬后王宏喜明白过来,如今可是社会主义大家庭的时期,以单位作保倒是极少出现后世那种欠债不还的事情。

    “什么时候出发?”得回家告诉媳妇一声啊!

    “下周一”

    王宏喜颔首表示明白。俩人又说了些具体细节,这才出来回科室办公室。

    翌日回家,王宏喜远远的就看到陈婉推着车朝这边走,他赶快抬腿就走。他算是怕了这娘们了。单独的时候从来不招惹他,人越多她越来劲。一副谦虚好学的样子,弄的他是进退维谷,左右为难。

    最近科里有些人在背后悄悄议论,说他俩在搞对象。王宏喜也不能逮人就解释,苦恼了几天想出了个办法。回家给那娘仨画一张素描,用相框裱起来放到办公桌上,这样可以以证清白了吧。

    一路走到城外没人烟的地方,这才拿出自行车骑上。到村儿里后他没回家,绕路先去了打谷场。

    打谷场上竖着一个个麦跺,跟往年比起来是差远了。旁边的窝棚里黑乎乎的,估计看场的人也睡了。把自己身上插满麦草,伪装的像个小型的麦草垛。

    他在一个个如碉堡般的麦跺间移动,到空地后,把空间储存的麦跺放出来,直到把打谷场摆满,又悄无声息的离开,到二道洼大队如法炮制的来了这么一出。

    天色未亮,支书李有计不放心收割的麦子,起个大早来了打谷场。最近都快断顿了,有些人家忍不住把院里种的红薯都给挖了,那红薯根本没到时候,也就一些粗茎,只能当树根一般的嚼。难保不会有人饿极了来偷麦子。

    李支书打着手电挨着巡视,小偷没发现一个,倒是麦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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