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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重征天下-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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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生见到了恩师,他,他,他…”史可法讲到这里,顿了几下也说不下去,终于再次泪如雨下。

    “左大人到底如何了,你倒是说呀!”朱由检焦急地催促道。

    “殿下,恩师他,他的腿上已经没有筋肉了,骨头全在外面露着!”史可法泪眼滂沱地道,“他的颜面已经被烙铁烫得焦糊一片,五官根本分辨不出来了!”

    朱由检之前从许显纯的口中,已经得知杨涟、左光斗等人遭到了毒打。可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锦衣卫竟然歹毒到这种程度,使用如此残忍的手段迫害东林党人,直听得浑身冷汗!

    史可法接着说道:“学生见恩师如此惨状,忍不住抱着他放声痛哭。恩师本来眼睛已无法睁开,从声音听出是学生后,却勃然大怒,用手指将烧得连在一起的眼皮硬生生拽开,目光如炬,盯着我破口大骂道:“‘蠢奴才!这是什么地方,你怎敢自己闯进来!国事糜烂如此,老夫死则死耳!你还年轻,有多少事等着你去做!你这样轻身而昧大义,若被人发现,天下事谁可支拄?!快给我滚,否则用不着奸人来抓你,我亲手就打死你这不成器的东西!’说着,就摸索地上的刑具,做出挥击之状!

    “学生见恩师动怒,只得再拜而出。恩师肺肝,真铁石所铸!”

    朱由检听了史可法这段惊心动魄的讲述,良久无言,眼中也滴下泪来,半晌才道:“左大人不愧是忠直之臣,到了这种地步,仍在为国事、为自己的学生着想!却不知其他几位大人情况如何?”

    史可法叹了口气道:“殿下,其他几位大人,情况也和恩师相仿!六人各自拘押于一间牢房,六间牢房紧紧相连,狱卒把守甚严,学生不敢多停,只是大略看了一眼。杨涟与恩师受刑最多,同样面目全非,股上皮肉不存!

    “魏大中、袁化中二位大人,本就有病,受刑之后已是极度虚弱,卧于地上一动不动!只有周朝瑞、顾大章精神稍好。但学生听那狱卒说,就在这一二日内,锦衣卫就要动手,将几位大人一一害死!…”

    说到这里,史可法再次痛哭失声。

    孙传庭忙劝慰道:“宪之,光哭有什么用!殿下宅心仁厚,定会设法搭救几位大人!你不是还有杨大人的一封血书么,赶紧拿出来给殿下过目!”

    史可法忙强自忍住悲声,从怀中摸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颤抖着双手递给朱由检道:“这是杨大人前日写的血书,由那个狱卒转交给学生,得以夹带而出。”

    朱由检将那张纸摊开,见满纸血迹,竟是用手指蘸满鲜血书成,见之触目惊心。上面写着:“涟今死杖下矣!痴心报主,愚直仇人;久拼七尺,不复挂念。不为张俭逃亡,亦不为杨震仰药,欲以性命归之朝廷,不图妻子一环泣耳。

    “打问之时,枉处赃私,杀人献媚,五日一比,限限严旨。家倾路远,交绝途穷,身非铁石,有命而已。雷霆雨露,莫非天恩,仁义一生,死于诏狱,难言不得死所。何憾于天?何怨于人?

    “惟我身副宪臣,曾受顾命。孔子云:托孤寄命,临大节而不可夺!持此一念,终可以见先帝于在天,对二祖十宗与皇天后土、天下万世矣。大笑大笑还大笑,刀砍东风,于我何有哉?”

    朱由检呆呆地看着这篇血书,泪水夺眶而出。从这封血书中,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枯瘦的老者,一身浩然正气,倔强地跪在乾清门口,大声朗诵着奏折,不管天启能否听得到。

    是的,东林党人大都像他这样,不识时务,不知变通,在黑暗的官场恶斗中,仅凭着一腔热血和天真的理想,与魏忠贤这种大奸大恶之徒针锋相对,最后却落得个螳臂挡车,输得一败涂地。

    但是,他们身上体现出来的不畏强权、舍生取义的气节,却是中华民族几千年沉淀下来的民族之魂!

    朱由检心中很清楚,在历史上,这“东林六君子”皆被魏忠贤害死了。可如今自己也身处这个时代,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几人赴死,不做任何事情?!难道自己从前世穿越而来,就不能改变历史,让这几位忠臣免遭此大难?!

    见朱由检沉吟不语,下面的周奎、林佑坤、孙传庭及史可法都不敢出声,等待他做出最后的决定。

    突然,朱由检蹭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恶狠狠地大叫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我算是想明白了,魏忠贤想怎么着,我偏要和他对着干!他不是要害死几位大人么,我也不去刺杀他了,我劫牢反狱,将几位大人救出来!”

    正当周奎等人面面相觑之时,朱由检兴奋地道:“魏忠贤不是怕人刺杀么,那n大高手肯定都在他身边跟着。咱们就给他来个避实击虚!

    “刚才史先生也说了,他都可以混进诏狱,可见那地方也不是铁板一块。岳父大人,你作为锦衣卫指挥副使,想进诏狱视察一番,没人敢阻拦你吧?干脆就趁此机会,同林大人一齐动手,把几位大人直接给救出来!凭你们的身手,没人能拦得住你们!等魏忠贤的手下赶来,几位大人早已远走高飞,让他们干瞪眼!”

    史可法听得眼中放光,如同捞到了救命稻草,连连说道:“好,好,好!殿下如能将恩师等几位大人救出,可法情愿给您做牛做马!”

    孙传庭却苦笑着道:“殿下,您这法子如同儿戏,如何使得?若让逍遥伯和林大人去劫牢,岂不等同于造反?就真能把几位大人暂时救出,万岁震怒之下,连逍遥伯和林大人亦要性命不保,恐怕殿下您也要受牵连!”

    朱由检和史可法如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登时愣在当场。

    半天没吭声的周奎却道:“殿下,这法子也许可以一试。卑职和林大人都是朝廷命官,为众人所熟知,确实不能出面。但是还有其他人…”

第八十三章 诏狱() 
这一天格外地冷。即使到了正午时分,惨白的阳光仍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而位于京师内城西北角的锦衣卫北镇抚司诏狱附近,就更是寒气*人。足有三丈多高的砖石院墙,在将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的同时,也投下巨大的阴影。在那片阴影之下,积雪经冬不化,逐渐被碾压踩踏成黑色的坚冰。

    在诏狱的前堂内,锦衣卫都指挥佥事许显纯慵懒地伸了伸腰肢,打了个长长的呵欠。他刚刚提审过一批重犯,正要回府歇息,突然一个锦衣卫百户入内急报:“启禀佥事大人,逍遥伯、指挥副使周大人到了,正在诏狱外等候!”

    许显纯心中一惊,暗自思忖这周奎来此作甚?虽然他挂了个锦衣卫指挥副使的名儿,还暂代田尔耕统领锦衣卫大小事务,但那也仅仅是名义上而已。锦衣卫的事情,向来是东厂说了算,许显纯等人也是直接听命于魏忠贤,连原来的田尔耕都不大管事,更不要说这个临时代理的周奎了。

    前段时间,这周奎倒也颇有自知之明,就任之后,连北镇抚司的大堂都没去过,就更不要说这阴风惨惨的诏狱了。许显纯等人也乐得他不来,依然是我行我素,逍遥自在。

    但周奎毕竟是名义上的顶头上司,既然来了,岂能拒之门外。许显纯虽然胸中不快,但也只得整理衣冠,亲到诏狱大门口迎接。

    来到大门外,只见周奎身着绛红色官衣,腰缠玉带,头戴七梁金冠,穿戴得倒是十分齐整。但他身材过于矮胖,活脱脱像个矮冬瓜,此刻这身打扮,不但不能让人肃然起敬,反而平添了几分滑稽,倒似个戏台上的丑角一般。

    随同许显纯前来迎接的其他锦衣卫官员,见了周奎这副模样,无不感到十分可笑,只能强自忍着。许显纯却听胞弟许显真说过,这周奎虽然形容猥琐,却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当即加了十二分的小心,抢步上前大礼参拜道:“卑职许显纯,迎接逍遥伯大人来迟,万望恕罪!”

    周奎满面笑容地搀住许显纯道:“使不得,使不得!这大过节的,许大人和各位同僚还在为国*劳,周奎是万分敬佩,万分敬佩啊!”

    二人寒暄着进了诏狱的前堂,许显纯执意让周奎在正中的主审位置坐下,自己却在侧面的小座相陪。周奎谦让了几句,也就老实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他先是呷了口茶,赞许了几句,才慢悠悠地道:“许大人,您也知道,我周奎本是一介草民,只因沾了女儿的光,又蒙万岁圣恩,这才挂了个指挥副使的名儿,其实是不会管事,也不愿管事的。咱们锦衣卫的公事,又都是事关社稷安危的大事,各位大人又素来尽忠职守,也用不着周奎胡乱指挥。”

    许显纯忙道:“大人过谦了,您是万岁亲封的指挥副使,咱们锦衣卫上下人等,自然要受您节制。”

    “节制什么的是谈不上。”周奎狡黠地眨着小眼睛道,“但是此次鄙府遭袭,险些伤了信王千岁和娘娘的性命,万岁是大为震怒,将我传进去好一顿申斥!可也由不得万岁不生气,想我周奎,好歹也算是锦衣卫的头头,如今却叫贼人把老窝给掏了,还死了那么多锦衣卫的弟兄。许大人,您说我这张老脸还往哪搁啊!”

    许显纯听着他这段绵里藏针的诉苦,不知他是何用意,只得惴惴地道:“都是卑职等办事不力,累及大人,请大人责罚!”

    周奎收起笑容道:“那倒不必,但万岁催促甚紧,一定要尽快破案,将那幕后主使抓住才行。不知犯官杨涟等人,有没有供出有价值的线索?”

    许显纯本就做贼心虚,听周奎问到杨涟,更是心中“咯噔”了一下,忙拱手道:“回大人的话,杨涟、左光斗等人又臭又硬,卑职已一再大刑伺候,他们就是抵死不肯招供。”

    “那怎么行!”周奎皱起双眉道,“许大人,案子久拖不决,万岁和厂督大人要是责怪下来,咱们可吃罪不起啊!我看其他的案子不妨放一放,先把这案子办清了再说。许大人,此时可否提审杨涟等六人?我倒要看看,他们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许显纯慌忙阻拦道:“大人,卑职今天上午刚刚提审过这几名犯人,又逐一用过刑。他们尽是些稀包软蛋,挺刑不过,全昏过去了,今天无法再审。”

    周奎翻了翻眼皮,沉吟道:“许大人,该不会是这几名犯人故意装死,拖延时间吧?不行,我想去亲自看一看!但凡他们有口气在,就一定要抓紧审问!”

    许显纯本来极不情愿让周奎插手诏狱事务,但毕竟周奎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此话又无法出口,只得找借口道:“可是大人,那牢房之中阴冷腥臭,您身份尊贵,不宜轻入啊。卑职来日定会抓紧审理,再将审案的详细经过整理成卷宗,送至大人府上。”

    他原以为说了这一番话,周奎就应该能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然后知难而退了。孰料周奎却把脖子一梗,急道:“许大人此言差矣!这是多大的事情,王妃娘娘在我府上差点把命给丢了,我现在还有心思嫌牢房臭?再不赶紧破案,恐怕我都要住进去了!”

    许显纯见周奎软硬不吃,又想着他因女儿被伤恼羞成怒,急于破案,也是人之常情。也只好赔笑道:“大人教训得是,卑职这就陪大人去牢房中走一走。”他打定主意紧跟着周奎,谅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样来。

    周奎倒很高兴地道:“如此就有劳许大人了。请!”

    许显纯当即带着周奎从前堂出来,穿过重重院落,来到位于诏狱中心处的天字号牢房,对周奎介绍道:“杨涟、左光斗、魏大中、袁化中、周朝瑞、顾大章六名犯人,皆拘押于此。”

    周奎点了点头,在许显纯的指引下进了牢房,顿时被扑面而来的冲天恶臭呛得连连咳嗽,赶忙用手绢堵住了鼻子。

    许显纯心中暗笑:不叫你来,你偏要来,活该!但口中却是恭敬地道:“这天字号牢房中都是身犯死罪的囚徒,因此戒备也是最严的。”

    周奎一眼扫过去,见杨涟等六人卧倒在各自的牢房中,虽奄奄一息,却尚有命在,心中稍定。他装模作样地背着手在牢房里转了一圈,探着头看了两眼,赶紧大踏步走出来,使劲地喘着气道:“熏死我了!这牢里怎么如此恶臭?”

    许显纯忙答道:“为防止犯人越狱,这天字号牢房终日闭门落锁,且没有窗户,故此阴冷潮湿。再加上犯人身上大多有伤,所以是臭了些。”

    “这可不是臭得一星半点儿啊!”周奎摆出上司的派头道,“许大人,莫怪我说你,这牢房虽是犯人住的地方,可也不能太马虎啊!你看看那牢房里,又是血污又是屎尿,还有那些馊了的饭菜,连个狗窝都不如!咱们倒不是为了让犯人住得舒服,可这些钦犯若是案子尚未查清就死在里面,咱们也不好向万岁和厂督大人交待不是?”

    许显纯心中虽恨,但也只得唯唯连声。周奎又道:“许大人,我刚才看了看那几个犯人,今日果然是不能再审了。却不知这几日审案的卷宗在何处,可否一阅啊?”

    “那个自然,卷宗现在前堂。”许显纯忙道,心想这卷宗又没什么好看的,无非是每日用刑多少,犯人不肯招供。既然你愿意看,那就让你看个够。

    “北镇抚司衙门是离此不远吧?”周奎突然问道。

    许显纯不知他是何用意,只得老老实实地答道:“回大人,从诏狱出去,向南过三条小街便是。”

    “许大人,带上那些卷宗,你陪我去北镇抚司走一趟吧。”周奎笑道,“一则这诏狱太冷,我不愿意在这多呆;二则我自就任以来,还从未去过北镇抚司,也太不像话。今儿个左右无事,我就在北镇抚司翻翻卷宗,总好过在府中苦等。”

    许显纯见这尊神仙请进来还送不走了,尽管心中早将周奎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可又想不出合适的理由拒绝,只得谦恭地道:“谨遵大人之命。”

    二人从诏狱中出来,走到大门口时,周奎又特意道:“许大人,赶紧吩咐一下,下午把牢房里的卫生搞一搞。”

    许显纯无奈,只得吩咐今日在诏狱当值的一名锦衣卫千户道:“听见没有?下午找人将牢房里好好清扫一番!”

    这名千户恭送周奎和许显纯上了轿,待大轿走得远了,才恨恨地骂道:“什么他妈东西,刚一来就找事,搞哪门子的卫生!哪天不来,非赶在今天我当值的时候来,还给我安排这么个又脏又臭的活儿!”

    正郁闷着,他忽见前面出现五六个人,推着三辆推车,车上堆放着扫帚、簸箕等物,缓缓朝这边走了过来。

    为首一人,却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

第八十四章 倾脚头() 
那化装做拾粪少年的,正是信王朱由检。

    昨夜他与周奎、林佑坤、燕凌、孙传庭、史可法等人商议了整整一日一夜,终于琢磨出了这样一条计策。

    燕凌首先提出,既然史可法曾以清洁工的身份混进过诏狱,那么诏狱肯定有固定的清洁工。众人一想也是,那诏狱中的犯人没有一百也有大几十,至少每天的大便得有人清理,要不然没几天就堆成山了。

    周奎马上派燕凌出去打探,没费多大功夫就探听出来:这诏狱的清洁工作,都被一个名叫赵四的倾脚头给包了下来。

    原来在这个时代,城市里虽也有明渠之类的排水系统,但却仅拥来排雨水和一般的生活污水。至于大便,因为没有冲水的习惯,则不通过排水系统,而是和前世的广大农村地区一样,拉到专门的粪坑或粪缸里。

    专有一类人,将这些粪便收集起来,再从城市运到农村,卖给农民作肥料,赚几个辛苦钱,这类人就叫倾脚。

    这生意虽然臭不可闻,但因基本没有本钱,只需卖力气即可,还是吸引了不少穷人来干。

    但干的人一多,竞争就激烈了起来,有时倾脚夫之间,甚至会因为争抢粪源而大打出手。因此,这个行业也像其他的行业一样,渐渐形成了自己的行规。

    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划分倾脚的区域,即每名倾脚只能在自己的范围内收粪,超出范围则要受到惩罚。而若干个相邻的区域,则有一名类似黑社会老大的倾脚负责维持秩序,这个人就叫做倾脚头。

    这位赵四即是城北这一带的倾脚头。他从十岁即开始做倾脚,仗着自己身强力壮,打架时下手狠辣,逐渐在众倾脚中树立起了自己的权威。

    经过十几年的打拼,他现在已经不用自己干活。在城北这一带,所有的倾脚都要每月给赵四例银,赵四则根据例银的多少,给众人分配收粪的区域。

    别看这么一个小小的倾脚头,单是例银,每年竟也有上千两之多。凭借着丰厚的收入,赵四早在京师买了处宅院,并且娶妻生子,小日子过得颇为滋润。平日里走在街上,穷苦百姓见了,还得尊称一声“赵四爷”。

    但这赵四虽然不用亲自动手收粪,却也不是只靠收例银度日。有些产粪的大户,他还是牢牢把在手中,不让其他人染指。锦衣卫北镇抚司诏狱就是其中之一,因粪源稳定,赵四指使手下的倾脚轮流为他到这里收粪。

    他又颇会办事,早将诏狱上上下下都打典到了。值守的锦衣卫收了他的好处,也就为他大开绿灯,不但为他办理了一块用于通行的腰牌,还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时带进来一两个冒充倾脚探监的,也假作不知。

    燕凌将这一切都打探清楚,立即回报朱由检。朱由检与众人商议之后,经过反复探讨,终于制定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冒充倾脚混进诏狱,将杨涟等人救出!

    这个计划的大致方案是这样的:步骤一,先由周奎出面,去诏狱转悠一圈,找借口将在诏狱之内的高官引出去。没了这些老奸巨猾、警惕性极高的恶徒,后面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步骤二,也就是最核心的一步,派人假扮倾脚,混入诏狱之中。再将杨涟等人用“狸猫换太子”的方法偷换出狱。

    首先,燕凌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赵四给抓到了一处租来的空房之中,并对他威*利诱,拿到了他那个出入腰牌。

    然后,将赵四那里找来的三辆拉粪的大车,进行巧妙的改装。改装后的大车,在底部多了个夹层,可以并排躺下两个人。

    至于要替换东林六君子的“人”,燕凌和孙传庭出了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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