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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 作者:要问问-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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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或很不适应他的大嗓门,原本还想问被送到哪了,这会儿也不想问了。索性下车,直接回了楼里。
  现在已经夜深,楼里只有玄关处还开着灯,大厅和偏厅都是暗的。
  邹或换了拖鞋,自己提着行李箱上了二楼,箱子里的东西也没收拾,随意往换衣间里一放,就去洗澡了。
  次日,起晚了,干脆到了下午才去学校。
  这样过了一个多月,直到了年底期末的时候,邹或才又遇见时钺……
 

  74、犯堵 。。。

  当时是刚放学,邹或下午没课,就绕了条人少的路,打算奔学校的东门出去。东门濒临大路,出来进去的除了车辆外,并没多少步行的人。
  他一出校门口,就看到了路牙上正交谈着的时钺和陶潜,两人神色都不大自然,面对面,之间隔了不到一米,时钺满脸严肃的瞅着陶潜,陶潜则微低着头,视线定在了时钺身后的树干上。
  邹或一眼就看出了两人间的气氛不对劲儿,所以并没上前打招呼,他临上车前,又转头瞅了几眼,正和时钺的目光对上。
  两人离着有二十多米,刚好能看清彼此的表情,时钺看到邹或后,神情上并没多少变化,只瞅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重新放到了陶潜脸上。
  时钺的这种淡漠的眼神,让邹或的心情莫名的沉了下去,他没再看他们,一上车,就让司机开车了。
  车子是直行,路过陶潜和时钺的时候,邹或下意识的又偷偷扫了眼,他心里忍不住揣测,到底是什么让时钺仿佛变了个人……
  关于时钺,就他了解,人还是比较包容的,最起码,他多次无礼,时钺都没追究和较真,虽然心思比较重,但性格还算比较随和。只要他愿意,是能和任何人相处愉快的。而陶潜,这人嘴有点碎,心眼也不多,性格上有些执拗和偏激,反倒不是那么好相处的一个人。
  两人如果闹矛盾,明显是陶潜造成的概略更大些……
  邹或的注意力还陷在自我的揣测里不能自拔,突然听前头的司机,道:“或少,你认识那俩人吧,自打你出来,都盯他们半天了。”
  “……”邹或把胳膊肘搁在了扶手上,木着脸没言语。这新司机也是个话痨,没事就找茬说几句,声音洪亮,每每都让他感到厌烦。
  司机没在意邹或的沉默,主要是邹或沉默惯了,他也习惯了。又道:“我在那等了有十多钟,正好看了个开场,起初是穿黑衣服的男的和一个女的。”
  他所指的黑衣服男的正是陶潜,邹或心里明白,虽也有些好奇,但并没接话茬。
  “两人手挽着手正要进校门,后来穿米色风衣的那个男的来了,那女的就先进去了,这俩男的站那老半天了,越说越僵。也不知为什么,你说大老爷们的,说开了不就好了!要真有意见,打一架也能解决,反比这样僵持着好,真跟娘们似的!”说完透过后视镜瞅了眼邹或。
  这些话,并没能透露出什么让邹或觉得有用的信息,他瞅见司机透过后视镜瞅自己,就抬眼乜了过去。
  两人瞅了个眼对眼,司机尴尬的收回了视线。
  邹或鄙夷的轻扯了下嘴角,就又把是脸转向了车窗外。
  这一路,司机都识趣的没再说话,邹或总算是耳根清净的回到了别院。
  凯撒一被送走,黑猫的胆就大了。白天睡足了,晚上就可着劲儿跟外头的野猫瞎折腾,邹或进了主宅,黑猫听到了动静,顿时竖起了脑袋,眯着眼瞅向了他。
  邹或换好鞋,走进主厅,随手把背包搁到了沙发上,然后伸手摸了摸黑猫的脑袋顶。
  黑猫被他摸得闭上了眼,懒洋洋的就又窝进阳光下。
  这时,管家亲自给邹或端了杯热茶,放到茶几上后,道:“或少,时先生的助理来过电话,说先生傍晚回来。”这管家是时戟以自己个人名义给邹或招的,跟时家主宅那边没一点关系,他的主子也只有时戟和邹或,所以一直以来都喊时戟为时先生,只在对邹或的称呼上是随了大家。
  邹或听完,手指挠了下黑猫的毛,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就应了声,“嗯。”
  管家手拿着托盘,站在里邹或一米半远的地方,又道:“先生的意思,是让您去接机。”
  邹或缕了下黑猫的尾巴,推脱道:“我累了,下午要睡会儿,你把电话回过去,就说我不去了!”
  管家闻言,迟疑了一下,最终什么都劝阻的话都没出口,只道:“您要是觉得身子骨乏,我给您安排师傅来按一下?”
  邹或想了下,道:“也好,最近右肩膀的肩胛骨总是酸疼。”
  管家劝道:“您那是画画的时间过久了,该休息也要休息。”
  邹或点头,便不再言语了。
  管家见状,就拿着托盘走了。
  ……
  时戟回来的时候,邹或刚按摩完,昏昏沉沉的,正处在要睡不睡的状态。
  时戟一进屋就挨着他,在床沿坐了下来,手探进被子抚上了邹或的后背。
  邹或早在时戟进屋时,就彻底清醒了,不过并没睁眼,直到时戟的手沿着背脊摸到了尾椎骨时,才出声,闷闷的道:“你回来了!”
  时戟“嗯”声,低头咬了口邹或的耳朵。
  这会儿,邹或被咬了,才睁眼,怒瞪着时戟,没好气道:“干什么?”
  时戟抚着邹或尾椎的手一掐,质问道:“为什么不去接机?”
  邹或晃动了下身体,就要伸手去拽时戟的手臂,撒娇道:“我累了,都要睡着了,被你扰醒了!”
  时戟并没多坚持,邹或很顺利的就把他的手臂从被子里拉了出来,为防止他在作乱,还把他的手攥在了掌心。
  被子翻动期间,飘出了清幽的精油味儿。
  时戟眼神烁烁,道了句,“好香。”
  邹或支起另一只的胳膊肘,坐起来,靠着床头,说,“刚按摩师傅给我按了下,最近几天肩胛骨总酸疼。”
  时戟难得关心了句,“怎么搞得?”
  邹或晃动了下肩膀,道:“画画的,总归都有点问题,不是什么大毛病。”
  时戟闻言,起身脱了外套,就在邹或以为他什么都不会再说的时候,竟突然说了句,“画个画而已,别搞得成绩没有,倒落了一身毛病!要真如此,那现在就放弃!”
  邹或怕他当真,顿时直起了上身,拽住了时戟的手。赶紧道:“我以后会注意,我就只会画画了,别的什么都干不了,况且我喜欢,以后我自己真会注意。”
  时戟看了他一眼,直接把手抽了回来,态度虽不大好,但好再没再说什么。
  吃了晚饭,邹或伺候时戟洗了澡,在浴室里做了一次,之后又在床上做了一次,临睡前又做了一次,时戟积攒了一个多月,三次后,才觉得身心轻盈舒坦。
  做完这第三次,邹或后边有了些不适,时戟从床头拿出玉势塞了进去,之后竟照着邹或的臀瓣亲了口,才拉起被子给他盖好。
  邹或累的不想再说话,也不想去看时戟,于是就闭着眼装睡。
  时戟开着台灯,靠在床头,看起了文件,也没有什么闲心去在意邹或是否装睡。
  这屋子曾经做过隔音处理,很安静,没一会而,装睡的人就真的睡着了,时戟则熬了很晚才睡下。
  第二日,时戟一早出了门。
  直到了中午,邹或才给辅导员打电话请假,他嗓子昨晚喊哑了,一说话倒真有几分病态,很顺利的就申请到了两天假期。
  现在临近年关,时戟很忙,一早出门,直到了深夜才回来。
  邹或本来已经睡着了,是被时戟身上的凉气给冻醒了。还不待他发脾气,就听时戟道:“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我一天辛辛苦苦的挣钱养你,你倒没心没肺的只顾自个舒坦!”
  邹或揉了揉眼,心里闹不清时戟这大半夜的又发哪门子神经,没好气道:“你也不看都几点了,你这又是从哪鬼混回来!这么晚了,倒还好意思指责我!”
  时戟听了这话,并没生气,低头咬了口邹或的脸蛋,留下了好深一圈牙印。
  时戟留在邹或脸颊上的唾液里溢出了些许酒味儿,有股淡淡的香甜,倒是并不难闻,邹或用手背把脸颊上的唾液擦净,推了下时戟的,催促道:“都是酒味,赶紧去洗澡。”
  时戟听了并不见动,而是让邹或去给他放水。
  邹或心中虽不甘愿,但还是下了床,去浴室放水,然后伺候时戟洗完澡,又给他拿了浴袍,等一切都妥当了了,才回床上。
  时戟紧随其后,也上了床,这一晚他倒是没折腾,搂着邹或没一会儿,呼吸声就变沉了。
  而邹或则睡不着了,他原本睡得正好,折腾了这半天,困意早就没了,大脑是完全清醒了,闭着眼胡思乱想,脑袋里突然浮现了前两日,时钺和陶潜僵持的画面,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就那情形来看,并不大像同性之间存有矛盾的状况,按说,俩男人要真有矛盾,哪有像他们那样冷战对峙的,早动手招呼了!
  可他们之间也没透出半点的暧昧……
  他临上车前,时钺瞅他那一眼,不带任何情绪,神情陌生的就好似不认识他一般,说实话,那一刻,他心情莫名的有些犯堵……
  虽然前不久因他的失礼,导致两人不欢而散,但也不至于用那样的眼神瞅他吧……
  ……



  75、度假 。。。

  这回时戟在H市停留了一个多星期才离开,他离开后,邹或才把自己私下里配置的那个手机开机。
  恰巧是周末,他在回程的路上联系了三眼儿,说过会儿去找他。
  两人约了个地点,邹或就直接让司机把车子开了过去,赶到后已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了,三眼儿已经吃了好几份甜品了。
  邹或扫了眼桌上的空碟,对三眼儿暗讽道:“你胃口真不错!”
  “要不是你这么晚到,我能塞这么多?本来给你点了份蛋糕,但左等右等也不见你人影,我就都给吃了。”三眼儿抱怨完,舀了一大勺冰激凌,直接把勺子搁进了嘴里,凉的他呲了呲牙才咽下去。
  邹或拿眼乜他,很是瞧不上他这没出息的德行,道:“你悠着点!”
  三眼儿再张嘴,都哈出了白气,道:“真凉!”
  H市的冬天虽不如北方那么寒冷,但一下雨,就会觉得阴冷,到处都是潮气,就算开了暖风也是不大舒服,邹或本就穿的不多,这会儿见三眼儿这么个吃法,顿时就觉的身上冒出了一股凉气,于是下意识的把手臂环到了胸前。
  三眼儿也冷,刚那口吃的太多了,牙根都个凉倒了,忙伸手又跟服务生点了杯热饮。
  服务生把热饮端上来后。三眼儿瞅了眼邹或,示意他结账。
  邹或装没看到,直接把视线转到了窗外。
  三眼儿看他装,就从桌底探脚踢了下邹或的鞋。
  邹或不动声色的收回了脚,视线一直定在窗外,根本没有一丝要付钱的意思。
  三眼儿无法,只得让服务生先走,说等会儿临走时再结账。
  刚三眼儿示意邹或的动作做的那么明显,服务生自然看出来了,所以临走的时候眼神带上些许鄙夷。
  等人走后,三眼儿红着脸质问邹或,“你别装,干嘛不付账?”
  邹或用眼角斜他,理所当然道:“我又没吃!”
  三眼儿登时被噎住了,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试图讲理,道:“是你把我约出来的,而且我等了你这么久……”
  邹或神情很无辜,“但是我没吃啊!”
  三眼儿张嘴,上身往前探了探,小声央求道:“不是,哥们你不能这样,我口袋里钱不够!你掏吧!”
  邹或调整了一下坐姿,挑眉看他,神情淡淡的,道:“你不够,怎么还点这么多?”
  三眼儿顿时气弱了,小声含糊道:“那不是想着……你有钱吗!”
  邹或哼了声,道:“把你的钱包和账单都给我。”
  三眼儿很快速的把账单递了过去,但是根本没有掏钱包的意思。
  邹或接过账单,扫了眼价钱,对三眼儿招招手指,“钱包。”
  三眼儿摇头,“……”
  邹或不要了,直接把账单拍桌上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那架势就是要走人。
  三眼儿忙起身拉住了他,妥协道:“我掏,我掏……”
  邹或把三眼儿钱包里的大票都掏了出来,把钱包还给了三眼儿,还好心的道:“给你留了打车钱!”
  “……”三眼儿翻了下钱包,心里直骂邹或抠逼。
  两人出了咖啡厅,就直接打车去了银行,下车,三眼儿问邹或,“来这干嘛?”
  邹或拽着他往里走,“存钱。”
  这段时间,邹或又剩下了不少现金,这回他不打算直接给三眼儿,而是用三眼儿的身份证另开了一个账户,存完钱,邹或改了密码后,卡直接收进了自己包里。
  三眼儿心里不是滋味,道:“既然放我这不放心,那我就把钱还你!”
  邹或瞅了他一眼,倒也没隐瞒,干脆道:“确实不放心!”
  三眼儿忍不住骂了声,“靠。”骂完道:“老子是有人品的,当初穷的借钱,都没动你那钱,你竟然还这么猜忌我!”
  三眼儿声音有些大了,引得不少人都看了过来,他自己浑然不觉,但邹或不能不在意,道:“小声点!”
  三眼儿横了他一眼,掉头就往银行外走。
  邹或没拦他,紧随其后,也出了银行。
  三眼儿站台阶上,怒瞪着邹或,眼里满是委屈。
  邹或有意的避开了他的视线,倒是没再提那钱的事情,也没解释,而是直接岔开了话题,道:“请你去KEE吃……”
  三眼儿听闻,憋闷了一会儿,就妥协了,“到时你别再嫌我点的多……”
  “……”
  邹或身上的现金都存了,这顿饭是刷的时戟给他的卡,具体花了多少钱,他也没在意,倒是三眼儿不禁感慨了句,“时戟待你真好,搞得我都心生嫉妒了!这一对比,你就在蜜罐里,我就在现实的泥沼里啊!”
  邹或没搭理他。
  三眼儿见他不知足,便又道:“他养你,这都跟养儿子似的了,你还有什么不最满意的,我爸对我都没这么好,搞得我每个月的月底都跟个落魄户似的到处借钱……”
  “……”
  “说真的,你干的真不厚道,时戟对着是忒不错了!你说你还背地敛钱,敛的不都还是时戟给你的吗,你说你图个什么劲儿?”
  邹或脸刷的一下子黑了,道:“吃了这么多还堵不上你的嘴?”
  三眼儿见他脸色不好,才识趣的闭上了嘴。
  邹或被夜里的风吹的有些冷,紧了紧风衣,道:“就这么散了吧,你钱包里的钱足够你打车了,我走了。”说完就抬手拦了辆空车。
  邹或上车前对三眼儿招呼了声,“回头见。”就走了。
  ……
  这一年春节,依旧按照惯例,时戟从主宅过完三十就回了别院,初一中午才又回去吃了顿饭。
  初二,他就带邹或去了北方的一个小城,这个小城濒临B国,山上常年积雪,有个很大的滑雪场,还有天然形成的温泉。
  前两年,他让人在半山腰建了一栋房子,去年落成后,就想着冬天带邹或来玩几天。年前一直没空闲,到了年初,才得出空,其实倒也不是得空,而是今年省了走亲串友的俗礼。对此,时夫人没说什么,只让他去散心,家族里的事情自有她料理,本来也是,时夫人身体健康,年纪又不大,根本就没到能卸任的时候,平时也只是时戟在一旁协助,真正出头的只能是时夫人,主母管后院那是自古不变的规矩。
  时戟和邹或是做直升飞机去的,城市太小,根本没有机场,只有滑雪场附近有个直升机平台,跟着他们来的还有时戟的贴身助理和保镖。
  而管家早已经在年前就带人来了,等他们到时,早已收拾妥当了。
  房子面积不到,三层别墅,大多都是原木建成,邹或和时戟的卧室在三层,整个一层都是就只有这一个大房间,地上铺了厚厚的长毛地毯,太阳透过整面的玻璃窗,肆意的洒满了大半个房间,光线亮的让人眼睛都有些不适。
  邹或脱下外套,走到玻璃窗前站定,眯着眼往外眺望,大雪覆盖了整个的山脉,太阳照在上面,折射出的光线,直看得他眼晕,只觉一片白光,赶紧回头,过了会儿才恢复视觉。
  时戟见状,便把窗户上的那层纱帘拉上了,如此,才觉得光线没那么强了。
  两人洗了个澡,才下楼用餐。
  吃完饭,一行人都穿上了厚厚的防寒服,戴上猎枪,开着车沿着盘山路往北边开了去。
  越开积雪越深,倒是公路上一直有车轮印,车子就顺着这车印开,倒也不算难走。
  开了大概半个小时,车在一片树林边沿停了,邹或下车,雪地鞋踩在地上发出了吭哧吭哧的声响,走路有些费力。
  时戟安排了个沈助理还有一名保镖跟着他,然后就带其他人进了树林。
  树林里很安静,可能是季节的关系,留下来过冬的鸟实在太少了,所以根本听不到鸟叫声。
  这是邹或第一次见到真正的雪,心里难免有些兴奋,三人只在树林的边缘走了会儿就回到了车边,主要是四周除了树就是雪,真是没什么看头。
  邹或找了片没被践踏过的雪地,找了个树枝,随意的画了起来,画完腰都有些酸了,沈助理走过来,看完,问道:“您这是画的女人?”
  这是邹或前些天才临摹过的一个素描,确实是个女人,光面他没有处理,阴暗面里的层次感则是由雪的深厚来呈现的,因为没有轮廓线,所以会让人觉得没型。他把树枝扔到了一边,难得兴致勃勃的跟沈助理聊了起来,“这你也能看出来。”
  沈助理带着墨镜,镜面是渐变的茶色,根本遮不住眼底的神色,她的眼睛弯了起来,指着雪地上女人的某一块道:“看这里,很明显就能看出来。”
  邹或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顿时脸泛红了,因为她所指的那一块是女人的胸部……
  他虽然很早经历了性事,但那是同性间的,这些年,除了秦画,他根本就没接触过别的女人,而秦画在他心里就类似于女神类的存在,导致他根本就没从这种俗的角度去看待过,就现在而言,他的心里在对待异性这一方面还是很单纯保守的,敏感的字眼是绝不会说的。
  其实要是个男的跟他提起胸部这个敏感的字眼,他也不会羞赧,但偏偏是一个女人毫不避忌的跟他提,反倒让他无所适从,不知怎么回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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