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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俩人傻了,赶快争抢着道歉。罗兴旺抹抹脸上的残羹,冲着管理员又是点头又是鞠躬,:“对不起,对不起。我们没打架。就……就别叫保卫科了吧。”
卢小娟也学着男人的样子,不住气的点头。身上的饭菜随着她的动作一点一滴的掉落,看的人更加膈应。都端着自己的饭缸又往后退了一步。
“没打架,没打架这是怎么回事?”管理员也不待见这俩货,打架就打架吧,还打的这么恶心人,糟蹋东西。
卢小娟赶快解释:“我们是两口子,刚才是……是闹着玩呢。”
“闹着玩?没见过这么玩的。”
打饭的大嫂一出门正好碰上保卫科的人,直接就把他们领到了这里。身材魁梧的保卫弄清楚了情况。嫌弃的看看他们那一身,最后罚他们把现场打扫干净。另外来食堂干一星期的杂活。
俩人敢说啥,点点头应诺。老老实实的来食堂当免费劳动力。
翌日罗兴旺无意听到,原来打饭的王梅花就住王宏喜隔壁,他几次到单位找人都无果,决定到他家里去碰碰运气。找黄晴给说说情。
一路尾随着王梅花,看她进了东面的第一家,心想那王宏喜就是住第二家了。他鬼鬼祟祟的看院里没人,偷悄的摸进王梅花隔壁。
运气挺好,房门开着。一进门就看到黄晴带着孩子坐在炕上。俩人见面都有些楞,一时都没吭声。
一瞬后,黄晴先开口喝问:“你来我们家干嘛?”
罗兴旺看着这个以前跟他在一起时,都低眉顺眼的女人,如今一开口就这么冲,他心里就有些不太高兴。可他如今有求于人,不得不放软身段。
他自顾自的坐到炕上,看着黄晴笑道:“这不是打听到你住这儿吗,我来看看你。”
黄晴看着他这副厚脸皮的谄媚样儿,心里直犯恶心。什么东西,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怎么会看上这么个货色?
“我们早没任何关系了。你有事儿就说,没事儿就走吧。”
罗兴旺笑笑:“干嘛那么无情啊!咋说咱也有过那么一段不是。”
黄晴听了这不要脸的话,气的胸膛起伏,指指门口:“滚,现在就滚。”
罗兴旺看真把人惹恼了,这才想起自己是来求情的。舔着脸说:“别生气,别生气。我来是有事儿的。”
黄晴双目圆睁怒瞪着他,手里拿着扫炕的笤帚,好似下一刻就要动手,把他扫地出门。
“我媳妇让人给开除了。我这个月的工资也被罚光了。……就算是我媳妇打人不对,可你男人这么报复我们,是不是也太过分了。”说是要求人的,可说着就来了气,声音渐高。以势压人,你男人算个什么东西。
黄晴沉默了一下,放下手中的笤帚:“你别乱说话。你媳妇在灯房,你在机电科。工作上出了问题,跟我男人有啥关系。他又不是你们领导。”
罗兴旺冷哼一声:“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男人是劳资科科长,手里握着评级的大权。要整我们,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根本不用他动手,自然有人给他办事儿。”
“我看是你太龌龊,把人都想的那么坏。我男人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儿。”
“我龌龊?你们两口子这么欺负人,还倒打一耙说我龌龊。我看你嫁个黑心汉子,自己也给染黑……”
黄晴没等他把话说完,拿着笤帚指着他:“滚,立马给我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两人的说话声惊动了东面的王梅花,女人一进门就看到他俩剑拨弩张的,过去把瑶瑶抱起来:“咋了这是?”她这话是问黄晴的,眼睛却盯着罗兴旺。明显的怕黄晴吃亏。
黄晴放下高举着的手:“这人简直无赖,跟他说了孩他爹不在,可他就是不走。”
王梅花露出个了然的表情,原来是找王科长帮忙啊!她这下也认出罗兴旺了,说道:“你不是那谁吗。咋跑这儿来了?要找王科长去办公楼啊!跑人家里来干嘛。”
罗兴旺赶快讨好的笑笑:“是,这不是在办公楼没找到王科长吗,就想来家里试试运气。”
“哦,工作上的事儿你还是到办公楼找他比较好。”
王梅花这么说,他还能咋办。这位的男人是掘进三队的队长,他如今跟着的就是掘进三队。要把这位也得罪了,他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赶快陪着笑脸说:“是,那我再去趟办公楼。”出了家属区,罗兴旺“呸”的吐了口唾沫。扭头看看身后小声的嘀咕:“没他娘一个好玩意,就会他娘的欺负人。”
罗兴旺走后,黄晴从王梅花嘴里听说了卢小娟的事儿。一个下午都在想这事儿。难道真是男人在替她报仇?
脑子里左思右想的,一会儿觉的万分的解气,一下又想是不是过了。如今找个工作多不容易,尤其是女人。
忽的轻轻拍自己一巴掌,暗道:黄晴,你是不是傻,那个女人那么羞辱殴打你,你居然还可怜她。要不是因为男人的职位比那不要脸的两口子高,估计当晚的事儿都不会善了。
他们俩还抱着孩子,肯定打不过那无耻的的一对。而且矿上严禁职工打架斗殴,最后闹大了,也许会害男人丢了工作。
这么一想,她不可怜那不要脸的一对了。不管这事儿跟男人有没有关系,自己只当不知道,一切都交给他处理就好。
王宏喜晚上下班回来,已经有那好事儿的告诉他下午有人来他们家的事儿了。根据外形他就猜到是罗兴旺,这小子几次到办公室找他,都被他给打发走了,这回到家里来,估计是想让媳妇帮忙说情。
黄晴会给他说情吗?他心里有些忐忑。毕竟他们当初可是谈过四五年呢。
一进门,媳妇跟往常一样。笑靥如花的给他打水洗手。:“饭马上就好,你先哄孩子玩会儿。”
他们如今吃的是王宏喜一个人的口粮。食堂是根据口粮打饭的,所以吃了一段后,只好回家自己做了。
他洗了手,从媳妇手里接过闺女。黄晴拍了瑶瑶宝贝屁股一下:“都是这丫头,一会儿都不闲着,小车也不坐。不然我早把饭做好了。”
王宏喜摸摸闺女的小屁股,亲亲笑嘻嘻的小宝贝:“没事儿,你在家看好孩子就行了。其他的都等我回来再做。”
瑶瑶才不管自己给妈妈添了多少麻烦呢,在爸爸怀里扭着小身子到处乱转。王宏喜把布娃娃给她,熊孩子看了一眼就丢到地上。
看她爹给她捡起来,她“咯咯”笑着又给扔了。看爸爸坐在炕上不给她捡,她脑袋一拱一拱的看着地上的娃娃。扭头又看看王宏喜。意思你咋不给我捡了。
王宏喜亲亲乖乖坐着玩积木的儿子,小家伙咋就这么乖?自己坐着能玩一个小时,哪儿像那不省心的闺女,自从学会了爬行这个技能,就再不坐小车车了。
炕上地下的到处爬,什么东西都逃不过她的魔掌。上次把放在炕旁边柜子上的暖壶给推到地上打碎了。俩大人都后怕不已,暖壶里的水幸好不多了,要是撒到孩子身上可咋办。就是溅到孩子身上也不得了啊!
如今一切危险物品都被放到孩子够不到的地方,或是干脆锁起来。
土豆看爸爸亲他,抬头给他一个无齿的笑。转头又接着玩自己的。隔一会儿看看妹妹,跟着她傻笑两声。
王宏喜亲完儿子,再看着白净如洋娃娃一般的闺女,头发随着她点头的动作一晃一晃的,那样子别提多萌了。刚硬下的心立马化为一汪春水。
弯腰又给孩子捡起递到她手里。小家伙笑着拍了娃娃两下,转手又给扔了。
黄晴在灶台边擀面,瞅她一眼跟孩他爹说:“你别惯着她,揍她一顿她就老实了,看她还敢不敢乱丢东西让人给她捡。”
王宏喜笑笑又给闺女捡起来,:“多捡两回不费劲儿。”就给我闺女当几回捡球的狗狗也没啥。
黄晴看着那愿打愿挨的两父女,无奈的笑笑。就孩他爹这惯孩子的样子,这丫头得养成啥样。
一个晚上,不管心里怎么忐忑惦记,王宏喜都忍着没问下午罗兴旺来的事儿。直到快睡着,黄晴才钻到他被窝小声的说:“下午罗兴旺来过了”
他搂着媳妇“嗯”了一声,静待下文。
“他说他媳妇卢小娟被开除了,他自己也被罚了一个月的工资。……说这都是你在报复他们。”
王宏喜看着暗夜中的屋顶,没否认也没承认:“所以呢?”
“所以什么?我就是跟你说这个事儿。”
“他不是来请你帮忙的?”
“是啊!可他的事儿跟我有啥关系。他被罚款了应该找领导,找我干嘛。又不是我扣的他的工资。……所以我把他给赶走了。”
王宏喜一下子“呵呵呵”的笑起来。抱着媳妇就亲。黄晴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兴奋,但不妨碍她配合男人让他高兴。主动把手伸向他的衣扣。
完事儿后搂着媳妇还在傻笑。原来自己一晚上心情沉重,酸涩难言。都是在吃醋吗。听到媳妇说,跟罗兴旺没关系,才会那么开心。
好似满天乌云都散了,阳光普照,鸟语花香。心情轻快的像要飞起来。
罗兴旺呢,后来又有几次违章的行为被抓。这么下来,到月底一算账,工资被罚光了不算,下个月的也被罚掉一大半。
再这么下去日子简直没法过了。之后他又找了王宏喜几次,都被王宏喜打哈哈混了过去,装傻充楞的根本不接茬。
罗兴旺郁闷啊!这么下去可怎么是好?他跟斗鸡眼许金生的关系还可以,这天下班,许金生站他旁边悄悄的问:“哥们,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罗兴旺叹口气,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可不”
俩人泡在澡堂水池子里,罗兴旺把事情跟哥们说了一下。许金生叹道:“你那媳妇也是,就算人家是偷偷来矿上洗澡的,那也是澡堂管理员的事儿,跟她有什么关系,要她多管闲事……这下好了,她自己工作丢了,还连累了你。”
罗兴旺暗自苦笑,哪儿是那么简单的事儿,母老虎是嫉妒人家,所以才想欺负人的。可这话他不好意思说,就连他那败家娘们骂的那些污言秽语也是一笔带过。
许金生想了下给他出了个主意:“要我猜,这王科长无非是要教训你们,如今这样应该差不多了,你再去说些好话,说不定就放过你们了。”
罗兴旺也实在是走投无路,只好听了哥们的建议,又一次的去找王宏喜,可惜王宏喜出差了,他根本没见到人。
65。引诱()
王宏喜出差就走了三天。回来时; 在家属区后门听到有人叫他:“王科长; 好久不见啊!”
迎面走来的正是斗鸡眼,他初见斗鸡眼都是蒙面大侠的装扮。后来有一次失误,口罩掉了下来; 让对方看到了他的真面貌。当时已经不太需要换钱,为了以策万全; 之后就再没跟他交易过。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真是冤家路窄啊!
他面无表情的说:“许金生?有事儿的话明天办公室找我。”
斗鸡眼猥琐的笑:“吆; 大科长这是翻脸不认人啊!”
“全矿那么多职工,我还能全认识不成。”
许金生看他一副撇清关系的样子; 换上一副谄媚的面容:“大科长别这么无情嘛; 我没别的意思,以前是有眼不识泰山,这不是上赶着来给大科长做马前卒来了。”
王宏喜面色缓和; “你到底想说什么?”当时交易没留下任何破绽,倒不怕他泄密或是举报自己; 连他手下的小弟都没见过自己的真容。就算他举报了; 也不会有人信他。
这后门啊紧挨着就是树林; 一条小路也只有家属区的人偶尔会过来。此时正值午饭时间; 一个人都没有。
许金生凑近了小声的说:“这不是想从您这儿弄些货嘛。”说完没等王宏喜开口,他又继续:“也不要别的,就粮食就行。如今的粮价那可是涨了; 有多少都不愁卖。”
王宏喜如今一切稳定; 空间升级物质不缺。当然不愿再干这铤而走险的事儿。
他装作无奈的叹口气:“啥都没了; 我这儿是别想了。”
听着这含糊不清的话,许金生猜王宏喜是不想做这事儿,所以敷衍他。后勤的保管李红发都能从库里弄粮食出来,他一个劳资科长居然说没门路。
这矿务局是国家重点单位,粮食都是直接从粮库调的,国家首先保障的单位。就是城里的粮站没粮,他们也不会缺了粮食。
可如今人家明显的不愿意干。他该怎么说动这人?
“如今市面上的玉米面是一毛三,我直接给您这个价,你看咋样?”
他说的市面是黑市,城里粮站供应的玉米面是八分,白面才一毛二分六。他原先批发给斗鸡眼的粮都比粮站的便宜,如今他给这个价,可以说很高的了。
可王宏喜还能为这点儿蝇头小利心动吗。他摇摇头:“真的没有。”
许金生看他连一个字都不愿多说,明显的是要与过去划清界限。自己也就侥幸见过他一次,不然估计他这些话都不会说。
手里没任何可拿捏人家的底牌,诱之以利人家又不动心。他无计可施了,笑着舔舔嘴唇,点点头转身离开。
渣男罗兴旺这边,工资被扣光了,他着急之下故技重施,趁着下班偷了些废铜线塞在工衣里。冒点险运到外面好卖钱。
这种事儿以前也干过,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可这回他简直是霉运当头,连矿上大门都没出就被保卫科的人给摁住了。当场人赃俱获。
这事儿不知咋的给捅到了矿长那里,正赶上矿上号召工人们以矿为家,要节省国家资源,他算撞枪口上了。矿劳动大会上被当成典型点名批评。
最后他到处找人托关系,在单位领导面前求爷爷告奶奶的说情。看在他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算是网开一面没开除他。
只是扣了仨月的工资,从原先的三级正式工降成了二级临时工。以后如何就看他表现了。罗兴旺知道处理结果后,一下子就瘫到了地上。
这偷窃的污点被记录在档案上,以后想转正难了。弄不好连如今的临时工都不保。
两口子这下是真怂了,趁着夜色找到王宏喜家里。卢小娟一进门就点头哈腰的给黄晴道歉:“对不起,妹子。上次的事儿是我不对。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吧。”
那天回来,王宏喜问过媳妇事情的经过。可黄晴气消了,就想着息事宁人,闹大了也许对男人不好,就啥都没说。
可她不说,就单凭王宏喜自己看到的,也不可能轻易的放过这俩混蛋。媳妇为了护着闺女,身上被打的好几处青紫。这仇他能不报嘛。
黄晴瞪着她不说话,想起当天她骂自己的那些话还是生气。不想理她转身抱着孩子进了里间书房。
王宏喜冷笑一声:“这么久才来道歉,是不是太没诚意……”
罗兴旺知道这事儿绝不是那么容易善了的。为了保住工作豁出去了,“啪”的给了媳妇一个大耳光:“都是你这娘们,成天的不安生,这回好了,害的老子差点连工作都丢了。”
越说他心头火越大。紧接着又打了一个耳光。卢小娟挨了打也气急败坏,反手就还给罗兴旺俩。
这孙子还是靠着自己家才转正的,以前都是缩着脖子装乌龟的,如今居然敢动手打老娘。
两人越打越来气,都认为是对方的过错。你一拳我一脚,直打了个不可开交。浑身无力,见血了才算罢休。
王宏喜好整以暇的坐在炕上喝水看戏,等这俩打够了分开时,王宏喜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俩人身上衣服又脏又破,肿胀的脸上像打翻了调色盘。青青绿绿红红紫紫的好不热闹。
看着两个猪头一样的人,他坐在炕上“哈哈”大笑。笑完了,说道:“两位今天是特意来娱乐我的吗?那你们目的达成了。”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位请回吧。欢迎下次光临。”
罗兴旺好一会儿才明白他一语双关的话,灰溜溜的拽着真成傻肥猪一样的媳妇转身而去。来个屁啊来,谁他娘的没事要来找虐。
——
阳历年的年终大会,矿上给几个先进工作者发的奖品居然是自行车票。得了劳模的几人看着这不能吃不能喝的小纸片那是满脸愁绪。
他趁机花十五块钱跟其中一个换了一张。捏着这小小的纸片,心里乐开了花。空间的自行车没法用,有了这个以后就方便多了。
这东西对于一般人来说真是鸡肋。攒几年的钱都不一定够买它。对王宏喜来说钱不是问题。以他如今的收入买自行车也说得过去。
拿回家去跟媳妇献宝,黄晴看着惊呼:“自行车票”
他两条胳膊各抱一个宝贝,站在地上嘚瑟:“嗯,咱能买车了,以后就不用走哪儿都步颠儿了。”说着亲闺女一口,又亲儿子一口:“宝贝高兴不,爸爸能买车了。等天气暖和了爸爸带着你们去兜风。”
俩小家伙如今快十个月,对大人的情绪非常敏感。看爸爸妈妈高兴,自己也手舞足蹈的兴奋欢呼:“啊!吧”
孩子六七个月时,第一次听到孩子发出爸这个音节,王宏喜高兴的一夜没睡着觉,可这时候的发音都是无意识的,兴奋过后倒是没那么在意了。
今儿又听到孩子发出这个音节。他把孩子举起来,亲亲孩子红苹果一样的脸蛋,扭头跟媳妇显摆:“听到没,闺女刚才又叫爸爸了。”
黄晴乐的让他高兴,摸摸闺女的脑袋:“嗯,听说孩子一般都是先会叫爸爸的。”看他高兴的样子,黄晴笑笑:“快吃饭吧,一会儿都凉了。”
俩大人分坐桌子两边,今儿吃的是面片。土豆在妈妈这侧,乖宝宝一般的坐的端端正正,一口一口的吃着妈妈喂的面。
闺女坐在爸爸怀里,左扭右扭的没个安静时候。王宏喜抱着闺女离的桌子老远,就怕她去扒饭碗。
自这孩子四五个月扒了一次饭碗后,平时吃饭时,都是这个状态。那时候碗幸好是空的,要是刚盛的热饭,孩子的手肯定要被烫伤。
瑶瑶小公主挑食的很,从来不好好吃辅食。嘴里嚼了一下爸爸喂来的面片,小眉头皱皱又给吐了出来。
王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