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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重征天下-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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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二人又来到一架脚踏织布机前,一名女工正在手脚不停地*作织机,机杼不停地碰撞,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

    朱由检上小学的时候就学过《木兰诗》,里面头一句便是“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但在那时已经根本见不到手动的织机,所以他也没什么直观的印象。今日一见,织女那种特殊的美才跃然于眼前。

    只见这名女工端坐于织机前,两只脚分别踏动脚踏板,通过传动装置,带动综框上下变动,穿在综上的经纱也一张一合。

    而纬纱是装在鱼形中空的梭子上,女工一只手手拉动梭子的襙纵绳梭子巧妙地从上下张合的经线中穿过去。梭子穿到头以后,再用另一只手磕动机杼,将纬线磕紧,这样就织上了一根纬纱。

    如此往复襙作,女工的巧手带动着梭子不停地在织机上飞舞,布也就一点点地织出来了。朱由检登时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穿梭”一词的由来。

    朱由检看得眼花缭乱、头晕目眩,不禁对心灵手巧的纺织女工肃然起敬。但看了半天,布也没织出多长来他又联想到了前世的纺织机械。

    即使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生产的老织机,每分钟的转速也能达到一百五十转以上,换句话说,就是每秒钟打纬二点五次。而且综框和梭子的运动都是自动的,工人只需来回巡视即可。

    二十一世纪,更出现了各种先进的无梭织机,利用剑杆、水流或者气流引纬,打纬速度大幅提高到每分钟几百次,甚至千次以上。

    而眼前的脚踏织机,尽管女工全神贯注一刻不停,每分钟打纬最多也只有十几次而已。而且也只能织出最简单的经纱纬纱一上一下的平纹布,像前世那些复杂的提花织物,更是连想也不用想了。

    当然朱由检现在不求那些花哨的纹路,只要织出来的布能够缝制普通衣物就可以了。但是只要稍稍一算就能得出,这种织机的产量极低,每个时辰大概只能织出一寸布来。怪不得布匹的价格昂贵,如此耗时耗力,不贵才怪!

    朱由检不禁愁眉紧锁,照这样的生产效率,织出一尺布就得一两天,织一丈布还不得十天半月。自己还“只争朝夕”呢,这速度比蜗牛爬也快不了多少。

    但是现有的设备就是这样,一时也无法改进。在这种条件下,如何能提高产量和生产效率?朱由检又开始绞尽脑汁思索起来。当然,他自己可没有这两下子,所谓思索,也不过是回忆前世的工厂是如何组织生产的。

    这一回忆,果然想出了几个好点子。

    首先就是分工。在这个时代,妇女一般都是自己在家劳作,因此纺纱织布裁衣服,都是一个人从头干到尾。这样做当然效率很低,朱由检就先从这里改起。

    他立即按照女工的襙作水平,给她们做了不同的分工。纺纱的就是纺纱,织布的就是织布,不可串岗。如此一来,工人们每天重复的都是相同的劳动,慢慢就会越来越熟练,速度和质量都能得到提高。

    再者就是实行四班三运转制。他规定每名女工每天的工作时长为四个时辰,分为早中夜三班。早班从辰时到未时,中班从申时到亥时,夜班从子时到卯时。而工人则分为甲乙丙丁四班,在早、中、夜、休四种状态中循环更替上班。

    如此一来,就实现了不间断的生产,在设备有限的情况下,大大提高了设备的使用效率。

    当然,这个时代可没有电灯,到了夜间就必须点蜡烛。而纺织厂里全是易燃之物,夜间工作需要冒很大的风险。朱由检也因此加强了安保和巡视的力度,在前世,因为疏忽大意造成的火灾数不胜数,他可不想让悲剧在这个时空重演。

    最后一招,就是技能培训。朱由检很反感这个时代工匠“手艺不传外人”的做法,中国历史上很多精湛的工艺,就是这样渐渐失传的。所以他硬性要求技巧好、生产速度快的女工必须带徒弟,一个月内徒弟的水平赶上师父,师父和徒弟都有额外奖励。如果两个月徒弟的水平还没上来,那就师父和徒弟一块罚。

    当然,这几项规定也不可能把产量一下子提起来,肯定会有个逐渐提升的过程。朱由检对这一点倒是充满信心,并且对纺织厂的前景也十分看好。

    遥想前世,那些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凡是靠纺织起家的,比如英国、德国、美国、日本,最后无不成为制造大国、强国。尽管后来纺织成了“夕阳产业”,但在如今这个时代,要想实现经济“起飞”,还是得依靠女工手中的梭子,这可是真正的金梭银梭啊。

    当然,朱由检不可能总在纺织厂里待着,还有好多事等着他处理呢!

第三百九十六章 处置外来人口() 
平心而论,朱由检是愿意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创办工业上来的。眼见着这个时代本来不可能出现的东西,在自己的努力下一点一点地成为现实,那成就感该有多大!

    但是一个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眼下还有一件急务,朱由检不得不花费时间处理,那就是处置外来人口。

    现在秦王庄和泾阳县两座城中的外来人口,加起来已经达到五万之巨,这可是个十分惊人的数目。要知道规模大得多的西安城,城内人口也不过十余万。而秦王庄和泾阳县不过是弹丸之地,也挤了这么多人,的压力可想而知。

    当然,这些外来人口并不是自由流动来的。其中约有二万人是泾阳本县的农户,前日因为流贼来袭,是朱由检主动把他们接进城来的。还有约二万人,是被流贼裹挟着来攻城的临县百姓。除此之外,还有数千流贼及其眷属。所以归根到底,还是战乱导致了外来人口的激增。

    很显然这么多的人在城中滞留,绝非长久之计。别的不说,最基本的粮食供应都非常困难。流贼围城不过两三日,可战略储备库的粮食消耗却急剧增加。防备可能会出现的长期被困局面,朱由检甚至想采取“战时**”的办法,限制城中居民的口粮供应。

    好在流贼很快遁走,交通得以恢复,外来人口的处理也就提上了议事日程。

    泾阳本县的百姓倒好说,他们本来都有家有田,此时当然是返回城外的各村镇中。虽然家园遭到了流贼的破坏,但老百姓家里本来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至多是存粮被搜刮一空,门板被流贼拆了用来攻城。

    朱由检对这些百姓许以银两补助,又分配了一些口粮,足够他们坚持到秋收。当然泾阳县现在大面积种植的是棉花,即使秋收也收不上多少粮食,到时候还是要从外面采购。若是买不来粮食,那就要出大问题了。

    对此朱由检也没什么好办法,毕竟本地的粮食产量太低了,就算全种谷子,收获的粮食还不够农户自家吃的。外购粮食虽非长久之计,但至少能解燃眉之急,所以外购粮米的政策,还要坚持很长一段时间。

    至于临县被裹挟来的百姓,问题就复杂多了。首先不管怎么说,他们来攻打泾阳都是造反行为,依《大明律》不但本人要斩首,就连全家人也要跟着掉脑袋。

    如果朱由检懒省事,把这些人全都交给西安的官府处理,官府虽然对付流贼不行,但杀老百姓还是很有底气的,搞不好就真要血流成河了。这么造孽的事,朱由检当然干不出来,那可是几万条性命啊!

    但是就这么把人放了,似乎也大为不妥。有道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还是对这些人进行必要的惩戒。否则,这里面就会有些人无视法度,回去以后摇身一变,真的成了流贼也说不定。

    再者,这些临县的百姓不受泾阳管辖,家中又被洗劫一空,放回去以后的生计也很成问题。如果衣食无着,以至于活活饿死,那也是朱由检绝不忍见的。

    所以朱由检首先对这些人分门别类,先把老幼病残和妇孺放了回去。因为他们没什么劳动能力,朱由检还每家给了几两银子的盘缠。

    至于那些直接参与攻城的青壮年男子,朱由检让孙传庭对他们宣布:你们有罪本应处死,但朝廷有好生之德,姑且不杀。但必须以工代罚,把给泾阳造成的损失弥补回来,然后才能放回家中。

    这些人本来都是提心吊胆,生怕全家被杀。如今先是家人被释放,已经放下一半心来;现在自己也不用死了,无不感激涕零。以工代罚,不就是干活么,这个谁也不怕,老百姓就是干活的命。反正在各自县中也得服徭役,在哪干不是干啊。

    老百姓觉得合适,朱由检更觉得划算,这可是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啊。前段时间流贼围城,秦王庄的在建工程全停了下来。攻城之时,一些建筑也受到损毁。如今正好加紧修建,这可都是纯卖力气的活。

    说起来,这个时代的中国老百姓真是全世界最能吃苦耐劳的人。只要能生存,只要能吃上饭,再苦再累的活他们也绝不退缩。再加上这些人对泾阳心存感激,干起活来更是不要命。

    朱由检看到这种情景,心中也十分感慨。心想他们毕竟都是淳朴的老百姓,只要稍微往回拉一点,仍是安善良民。可是要往前再推一下,没准就真成了匪了。要知道农民和流民只有一字之差,流民和流贼也只有一字之差。自己处理得当,挽救的可不止是这一万人,而是更多人的性命!

    如今正是盛夏季节,阳光十分毒辣,鸡蛋放在地上,一会儿都快烤熟了。朱由检也不忍让这些人顶着烈日干活,便将工作时间改为黄昏之后到清晨。这下可热闹了,只要天色一暗,城中到处都是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和劳动者的吆喝声,几乎吵得人无法休息。

    不过城中的百姓却没有一个有怨言的,因为这可不是大妈跳广场舞那种损人利己的缺德事,而是事关全城百姓安危的重大工程!

    通过这次守城战,朱由检也充分认识到:虽然现在已经开始火器时代,但城墙的防御作用仍是巨大的。尤其是对付装备和战斗力都比较差的流贼,如有两道坚固完整的城墙,那简直就不可逾越,大大减少对秦兵的占用。

    而减轻了守城的压力,秦兵就可以腾出手来主动出击,先剪灭那些实力不济的小股流贼。

    虽然说如今天下大乱,盗匪蜂起,流贼越来越多,单凭朱由检的秦兵,不可能改变整个局势;但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所谓“勿以善小而不为”,只要有助于挽救风雨飘摇的大明江山,就是再小的事,朱由检也愿意去做!

第三百九十七章 杀贼冒功() 
遣送回籍、以工代罚,这就是朱由检对被裹挟百姓的处置方法,总体上说还是十分宽大的。经过如此处置,城中的外来人口大大减少。等两座城墙彻底完工后,那些青壮年也会被释放,秦王庄的百姓就又可以恢复平静而又生机勃勃的生活了。

    最后还有一个遗留问题不能不解决,那就是真正的流贼。这些被俘的流贼如今都关押在名为“勤恩所”的监狱中,数量也达到一千多人。如果再加上他们的家属,总数就有三千人之多。

    流贼和普通百姓可不一样。虽然他们也出身于百姓,但随李自成征战多年之后,农户的淳朴已经丢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只有杀人不眨眼的戾气。

    对于如何处置这些流贼,朱由检与孙传庭、杨嗣昌等人产生了较大的分歧。按照那两位的意思,这些人都是大奸大恶之徒,基本上都杀过人,身犯不赦之罪,必须明正典刑。就算泾阳县无权处置罪犯,也应解送到西安府或京师,总之不能再留着,免生祸患。

    朱由检却不这样看。他认为流贼虽然给国家和民族造成了很大损害,但从根本上来说,他们造反也是迫不得已。正如李自成当日在阵前所言,但凡有一条活路,谁肯冒着杀头的危险造反?这属于官迫民反,罪无可赦,情有可原。

    因此,将这批全部杀死固然简单省事,可不根除朝廷的**,老百姓不能安居乐业,最后还是只有造反一途。在这里杀一百,别处又会冒出一千;再杀一千,又会激起一万。到最后形成星火燎原之势,那大明可就彻底玩完了。

    但如果对流贼不严加惩处,那也是不行的。比如说如果像对待普通百姓一样将他们释放,朱由检敢打包票,这些人肯定会立刻投奔旧主李自成。

    道理很简单,他们已经习惯了刀头舔血、走一路抢一路的生活,再让他们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土里刨食,他们已经做不来了。在这种情况下将他们释放,无异于纵虎归山,只能让流贼势力越打越大。

    而且朱由检从前世穿越而来,自然知道历史的进程。就算流贼真的“修成正果”推翻了大明王朝,他们也绝不是凶残的满清骑兵的对手。不论是李自成还是张献忠,最后都落得兵败身死,这谁也不能怪,只能怪他们目光短浅、水平有限,既没有治国安邦之才,也没有外御敌寇的能力。

    所以朱由检对流贼的态度也很鲜明,那就是他们的队伍必须剿灭,首恶必办!余者可以不杀,但要进行严格的改造他们用艰辛的劳动为过去的所作所为赎罪!

    因此,朱由检将这件事委托给县令孙传庭他立即启动了对流贼的分类工作。

    所谓分类,首先就是将参与作战的流贼,与非战斗人员的眷属区分开来。这一步倒很简单,眷属都是老弱病残和妇孺,一眼就看得出来。对这些人可以稍稍优待,只限制她们不许出城,在城内则可相对自由地活动。从事的也都是些力所能及的劳动,比如浆洗衣物、清扫街道等。

    而对于战斗人员,按照孙传庭的想法,还是要严加审讯,看杀没杀过人。如果杀过人,那还是要处以极刑。

    按理说杀人偿命,孙传庭的观点也不无道理。但朱由检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还是没有采纳这个建议。首先这取证工作就非常难,这些流贼造反多年,他们在别处杀没杀过人谁能知道?

    如果靠仅刑讯迫问口供,用刑轻了谁也不会招供,用刑重了那就是屈打成招,其实也没什么意义。尤其朱由检又是穿越而来,在原来的那个时空,刑讯迫供由于极易造成冤假错案,是被严格禁止的,口供也不能成为定罪的唯一依据,还是要有其他证据。

    再者说,在战斗中杀死敌人,和普通的行凶杀人也是有区别的。不管朝廷承认与否,现在流贼的行为已经不是小打小闹,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战争。

    而在战争中,军人杀死对方的军人是不应该判死刑的,除非对方已经放下武器。这在前世已是常识,当然《大明律》肯定不是这么规定的。不过朱由检压根就没想遵守《大明律》,他现在是没权力,有朝一日他还要把《大明律》按照自己的要求全部修订一遍呢。

    所以朱由检也主张审讯,但审讯的重点不是杀没杀过人,而是在近期有没有虐杀过平民,以及犯下过奸银妇女等暴行。这个取证工作就相对容易了,孙传庭每天都押着一批流贼那些被裹挟的百姓辨认。

    俗话说得好,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百姓们对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的凶手当然记忆深刻,没几天就揪出了大约一百名犯下滥杀无辜、侮辱妇女等严重罪行的流贼。而且不但指认出来,还把他们犯下暴行的细节也讲述得清清楚楚这些人根本无法狡辩。

    按照这个时代正常的审案程序,接下来就要对这些罪犯一一审讯,并录下口供他们签字画押,然后收监,之后就得将卷宗层层递送给上级衙门。由于皆是死罪,按规矩得一直报到京师的刑部,最后由皇帝本人亲笔勾决。然后再层层发回县里,县里接到批文,才能执行死刑。这一来一回,最快也得几个月的时间。

    朱由检听完孙传庭的汇报,却将手一挥,不耐烦地道:“哪有那么多粮食和空气让他们糟蹋,明天正午全都斩了!”

    “这…”孙传庭和在场闲坐的杨嗣昌听了皆有些犹豫,心想这王爷也太目无法纪了。虽然这些流贼确实罪大恶极,可也不能如此草率行事啊。

    朱由检看出他们的犹豫,当即微微一笑道:“二位大人不懂变通。这些恶徒反正到哪也是个死,何苦给朝廷、也给咱们自己添麻烦呢。回头就报一个胜仗,把这些人的首级当作战功交上去,不就结了么。不是有杀良冒功么,咱们这回来个杀贼冒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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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八章 五刑演变() 
第二天天不亮,百余名罪大恶极的贼人即被五花大绑,秘密地押出城外。待到午时三刻,县令孙传庭一声令下,负责行刑的秦兵抡起鬼头大刀,将这些贼人一齐处斩。之后便收敛首级,准备报给朝廷,尸身则就地掩埋,不留痕迹。

    其实按照朱由检的本意,既是“杀贼冒功”,像这种偷偷摸摸的事,还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干比较合适。但这个时代的人都迷信,觉得被斩之人不论身犯何罪,其鬼魂都会纠缠行刑之人,故而一定要在正午阳气最盛时处刑,这样阴魂才不敢作祟。

    朱由检对这种理论虽然哭笑不得,但所谓入乡随俗,他还是同意了这个安排。毕竟比起科学的发展和技术的改进,观念的转变更难。只要不对他的事业有大妨碍,这种转变也不妨徐徐进行。

    处理完这些死刑犯,就该处理那些罪不至死的流贼了。当然朱由检不太懂这个时代的法律,便问孙传庭这个时代都有哪些刑罚。

    孙传庭答道:“《大明律》与隋唐律法一脉相承,对罪犯有笞、杖、徒、流、死五种刑罚。此五刑又从商周五刑转化而来,商周五刑则是依据‘五行’之说设立。五刑之外,皆为非刑。”

    朱由检听说刑罚居然能和“五行”之说扯上关系,不禁大感兴趣。又联想到前世的刑法,分为管制、拘役、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死刑,恰好也是五刑。于是便饶有兴致地问道:“为何刑罚之数非得是五呢?这商周五刑与隋唐五刑又有何区别?”

    孙传庭便侃侃而言道:“数字从一至九,五在最中。中则正,刑罚之数为五,也正是取其中正之意。商周五刑分别为墨、劓、劊⒐⒋蟊伲岛衔逍兄馈;鹉鼙浣鹕誓员淦淙猓唤鹉芸四荆蕜|以去其骨节;木能克土,故劓以去其鼻;土能塞水,故宫以断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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