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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 作者:要问问-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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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先出手的是霍阳,然后其他人也都围堵了上去。
  邹或自知打不过这些人,所以他就认准一个霍阳,豁出去了似地,就跟霍阳一个人摽上了,专打霍阳身上脆弱的地方,连别人揣他,他都视而不见,只玩命似地打霍阳。
  这一刻,邹或眼球充血,满脸的戾气,那眼神就跟要把人活剥了似地,下手也黑,专往霍阳的软肋上招呼……
  其实霍阳的身手并不差,但被邹或这种拼命的打法给震慑到了,原本他们只是想过来吓唬一顿,邹或这样玩命的架势是他们之前没有预料到的。就在霍阳走神的时候,邹或仰起脑袋顶,然后一个狠劲儿,撞向了霍阳的额头……
  邹或撞完人,眼里一片金星。但霍阳更惨,身体直接就软了下去,眼神也没了焦距。邹或扽着他的衣领,也跟着瘫在了地上,这时,他的后腰被人踹了一脚,疼的他脸顿时白了,但还是扭着劲儿掐上霍阳的脖颈,一边收拢着手,一边咬牙叫嚣着要杀了他!
  周围那些原本来群打脚踢的一见这情形,也有点给吓懵了,倒是有一个先反应过来,他瞪着眼,对其他人招呼,说赶紧把人拉开。
  霍阳这会儿被掐着已经满脸通红了,手本能的去掰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这一刻,他眼里出现了惊慌,还有面对死亡的恐惧。
  邹或的手被霍阳的指甲抓伤了,但这点疼根本就没能阻止他脑袋里那一直叫嚣着杀人的念头……
  霍阳都要翻白眼了,那帮人也没能把邹或从他身上弄走。最后还是一个胆大的罩着邹或的肩膀使劲儿一踢,趁着他那短暂的麻痹,才把人从霍阳身上拽开。
  霍阳在地上缓了半天才缓过来,他捂着自己的脖子,脸色灰败,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整个人都很虚弱的喘着粗气,张着嘴半天才发出了一个沙哑的音。
  邹或脸上也挂了彩,嘴角不知被谁的拳头打到了,口腔里的粘膜被牙齿磕破了,一张嘴,满牙齿的血,他挒着嘴,露出了个冷笑,眼神阴冷,红色的血和洁白的牙齿产生了强烈的对比,那样子就像个刚吃完人的吸血鬼似地,整个人都被一种诡异的死亡气息笼罩了。
  那帮人忙见霍阳的状况并不好,这会儿也不敢耽搁,直接架起人嚷嚷着要去医务室。
  等他们都消失了,邹或才试图要起来,但因为刚经历了激烈的运动,这会儿浑身的颤抖,小腿颤的尤其厉害,险些站不起来,后来还是扶着墙面才稳住。
  这时他的裤口袋里的电话响了。他哆嗦着手掏出,接了接来,告诉对方自己的地点后,手一失力,手机就掉在了地上。他依靠着墙滑落到了地上,过了很久,呼吸才平息。
  等保镖们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他闭着眼歪倒在了墙上,吓得他们登时绷起了脸,紧张的跑了过去,保镖甲走近后,就要伸手去感受邹或的鼻息。
  邹或在保镖甲的手伸过来的同时,缓缓的睁开了眼。
  保镖甲见状,忙收回了伸到一半的手,给旁边的保镖乙示意了个眼色,才问道:“您这是怎么了?有没有觉得哪里疼?还站的起来吗?”他询问的同时,视线也在邹或的身上扫了两边。
  邹或困难的张开了嘴,这一张嘴,嘴角顿时溢出了一股含了血的唾液,直接流进了脖颈里,吓的一旁的正准备打电话给时戟报备的保镖乙顿时怔住了,还是保镖甲沉着,他瞅了保镖乙一眼,吩咐他继续打。然后自己伸手在邹或的肋骨处摸了摸,见并没有损伤才松了口气。
  邹或半天才沙哑着嗓子,缓缓道:“我,浑,身,疼!”
  保镖甲一听,神情一下子慎重了,伸出手又仔细的给邹或检查了起来,当摸到那只被人踹过的肩膀时,邹或登时疼的哀嚎了声,随即眼里就布满了湿气。颤声道:“啊!……疼……”
  这时保镖乙挂上了电话,瞅着地上的邹或道:“时少在A市,说这就往回赶!”
  邹或闻言,皱了下眉,绷着脸,连话都没力气说了。
  保镖甲看着他那个胳膊,一脸的沉重,最后说了声得罪,就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邹或被送到了医院的时候,已经有人在门口等着他们了,人一到,就被抬上担架送进了急诊。
  等在出来的时候,已经一个小时后了,邹或被打了镇定剂,睡了过去,人被送到病房后,医生才对一直等在门外的保镖交代了下病情。
  邹或除了右臂的骨头出现了点裂痕算是比较严重伤外,其他的都是小伤。
  半夜的时候,时戟才赶过来,在路上的时候,他就知道了邹或的伤势。
  保镖甲乙一直在外间守着,时戟走进来的时候,脸色非常沉,那冷冷地眼神在他俩身上一扫,才面无表情的走近病房。
  保镖甲乙被时戟那冷眼这么一扫顿时出了一背的冷汗,连大气都没敢喘,直到他进了病房,才吁了口气,然后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一样的紧张,邹或出这事,是他们的疏忽,照邹或这个受宠的程度,他们不可能脱得了干系……


  26、制衡 。。。

  时戟走进病房,先是看了眼躺在床上昏睡着得邹或,才转身轻轻关上门。
  邹或脸上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伤的最严重的右臂从被子里露出了些许,时戟走近捏起被角往上提了提,然后又用手指背面在邹或的脸颊上轻柔的划拉了几下才收回胳膊。
  因为被注射了镇定剂的关系,邹或睡得很沉。除了嘴角有点破皮,面色有些苍白外,并看不出有什么大碍。时戟站在床边注视了一会儿就抬脚出去了。
  外间,只有蔡博恒,他见时戟出来,就站起了身,关心道:“或少伤的怎么样?”
  时戟在沙发上坐了下去,有些疲惫的道:“睡了。”说完就用手指在自己太阳穴上按摩了起来。
  蔡博恒闻言,沉默了几秒,才问时戟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时戟摇摇头,说不回了,而后,交代蔡博恒去外面把跟着邹或的那两个保镖叫进来。
  那俩惹了祸的保镖一直在门外,没敢离开,蔡博恒打开门对着他们俩点头示意了一下,说时少找你们。
  那俩保镖对视了一眼,保镖乙的眼里出现了慌乱,最后还是沉着的保镖甲先带头走了进去,两人进屋后就在门边不远的地方站定了,低垂着眼瞅着时少的鞋,谁都没先开腔。
  时戟翘着腿,手指还在太阳穴上按着,过了会儿才抬眼去看那两人,冷冷地说道:“怎么回事?”
  “……”两人又对视了一眼,保镖乙用手肘捅了捅保镖甲,示意他来说。
  保镖甲瞪了眼保镖乙,神情有些犹豫不定。
  时戟不耐的皱起了眉,手指离开了太阳穴,放到了翘起来的那只腿上,边敲击着边不耐烦的乜着他俩,见他们互动告一段落了,才道:“想好谁来说了吗?”
  保镖甲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收拢了些,盯着时戟那双冷脸,硬着头皮道:“或少每天下午都有一节美术特长班的课,往常我们都是在学校门口的车里守着,今天也跟往常一样,只是过了很久或少都没出来,我们又怕出现上次的事情,所以赶紧先试着打了个电话,或少一接电话,只说了个地点,等我们赶过去……”咽了口唾沫又继续道:“或少人已经歪倒在地上了,书包在一旁扔着,里面的东西散落到了地上,当时或少人是清醒的,我们给您打完电话,就直接把或少送医院来了。”
  时戟听完脸色并没什么变化,沉了会儿问道:“不知道他是和谁动的手?”
  保镖甲闻言抬了下头,当触及到时戟那双眼睛后,就又迅速垂了下去,有些发虚的回道:“……不知道。”
  时戟听了,搁在大腿上的那只手一下子攥紧了,深邃的面容随即变得冷硬了,尖锐的反问道:“不知道?哼,人被打成这样,你敢跟我说不知道?”
  俩保镖一听,额头瞬间渗出了冷汗,然后腰微微弯了下去,均一副愧疚难当的样子,前后分别说了几句自责的话。
  时戟懒得听他们这些虚话,他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又在大腿上敲击了起来,过了会儿稳定了下情绪,才道:“你们去查,查清楚了再回来汇报。”
  保镖甲乙听了,忙松了口气,点了下头就立马告辞出去了。
  时戟一直在沙发上坐到隔日清晨邹或醒来。
  邹或觉得浑身都疼,他张开眼的时候屋里并没有人,是后来时戟进去看他才发现他已经醒了。
  时戟问他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邹或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沙着嗓子道,哪里都不舒服,给我来点水喝。
  时戟按了下床头的按铃,才动手倒了杯水。
  邹或撑着左胳膊,艰难的坐了起来,接过了时戟递过来的水。他口腔里的伤还没好,喝水的时候疼的他不禁皱起了眉。才喝了几口就把杯子还给了时戟。
  时戟放下杯子,坐到了床沿,伸手扣住了他的后颈,道,张嘴。
  邹或被他这举动搞的有点恼,他本来就浑身不得劲,再被时戟这么对待,心里别提多不痛快了。他晃了晃脑袋,孱弱道:“你别闹了,我难受!”
  时戟沉下了脸,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依旧强迫的扣着他的后颈,让他张嘴。
  比强硬,邹或是永远比不过时戟的,心里虽一百个不情愿,但最后还是老实的张开了嘴。
  “咚咚。”刚好,这会儿门外响起了叩门声。
  邹或闻声下意识的就把刚张开的嘴就又闭上了。
  时戟腮上的肌肉顿时绷了起来,硬邦邦的说了声,“进。”他的手并没离开,说完根本就没理睬身后进来的医生,依旧扳着邹或的后颈。
  邹或的脑袋,在时戟手中掌控着,他无法转头,只得错开眼神,瞅向了那医生。
  那医生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进门先是一愣,但随即就明白了,然后识趣的站一边并没上前。
  时戟蹙眉,手下用了点力道,提醒他按照自己的话去做。
  邹或有些恼羞的把注意力从医生身上拉了回来,瞅着时戟,无奈的张开了嘴。
  时戟低头,调整了一下角度,眼神在邹或的口腔里扫射了一遍,依稀看到左边牙齿旁的口腔黏膜处有些糜烂……
  那医生适时的递过了一支手电。
  时戟接过,打开,这么一照才把那处糜烂的地方看清楚。很严重。
  这时邹或因为长时间张嘴,口腔里的唾液有了泛滥的趋势,他赶在口水溢出前收起了下颚,咽唾液的同时不小心又触碰到了那处伤口,疼的顿时拧起了眉。
  时戟也皱着个眉,把手电递给了医生后就站起了身,道:“他口腔糜烂有些严重."
  医生接过手电,凑近邹或。嘴里“啊~”了声,示意邹或再张开嘴。
  邹或面对医生,并没有面对时戟的时候那么抵触。他乖顺的张开了嘴。手电的光束在他口腔的某个位置停留了些许,就撤了出去。
  “好了。确实有些严重,不过这样的伤只能自行治愈!”
  邹或闻声才又合拢上嘴。
  那医生拿出了个温度测试仪,对着邹或的皮肤一点,上面就显示了他的体温,三十七度八……“有些低烧。”说完又用听诊器钻进他的病服里贴在了心脏的位置上。
  邹或被听诊器上的金属部分,冰的顿时倒吸了口气。“嘶~”
  医生看着他道:“听我的指使,吸气……呼气……”
  过了大概半分钟,医生才把听诊器从他的胸口上收回去。然后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了个本子,埋头写了些东西,写完,道:“病人有些低烧,口腔内黏膜破损,以后注意饮食,肺部没有杂音,右臂上已经上了夹板,骨裂没有办法治,只能自己养着。”
  邹或点点头,对着医生道了声谢。
  医生离开后,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邹或又窝回了病床,时戟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保镖把早饭送了进来,还尽职的一一摆好才出去。
  粥的香味飘到了邹或的鼻子里,他咽了下唾沫,随即肚子里就是一阵饥肠辘辘,他从昨天中午,到现在都没进过食,打了一架,又过了一晚,当然饿了。
  时戟离得远,并没听到他肚子里的叫声。
  邹或挣扎着坐了起来,瞅着时戟道:“我饿了!你把粥递给我!”他说这话的语气有些过硬,给人的态度就显得理所当然似地。
  时戟挑挑眉,倒是没跟他计较,起身把粥递给了他,然后就在他一旁站定了,道:“我一天不在,你就搞出这样的事情?”
  “……”邹或皱眉,喝着粥,故意的没接话。
  “怎么回事?”时戟倒是看在他有伤在身的份上,所以态度上并没表现的太强势。
  邹或本来就低烧,而且右胳膊不能用,嘴里还难受,每喝一口粥,都得忍着疼强咽下去,这些都让他的心情很糟,偏偏时戟还在一旁问话,就更让他闹心了……
  时戟见他不回答,又开始不耐烦了,他双手环胸,那架势大有不回答不行的意思。
  邹或还是小口的喝粥,心里那股犟劲儿突然也上来了,就是不回话。他从来就没跟时戟说过自己在学校的事情,这次也不打算说,他和时戟的关系本就让他忌讳,如果真让时戟给他出头,那以后指不定会被人把他俩的关系泄露出去,到时,他还怎么在学校里呆?所以,有矛盾争端就只能自己解决,打得过就拼死打,打不过就挨着……
  时戟见他怎么都不开口,火气也一下子上来了,冷哼道:“不想让我替你解决?好,我看你能自己扛到什么时候!”
  邹或依旧低着头,没回应。
  时戟脸色越来越不好。
  两人之间出现了难得的一次制衡,邹或因为自己有伤在身,倚仗着时戟不能怎么着自己,就以缄默的姿态对抗时戟,看似弱势却透着一股强硬,而时戟,他本身就是处在强势,但这会儿因为顾忌邹或的伤势,却不得不收敛,虽态度上依旧强硬,但因为心里有所顾忌,所以难免的处于了下风。
  这种被牵制局面,对于时戟来说是非常少有的,所以他非常的不能容忍,但却又不能把邹或怎么样。他知道邹或这是故意的再跟他耍伎俩,只是无可奈何,他深吸口气,硬声道:“真是长出息了!嗯?……”说完就赌气的甩门走了。
  他走后,邹或低垂着的嘴角突然翘了起来,鼻腔里随即发出了一声冷哼。
  “哼~”之后又自顾自的喝起来粥……


  27、晚了 。。。

  时戟从邹或那吃了瘪,一出病房就把门狠狠的摔上了。震得外间窗户上的玻璃一阵晃荡,蔡博恒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心里有些诧异时戟为何发这么大的脾气,他只敢在心里揣测,并没敢问……
  时戟一刻都没在屋里多呆,就直接走了出去,蔡博恒自然跟着。只是出了门,时戟突然却又停了下来……
  蔡博恒上前一步,小声提醒了一句,“时少?”
  时戟转身,瞅了着他,脸上还带着明显的怒气,硬声道:“留下一个人,守在这。”说完才又迈开腿大步的走了。
  蔡博恒对身后的其中一个保镖使了个眼色,就匆匆追上时戟了。
  时戟之前到A市是去谈华联的融资问题,本来预计会呆一周,但才第一天就因为邹或匆匆赶了回来。谁知人一醒竟碰了个软钉子,这怎能不叫他恼火!
  司机早就把车子启动了,就等着他发话了,可他坐后边满脸的不善,弄得司机也不敢问,就这么僵持着,直到脚都在刹车上踩酸了,时戟也没个话音。
  又过了会儿。
  蔡博恒坐副驾上,也没敢回头去看时戟,只是侧了侧脸,小心谨慎的询问道:“时少,您这是要去哪?”
  时戟在后座,平息了半天,那股怒气都还没消,他听了蔡博恒的询问后,就扭头往窗外瞅了去,过了几秒钟,才舒展开眉头,道:“去A市。”
  ……
  时戟这一走,直到邹或出院都没回来。
  邹或离开医院的第二天就去上课了,到了学校才知道,跟他打架的那些人已经被开除了!他听了后,第一反应就是时戟干的!
  跟他说这事的同学见他脸色不对,就问道:“你知道什么?”
  邹或摇摇头,佯装着一脸的茫然道:“什么?”
  那同学耸耸肩,一脸的奇怪,摇摇头道:“你知道他们被集体开除的,这事真是很少见,都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第二天就听班主任这么宣布了!哎,对了,你这几天怎么都没来上课?”
  邹或看了眼自己被夹板固定住的胳膊,撒谎道:“不小心摔倒胳膊了,所以在家里休息了几天。”
  那同学听完,说了几句关心的话后,随即突然眯起了眼,贼精的问道:“邹或,你说巧不巧,开除的那几个刚好是跟你发生过冲突的……你知道那几个同学是因为什么被开除的吧!”
  邹或笑闻言,眯眯了眯眼,表情坦荡的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啊,我在家才休息了几天,一回来听你这么一说才知道,不过真是让人纳闷?”说着故作困惑的皱了皱眉。
  那同学听了,也不知道信没信,反正是没在说什么。
  大课间的时候,他们班主任把邹或叫进了办公室,看着邹或那只被吊起来的胳膊,怜惜的问道:“还疼吗?”
  邹或笑了下,说:“早就没事了!”
  他们班主任亲自接了杯水,放到了邹或跟前的桌子上,道:“坐吧!我叫你来是跟你说一下学校里关于咱们班斗殴的处理情况,这件事并没公布,一是影响不好,二是你没受到任何处分……”
  邹或闻言点了点头。“嗯。”
  他们班主任又继续道:“这都是因为你是受害者,而且伤的也挺重。虽然是霍阳他们的错,但是毕竟你参与了,没受到处分,传出去也不好,除了霍阳,其他的几个都被强制开除了。”
  邹或一听霍阳没事,就没沉住气,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霍阳怎么了?”
  他们班主任见他这样,脸上出现了些复杂的神情,然后慢声道:“他的声带受伤了!你要去看看他吗?”
  “……”邹或听了,心里突然窜起了一股快感,连他们班主任后面的那半句话都没听进去。
  他们班主任看出了邹或的走神,于是拔高了些升调,重复道:“你要去看看他吗?”
  “……”这次邹或听到了,但并没说话,过了几秒钟,就听他们班主任有些叹息的道:“毕竟是你把他弄伤的……”
  邹或听完,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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