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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重征天下-第4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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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陈赞化似有所悟。

    “今晚你回府之后可写一篇奏章,如此如此…”

    温体仁罢,陈赞化大喜过望,就要给他跪倒行礼。温体仁赶紧制止,老奸巨猾地笑道:“老夫亦是出于公心,嘿嘿嘿嘿…”

    。。。

    。。。

第一千一百四十一章 惊天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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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本来并非朝会日,但刑科给事中陈赞化的一篇奏折却在内阁中引发激烈争论,不得不立即进呈养心殿。★,。。朱由检看到这篇奏折后如获至宝,马上临时召集朝会,专议这篇奏折。

    匆匆赶到的群臣了解了奏折的后,不大惊失色,议论纷纷。原因也很简单:这篇奏折的分量太重,涉及面太广,牵扯到的利益太多!

    陈赞化在奏折中说了两件事。第一件:前期皇帝已经下旨彻查皇庄投献问题,据初步查明的结果,北直隶八府的数百处皇庄,几乎每处都有借投献偷税的现象,投献土地远远超过真正的庄田。

    而陈赞化并不是要说皇庄,而是尖锐地指出,各地藩王的藩田及免于纳粮的官绅田,同样存在投献偷税行为,而且为严重。因为皇庄数量毕竟有限,而且集中于北直隶一省;藩田和官绅田则遍及全国各地,投献地的数量此前谁也没有统计过,但必定非常惊人。陈赞化的建议是立即在全国范围内清查投献土地,对利用投献偷税者予以重罚,从而增加赋税收入。

    而第二件事,则是指出各地税赋负担不均,甚至出现田地越丰腴的地区,税率反而越低的怪现象。要求朝廷重审定各地税粮定额,并且严格执行,严禁拖欠,追缴往年所欠税额。

    温体仁还真是善于揣摩圣意,朱由检现在正为财政入不敷出而焦头烂额。本来他实行各种政,摊子就铺得非常大,花钱如流水一般;又赶上清军入寇,虽然朱由检实行坚壁清野政策,最大限度地减少了百姓的伤亡,可是各地财产损失因此加惊人。在这些地方救济难民、开展重建,至少又得花上千万两银子。

    屋漏偏逢连夜雨,今年又是一个严酷的寒冬,明年各地粮食必然大幅减产。在赋税收入铁定减少的情况下,还必须按时支付大明银行的存款利息。因此虽然还有内帑银二千多万两,朱由检也有些心里没底了。

    他可是知道在历史上,大明就是因为财政破产,李自成马上兵临城下了,却连调动关宁铁骑需要的几十万两饷银都拿不出来,最终导致亡国的。因此尽管回到宫中,昨夜他却心与几位后妃温存,而是把自己关在养心殿内,愁得几乎一夜未睡。

    而陈赞化提出的这两条建议,很显然可以大幅增加赋税收入,朱由检当然非常重视。他先是让陈赞化当众把奏折又朗读了一遍,然后问道:“陈赞化所奏是否属实,其议能否实行,众卿奏来!”

    话音刚落,阁臣刘鸿训立即出班奏道:“陛下,陈赞化所奏万万不可!如真按他所言清查追缴,则社稷危矣!”

    “哦?”朱由检不动声色地道,“朕愿闻其详。”

    刘鸿训此人性格倔*躁,是东林党的急先锋。前段时间清算阉党,有些官员在魏忠贤势大时,为求自保虚与委蛇,实际上并未作恶。但是刘鸿训认为这些人也全都是阉党,左参一个,右劾一个,至少参奏了数十人。其中只有一半是真正的阉党,剩下的便有借机打击政敌的嫌疑了。朱由检对东林党这种行径也很警惕,一定要证据确凿才肯定罪,惹得刘鸿训大为不满,此后也常常与朱由检唱反调。

    此时他也丝毫意朱由检语气中明显透出的讥讽,振振有词地道:“太祖皇帝分封藩王以固国安邦,此乃我大明之国本。藩王安定,则社稷稳如泰山。官绅亦是如此,治郡靠官,治乡靠绅,官绅衣食之忧,方能尽心为朝廷做事,政令才能畅通阻。臣好有一比,如果说社稷是一棵大树,藩王就好比是树根,根基动摇则树必枯萎;官绅则恰如枝干,砍断枝干则花果皆。

    “至于投献土地问题,并非一朝一夕所致,其中或有积弊,只可徐徐纠之。如按陈赞化所说之法,则是刀斩乱麻,必然伤及根本。为些须小利而使藩镇不宁、官绅不安,臣窃以为实不足取。

    “至于税赋不均,陈赞化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以北直隶为例,税亩四千九百多万亩,纳粮定额六十万石,平均税率只有八十税一。但北直隶要承担京师的各种徭役,田赋定得过高,则民力不堪重负。况且各地已按此税额征收多年,尚且平稳。如劇行改变,不但未必收得上来,还可能激起民变,因小失大,不可不慎!”

    刘鸿训得意洋洋地说完这套长篇大论,群臣纷纷附和。陈赞化一则官职威望远不如刘鸿训,二则他这篇奏折根本就是温体仁授意的,他自己哪有这么高的眼界,一时间被刘鸿训诘责得张口结舌,面红耳赤。

    看起来陈赞化这篇奏折是白上了,朱由检却并不着急,静观其变。他知道,陈赞化必有高人指点,否则内阁也不会因为争论不下而把奏折进呈养心殿。

    果不其然,一人突然抗声高呼道:“刘阁老谬矣!”

    朱由检定睛一看,原来是阁臣周延儒,便知有一场好戏要看了。

    周延儒在阁臣中是最年轻的一位,今年只有三十多岁,又才学过人,科举时连中会元、状元,文名遍及天下,同时也心高气傲,内心中早把当上内阁首辅做为最大的目标。东林党人对他颇有拉拢之意,但周延儒知道自己资历尚浅,如果投靠东林党,上面还有李标、钱龙锡等一大批老资格的东林党压着,甚至钱谦益这样的人都有可能东山再起排在自己前面。因此他虽然与东林党人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但却若即若离,对朝政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这一点便被与东林党水火不容的温体仁利用。二人先后入阁后互相唱和,很拉拢了一批趋炎附势的官员,形成了“周党”和“温党”,只不过规模和影响和东林党法相提并论而已。周党和温党经常联手,在内阁中也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当然,这也是朱由检有意为之,否则东林党早一家独大了。

    此时周延儒便毫不客气地发难道:“既然刘阁老以树喻社稷,学生也有一问:藩王是树根,官绅是枝干,那么普通农户是不是就是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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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四十二章 彻查税亩() 
刘鸿训见周延儒在朝堂之上公然驳斥自己,当即动怒,冷冷地道:“周大人非要这么类比,倒也未尝不可。众所周知,叶依附于枝,枝繁才能叶茂,枝叶俱全,树木才能生长。民田投献于藩王或官绅,时间久远,原因不一,岂能一刀切之?若真如此,则枝叶俱失,树亦寿命不永矣。”

    周延儒则不慌不忙地笑道:“刘阁老之言,未免失之偏颇。陛下,臣以为,投献虽积弊已久,偷税数额触目惊心,但并非藩王、官绅都行此下作之事,大多数藩王和官绅还是一心为国、奉公守法的,各位大人是也不是?”

    这句话得极巧妙。其实投献偷税可绝不是个别现象,而是几乎藩王和大部分官绅都或多或少地涉及此弊。但若是承认,那不就等于下一个好王爷、一个好官都没有,朝廷就更该彻查了。因此包括刘鸿训在内的众臣也只得默然不语,算是默认了。

    周延儒接着道:“既然只是个别,仍以大树作喻,就好比是无数树枝中有一枝生了病,枝上树叶所受的阳光雨露无法惠及全树,乃至单枝疯长。陛下,臣颇好园艺,听闻刘阁老也精于此道。敢问刘阁老,乱生之枝桠,是否应该尽早裁剪,以利树木生长?”

    刘鸿训登时语塞,他可万万没想到自己一时兴起的比喻,竟然被周延儒机敏地抓住漏洞,反将自己一军。

    周延儒又狡猾地道:“臣以为陈赞化所奏未免言过其实。为以正视听,陛下应下旨彻查藩田、官绅田,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以绝物议。”

    这招叫以退为进,先给这些藩王和官绅戴顶高帽,表面上还是要维护他们的面子,可实际上还是要查。如果这样还是不让查,那就只能明心中有鬼了。众臣对此心知肚明,但苦于无法辩驳,竟然再无人敢吭声。

    朱由检立即抓住机会拍板道:“既然众卿没有意见,朕就准陈赞化所奏第一条。朕看可以由易入难,先从藩王查起,藩田毕竟还是少数嘛。”

    这下群臣就更不出话来了,皇帝这等于是主动让了一步,把涉及面最广的官绅田投献问题给搁置了。再不识趣,可就要触怒龙颜了,再这仍然算是宗室之内的事,外臣也不好过多干预。

    于是除刘鸿训外的阁臣也大多表态同意。要最老奸巨猾的还得算是温体仁,这次他是打定了主意做个幕后主使,竟然从头至尾一言不发。

    朱由检见状大喜道:“既然各位意见一致,那就立刻拟旨调查藩田,写好了朕马上用印。对了,陈赞化的第二条是怎么?”

    周延儒也显然是有备而来,胸有成竹地道:“陛下,刘阁老所言固然有道理,但各省皆有徭役,为何某些行省的税额就格外低?就以浙江为例,全省气候温暖,雨水充沛,水稻一年二熟,又无特殊徭役,税粮定额却仅为二十税一。而且各府亦不尽然,杭州府土地最多最肥沃,每岁纳粮却在各府中排在最末,且年年征不够足额,又是甚至连定额的七成都不够,岂非咄咄怪事?”

    陈赞化也趁机插言道:“臣曾任太湖县知县,深知其中之弊。官府征粮,并不挨家挨户上门去征,而是包给若干大户。大户向各户代为征粮后,再集中缴纳官府。然而这些大户往往欺上瞒下,对下面足额甚至超额征收,对官府却抵赖征不上粮,只交七八成,年年皆是如此,竟成惯例。臣以为此弊甚深,不可不除,然未几调任京师,恐怕那里至今仍是如此吧!”

    这时周延儒的党羽、户部郎中张延拱也添油加醋地道:“大抵越是富庶之地,坐拥数十顷、上百顷甚至千顷以上的大户越多,所需纳粮的数额也就越多。达到少纳粮的目的,这些人往往无所不用其极,官府亦拿他们没有办法,甚或官府中本身就有吏员收受贿赂,自然也不肯对他们深究。

    “时间久了,欠征竟成定例,然后在新定例的基础上欠征,遂成各地税率相差甚远之局。浙江还不是最严重的,像湖广地区素为鱼米之乡,税亩二亿二千万余亩,为浙江数倍,然则税额不相上下。臣以为即使朝廷不为多征,出于公平起见,也该彻查各地税亩,重定税额。否则即成鞭打快牛,更助长抵赖之风。”

    其实田赋中的猫腻由来已久,哪个大臣都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周延儒和张延拱所只不过是冰山一角,这也算是通行多年、已经得到默认的“潜规则”。官僚阶层本身就是“潜规则”的受益者,二百多年来已经习以为常,此时突然有人提出要清查整顿这种现象,他们当然极不情愿。欲想反驳,但这本来就是“潜规则”,根本上不得台面,一时间竟无人敢于出言与周延儒等人辩驳。

    朱由检也早就想对明朝的田赋制度动大手术了,但苦于没有一个合适的契机。现在正好借题发挥,问户部尚书王在晋道:“王尚书主管户部,周延儒、陈赞化、张延拱所言可是有的?”

    王在晋苦笑着答道:“回陛下,确实如此。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户部虽早知各省税赋不均不尽合理,然难以深入地方彻查,能因循旧例,勉强完成当年田赋征收已属难得。”

    朱由检听罢立即拂袖而起道:“田赋乃是朝廷至重之事,怎能是一笔糊涂账?陈赞化奏折所言有理,应当立即彻查,重新核定各地税额。至于具体如何彻查,由内阁和户部商议出一个具体办法来,速报朕批阅。另外,赋役中还有何积弊,众卿但有知之者一并奏来。朕不愿做个昏庸之主,望众卿也不要做昏庸之臣。有意误国乱政者,朕绝不宽恕!退朝!”

    直到返回养心殿,朱由检的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复。他看得出来,虽然群臣在朝堂之上没敢公然反对彻查投献和税额,但这件事推行起来必然阻力极大,绝不是能一蹴而就的。可是朝廷的财政困难又必须立即得到缓解,这该如何是好?

    他满脑袋官司地呆坐了半个时辰,突然想起自己回宫之后只顾忙于朝政,还没顾得上和几位后妃团聚,赶紧匆匆洗了把脸,直奔皇后蕊儿所在的坤宁宫而来。就是心里再烦,也不能冷落了自己心爱的人啊。

    养心殿与坤宁宫近在咫尺,朱由检想给蕊儿来个惊喜,便命宫女不许通禀,自己蹑手蹑脚地走进正殿,停在东暖阁门口,想偷看蕊儿现在正在做些什么。却听里面有话和啜泣的声音,朱由检莫名其妙,忙凝神细听。

    只听蕊儿温婉地道:“好啦,不要难过了。万岁前段时间为战事襙劳,可能对这方面也确实没有心思。你也是有点笨,跟了万岁这么久,他的脾气禀性你还不知道?他就是那种有贼心没贼胆的,别看心里痒痒,却不敢主动一些儿。骊妃、圆妃她们,哪个不是如此?他不主动,你就不会主动么,听德妃,当年你可是和万岁共浴过的呀!”

    另一个女声则抽抽搭搭地道:“皇后娘娘,奴婢…奴婢不敢!”

    朱由检登时恍然大悟,这不是梅剑么?联想到前日在蓟州梅剑要伺候自己安歇,却被自己拒绝,他的心猛地狂跳起来。

    其实自从穿越到这个时空,梅兰竹菊四姐妹差不多是朱由检最早结识的人。她们虽然是魏忠贤用来*朱由检的“定时炸弹”,但本身却心地善良,朱由检早打消了对她们的顾虑。几年来无论是辅助蕊儿王府,还是在宫中七处直接负责具体事务,四姐妹都做得非常好,蕊儿也几次暗示朱由检,应该给她们一个好的归宿,包括伊伊亦是如此。

    但朱由检现在已经有了一后四妃,大享齐人之福,四姐妹虽然貌若仙,他还真是不敢再动这方面的念头。因此只得干咳一声,故作什么也不知道地笑道:“你们在聊什么?”

    蕊儿和梅剑吃了一惊,忙给朱由检见礼,梅剑更是慌得手足无措。蕊儿笑着让她退下,朱由检关上房门,猛地把蕊儿搂在怀中就要狼吻。吓得蕊儿花容失色,声娇嗔道:“万岁,这大白的,仔细让宫女们听见笑话!等到掌灯后,沐浴了再安歇也不迟呀!”

    朱由检却不管不顾地发动进攻,蕊儿只得娇喘着断断续续地道:“万岁…先等等,人家还有正事要和万岁商量呢!”

    “这不是正事么?还有什么要紧的正事?”朱由检嘿嘿奸笑道。

    “哎呀!”蕊儿用粉拳轻捶朱由检的胸膛道,“人家不是总也没有身孕嘛,现在玉怜姐和美凤都有孩子了,人家心里着急呀!蕊儿常听太后,潭柘寺香火旺盛,有求必应,梦宜师太佛法精深。现在鞑子退走了,万岁也该放松放松,能否陪蕊儿去潭柘寺礼佛求子,顺便出京观赏雪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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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千一百四十三章 无遮大会() 
朱由检一听蕊儿又想去拜佛求子,不由得苦笑起来。心想自己这位皇后哪里都好,就是笃信佛教,又求子心切,上次在西安就是因为礼佛被白莲教囚禁,没想到现在还是不长记性。

    不过转念一想,在科学并不发达的古代,无神论极少有人接受,各种宗教和迷信大行其道,原也正常。不论是哪种宗教,一般都会劝人向善,提倡忍耐、谦让等美德,对维护统治者的利益很有好处,所以古今中外的君主,都会利用宗教来为自己服务。

    就拿明代来,太祖朱元璋就曾经做过和尚,登基之后还亲自整顿佛教,抑制蒙元尊崇的喇嘛教,也就是藏传佛教,转而扶持汉地传统的禅宗各宗派。并在南京设立专门机构,负责全国各大名寺住持的任免以及发放度牒事宜,此后各地佛寺便大为兴盛。

    而且中国人对宗教的态度很宽容,所谓“三教”,即儒、释、道,并不是水火不容的竞争关系,而是可以和谐共存,甚至可以互相借鉴通融,即所谓“三教合流”。像佛教名山嵩山上,就有佛教的少林寺、道教的中岳庙和儒家的嵩阳书院鼎足而立。所以即使明朝出了个笃信道教的嘉靖皇帝,也并未影响佛教的地位,民间更是几乎人人信佛。

    朱由检虽然是个唯物主义者,不可能去信宗教;但身为皇帝,他也不能像历史上的“三武灭佛”一样,动用国家机器强行摧毁老百姓的信仰,因为事实证明这是徒劳的。宗教信仰属于精神层面的东西,要想让老百姓真正从宗教的愚昧中走出来,就得通过学习让他们相信科学、尊重科学,这显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甚至就是现代也没能做到。

    所以朱由检也打算采取“宗教信仰自由”的国策。既然蕊儿信佛,那也就只好迁就她了,笑着点头应允。

    蕊儿自是大喜道:“多谢万岁!其实不光是蕊儿想去礼佛,太后也一直想去呢,只是碍于身份无法随便出宫。另外,我们姐妹几个闲时去给太后请安,听她讲起潭柘寺风景清幽,都羡慕得不得了,很想去游玩一番。”

    朱由检一想也是,虽然自己已经算是个非常超前的皇帝,包玉怜、朱存棋她们经常有机会出宫,但总的来,几位后妃还是大部分时间被锁在紫禁城的高墙里,肯定十分无趣。太后就更是可怜,这么年轻就孀居,平常肯定闷死了,出去散散心也是好事一件。

    这时朱由检才想起自己因为太忙,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给太后请安,礼数上实在欠缺,忙与蕊儿一齐至太后寝宫求见。

    太后闻禀立即亲自出迎,朱由检赶紧躬身施礼,同时偷眼观看,心中不禁一酸。多日不见,本来就瘦削的张太后更加清减,脸上也没有多少血色,看起来竟似有些营养不良。

    太后看出朱由检眼神中的关切,淡然一笑道:“有劳皇帝关心了。前日建虏围困京师,京中粮食紧缺,哀家身为女流,不能为皇帝分忧,只能每日减餐,为社稷略尽微薄之力。”

    这句话得朱由检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忙强笑掩饰,把蕊儿想去潭柘寺礼佛的事了,邀请太后同行,时间任由太后选定。太后果然大喜,刹那间绽放出久违的灿烂笑容,连连点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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