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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重征天下-第3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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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检悄声道:“万岁,秋琳娜好像有些难过呢!”

    朱由检定睛一看,果不其然,秋琳娜的目光久久地停在那条钻石项链上,除了恋恋不舍之外,还有一种难言的凄楚。朱由检心中一动,沉声说道:“存棋,还得辛苦你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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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二章 竞价大战() 
“蒙面纱的女子又出手了!”

    在众人的一片惊呼声中,朱存棋再次对秋琳娜的钻石项链出价竞拍。这次她却是毫不客气,从四万两直接跳到二十万两!几乎竞争者都被这个不可思议的叫价惊呆了,安娜更是兴奋地大叫大笑,秋琳娜的脸色却是阴晴不定。

    “二十万两一次!二十万两二次!二十万两,…”

    正当主持人孙德隆要落下成交槌时,徽州商帮帮主许友三再次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悠然道:“阁下第一次叫价就出这么高的价格,显然是对这件拍品志在必得。既如此,老夫就陪阁下玩玩如何?三十万两!”

    朱存棋黛眉微挑,冷然应道:“看来老帮主今天是成心与小女子过不去。三十五万两!”

    “阁下言重了。”许友三嘿嘿笑道,“如此大的金刚石本就是极其稀有之物,这条项链又是出自一位神秘的番邦女子,好东西加上好故事,也完全值得起大家争相竞价。老夫是个生意人,阁下说的什么有涯无涯的老夫不懂,老夫只知道现在拍下这条项链,日后绝不会亏钱。四十万两!”

    此时会场内的气氛异常紧张,众人全都被这场扣人心弦的竞价大战深深吸引,三楼雅间内的朱由检鼻尖也不禁冒出了冷汗。他原想着这条项链一定对秋琳娜有非常的意义,不忍见此物落于旁人之手,才让朱存棋不惜代价将其拍下。没想到许友三又来搅局,竟然出到四十万两!四十万两能做多少事,朱由检自然心中清楚。难道一条项链,就要牺牲其他要紧的大事么?

    可是若任许友三将项链拍去,朱由检又觉得愧对秋琳娜!他心想自打从蒙古人手中将她舍命救下,秋琳娜就将自己视为救命恩人和惟一的依靠,自己也自觉一直待她不薄。究竟是什么原因她如此缺乏安全感,竟要变卖这样一条从来没让自己见过的钻石项链?这难道不是说明,自己根本没有照顾好这个可怜的女子么?

    正思忖间,朱存棋又咬牙报出了四十五万两的新价格。很显然这个价格已经大大超出朱存棋的心理承受范围了,她完全是成全朱由检的一番心意才忍痛报出。

    可许友三也真是财大气粗,张口就加码到五十万两。这个老奸巨猾的商人其实对这条项链根本就不感兴趣,他是看透了朱存棋一定要拍下这件藏品,故意来抬价搅局的。

    五十万两!朱存棋终于开始犹豫不决了。许友三见她沉默不语,得意洋洋地道:“怎么,阁下是不是又要知难而退了?这样也很好嘛,人贵有自知之明,有几碗的饭量就吃几碗,非要贪多,撑着了可怨不得别人。就像最近京师有一家商社,上窜下跳大出风头,不过可别忘了,别人也不是傻子,要想立足可没那么容易!”

    他这番话就几乎是*裸地向五洲商社挑衅了,朱存棋忍无可忍,刚要开口加价,一直默不作声的秋琳娜突然说道:“等一下!主持人,现在我是不是还是这件藏品的主人?”

    “呃…当然是,在竞拍没有结束之前,拍品还是归您。”主持人孙德隆莫名其妙地道。

    “那我可不可以拒绝一个人的出价?”

    “这个嘛…按理说当然可以,不过您既然已经要出手了,还何必在乎买家是谁呢?”

    “那就好。”秋琳娜双目低垂,将头深深地埋下道,“我不想把项链卖给这位戴面纱的女子,她的出价我不接受!”

    在包括朱由检、朱存棋以及许友三在内的全场观众的极度错愕之中,孙德隆高声唱道:“好嘞!既然卖主这样说了,那这位姑娘对不起,您不能再出价了!许老帮主已经出到五十万两,还有没有出价的?五十万两一次!五十万两二次!五十万两,成交!”

    拍卖槌重重落下,孙德隆毕恭毕敬地将钻石项链双手递与许友三道:“恭喜许老帮主,您今天可是出手不凡呐。”

    许友三的脸色也有些不自然,其实他只是想把价格抬高,故意让朱存棋为难,可没想到这位同样神秘的卖家竟然直接禁止朱存棋竞价!这样一来,自己就成了冤大头!他有心发作,可当着这么多名流,又不肯栽了面子,只得强笑着将项链收下,却偷着狠狠瞪了秋琳娜和朱存棋一眼!

    “万岁,臣妾无能,没能…”朱存棋回到雅间,满面愧疚地对朱由检道。

    朱由检却摆摆手道:“这不怪你,是许友三这老家伙今天存心找茬。不过秋琳娜为什么会不接受你的出价呢?真是奇了…”

    这时会场内又热闹了起来,朱由检向下看时,发现安娜与秋琳娜不见了踪影,想是已经离开。但拍卖仍在进行,接下来登场的就全是预先登记的,极其名贵的藏品了。

    先是徽州商帮参拍的、元代画家高克恭的名作《云横秀岭图》以四十五万两成交,紧接着又是广府商帮参拍的、宋徽宗赵佶的画作《听琴图》,最终成交价达到惊人的八十万两!

    场内的观众自是随着竞价不断升高,一次又一次地发出惊呼,雅间内的朱由检却吩咐随行的锦衣卫武官道:“盯紧这些买家,看看他们都是什么来路。一幅画就出八十万两,难道他们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么?”

    “万岁,您这心计真是…”朱存棋听了不禁莞尔道,“先是用拍卖会赚人家的银子,然后又追查银子的来路,简直就是您说的那个,钓鱼执法嘛!”

    “嘿嘿,谁让他们有钱烧得难受呢。为夫这是给他们败败火!”朱由检边说笑着边向场中望去,突然脸色大变道,“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原来紧接着登场的藏品,却不再是字画,亦非玉石瓷器,而是一副线条粗犷、神情坚毅冷峻的黄金面具,以及一顶镂刻精致绝伦的高翅金冠!

第九百二十三章 富春山居() 
两件藏品一亮相,便引起众人的浓厚兴趣,因为这两样东西看起来年代久远,而且与其他古玩风格迥异,甚至不像是中原出产。

    “这两件藏品是由吕梁商帮选送。以该帮乔老帮主的老辣眼力,也无法判明其年代,甚至连该叫什么都不知道,可见必是上古之物。”主持人孙德隆煽情地宣传道,“如有识货的可要趁早出手了,起价各十万两!”

    这个起拍价与之前的几幅著名画家的画作相比并不算高,可因为没有一个人能看懂这两件藏品的来历,自然也就无法预估价值。冷场持续了很长时间,才有人试探性地对黄金面具加价五千两,结果无人与他竞争,就这么草草成交了。而那件金冠,则干脆流拍吕梁商帮的人感到十分扫兴。

    但雅间内的朱由检却是双眉禁皱,良久才缓缓地道:“存棋,你不是说为夫钓鱼执法么?这次可真是钓到大鱼了!”

    朱存棋自是莫名其妙,朱由检却兴奋地为她解释道:“这两样东西可不是出自中原,它们都是辽金贵族墓葬中的陪葬品。按照当时的习俗,死者要佩戴面具,女性还要头戴金冠。”

    “死者戴面具?却是为何?”朱存棋好奇地问道。

    “这就只能猜测了。”朱由检摇头晃脑地道,“可能是因为草原民族信奉萨满教,而萨满教巫师常戴面具;也可能是因为辽金之人笃信佛教,以面具模仿佛面;还可能是美化逝者。唉!辽金都被灭国灭族,虽偶有遗留文字,后人却无法辨识,也许这些丧葬习俗会成为永远解不开的谜呢!”

    “万岁怎么会知道这些?”朱存棋奇道。

    朱由检老脸一红,其实这都是他在前世看《探索发现》之类的节目时了解到的,现在当然无法出口,只得信口胡诌道:“为夫学贯古今…”

    “好啦好啦!”朱存棋当然知道朱由检平素对这些东西根本不感兴趣,什么学贯古今更是胡扯,又不好点破,只是面带嘲讽地问道,“万岁说钓到一条大鱼,又是怎么回事?”

    “你想呀,辽金贵族墓葬可中原,而是在极北之地。”朱由检认真地分析道,“蒙古人和女真人与朝廷一直作对,普通百姓越境几乎等于找死,汉人盗墓贼会不远千里,跑到那里偷坟掘墓么?显然不可能。那就只有一种解释:这些随葬品是被蒙古人或是女真人挖掘出来的。”

    “哦…”朱存棋似有所悟,“万岁是说,蒙古人或是女真人的东西,怎么会流落到京师来…”

    “对呀,榷场在万历年间就已经全部关闭了,这些东西过来只能有一种途径,那就是走私。”朱由检沉声道,“当年为夫流落蒙古草原,就曾遇到过汉人走私行商,那可真是浩浩荡荡啊!”

    说到这里,李崇瑶那倔强而又深情的面庞突然在朱由检脑海中浮现。朱由检心头猛地一痛,一拳重重击在桌子上,不慎把茶碗击碎,手被扎得鲜血直流!

    朱存棋惊呼一声,赶忙为朱由检包扎伤口。她也听蕊儿提起过这段往事,深知这是朱由检不能触碰的伤疤,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道:“朝廷已有明令,严禁与蒙古人和女真人有形式的交易。看来有些人被利益驱使,不但铤而走险,甚至连民族大义都不顾了。”

    “笼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中国历史上从来不缺少汉奸。”朱由检轻抚着被包扎好的伤口冷笑道,“看来吕梁商帮肯定与建虏或是蒙古人有联系,这条线索一定要深挖!这些人根本就没有国家和民族的观念,马克思说得一点没错,有百分之百的利润,他们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他们就敢犯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既然有人敢于以身试法,朕也绝不会怜悯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

    “万岁息怒,龙体要紧!”朱存棋见朱由检情绪激动,赶紧小声劝道,“另外,马克思是何人?这段话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

    朱由检赶紧住口,心想一激动差点又露了馅。此时,拍卖会终于最后的高朝阶段,首先是大收藏家董其昌的藏品隆重登场。

    朱由检定睛一看,激动得差点窒息了。原来这件藏品,竟然是完整的《富春山居图》!

    朱由检在前世也听说过这幅名作的坎坷命运。此画为元代画家黄公望所作,纵宽一尺,横长二丈有余,全图用墨淡雅,山水布置疏密得当,墨色浓淡干湿并用,是中国古代山水画的巅峰之作。

    此画传到明末,辗转落入收藏家吴洪裕手中。吴洪裕对此画的喜爱已经达到了极为痴迷的程度,然而他在弥留之际,却做出了一个极其自私和无耻的决定:把此画焚毁,为自己殉葬!

    眼看《富春山居图》已经被投入火盆,吴洪裕的侄子一把抢了出来,才使得这幅名画没有与吴洪裕一起消失。饶是如此,此画还是被烧得断为两截。后来这两截被重新装裱,短的称为《剩山图》,长的称为《无用师卷》。

    后来《无用师卷》的真品和赝品同时落入乾隆皇帝之手,由于乾隆鉴赏水平有限,一直把赝品当作真品,真品反而被冷落在一旁,成为中国书画史上的一大笑柄。

    再后来中国发生解放战争,国民党败走台湾,把故宫珍藏的宝物打包运走,当然也包括这幅《无用师卷》。而《剩山图》却一直流落民间,直至五十年代被浙江博物馆收藏。到了二十一世纪,在国家领导人的亲自关怀下,这幅命运多舛的名画终于在台湾合璧展出,一时传为美谈。

    “画犹如此,人何以堪”,当时国家领导人的话,在朱由检同学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宝岛台湾与祖国大陆,不就像这幅历经劫难却最终完美合璧的名画么?当然,如果《富春山居图》没有被贪婪的吴洪裕烧那一下,宝岛台湾也没有被日本帝国主义侵占,那就更完美了。

    因此当看到仍然完整的《富春山居图》时,朱由检心情之激动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他刚要撺掇朱存棋去竞价,卖主董其昌却负手昂然道:“此画为老夫至爱,今天展出只是为让大家欣赏,绝不出售!”

第九百二十四章 竟是赝品?() 
董其昌不肯出售《富春山居图》,只是让众人观赏了一次,不禁让许多准备不惜重金购画的买家扼腕叹息。

    朱由检初时也以为董其昌只是想炫耀自己的藏品,可是再一细想,这幅画在历史上可是有明确记载,是传到吴洪裕手中的。如此珍贵的名画,董其昌自然不肯白白送人,看来他还是打算将其出手,只不过不是现在而已。这还真有点饥饿营销的意思,可见董其昌为人心计之深。

    《富春山居图》既然不拍,本次拍卖会的最重量级作品,五洲商社的《溪山行旅图》终于隆重登场。这幅画本是深藏在紫禁城内库的一只大木箱中,箱子上落满灰尘。从司库记录上看,此画入宫是在永乐年间,到了万历朝,因为万历不喜欢书画,这幅画就与其他画作一起被束之高阁。继任者光宗只当了一个月皇帝,熹宗更是个不学无术的木匠皇帝,对画作半点兴趣也欠奉,因此这只木箱竟是五十多年没有开启过。

    朱由检登基后清点内库,包括《溪山行旅图》在内的一大批名画终于重见天日。当然,这些画作都是中华文明的珍贵遗产,不过朱由检本身不懂鉴赏,也不希望这些名画在紫禁城中沉睡。既然民间对这类古物趋之若鹜,他索性从中取出一部分交给五洲商社,先换了银子花,解燃眉之急再说。

    当时蕊儿和朱存棋都有些舍不得这幅旷世名作,朱由检则是无奈地笑道:“朕也舍不得,不过没办法,现在不是缺钱么?等到国力强盛时,再想办法收回来,放到博物馆里让人参观也就是了。如果今天舍不得一幅画,许多大事就会因为缺乏资金而受到影响。说得极端点,万一大明亡国了,这些稀世珍宝藏在哪里也保不住。”

    《溪山行旅图》甫一亮相,就引发全场惊叹。此画横宽三尺,纵高六尺,画面的三分之二都被一座冲天而起的巨峰满满占据,气势雄浑,动人心魄。山头杂树茂密,飞瀑从山腰间直流而下;山脚处巨石纵横,狭窄的山路上出现一支商旅队伍,与巍然矗立的山峰相比显得十分渺小,却也更能凸显旅人的不畏艰险。整幅画笔墨酣畅厚重,构图错落有致,画面静中有动,实乃山水画中的巅峰之作。

    “《溪山行旅图》乃五洲商社的镇馆之宝,平时标价一百五十万两。”孙德隆高声叫道,“今天既是竞拍,特意降低起价,仅三十万两!机会难得,有意者请赶快…”

    “且慢!”孙德隆话音未落,忽有一人起身厉声质问道,“《溪山行旅图》乃北宋范宽所作,初时藏于宫中,靖康之变后流落民间,从此不见踪迹。亦有传闻说此画在永乐年间已经重新收入紫禁城,为何会落入你们五洲商社手中?你怎么证明这幅画的真伪?依老夫看来,此画恐为赝品!”

    众人惊看时,才发现发声之人正是吕梁商帮帮主乔宇亮。他公然质疑画的真伪,那显然就是砸场子了。

    孙德隆却是张口结舌,这幅画是朱存棋亲手交给他的,这个他当然不敢说出来。而且他古玩界也是半路出家,真正的书画鉴赏能力也稀松平常,还真就让乔宇亮给问住了。

    众人见孙德隆答不上来,也都开始怀疑此画的真伪,有些好事的就开始起哄。雅间内的朱由检急得抓耳挠腮,他本来对《溪山行旅图》的拍卖抱了很大希望,如果能拍个高价,内库就能得到一大笔进项,他做起事来也就更有底气了。可是说实话,他对这幅画的真伪也无法确定。如果因为一幅伪作搅黄了拍卖会,可不止是这一次的损失,五洲商社好不容易创出来的名声也会受到很大影响,朱由检怎能不心焦!

    正在惶急之时,忽听人群中一个年轻的声音高声叫道:“各位,此画必为真迹无疑!”

    朱由检忙循着声音望去,却见是一名瘦弱、稚气未脱的少年,看年纪不过十五六岁,衣着还颇有些寒酸。

    众人不禁大失所望,心想一个小毛孩子,对这样的名画能有什么见解?

    这位少年却毫意众人鄙夷的目光,昂然走上展台,用手指着画面右下角的一处树丛兴奋地道:“宋人绘画多不题之名,即使有也是巧妙隐藏于画作不显眼之处,以免影响整体观感。方才学生仔细观察,竟发现了题名!”

    包括董其昌在内的几名当世收藏大家忙走近画前细看,果然见浓密的树丛中,隐藏着“范宽”二字,只有芝麻大小。如此隐秘的题名,若非这位少年看出端倪,其他人恐怕就是看上一年,也未必能看得出来!

    这时全场掌声雷动,就连雅间里的朱由检都忍不住拍起巴掌来,心中也长出一口气,暗想道:若非这位少年,一幅名作就要“假作真时真亦假”,自己的一二百万两银子也就要瞬间泡汤了!

    可就在此时,须发皆白的董其昌却冷哼一声道:“后生,不要得意得太早。这‘范宽’二字,更能证明此画为伪作!”

    朱由检原本放下的心,一下子又悬了起来。因为他也知道,这董其昌可是当世鉴赏大家,他说话的分量,自是比那位不知名的少年要重得多。

    只听董其昌得意洋洋地道:“宋人刘道醇所著《宋朝名画评》记载:‘范宽,名中正,字中立。’又有郭若虚《图画见闻志》记载:‘范宽,或云名中立,以其性宽,故人呼为宽也’。两相印证,可知范宽本名范中立,‘范宽’只是他的绰,就如同包拯绰‘包黑子’一样。画家题名,自然要题本名,岂有以绰入画之理?这幅伪作机关算尽,故意将‘范宽’二字题于不显眼之处,企图以假乱真;却不料正因此二字露出破绽,可谓弄巧成拙!”

    他这么一说,众人也纷纷附和,尤其是乔宇亮叫得最欢,看那架势,恨不得当场就把“假《溪山行旅图》”撕掉。朱由检也是呆若木鸡,心想难道这幅图真是假的?

    在一片纷乱之中,那少年却不卑不亢地对董其昌道:“老人家,您错了!”

第九百二十五章 官差搅局() 
收藏大家董其昌曾官拜南京礼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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