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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重征天下-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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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县管你是谁!你不就是个还要女人保护的臭小子么?”李逢源满面嘲讽地道。

    “狗官,你听好了!我就是…”朱由检刚忍不住要自报家门,一个衙役突然惊恐地指着远方,哆哆嗦嗦地道:“县…县…县尊大人,流贼…又回来了!”

    朱由检和李逢源均是大吃一惊,抬头望时,果然见无数支火把从四面八方向芮城涌来,粗略看去,竟至少在万人以上!

    “快,快,快回城去,关城门!”李逢源吓得六神无主,也顾不得和朱由检较劲了,撒腿往回就跑。

    蕊儿也焦急地道:“王爷,流贼人多势众,我们只有先进芮城县暂避一时,等待孙先生搬来潼关的救兵!”

    朱由检见情势紧急,心想也只好如此,当即催动枣红马,与蕊儿并辔闯进城门。

    而那些兵丁和衙役只顾关门,竟将那些可怜的女子又关在了城外。那些女子见流贼渐近,登时绝望地痛哭起来,那凄厉的哭声钻进朱由检的胸口,刺得他几欲吐血!

    朱由检几步便追上李逢源,从马上直扑下去,将李逢源扑倒在地,又从怀中掏出燧发手枪,顶住他的太阳穴,恶狠狠地道:“兔崽子,赶快给我开城,将那些女子放进来!否则我一枪崩了你!”

    李逢源虽然没见过这种高级货色,但见朱由检瞪着血红的眼睛,也知道他是要和自己玩命了。吓得他连声叫道:“大…大侠饶命,下官照做便是!”

    在李逢源被迫无奈的吩咐下,众兵丁只得又打开城门,放那些女子进来。这些女子全都跪伏在朱由检的脚下,抽泣着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可时间不长,流贼便已兵临芮城城墙之下。朱由检忙与蕊儿登上城头,见城外无边无际地全是人,至少也在万人以上;为首一人身形瘦长,黄面长须,正横枪立马,耀武扬威地大叫道:“是谁杀了不粘泥,可敢滚出城来,与八大王大战三百回合!否则,本大王屠尽全城,连只蚂蚁都不剩下!”

    八大王!朱由检的心猛地一缩,心想这“八大王”不就是张献忠的绰号么?这张献忠在历史上,可是个杀人的魔王!

    据说他与李自成同时起兵反叛朝廷,李自成主要折腾陕西、河南,张献忠则多在湖北、四川活动。尤其是在四川,据说他还立过一通石碑,上书“天生万物与人,人无一物与天,杀杀杀杀杀杀杀”,号称“七杀碑”。张献忠以碑明志,滥杀无辜,竟将四川从数百万人屠杀到九万人!

    虽然后来多有人怀疑,这是清军入关后,为掩饰自己在四川的屠杀,故意栽赃给张献忠;但张献忠嗜杀成性,这一条总是跑不了的。

    朱由检暗自叫苦,心想先是宋献策要去寻找李自成,这会又突然冒出来个张献忠。按说现在还没到他们登场的时候,哥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可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城西又是一片大乱,另一股流贼也杀了过来。为首一人,生得身材高大,颧骨高耸,眼窝深陷,一只大大的鹰钩鼻子立在一张长长的马脸上,倒与西方人有些相似。

    此人嘶哑着嗓子,用极其难听的声调高喊道:“八大王,芮城县可不是你的囊中之物!闯王麾下闯将李鸿基来了!”

    朱由检在城头晃了两晃,几乎昏了过去。蕊儿忙扶住他,关切地道:“王爷,您怎么了?”

    朱由检摇了摇头,勉强道:“我没事…”心中却不禁破口大骂:贼老天,你这是要玩死哥的节奏么?一个张献忠还不够,到底是把老冤家李自成给搬出来了!

    这位闯将李鸿基,不就是未来的李自成李闯王么?

    可还没等他想出什么脱身之计,躲在城门洞内的李逢源却早已吓破了胆,颤声问道:“各位大王,你们说的那位不粘泥,不是我们杀的!若我们开城将凶手交给大王,各位能否高抬贵手,放过芮城几万父老?”

    张献忠狡黠地眨眨眼睛,笑眯眯地道:“我八大王与不粘泥是八拜结交的兄弟,情深意重。本来我不打算来芮城县,听说不粘泥惨死,这才来为他报仇。只要你们打开城门,交出凶手,我保证秋毫无犯,不伤芮城县一草一木!”

    朱由检在城头上听得鼻子都气歪了,心想这张献忠可真是说谎不打草稿。在原来那个历史上,他就以反复无常而著称,降了叛,叛了降,少说也折腾了十来遭。他要是能说实话,老母猪都要上树了!

    可李逢源却信以为真,连连吩咐手下开城。只听“咣当”一声,厚重的城门终于打开!

    张献忠和李自成均是大喜过望,将手一举,大喝道:“冲!”

    芮城县城破了!

第二百零七章 李自成() 
芮城城破,流贼蜂拥而入,城内顿时一片大乱。

    蕊儿见情势危急,紧张地对朱由检道:“王爷,蕊儿保护您冲出去!”

    朱由检却摇头道:“来不及了!外面至少有几万流贼,咱们两个人就是铜头铁骨也走不掉的。不如先躲藏起来,找机会再逃跑。”

    “可是能藏到哪里?”蕊儿急得都快哭了出来,“流贼定会挨家挨户地抢劫,咱们早晚会被搜出来的!”

    “咱们不见得非得藏在屋子里!”朱由检匆匆地道。

    蕊儿却大惑不解地问道:“那要藏到哪里?难道藏到大街上么?”

    “对,就是大街上!”朱由检道,“咱们赶紧把衣服扯烂,化装成乞丐,也许能躲过一劫!”

    蕊儿还在犹豫,朱由检却不由分说地拽住蕊儿的衣服,“嗤拉”一声撕了个大口子,又拾起地上的泥土往她脸上抹去。

    蕊儿惊呼一声,却见朱由检直接在一汪泥水里打了个滚,再站起身来时,已是满身满脸的污渍,倒真像一个沿街乞讨的小要饭花子。

    “别愣着,快点呀!”朱由检见蕊儿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突然一把将她扑倒,两人重重地跌在泥水里,这下蕊儿也成了一只泥猴了。

    此时,张献忠与李鸿基已经率领着各自的手下闯入城门。那些打开城门的士卒与衙役还以为主动开城,流贼必会对他们手下留情;却不料张献忠怪叫一声,抡刀便跺,他身后的贼兵也逢人便杀,遇人便砍,顷刻之间就把那几十名士卒衙役全都杀死。

    那县令李逢源已经吓得尿了一裤子,刚想伏在地上装死,李鸿基手下的一员战将已经从马上大手一抓,将他高高地提上马鞍,用钢刀押在他的脖子上,恶狠狠地喝道:“带你爷爷刘宗敏去县衙,交出粮仓和银库的钥匙!”

    李逢源此时早吓得魂飞魄散,只得用手指点着为李鸿基等人指路。李鸿基哈哈一笑,也不停留,率领麾下人马直奔县衙而去。

    可张献忠却不然。他指挥着自己的手下,挨家挨户地闯入民宅搜索。尤其是那些大户人家,更是他的重点关照对象。贼兵先是将家中的所有人都驱赶出来,然后在各个房间里翻箱倒柜。只要是点值钱的东西,立即打包带走。主人若是稍有阻挡,贼兵挥刀便杀,甚至有些贼兵完全是随心所欲,没有任何理由地杀人放火。

    幸亏朱由检和蕊儿化装成了乞丐,贼兵只对富户感兴趣,而对极其贫穷的人家以及要饭花子,既然榨不出什么油水,也懒得理会他们。

    乱哄哄地闹腾了半个多时辰,张献忠抢了个盆满钵溢,正洋洋得意之时,忽见李鸿基的人马押运着几十辆大车从县衙走了出来,大多数车上满载着粮食,还有几辆车上装着整箱的银锭,简直是大获丰收。

    张献忠抢了半天,虽也摸了不少些金银细软,毕竟较为分散。眼见李鸿基一声不吭,却把最大的肥肉抢到口中,登时大为不满。

    他对身旁的人使了个眼色,他的养子、人称“一堵墙”的张可旺会意,立即纵马而出,拦住李鸿基的去路大喝道:“我说闯将,你懂不懂规矩?芮城的城门是我父亲赚开的,城中的东西理应由我父亲来分配,自然也少不了你们闯王的一份。如今你闷声不响,拉着东西就走,这算怎么回事?”

    李鸿基并不搭理张可旺,只是对左右微微一笑。他的队伍中也冲出一人,指着张可旺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算什么东西!想朝我们闯将要东西,可以,让张献忠自己来要!你个爹多娘少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影子,还敢冲着我们闯将吆五喝六?再不滚开,我郝摇旗可不管你是谁,一枪一个透明窟窿,让你彻底凉快!”

    张可旺登时勃然大怒。其实他本姓孙,跟着张献忠造反以后,为了取得张献忠的信任,不得不做了张献忠的养子,改为姓张。每日白天磕头请安,晚上还得为张献忠打洗脚水。其实他为人性骄气傲,此举实乃不得已而为之,因而最忌别人当众提起。

    而郝摇旗却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句“爹多娘少”将骂得面红耳赤。张可旺气得咬牙切齿,也不答话,抡刀就向郝摇旗剁来。

    那郝摇旗也不含糊,挺枪便来相迎。他本名郝永忠,是明朝边军中的旗手。因与蒙古人作战十分勇敢,经常摇旗呐喊着冲锋在前,故此得了个“郝摇旗”的绰号,慢慢地叫响开来,本名倒没几个人知道。

    见张可旺与郝摇旗厮杀在一起,张献忠和李鸿基也沉不住气了,忙呵斥二人回归本队。

    张献忠先是反手抽了张可旺一记耳光,佯怒道:“两边大人都在,有你这娃娃说话的份?”

    其实张可旺比张献忠也小不了几岁,可此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也只好捂着脸讪讪地退在一旁。

    教训完张可旺,张献忠对着李鸿基哈哈大笑道:“闯将,小孩子不懂事,你可莫怪!”

    李鸿基也淡淡一笑道:“八大王太客气了。都是自家兄弟,偶尔言语失和也是常事,也不必太责怪可旺贤侄了。”

    张献忠仍是笑吟吟地道,“既是自家兄弟,咱们说话也不用走那些弯弯绕。闯将你行事可不大规矩啊!也难怪可旺生气,你就这么不言不语地闷声发大财,难道不怕大龙头责怪?”

    郝摇旗还要说话,李鸿基帐下大将刘宗敏却将他止住,对着张献忠粗豪地大笑道:“张敬轩(张献忠字敬轩),我们闯将敬你是个人物,才没有怪你挡路,你可别蹬鼻子上脸,颠倒是非!谁说芮城是你打下来的?明明是咱们两支义军一同入城,机会均等,谁先拿了便算是谁的!你眼界不如我们闯将高,下手不如我们闯将快,这会子看我们搂着宝贝了,却又眼红,真是不讲道理!”

    张献忠闻言大怒,心中已隐隐动了杀机,向李鸿基冷笑道:“闯将,你也是这个意思么?”

    李鸿基却不慌不忙地道:“公道自在人心。大龙头马上就要进城了,让他老人家裁处,岂不更好?”

    朱由检此时正化装成乞丐,缩在街角里冷眼旁观。他见张献忠与李鸿基竟似有火并之意,不由得心头暗喜,便想和蕊儿借着混乱之际,偷偷地溜出城。可他无意中目光一扫,猛然发现李鸿基的身后还押着一大堆人,其中一人看着十分眼熟。定睛一看,竟是陕西商帮的少帮主李自诚!

    朱由检不由得心头一紧,暗想这李自诚怎么此时也在芮城?自己还借给他不少银子,若李自诚被流贼杀死,岂不要人死帐销?再说两人相处多日,关系还算不错,也不忍心眼睁睁看着他掉脑袋。

    可流贼人多势众,朱由检也万万不敢强行出手相救。就在他冥思苦想,一时想不出如何解救李自诚时,李鸿基因为被张献忠阻住去路,不好硬闯,两方人马便在大街上对峙起来。李鸿基倒也不太在意,闲着也是闲着,便开始盘问起他的那些俘虏来。

    这些人全是李鸿基从一家客栈里抓到的。李鸿基先命手下将这些人的盘缠夺了个精光,又亲自挨个盘问客人的来历。

    他似乎对有钱的商人特别痛恨,凡说自己是经商的,他便轻轻一抬下巴。旁边的亲兵会意,立即将人拉到一边,咔嚓一刀砍掉脑袋。不多时,便有十余人命丧李鸿基的屠刀之下。

    轮到李自诚时,李鸿基微笑着问道:“先生尊姓大名,籍贯何处啊?”

    李自诚此时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忙老老实实地报上名字。他从口音听出李鸿基似是米脂人,为了套套近乎,还强笑道:“小人家兄李自谦,现在米脂县任县丞,不知大王可认识?”

    孰料李鸿基怔了一怔,突然仰天大笑道:“自成,这个名字却好!自成一家,自我而成!将士们,从今往后,我便改名为李自成!”

    朱由检听了哭笑不得,他就是想破脑袋,也猜不出“李自成”这个名字竟是由此而来!

    李自成大笑之后,脸色却猛地沉了下来,瞪着李自诚道:“这么好的名字,让你给占了,真是可惜!你不提李自谦那狗官还好,他自从到了米脂县,横征暴敛,欺压百姓,我李自成早就想杀了他,替天行道了!今天你既在此,就请替你哥哥挨这一刀,也算我谢过你送名之恩!”

    说着,李自成便将单刀高高举起,欲向李自诚颈中砍落。李自诚万料不到自己的马屁竟拍到了马蹄子上,也只好自认倒霉,闭眼等死。

    朱由检眼见李自诚就要一命呜呼,突然灵机一动,想起宋献策那套忽悠人的把戏来,忙扯着嗓子高呼道:“十八孩儿主神器!”

    李自成将刀在空中生生顿住,凌厉的目光如闪电般向朱由检扫了过来,厉声喝道:“你是何人?在那里胡言乱语什么?”

第二百零八章 十八孩儿主神器() 
面对一代枭雄李自成那咄咄*人的目光,朱由检暗想成败就在此一举了。若能蒙混过关,那以后他也要不了自己的命;若糊弄不过去,自己也就别费劲了,直接交待到这,这次穿越之旅就这么结束吧。

    “这位大王,贫道姓尤名俭,是茅山的道士,旁边这位是贫道的师弟。”朱由检一边大言不惭地吹牛皮,一边偷偷地观察李自成的神色。

    而蕊儿根本没料到朱由检会主动招惹李自成,此时再想阻止也来不及了,只好硬着头皮低头跟在朱由检身后,生怕被人看破了女儿身。

    “哦?你们真是道士?为何不穿道袍?”李自成半信半疑地道。

    朱由检脑筋转得飞快,满嘴放炮道:“师尊命贫道师兄弟二人下山游历,临行之时特意叮嘱,不可暴露身份。皆因茅山道术玄而又玄,贫道二人又年幼无知,惟恐歹人觊觎,利用贫道的道术做坏事。”

    李自成听说对面之人是茅山道士,心中不住地惊疑。在这个时代,上至皇帝,下至平民,普遍信奉宗教,具体而言就是佛道二教。其中,又以道教最为盛行,就连嘉靖皇帝都是一名虔诚的道教徒。

    而茅山派则是道教中的一个分支,因其自诩可以通过修道获得长生不老的神力,行事又神神秘秘,倒颇能唬住一些无知的民众。李自成当然也听说过茅山道士的种种玄乎传说,却从未亲眼见过,因此倒也不敢小觑朱由检。

    他死死地盯着朱由检,沉吟片刻才道:“刚才你喊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朱由检见李自成没有立即动手杀自己,便知有了三分希望,当即顺口胡诌道:“贫道自从下山游历,已经三年没有回茅山了。方才贫道忽觉困倦,靠在街边的墙上小憩片刻,忽得一梦!

    “梦中师尊大人对贫道言讲:若遇到名叫‘李自成’的人,便必须口诵‘十八孩儿主神器’这句谶语,其中自有莫大玄机。说完师尊便倏地不见,贫道惊觉,这才知道是师尊托梦。正在此时,大王高呼自己的名字,贫道不敢不遵从师尊的法旨,因此才口宣谶语。不期惊扰了大王,万望大王恕贫道死罪!”

    朱由检刚刚忽悠完,刘宗敏笑骂道:“原来是个牛鼻子道士!闯将,这道士妖言惑众,留着必生祸患,不如一刀杀了!”

    朱由检登时吓出一身冷汗,心想这刘宗敏看来在李自成的营中是个颇为举足轻重的人物,若李自成听信他的话,那自己可就要立马归西了。

    李自成却沉吟不语,他虽然文化程度极其有限,但“神器”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他还是明白的。

    他身旁的另外一员大将、他的族侄李过也插言道:“二爹,这道士杀不得!‘神器’不是指传国玉玺、禹王九鼎这类的宝物么,谁主神器,谁就可掌控天下!”

    李自成的眼神倏地一亮,压低声音喝问朱由检:“‘十八孩儿’是谁?也是义军的首领么?”

    朱由检苦笑不得,心道这李自成果然是个大老粗,自己变着法地恭维他,他还听不出来。只得故作神秘地道:“‘孩儿’即为子,‘十八孩儿’应为‘十八子’之意。不过这‘十八子’是指什么,贫道也不能知晓,此乃天机!”

    李自成却心头猛地一喜,暗想这“十八子”不就是“李”字么?自己就姓李,这道士说的谶语之意,不就是说姓李的要坐天下么?而且自己才刚刚改名为李自成,这道士便说出谶语,岂非上天有意,让我拥有神器?

    与其他只知打家劫舍、抢夺金银美女的流贼首领不同,李自成从开始造反那一天起,便暗下决心要推翻明朝,自己登基坐殿。但空有远大理想,他的实力却不怎么样,现在还不得不依附于老丈人、“闯王”高迎祥。

    可此时朱由检的这句“谶语”,却一下子说到了李自成的心坎里去,让他信心大增,觉得这正是上天降下吉兆!

    想到此节,李自成对朱由检的态度一下子和缓起来,竟跳下马来,双手扶住朱由检,又深深一躬道:“道长在上,请受李自成一拜!”

    而刘宗敏、郝摇旗等人连这种简单的谶语也听不懂,正在纳闷之时,李自成伏在他们的耳朵上,悄悄地把谶语的含义告诉了他们。

    这些人均是李自成的死党,当然希望他能当上皇帝,那样他们也就都成了开国功臣了。因此听明白之后,无不欢呼雀跃,还得让李自成赶紧提醒他们,万勿过早声张。

    见气氛缓和下来,朱由检虽然脸上故作平静,心头却是一阵狂跳,暗想自己这一把是赌对了!

    他忙指着李自诚,对李自成笑道:“师尊在贫道梦中还交待,若遇到与‘李自成’重名之人,须得带回茅山,在此人身上做法,方可保真正的李自成平步青云。依贫道之见,大王还是不要杀这人,让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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