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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重征天下-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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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通知逍遥伯周奎,看看能不能控制南城兵马司。即使指挥不动,也要给他们掣肘这些官军在秦兵入城时无法出动。

    三,夜探英国公府!这是最艰难、也是最的一项任务,要看看张惟贤是不是真的忠于皇帝,关键时刻听从朱由检令。如果张惟贤奉诏,朱由检就等于至少掌握了宫中四卫中的一卫,以及五城兵马司中的一支官军,得手的把握就会大大增加。

    燕凌当即领命,扮作小六子若无其事地出了寝宫大门,徐有亮也假意去了伙房。其他太监见另一名厨师长时间不出来,虽然觉得纳闷,但见小六子进去又出来,也没什么异样,便也不敢多问。

    入夜以后,朱由检又开始让宫女上演“春宫”大戏,燕凌则悄然而去。朱由检却无心翻阅以前的奏折了,在东暖阁中反复踱步,心中暗暗打鼓:张惟贤,你到底能不能信任?

第七百五十二章 阉党反扑() 
直到四更时分,扮作小六子的燕凌才悄无声息地返回文华殿。朱由检悬了一夜的心总算放下一半,急问几件事办得怎么样。

    燕凌赶紧禀报:信王府和逍遥伯府那里都已安排好。虽然东厂和锦衣卫在附近安排了不少哨探,但以燕凌的身手,又怎么可能被他们发觉。现在二百名特战队员已经做好了战斗的一切准备,只要一声令下,随时可以行动。

    逍遥伯周奎也准备明天一早就去南城兵马司视察,他是正牌指挥使,又是皇帝的老丈人,那里的其他武官自然不敢得罪。至于能不能在短短两三天之内控制住这支兵力,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而朱由检最为关心的英国公府,燕凌在那里潜伏了足足两个时辰。英国公张惟贤一直将自己锁在书房里,虽然燕凌无法房间,但通过投射在窗棂的高大身影,也可以判断出张惟贤是一直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显然心事重重。

    朱由检听罢沉吟半晌,还是不能对张惟贤彻底放心。因为以张惟贤世袭公爵的身份,也许魏忠贤是不敢轻易动他;他当面斥责客氏,也可以看出他对魏忠贤和客氏是抱有很大不满的。但现在自己要他做的这件大事等同于军事政变,一旦失败,全族都要粉身碎骨,张惟贤有没有这个胆量?所以在感情上,朱由检非常愿意相信这位皇后的累世勋臣;但要托付重任,还需慎之又慎!

    很快又到了早朝时间,朱由检只得起驾乾清宫。但一进乾清门,他就感觉气氛有异。平时在乾清宫外广场候宣的四品以下官员,别管有事没事,总有个几百人。可今天却只有稀稀拉拉的一百来人,大多数也是弓背缩脖,像极了要把自己缩入壳中保护起来的乌龟。

    少数人则显得焦躁不安,来回踱步,似乎在着什么大事发生。这其中就有前两天力主客氏出宫的工部主事陆澄源,见朱由检的銮驾到来,他比别人叩头更加用力,额头在坚硬的汉白玉石砖上磕得梆梆直响,显然心情极为激动。

    “喂,你磕那么大劲干什么?别把脑袋磕破了。”朱由检忍不住失笑道。

    陆澄源见朱由检特意停下来对自己说话,更是感动得连连叩拜,哽咽着道:“臣敢不为陛下肝脑涂地!”

    朱由检顿觉诧异,怎么陆澄源这劲头倒像是要上刑场?

    入殿升座后,几十名四品以上官员鱼贯而入,分列两厢。朱由检耐着性子等他们三跪九叩、山呼万岁后,便问首辅黄立极:“怎么今天来上朝的这么少?”

    这不过是随口一问,黄立极的脸色却极不自然,吭吭哧哧地道:“陛下,臣也不大清楚,可能…可能是生病了吧…”

    “生病?几百人一齐生病么?”朱由检笑道,“难道京师之中瘟疫流行?”

    黄立极尴尬地笑了笑,却退回班中把头一低,看样子今天是打算装聋作哑了。

    朱由检正在纳闷,怎么几位阁臣连那些无关紧要的礼仪等事都不奏报了?突然殿外大臣中有人高喊道:“臣吏科给事中陈尔翼,劾杨所修无知悖乱、构陷重臣,其前日奏折,实为东林余孽欲行翻案陛下明察!”

    紧接着他就大踏步乾清宫,抑扬顿挫地念起奏折来。辞藻虽然华丽无比,中心思想却很简单:崔呈秀等人是先帝夺情起复的,都是大大的忠臣。杨所修攻击崔呈秀,就是攻击魏忠贤,就是要为东林党翻案。但是杨所修本人无知浅陋,必是受到其他人的唆使才上疏弹劾,所以必须严查东林余孽,维护魏忠贤的光辉形象。

    朱由检装作认真地听着,心中早如明镜一般。陈尔翼之前的奏章他也看过,此人与杨所修一样,都是阉党中的小喽啰。前日杨所修以“丁忧”为理由参劾崔呈秀是试探,今天陈尔翼同样是试探。只不过陈尔翼要直接一些,甚至近乎歇斯底里。

    如果驳斥陈尔翼,则说明自己同情东林党,阉党就会立即警觉,自己这些天来的伪装也就白做了;如果赞同陈尔翼,不但崔呈秀等人的地位得到稳固,阉党还会以此为借口再次打击异己,实是一条毒辣的奸计。

    而陈尔翼和杨所修都不过是阉党的小卒子,谁为此事丢官罢职也无所谓;魏忠贤则躲在幕后遥控,进可攻退可守。

    想通了这一节,朱由检已经有了主意。待陈尔翼念完奏折,他装作不耐烦地道:“东林党什么的朕不晓得,这些事不是先帝在时已经处理过了么?大臣之间要以和为贵,陈尔翼、杨所修,你们两个都不要再多事了,朕也不想深究,退下吧!”

    朱由检这么一说,在场的阉党分子都松了一口气。自从昨天客氏被逐出紫禁城,很多人就敏锐地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阉党本来就不是铁板一块,而是一个利益暂时凑到一起的大杂烩,依附魏忠贤也不过是各自升官发财而已。

    而昨天客氏突然被逐,谁都知道客氏和魏忠贤就是一回事,这些人不免都在心里琢磨:崇祯这一手,是不是要动魏忠贤的信?一个是万岁,一个是九千岁,这俩人真要死磕,谁能胜出?

    因此很多本来就是墙头草的大臣,立即聪明地选择了不上朝,打算置身事外,看清局势再说。另一部分魏忠贤的死党则要再试探一下崇祯,如果真要对魏忠贤不利,他们可就要拼死反扑了。

    可朱由检既没有处罚杨所修,也没有斥责陈尔翼,崔呈秀和魏忠贤就更没受到影响。阉党中人这才放下心来,暗想昨天客氏被逐可能只是偶然,皇帝明显是个和稀泥的老好人,魏忠贤依然可以为所欲为。

    陈尔翼退下后,朱由检也松了一口气。秦兵再有几天就到了,他可不想提前暴露自己的意图,导致节外生枝。

    见其他大臣也没什么正经事奏报,朱由检刚要退朝,忽听殿外一阵大乱,乱哄哄的喝骂中夹杂着一个高亢的声音:“虎狼在前,朝中衮衮诸公,竟无一人敢抗之!我虽一介平民,愿与之决死,虽死无憾!”

第七百五十三章 十大罪状() 
乾清宫门外一阵大乱,原来是有人要入殿上奏折,而侍卫和太监们拦着不让进,以致大声喧哗。朱由检奇道:“是谁要上疏,为何不让他进来?”

    在殿外当值的太监忙回道:“万岁爷,此人不是大臣,只是个国子监的监生。因今日在文昭阁预演日讲,才获准进宫,却不知怎的跑到乾清宫来吵闹。”

    原来这“日讲”又称“经筵”,也是皇帝的必修功课之一,简单说就是由翰林院选派博学之士,为皇帝和大臣讲解儒学经典,类似于前世的政治局常委集体学习。但集体学习的既广泛又有针对性,而日讲则只讲儒经。虽然不能说没用,但讲来讲去都是那点东西,意思就不大了。

    前几天因为忙于筹办熹宗的丧礼,日讲暂时停止了。随着丧礼越来越近,日讲也准备恢复。国子监的监生做为国家最高学府的学生,很多日后都会通过科举考试朝廷为官,所以每次日讲,礼部都会从国子监挑选数名优秀监生与会,监生们就有机会见到皇帝,也算是一种栽培。

    朱由检听说一个监生竟敢来乾清宫上奏折,心想在凡事都讲究礼仪、等级、秩序的这个时代,此举无疑算得上是胆大包天。如果把此人就这么撵出去,恐怕他这一生也就完了。而且刚才隐约听到几句,感觉他好像是要舍命参劾某人,朱由检不禁一时兴起道:“放他进来,朕倒要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胆。”

    皇帝发了话,侍卫和太监们当然不敢不听。崔呈秀等人做贼心虚,凭直觉就觉得这人是冲阉党来的,忍不住频频目视黄立极等阁臣,希望他们向皇帝建言,阻止此人进殿。

    可黄立极却如同睡着了一样,假装什么也没看见、没听见,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就这么一错愣的功夫,那名监生已经进殿山呼万岁,崔呈秀再想阻止也来不及了,只得恨恨地瞪着他。

    “你是何人,见朕何事啊?”朱由检倒是态度和蔼地问道。

    “草民国子监监生钱嘉征,浙江杭州府海盐县人氏。”那监生重重地叩了几个头道,“草民自知擅闯朝会罪在不赦,但国家有蠢贼巨贪,廷臣畏其银威,不敢据实奏明天子,将其明正典刑,罪过更大!”

    此言一出,登时举殿哗然,因为钱嘉征这一句话,把文武百官全给骂了。阉党“五虎”之一的刑部尚书田吉当即大声呵斥道:“狂生悖乱!如今朝政清明,何来蠢贼?陛下,此人意在诬陷大臣,臣请旨立即将其收监,严查幕后主使!”

    朱由检却微笑着摇头道:“他还没说告谁呢,你怎么知道他就是诬陷?既然已经上殿了,就让他念念奏折也无妨。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如果他确系诬陷,再治罪不迟。”

    钱嘉征得到朱由检的鼓励,当即勇气大增,取出早已写就的奏折朗声诵道:“草民钱嘉征,劾东厂太监魏忠贤十大罪状!”

    此言一出,更是举殿皆惊,就连朱由检也想不到钱嘉征以区区监生之身份,竟敢公然参劾权势滔天的魏忠贤!这份视死如归的勇气,就连朱由检也自愧不如!

    满朝文武更是惊得目瞪口呆,大张着嘴听钱嘉征历数魏忠贤的罪恶。这钱嘉征也真是厉害,给魏忠贤总结出来的这十条罪状分别是:一并帝,指魏忠贤愚弄先帝,朝政皆出己手,代拟的圣旨必称“朕与厂臣”,隐然有与先帝平起平坐之意;二蔑后,指魏忠贤蔑视、陷害张皇后,致使张皇后流产;三弄兵,指魏忠贤利用监军太监、镇守太监把持兵权,图谋不轨;四无二祖列宗,指魏忠贤屡违祖制,僭越无伦;五克削藩封,指魏忠贤小题大做,削去秦王朱谊漶等人的王爵;六无圣,指魏忠贤在国子监孔庙侧立生祠,对圣人大不敬;七滥爵,指魏忠贤随意提拔亲信,魏良卿于朝廷无尺寸之功,竟获封宁国公;八掩边功,指魏忠贤只以关系亲疏论赏罚,以至有功不赏、有过不罚;九脧音捐民,指魏忠贤鱼肉百姓,滥征滥罚;十通关节,指魏忠贤指使手下与建虏暗通款曲。

    朱由检听了也不禁摇头苦笑,心道别说十条罪状,只要一条落实,魏忠贤就别想保住脑袋了。不过想仅凭这道奏章就扳倒根深蒂固的魏忠贤,又谈何容易!

    这时钱嘉征的奏章已经接近尾声,他愈发声如洪钟地诵道:“举天下之廉耻澌灭尽,举天下之元气剥削尽,举天下之官方素乱尽,举天下之生灵鱼肉尽,举天下之物力消耗尽!罄南山之竹,不足书其奸状,决东海之波,难洗其罪恶!伏乞独断于心,敕下法司,将魏忠贤明正典刑,以雪天下之愤,以彰正始之法。圣主当阳,有敢言之士,万死何辞焉!”

    钱嘉征读完奏章,乾清宫内却是鸦雀无声,陷入死一般的沉寂,朱由检也沉默不语。他当然想为这篇酣畅淋漓的奏章击节叫好,可他知道,说得再多也没有用,魏忠贤和他的阉党势力太广,仅靠骂是骂不倒的!

    果然,殿内的阉党分子开始醒过味来,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嗓子:“打!打死这个诬陷厂督大人的疯子!”

    这声喊如同一声进攻的角,崔呈秀、田吉、吴淳夫、李夔龙、倪文焕等“五虎”带头,二十多名阉党分子一拥而上,抡起手中的朝笏,对着钱嘉征没头没脸地乱打起来,甚至还有起飞脚、掐喉咙的。钱嘉征本就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又是孤身一人,顷刻之间就被打得满脸是血,倒在地上痛苦呻吟。而其他大臣和大批的侍卫、太监,竟无一人上前阻拦!

    御座之上的朱由检,被眼前这血腥的一幕惊呆了!这极其荒唐的一幕他更加清醒地认识到,阉党是何等嚣张、何等凶残!

    眼见钱嘉征就要被当场打死,猛听一个苍老的声音暴喝道:“大胆!陛下在此,谁敢在御前行凶殴打以至惊驾,老夫立取尔等狗命!”

第七百五十四章 故技重施() 
朝堂之上乱作一团,数十人当着新登基的皇帝朱由检的面殴打监生钱嘉征。而发出一声断喝阻止众人的,正是英国公张惟贤。可任凭这老爷子气得须发皆张,众人已经打红了眼,场面极度混乱,竟是没人理他。

    张惟贤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一个箭步蹿到围住钱嘉征的人群外面,双臂运力,一手提住一个官员腰间的玉带往殿门外一甩,这两人就如同两个皮球般被抛了出去!

    接下来张惟贤运臂如风,眨眼间就抛出去十余名官员。殿外皆是汉白玉铺就的须弥座,那是何等坚硬,这一抛数丈之下,这些倒霉蛋个个摔得鼻青脸肿,甚至其中还包括“五虎”之一的李夔龙。

    几十个阉党大臣见有人助拳,本待连他一起围殴,可一见动手的人是张惟贤,均如泄气的皮球一般,乖乖退到一旁。

    也别说是他们,就是魏忠贤亲来,见了张惟贤也得点头哈腰!因为谁都知道,张惟贤的祖先在“靖难之役”中立下大功,公爵爵位世袭罔替,地位比一般的王爷更高。别看平时什么事也不管,可任朝局风云如何变幻,英国公一系一直岿然不倒,那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

    不仅如此,张惟贤府中还有免死铁券,以及只闻传说、谁也没见过的可以调动天下兵马的铁牌。真要是急眼了,人家完全可以一刀捅死自己,而不用承担责任!

    再者一说,就凭张惟贤刚才露的这一手,几十个阉党一齐上,也未必能讨得了便宜。包括田尔耕等武官,名为武将,实则平时养尊处优惯了,看起来块头不小,却是满肚子肥油,多走两步都气喘吁吁。见张惟贤如此神力,谁敢造次?

    张惟贤见众人住手,冷哼一声道:“亏你们还是朝廷命官,读过圣贤书的,怎么像市井无赖一样!此人是忠是奸,陛下自有圣断,朝堂之上,岂容尔等撒野!”

    阉党众臣彻底被张惟贤震住了,只得纷纷跪倒向朱由检请罪。朱由检却知道,这表面上是殴打钱嘉征,实则是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他当然很想惩处这些无法无天的阉党,可一来“法不责众”,二来自己现在只是个光杆皇帝,没有权力,自然也无法真正地处罚。

    因此只得轻描淡写地道:“圣人门徒应当斯文些,今后不可如此。”

    田吉见朱由检并无惩罚,还道是朱由检软弱可欺,又跳出来道:“臣等虽君前无状,此事还因钱嘉征而起。此狂徒并非朝廷命官,擅闯朝会已是大罪;又恶语中伤厂督及朝中重臣,罪在不赦!请陛下降旨将其锁拿入狱,严刑审讯,从重议罪!”

    “请陛下降旨!”几十名阉党成员纷纷附和,看意思竟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其他非阉党大臣,包括张惟贤在内,虽然心中暗敬钱嘉征是条汉子,可田吉的理由冠冕堂皇,却也无从辩驳,因此都沉默了。

    朱由检看了一眼被打得鲜血淋漓、倒地不起的钱嘉征,有心怒斥田吉,可又一想小不忍则乱大谋,如争一时之气,说不定就会带来难以估量的后果!因此只得违心地道:“此人确实狂妄,交刑部处理吧。不过他受伤甚重,要调养几日再审讯,否则就直接打死了。朕累了,退朝吧!”

    从乾清宫出来,朱由检只觉得心中憋闷得难受。眼睁睁看着一个忠义之士受难却无法相救,最后还下旨将他打入大牢,朱由检恨不得抡圆了抽自己几个大嘴巴!他真想找个人好好倾诉一下心中的委屈,下意识地就奔坤宁宫而来。

    可是直到行至宫门口,朱由检才想起张皇后已于昨日离开京师,赶赴潭柘寺带发修行了。望着冷冷清清的坤宁宫,想起张皇后赠被之情,朱由检慨然长叹,眼眶泛红,心中暗道:“请再忍耐一会儿,我会很快把你接回宫的!”

    刚回到文华殿,朱由检就发现扮作小六子的燕凌对自己使个眼色,显然有事要禀。朱由检忙把他召入寝宫,燕凌赶紧道:“圣上,您可记得当年乔装潜入锦衣卫诏狱的经过?”

    朱由检先是一怔,随即恍然大悟道:“你是说,我们可以故技重施,弄一辆带夹层的车?”

    “臣正是此意。”燕凌道,“现在我们的身份是厨师,厨师自然要采买食材。我又扮作小六子,押着车出入宫禁并不困难。”

    “马上去做!”朱由检当机立断道。

    很快,燕凌和徐有亮就奉朱由检的口谕出宫“买食材”去了。有小六子的东厂腰牌,二人自然通行无阻;而那些侍卫中也有魏忠贤的人,虽然对“新来的厨师”有些怀疑,不过见小六子跟着,还以为是九千岁特意的安排,也就不敢多问。

    当天下午,二人就押着一辆装满食材的大车回来了。东华门的侍卫虽也象征性地检查了一下,但有东厂腰牌开路,也不过是做个样子,没三秒钟就放行了。

    直至深夜时分,燕凌才悄悄打开车中的夹层,把里面的“宝贝”放了出来。原来是两名最出色的鲁密铳手、十余支鸟铳和鲁密铳,以及满满两箱手榴弹!

    朱由检自是大喜。他知道宫中的侍卫虽然武艺不弱,却只使用刀剑等冷兵器。真要动起手来,自己这边是长短结合,连狙带炸,再加上燕凌、红娘子这样的武功高手,足可抵御数百人的一波进攻了。

    “圣上,明天末将与燕将军再多运几趟,如果能运进二十来人,末将敢以项上人头保证:不管来多少敌人,也能守住文华殿至少一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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