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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 作者:要问问-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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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过了几天,时戡给他打了个电话,提起了他先走的事,口气里并没什么不满,只是象征性的随口这么一提。
  ……
  元旦前夕,时戟出差,在B市呆了两天,本来原计划是直接回A市,可临离开的时候,突然改变了行程,取道回了相邻不远的H市。
  自打蔡博恒撤去助理职务委任A市分公司的行政经理后,他就鲜少出现在时戟身边了,这次他也同时戟一路回了H市,车上,他对新调上来的生活助理,就是把高加索犬送到别院的那名女助理,提醒了句,“沈助理,你先打个电话回去。”
  她听后,愣了下,大脑快速运转,但记忆力却并没有这方面的信息。
  蔡博恒瞅了她一眼,当着时戟的面并没多说什么,只是伸手道,“把手机给我。”
  “……”她赶紧把手机递了过去。
  蔡博恒打完电话把手机递还给她的时候,手机的屏幕亮着,上面显得的拨出电话是H市别院……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暗示,沈助理看到后顿时明白了,她对着蔡博恒微微点了下头,当做谢意。
  蔡博恒默不作声的坦然受之……
  到了别院,还没下车,就听到凯撒那连续不断,闹得人心燥的吠声。
  时戟下车走进了车库,喝道:“住嘴!”
  凯撒顿时老实了,往后挪了几步,蹲坐在了地上,原本耷拉着的耳朵顿时竖了起来,随即讨好的冲着他摇了摇尾巴。
  时戟走近,把手放在它头上使劲儿拍了两下。
  凯撒歪了下头,用前爪挠了挠颈上的毛,然后伸出舌头就要去舔时戟的手。
  时戟手一抬,躲了过去,凯撒还不死心要去舔,时戟见状干脆把手插进了裤兜里,警告似地踢了一脚,喝道:“旁边去!”
  凯撒挨了一脚,喉咙里立马发出了一声低吼,最后舔了下鼻子,耷拉着脑袋老实巴交的往一边挪了挪。
  跟在时戟身后进来的蔡博恒,见状顿时戏谑道:“这大家伙看着笨重,倒也不蠢!”
  时戟听完勾起了嘴角,哼了声,道:“这畜生心眼贼着呢!也就是我,踢它一脚不敢做声,要是换别人,非得吼起来没完。”说完还故意抬腿唬了唬它。
  一旁照看凯撒的佣人忙适时的奉承道:“这家伙,也是看人下菜碟!刚少爷的车一进来,它就撒欢似地叫,往常别的车,它听到动静也就是象征性的低吼个一两声。有一回,或少故意拿着猫粮丢它,最后被惹的毛都乍起来了,呲着牙瞪了或少老半天,就是不叫。”
  蔡博恒笑了笑,没说什么。
  时戟听了皱起了眉,道:“拿猫粮?胡闹!”
  那人一看说出话了,赶紧闭上了嘴。
  时戟看完了凯撒,就让蔡博恒他们离开了。
  邹或并不知道时戟回来,他照常上到第三节课,回到别院已经十点半了,现在已经深秋,他一下车,就被迎面而来的冷风吹的打了个寒颤,原本一路攒的那点睡意也都给吹没了。
  他把手插进外套的口袋里,缩着脖子快步走向了门厅,上台阶的时候看到屋内的灯大敞四开着,竟比往日亮堂了许多,心下不禁有些纳闷,直到推门进去,才突然意识到什么。
  果不其然,玄关处放着的正是时戟的鞋……
  他把视线从鞋上移开,心里盘算着时戟有多久没回来了,倒推了好些日子,突然发现他根本就记不得,时戟上次到底是多咱(何时)回来的了!
  他慢条斯理的换了鞋,然后去餐厅拿了瓶奶,边喝着边上了楼,进卧室前,锻炼了一下脸上的肌肉,才拧开门。
  他一进门,就看到了时戟,时戟已经洗完澡了,身上穿着浴袍正坐沙发上,拿着他的笔记本上网。
  时戟同一时间也瞅向了邹或,黑白分明的眼眸在灯光下显得尤其慑人,他把邹或从头到脚打量了起来。
  邹或被他这眼神盯着,心里一阵发毛,把门关好,扯了扯嘴角,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时戟把手从电脑上拿开,坐直放到了大腿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道:“把你的手机拿来。”
  邹或一听这话,就估摸着时戟是知道了,于是也没瞒着,就实话实说道:“坏了……”说着拉下了外套的拉链,紧跟着接了句,“那手机款都过时了,我正想着换部新的,要不你送我?”
  时戟心里生疑,又问道:“什么时候坏的?”
  邹或心思一转,谎话张口就来,道:“就前几天,进浴室洗澡的时候,往把手机掏出来了,脱衣服的时候,不慎掉浴缸了。”说完话锋一转,语气带上了些讨好,“你会给我买吧?”
  这段时间,时戟从没主动给邹或打过电话,自然也不知道他手机坏掉的事,刚之所以一见人就提手机,是因为他从抽屉里发现了。只是邹或的解释真假参半,时戟虽心存狐疑,但却因为找不着疑点,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
  自从上次邹或放弃利用写生的那次契机逃跑后,时戟对他的警惕就减弱了很多,不过一想到这些天,邹或身边竟连个跟踪器都没有,他面色不禁顿时暗了,沉声道:“我明天,我让人给你送来。”
  邹或见应付过去,紧绷的精神随即就松懈了,他走过去在时戟的脸上亲了口,然后飞快的离开,用轻快的语气,道:“我去洗澡了!”
  时戟见他进了浴室,手指在触模板上熟练的轻轻一点,屏幕上顿时出现邹或邮箱的页面……
  ……


  55、滋润 。。。

  其实早在邹或回来前,时戟就已经在邮箱里逛半天了。里面除了垃圾邮件外,其余的全部都是和一个署名为Qin的人来回互通的邮件,这状况免不了让人心生多疑。
  时戟之前已经看了大半,从邮件的内容就能得知,这个Qin是邹或的老师,两人每次的交流也大多围绕着美术,偶尔也会引申到彼此对生活的看法,涉及一些彼此现实生活中的话题,除了暑假期间联络的密切外,之后都是间隔一段时间才会通信一次,交谈中也从没出现过逾矩或者或者容易浮想联翩的文字,关系正当的让时戟都有点出乎意料……
  他手指在触摸板上又动了动,从邮箱里退了出来,清理痕迹后就关上了电脑。
  邹或洗完澡再出来,卧室里已经没了时戟的身影,茶几上的电脑也关了。他看了眼没有关严的门,就走过去打开,站门框那往走廊里瞅了眼,见小客厅并没有时戟,就又把视线投向了书房的方向。
  书房门紧闭,连点光亮都没能从缝隙里渗出来,邹或在门口驻足了片刻,随即退进卧室,把门紧紧的关严了,打开电脑就检查起了IE上的网页浏览历史,见最近的一些地址都是些新闻网站,并没有自己邮箱的地址,提了这半天的心才彻底放下。
  时戟回来的很晚,邹或已经睡着了。
  翌日,邹或是被时戟给挑弄醒的,大早晨本就比较敏感,不可避免的兴奋了……
  做完邹或又睡了一觉,等在醒来已经中午,早上的这场情事就如同一场迟迟而来的大雨,瞬间滋润了他这片干枯多时的大地,身体每个毛细孔都舒爽的张开了,但在感受到美妙的欢愉之外,也尝到了不加节制的下场。精神餍饱,身体却超了负荷,他磨磨蹭蹭的下了楼,进了餐厅见着秦姨,就随口问了句,时戟呢?
  秦姨说,回主宅去看夫人了。说完问邹或饿了吗?
  邹或点点头,拉开椅子,轻缓的坐了下去。
  秦姨给他弄了碗粥,包子还有几个清淡的小菜。
  邹或虽然很饿,但因顾忌着自己那使用过度的地儿,所以只是好歹吃了个五分饱就把筷子撩了。
  秦姨见他吃的少,就忍不住劝了两句。她年纪大了,又没人跟她说,哪里会知道男人之间的那种事情!
  邹或摇摇头,只推说睡得太久了,不饿!
  秦姨拿他没办法,最后只得把东西都撤了。她在邹或临走前,递给了他一盘水果,嘱咐他别挑食,每样都吃点。
  邹或接了过来,乖巧的应了声,才上楼。
  他身体这样,下午自然没去画班,就这么抱着黑猫,窝二楼的沙发里看了一下午的电视。
  晚上,时戟是过了饭时才回来的,他一上二楼就看到了赖在沙发上看电影的邹或。
  邹或早听见了时戟上楼的声响,直到人走近了才抬眼去看,然后漫不经心的随口招呼了句,“你回来了!”
  时戟一见邹或的怀里还窝着只猫,顿时就不满地蹙起了眉,然后一把掐住黑猫颈后的皮,连个缓冲都没有,就直接给扔到了地上。
  黑猫吓了一跳,一沾地就哀嚎的叫了声,四脚朝天的乱蹬几下,转眼就一骨碌翻过了身,然后钻茶几底下去了。
  邹或见状,小声道:“你扔它做什么?”
  时戟没做声,而是弯腰直接把邹或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失重的感觉让邹或本能的搂住了时戟的脖子。
  时戟一直把人抱进了卧室才放开。
  邹或的脚一着地儿,就又懒的窝进了一旁的沙发里。
  时戟也坐进了沙发,然后把邹或搂进了怀里,把玩着他的头发,过了几秒钟,问道:“又长高了吗?”
  邹或靠在时戟肩膀上摇了摇头,打了个哈气,道:“最近没量,不过好像胖了点。”
  时戟听完,手摸上了邹或的肚子,翘着嘴角,道:“嗯,今早做的时候,有发现,摸着是比以前软和了点。”
  “……”邹或撇撇嘴角,垂下了眼睑,没说话。
  “……”时戟的手从邹或的肚子上移到了腰上,不带任何狎昵,就这么轻缓的来回摩挲,一时也没说话。
  不一会儿邹或又打了个哈气,眼泪婆娑着就要从时戟怀里起来,说:“你还有事说吗?没有,我可就去睡了!”
  原本还算温馨的气氛,顿时被他这句话搅没了,时戟脸沉了,把手从他腰上收了回去,冷冷地道:“邹或,你现在真是连装都懒得装了!”
  邹或眼里的雾气一下子淡了,他觉得时戟简直是没事找事,于是不耐烦的应付了句,“我是真困了!”
  时戟一见邹或那不耐烦的表情,脸顿时更沉了,他调整了一下呼吸,瞅着邹或冷笑的问道:“你就非得惹恼我?”
  邹或忍着翻脸的冲动,有气无力的反问道:“我惹恼你有什么好处?”
  时戟听了,一把捏住了邹或的下巴,表情似笑非笑,道:“是啊,我也想知道,你惹恼我有什么好处?”
  邹或的下巴被他捏白了,往后仰了仰头,一见时戟恼了,本能的又装了起来,伸手抓住了时戟捏着自己下巴的那只手腕,脆弱道:“时戟,你弄疼我了……”
  时戟一见他装,捏在下巴上的手指又加了些劲儿,讥讽道:“你干脆别学画画了,直接报考电影学院好了!”
  “……”邹或被他讥的脸色一阵通红,咬紧了牙,聪明的没再往下接话。
  时戟见他不接话,顿觉无趣,哼了声就把手从他下巴上拿了下来,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邹或,我现在对你越来越腻歪了!”
  邹或听了,只是面无表情的回了句“是吗。”眼里淡淡的,甚至连一丝喜悦都没有。
  时戟把手插进裤兜,神态悠闲的嗤的一笑,“怎么?不高兴?”
  邹或身子往后移,靠在了沙发背上,回敬道:“那得等你腻歪我的程度到了恨不得甩了我的时候!”
  时戟收起笑意,冷声道:“那你等着吧!”
  ……
  第二天时戟就离开了,之前许诺给邹或的手机直到几天后,才让人送来。
  邹或开机后,接到的第一个电话是三眼儿打来的。
  三眼儿免不了抱怨一番,邹或解释了一通后,三眼儿道:“还以为你又吃饱撑的穷折腾呢!”
  邹或没明白,问:“什么?”
  “不就是以为你又跟初中的时候那次一样,穷折腾,想跑吗!”
  邹或听完,随口应付了句,“哦……”
  “自从你写生回来到现在,五个月啊,我就一直联系不上你,还真以为你这次是真跑了!”
  邹或翻了个白眼,回道:“你想多了!我就算是有这想法,也会先去找你借点路费的!”
  “操,你个没人性的,爷真是白担心你了!”
  邹或:“嘴干净点!”
  “切,对了元旦我们放假,你得请我吃顿好的,慰藉慰藉我。”
  邹或刚要说话,就见黑猫一身脏兮兮的突然蹿了过来,动作灵敏的一跃就跳到了他腿上,然后蹲坐着,金黄色的眼珠子炯炯有神的瞅着他,喵了声。
  邹或嫌恶的瞪了它一眼,然后毫不怜惜的提拉起它尾巴就给扔地上了。
  黑猫被摔的一阵叫唤,声音大的就连电话那边的三眼儿都听见了,他问道:“哎,你那边怎么有猫叫声?你养猫了?”
  邹或见黑猫还想往他身上蹿,就不客气的伸脚踢了踢它,然后才对三眼儿道:“嗯,暑假的时候养的?也不知钻哪弄的,一身的土,还想往我身上蹿!”
  三眼儿一听,就煞有见识的提醒说:“你住的地儿没养狗吧?猫狗不和,这两样畜生可不能往一块放,以前我家的猫就是被邻居家的狗给追到公路上,最后被车给碾死的!”
  邹或听了没当回事,随口道:“养了,时戟弄回来只高加索犬,不过拴着了,猫只在楼里活动,轻易不放出去。”说完又把话题转了回去,道:“元旦是这周五吧?你想吃什么?”
  “应该是周五,到时再说,对了你可别放我鸽子,我好不容易才放天假。”
  邹或看了看表,打了个哈气,应付道:“知道了,我明天一早还得去画班,不跟你说了。”
  ……
  电话一挂断,邹或就毫不留情的把黑猫轰出了卧室。
  半夜,凯撒突然狂躁的叫唤了起来,它的叫唤声就跟它的体型一样,粗犷且底气十足,本来夜里就静,它这一叫顿时扰的整院的人都醒了,没一会儿各个房间的灯就都亮了。
  邹或自然也不可避免的被闹醒了,他烦躁的翻了身,听着外头闹闹哄哄的一阵,除了凯撒的叫声,竟还参杂了猫叫声。
  他一骨碌从床上翻下了床,裹上浴袍就下楼了。
  到了一楼见秦姨也出来了,就问怎么回事?
  秦姨也是刚从房间出来,她摇了摇头,说,“我去看看,你穿这么薄就别出去了!”
  邹或嗯了声,随即也劝说道,“您刚醒,也别出去了,再吹了冷风,受了凉就不值当的了!”
  现在已经入冬,虽没北方冷,但风也是凉的,年纪大的人,尤其是刚从睡梦里醒过来的,出去是很容易中风的,秦姨听完也意识到了,于是停下了脚步,略感惆怅的轻叹了句,“哎,真是年纪一大,怕得就多了!”
  邹或不知道要如何接话,张着嘴,变天才回了句,“人都是会老的,谁也逃脱不了自然的规律……”
  秦姨或许是年纪大了,近一年来,话也多了,这会儿一听邹或这话,就好像心弦被拨动了似地,一下子涌出了更多的话,“是啊!等夫人和少爷用不到我的时候,我就找个养老院度完余生。我现在就期盼着别得什么半身不遂这样的病,要不临到老了还需要人照料,我也没个一儿半女,要真是得了这样的病,就真业障了……”
  邹或听完劝慰了句,“您就别乱想了,以后的事情谁也预料不到,还是放宽心思吧!”
  秦姨嗯了声,转了个话题,纳闷道:“凯撒都不叫了,怎么还没人回来?”
  她说完这话不久,院门就被打开了,然后驶出去了一辆车,之后又过了一小阵,才有人进来禀告他们,说:“凯撒把或少养的猫给咬伤了!”
  ……

  56、后怕 。。。

  邹或一听,脸顿时难看了,沉声道:“怎么回事?”
  来的人正是平日里照看凯撒的那人,他听了邹或的问话后,一脸难以开口的模样,沉了几秒钟,才温吞道:“执勤的保安是最先赶过去的,听他们的意思是,黑猫大半夜跑车库里去骚扰凯撒了……院里和车库里都有摄像头,要不我让人给您拷贝一份过来?”
  邹或没接话茬,而是问:“黑猫伤的怎么样?”
  那人没敢瞅邹或的脸色,小声嗫嚅道:“咬到脖子了……”
  他这话一出,不只邹或脸色变了,就连一直没说话的秦姨,都顿时露出了惊诧的表情,三人心里都清楚,这一伤到脖子,估计就很难救活了!
  虽说只是只猫,可在别院里养了这么久,天天看着,这突然一下子就要没了,人的情绪多少也会受些影响的,毕竟也是个生命!
  秦姨一脸痛惜,唏嘘道:“怎么……发生这样的事!下午那阵,还好好的……真是世事无常啊!”
  三人里,就数邹或心里最难受了,他心里翻江倒海了半天,忍不住恨恨道:“黑猫要是有点事,我就让时戟那条狗给它陪葬!”
  他这狠话一搁,秦姨脸色顿时一凛,瞥了眼那外人,才沉声道:“说什么混话,我知道你这是心里难受,回来教训教训凯撒,出出气就得了,别把那些晦气的词挂嘴边!”
  邹或深吸口气,没言语,虽没迎合秦姨这番话,却也没反驳。
  秦姨又道:“既然这么难受,就赶紧上去穿穿衣服,我去吩咐人备车,一会儿一起去看看吧!或许只是伤了点皮肉也备不住……”
  她这话说得底气不足,可却让邹或感受到了一丝希望,他上楼,好歹换了身衣服就下来了,秦姨比他动作还快,他下来的时候,秦姨已经坐进车里了。
  车子已经启动,他一上车,司机就拉开手撒,一踩油门出了别院。
  黑猫还算命大,竟让秦姨说着了,在鬼门转了一圈愣是抢救了回来,脖子处还真是轻伤,但右爪骨折了,就算以后恢复,也注定是残了!
  最后猫被留在了医院里暂作观察,折腾了这半宿,邹或他们一行人再回到别院,天已破晓……
  邹或一下车,就走进车库,抬脚就罩着凯撒的肚子踢了去,凯撒可是高加索犬,世界猛犬之一,它被邹或这么一踢,当时就恼了,脑袋上的毛炸了起来,张着大嘴前爪一扑。
  邹或毫无防备,顿时被扑倒在地,他的后脑勺砰地一声,磕到了地上。
  突如其来的磕碰,让他大脑出现了空白,眼前一片晕眩,这一刻,就连凯撒那暴躁的巨吼声都觉得飘远了……
  跟在邹或身后进来的人,反应过来后,忙去拉压在邹或身上的凯撒,拉扯的过程中,凯撒的爪子叨破了邹或的裤子,万幸的是,它没丧心病狂的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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