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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五十年代-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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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唱作俱佳的老人,王宏喜是真的头疼。怎么对他他都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可牵扯上了媳妇,那这事儿就得斟酌。不能连累黄晴刚过门就摊上个挑拨离间母子关系的罪名。

    原身对老太太是言听计从的,也许他操之过急了。心思转了几转,王宏喜看看东里间看热闹的老大两口子,在外面默不作声的万桂花。心里有了主意。这事得趁老二没回来时解决,不然等那个糊涂蛋回来参合,老太太更要撒泼。到时就不好办了。

    这撒泼的女人啊,刚开始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了,是听不见别人说话的。王宏喜静等老太太闹的差不多了,这才倒了碗水递给老人:“妈,来,累了歇歇。”

    老太太被他的不按常理出牌给弄的有点蒙。这老三跟她作对就算了,怎么其他俩儿媳也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这俩蠢货这些天不是正嫉妒老三两口子吗,怎么不帮着自己呢,没人劝说,自己这戏可怎么唱下去?

    “呸”老太太没接他的水,张嘴啐了他一口“不孝顺的东西,老娘当初就该生下来把你掐死,省得你如今往死里气我。”

    王宏喜侧身一躲,一口唾沫飞到了身侧的地上。极品,他娘的作者真没说错。一家子的奇葩,不说别的,就这动不动拿唾沫打招呼的方式,就让人有种把人丢出去的冲动。

    再怎么不耐烦,也还得忍着。王宏喜端着水蹲在地下和老太太平视:“妈,你真是太冤枉我了,在咱家,要说孝顺,那肯定得数我。”

    老太太被他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厚脸皮惊着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又听他继续道“前些天的东西就不说了,你说过年得要给我爹做新棉袄。我为了这棉花,胳膊都被划了个大口子,这老冷天的,在外面硬生生的冻了一天。……我这要都是不孝那这普天下没孝顺孩子了。”

    他这番话说的那是绘声绘色,黄晴都着急的要过来查看了。看到他使眼色才站在原地没动。

    老太太最近得了他不少好处,听他表功也有些心虚。可想到闺女的东西让他给扣下,心里的火气又冒了出来:“别在这儿给老娘诉苦,你个当儿子的,弄些吃喝孝顺我们那都是应该的。”

    “是,都是应该的。那你老是不是起来啊!这地上可凉,看冰坏了身子。”

    老太太被扶着坐到炕上的时候才想起来,不对啊!今儿是要给老三下马威,好确定自己在家里说一不二的地位的,这怎么被他糊弄过去了。

    王宏喜看老太太的脸色就猜到她又要回到原点了,不等老太太开口,他先开口:“妈,我没敢把东西给我姐,那可是一片孝心为你着想。咱家除了个出嫁的闺女,还有三个娶进门的儿媳妇呢。一样的年礼准备四分,这东西可不够啊!所以我才拿回来给你重新分配的。”

    老太太听他这话要气坏了,一巴掌就要呼到他身上:“谁说要给四份了?那是我从牙缝里省出来给我闺女的。”

    王宏喜看老太太快要被他气疯了,他老爹躺在炕上就像没看着一样。从头至尾理都没理他们。万事不管到他这份儿上也要一定的境界了。

    他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像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妈,你这可不行啊!”

    老太太听儿子反驳她,伸手要打人时,却被她儿子接下来惊人的话语吓傻了:“你这样可是要挨批斗的。”

    看老太太被唬住了,又接着说:“前些天县里开批斗大会,其中就有个和你年纪差不多的老太太,儿媳妇举报她是封建大家长,在家里搞一言堂。虐待她们几个儿媳。……结果被判定为封建恶婆婆,拉上台挨批。”

    看老太太害怕的神情,他故作惧怕的样子继续吓唬:“三九寒天的,老太太吓的都尿裤子了,被人扔的石头打中了脑袋,那血流的哗哗的,满脸都是。”

    他说话时,故意左一个老太太,右一个老太太的。就是要让她有带入感。果然,他话音落地,老太太的脸已经被吓得惨白。

    “所以啊!要听党的话。彻底摈弃封建残留。女儿儿媳那都得一样的对待。要是我大嫂心里不满,也去公社告你。那你到时候可咋办?”

    老大媳妇听到这儿,迫不及待的出来,满脸的喜色:“对啊!妈,三弟说的没错。我明天就回趟娘家,你也给我准备一份礼。”说完又指指地上的袋子补充“要跟娇莲的一样。”

    王宏喜瞅瞅这个平日里最讨厌的人,在心里给她竖个大拇指。简直就是现实的神助攻啊!

    老太太被噎了个仰倒,干脆躺到炕上耍赖。哭天抹泪的只说孩子不孝顺。

    她不再撒泼打滚,王宏喜就不再理她。自己回了西屋。哭一场反省一下也挺好。

    晚上坐在炕上,就着旁边昏暗的烛光看书。看媳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把书放下,扭头面对着她:“想说什么就说吧!”

    黄晴停下正在铺被子的动作,咬着嘴唇抬头望着他。水蒙蒙的大眼睛眨啊眨的。看他始终含笑,没有生气的迹象,坐在那儿好整以暇的等自己开口,这才试探:“那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见男人含笑点头,这才开口:“你今天没把东西带给姐姐,惹婆婆生气了。……”

    所以呢?你认为我做错了?

    黄晴看男人面色如常,咬咬嘴唇:“你这次把东西带回来了,那下次妈换别人去送,或者是等姐姐来时让她带走,这样也都可以的。……你今天这样岂不是白惹妈生气。”

    她怕男人误会自己,又解释:“我不是怕妈不待见我,我也不怕别人指点。可要是她们到处乱说,村儿里的人不清楚事情真相,说不定那些长舌妇就编排你。那……其实老人偏心是难免的,多帮衬着姐姐点儿也没什么。她在城里没户口,娘儿仨都得吃高价粮。要是娘家不帮忙,她在婆家可怎么立足。”

    王宏喜听完这番话,笑着摸摸媳妇的脑袋。你怎么就这么善良呢,万事都站在别人的立场。不知道有些人是不能惯的,她会得寸进尺,会理所当然。会喝了你的血,还要吃你的肉。

    转念一想却又释然,你要不是这么善良心软,在书中又怎么会有那么凄惨的下场。你如果像大嫂那样的混不吝,他们也不敢那么肆无忌惮的欺负你。哪怕像二嫂那样自私一些,你的人生也不会那样惨淡收场。让孩子们失去了母亲,从此无依无靠,任人磋磨。

    看着眼前娇软如小白兔一般的女子,他忽然是那么心疼。好像眼前浮现着她原本的结局,大雪飘飞的天气,脸色蜡黄的躺在树坑里。身上再无一丝生气。两个衣着单薄的孩子搂着浑身枯瘦的她哭的撕心裂肺。

    忍着眼眶的湿意,他把媳妇抱在怀里。右手轻轻的拍着,仿佛在安慰那个心如死灰,却仍拼尽全力护着孩子的母亲。

    放心,今生有我在。你就继续当你的小白兔。我来守护你们,我倒要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敢来。老子可是管杀不管埋的。

    黄晴被他突然的举动惊着了。脸庞红红的坐在那儿任他抱着。僵直着身子不敢动,心跳一声重过一声。

    王宏喜放开后才发现,媳妇脸颊红的堪比胭脂。这才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过火了。为了缓解尴尬,他扭头拿起书来掩饰“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不是那无情无义的人,作为弟弟,帮帮姐姐无可厚非。可她要是想在这家做太平公主,让我们都仰他鼻息,那她就打错算盘了。老子非好好治治她这毛病。……看她再敢理所当然的指使你给她儿子倒水。”

    原来你还记恨她上次让我倒水的事儿呢。这人以前都没跟母亲姐姐发生争执。现在却一反常态,看来都是要维护自己。那自己刚才的话岂不是太伤他的心了。

    情急之下,刚才的旖旎感觉一扫而空。她急急的张口道歉:“对不起,我误会你了。你别生我的气,我以后再不这样了。你就是去杀人,我都支持的,绝不怀疑你。”

    王宏喜看她着急的都举着手要发誓了,笑着打断:“我去杀人你都支持啊?怎么支持?”

    黄晴有些蒙,想了下说:“我……我帮你磨刀。”

    王宏喜看她一听杀人,脸色都变得苍白,明明害怕,却还是一副义无反顾的样子。他被她那郑重其事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

    黄晴看着拿着书,在炕上笑得打跌的男人,明明该是斯文有礼的,怎么会说杀人的话呢“你不会真的要去杀……”

    王宏喜看她一副认真的模样,心里好笑。面容整肃,故作正经的问她:“嗯,我要真杀人了,你怎么办?”

    啊黄晴都惊呆了,彻底被唬住。好像忽然间掉落了悬崖,觉得浑身都在疼“我在家里等你……多久都等,等一辈子。”

    想着眼前斯文俊秀的男人可能会被枪毙,心都疼的搅成一团。她抹抹脸上的泪,眼神坚定无比。像冒雪盛开的寒梅,脆弱却坚强的美丽:“我给你收尸,我……我陪你一起。”

    王宏喜看自己逗过火了,赶快拿手帕给媳妇擦泪:“别哭啊!别哭。我逗你玩呢。”

    黄晴还沉浸在悲伤的情绪里,眼泪止不住的流,身子都在一抖一抖的抽动。有些不信他:“你说真的,真的是在逗我?”

    “真的,真的。比真金都真。”

    看他举着手发誓,黄晴这才破涕为笑。一下扑到他怀里:“喜子哥,你千万别干傻事,不然我真的会跟着你的。”

    “好好好,不做傻事。”王宏喜抱着媳妇,右手轻轻拍着哄:“你这小傻瓜,我说什么都信啊?赶明儿我把你卖了,你估计还得给我数钱。”

    黄晴被逗的不好意思,躲在他怀里不出来。男人宽大温暖的胸膛像最大的避风港,好似再大的风暴都会被屏蔽,所有的寒冷心伤都在渐渐远离。

15。联合() 
室内温馨缠绵的气氛被一阵紧急的敲门声打断,老二王宏有急事忙慌的边拍门边喊:“老三,老三。喜子快出来。”

    黄晴惊的赶快坐直身子,王宏喜叹口气起来去开门:“干嘛,家里着火了?”

    对着弟弟不耐烦的脸,老二丝毫未生气:“什么着火啊?找你有事。快点儿过来。”

    王宏喜被便宜二哥拉到东屋,老四王宏秋和王娇娇坐在老太太跟前轻声劝着。俩孩子跟着老二串门才回来,小丫头看她三哥进来就着急的质问:“三哥,你怎么把妈气成这样?你这也太不孝了。”

    王宏喜看小妹妹瞪着眼,一副讨债的样子。原本只是不耐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在现代是公司的部门领导,身上的气势是原身绝没有的。这段时间大家都只是觉得他气质变得温雅,能言善辩。没想到他发起火来会那么让人心慌。

    “你说什么?我是你哥哥,你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

    王娇娇被他吓得一下子收了声,躲到老妈身后。这三哥太可怕了,比大队长骂人还吓人。

    老太太看儿子吓唬老闺女不干了,也不哭天抹泪了,嗷一嗓子坐起来:“咋的?你想咋地?想吃了我们娘俩咋地?……给你,给你,你吃,看你嚼不嚼的动你妈这把老骨头。”

    老太太骂着,一头就要往他身上撞。王宏喜看她又开始撒泼,闪身让到了一边,老二看老妈要掉到地上了,赶快伸手去接。被他妈一把掐在胳膊上,疼的啊的叫唤一声。

    王宏喜静静的望着原身母亲凶狠的眼眸,那里面仿佛啐了毒液般,恨不能一口口把他嚼碎咽进肚子。不由得心里一阵阵的发凉,这真的是亲母子吗?仇人也不过如此吧?

    老二被母亲撞的直往后退,扭头说着:“老三,你先给妈陪不是。别把妈气出个好歹来。”

    王宏喜很烦这种和稀泥的人,不知道撒泼打滚的不管是老人还是孩子,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她吗,你越哄着,她越来劲儿。

    这便宜二哥是挺好的,家里家外的干活卖力。吃亏当吃饭一样的毫不在意。可他一副老好人的糊涂性子,再加上愚孝,也够让人头疼。

    他从兜里掏出一把大白兔奶糖,走到炕边递给脸上还带着惧怕神色的小妹:“给,三哥给你买的糖。”

    王娇娇看到糖块,又见他三哥语气温和,笑着接过,迫不及待的剥开塞了一颗进嘴里。“真甜,真好吃。”

    孩子抬头冲他笑笑:“三哥,你是在县城买的吗?公社的供销社可没有这么好吃的糖。”

    王宏喜摸摸小姑娘的头发:“嗯,在县城买的。你以后要是听话,三哥还给你买。”

    王娇娇一听以后还有,兴奋的点点头。早忘了她三哥刚才怎么凶她了。转头看着自己老妈:“妈,你看,三哥给我的糖。他说以后还给我买呢。三哥今天不是还给你买棉花了吗,你就别生三哥的气,别骂他了。”

    老太太看小闺女叛变了,一会儿功夫就跟她三哥穿了一条裤子。气的又狠狠瞪了老三两眼。

    王宏喜无视她的愤怒,扭头到门口了又转回来:“您要好好说话吗?还是要继续……”

    老太太看着转身欲走的三儿子,又转身瞅瞅老猫看咸鱼一样的老大两口子。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吐不出又咽不下。憋的她直想翻白眼。

    下午老大媳妇在老三走后,把袋子放到了墙角。两口子看贼似的看着她。今天老三这一出,算是彻底打破了她在这个家说一不二的权威。

    虽然还有老二可以使唤,可难道以后都偷偷摸摸的?做什么还得看儿子媳妇的脸色?这他娘的也太憋屈。

    老太太咬牙切齿的看着老三这个“逆子”,心里思索翻转的办法:“你姐从小就心疼你们,你小时候还是你姐带大的。这些你都忘了?如今你姐嫁了人,一年也得不着你们啥。她为啥非要攀那高枝儿,落得现在娘三都没户口。要吃高价粮,在婆家没脸,被婆婆逮着这个就数落。那还不是为了拉拔你们兄弟几个吗。好容易给她送的东西,你还这么拦着不让,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这番话一出口,王宏喜都想为老太太鼓掌。硬的不行打算来软的?这便宜姐姐小时候带没带过原身,他不知道,可记忆里的姐姐对他们几个小的是非打即骂,有什么好吃的,老太太也都给了闺女,她可从未见她分给过他们兄弟几个。再说她非要攀高枝的事儿,她嫁人六年了,从来只有收刮娘家的份,什么时候给过这个家半点回馈。您老这颠倒黑白的功夫也实在是够高的。

    王宏喜看老太太盘腿坐到了炕头,一副要痛说革命家史的架势。自己也坐到了炕沿:“妈,你老早这么好好讲理不就好了。你儿子我难道是那胡搅蛮缠的人。”

    老太太看他语气软下来,心中一喜。可他接下来的话,又让事情回到了远点:“你老看闺女可怜,要贴补她,我这做儿子做弟弟的也不是那么狠心的人,非得拦着,可老太太,家里但凡有点好东西,你就要给了闺女,这点恕我不敢苟同。

    那白面,夏粮拢共发了不到二百斤麦子,可咱家吃过白面吗?那可是我们兄弟几个和我爹挣的工分,都被你填补了闺女了吧。辛苦一年喂的猪,两头卖了一头,剩下杀了的那头,瘦的拢共不到一百斤,给十多斤最肥的腰条还不算,整扇的排骨也都放在袋子里,还有那白糖,我给你带回来你是原封未动的都要给闺女吧!”

    王宏喜冷哼一声,接着说:“你老愿意省着都给闺女,我们也管不着。可你也别把我们都当傻子,拿我们的工分给她换粮。没听说过出嫁的闺女还得娘家兄弟给养着的道理。”

    老太太的偏心眼被明摆着放到了桌面上,可她如今哪儿能服软,当下反驳:“谁拿你们的工分给她换粮了?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

    王宏喜瞅瞅站着的老大,果然这神助攻借机开口:“那秋天娇莲带走的两袋子苞米是哪儿来的?”

    谎言被戳穿,老太太也不慌:“那是娇莲从队里领的,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老大看他妈死不认账,壮壮胆子:“那刘老蔫儿是出了名的认死理儿,娇莲今年就没来上工,她在那儿磨了一天都没分到粮,后来你去了才给分的。不是你把……”

    老大话没说完,就被他妈一鞋底打到脸上。吓得后退了好几步。王宏喜看老太太又要撒泼,站起来捡起纳了一半的鞋底:“说了好好讲道理的,您这是干什么?姐姐要真有困难,跟我们兄弟几个说要借粮,我们也不会坐视不理。可她这背着我们搞小动作,把我们当傻子,我们也不能真做傻子不是。”

    跟你们借粮?我闺女一个城里人,拉下脸跟你们几个乡下人借东西。你这是白日做梦呢。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老二看他妈生气,就想开口劝兄弟别跟老妈较劲,就是真给了姐姐工分也没什么,她在城里没户口,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他刚想张口,被后面的媳妇拉住衣角往后拽。摇头挤眼的示意他别说话。他是个没主意的人,这会儿也不知该怎么办,就僵在当地静待事件结果。

    老太太看看跟风点火的老大两口子,耍小聪明的老二两口子,软硬不吃的老三。小儿子还小不管事,小闺女被老三收买了。躺在被窝的老头子像死过去一样。

    这满屋子的人,居然没一个帮她。老太太恼羞成怒,干脆破罐子破摔,失声咧气喊道:“我就是要帮着闺女,你们怎么样吧。哪个不愿意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这房子是十多年前修的,那时他们几个都没成人。应该算老人的产业。一说起这个来,都不敢吭声了。如今一年挣的工分刚够生活,哪儿来的钱粮修房子啊!大冷天被赶出去还不得冻死。

    连混不吝,见便宜就占的秦小凤都偃旗息鼓,看来那好东西又没自己的份儿了。

    老太太看镇住了他们,脸上又露出了得意的笑,指着地上的袋子:“老二,你明天去县城给你姐送去。”

    老二有些晕,下意识的应诺。

    王宏喜看大家都被老太太唬住了,转身到西屋拿了纸笔过来,就着炕桌上微弱的灯光,三下五除二就写好了一封断绝关系的文书。

    在下面签上自己的大名,递给老太太:“你在这份断绝关系的文书上按手印,我马上连夜就走,绝不多留一天。……父母慈则儿女孝,既然你当妈的心里只有闺女,为了闺女要赶我们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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