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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 作者:要问问-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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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套衣服是一身正式的西装,只是颜色非常骚包,白色西服和粉色衬衣,还有一双黑白相间的复古羊皮鞋……
  邹或一看就嫌恶的皱起了眉,干瞪了半天眼,最后看时间不早了,才不得不妥协的换上,一般人穿粉色衬衣白色西服都会被显得轻浮骚气,但邹或皮肤白皙,气质干净,穿上倒还好。他其实很不喜欢这种骚包的颜色,但为了讨好时戟,只得穿上。
  时戟并没直接回别院,而是让司机来接的邹或。
  邹或坐在后座上,问司机去哪?
  司机瞅了眼后视镜,说了个名字,“KEE,”
  邹或皱眉,他并没听说过这地儿,之后一问才知道,这是时戟新开的一家私人会所,过几天正式开幕,今天才开始试营业。
  KEE所在的地理位置并不是在闹市区,而是新城附近一片环境幽静的小路里,会所是个欧式的建筑,透着古典的味道,院落很大,种满了花草,一下车就能闻到一股芳草的清新味儿,他在路边站了很久。
  蔡博恒一直站在门口等他,见他停步不前了,便走了过来,道:“或少,时少已经在等您了?”
  邹或转头,看着蔡博恒点了点头,他对待蔡博恒,态度上一直很一般,既不亲热也不冷淡,他没有必要讨好蔡博恒但也没有疏远他的理由,所以这些年就一直这样,两人没交恶却也没什么深交。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会所,大厅内的其他客人见着邹或,均都眼前一亮,邹或这身衣着太打眼了。邹或并不喜欢这样毫不掩饰的打量,这让他会联想到自己和时戟的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他忍受着那些目光,蹙眉跟着蔡博恒上了电梯。
  电梯的四周镶嵌着金色的磨砂玻璃,显得很奢华。邹或侧头打量了一番镜子里的自己,最后不得不承认,这身衣服确实衬得他很好看!随即视线不知怎么的就转到了镜子里的蔡博恒身上,蔡博恒长的也很好……看着看着他就不禁走了神,不知道时戟有没有和他有过什么!
  蔡博恒一早就注意到了邹或的举动,只是当他盯着自己映在镜子里的身影蹙起了眉的时候,终于看不下去了。主动找了个话题,提及道:“或少今个的衣服是时少专门给您挑选的!”
  邹或闻言,收回了视线,并没去看一旁的蔡博恒,而是盯着不断上升的数字,翘着嘴角淡淡的道:“是吗?”他还真不信时戟会闲着没事去给他挑衣服!
  蔡博恒看他不感兴趣,就只是嗯了声,便再没继续这个话题,好在电梯很快就停了。他让邹或先迈出了电梯,自己才出去。
  两人走到一间两扇门的包厢前停了下来,蔡博恒敲了两下就把门推开了,然后让邹或自己进去了。
  包厢里并不只时戟一个人,这两年自从再住进别院后,邹或就再没跟时戟出去玩过,他进屋扫了眼在座的几人,倒还真有两个面熟的。
  他这一进来,惹得所有人都看了过去。这些人倒是都不动声色,并没露出什么情绪。
  时戟对站在门口发愣的邹或,招招手,沉声道:“过来。”
  邹或闻声,把视线转到了时戟的脸上,随即垂着眼,顶着这些不怎么舒服的目光走到了时戟身边坐下。
  时戟丝毫不在意外人的目光,直接搂上了邹或的腰,邹或的一直敛着眼睑,一脸乖巧听话的样子。
  这屋里在座的几位都是跟时戟关系好的,其中有俩见过邹或的,都玩味的笑了起来,那眼神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瞅着时戟,暗示道,怎么还没扔?
  时戟翘着嘴角,无视了。
  不认识邹或的那三个,就都只是看了几眼就收回了注意力,随后几人就又聊起了之前的话题。
  邹或偎在时戟肩膀上,听着他们说着现在的经济形势,他没兴趣,不一会儿就有点倦了,时戟见他打了个哈气,就警告似地在他腰上掐了下。
  邹或被掐的一疼,登时挺直了腰,嘴里的那声呻吟是强忍着才没发出来,他不满的瞪了眼时戟,然后一伸手就扣住了时戟覆在自己腰上的爪子,强抓在手里才又塌下心缩了回去。
  两人之间的小动作,自然被其他人看在了眼里,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没多说什么。
  之后,时戟就一边跟其他人聊天,一边挠着邹虎的手心。
  邹或被他挠的心里发痒,背一下子僵直了,随即怀恨的掐住了时戟的手……
  时戟没想到他会掐自己,胳膊不禁一僵,但很快就又放松了,翘着嘴角什么都没说,就依着他掐着玩……


  31、拆穿 。。。

  这些人一起用的晚餐,吃完了,还又到二楼喝起了小酒。
  这是个正规的私人会所,并不会提供不入流的服务,所以其他人就只得打电话都把自己的情儿叫了过来。
  其中有一个是时夫人娘家的近亲孙念祖,他的情儿是个明星,挺红的,就连不怎么看电视的邹或都知道他,所以不由得所看了几眼,人长的确实不错,后来走近了才看清,原来那人化了妆!
  那人看邹或瞅自己,就翘着嘴角笑着打了个招呼。
  邹或愣了下,随即点了下头,然后就把视线移开了。
  时戟一直在和一边李晋说话,所以并没注意到。
  后来,又来了几个人,包厢里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大家参合在一起,有的玩起了牌,有的唱歌,李晋的情儿很会讲段子,讲的都是些晕段子,一屋子都能领会,但只有邹或懵懂的什么都不知道,后来竟靠在沙发背上迷瞪了起来。
  这场聚会一直持续到半夜才结束,邹或是被时戟给拍醒的,他睁开眼看包厢内的人已经散了大半了,才揉揉眼坐了起来,压着嗓子问道:“回去?”
  时戟搂着他站了起来,嗓子里嗯了声。这一晚他喝得也有点多,一上车就忍不住抱着邹或吻了起来。
  自那天不欢而散后,两人就有小半个没见了,时戟吻得有些急切,手粗鲁的把邹或掖在裤腰里的衬衣抻了出来,划拉了几下就钻了进去,贴上了邹或的皮肤。
  时戟的手心很热,邹或被他一碰不禁缩了一下。他因为忌讳着在车里,所以就推拒了起来,当时戟咬上他耳垂的时候,他的下边也不禁有了感觉,喉间轻颤,“时戟,回去好不好……”
  时戟充耳不闻,手直接摸上了邹或的胸口,嘴也在他的脖颈处来回的啃噬,偶尔还会发出唾液的声响……
  邹或羞愧的瞅了眼前边的司机和蔡博恒,两人倒都是目不斜视,但眼睛能不瞅,耳朵还能不听!他抓住时戟那只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凑他耳朵边,求道:“司机和蔡助理都在,时戟,咱回去再做!”
  时戟从他的脖颈里抬起了头,唇也凑到了他的耳边,吹着气说,那你亲亲我,我就放过你!
  邹或闻言,倒真是主动亲上了时戟,他的动作温情,舌头探进时戟的嘴里,在牙根,上腭来回的舔舐,很轻,好像羽毛似地,若有若无……
  时戟被他挑逗的下边更硬了,抓起他的手就放在了自己的下身,故意让他感受似地,还故意在他手上按压了几下。
  邹或一下子睁开眼瞪向了时戟,眼里都是控诉,手肘也一个劲儿的想往外缩。
  时戟也睁着眼,眼里除了欲望,还有丝笑意,他的手下丝毫不放松,死扣着邹或的手,就是不让它走……
  两人对视中,邹或最先败阵,拧着眉,再吻时戟的时候,就有些不用心了。
  很快时戟就感觉出了邹或的应付,随即不满的含住了他的舌头,转为主动,粗暴的吸咬起了他的舌尖。
  邹或被他吸的舌根一阵生疼,眼眶里引带着沁出了些水汽,然后再也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唔……”
  过了很久,邹或才被放开,他的唇和舌头已经被时戟亲的发麻了,很不舒服。
  之后,两个人分开了,各自平息着身体里的情欲。
  而前座的司机和蔡博恒也松了口气,听活春宫戏也不是什么美事!!!
  过了十几分钟,车子驶进了别院,两人的欲火也都消得的差不多了,时戟神态自若的下了车,对蔡博恒交代了声,让他明天休息,不用过来了。
  蔡博恒听了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谁也不是多纯洁的人,不用脑袋都能猜出来!他临走的时候忍不住扫了眼邹或那小身板,不禁摇了摇头……
  两人上了楼梯,才到拐角,邹或就被时戟给搡到了墙上,他的背被撞得一阵生疼,不禁抽了口气,这口气还没抽完,嘴就被时戟堵住了。
  时戟晚上喝了点酒,这会儿人有点兴奋,抱着邹或就在楼梯上,纠缠了起来。
  邹或一开始想反抗,但一想这个时间,佣人们差不多也都歇了,便随了时戟,很快他的衣服就被时戟扯开了,随手扔到了楼梯的台阶上。
  时戟的胯下越来越鼓,他一个劲儿用那里顶着邹或的腹部,后来粗鲁的把邹或翻了个身,那玩意就又镶进了邹或的股沟,随即模拟着性爱的动作,前后的顶撞了起来……
  “啊……”邹或的脸靠在墙上不住的喘息,还不忘提醒正啃着他后肩的时戟,说回房间。
  时戟无视了他的话,直接在楼道里就把他的裤子解开了。
  邹或手快的拽住了裤腰,它才没滑下去。他看时戟这样,心里不禁有些焦急了,边系扣子边催促时戟回房间。
  最后邹或还是没能拗过时戟,在楼道里就被脱光了,衣服淅淅沥沥的从扔了一地,等进了房间,时戟就直接把他抱进了浴室。
  两人洗澡的时候打了一炮,后来在洗漱台上又玩了会儿,时戟就这么插着邹或,直接抱起人出了浴室。
  每走一步,他就托着邹或的屁股上下晃晃。
  邹或有些害怕,脚紧紧的缠着时戟的腰,手也搂着时戟的脖子不撒手。
  时戟每次都是轻轻的托起,再重重的放下。
  每次都插的邹或忍不住的叫唤。
  直到了床上,时戟才把那玩意抽出去。他摆弄着邹或的身子,让他背对着自己跪下……
  邹或颤颤的跪好,脸埋进了被褥里,他现在已经又要濒临高潮了,自己边撅着屁股边撸着前边。
  时戟扶起性器,就对着已经被插的松了些的洞儿戳了进去……
  这次时戟不急,来来回回试了很多个姿势,就是忍着不射,最后邹或被他折腾的都哭了……
  时戟看着这样的邹或,就忍不住想要去折磨他,每次一到要射就会拔出来,换个姿势再继续……
  这一次直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在邹或里边泄了。
  做完,清洗后,两人光着贴在一起,时戟又有了感觉,手伸到邹或的后边抠了几下,就又把器具戳了进去,这一次,他没射在了在里边……
  次日。
  邹或经过昨晚那一顿折腾,实在是太累了,累的连知觉都迟钝了。
  时戟的手指在他的后边玩弄了半天都没把他扰醒,最后还是被性器插进去后,在时戟来回的顶撞下给弄醒的,他睁开眼,看着眼前的时戟,忍不住怒道:“我在睡觉!”
  时戟搬开他的腿,边晃动着胯,边气息不匀的道:“你可以睡你的!”
  邹或一听差点给气厥过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咬着牙爆了句粗口道:“你他妈这样我睡得着吗?”
  时戟一听他说脏话,就惩戒似地顶的更用力了。随后,还低头咬上了邹或的乳头。
  邹或被咬的一阵轻颤,“唔……”他的身体在时戟的顶撞下,晃动了起来,之后再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做完,时戟下床去洗澡,邹或躺床上,没一会儿就又睡了过去,这一睡直到下午才醒。一张眼,就看到了时戟那张遭人恨的脸!
  他一想起今早的情形就忍不住勾出了心里的旧恨。他阴狠的盯着紧闭双眼的时戟,咬紧了后槽牙,原本秀气的脸,现在变得可怕扭曲了起来……
  这种表情,直到时戟醒来才散去。
  两人在床上躺了会儿,时戟下床拿了根玉势塞进了邹或的后边,两人同床了两年,邹或早习惯了这事,所以没有丝毫扭捏,就把放松了那里的肌肉。
  时戟塞完后,忍不住在邹或那雪白的屁股蛋上亲了口,这口亲的很响,带着些色情的味道。
  邹或歪头看向时戟,对于他这举动,并没什么反应,过了会儿,见时戟裹上了浴袍,才忍不住开口道:“你要起床?”
  时戟扭头看向他,或许是刚睡醒的关系,脸上多了一抹平时不多见的慵懒,沙哑着嗓子,道:“嗯。”
  邹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倚靠在了床头上,对着时戟伸出了手,弯着眉毛道:“你再陪陪我!……”他其实是想趁着这气氛,跟时戟提一下学校的事。但还没待他开口,时戟就忽然间毫无预兆的就变了脸色。
  邹或还有点莫名,就见时戟的嘴角挂起了冷笑,走近,弯腰,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刻薄道:“说你太笨还是太自以为是?平时这小脸冷清的跟谁都欠你似的,到求人的时候才知道挂笑脸,把人都当傻子哄?你以为你几句讨好的话,我就能随了你的心?……平时用点心,别到紧要关头才知道讨好我,你知道你张脸顶着谄媚的笑有多厌恶人吗?……”说完手在邹或那煞白的脸上,拍了两下才收回去。
  邹或听了这一番话后,脸色难堪极了,心里发呕,憋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时戟抬起头,满脸冷峻,道:“你不就是想去美院附中吗?可以,以后知道怎么办了吧!”
  邹或眼圈发红,咬着牙不做声,他知道时戟说的是什么意思,这是他第一次为时戟拆穿了自己的小伎俩而感到羞辱和恼怒……


  32、长进 。。。

  时戟深深了看了眼邹或,才转身往浴室走去。
  邹或的手紧紧的攥着,直到时戟进了浴室,才狠狠地一拳捶在了床上……
  过了很久,他才稍微冷静下来,他后边不怎么舒坦,引带的整个人都没精打采的,心里也忍不住总是胡思乱想,这会儿他的想法比较极端,对于自己的行为并不能做到好好地检讨,而是对时戟的怨念又加深了很多。他承认自己的做法不当,但他把所有的错处都归咎到了时戟身上。他的这种处理方式是自私的,因为他需要的不是改过自新,而是心安理得……
  时戟洗完澡,去衣帽间换了身休闲服,出来走向邹或,在床畔站定,居高临下的看着邹或。
  邹或垂着眼帘,并不敢去看时戟,他怕被时戟看出自己眼里的恨意。
  这么多年,两人朝夕相处,同床共寝,时戟太了解邹或那点小心思了,可就是因为太了解,反而徒增了烦闷,他在一旁站了很久,久到邹或的神经绷的都累了,才说话。
  “是不是很恨我?”
  邹或一听,立马抬起了头,脸上的惊愕一点都没掩饰,这还是两人第一次触及到这个话题!时戟说完,就没了后话,就这么定定的瞅着他,那眼神深的好似能探进他心里。
  邹或眼神开始闪烁,很快就又收回了视线,手有些紧张的拢了拢被子。违心的说了句,“有点……”
  说完就听时戟一声轻哼,哼声里包含了明显的不屑。他没敢抬头,只是抓着被子的手又收紧了些。
  时戟则正相反,邹或越心焦,他却越觉得有趣,那种感觉就像逗弄自己饲养的宠物似地,看着他装相,无措,想反抗却又无能力里,想恨却又不敢表露……、
  邹或不知道时戟到底想怎样,这种看不透的状况让他很焦躁。
  两人静静的对峙了会儿,谁都没说话。
  后来还是时戟觉得无趣了,才转身走了。
  时戟一走出卧室,邹或紧接着就深深的吁了口气,攒着被子的手才渐渐松懈了力道。这一天,他都没下楼,半下午的时候,佣人给他送了些清淡的粥和小菜,他因为心里有事也没吃多少就叫人端下去了。
  晚上,两人躺在一个床上,谁都没提下午发生的那件事。
  第二天,时戟一早就离开了别院。他一走,邹或就像重新游入水里的鱼一样,浑身的毛细孔才觉得舒张开……
  这个暑假,邹或再没敢跟时戟耍小心眼,整个人都温顺了,也不怎么出去,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院子里画画临摹和景物速写。
  开学前夕,他才又忍不住问时戟,关于美院附中是否录取了他的事情。
  时戟这次倒没为难他,直接说了,既然答应了他自然会给他办到!
  邹或听了才算塌下心,开学之前,他给三眼儿打了个电话,告知他自己开学就不去之前所读的私立学校了。
  三眼儿听了,心里有些不痛快,带着些怒气,问他怎么不早点跟自己说,如果早点说自己没准也能跟他去一个学校上!
  邹或解释道,之前一直不能确定下来。
  三眼儿心里稍稍好受了些,随即打起了精神问他,要去哪读高中?
  邹或说去H美院附中。
  三眼儿接受的很无奈,道,哎,以后咱们就不能再一起去食堂用餐了,咱们都认识多少年了,你怎么说走就走啊!我舍不得你!
  邹或没怎么把他的话当回事,只说,都在H市,又不是没见面的机会了,以后保持联系就好了。
  三眼儿还是怨念的说了很多,邹或耐着性子应付,这通电话打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挂断。
  邹或是在客厅打的,电话挂断后,秦姨给他端了杯果汁,问,谁的电话打这么久?
  秦姨倒不是八卦,她只是有些不放心邹或,毕竟他还是孩子,而且又是这个正当的年纪,万一忍不住跟别的女孩儿暗生个情愫什么的,到时被时戟知道,保不准又是一阵折腾!到最后还不是两人都难受……
  邹或笑了笑,就当看不出秦姨的心思,道,以前的小学同学,关系不错,我不是要转学了吗,所以告诉他一声。
  秦姨听了有些欣慰的点了点头,也就没再多问。
  晚上,时戟回来,抱着他又做了一通。
  时戟这个人对性事并不算太热衷,每个星期也就拉着邹或做一次,这还是在不出差的情况下,在这个正直精力旺盛,需求无度,不知遏制的年纪来说,委实算少有的,但说不热衷却也有些不恰当,因为每次做,就会折腾到半夜……
  邹或年纪小,被时戟引带的,也不知道个克制,每次做的时候是爽了,但做完却要受一天罪,不过仗着身体好,再加上得当的保养,恢复的倒也快。
  这次做完,时戟抱着他,手把玩着他的发梢,垂着个眼,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过了很久,就在邹或差不多要眯瞪着的时候,突然听时戟道:“你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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