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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重征天下-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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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中,所以上至解胜,下至普通士卒,身份还都是团勇。

    其实不用解胜召唤,陈五娃已经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大声禀报道:“解将军,你看看这事怎么办,他们也太不讲理了!”

    解胜冷哼一声道:“别慌里慌张没头没尾的,到底怎么回事?”

    陈五娃面有不平之色,指着那些轿子道:“这些轿子是三边总督洪总督,以及西安城中大小官员,那些衙役都是西安府的。他们是来给殿下贺喜的,又远来是客,因此弟兄们也没有阻拦,直接放入城中。可这些狗仗人势的衙役嫌街上的摊位和行人挡路,啥也不说就动手打人掀摊子!”

    朱由检等人一听,不禁都勃然变色。自从秦王庄创立,从乡勇到秦兵,都是来自百姓,与百姓的关系也极为融洽,何曾有过这种欺压百姓的恶行?

    解胜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对朱由检拱手道:“殿下…”

    “你别问我!”朱由检把脸一沉道,“你是守城主将,这件事你看着办吧!”

    解胜当即明白了朱由检的意思,劈手给了陈五娃一记大耳刮子,冲他怒骂道:“你这个守城副将干什么吃的?我跟你说过多少遍,凡是无故扰乱城中秩序、殴打百姓的,不论是谁,一律当场擒拿,你他妈没记住?”

    “可…可他们是西安府的官差,说谁也不能挡洪总督的路…”陈五娃捂着脸委屈地道。

    “去你妈的!”解胜把眼一瞪道,“我不管他们是谁,你马上带人过去,把那些打人的混账东西给我拿下!别忘了,这里是秦王庄,我们秦兵只听秦王殿下的令!什么他妈红总督绿总督,他要敢袒护手下,老子连他一块抓!”

    其实陈五娃也窝着一肚子火,有了解胜的吩咐,哪还肯再吃亏,当即大喝一声道:“来呀,将这伙凶徒给我拿下!”

    一声令下,上百名秦兵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二话不说就对那些衙役下了手。别看这些衙役拿着鞭子和棍棒,看起来气势汹汹,可也就能吓唬吓唬老百姓,在训练有素的秦兵面前,就跟三岁小孩一样,顷刻间就被打得人仰马翻,连连哀嚎。秦兵们也不客气,将这些衙役踩在脚下,掏出随身携带的绳子就绑了。

    这下街市上的百姓立时欢声雷动,可那些轿子里的官老爷们可傻了眼,吓得一个个瑟缩成一团,谁也不敢露头。

    第一顶轿子里坐的是西安知府余学俊,别人不动,他可不能不动,因为这些衙役都是他的手下。他赶忙钻出轿子,对周围怒目而视的秦兵连声高喊道:“都给我住手!本官是西安知府余学俊,这些人都是本官衙门中的官差,为何要抓他们?”

    解胜大踏步走上前去,冷笑一声道:“原来是知府大人。这些人随意鞭打百姓、毁坏财物,故此我才将他们拿下了。有什么不妥么?”

    “你…你是何人?”余学俊见解胜一身武将打扮,仗着自己是五品文官,又觉得泾阳亦归西安府管,便习惯性地端起做官的派头,大言不惭地问道。

    “我是什么人,还轮不着你问!”解胜见余学俊这副德性,火气腾地撞上脑门道,“你既身为知府,就该爱民入子,怎么竟放纵衙役打人?别以为当个知府就了不起了,一品大员我见得多了,也没见过你这的!猪鼻子插大葱,你装什么相象?里夹扫帚,你装什么大尾巴狼?”

    “哈哈哈哈!”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听了解胜这两句极其刻薄的歇后语,不禁笑得前仰后合,其实这两句解胜也是跟朱由检学的。

    余学俊为官二十余载,走到哪里都是一片阿谀奉承之声,何曾受过如此辛辣的讽刺?他气得嘴唇直抖,哆里哆嗦地道:“来呀,将这个狂徒给本官拿…拿下!”

    可是他的衙役们都被捆成了粽子,根本动弹不得,哪还能拿人?解胜不觉好笑,往前迫上一步。余学俊吓得连退数步,面色苍白地道:“你…你要干什么?”

    “瞧你那怂样!”解胜不屑地撇撇嘴道,“我是奉了秦王殿下旨意,出来迎接洪总督和孙巡抚的,谁有功夫搭理你!给我闪开!”

    说着解胜用手一拂,其实也没使多大劲。可余学俊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脚下虚浮,被解胜这轻轻一推,立时摔了个四脚朝天。

    在百姓的哄笑声中,一顶绿呢大轿轿帘一挑,里面的人缓缓地道:“三边总督洪承畴在此,下面的人不懂规矩扰了百姓,还望将军恕罪。”

第六百零四章 笑纳贺礼() 
<;!……开始……>;

    就在三边总督洪承畴下轿之际,从队伍旁边又挤过一人,全身戎装、风尘仆仆,对洪承畴躬身施礼道:“下官孙传庭,参见总督大人!”

    原来孙传庭与解勇、李定国、郝永忠等人率领着几十名骑兵,其实是与洪承畴同时抵达秦王庄的。见洪承畴如此做派,孙传庭只是冷眼旁观,与诸将牵马步行入城。

    此时见西安知府余学俊触了大霉头,洪承畴不得不出面,孙传庭这才上前打圆场。他先与洪承畴寒暄数句,然后过去将躺在地上起不来的余学俊扶起来道:“刚才下官一直看着,老兄你也太过莽撞了。总督大人出行,官民俱要回避,这原不假。但你一不鸣锣,二不打‘肃静’、‘回避’牌子,老百姓哪知是总督大人来?你手下的衙役二话不说就用鞭子撵人,实在有些不妥啊。”

    “孙大人有所不知,”余学俊带着哭腔道,“总督大人的意思,因为是来给秦王贺喜,鸣锣开道不够恭敬,下官这才…”

    “那老兄就更不对了,”孙传庭笑呵呵地道,“既是来贺喜的,秦王殿下最讲究与民同乐,现在你闹成这样,秦王面上须不好看。”

    洪承畴在一旁面无表情地听着,心思却是转得极快。他知道孙传庭出身于信王府,又曾任泾阳知县,是朱由检的心腹之人。他表面上是说余学俊,实则是在责备自己对秦王不够尊重。若再不表态,孙传庭在秦王面前嘀咕几句,那自己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别的王爷无所谓,这位秦王可是个主,洪承畴亲自领教过,焉敢稍有怠慢。

    于是他立即声色俱厉地斥责余学俊道:“你平常就是这么做知府的么?难怪陕西民变纷起,有你这样的官,老百姓不想反也让你迫反了!滚回你的衙门去,等着本官参劾你吧!至于这些狗仗人势的衙役,全交由解将军处置,该杀就杀!”

    朱由检在远处看得真切,心想闹得差不多了,自己也该出场了。一方面衙役欺压百姓,他最看不过眼,已经让解胜出手惩戒;另一方面,毕竟自己是在西安府就藩,也得给洪承畴点面子,不可将关系闹得太僵了。

    于是他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匆匆迎上前道:“洪总督大驾光临,本王感激不尽!咦,这里是怎么回事?”

    解胜忍着笑将经过又讲了一遍,洪承畴则是满脸尴尬,怒视着余学俊一言不发。

    朱由检听完翻翻眼皮道:“这些百姓都是本王的邻居,余大人啊,你这么做可是有点…”

    “卑职该死,卑职该死!”余学俊本来是想抖抖官威,给洪承畴拍拍马屁,孰料洪承畴在他撵人的时候没说话,此时却要自己背黑锅,真是欲哭无泪。但他现在哪敢多言,只能一个劲地给朱由检磕头赔罪。

    “我看这样吧!”朱由检呵呵一笑道,“今天是王府大喜日子,大家不要被这点小事扰了兴致。余大人不用回西安,仍与洪总督一起赴宴。至于打坏百姓器物,一会儿解胜清点一下这些衙役照价赔偿也就是了。至于这些衙役嘛,就不要在城里多停了,一会儿没人看着,别被百姓殴打了。”

    “多谢殿下,多谢殿下!卑职一定加倍赔偿,加倍赔偿!”余学俊顿有死里逃生之感,灰溜溜地躲在洪承畴身后。

    这时解胜才命令将秦兵那些衙役放了。这些平日作威作福的恶吏,此时却如同丧家之犬,个个抱头鼠窜而去,围观的百姓见了无不拍手称快。

    此时洪承畴等官员才给朱由检见礼,朱由检却笑道:“街上不是讲话之所,诸位大人请同至王府,酒宴已经备下了。”

    这些官老爷们此时还哪敢坐轿,都老老实实地跟在洪承畴后面。朱由检此时也看见了孙传庭身后的解勇、李定国、郝永忠等几位将领,真想甩开众人好好地与他们叙谈一番。但当着这么多人,也不好显露出与这几人过于亲密了,只好一手拉着洪承畴,一手拉着孙传庭,浩浩荡荡地率众返回秦王府。

    朱由检先在议事厅接受诸官的见礼。行过君臣之礼后,洪承畴笑着道:“欣闻王府喜添郡主,臣等备下些薄礼为贺,还请殿下笑纳。”说着就命人呈上礼单。

    朱由检略略一看,见礼单上密密麻麻,全是官员的官职、姓名及所上贺礼,少则数百两,多则几千两,加起来竟有十余万两之多。

    他不禁眉头一皱,心想这“随份子”可是中国的传统陋习之一。本来谁家有了喜事,大家一起登门祝贺,是皆大欢喜的好事;可不知从何时起,就开始攀比贺礼多寡,送得多就有面子,送得少了反倒被人耻笑。本来是礼轻情意重,如此一来就全变了味。

    至于官场上借红白事送礼,就更是公然索贿行贿的良机。和普通百姓不同的是,送那么重的礼,这些官员可不甘心自掏腰包,早晚得变本加厉地从百姓身上刮回来。

    朱由检有心不收,可又转念一想,这些银子与其让官员们花天酒地肆意挥霍,还不如自己收了用之于民。至于什么“吃人嘴短”,朱由检压根就乎。反正自己只是个没有实权的王爷,想求自己升官或办事,门也没有!这就叫“吃孙喝孙不谢孙”,反正银子是你们愿意送的,活该!

    因此朱由检假作逊谢一番,老实不客气地将礼品全部笑纳。跟着官员同来的还有不少仆役,此时便挑着成箱的银子送入王府中。

    还是洪承畴比较聪明,并未送银子,而是送给朱由检一柄玉如意。其实“如意”这东西最早就是做痒痒挠用的,取其“手不能至,搔之可如意”之意。后来逐渐成为工艺品,做工也考究起来。

    这柄如意即是通体白玉,温润细腻,一看便是价值不菲的上品。洪承畴双手呈给朱由检道:“些须薄礼不成敬意,惟愿殿下事事如意,异日大展宏图!”

    朱由检听洪承畴的话似乎另有深意,不觉微微一怔。还是孙传庭反应快,笑着岔开话题道:“殿下的喜宴备好没有,臣与几位将军跑了几百里地,实在是饿坏了!”

    <;!……结束……>;

第六百零五章 三姓家奴() 
当晚秦王府大摆宴席,款待前来祝贺的大小文武官员。其实说是宴席,菜肴也算得上丰盛,却都是些家常菜,不过是冷热荤素搭配,再上些普通酒坊酿的酒罢了。这些官员吃惯了山珍海味,再看这些菜肴均觉太过寒酸。可秦王请客,谁敢说不好,因此只得皱着眉夹两筷子,巴不得宴席早点结束。

    朱由检看在眼里,心中不禁一阵冷笑。暗想自己平时不过四菜一汤,今天每桌将近二十道菜,已经算是超高规格。这些饕餮之徒既不愿吃,正好能省下大半,足够食堂几千工人吃一两天的了。有朝一日,如果自己能将这其中的贪赃枉法之辈定罪判刑,到时候窝头都得抢着吃,看你们还得瑟不得瑟!

    当然现在朱由检还没这个权力,也只得虚与委蛇,殷勤地挨桌敬酒。洪承畴在一旁陪着,每到一桌,便为他介绍官员姓名与官职。

    那些文官朱由检也没太在意,反正多是些庸庸碌碌之辈。待介绍到武将这一桌时,朱由检却见老熟人贺人龙局促不安地坐在那里,一见自己脸都有些苍白了。

    朱由检知道他是因为当日在泾阳县城纵兵大掠,后来自知没脸见人偷偷溜走,怕自己责罚于他。好在他没造成太大的破坏,反而促成了朱由检与戚美凤的姻缘,所以朱由检也没打算惩罚他,毕竟在对流贼作战时,贺人龙还算一员猛将。

    因此朱由检笑着问洪承畴道:“贺将军与本王是熟识了的。其他几位将军却未曾谋面总督大人为我介绍。”

    贺人龙这才松了口气,感激地望着朱由检。洪承畴便指着一位将官介绍道:“这位是祖宽,现任正四品游击,是刚刚奉了圣旨从辽东调到陕西协助剿贼的。”

    朱由检上下打量祖宽几眼,发现他与祖大寿生得有几分相似之处,便问道:“祖将军可与祖大寿认识?”

    “那是末将之族叔。”祖宽忙恭敬地答道,“他老人家出任家主之后,就提拔末将做了军官。”

    一听到“家主”这个词,朱由检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李崇瑶,心中猛一刺痛,只得强忍着问道:“祖将军现在可好?关宁铁骑怎么样了?”

    “回殿下,家主现任正一品宁远总兵官,关宁铁骑统归他老人家管辖。”祖宽略有几分得意地道,“自从宁远之战后,满桂日益骄横,竟与祖总兵连生龌龊。还好朝廷明察秋毫,将这个爱惹事的蒙古蛮子调走。

    “前日山海关总兵马世龙贸然出征柳河,又被鞑子杀得大败。现在参劾马世龙与袁崇焕的奏章如同雪片,估计这两个人很快就要被朝廷罢职了。因此辽东大局,还得靠祖总兵支撑!这次入关助剿,也是祖总兵力排众议,用末将取代了曹文诏,率一千关宁铁骑出征。”

    朱由检听了心中一动,暗想这祖大寿在山海关时,就差点与满桂火并起来。现在没了孙承宗的弹压,祖大寿又接手了关宁铁骑,愈发飞扬跋扈,任用亲信、拥兵自重,这做派与军阀也没什么区别。

    再想想前世的历史,祖大寿虽然抵抗后金尚属卖力,但本质上也是为自己打算,才留下两次投降的千古骂名。如果辽东军权完全落到此人手中,那后果就有些不堪设想了。

    正沉吟时,洪承畴接着介绍道:“这位是高杰,原本是反贼李自成的部将。后晓义归顺朝廷,剿贼作战十分勇猛,连挫李自成等部。他现任正六品千户,此次就着解送‘闯王’高迎祥的机会,臣已向圣上保奏高将军为四品游击,不日必有恩旨。”

    朱由检听了盯住这个绰“翻山鹞”的高杰,见他只是躬身施礼,表情极其恭顺。朱由检心里却如明镜一般,暗想一年以前,自己还和他的部下在富平血战,而今他竟反过手来去杀李自成!听洪承畴话里的意思,肯定还立下不少战功。洪承畴平素最喜欢杀降,更兼心机深重,此等反复无常、心如蛇蝎之人,因何能得到他的重用?

    正疑惑时,猛听邻桌有人重重地哼了一声,指桑骂槐地道:“吃里扒外、卖主求荣的银贼!”

    众人愕然望去,却见是刚刚升任庆阳参将的郝永忠。高杰在闯营之时,就与郝永忠不睦,一听便知他是在骂自己,不由得满脸通红,怒喝一声道:“你骂谁?”

    “骂谁谁知道!”郝永忠满脸不屑地道,“高大将军可不是一般人,既睡了闯将的老婆,又拐走了他几千人马,反过来还把闯将杀得大败,用过去弟兄的人头换官当!你这么英明神武,我哪敢骂你?”

    “你胡说八道!”高杰被郝永忠扒得颜面扫地,当即勃然大怒,就想冲过去揍郝永忠。郝永忠也拍案而起,眼看两人要厮打,洪承畴与孙传庭忙过来劝解,好半天才将两人分开。

    洪承畴只得苦笑着道:“二位将军都是弃暗投明,为朝廷效力,过去的恩怨不要总挂在心上。尤其今天是殿下大喜之日,谁要是捣乱生事,本督可是不依。”

    高杰立即唯唯而退,郝永忠却还忿忿不平地想争辩。朱由检见了笑道:“昔日凌统欲报甘宁杀父之仇,两人一见面就要拼命。孙权便将两人分派于两地互不见面,这才相安无事。今天本王就当一回孙权,郝永忠,你们这一桌人挪挪地方,挨着本王坐吧!”

    朱由检发话谁敢不从,本来郝永忠、解勇、李定国官职既小,又是武将,他们这一席离朱由检的主席相当远。如此一来,他们却挪到紧挨朱由检的临席。众官一见便知,秦王是向着郝永忠的,只是谁也不敢明言。

    “殿下,多谢了!”直到重新就座,郝永忠还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道,“当日永忠归义时,就与殿下有约定,不打闯将一部。这一年来殿下和孙大人言而有信,果然没让我打闯将。就冲这一条,我郝永忠愿为殿下肝脑涂地!至于那个高杰,分明就是个三姓家奴,我呸!”

    让这两人一闹,席上的气氛有些尴尬。缓和气氛,朱由检便笑道:“不说这些了,本王听说高迎祥被官军擒获,总督大人可否讲讲经过?”

第六百零六章 固原之战() 
一说到擒获高迎祥之战,在场官员都来了精神。因为流贼肆虐陕西多年,各地作战不利,当官的不是被流贼杀掉,就是被朝廷降罪杀掉,几年光景单是知县以上官员就死了好几十,余者也自战战兢兢。

    如今竟把流贼中势力颇大的“闯王”高迎祥生擒活拿,这可是几年来官军对流贼作战最大的胜利,对士气是极大的提振。杀敌擒贼固然是武将的功劳,但各文官或是支应粮草,或是维持地方秩序,多多少少也能叙上点功,因此人人喜气洋洋,都等着朝廷大加封赏。

    既然秦王问起,诸官都推洪承畴发言。洪承畴却笑道:“高迎祥是孙巡抚擒获的,这擒贼首功必是孙巡抚的,理应由孙巡抚向殿下介绍。”

    孙传庭忙向洪承畴拱拱手道:“上有总督大人居中运筹帷幄,下赖诸将用命奋力杀敌,学生只是奉钧旨调兵而已,何功之有?此役波澜壮阔,前后大小数十战,闯贼最后为学生部将所擒,实是瓜熟蒂落、水到渠成,学生不过捡个便宜,真正的首功自然是总督大人的。因此还是总督大人为殿下解说为宜。”

    其实洪承畴也是这么想的,刚才不过是客套一番。见众人都推自己,也就谦逊,略带得意的神情,为朱由检详细讲解道:“去冬甘、陕、宁夏又是大旱,片雪未下,民不聊生。学生料流贼以掠民为食,老百姓家中无粮,流贼自然也抢不到粮食。因此一到春荒之时,必然向晋、豫、鄂等地流窜,伺机抢粮。因此学生舍命一搏,命各地官军放弃驻地,退守通向邻省的关隘,务必不教一人由陕西向东南突出。

    “流贼果然纵兵大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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