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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重征天下-第4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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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便复述一遍,朱由检听了也不放心地道:“解胜,虽然你打了几个胜仗,可不要太得意了。清军主力几乎没有受损,你现在出城作战,具体怎么打法?骑兵野战就不要想了,现在城中也没有骑兵。难道就用盾阵么?昨天那是没办法,可不能老用,清军用抛射还是可以杀伤我军将士。”

    解胜忙禀道:“圣上,我觉得该用一用三作战方案了,再不用,鞑子就逃跑了,再想用也用不上了。”

    “哦!”朱由检恍然大悟,“你是要用那个?”

    “正是。”解胜道,“若没有此物,末将也不敢出城。”

    “把握大么?”

    “总得试过才知道。”

    他们君臣二人一问一答,却都只说半句话,可把其他几位阁臣都搞糊涂了。不过他们现在都对解胜很放心,觉得此人做事沉稳,有大将之风,不可能出不靠谱的主意。至于那个“三作战方案”是什么,纷纷把征询的目光投向朱由检。

    朱由检有斟酌了好半天,才下定决心点点头道:“好吧,你就打打试试,这次还让孟拱指挥。记住,在战场上,首先要确保自身的安全,然后才是杀敌。一旦方案失败,要立即退回城中,东西扔掉也无所谓,切不可恋战!”

    “遵命!”解胜立即下城安排,朱由检却对满头雾水的几位阁臣笑道:“朕还有一样宝贝没亮,这次让鞑子尝尝鲜他们知道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现代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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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十七章 步步为营() 
午后申时,就在清军的两支偏师刚刚拔营起寨不久,永定门城头突然一声炮响,随即城门大开,约有一千明军排着整齐的队列开出城外。清军哨兵慌忙报给刚刚升任旗主的德格类,德格类不敢怠慢,赶紧率爱巴礼、伊勒慎等正蓝旗将领出营观看。

    此时正蓝旗上下正因为莽古尔泰被逮而人心惶惶,因为在满清氏族政治中,主子倒霉,奴才也跟着倒霉的事实在是太多了。爱巴礼和伊勒慎一方面颇有些为莽古尔泰鸣不平,另一方面,也害怕受到牵连,哪还有心思作战。

    而德格类其实也是一员猛将,但他刚刚接手正蓝旗,昨天正蓝旗的惨败,他也全程看在眼里,实在对守城明军有些一筹莫展。此时见明军又开出城中,还以为又推出射程极远的大炮,忙率众退到安全的距离。

    不过奇怪的是,这支明军似乎并不急于进攻。他们一不呐喊,二不奔跑,只是按照自己的节奏缓缓前进,刚走了五十步,也就是来到与护城河内沿平齐的地方,就停了下来,不知道在忙碌些什么。

    因为离得太远看不清楚,德格类只得派出几名骑兵抵近侦察。当然说是抵近,也只能在一百五十步之外,否则立刻就被鲁密铳爆头了。

    过了片刻,哨探匆匆回报:“贝勒爷,汉人正在挖沟!”

    挖沟?德格类等人均大惑不解,心想明军这是想用沟阻止清军进攻么?又一想本来反正也不想进攻了,明军爱挖就挖去吧。德格类此时满脑子想的还是怎么救莽古尔泰,根本无心作战,便命爱巴礼盯着明军的动静,自己则返回中军帐去了。

    爱巴礼却比德格类警惕得多,他可是从京师城下捡了一条命回来的,深知明军的厉害,便找了个小土坡驻马其上,不错眼珠地望着明军。

    只见那一千明军大致分成三组,第一组仍是盾牌手加鸟铳手的组合,防备着清军的冲击。当然清军有了昨天的教训,也根本不敢随便冲锋了,因为明军所在的位置完全在城头大炮和鸟铳弓箭的火力保护之下。

    第二组则如哨探所报的那样,正抡起大镐和铁锨,奋力在土地上挖沟。而且进度相当之快,每两个人负责一丈,三百来人就把那一里多宽的口子全封上了。

    后面的第三组,则推着独轮车频繁来往于壕沟和城门之间,车上载满了沙袋与木箱。到了地方之后便卸下物资,沙袋直接往壕沟前一垒,不多时便垒起一道半人多高的沙袋墙。至于那些木箱,则不知作何用途。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这道壕沟就基本完工了。爱巴礼这才意识到,明军如此等于是把防线前移了五十步,清军再想进攻,恐怕就更难了。

    但是正蓝旗现在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反正大营在城墙三里多地以外,明军前进五十步,对他们也没什么威胁。眼看天近黄昏,爱巴礼也返回营中,只留少数哨探监视明军。

    到了掌灯时分,德格类做为新任旗主,一方面要与正蓝旗大小将领见面,另一方面,也要为他们打打气,便在中军帐宴请全体将领。可是面对端上来的上等烈酒,这些平常见了酒就不要命的家伙们,此时却没一个人能喝得下去,谁都在为未卜的前途而忧心忡忡。

    德格类又何尝不是如此,但他身为旗主,也不得不强打精神劝酒,众将只好勉强应付。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现在的场面连话不投机都算不上,根本就是无话可说,这样一碗接一碗喝闷酒,谁能不醉?不多时,很多人便喝得东倒西歪。酒入愁肠,有些将领竟忍不住掉下眼泪来,实在是凄凄惨惨戚戚。

    幸亏德格类还能把持得住,少饮了几口便对爱巴礼和伊勒慎吩咐道:“昨夜明军就来劫过营,虽然只是骚扰,还是不可不防。”

    他们三个刚从大帐中出来,想在营中巡视一番,哨探便匆匆来报:“贝勒爷,您快去看看吧!”

    德格类心中一惊,急忙来到营前的土岗上向北方望去,只见永定门外燃起上千支火把,把附近照得亮如白昼。借着熊熊的火光,明军一点要休息的意思都没有,已经从那道壕沟里出来往前推进,现在停在距第一道壕沟五十步处,又开始挖沟,那三组明军也做着和白天一模一样的事。

    德格类这才恍然大悟:明军这是要步步为营,一直推进到自己眼皮子底下来呀!

    他不禁又惊又怒,惊的是明军得寸进尺,对正蓝旗的威胁越来越大;怒的是明军欺人太甚,自己已经不攻城了,他们倒主动压过来,难道真的欺负八旗将士不敢交战么?

    一旁的伊勒慎也忿忿不平地道:“贝勒爷,汉人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他们现在刚开始挖第二条壕沟,不如趁他们立足未稳,奴才率五百人马去冲一下!”

    德格类本不欲出战,但转念一想,自己刚刚出任旗主,若明军送上门来都不敢打,那正蓝旗将士该怎么看自己?因此无论输赢,现在都必须冲一下。再说夜幕之下,明军也很难瞄准射击,没准这一冲还真能杀明军一个落花流水,挽回昨天惨败的面子呢。

    因此他立即命伊勒慎挑选五百精兵,先步行牵着马缓缓向前走。直到离明军只有一百多步时,清军突然全体上马。伊勒慎发出豺狼般的一声嚎叫,算是发出攻击的信,紧接着五百清兵就迅速发起冲锋,企图把明军一举冲垮。

    几乎与此同时,明军阵中红光一闪,随即响起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伊勒慎知道这必是明军的大炮开火了,但是他并不害怕,因为那种实心弹虽然威力巨大,毕竟只能打一个点或一条线,而且击发很慢。现在他已经率军冲至距明军不足百步,明军顶多能开这一次炮,后面就只能与自己混战了,那正是清军的拿手好戏。

    可是还没等他想完,数枚炮弹就从天而降,在清军阵中猛烈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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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千零六十八章 弹片横飞() 
清军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明军炮击了。;。在十几年的战争中,清军也摸索出一些对付这种杀伤力巨大的火器的办法。

    首先,就是要尽可能分散,不能扎堆。其次,要趁开炮的间隙冲锋。第三,也是保命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当看到炮弹来袭的时候,一定要横着躲,因为实心弹的杀伤范围是一条直线,只要横着稍微错过一点,也不会受到伤害。当然,实在来不及躲的话,那就只有碰碰运气了,毕竟那个铁球并不很大,直接砸到脑袋上的概率还是比较低的。

    这次冲锋亦是如此,当看到明军阵地上火光一闪,清军就知道对面必是开炮了,下意识地就改变方向斜着往前跑。因为在策马疾驰中,想横着运动是不可能的,稍微斜一点,也多少能起到躲避作用。

    可始料未及的是,明军的炮弹落入清军阵中后,并不是像以往一样弹跳着向后撞出一条直线,而是直接爆炸!别说横着躲,就是飞到天上去也没用,只要在杀伤范围之内,照样没跑!

    数声巨响之后,从爆炸点迸发出来的可不止是威力强大的气浪,而是夹杂着无数尖锐的铁片,清军打头冲锋的数十匹战马竟然全被扫倒于地,一时间到处都是破片削断的肢体,其状惨不忍睹!

    清军将领伊勒慎几乎被眼前地狱般的场景吓傻了,他实在想不明白,那个实心铁球怎么会爆炸,造成如此严重的伤亡?但是战场上哪容他多想,炮击过后,明军阵地陷入短暂的沉寂;伊勒慎也知道,这是自己惟一的机会,如果不能在明军的大炮再次击发之前冲入敌阵,照这样轰下去,再有几发炮弹,他手下这五百人就得全部报销。因此他高举马刀狂呼道:“勇士们,汉人已经来不及再开炮了,冲过去杀光他们!”

    余下的四百多骑兵果然更加奋力猛冲,同时在距离明军阵地约有百步的时候,开始向对面开弓放箭。而对面的明军亦用鸟铳还击,又有一些清兵中枪落马,但清军势头不减,眨眼间即冲至距明军四五十步处。只要再往前跑几步,不管是壕沟,还是堆在壕沟前的沙袋,战马都可以轻松地一跃而过,后面就简单了,骑兵砍杀步兵,是清军最“游戏”。

    伊勒慎果然悍勇,此时一马当先,想头一个冲进明军阵中。可是跑得好好的,突然座下战马一声悲惨的长嘶,随即就像撞到一堵墙上一样,硬生生栽倒在地,把伊勒慎也掀翻下来。

    紧接着他周围的骑兵也纷纷人仰马翻,竟然摔成了长长的一排,彻底阻断了后面骑兵的去路。有的战马冲得太快,直接撞了上去,落得个同样的结果;余下的骑兵拼命勒马,才勉强停了下来。可是还没等他们明白是怎么回事,对面明军的鸟铳又一排排地打过来,登时激起一团团的血雾。

    骑兵冲锋,讲究的就是一股气势。如果气势受挫,那失败就是不可避免的了。清军本来冲锋得好好的,突然生生地顿住,只得原地与明军对射。可是明军是站在壕沟里,身前还有沙袋掩护,基本不怕直射过来的箭支;而清军却无遮挡,完全就是活靶子,这就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焉能不吃亏。也就是短短的一分多钟,便又有数十名骑兵中弹落马。

    而这个时候,被战马压住的伊勒慎终于艰难地从下面爬了出来。望着浑身是血、已经奄奄一息的坐骑,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战马冲得好好的突然摔倒了。原来他的战马是撞上了一道长长的铁丝墙!

    这铁丝墙是用一排间隔约有一丈的木桩固定,深深地插入地面,后面还用斜木桩顶死,即使冲锋的战马也无法撞飞。每两根木桩之间,拉着上中下三道粗铁丝;粗铁丝上面,每隔两三寸还缠着几根细铁丝,拧成一朵铁花。他的战马撞到铁丝墙上之后,立刻被那些铁刺扎得体无完肤,当然会栽倒。

    而这道铁丝墙是明军入夜以后设置的,因为距离很远,清军根本没留意到。而在夜色之中,无论是木桩还是铁丝,都不是很显眼,所以清军才会毫无准备地撞上来。

    更要命的是,这道铁丝墙只能阻止清军的冲锋,却无法阻挡明军的射击。一排排的铅弹透过铁丝的间隙,毫无阻碍地打过来,直打得伊勒慎连站都不敢往起站,只能在地上爬着往回跑。

    好不容易爬出死尸堆,伊勒慎刚乘上一匹手下让给他的战马,明军阵地上又是火光闪动,随即猛烈的爆炸再次在清军阵中绽放。本来五百骑兵已经死伤过半,这一炸又躺下一大片,伊勒慎也被一块碎弹片从眼前划过,只觉鼻头一凉,随即就是火辣辣的疼痛。他哪还敢恋战,拨马就败了下去。残余的清兵见主将败退,谁还留在这送死,也纷纷抱头鼠窜而去。

    这一仗开始得快,结束得更快,满打满算也不过十分钟左右。可是等伊勒慎败回大营,德格类一清点,五百骑兵,居然只回来一百多人,剩下的三百多全部交代!

    再看伊勒慎,乐子就更大了。原来那块弹片不偏不倚,正好把他的鼻子给削掉了,伊勒慎脸上登时出现一个大黑窟窿,血流不止。德格类因为离得较远,夜色中看不出来清兵到底是怎么败的,不禁又气又怕,也顾不得喊军医给伊勒慎包扎,冲着他连声怒吼:“怎么会败得这么惨,为什么冲到离敌军五十步就停了?!”

    伊勒慎急忙忍痛回话,一出声却是哼哼唧唧,德格类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大怒之下劈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打完之后才想起,不是伊勒慎不好好说话,而是因为他没了鼻子,说话不兜风,故此难懂。

    经过伊勒慎一番连哼哼带比划,德格类总算明白了他败阵的原因。不禁不寒而栗道:“一炮便能杀伤我大清数十勇士,前后左右均不能幸免?这究竟是火炮,还是妖法?”

    可是还没等德格类想出如何应对,哨探又来禀道:“贝勒爷,汉人又往这边前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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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十九章 全是废物() 
明军挫败清军的突击之后只是稍停片刻,便向前推进。。(23)(w)(x)。)这次也同白天一样,只前进五十步便停下来,重复进行架设铁丝网、挖壕沟、堆沙袋的工作。

    这已经是明军挖的第三道壕沟,与护城河的外沿平齐。鉴于上次突击惨败,德格类再也不想与明军夜战了。他心想毕竟明军离清军大营还有三里,照这种推进速度,即使干个通宵,也顶多再向前推进一百五十步,威胁不到清军,便无奈地返回中军帐,打算等天明以后再做打算。

    可是他的还没坐稳,忽听远方一声闷响,随即营中一片大哗。紧接着就有士卒匆匆来报:“贝勒爷,不好了,汉人把炮弹打到营里来了!”

    德格类脑袋嗡地一声,急忙出帐观看。原来一枚实心铁弹划破夜空直轰到辕门内,虽然没有造成清兵伤亡,却击中了一匹拴在军帐外的战马,把马头砸了个稀烂。

    这是哨探也回报道:“贝勒爷,汉人又把那种打得极远的大炮推出来了,刚才击发了一次,这会儿正在填装呢!”

    这下德格类可彻底崩溃了。本来清军选择在城墙三里半之外下寨,就是考虑到明军的火炮射程。可是人家现在把火炮推出来了,攻又攻不得,这不是干挨打么?虽然这种大炮击发缓慢,在如此远的距离外开炮也没什么准头,可是正因为它不准,也就增大了不确定性,谁敢保证下一发炮弹就肯定砸不到自己脑袋上?

    万般无奈之下,德格类只得长叹一声道:“退后一里重新扎营!”

    下达这个命令的同时,德格类也赶紧派人向皇太极通报。一来明军向城外推进,自己无计可施不要紧,如果明军真从正蓝旗的阵地突出去了,这个责任他可承担不起;二来退后扎营属于调动兵马,现在正是敏感时期,德格类生怕皇太极误会自己有异心。他本不愿意接任正蓝旗旗主,是救莽古尔泰出来才勉强从命;如果莽古尔泰没救出来,自己再搭进去,他们这一支就算彻底完活了。

    仅仅过了小半个时辰,皇太极便率领大批护卫匆匆赶到。这次他鼻子出血十分严重,到现在也没止住;可是笼络正蓝旗,显示他并非对正蓝旗有成见,同时也确实担心明军突围,皇太极还是亲自赶来。大概是出于做秀的目的,他还让太监杨春捧着一只大腕,专门接他流出来的鼻血。从太平门转到永定门,路程不过二十余里,都已经接了小半碗血了。

    德格类赶紧率众迎接,又匆匆向皇太极介绍了战况。皇太极虽然对又折损数百清军大为光火,可是出于稳定军心的目的,他不但没责备德格类,反而称赞他处置及时,避免了更大的损失。

    这时正蓝旗已经从原来的位置退后了一里,正在重新扎营。皇太极举目遥望了一会儿便笑道:“敌军此法不难破。刚才之所以攻击失利,是因为明军两边有护城河保护,我军无法迂回。现在他们又往前推进了,侧翼完全暴露,此乃用兵之大忌。而且他们越往外推进,战线越长,离城墙也就越远,我军再不必担心城头的明军。现在且不必管他,等到天亮以后,朕亲率白甲兵三路包抄,敌军一举可破。”

    皇太极说罢,周围登时响起一片溜须拍马之声,他本人也对这个作战方案颇为自得。可是才过了一会儿,突然寂静的原野上爆出几声脆响,随即一名清军的哨探便仓惶地跑了回来,惊魂未定地滚鞍落马禀报道:“主子,汉人派出鸟铳手向奴才等开枪,其他几个都被打死了,幸亏奴才命大跑得快,否则也没命了!”

    “那明军出动了多少兵力?”皇太极喝问。

    “这…夜里太黑了,奴才没…没看清…”

    皇太极本来就心里憋着一股火,见哨探这副丧家之犬的德性就更是勃然大怒,突然夺过身旁侍卫的佩刀,猛地刺入他的小腹。这个倒霉的家伙凄厉地惨叫一声,难以置信地望着皇太极,似乎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遭到这样的厄运。

    皇太极则飞起一脚把他蹬翻,恨恨地骂道:“没用的奴才,竟然被明军吓破了胆,朕要你何用!”

    虽然他只是杀了一名哨探,德格类等人却全都面如死灰,纷纷跪倒请罪。很明显,皇太极这就是杀鸡给猴看,他们焉能不怕。

    皇太极见目的达到,便又和颜悦色地搀起德格类劝勉几句,那意思也再明白不过:你只要听我的,我让你怎样你便怎样,那你就可以稳稳当当地做你的旗主、贝勒;否则,无论是有异心还是不肯奋力作战,下场就和这哨探一样。

    杀了这名哨探后,皇太极也想提振一下正蓝旗的士气,便唤过身旁的五名白甲兵道:“你们过去看”

    当然皇太极并不是让这五人去冒险甚至是送死,他对白甲兵的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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