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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重征天下-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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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李贞妍过来轻声禀道:“林指挥使的秦王卫和燕将军他们已经俱自安顿好了,全府护卫森严,王爷不必担忧。只是郡主不能入府,只得暂居驿馆。王爷,您一路劳乏,也该安歇了。”

    朱由检良久无言,突然将李贞妍紧紧地搂在怀中。此时此刻,那种巨大的孤独感再次袭来,也只有李贞妍能给他些许的慰藉了。

    <;!……结束……>;

第七百二十三章 奉旨觐见() 
<;!……开始……>;

    朱由检原以为进京以后,会很快得到天启的诏见,哪知这一等就是二十来天。眼看年关将近,想在除夕前离京是不可能了,朱由检也只得劝慰整日担惊受怕的李贞妍,说所谓“天降之灾”纯属胡言乱语,现在也只能是既来之则安之。

    后来他让燕凌等人去街市上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天启最近染上了很重的风寒,一直抱病不起。起因是一个多月以前,天启突发游兴,趁西苑湖水没有封冻之前泛舟游乐,魏忠贤及客氏等人陪同。

    众人先在浅水处的大船上饮酒,酒至半酣,天启又与两名小太监乘小船至深水处嬉戏。此时突然一阵狂风袭来,吹翻小船,天启落入冰冷的湖水中。虽经众人奋力抢救上岸,但连冻带惊,天启还是一病不起,到现在也没有痊愈。

    朱由检听罢不禁眉头紧锁,心想恐怕这未必是一起意外事故,搞不好是魏忠贤及客氏的精心安排!联想到孙传庭曾讲起的魏忠贤欲用宫外婴儿冒充皇子的传闻,他更觉忧心忡忡。

    另一方面,朱由检也很为天启的健康担心。虽然这位皇帝哥哥只比自己大几岁,但在历史上,他却是天启七年就驾崩了,年仅二十三岁。现在看来,多半是因为荒于嬉戏,过度透支了自己的身体,否则以他做木工活时的强健体魄,怎么也不可能二十出头就病入膏肓。虽然他当皇帝的成绩可谓一塌糊涂,但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又对自己爱护有加,朱由检实在不希望他就这样被魏忠贤害死。

    没有诏见的另外一个原因,是天启想等各路藩王全部到齐后再举行陛见仪式,那样更显隆重,也是有明以来前所未有的盛景。

    但如此一来就麻烦了,因为明代的藩王实在是太多了。比如明太祖朱元璋有二十六个儿子,除了太子朱标和个别早夭的以外,全部封为亲王,传袭至今的仍有晋王、周王、楚王、鲁王、蜀王、代王、肃王、辽王、庆王、岷王、韩王、沈王、安王、唐王、郢王等十五位王爷。

    而之后的每一任皇帝,也多封自己除太子以外的儿子为亲王,至今已有几十之多。每位藩王都要有自己的封地,所以这些王爷也是天南海北哪里都有,想一下子聚齐谈何容易。除了晋王、鲁王等藩地离京师较近,先于朱由检赶到,福王朱常洵明确表示不来以外,其他王爷还多半在路上。这二十多天下来,大多数已经陆续抵达,但像江西、湖南这样路程太远的,恐怕过了年都未必能赶到。

    皇帝不诏见,朱由检虽然心急如焚,却也无可奈何。好在这段时间京师风平浪静,朱由检也深居王府之中,一次门都没有出过,因此在安全上倒没有出什么岔子。只是听说魏良卿的宁国公府已经为郡主下嫁开始大襙大办,朱由检更加坐立不安。

    直到腊月二十三小年这天,突然司礼监掌印太监王体乾亲至信王府传旨,着朱由检入宫觐见。

    虽然盼着这一天早点到来,可是真来的时候,朱由检的心还是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原因也很简单,他奉旨入宫只能是一个人,最多带上秦王卫指挥使林佑坤,其他人是不可能进宫的。万一魏忠贤孤注一掷在宫中暗算自己,那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但此时圣旨已到,赶鸭子上架,不去也得去了。再说传旨的王体乾是天启身边最亲近的太监,身份犹在魏忠贤之上,朱由检也只能自己安慰自己:确实是天启要见自己,而魏忠贤没胆子在宫中动手。当然以防万一,他还是在怀中揣上了燧发手枪。

    朱由检的大轿随王体乾徐徐前行,从东安门皇城,又从东华门紫禁城。望着气象森严的红墙碧瓦,朱由检的心情也愈发忐忑起来,不知道待会儿见到天启,如果自己请求他收回圣旨,不要让朱存棋嫁给魏良卿,皇帝会不会大发雷霆,再也不念兄弟情谊?

    穿过长长的御街抵达乾清门,朱由检望见里面广场上仍堆满了各种木料,不过全都覆上了厚厚的一层雪,显然天启因为抱病,已经很久没有摆弄他心爱的木工活了。

    王体乾刚要引着朱由检进乾清宫,里面匆匆跑出一个小太监,对王体乾耳语几句。王体乾听罢轻轻叹了口气,对朱由检赔笑道:“王爷,实在是不巧,万岁爷这会儿又觉得身上不爽,回后宫休息了。今天您是见不到万岁爷了。”

    “万岁龙体到底如何?”朱由检赶紧问道。想到天启病到连见自己一面都困难的程度,他不觉心头一酸,险些滴下泪来。

    王体乾却摇了摇头,见四下无人,对朱由检悄声说道:“其实万岁身子骨虽弱了些,也好得差不多了。这必是又去奉圣夫人那里了!”

    朱由检眼前登时浮现出那个无比妖艳却又蛇蝎心肠的客氏的面容,勃然大怒道:“万岁染了风寒,正该好好调养,她怎么能…”

    “王爷小声点!”王体乾吓得一缩脖子道,“小心隔墙有耳!唉,万岁如此任性,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就是再着急,又有什么法子!不过殿下这次也不是白来,刚才万岁有旨王爷先去坤宁宫觐见皇后娘娘。”

    朱由检立时觉得心脏没来由一阵狂跳,不由得想起了张皇后在奉先殿赠被的往事。

    他恍恍惚惚地随着王体乾来到坤宁宫门口,王体乾咧嘴笑道:“老奴的差事了了,这会儿还得赶紧去伺候万岁爷,就不多陪王爷了,您自己觐见娘娘便是。”说罢便告辞而去。

    朱由检心情一阵激动,在宫门外高声奏道:“臣朱由检奉旨觐见皇后娘娘!”

    孰料过了半天,紧闭的宫门才微微打开一道缝,里面一个宫女隔着门恭敬地道:“秦王殿下,娘娘说这会儿不想见您,您请回吧。”

    朱由检顿如一盆冷水泼头,怔在当场!两年前,天上也是飘着大雪,皇后对着懵懂的自己谆谆叮咛,其情其景还历历在目!两年过去,今天还是一样的大雪纷飞,怎么却被皇后拒之门外呢?

    呆立半晌,朱由检重重地叹了口气,艰难地转过身去。正要蹒跚出宫,忽听背后一个熟悉却又柔弱的声音轻声唤道:“殿下请留步!”

    <;!……结束……>;

第七百二十四章 雪中再见() 
叫住朱由检的,正是皇后张嫣。在漫天风雪中,她盈盈立于坤宁宫门之内,虽然朱由检只能从门缝中看到她的倩影,还是不由得心中一荡。自从穿越以来,尽管阅尽天下,但真正能让他一见之下便怦然心动的,还是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后!

    虽然不知道皇后为什么先是拒而不见,现在又隔着宫门叫住自己,朱由检还是赶紧跪在雪中行君臣之礼道:“臣朱由检叩见皇后娘娘!”

    “吱呀…”厚重的坤宁宫大门缓缓开启了少许,仅容一人通过。张皇后以她特有的温婉声调道:“外面风大雪大,殿下请入宫中叙话!”

    在这一瞬间,朱由检觉得皇后似乎有些紧张,但也无暇细想,侧身宫门,几名宫女随即将宫门紧紧地关闭了。

    “本宫要与殿下叙叙家常,你们退下吧。”皇后朱唇轻启,宫女们无声地福了一福,便纷纷躲入偏殿。顷刻之间,偌大的坤宁宫庭院内,就只剩下朱由检与皇后两个。

    朱由检忽觉一阵尴尬,望着这位用肚兜给自己传信、又曾赠被叮咛的皇后兼嫂子,胸中纵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还是皇后率先打破了沉默,幽幽地道:“殿下,今天的雪好大!不知陕西你的王府那里,也是像这般大雪么?”

    朱由检不知皇后为什么先说下雪,也不敢胡乱回答,只得恭谨地道:“启禀娘娘,关中与京师气候相仿,冬季犹冷,想必此时也是处处冰雪。如娘娘想知道确信,臣可让蕊儿飞鸽传书,将泾阳的雪景写在信里让娘娘过目。此次进京,她不巧偶染风寒,不能亲来叩谢娘娘,还请娘娘恕罪。”

    皇后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眼神中憧憬的光彩一闪即逝,喃喃地道:“蕊儿没有大碍吧?你们现在可有儿女?”

    朱由检怕惊吓到皇后,不敢说蕊儿曾被白莲教劫持,只避重就轻地答道:“启禀娘娘,蕊儿是习武之人,偶有伤风感冒在所难免,大病却是没有,有劳娘娘记挂了。不过她还不曾有身孕,为此也总是求佛问道的。如今德妃包玉怜已育有一女,名叫媺娖;令妃戚美凤也刚有喜。”

    皇后盯着朱由检看了一会儿,轻声问道:“莫非德妃与令妃姿色胜过蕊儿?”

    朱由检听她语气中似有责备之意,再联想到蕊儿是蒙皇后亲选为王妃的,她自然要向着蕊儿说话。于是吓得赶紧跪倒道:“臣岂敢以貌取人,冷落蕊儿?不瞒娘娘,臣还是更…疼爱她多一些…”

    这个话题可就有点私密了,朱由检实在觉得难以启齿,斟酌了半天,才用了“疼爱”一词,其意不言自明。

    皇后也顿觉话题不妥,脸颊更如火烧一般。缓和尴尬的气氛,朱由检赶紧从怀中取出蕊儿等人准备的礼物,双手奉与皇后道:“这些是蕊儿她们亲手为娘娘做的。蕊儿还要臣代她向娘娘问安,说两年未见圣颜,甚是想念。”

    皇后接过香囊等物,眼眶微微泛红道:“本宫又何尝不想念你们!可是我还不如这随风飘零的雪花,可以无拘无束地飞到泾阳。没入宫之前,总觉得紫禁城的宫殿美轮美奂;现在才知道,这里不过是金碧辉煌的监狱罢了!”

    朱由检见皇后伤心,赶紧又取出红薯和土豆等物道:“娘娘若是思念蕊儿,只需请圣上降旨,诏臣与蕊儿多来京师陛见就好了。您看,这些是来自新大陆的作物,臣刚在泾阳收获了一季,特来献给圣上与娘娘品尝。这叫红薯,可蒸可煮,但还是用火烤熟了吃最为香甜;这叫马铃薯,也叫土豆,可切丝、切片、切块炖炒,与牛肉搭配尤佳,只是若生芽泛青就不能吃了。”

    “殿下,你真的长大了!”皇后接过红薯与土豆,欣喜地望着朱由检,两行清泪却忍不住夺眶而出,“你不仅长高了、长壮了,应对得体、意态从容,而且本宫看得出,你在泾阳必是情系百姓、胸怀天下,否则也不会亲自躬耕,对作物的习性这么熟悉!若圣上能有你一半…”

    朱由检吓了一跳,赶紧跪倒叩头道:“娘娘言重了,臣一介藩王,怎敢与圣上相提并论。”

    皇后却轻轻摇了摇头,亲手把朱由检从雪地中搀起。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以及女子特有的气息朱由检不觉呼吸一滞,赶紧收摄心神,垂首不语。

    皇后也良久没有说话。朱由检还以为她肯定要叮嘱自己多多防备魏忠贤,或者是向自己倾诉在宫中如何孤苦,可令他意外的是,皇后竟然什么也不说,就这么默默地注视着他。

    朱由检顿觉无比尴尬。两年不见,他明明发自内心地想多与皇后相处一会儿,可是二人身份有别,君臣叔嫂之间,有一条巨大而不可逾越的鸿沟他望之却步!

    再说皇后并未让他坤宁宫的正殿,只是在庭院中叙话,说不定也有避嫌之意。朱由检虽想多向她讲讲自己这两年跌宕起伏的经历她哪怕是听了高兴一下也好;可见皇后眉黛之间总有一种隐隐的哀愁,不知道为何事忧伤,他当然也不敢造次。

    二人就这么静静地立了一刻,皇后拭了拭眼角已经冰冷的泪水,对朱由检勉强一笑道:“耽误了殿下这么久,今日风雪太大,你还是快回王府休息吧。”

    朱由检没想到皇后竟然这样就下了逐客令,此时纵有千言万语,也无法说出口了,只得再次跪倒叩拜谢恩,随即转身退出坤宁宫。

    就在宫门缓缓开启,朱由检刚要迈步出宫时,张皇后突然轻咳一声道:“殿下…最近身体可好?”

    朱由检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见也见了,怎么都要告辞了还问这个?但也不敢不答,忙回身答礼道:“启禀娘娘,臣很好。”

    皇后欲言又止,紧咬嘴唇犹豫了半天,终于鼓足勇气道:“你…你能不能生些病?”

第七百二十五章 意外面圣() 
<;!……开始……>;

    “臣…娘娘要臣生病??”

    面对张皇后匪夷所思的请求,朱由检错愕地钉在原地。

    张皇后却认真而急切地道:“对!殿下,你生些病吧,哪怕是装病也好!”

    “为什么?”朱由检脱口而出。

    “因为…因为你生了病,就可以向圣上辞行,尽快离开京师!”张皇后终于不顾一切地道,“殿下,你快走吧!”

    朱由检心中忽生警兆,忙问道:“娘娘为何要臣离京?”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也别再问了,总之你快走!”皇后呼吸急促,眼中隐隐泛出泪光,朱由检还从未见她如此失态过。心想难道皇后知道自己此行有极大的风险,可又有难言之隐不能明言?

    可是朱由检犹豫再三,还是实话实说道:“娘娘有所不知,臣此次进京,并非全为圣上诏见,还因圣上要将骊山郡主朱存棋指婚给魏良卿。郡主对臣有大恩,臣绝不忍见她嫁给阉贼,以致终生不幸,所以定要在圣上面前求情圣上收回成命。”

    皇后听罢半晌无言,良久才盯着朱由检的眼睛喃喃地道:“她也是你钟情的女子么?”

    “臣…”朱由检欲想否认,却发现自己在皇后面前根本无法掩饰自己的心迹,只能张口结舌!

    “你就不怕圣上震怒?”皇后幽幽地道。

    “臣当然怕。”朱由检一字一顿地道,“可是臣更怕深夜之时扪心自问,一生愧对郡主。如果圣上真因此龙颜大怒而责罚臣,甚至是杀了臣,臣也绝不后悔,只求娘娘能为蕊儿和郡主她们求情,臣也就无憾了!”

    皇后定定地望着朱由检倔强的神情,突然绽放出一个令他感到无比温暖的笑容,同时却也滴下泪来。

    朱由检正不知所措,皇后深深地吐了口气道:“本宫没有看错殿下!…也罢,既然殿下心意已决,那就按照你的意思向圣上求情吧。如果换做是别的皇帝,此事万无更改之可能,殿下也一定会遭到重罚;但你面对的是当今圣上,那就不一定了。只是要记住两条:一是要趁圣上单独诏见你时再提此事,不要让圣上当众难堪;二是要尽快,还是那句话,你越早离开京师越好!”

    朱由检还想再说什么,皇后却提高声调道:“来人,替本宫恭送殿下。”

    众宫女闻声而出,皇后转身便走,甚至没有回顾一眼。直到出了坤宁宫,朱由检心中仍是五味杂陈,既猜不透皇后言语之中有什么玄机,也想不清自己到底该把皇后放在心中的什么位置…

    此后又是一连数天无事,朱由检虽然每天深居信王府之中,但还是可以听到大街小巷上的爆竹声越来越多了。

    朱由检知道,虽然大明深陷内忧外患之中,但京师的老百姓们还是浑然不觉。新的一年就要来临,不论男女老幼,也不论生活艰辛与否,此时的心情都是放松和高兴的。这就像他前世常见的的台历,天启五年已经翻到了最后几页,崭新的台历即将启用,谁又不会对明年充满美好的期待呢?

    只有他自己忧心忡忡,因为时间拖得愈久,朱存棋的婚事就愈难更改。抵京之后,朱由检再未见过她,只能让李贞妍代为传话。李贞妍说朱存棋如今形容消瘦,每日均是以泪洗面,朱由检听了更是心如刀绞。但是见不到天启,他又能如何?

    转眼已至除夕,这天清晨礼部有官员来通知朱由检,说明晨圣上要在天坛举行祭天大礼,来京亲王一体参加。礼成之后,还要赶赴王恭厂参观“万年吉兆”,也就是铁树开花上生灵芝。

    朱由检见来者并非徐光启,细问之下才知道,徐光启果然已经被劾罢官,返回原籍松江了。他不禁大感惋惜,暗想徐光启已经是六十多岁的老人,此次一别,也不知道还能否有机会再见,那《农政全书》还能不能顺利撰成。

    不过眼下他也没时间多感慨,既然明天就要见到天启,这恐怕也是惟一的为朱存棋求情的机会了,朱由检当然要做一番精心准备。在李贞妍的服侍下,他沐浴更衣之后,便把自己锁在书房整整一天,反复思量可能出现的种种情况。

    隆冬的黑夜总是来得特别早,才不过酉时二刻,京师已经被夜幕所笼罩。不过今天是除夕,家家点灯燃放爆竹,大街上比平时更加热闹。

    朱由检心中有事,此时听到这些爆竹声,更觉心烦意乱,便想早早地歇息。刚要回红萼楼,林佑坤突然匆匆闯入道:“殿下,您看谁来了!”

    朱由检诧异地向他身后瞧去,见一人用围巾将面部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狡黠的眼睛,不禁诧异道:“阁下到底是谁?”

    “哈哈哈哈哈,五弟,想死朕了!”那人突然扯掉围巾,冲过来就给朱由检来了个熊抱,“没想到是朕吧!”

    “啊…圣上!!!”朱由检定睛一看,见果是如假包换的天启皇帝朱由校,不禁两腿一软跪倒在地,又惊又喜地叩拜道:“臣朱由检叩见圣上,吾皇万岁万…”

    “你我兄弟还弄这些景做什么,”天启一把将朱由检扯起,亲热地道,“谁要是真能活一万岁,那不是老王八成精了。来朕好好看看你!不错,长高了也长壮了,越来越像朕!看来你在西安过得不错啊,给朕老实说,是不是每日只顾和几位王妃温存,把朕忘到九霄云外了?哈哈哈哈!咳咳…”

    说到兴奋之处,天启突然猛烈地咳嗽起来。朱由检一方面是让自己这位不靠谱的皇帝哥哥整得哭笑不得,一方面也觉得两年不见,天启真的比以前憔悴不少,便恳切地道:“圣上对臣弟之恩天高地厚,臣弟焉敢忘怀,日日都盼望能再睹圣容。圣上,您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不知痊愈了没有?”

    “没事没事,朕一见五弟就全好了!”天启又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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