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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重征天下-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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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一艘快船迅速迎了上来,上面的水手皆手持利刃,想是朝鲜水师的官兵。待离得稍近,那船上的军官便高声呐喊起来,自然是一大串的“思密达”,朱由检一句也没听懂。

    李贞妍当即用朝鲜语答了几句,语气平和,声音婉转动听,真和前世韩剧里那些千娇百媚的韩国有的一拼。对面的军官听了当即改用汉语大叫道:“翁主回来了!快去通知节度使大人!”

    接下来朱由检的福船便在朝鲜水师的护航下,缓缓驶入汉江,在一处码头停泊下来。不多时,朝鲜京畿道水军节度使李希便匆匆赶来觐见。朱由检不禁笑道:“翁主在朝鲜极受尊重,可你放着翁主不做,一直跟着我东奔西走,实在委屈你啦!”

    刚说到这里,朱由检突然觉得身子一软,脑子一晕,再次昏了过去。  <;!……结束……>;

第五百章 溯流而上() 
当朱由检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舒服地躺在船舱内的一张软榻上,这在以前是没有的。可这张床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舒适的感觉,因为他发现自己正在发着高烧,脑袋昏昏沉沉,腿部的伤口更是如同火烧般,一跳一跳地剧烈疼痛。

    在船舱内服侍他的,是两名陌生的朝鲜族少女,都穿着传统的民族服装。见朱由检醒来,她们忙喂朱由检喝水,又帮他用凉毛巾擦身体降温。

    朱由检莫名其妙地问道:“你们是谁?贞妍去了哪里?”

    这两名少女却微笑着摇摇头,示意自己听不懂汉话。这就等于对牛弹琴了,朱由检又动弹不得,只能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任她们摆布。

    又过了好半天,只听船舱外的甲板上一阵脚步嘈杂之声,随即传来李贞妍的声音:“我已经说得够明白了,你还跟着做什么?”

    另一个恭顺的男声应道:“翁主,不是小将放肆,实是王上再三严令,只要见到翁主回国,就着小将沿途保护回汉城…”

    “你去回禀王上,我现在还不能回汉城,必须先去云岘宫拜见大院君!”李贞妍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而且也不用你保护,我们自己乘船过去就可以了。”

    “但是王上有急事要见翁主,若小将不能护送翁主回宫,只怕王上要降罪于小将啊…”

    “李希,你是要绑架本翁主么?”李贞妍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厉声质问道。

    “小将不敢!”原来说话的人正是京畿道水军节度使李希,他慌忙答道,“小将只是奉命行事,还望翁主鉴谅!”

    “大胆!”李贞妍突然怒喝一声,把躺在床上的朱由检都吓了一跳。认识李贞妍这么久,朱由检从来都只看到她冰雪聪明、温婉可人的一面,想不到她发起怒来,自有一国郡主的气度威仪。

    接着只听“扑通扑通”之声不绝,想是李希及其手下见李贞妍发怒,吓得跪倒了一大片。沉了片刻,李贞妍冷冷地道:“云岘宫与汉城不过咫尺之隔,大院君又是王上与我之父,我回国先参拜大院君有什么不对?就算是王上在此,他也会理解我的!尔等硬拦着不让我去,难道是想离间本翁主、王上与大院君之间的骨肉亲情?”

    这话说得声音虽然不大,份量却是极重,吓得李希连连磕头道:“小将不敢,小将不敢!”

    “既如此,就请节度使大人放行吧!”李贞妍语气稍微放缓道。

    李希犹豫片刻,嗫嚅着道:“既然翁主要见大院君,小将放行便是。不过这艘船上都是外国人,不宜从汉江口长驱直入。不如先在仁川暂行羁留,待翁主见过大院君与王上之后,再行…”

    “住口!”李贞妍不等他说完,当即怒斥道,“什么外国人,他们皆是大明水师的将士!大明乃我朝鲜国之宗主国,有大恩于我朝鲜;大明水师更是与我国水师戮力同心,击败倭寇入侵。这才二三十年过去,难道你都忘了?更何况船上有我国的客人,他身受重伤须得尽快调治,若再耽搁行程,一旦有个差池,你能承担得起?还不速速给我退下!”

    李希不敢还口,只得赔笑道:“不知是哪位贵客,翁主可否赐示,小将也好向汉城传回消息朝廷早做准备…”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李贞妍的语气中竟带着一丝杀机,“李大人,本翁主奉劝你一句话:疏不间亲。望你细细思量。”

    李希听了吓得浑身冷汗,哪还敢再答话,只得抱头鼠窜而去。李贞妍便对郑森道:“可以开船了。”

    朱由检只觉船身一晃,福船随即又开始向东驶去。过了片刻,李贞妍匆匆船舱,关切地问道:“殿下,您醒了?”

    朱由检顿觉眼前一亮。只见李贞妍身着朝鲜王室的华丽盛装:肩披红帛,上身着黄色窄袖短衫,却露出修长的粉颈,那的胸脯也几乎遮掩不住;下面则是湖绿色曳地长裙,腰垂红色腰带,衣裙上绣满了精美的花草图案与水样的波纹。

    在往脸上看,这位朝鲜翁主云鬓高盘,轻施粉黛,俏目低垂,欲语含羞,端的仪态万千,真不愧是“粉胸半掩疑晴雪,朱唇深浅假樱桃”。

    朱由检一时看得呆了,好半天才怔怔地道:“贞妍…你真美!”

    李贞妍俏脸一红,忙跪坐于朱由检的软榻前,半是娇羞半是忧虑地道:“殿下伤得这么重,还只顾取笑贞妍!您现在的腿伤很重,不但腿骨错位,而且伤口化脓感染,若不及时救治,会有生命危险的!”

    朱由检也吓了一跳,又一想这个时代可没有抗生素之类的药物,伤口感染可是要命的病。想当年国际主义战士白求恩大夫,不就是给伤员做手术时,不慎割破了手,最后伤口感染牺牲的么。如今自己可比白求恩的伤重多了,难道自己就要交待到这异国他乡?

    最后他一咬牙一狠心道:“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就截肢吧!”

    李贞妍却被他的样子逗乐了,又赶忙敛容致歉道:“殿下勿忧,贞妍现在就带你去云岘宫拜见大院君。”

    朱由检心想我老人家命都快没了,还管你什么大城小院的。李贞妍看出他的疑虑,忙耐心解释道:“大院君即是贞妍之父、定远君讳李琈音浮。哥哥坐上王位之后,便封他老人家为大院君。本欲将他接到王宫居住,可他老人家执意不肯,仍居于汉城北面不远的云岘宫。他身为我们海州李氏的家主,既是武学大家,又精通岐黄之术,我亲眼见过比殿下更重的伤,都被他老人家医好了呢!”

    朱由检本来以为自己不死也要扒层皮了,如今听说腿伤有救,自是喜出望外。望着窗外静静的汉江水,他的心情也开朗起来,一时兴起还哼起了小曲。只不过他的嗓音比破锣也好不到哪去,那两名服侍的朝鲜族少女听了不禁捂嘴偷笑。

    原来这两人本是李贞妍的侍女,自是李贞妍安排她们来服侍朱由检。见二女偷笑,李贞妍刚要训斥,朱由检却笑道:“不要训人家,我本来唱得就难听嘛。不过既然笑话我唱得难听,翁主就得唱个更好听的,否则本王可是不依!”

    李贞妍忙摆手拒绝,朱由检却不依不饶,定要她唱。李贞妍拗不过他,只得轻启朱唇,曼声吟唱。

第五百零一章 云岘宫() 
“道拉基道拉基道拉基~”

    伴随着李贞妍悠扬婉转的歌声,朱由检乘坐的福船从汉江口溯流而上,直奔朝鲜京城汉城而去。江水宽阔平缓,两岸青山环绕,一路景色美不胜收。而且不时可以望见勤劳的朝鲜族姑娘用头顶着大木盆,把全家人的衣服拿到江边清洗。

    不过朱由检一则伤势沉重,二则心中挂念戚美凤,却无心欣赏这优美的景色和歌声。而且他也不懂朝鲜语,李贞妍一曲唱罢,朱由检勉强笑道:“翁主唱得真好!朝鲜不愧是能歌善舞的民族,连倒个垃圾也要唱歌。”

    李贞妍听了一愣,随即笑得花枝乱颤道:“殿下勿要乱说,这‘道拉基’乃是朝鲜语,意为‘桔梗’。这首歌叫做《桔梗谣》,唱得是小姑娘上山采桔梗的情景。”

    朱由检听了老脸暴红,心道幸亏这是和李贞妍,要是在的外交场合闹这种笑话,非得引发外交纠纷不可。掩饰尴尬,只得没话找话地道:“采了桔梗做什么?入药么?”

    “不是入药,是食用。”李贞妍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其实桔梗就是一种野菜,每到灾年粮食欠产,百姓家中缺米,便要上山采桔梗充饥。这首歌虽然唱得欢快,也不过是苦中作乐罢了。”

    朱由检听了奇道:“朝鲜不是雨量充沛、盛产稻米么?咱们黄海商帮也一直从朝鲜采购大米,怎么还有缺米的时候呢?”

    李贞妍叹了口气道:“殿下有所不知。朝鲜国小民弱,再加上这几十年来连续被日本和女真人入侵,被杀和被掳走了人口。朝鲜多山,没有大片的田地,劳作十分辛苦,若再缺乏人力,只要稍有旱涝之灾,便会大幅减产,比起大明农户更为不如。至于为何黄海商帮能买到的大米,是因为朝鲜实行两班制。”

    “两班制?是早班和晚班么?”朱由检奇道,心想难道朝鲜的生产组织水平如此之高,都快实行两班倒、三班倒了?

    李贞妍却摇头道:“两班即是文班、武班,上朝时分列于国王两侧。能有资格位列两班的,皆是朝鲜各地的勋臣贵族,官职也是世袭的。朝鲜的大部分田产和农户,都掌握在他们的手中,朝廷能支配的其实只有一小部分而已。这些贵族皆是利欲熏心之辈,宁肯将稻米囤积起来卖高价,也不肯在荒年时拿出来赈济灾民。”

    朱由检这才知道,原来朝鲜虽然处处模仿大明制度,但骨子里还是个农奴制国家,国王对整个国家的控制力,远不如大明皇帝对整个帝国的控制力。因此出现一边粮食大肆出口、一边穷苦农民上山挖野菜的怪相,也就不足为奇了。

    二人就这样一路攀谈,其实李贞妍是怕朱由检精神委顿,睡着了烧得更高,才故意与他不停地说话。饶是如此,朱由检仍觉得越来越难受。即使是在怒涛翻滚的黄海上,他都不曾晕船过;可在这平静如镜的汉江中,他竟然晕船了,终于坚持不住吐了个七荤八素,差点没把苦胆给吐出来。

    李贞妍忙与二名侍女一起,细心地为朱由检擦拭污秽之物,又喂他清水净口。朱由检剧烈地咳嗽了几声,不好意思地道:“翁主何必如此,你看我脏成这样,别把你的衣服薰臭了。”

    李贞妍忙用葱葱玉指轻轻地堵住朱由检的嘴唇,温柔地道:“若不是殿下救我,我早被郑芝龙的爪牙凌辱了。而且您还是不要唤我‘翁主’,还叫‘贞妍’更好些。”

    朱由检嗅着从李贞妍身上阵阵散发出来的幽香,眼神也渐渐迷离起来,如小孩般呓语道:“贞妍,可惜你是朝鲜人,又是尊贵的翁主,不能久居大明!不然…”

    到后面说了些什么,连朱由检自己都不知道了。待他再次稍稍清醒,福船已经靠岸停泊。此时又是午夜时分,月明星稀,汉江边凉意骤生。

    郑森等水手依着李贞妍的吩咐,将朱由检小心翼翼地从软榻上抬了下来,又缓缓地离船登岸。朱由检也不知道是要去哪里,只依稀看到李贞妍俏丽的身影在前面不远处晃动,心里便觉得踏实。

    此后地势渐行渐高,显然是登上了一座小小的山峰。山上林木茂盛,鸟语花香,环境无比幽雅,倒是避夏消暑的好去处。

    沿着崎岖的小路快上到山顶之时,前方隐现出大片的房舍。此时虽然夜已深了,点点灯火还是透过黑暗照了过来朱由检心中感到莫名的温暖。

    又前行一段,来到那大片房舍之前,却见此处护卫森严,显是要紧的去处。不过看房舍的形制,也只是较为普通的建筑。若换在大明,恐怕连个小地主的宅院也比不上呢。

    朱由检正诧异李贞妍怎么来到这么个地方,猛抬头看到正门的匾额上写着三个大字:云岘宫。

    朱由检不觉好笑,心想就这么个破地方,也敢称“宫”?别说是紫禁城的宫阙,就是洛阳的福王府,也比这里奢华不知千倍万倍了。

    不过转念一想,宫阙建得再精美绝伦,也不过是供皇室贵族个人享受之所。修得越豪华,说明搜刮的民脂民膏就越多。因此这种比较毫无意义,还是看宫中之人做了些什么更为。

    守卫云岘宫的侍卫见是李贞妍,忙躬身施礼,并用朝鲜语小声说着些什么。李贞妍却将手一摆,侍卫立即小心翼翼地打开宫门朱由检一行人。

    到了云岘宫里面,朱由检发现这是一处宽阔的庭院,里面数十间房舍依山而建,倒也气势恢宏。其中正前方的一间屋子内正亮着灯,李贞妍忙敛容上前,跪伏于地,用轻柔的语气道:“女儿叩见父亲大人!”

    这次她说的却是汉话,朱由检当然听得懂。只见房门缓缓开启,从中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都进来吧!”

    李贞妍便与众人合力将朱由检抬了进去,其他人随即退下。对面端坐着一位须发皆白、眉目慈祥的老者,用流利的汉话问道:“贞妍,他是什么人?”

第五百零二章 大院君() 
<;!……开始……>;

    “父亲大人!”李贞妍将双手置于额头,然后缓缓伏地叩拜道,“他名叫尤俭,是女儿生意上的伙伴。此次东渡黄海,不幸被倭寇攻击,这位朋友深受重伤,不但断了腿,还引发伤口感染,万望父亲救他一救!”

    大院君李琈却高深莫测地看着李贞妍,半晌才悠然道:“你没有说实话。爹爹的脾气你应该知道,但凡对我有所隐瞒,不待我以诚,那么也就别想指望我出手相助。你将他抬走吧。”

    李贞妍一听就急了,俏目中已经闪出泪光道:“可是父亲大人,您若不救他,他可能会没命的!”

    “生死有命。”李琈却将脸转向里面,把后背甩给李贞妍道,“既然他对我来说是个陌生人,那么他是死是活,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朱由检本来也希望李琈能出手救治,可一见这老爷子脾气古怪,说话如此难听,也不禁有些恼火,赌气地道:“贞妍,既然老人家不肯施救,我的脸皮也没厚到那种程度。让郑森他们进来,还把我抬回船上去!”

    这一老一少针尖对麦芒,把夹在其中的李贞妍急得泪水夺眶而出。她略一犹豫,便重新对李琈叩拜道:“父亲大人在上,方才女儿是没敢说实话。实不相瞒,他是…他是女儿的心上人!就算看在女儿面上,父亲一定要救救他!”

    这句话大大出乎朱由检意料之外,他目瞪口呆地望着李贞妍,半晌才道:“贞妍,你…”

    李贞妍却赶紧用目光示意,不让他多说话。可李琈早看在眼里,用眼角瞥了一眼朱由检,冷冷一笑道:“你的心上人?笑话,没有我的允许,你还敢与这个野小子私定终身么?不要忘了,你是秒香翁主,嫁也只能嫁给勋亲贵族,怎能与这种来历不明、文武不济的家伙成亲。你不说这个倒罢了,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更不能救治他。最好他赶快死了,你也好断了念想。”

    还不等李贞妍分辩,朱由检却已经忍无可忍了,当即大叫道:“郑森,你们几个是死人么?还不快把我抬出去,我一分钟也不愿意在这多待了!不过大院君,我想奉劝你几句:如果你是真的拿贞妍当是你的女儿,而不是一件家族昌盛而可交易的道具,你就不要干涉她的婚姻自由!其实刚才贞妍在骗你,我们并非情侣关系。贞妍,这里是你的家,却不是我该来的地方,咱们就此别过!”

    李贞妍见朱由检动怒,而且口出不逊,不禁吓得脸色苍白,生怕他激怒李琈,被李琈出手格毙。又见朱由检执意要走,更是急得泪水涟涟,只是拉住朱由检的衣袖,不停地哀哀哭泣。

    李琈却不动声色地看了半天,突然断喝一声道:“秦王殿下!”

    “啊?”朱由检下意识地答应了一声。可他立刻就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但再想改口又怎么可能?

    李贞妍见自己瞒了半天,仍没瞒过明察秋毫的李琈,更是花容失色,跪在李琈身前不停地叩头求饶道:“殿下既心系苍生又重情重义,是当世的大英雄,求父亲大人您万勿伤害殿下!”

    李琈却一言不发长身而起,立在朱由检的面前,死死地盯住他的眼睛。

    朱由检也毫不示弱地迎着李琈的目光,心想既然已经被识破,再装怂也没有意义了,还不如来个死硬到底。反正不能丢大明藩王的脸外邦之人小觑了。

    孰料过了片刻,李琈突然跪伏于地,用苍老的声音高呼道:“殿下在上受外臣一拜!”

    这个变化也太突然了点,朱由检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不过他向来是吃软不吃硬,见一位老人家给自己行如此大礼,当然过意不去,忙勉强欠身相扶道:“大院君不必如此。藩王擅离封地是死罪,我这次出行也是有迫不得已的理由。没想到一个麻烦接着一个麻烦,最后还打扰到您老人家。若大院君觉得我在此不便,我即行告辞。”

    李琈忙笑着将他拦住道:“殿下不必担心。这云岘宫的守卫全是我海州李氏子弟,个个忠心耿耿,绝对不会走漏消息。其实外臣早已得到您要来的消息,方才说那些话,只是想试探一下,看看您是不是真的秦王。外臣放肆,惹怒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朱由检这才明白,原来自己的身份人家早知道了,只得尴尬地笑道:“这下大院君不再怀疑我是冒牌的了?”

    “此等气度见识,舍却名动天下的秦王朱由检之外,还能有谁?”李琈油然道,“不过殿下的腿伤确实不轻,且躺好不要乱动,容外臣查验伤情。”

    房内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下来,李贞妍也破涕为笑,忙不迭地帮朱由检躺好,又给李琈拿来坐垫和诊治应用之物,还不忘嗔怪地对李琈道:“父亲大人,你明明都知道了,还要故意戏弄人家,人家不依!”

    李琈呵呵大笑道:“我若不那般说,你哪肯对爹爹说实话。”

    李贞妍登时双颊飞红,深深地低下头去,既不敢与李琈答话,更不敢与朱由检的眼神相对了。

    李琈却神情专注地解开朱由检腿伤的包扎之物,凝神看了一会儿,突然出手如电地用二指点了朱由检脖子上一处大穴。朱由检登时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李贞妍根本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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