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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重征天下-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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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茅厕嘘嘘已毕,洪承畴刚要搀着朱由检回去,朱由检却用凌厉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洪承畴,用颇为严肃的口气问道:“洪大人,方才杨总督所言,你以为如何?”

    洪承畴先是一愣,随即圆滑地笑道:“总督大人的高论,下官怎敢妄议。”

    “此间只有你我二人,但说无妨!”朱由检说到这里,却已是有些声色俱厉了。

    洪承畴见朱由检如此认真,倒也不敢随意搪塞了,忙肃容答道:“恕下官直言,杨总督大谬矣!流贼造反,固然有生活所迫的原因;可朝廷如今已是四处起火,哪有百万银子供陕西挥霍?没有钱粮,即使能暂时招抚,必又复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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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 敲打洪承畴() 
门外酒香四溢,门内臭气熏天。一扇薄薄的门板,便将里外隔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通天楼的茅厕之内,一场决定无数人生死、也事关大明帝国命运的简短对话,就在这种略显尴尬的环境中发生了。一扇门、一句话、甚至是脑海中转瞬即逝的一个念头,就可以影响世界、改变历史;所谓“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规律”,其实就是这么回事!

    “既然洪大人不赞同杨总督的见解,因何在席上不发一言?”朱由检咄咄*人地追问洪承畴。

    洪承畴尴尬地一笑道:“殿下,杨大人毕竟是总督,下官只是巡抚。若当众诘责,便是以下犯上,杨总督面上须不好看。散席之后,下官却要与杨总督单独密谈,到时再痛陈利害。不过请恕下官直言,杨总督书卷气太重,品格文章是极好的,但为人崖岸高峻,未必听得进下官的劝。”

    朱由检见洪承畴目光独到,不禁赞许地道:“先不说杨总督,就说依洪大人之见,对流贼该当如何呢?”

    “斩草除根,一个不留。”洪承畴面不改色,轻描淡写地吐出这几个字,就像谈论天气一样随便。

    朱由检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心想那流贼可不同于土匪,除了作战的骨干分子外,倒有一多半是妇女和孩子。这洪承畴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却将这些人全都推到了鬼门关的边上。若他真能执掌西北兵权,肯定是个杀人的魔王!看他一副温文儒雅的样子,原来果真是个不拿别人的生死当回事的人!

    念及此处,朱由检突然冷冷一笑道:“不知洪大人对建虏有何看法。”

    洪承畴闻言一愣,不知道朱由检为什么突然跳到另外一个毫不相干的话题。不过他也不敢怠慢,沉思片刻便道:“建虏与流贼均为我大明之心腹大患。但流贼易灭,建虏难除;官军在辽东与鞑子野战屡战屡败,因此愚见只以坚守城防为上,不可浪战。”

    稍停片刻,他又加重语气,缓缓说道:“前日大学士孙承宗构建关宁防线,还要前进至锦州筑城,下官也觉大为不妥。那锦州孤悬辽东,距山海关不下数百里,一旦被围,救是不救?若救,则不免要与建虏野战,全无半分胜算;若不救,建虏不用费一刀一枪,只需将锦州之兵活活困死即可。”

    朱由检听他说的都是实情,便不禁想起历史上的松山之战来。

    彼时贼酋皇太极已自立为帝,建国号为清,西联蒙古,东征朝鲜,正是意气风发之时。而明朝则是四处起火、八下冒烟,张献忠窜入四川,李自成大闹中原,官军一筹莫展,疲于应付。皇太极便抓住这一有利时机,倾满蒙汉八旗之兵,并力合围锦州。

    此时孙承宗已致仕,袁崇焕已被杀,满桂、赵率教等人皆已战死,锦州仅剩下一个祖大寿独撑危局。他当然不敢出城迎战,只得星夜派人向朝廷告急。

    而朝廷在内部一片糜烂的情况下,还是集结了仅有的十余万精锐兵力,由蓟辽总督洪承畴统率,自宁远出发去救锦州。

    洪承畴也称得上是老谋深算,他情知女真骑兵机动力远胜明军,若像前任杨镐那样分兵,无异于自寻死路。因此便将十余万大军紧紧聚拢在一起,步步为营,缓缓推进。每天只前进数里,便牢牢扎下营盘,谨防清军突袭;企图等待清军粮草耗尽,不战自乱之时,再发起决定性的攻击。

    应该说他这个思路也没什么问题,可惜明朝这时候已经是?

第二百九十五章 夜宿大慈恩寺() 
须臾席散,众官吃得酒足饭饱,也纷纷与朱由检告辞,下楼乘轿打道回府,真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只有洪承畴与左光先,因为要去固原赴任,便不再进西安城,而是直接上马离去。

    朱由检见左光先愁眉不展,情知他是为被降职而烦恼,便笑着勉励他道:“左将军,武将的功名与文官不同,都是在战场上一刀一枪地挣出来的。此次在洪巡抚手下,有的是建功立业的机会,当上总兵指日可待。”

    左光先忙感激地对朱由检拱手道:“末将谨记殿下教诲!不过末将只想为朝廷尽忠,至于加官进爵,是再也不敢想的。”

    朱由检一想也是,魏忠贤因为他哥哥左光斗的关系,既能降他一次,也必能寻借口再降他第二次,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要魏忠贤还当权一日,左光先就一辈子别想出头。

    念及此处,朱由检突然心中一动,暗想这左光先本身是一员骁将,又有左光斗这层关系,说不定也是一个自己可用之才。不如冒点风险,将他罗至自己帐下;以后万一局势有变,自己就可以凭空多出一支军队来!

    于是他便趁洪承畴不注意,悄悄地对左光先道:“令兄安好!”

    左光先先是一愣,突然明白了朱由检所言之意,立时大为激动,紧张得声音都颤抖起来,极力压低声音道:“殿…殿下,这…怎么会…”

    朱由检却微微一笑,故意卖个关子道:“详情容后再述,总之将军不必挂念!”

    左光先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里面必有蹊跷,且事关重大,一旦走漏消息,别说兄长左光斗仍旧活不了,就连自己也要跟着玩完了。于是他赶紧抱拳拱手,先是朗声笑道:“末将就此别过,往殿下善保贵体,来日再听您教诲!”

    这一嗓子只是给洪承畴等人听的,随即他又压低声音,急促地道:“兄长待末将如父,既蒙殿下搭救,大恩不言谢,末将今后一切均惟殿下马首是瞻!”

    暗中收服左光先,让朱由检感到十分得意。俗话说千金易得一将难求,仅冲这一点,他就觉得八万两银子没白掏。

    与二人话别之后,已是红日西垂,他便回到大慈恩寺中,打算与蕊儿一起返回秦王庄。

    蕊儿却正在大雄宝殿之中,虔诚地听方丈释永严**。朱由检虽听得好不耐烦,但一想自己从打定居秦王庄,一直忙得脚后跟打后脑勺,真正陪伴蕊儿的时间却是少之又少。既然今天好不容易一起出来,自是要遂了蕊儿的心愿,因此也只得枯坐等待。

    又过了半晌,法会方宣告结束,释永严却对众人双掌合十道:“各位施主,今日凡参与法会者,皆是大有机缘之人。敝寺自明日起,便要在这大雄宝殿的佛祖前设立供案,凡潜心向佛、有大布施者,敝寺为其专设牌位,早晚诵经之时格外祈祷,便是代各位施主礼佛了。一分敬诚一分感应,十分敬诚十分感应,还望各位施主不要错过机缘。”

    他话音刚落,这些信徒立即两眼放光,争先恐后地上前布施。少则数百两,多则二三千两,甚至还有人出手便是一万两,连眉头都不眨一下。把个释永严喜得连连高颂佛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蕊儿却是十分为难,用略带乞求的眼神看着朱由检。原来朱由检虽允她来礼佛,却只许她敬香,绝不许她布施。此时眼见别人都踊跃掏钱,蕊儿却连一钱银子也拿不出来,顿觉十分尴尬。

    朱由检却是冷笑一声,悄悄安慰蕊儿道:“佛不是曾经曰过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为夫做的就是拯救天下黎民的大事,如今各方面都很缺银子,与其捐给寺庙,还不如让为夫直接用之于民呢!再说佛祖若真有灵性,岂会看谁捐的银子多就保佑谁?”

    蕊儿让朱由检说得哑口无言,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那方丈释永严却是耳力极佳,听到了朱由检的话,便走过来对二人笑道:“这位施主必是有大德行之人。所谓佛渡有缘人,确实不是谁出银子多谁就能见性明佛的。我看施主您相貌不俗,见识深远,不如在敝寺小住一晚,各处随喜。待夜深人静之时,与贫僧品茶论禅,岂非快事。”

    朱由检却压根就是个无神论者,不管是耶稣基督、真主安拉还是释迦牟尼,统统与他无缘。因此对释永严的邀请,便有些心不在焉。

    见他如此托大,可把旁边的信徒给气坏了。这些人心想自己出了这么多银子,也未能获得方丈的青睐;这小子一毛不拔,方丈还主动邀请,他却是哼哼哈哈,不置可否,真是亵渎神灵!

    释永严却并不气恼,转而对蕊儿双掌合十道:“尊夫人想是来求子的。您却不知若要求子,须得二更时分,独自在观音院向菩萨虔诚礼拜,那时菩萨才真的是有求必应。”

    蕊儿闻言大喜,便缠着朱由检道:“官人,既然方丈大师盛情相邀,咱们便在这里留宿一晚嘛!”

    朱由检拗不过她,又一想自己还带着燕凌等特勤处的人,有他们保护,自是万无一失。于是也只得对释永严笑道:“如此便叨扰了。”

    释永严便让职事僧领着几人,先到后面的精舍住下。

    过去朱由检一直不明白什么叫“精舍”,进来一看,才算明白。原来房中只有一张土炕,土炕上也只有一床薄薄的棉被,除此之外就再无别物。

    他不禁莞尔一笑道:“原来精舍就是精光之舍,这有点意思啊。”

    那职事僧却哈哈一笑道:“此乃佛门净地,这精舍乃是心灵修行之处,自不可布置奢华。定心在中,耳目聪明,四枝坚固,可以为精舍。却并非施主所言‘精光’之意。”

    朱由检老脸一红,刚要出言掩饰,却见那职事僧趁蕊儿不注意,偷眼向她胸脯瞟去,不期朱由检四目相交。

    那职事僧忙宣了声佛号道:“几位施主安顿之后,便可在寺中随喜,小僧却要告退了。”

    蕊儿忙对他还礼,并将职事僧送出精舍。朱由检却心中老大不自在,暗想俗话说和尚是色中饿鬼,自己携娇妻在此,今晚可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第二百九十六章 寺中遇袭()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一轮明月高悬于夜空之中,将大慈恩寺的重重庭院照得一片雪亮。蕊儿去观音堂礼佛,朱由检却是心事重重,难以入睡,便接受方丈释永严的邀请,与燕凌一起至大雄宝殿后的法堂品茶聊天。

    这法堂即是藏经阁,阁内放置着数排直通房顶的大书架,书架之上密密麻麻地排满了佛教典籍。朱由检好奇地抽出一册翻看,却是一部《大唐西域记》,不禁讶道:“这不是唐三藏的著作么?”

    释永严微微一笑道:“不错。这大慈恩寺始建于北魏,当时名为净觉寺。隋时重修,又改名为无漏寺,可惜毁于战火。唐贞观年间,太子李治为追念生母长孙皇后,又重建此寺,命名为大慈恩寺。

    “高僧玄奘自西域返回后,便将带回的三藏经书在此保存。因典籍珍贵,玄奘虑有水火之灾,便奏请皇帝修建大雁塔,用以收藏梵文经书原本。此处法堂陈列之经卷,皆是誊抄的复制品。”

    朱由检听他这一介绍,才明白了大慈恩寺和大雁塔的由来。不过他对佛经并不感冒,倒是对《西游记》里唐僧的原形玄奘和尚很感兴趣,将那本《大唐西域记》看得十分认真。

    释永严见状笑道:“《大唐西域记》之于《般若》、《涅槃》,恰如唐诗宋词之于四书五经。虽也精彩,到底不是正道。却不知施主为何对此书情有独钟。”

    朱由检却不以为然地道:“我与方丈所看不同。方丈看的是波若波罗密,我看的却是西域诸国的地理位置、风土人情。”

    “想那化外之地,看不看又有何用?”释永严不解地道。

    “不然。”朱由检侃侃而言道,“我国自诩天朝上国,却是闭关自守,对外界情况一无所知。就说西域,自汉时起便是我国疆域,如今却丢得一干二净。据说现在官军连嘉峪关都出不去,我看也是必然。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若对敌人一无所知,又如何能战而胜之?”

    “想不到施主热衷于此。”释永严微微皱了皱眉头道,“请恕贫僧直言,开土扩疆,此乃朝廷之事。我看施主并非官场之人,又何必襙这份闲心。”

    “方丈错了。”朱由检肃容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如今可说是国难当头,若仍是浑浑噩噩,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早晚有一天连念佛都念不安生。”

    这句话朱由检却是说得颇不客气。他本来就对僧人并无好感,今日见释永严借法会敛财,就更觉不耻。

    因此他才故意出言不逊,想看看这和尚到底有什么修为,能不能让自己几句话就激得发怒。到时候就可以反唇相讥:“和尚不是要戒嗔么?”

    可释永严却并未动怒,只是默默念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施主,此说却是闻所未闻。岂不闻元时张养浩有词云: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蹰,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帝王兴衰,无非是一家一姓之荣辱,又与天下百姓何干?”

    朱由检闻言一愣,这才发现自己又犯了老毛病,将明末大思想家顾炎武的名言给整穿越了。想那顾炎武虽然也是这个时代的人,但应该年龄尚小,又没有经历亡国之痛,还总结不出这一句来。

    只是说到此处,他又觉得不吐不快,便正色道:“‘亡国’与‘亡天下’是两个概念。如果只是权贵争权夺势,以至改朝换代,这叫‘亡国’,对百姓的伤害还小。

    “可若像建虏、倭寇那样,意欲断我中华血脉、窃据我大好河山、奴役我亿万子民,那可是全天下之敌!若让他们得逞,岂不是‘亡天下’?所以亡国犹可,亡天下却是万万不能,只要是大明臣民,人人皆有守土杀敌之责!”

    释永严听罢陷入沉思,半晌无言。朱由检还道是话不投机,便从蒲团上起身道:“我明天还有很多事情,就不打扰方丈的清修了。”说着便要告辞。

    可就在此时,一直陪伴在朱由检旁边的燕凌,却将他猛地一推!朱由检猝不及防,登时摔了个四脚朝天,忍不住大怒道:“你干什么!”

    可他话刚出口,就看见自己刚才所立之处,盯着一支边缘锋利的钢镖!

    这支钢镖是穿透窗棂打进来的,力道奇大,深深地嵌入地上的青石砖中。此时窗子已破,在入水的月色下,这支镖正散发着冷森森的光芒,仿佛一条即将暴起伤人的毒蛇,幽幽地吐着信子!

    朱由检登时吓得冷汗直冒,半晌才反应过来,大喊一声道:“有刺客!”

    话音未落,法堂外的四面八方突然响起无数破空之声,随即数十支利箭就刺破门窗,一齐向朱由检发声之处袭来!

    变起仓促,朱由检根本来不及躲闪,只剩下闭眼等死。可身旁的燕凌却是出手如电,瞬间即拔剑在手。只听“叮叮当当”一阵激响,箭支被他尽数击落。其中有一支已经快要钉上朱由检的鼻子尖,才被一剑削落在地,真是险到了极点!

    可外面的人显然是不肯善罢甘休,顷刻间第二波箭雨又已射入。燕凌情知在此招架绝非善策,灵机一动,便单臂用力,将一架载满佛经的书架横在身前。

    “笃笃笃!”那波箭雨全钉在书架之上,直射得纸屑乱飞。趁着短暂的停歇,燕凌立即击落法堂内的灯盏,对朱由检悄声道:“不可出声!”

    朱由检吓得心脏怦怦狂跳,连大气也不敢出。

    只是稍停片刻,外面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嘶吼:“杀!”

    紧接着,无数条黑影从四面八方纷纷窜至,猛地撞破房门,闯了进来!为首者身材矮小,一身夜行衣靠,只露出一双绿豆大小的眼睛,却是放出无比凌厉的寒光。

    而他的双手中擎着的,则是一柄长约三尺、刀身略弯、并不反射月光的东洋武士刀!

第二百九十七章 倭国刺客() 
“轰隆!”

    朱由检被燕凌挟在肋下,腾空而起撞破房顶,堪堪避过了十余柄长剑的袭击。

    在这居高临下的一瞬间,他清晰地看到:至少有数十名黑衣人涌进大慈恩寺内,将自己刚才所在的法堂围了个水泄不通。只要二人坠下地面,必落个乱刃分尸的结果。

    好在燕凌身法出众,在一口气用尽,身体稍稍下坠之时,机敏地轻点残破的屋檐,不可思议地弹向正北,翻入另外一个院子,登时脱离了包围圈。

    双足甫一沾地,朱由检便焦急地道:“快去观音堂,王妃还在那里!”

    可整个大慈恩寺内如今已是一片大乱,那群黑衣人也不分良莠,逢人便杀见人变砍。而那些张口闭口四大皆空的僧人,此时也顾不得念佛了,均被杀得哭爹叫娘,连滚带爬。

    朱由检与燕凌只知道蕊儿去了观音堂,却不知道这观音堂具体的方位,又没法叫住个和尚仔细打听,只得将身形隐于院墙的阴影之内,向相对安静的后院摸索而去。

    没走几步,燕凌突然怒叱一声,挺剑向旁边的一扇窗户刺去。朱由检还在纳闷,那扇窗户中却同时有数柄长剑刺出来!

    “铮!”数剑在空中相交,发出刺耳的金属声。

    “师兄,是你么?”房中的人却惊喜地叫道。

    “蕊儿!”朱由检大喜过望道,“你怎么在这里?”

    蕊儿与解胜等几个特勤队员忙从房中闪出,紧张地对朱由检道:“王爷,大慈恩寺已被贼人团团包围,我们寡不敌众,不如先到西院的大雁塔躲避!”

    朱由检此时方寸已乱,燕凌却果断地道:“王妃之言甚是。行动!”

    众人便保护着朱由检,拐弯抹角地直奔西院而来。

    到得西院大门口,却是院门紧锁。此时后面喊杀声渐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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