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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 作者:要问问-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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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或身子一颤,腿顿时软了,要不是腰被时戟圈住,非得摊地上不可!
  时戟的手指攥着邹或的性器,当指尖绕道顶端时,触手一片黏腻,他眉毛微挑,戏谑道:“还没碰就湿了!你是有多饥渴?”
  这股子精液是邹或被时戟吸允耳垂的时候,一时没把持住,不慎泄出来的。他听完时戟的话也没扭捏,手在时戟的上臂来回抚摸着,带着一股情色的意味,道:“都这样了,还用我说?”
  时戟忍不住轻笑,手指松开了性器,钻进两腿间的缝隙,在会阴处按了按,愉悦道:“让它这么饥渴,是我的疏忽……”
  “嗯……”邹或闭着眼,似有似无的应了声。
  洗澡的时候,是时戟给邹或清洗的后边。
  时戟进去的时候,邹或难受的皱起了眉,连呻吟声都变得颤抖了。
  时戟看着两人相连的地方,伸手拍了拍邹或的屁股,俯身轻啄着邹或的喉咙,轻佻道:“两个月没做,就又紧成这样了?”
  最初的难受劲过去后,邹或把腿缠上了时戟的腰,媚眼如丝的瞅着时戟,微微抬起了下巴,从鼻子里愉悦的哼了声,道:“哼……”
  时戟见他如此故作娇态,便故意顶了顶胯。
  “啊……”邹或被他顶的叫出了声。
  时戟听了,满意的翘起了嘴角,问道:“你是要我慢点,还是快点?”
  邹或双眼含着水汽,气息不稳的颤声道:“……先慢……后快啊!”最后一个字才出口,就又被时戟一个深入给弄的叫出了声。
  两个月没做,邹或没一会儿就释放了,而时戟却一直不停的换着姿势,每当频临释放,就故意拔出来,换个姿势后,再戳进去……
  邹或最后被他弄得都要哭了。
  而时戟就像一只忍受了长久饥饿的狼,起初的时候吞的有些急迫,但当胃里多了食物那股饥饿感稍减后,就开始慢条斯理的享用了起来,对于最后的温饱反倒不如尽情享用的过程来的美妙。
  ……
  做完,邹或已经浑身没力了,时戟把他抱在怀里,手抚摸着他的肚子,道:“饱了吗?”
  邹或睁眼,出现了片刻晃神,稍后才恍然,撇着嘴,噎道:“撑着了!”
  时戟听完,竟大声笑了起来。
  这是邹或第一次听到时戟笑的如此开怀,他的背能清晰的感触到时戟因笑而来回震动的胸口。他不以为然的耷拉着眼皮,道:“有这么好笑吗?”
  时戟的笑声渐渐停了,但眉眼依旧还带着笑意,一翻身,用胳膊肘撑着床伏在了邹或的上方,似是感叹的道:“你说,你怎么总能让我在你身上寻着乐趣?”
  邹或瞥了他一眼,绷着脸道:“我一点不觉得好笑!”
  时戟翘着嘴角,伸手扣住了邹或的下巴,话锋一转,突然道:“不过……你惹恼我的时候更多!”
  “……”
  时戟亲了邹或一口,就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浴巾裹在了腰间,然后拾起搭在床尾的浴袍扔给了邹或,道:“去洗一下,我去吩咐佣人来换床单。”
  ……
  邹或清理完身体从浴室里出来,床单已经换好了。
  时戟坐在床沿冲他勾了勾手指,道:“过来,我看看伤到了吗?”
  邹或脚有点虚,脸上的疲色也很明显,走过去后,懒懒的趴在了床上。
  时戟撩开他的浴袍,掰开臀瓣看了眼,道:“肿了。”
  邹或脸埋在被子里,小声嘟囔道:“还不是你,跟三十年没开过荤的恶狼似地,做起来没完没了!”
  时戟又翘起了嘴角,拍了拍邹或的背,轻声一笑,并没做回应。
  邹或听到时戟的这声轻笑,就算不去看他的脸都能知道他的心情不错。
  时戟从床头柜里拿了个玉势出来,慢慢塞进了邹或的身体里,道:“好了,你先睡吧!”说完没等邹或回应就从床上起来了,径直往走向了浴室。
  邹或听到浴室传出了水声,才懒懒的脱掉浴袍重新躺好,他身子确实乏了,刚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时戟洗完澡出来后,就看到邹或跟个孩子似地蜷缩在被子里,只露了个小脸,睫毛在灯光下投映出了一片细而长的黑影,嘴唇微微的张着,脸的轮廓被压的走了形,哪还有平时清高自傲的模样,倒更像个愚笨的呆子了……
  时戟上了床,靠在床头,伸手摸上了邹或的头顶,摸了会儿,手指就绕着发丝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了起来。
  直到夜深了,他才关掉灯,躺好搂着邹或的腰闭上了眼。
  ……


  49、疏远 。。。

  开学后,邹或第一天就和李绪然在楼梯上碰面了,李绪然是下楼,他看见到邹或时,表情立马变了。
  邹或是上楼,正走了个面对面,他抬起头一见是李绪然,嘴角顿时勾了起来,然后装作不认识般收回视线,低垂着头打算错过李绪然从旁边上去,可谁知刚踏上台阶,胳膊就被人扼住了。他顿了一秒才去看扣住他胳膊的李绪然。
  李绪然也正好再看他,两人沉默的对视了几秒,李绪然突然一笑,率先开口了,故作轻松的打趣道:“怎么才一个寒假没见,就又不认识我了?”
  “刚走神,一时没看出来是你。”邹或毫无顾忌的睁眼瞎话道。
  李绪然明知他是谎话,却也不能拆穿,眼下,他只能装作恍然的样子,接话道:“哦,我说呢!怎么走了个脸对脸,也没认出我。”说完一改口吻,道:“寒假过得怎么样?”
  邹或把胳膊从李绪然手里挣了出来,插进上衣口袋,不咸不淡道:“还成。”
  李绪然点点头,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往下接话了,他拧着眉,手有些没抓没挠的敲了敲一边的楼梯扶手。
  楼道里阴冷,邹或不想再跟他费工夫了,就打算走人,“我先上去了。”说完就抬脚往上踏了个台阶。
  李绪然回身瞅着邹或,当邹或要拐弯的时候,突然又把人叫住了。“邹或。”
  邹或听到后,就停下侧身看向了李绪然。“……”
  李绪然的脸上带上了些小心翼翼,征询道:“中午一起吃饭?”
  邹或想了下,点点头,不容商量的就径自决定的地点,“食堂。”
  这回李绪然听了,倒没跟前两次那样提出反对,甚至连一丝的计较都有就应了。“好,到时我来找你。”
  邹或点了下头,应了声就转身拐进了楼道,勾着嘴角心想,李绪杰心眼倒是多,可这个弟弟竟连他的一半都不及……
  中午,两人一进食堂,又有人招呼李绪然,这次李绪然吸取上次的教训,只是摆了摆手并搭理话,他一直紧跟着邹或,防着他又把自己甩下。
  邹或斜眼乜了他一下,嘴角若有若无的翘了翘。
  吃饭的时候,李绪然忽然道:“这周有个国外的艺术画展,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我有邀请卡。”
  邹或有了点兴趣,问道:“什么人的?”
  李绪然想了下,道:“是俄罗斯的一个现代画家,叫那什么Serge……什么……Kov的来着,靠,俄罗斯名太他妈难记了!”说着就抱怨了起来。
  “……”邹或听得一头雾水,他对国外除了些个已经作古的大师级别的艺术家外,知道甚少……
  “就是一个画油画的,好像是个什么后现代画家,我也不是很了解,邀请卡也是别人给我的,两张呢,你去吗?”说完眼里露出了期盼。
  邹或确实有些兴趣,但他并不能轻率的答应,“我回去考虑一下。”
  李绪然听完眼里露出了些失望,扯扯嘴角忍不住道:“这有什么好考虑的?你只说想不想去就好了!”
  邹或摇摇头,干脆直接拒绝了,“我不想去。”
  李绪然拧眉,脸色不好看了,一下子没控制好口气,拔高了些道:“你这样就不来劲儿了啊!”
  邹或的眼神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清。
  李绪然摇摇头,心里叹了口气,一下子又没了脾气,缓和道:“好吧!”
  吃完饭,两人分开的时候,李绪然忍不住又道:“我把邀请卡给你留着,如果你想去告诉我!”
  邹或瞅着他,半响才点头。
  晚上,时戟拍拍自己的大腿,让邹或过来坐。
  邹或坐下后就搂住了时戟的肩膀,很慵懒的靠在了他身上。
  时戟抚摸着邹或的背脊,问第一天开学感觉如何?
  邹或懒懒的说,不就那样,没什么感觉。
  时戟在邹或脸上亲了口,没再继续说话,就这么把人搁腿上抱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邹或的背,那感觉就像给猫顺毛似地,带着安抚的作用。
  邹或确实被他摸得很舒服,微眯着眼又往他肩窝里偎了偎,搂着他肩膀的那只手无所事事的把玩着衣领。
  两人都很放松,谁也没打破这种安逸的气氛,就这样一直维持到时戟腿麻,才让邹或起来。
  自从年前和好一来,两人暂时还没出现话不投机,剑拔弩张的状况,这段时间相处的还算和谐。
  过了两天,李绪然又找邹或一起吃了顿午饭,吃完问他,“画展的事情,还没想好?”
  邹或犹豫了下,点头,“嗯,明天告诉你答复。”
  李绪然听了,失望之余又生出了些希翼,笑道:“好,邀请卡一定给你留到明天。”
  当天晚上时戟回来的很晚,邹或已经洗完澡打算睡了,见时戟进屋,就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随口说了句,“最近很忙,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时戟脱下外套,只回了句,“还好。”
  这话明显是应付,意思再明显不过。
  邹或听了知趣的没再多言,但什么都没探听出来多少让他有些不甘心。他原本是想如果时戟周末能出差是最好不过了,时戟不在,他多少也没那么顾忌,明天也可以答应李绪然,只是现在看来,这想法只得打消了。
  其实他对这画展倒也不是非想去不可,他连作品的作者都不知道,当李绪然提出来的时候的确勾起了他的兴趣,但如果非要同李绪然一起去,那这点兴趣也不值当的他去冒险。
  第二天,李绪然特意到画室来问他是否去的时候,他一点都没觉得心有所愧,直接拒绝了,甚至连个借口都没找。
  李绪然听完,那脸色可想而知,自然不怎么好看,绷着脸生硬的说了句知道了,就转身走了。
  邹或对李绪然自始至终都是不上心的,人走了,他就又专注的画起了画。
  这件事又导致李绪然消失了一段日子。
  ……
  转眼到了初夏,H市已经热成了烤炉,学校也延长了午休的时间。
  邹或每天中午开始回别院,吃完午饭睡一小觉,刚好够用。
  这天下午他到学校,李绪然就找来了,邹或刚从校门走到画室,这一路晒得他有些燥热,见着李绪然后,也没什么兴致搭理他,抄起一张硬纸就烦躁的扇起了风。
  李绪然见他热,就要去拧风扇的开关。
  邹或看见后,连忙制止了,一脸烦躁,口气不顺道:“别开!一年没用了,还不知攒多少灰了,你一开,灰还不都落身上!”
  李绪然本是好意,这会儿被邹或这么一说,脸一红一绿地,很下不来台,憋气极了,忍不住道:“才一年没开,能有多少灰!你瞎计较个什么劲儿!”
  邹或眼眯了起来,瞪着李绪然,脸更烦躁了,冷声道:“碍着你什么事了?”
  李绪然赌气道:“就碍着我了!”
  邹或扇风的动作顿住了,冷笑了一声,哼道:“你离我远点就碍不着你了!”
  李绪然干脆坐了下来,讽刺道:“这学校还没人敢赶我走!你以为你谁啊?”
  邹或脸上的冷笑更浓了,讥诮道:“你倒是挺有自知之名,听出来我那是赶你?”
  李绪然环胸,抬起下巴,回敬道:“可惜你没自知之名,听不出我那是告诫你!”
  邹或听了,脸上的冷笑收了,瞅着李绪然,漠然道:“李绪然,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个无关紧要的人一样,冷漠的伤人。
  李绪然的表情已经很难维持下去了,他看着邹或的眼里迸出了恨意,绷着脸道:“邹或,你真是没心。”
  邹或听了若无其事的一笑,好似故意要把李绪然气到吐血似地,紧跟着回了句, “承蒙夸奖!”
  李绪然气极,摔门走了。
  人走后,邹或脸上的笑意顿时挂不住了,他突然想起了住院的时候,时戟曾说他心硬!刚李绪然说他没心!哼,现在看来,李绪然竟比时戟认识的真切!
  他不由摸向了自己的心口,可能是位置有些偏离,并没感觉的心脏的跳动,他收回手,自言自语道:“还真没心!”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无聊,然后笑了笑就把这事放下了。
  这回,李绪然和邹或算是彻底闹翻了,直到次年李绪然毕业,两人都没再有过交集。
  ……
  邹或高二那年又蹿高了一节,但因为一下子拔的太厉害,体重没跟上去,整个人显的更瘦了,瘦的也不好看了!
  有一天,两人做完,时戟摸着他的腰,突然道:“太瘦了,没手感了!”
  邹或听了他的嫌弃,丝毫不以为意,道:“哦!”
  时戟摸了一会儿手把手收回去了。
  邹或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闭上了眼。
  这之后,邹或依旧没把时戟嫌弃他瘦的这事放心上,也没想多吃长些肉什么的。直到时戟开始对他冷淡,他才意识到出问题了!起初,做的次数渐渐减少,从一周一次,到两周一次,时戟偶尔外宿,到最后,长时间的外宿……
  这期间,邹或只是冷眼看着,没做任何挽回的举措,甚至连挽回的想法都没有。
  高二期末结束的时候,他给时戟打了个电话。但接电话的是蔡博恒,说时戟暂时有事,接不了电话。
  他听了只得把电话撩了。以前遇到这种情况,时戟知道后会回电话,但现在,两人关系生疏后,这待遇随之也没了。后来他又打了几个,电话才好不容易被时戟接过去。
  时戟接过去,嗓子有些哑,说话的声音有些慢,问他:“有什么事?”
  邹或能听出他估计是生病了,却并没说一句关心的话,直接奔主题道:“我们画室组织去B市写生。”
  时戟听完,问:“多久?”
  “一个月。”
  “知道了!”
  邹或一听他这话,就知道他是要挂断,于是连忙阻止道:“别挂,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话音里已经露出不耐烦了。
  邹或抿抿唇,道:“我们规定是坐学校的大巴……那保镖是不是不用……”话点到为止,他就住嘴了。
  时戟听完却反应了一会儿才说话:“……回头会把人给你撤掉!”
  这句话曾经被邹或期许了很久,现在时戟终于说了,他听了一愣,等反应过来,时戟已经把电话撩了。
  他拿着手机静坐了很久,有些不敢相信,时戟竟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看来他是真的腻了自己,得出这个认知后,欣喜的同时却又参杂着些怅然,不禁想起了曾经两人相处时的情形,想的多了心里也跟着有些难受了,但当想到那年在午夜,被时戟……那点难受的感觉瞬间被治愈了。
  ……


  50、秦画 。。。

  B市是个旅游城市,有水有山有灵气,这次的写生是画室老师自己组织的,这老师挺年轻,是从高二才带他们的,叫秦画,是画工笔出身,或许用笔墨用的多了,人也有了工笔画的那种唯美韵味,虽不是很漂亮的但却比那些肤浅艳丽的女人好的多。
  邹或很喜欢偷偷的看她,甚至背地默画了她的很多速写,他曾经也想过默画张她的肖像素描,但觉得抓不住那种神韵,所以一直没有动笔。
  秦画带着他们在一处草坪扎了下来,要求他们先画张景物速写,时间可以延长到三十分钟。
  学生们听了都开始构图,有的还伸出手比划了个长方形的框架,都挺有模有样的,他们这群学生才刚画,就引来了很多游人,还有好奇心盛的跑跟前挨个挨个的瞅……
  说是三十分钟交稿,其实真正画完的没有几个,邹或倒是画完了,但并没急着去交,不过没过一会儿秦画竟主动过来跟他要了。
  秦画接过去,才扫了一眼就夸赞了句,“不错。”
  邹或听了心里有些欣喜,但脸上却装模作样,表现的挺淡然。
  秦画说完就拿着画离开了,等到学生们都交上去后,她开始一个个的点评,最后留下一张展示给大家看,说,这是邹或同学的,你们看看。说完就递给了最近的学生,让他们互相传着看一下。
  邹或的基础是全班最好的,但他的人缘并不好,那画只有几个人争相看了看,最后就被人还给他了。
  秦画看见后,眼睛在邹或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才对所有人道,今天上午,大家随便画画速写,熟悉熟悉,明天开始画水粉,还有不要走远,有什么事赶紧打电话联系我,明白了吗?
  学生们淅淅沥沥的回应了,然后结伴散了。
  邹或随意的找了个树荫处,把续写本直接搁地上,坐了下去,然后眯着眼打量起了各型各色的游人。
  没一会儿秦画走了过来,站他旁边,问他怎么不画?
  邹或仰头看着她,随意找了个借口,道,观察观察再画。
  秦画摘下头上的帽子,拿在手里扇了扇风,道,观察出什么了?
  邹或收回了视线,投在了人头攒动的人群中,道,人真是好多啊……
  秦画听了,眉眼都弯了起来,说,暑假吗,自然人多,起来,我带去转转,我以前来过,往那边走走可以看到瀑布。
  邹或眯着眼,看了看头顶上的烈日有点蹙头,犹豫了下,才站起来。
  秦画重新带上帽子,站一旁,等他站起来后,道,你怎么也没戴个帽子和墨镜?
  邹或弯腰拾起速写本,用手背遮着太阳光,说,不知道会这么晒!
  秦画从自己包里翻出个墨镜递给了邹或,让他带。
  邹或下意识的拒绝了,但秦画却硬塞给了他。这是副渐变色的蛤蟆镜,男女倒是都适戴,他戴上后,确实觉得舒服了很多。
  秦画带着他沿着石路往北边的山坡走了去,路上,秦画说了些自己大学时写生的趣事。
  邹或听了,对大学又多了层向往,他问秦画,是哪毕业的?
  秦画说是H美术学院,说完问邹或想要考哪里?
  邹或说了同一个名字。
  秦画听了,说H美术学院固然不错,但如果有能力还是去外面游历一圈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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