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崇祯:重征天下-第3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周奎这才起了身。朱由检想让他坐上座,他却无论如何也不肯,仍要坚持站着。

    朱由检想,哪有女婿坐着,让老丈人站着的道理,两人又谦让一番,最后还是蕊儿出的主意,三人各找一张椅子,在殿内随意并排坐了,周奎这才敢斜着身子坐下。

    见朱由检对自己如此礼遇,周奎受宠若惊地谄笑道:“卑职本是一介草民,如今借了殿下的光,已蒙万岁恩旨,刚刚被封为逍遥伯、锦衣卫指挥副使,暂领锦衣卫内外诸事。若没有殿下的美言,卑职岂能有如此的造化!”说着又要给朱由检施礼。

    蕊儿也笑意盈盈,要同父亲一同叩谢朱由检。朱由检忙止住二人,心中暗道惭愧。别说美言了,他根本就不知道世间还有周奎这么个人物。

    不过他同时也暗吃了一惊,心想周奎本是平民百姓,而今只因成了自己的老丈人,就一跃成为伯爵,这速度也未免太快了一点。

    这些天朱由检与林佑坤闲聊之际,倒也对明代的官位与爵位有了一些初步的了解。爵位和官位可不一样,一般要有军功才能授予,并且是世袭的。

    想那些边关将士出生入死几十年,真刀真枪舍命拼杀,也不见得能挣上个爵位。而今周奎只凭裙带关系,就白捡一个大馅饼,可见这社会是多么的不公平。

    不仅如此,周奎还同时被任命为锦衣卫指挥副使,暂领锦衣卫内外诸事,这就更非同小可了。

    锦衣卫是明代的特务机关,直接受皇帝领导,专门负责搜集情报,尤其是中央和地方官员的信息,是皇帝对付官员的一张王牌。锦衣卫的人可以绕过三法司,直接抓人、审讯,直接呈报皇帝,可以说是手眼通天。

    虽然这些年天启宠信魏忠贤,导致东厂的势力渐渐压过锦衣卫,甚至锦衣卫还要受东厂领导,但对除东厂以外的官员和百姓来说,锦衣卫仍是权威和死亡的代名词,让人闻之色变。

    朱由检也听说了锦衣卫都督田尔耕抱病不出的事,当时也没放在心上。谁知,天启竟让周奎担任锦衣卫指挥副使,在这块魏忠贤的自留地里硬生生打进来个钉子,不知是何用意?难道说,天启已经意识到魏忠贤与自己明争暗斗,要在两大阵营之间搞搞平衡么?

    朱由检正瞎琢磨着,蕊儿一眼望见与周奎同来的人,惊喜地叫道:“燕师兄,你也来了?!”

    朱由检这才注意到,银安殿门口还有一人,一直在原地跪候。他看起来十分年轻,大概也就十八九岁。

    周奎忙笑道:“殿下,这是卑职一个不成器的徒弟,名叫燕凌。因他没有官职,不敢打扰殿下。”

    朱由检见蕊儿喜得眼中放出异样光彩,立时警觉起来。看起来他们是老相识了,难不成竟是婚前好友?

    蕊儿本来已欲起身相迎,突然感受到了朱由检质疑的目光,登时羞红了脸,赶紧收敛心神,坐稳了身子。

    朱由检心中蓦地涌起醋意。他见这燕凌身材高挑,剑眉虎目,虽然跪着,也难以掩饰浑身散发出来的勃勃生气。有如此的超级大帅哥朝夕相伴,蕊儿又正值豆蔻年华,岂能不暗生情意?怪不得蕊儿坚决不让自己亲近,搞不好,我老人家早已经戴上绿帽子了!

    想到此处,朱由检脸色惨白,强忍着心头怒火道:“即是岳父大人的高徒,不要离那么远,过来说话嘛。”

    燕凌闻言,恭谨地答了一声:“草民遵命!”然后起身往这边走来。

    一直站在朱由检身后的林佑坤,此时忽生警兆,眼中厉芒暴闪,死死盯住燕凌,一手已经扶住腰间的剑柄。

    燕凌却似乎完全不知道,径直走到朱由检跟前,再次跪倒磕头道:“草民燕凌,参见信王殿下。”

    朱由检见燕凌应对十分从容,全无失礼之处,虽然憋了一肚子的火,也不好随意发泄。他心想我总不能张口就问“你们两个是不是有奸情”,只得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冷冷地道:“不知燕师兄跟随岳父大人,都学了哪些本领?”

    燕凌微微一笑,恭谨地答道:“启禀殿下,草民是湖北人氏,幼时曾在武当山习过几天武。十岁那年,家中突遭变故,草民流落江南,幸蒙恩师收留,从此跟随恩师,修习阴阳术数,命理堪舆。”

    林佑坤突然插言道:“这位小兄弟既曾在武当山习武,必是武当派的弟子了?”

    见林佑坤语气颇为不善,隐有*问之意,燕凌微笑道:“这位大人有所不知,那武当派收徒极严,草民岂能有那种荣幸?草民只是家住武当山,给山上的道士们送过柴草。整日耳濡目染,也让道士们指点过几招,却都是些三脚猫的功夫,难登大雅之堂。”

    蕊儿却忍不住对朱由检道:“王爷,燕师兄武功很厉害的!”

    朱由检闻言大怒,狠狠瞪了蕊儿一眼道:“哦?却不知燕师兄和林指挥使,哪个更厉害一些?”

    蕊儿见朱由检动怒,自知失言,红了脸低头不语。林佑坤却应声而出道:“既然王爷有兴致,燕大侠可否赐教两招?”

    他故意语带讥讽,就是想激怒燕凌,*他出手。

    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习武之人碰到一起,必然要较量一番,分个上下高低,倒也十分正常。

    不过一般比武,要下正式的拜帖,还要另约时间地点,像林佑坤这样,初次与燕凌相遇就要动手,则分明是找茬了。

    当然,林佑坤是觉出朱由检对这燕凌很看不顺眼,才主动挑战的。从他的内心里,却感到有一种非常别扭的感觉。以前他与人对阵,未曾伸手之前,通过仔细的观察,对对方的武艺总能有个大概的判断。

    但这一次,他虽觉得燕凌的武艺并不在自己之上,却仍有一种不知来自何处的、模模糊糊的不确定感,让他心中打鼓。是以他虽语气极为轻佻,暗中却加了十二分的小心。

    燕凌却并不动怒,恭谨地一抱拳道:“林指挥使大人,草民这两下子,岂敢班门弄斧?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他越是如此说,林佑坤就越是不依不饶,一定要与他动手。朱由检幸灾乐祸地看着,蕊儿却觉出有些不对了,略有些胆怯地劝道:“王爷…燕师兄毕竟是平民,怎敢与林指挥使动手呢?还是算了吧…”

    林佑坤听了,却觉得是在讥讽自己,顿时血往上涌,负气道:“王爷、娘娘,但凡习武之人都晓得,只要一入场内,不分年龄大小,身份尊卑,一律平等。燕大侠不必心存顾忌,只管放手一搏!若林某被打残打死,也只能怪自己行师不到、学艺不高,与燕大侠没有半点关系!”

    朱由检见林佑坤这架势,竟是要与燕凌拼命一般。再看蕊儿,也对自己撺掇二人比武有些恼怒。他这才有点后悔,正想劝林佑坤拉倒时,周奎却哈哈大笑道:“既然林指挥使不吝赐教,凌儿,你就请教两招又有何妨!不过,今日卑职是为殿下庆贺乔迁之喜而来,还是只比拳脚罢。请林大人手下留情,点到即可,不可伤了和气。”

    见周奎发了话,燕凌也不再谦逊,一伸手道:“既如此,林指挥使,请恕草民无礼了。”

    蕊儿见比武已无法阻止,赌气地瞪了父亲一眼,扭过身去不看了。

    林佑坤长笑一声,缓步上前道:“燕大侠,请进招吧!”

    燕凌却微微一笑道:“草民岂敢对林指挥使无礼,还是林大人先进招。”

    这比武的规矩,都是辈分较低、武功较差的人先进招。燕凌虽说得客气,却分明是没把林佑坤放在眼里。

    林佑坤果然勃然大怒,冷笑一声道:“既如此,倒要请教请教燕大侠了!”

    话音未落,朱由检眼前一花,林佑坤已疾如闪电,瞬间绕到燕凌身后,双臂齐出,左掌切向燕凌的脖子,右手却凝握成勾,狠狠掏向燕凌的后腰。

    蕊儿本来已经扭过身去,见二人真动上了手,却还是忍不住回头观战。见林佑坤一上来就是如此凌厉的杀招,燕凌若中招,非立时毙命不可,忍不住惊呼道:“师兄小心!”

    燕凌的笑容还挂在脸上,竟连身子也不转,只将脖子一侧,堪堪避过林佑坤削来的一掌。

    此时林佑坤的右爪已快触到燕凌的衣角,突觉一股巧力袭来,竟将自己雷霆万钧的一击,带得偏了半分。

    只听得“嗤啦”一声,燕凌的衣服已被林佑坤撕裂!

第六十七章 谜一般的燕凌() 
“林大人好身手,草民甘拜下风!”

    两人交手不过一个回合,燕凌即潇洒地跳出圈外,拱手认输。

    林佑坤却仍凝视着燕凌,双拳紧握,一言不发。

    朱由检本欲让林佑坤暴扁燕凌一顿,但见这燕凌十分机警,稍微吃了点亏立刻住手不打。若再让林佑坤死缠着,可就有点无赖了,只得勉强笑道:“好了好了,点到为止嘛!”

    周奎也笑着打圆场道:“顽徒这点粗浅的功夫,能在林指挥使面前走上一个回合已经不错了。若要接着比下去,他可就要丢大人了,呵呵呵呵!”

    林佑坤这才悻悻地收了招,退回朱由检身后。

    周奎见气氛缓和下来,忙谄笑道:“殿下乔迁之喜,卑职也准备了一份薄礼,还望殿下笑纳!”说着,即让燕凌递过礼单。

    朱由检接过一看,上面写着“纹银一白两、锦缎五匹、老酒三坛”。虽然对他而言,算不得什么重礼,但毕竟是老丈人送的,当然少不得千恩万谢一番。

    蕊儿此时接口笑道:“听闻父亲也搬入了新府第,王爷和女儿也想着择时回访呢!”

    周奎听了喜笑颜开道:“卑职已定好,腊月二十八在家中摆宴,宴请朝中同僚。殿下和娘娘要是能去,卑职面上更有光了!”

    朱由检见蕊儿已经替自己做了主,也只好笑道:“届时一定前去叨扰。”

    几人又闲聊几句,周奎即带着燕凌告辞。朱由检与蕊儿送他出了大门,刚刚转回府中,蕊儿便道:“王爷,蕊儿身子有些不爽,想先去后面歇一会儿。”

    朱由检本想等周奎走后,找个机会好好问一问蕊儿,看看她与燕凌到底是什么关系。见蕊儿如此说,倒似有故意躲避之意,气得哼了一声道:“既然在我跟前不舒服,那就快去吧!”

    蕊儿眼圈一红,但见在银安殿之中还有不少侍从,只得强忍住眼泪,独自转向后宅去了。

    林佑坤见蕊儿走远,立即低声对朱由检道:“殿下,请屏退左右,卑职有要事禀报!”

    朱由检一惊,忙将侍候的太监宫女全都赶了出去,诧异地问道:“林大人,不知有何要事?”

    林佑坤见四下无人,压低声音道:“殿下,刚才与卑职过招的那个燕凌,武功绝不在卑职之下!其人形迹可疑,殿下不可不防!”

    “他是我岳父的徒弟,应该不会对我有什么不轨的企图吧?”朱由检疑道,林佑坤摇了摇头道:“听此人所言,他是十岁时带着武艺拜入周大人门下的。此后,又只学了些阴阳术数,并未再学武功。十岁的孩童,能有这么高的功夫?只怕他是来路不正,背着周大人另有人传授武艺。”

    朱由检还是不信地道:“你刚才不是一招就把他的衣服撕烂了么?可见他的武功也算不上太高吧?”

    “这正是此人高明之处!”林佑坤心有余悸地道,“卑职方才那一招,是少林风云手中的杀招‘风雷双至’。若是武艺平平之辈,也难以应付卑职这一招。即是一般的高手,若想破解这一招,要么纵身闪开,要么转身硬接。

    “而这燕凌的拆招却怪异无比,他非但不转身,脚下更连动都没动,只是侧头避过上面的一掌,下面却用指尖袭卑职的手腕要穴。卑职虽未被他戳中,却觉得指风凌厉,竟将下面那一爪稍稍击偏了些。

    “因此,虽从表面上来看,是卑职撕破了他的衣服。但实际上,则是此人艺高人胆大,料定卑职这一击伤不得他,故意卖个破绽而已。”

    朱由检虽不懂武功,听林佑坤说了这一大段,也明白了七八分。

    “不仅如此。”林佑坤继续道,“刚才卑职明明转至他的身后,他又留在原地未动,应该算是卑职从背后袭击他才对。却不知为何,卑职总觉得如同芒刺在背,好像他竟有分身在卑职背后!”

    朱由检吓了一跳,心说这也太灵异了,照你所说,那不是大白天撞鬼了么?

    见朱由检吓得脸色苍白,林佑坤忙劝慰道:“殿下勿忧。此人虽武功高强,但毕竟是周大人门下,可能是卑职太多心了。况且,刚才卑职只是与他比拳脚,若用兵刃,卑职自信仍能胜他一筹。信王府戒备森严,重重护卫,即便他真是歹人,想行刺殿下,卑职只要抵挡几招,大批护卫一来,料他插翅难逃。”

    朱由检仍是忧心忡忡地道:“却不知这燕凌是何来路?你觉得他是武当派的么?”

    其实他最担心的是燕凌和蕊儿有没有瓜葛,但这种话在林佑坤面前,自然就不好说出口了。

    林佑坤自然不知道朱由检的心思,斩钉截铁地道:“卑职可以断定,此人绝不是武当派的。武当武功源出少林,少林至刚至猛,武当刚柔并济,以柔克刚,但皆堂堂正正,大气凛然。这燕凌的武功,却是阴狠诡异,邪门得紧,卑职从未见过。”

    朱由检见他说得邪乎,半信半疑地道:“那你的武功是什么门派?”

    林佑坤笑道:“卑职自幼在嵩山少林寺出家,自然是少林派。”

    “哦?你原来还当过和尚?那为何又不当了呢?”朱由检大奇道。

    林佑坤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启禀殿下,卑职…是不守清规戒律,被方丈逐出山门,无奈才还了俗。后来凭借在寺中学的功夫参加武举,这才进宫当了侍卫。”

    “那你犯的是哪一条戒律?”朱由检笑问。

    “卑职…卑职犯的是…色戒…”林佑坤低头嗫喏道。

    在朱由检的寻根问底之下,林佑坤只得坦白从宽了。原来他出家之时,常奉命到山中担水劈柴,结识了一名附近山村的少女。两人都是青春年少,日久生情,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在一个破窑洞中合体了。

    被发现后,林佑坤被逐出山门,少女亦不容于家庭,两人走投无路,毅然私奔,来到京师闯荡。如今那少女,已是林佑坤的夫人了。

    朱由检听完哈哈大笑道:“好一个风流和尚,却不知你当时是何法号?”

    林佑坤忸怩着道:“卑职当时法号色空。”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你这和尚,真是深得佛祖三味!”朱由检开怀大笑,终于将刚才的紧张抛于脑后。

    这时他才想起,蕊儿让自己给气跑了。想想刚才自己的行为,似乎也确实太过莽撞多疑,人家或许真是纯洁的师兄妹关系呢。自从蕊儿嫁给自己,两人虽没有夫妻之实,但人家对自己可是关怀得无微不至。若不是真情真意,又怎能如此贴心?

    想到此处,朱由检再也没心思在银安殿闲坐了,转身奔后宅寻来。

    其实他自打进了信王府,还一直没时间往后宅走走。过了银安殿,却发现景致与紫禁城大有不同。

    只见迎面而来的,是一座精心雕砌的池塘。这池塘足有一亩见方,边上用玉石砌成栏杆。此时虽是数九寒天,池塘内早已封冻,却也可遥想盛夏之时,风来水面的怡人情景。

    一条水榭从池塘正中贯穿而过,水榭的中央,还有一座小小的凉亭。凉亭之上,蕊儿正独自一人倚着栏杆出神,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朱由检自知理亏,忙嬉皮笑脸地走上前去,搂住蕊儿的肩膀道:“怎么在这里站着,多冷啊!”

    蕊儿刚才只顾想心事,倒没察觉朱由检走了过来。直到被他搂住,才突然惊觉。她娇躯一颤,轻声道:“王爷…刚才是蕊儿不好,惹王爷生气了,蕊儿给您赔罪!”

    朱由检爱怜之心顿起,柔声安慰道:“你我是夫妻,还用得着赔罪么?真要赔罪,也应该是我给蕊儿赔罪。谁叫我胡乱猜疑我的蕊儿呢?”

    蕊儿闻听此言,终于破颜微笑,用手指轻轻堵住朱由检的嘴唇道:“王爷快不要如此说了。蕊儿是地,王爷是天,天地有高下,王爷怎能给蕊儿赔罪?”

    如此亲昵的举动,朱由检还是第一次享受到,不由得心旌神摇,紧紧将蕊儿揽入怀中,就要亲嘴,口中还胡乱说道:“什么天呀地呀的,要我说夫妻平等,妇女也能顶半边天呢!”

    蕊儿大窘道:“王爷,不要…这大庭广众的,让别人看见如何是好!…唔!…”

    不等她把话说完,朱由检已经结结实实地吻上了蕊儿的香唇。不过这货连前世带今生对女人也没什么经验,这动作也是粗鲁不堪,比起电影上那些男主角的柔情蜜意,简直如同野兽一般。

    蕊儿同样是初次接吻,直被朱由检吻得头晕目眩,眼神迷离。她此刻才真的感觉到,这就是自己的男人,尽管带着些野性,带着些霸道,却是自己可以托付一生的人!

    就在两人缠绵之时,伊伊又不合时宜地出现了。蕊儿惊呼一声,猛地从朱由检怀中挣脱出来,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朱由检也老大不好意思,只得假装咳嗽一声道:“谁让你过来的?没看本王正给王妃讲故事么?”

第六十八章 红萼有言() 
伊伊本是蕊儿从家里带过来的贴身侍女,刚才见凉亭内十分寒冷,就给蕊儿拿裘皮衣去了。她哪知道就这么一会儿功夫,王爷和王妃竟在凉亭里亲热起来,顿时臊得满脸通红,赶紧跪了下去,连头也不敢抬,一个劲地求饶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王爷和娘娘开恩,饶了奴婢吧!”

    蕊儿与伊伊相处多年,虽名为主仆,其实却如姐妹一般。见伊伊吓得花容失色,她赶忙以目光向朱由检求情。

    朱由检也不知道自己假装责怪一句,竟把伊伊吓成这样。他又怎能和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较劲,忙道:“起来吧,地上怪凉的!”想了想,又叮嘱一句,“刚才本王真的是在给王妃讲故事,你可不要乱说啊!”

    蕊儿见朱由检欲盖弥彰,也忍俊不禁地道:“放心吧王爷,伊伊是个聪明女孩子,肯定不会乱说的!”说着就将伊伊拉了起来。伊伊也忙一个劲地眨巴着大眼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