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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重征天下-第4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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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蕊儿也错愕不已,却见梦宜眼角淌出晶莹的泪珠,嗓音突然也不再沙哑,而是变得圆润动听,哽咽着道:“来吧,来杀了你的娘亲吧!”

    。。。

    。。。

第一千一百五十三章 母女相认() 
“什么?!”

    梦宜此言一出,人都惊呆在当场!

    “你。。。你胡说!”蕊儿最先反应过来,抄起掉落在地上的长剑就抵住了梦宜的咽喉,带着极大的愤怒、委屈和痛苦颤声道,“我娘亲生我之时还不到二十岁,我现在只有十八岁,娘亲如在人世,怎么也不会超过四十岁,可你至少也有六七十岁了吧!你冒充我娘亲,到底想做什么!”

    梦宜却苦笑一声并不作答,只有两行清泪从眼眶滑落。∴顶∴点∴小∴说,ww⌒≤om这时跨院外早已是一片大乱,闻讯而来的大批警卫团战士和锦衣卫已经把潭柘寺围得如铁桶一般,到处是呼喝拿人之声。燕凌也匆匆闯入,大声禀道:“陛下,企图行刺的白莲教此刻已经一网打尽,缴获用于行刺的红夷大炮一门;潭柘寺的全体僧众和山下香客也都控制了起来。请旨,圣驾是否立即回銮?嫌疑人是否全部押解回京审讯?”

    还不等朱由检说话,蕊儿带着哭腔急切地问道:“燕指挥使,你精通易容术,看看此人是不是易容过的?”

    燕凌赶紧过来盯着梦宜看了老半天,突然伸出手去,揪住梦宜右耳后侧的皮肤,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揭开。过了半刻,当人皮面具掩盖的真容显露出来,众人又是一阵惊呼,原来这位梦宜师太竟然非常年轻,看年纪不过就是三十出头。更的是,她的面容与蕊儿惊人地相似!尤其是二人的嘴角左侧都有一颗淡淡的美人痣,位置也丝毫不差!如果不是缺了满头青丝,活脱脱又是一个蕊儿!

    “当啷啷。。。”蕊儿早将长剑抛于地上,泪流满面地问道,“你。。。你真是我娘亲?!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众人也全都呆若木鸡,尤其是戚美凤和马千雪,用剑指着梦宜也不是,放下又担心她暴起伤人。半晌燕凌才反应过来,立即派手下彻底封锁跨院,以免走漏消息,同时对蕊儿道:“皇后娘娘,恕臣无礼,为防不测,要封住梦宜师太的穴位。”

    这时蕊儿早已是泣不成声,根本无法回答。燕凌又把征询的目光投向朱由检,朱由检微微颔首,燕凌又叫了声“得罪了”,这才运指如飞,连点梦宜几处要穴。梦宜立时双腿一软跌坐在地,戚美凤和马千雪这才如释重负地撤回长剑。

    “万岁!。。。”蕊儿突然扑到朱由检脚下,一边大放悲声一边连连叩首道,“她。。。她真是妾身的娘亲!!妾身知道她加入白莲教、意欲行刺万岁和太后,已经犯下不赦之罪,可她毕竟对妾身有生身之恩,妾身宁愿万死,只求万岁饶她一命!”

    谁也没有想到,皇后蕊儿和她自降生不久就分别的母亲,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见了面!眼见蕊儿哭得梨花带雨,梦宜也默默垂泪,众人无不唏嘘。

    朱由检情知此事必然牵扯出一件惊天秘密来,又是涉及蕊儿的**,忙吩咐其他人暂且退下,只留自己、张太后、蕊儿、燕凌和梦宜在院中,外面则交给严振纲、石春虎负责。

    很快跨院内又恢复了平静,朱由检先是怜惜地把蕊儿搀起来,又让燕凌找来一把椅子,扶着梦宜坐了,缓缓开口道:“师太,在这个世界上,最难割舍的就是骨肉亲情。蕊儿是朕的皇后,自从朕与她结识,她多次舍命救朕,否则朕早就人世了。所以朕发誓不会负她,要今生今世永远呵护她她不能再受一点伤害。既然蕊儿苦苦相求,朕答应她!但是也请师太当着你女儿的面,讲出事情原委她知道她的母亲有什么难言的苦衷,竟会因此而狠心抛弃她!”

    朱由检这番话虽然表明了自己不会杀梦宜,但语气仍是极重。蕊儿又喜又怕,出于母女天性,已经不自觉地和梦宜偎依在一起,小声央求道:“万岁一言九鼎,已经答应不杀娘亲了,娘亲还不谢恩!”

    梦宜却冷哼一声道:“我没什么可谢他的。刚才之所以与你相认,是不想让你背上弑母的大罪,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可并非是我贪生怕死。朱由检,你尽可让旁人把我杀了,至于你所问的,那是圣教秘密,我死也不会告诉你!”

    蕊儿见梦宜态度顽固,不禁又气又怕,哭得更加凄切。朱由检也有点头疼,心想这“老尼姑”的脾气还真倔,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这可如何是好?

    突然他灵机一动,想起对付这种人来硬的不行,用软的感情攻势倒或许能奏效。因此他立即把脸色放和缓下来,诚恳地道:“师太,就算你对朕无话可说,可是对你的女儿,你也如此狠心么?对了,蕊儿还有一个孪生妹妹蕾儿,她现在怎么样了?”

    这一句话给蕊儿提了醒,她立即焦急地道:“糟了!方才我假扮成蕾儿去诳那几个白莲教徒时,从他们口中隐约得知,蕾儿是被白莲教主囚禁了!娘亲,你知道么!”

    “啊?”梦宜大吃一惊,随即连连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教主对蕾儿视如掌上明珠,怎么会囚禁她?你们不要骗我!”

    朱由检这下可找到了梦宜的软肋,他立即命燕凌把刚才踢晕俘获的几名白莲教徒押了上来。这几人自知大势已去,少受皮肉之苦,只得老老实实地招供道:“自从上次在西安失手,教主怀疑圣女与皇后暗通款曲,就把她软禁在洛阳总坛,至今已经一年,期间谁也没再见过她。”

    俗话说得好:事不关心,关心则乱。梦宜和蕊儿一听蕾儿生死未卜,立即方寸大乱。张太后也适时插言道:“师太既然是圣教中人,应该知道教主是怎么对我的!我也曾做过‘圣女’,而且无论做什么都是谨遵教主法旨,可是教主从头到尾,根本就是在利用我!若不是万岁搭救,我早命丧王恭厂了,教主对我何曾有半分怜惜!”

    “老人家,蕾儿的命运,很可能现在就握在您的手中!”朱由检见梦宜已经失魂落魄,也赶紧诚恳地道,“其他的您不想说,可以暂时不说,能不能先告诉朕洛阳总坛在哪,朕先把蕾儿救出来再说!”

    梦宜良久不语,突然喟然长叹一声:“晚了,一切都太晚了!”言毕已是泪如雨下。

第一千一百五十四章 襄阳冷雨() 
就在李定国等将领从京师紧急调出三千轻骑,向着潭柘寺踏雪疾驰的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湖广行省襄阳府,全城都被笼罩在一片凄风冷雨之中。与北方的大雪和严寒相比,这里的百姓同样不好过,因为南方潮湿阴冷,比北方的干冷更加难捱。此时此刻,百姓们都躲进家中避雨,大街巷上见不到一个行人。

    然而,襄阳城头却是戒备森严,三边总督洪承畴麾下的高杰、李成栋、刘良佐等将领全身披挂,冒雨在城墙上来回巡视,城中的各处要道也都有军士把守。聪明的百姓已经从这种反常的行动中闻到了危险的味道,更加不敢出门。

    而位于襄阳城正中、气势恢宏的襄王府内,更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到处都是手持利刃的洪承畴标营精锐士卒。护卫最为森严之处自是银安殿,此刻殿内正有数人或坐或立,表情各不相同。

    坐在正座上的是个五十多岁、大腹便便、身穿蟒袍的老者,他便是分封到此地的藩王、襄王朱翊铭。自从正统年间就藩到此,襄王一系已经在襄阳生活了将近二百年,这位现任襄王也是含着金钥匙出生,刚一落生便被封为世子,未几便承袭王爵,享受了五十多年锦衣玉食、醉生梦死的生活。可是今他却显得非常紧张,甚至可以是有些心惊肉跳,呆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也不出来。

    在他左首坐定一人,身形瘦削、须发皆白,眉宇间略有怒色。此人便是吏部左侍郎成基命,他本来奉旨担任李定国和李来亨两军的监军,可是二将进兵神速,等成基命感到襄阳,西南战事早结束了,只剩下李定国的部将窦名望率五百人驻守夷陵,李来亨的部将缑明显率五百人驻守奉节。

    朱由检便让成基命监军,一方面是扼守住峡江道,另一方面,多少也有些故意不让成基命回京的意味。因为成基命是东林重臣,声望不下于钱龙锡、李标等人,一回京师必然是入阁的人选。不过这个法子也只拖了几个月,因为来宗道去职,礼部尚书空缺,群臣会推的结果,成基命毫无悬念地成为唯一候选人,只等皇帝的任命了。可是如今成基命却面有愠色坐在这里,死死地盯着他对面的人。

    而他对面这人,也就是坐在襄王右首的官员,年龄其实只有三十多岁,但因老于世故,皮肤又黑,看起来竟似年近五旬。他脸上总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但这种笑容绝不会给别人带来温暖,而是让人捉摸不透,总觉得他这笑意后面隐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此人便是三边总督洪承畴,他已经以保卫河南、襄阳等地为借口,进驻襄阳整整一年了。现在他故意神情专注地把玩着手中的玉扇坠,不理成基命的炯炯目光,心中则在紧张地盘算时间。

    而洪承畴身后还站立一人,看年纪不过三十左右,生得面白如玉,风流儒雅。别看在几个人里只有他是站着,显出他的身份比较低微,但也数他最为从容不迫,竟有一种隐隐凌驾于众人之上的气势。

    终于,成基命忍无可忍,打破了尴尬的冷场,对洪承畴拱拱手道:“亨九兄洪承畴亨九,窦名望和缑明显二部的粮饷,你还打算拖到什么时候?就算缑明显在奉节,你不给也就算了,可是窦名望就在夷陵,手下也只有五百人,难道亨九兄连这五百人的粮饷都拿不出来么?”

    “成大人言重了,这两部兵的粮饷并非是下官在拖欠啊。”洪承畴老奸巨猾地笑道,“他们是从京师派出来的远征军,粮饷理应由户部筹措,至不济也该由沿途各官府解决。下官本来就是客军,现在还靠向襄王殿下借粮度日,多余的粮饷,下官实在拿不出来呀。”

    “洪总督,你最好少打官腔!”成基命闻言怒不可遏,对洪承畴的称呼已经发生了变化,“湖北各府都接到洪总督的严令,没有你的手谕,粮库不得外放一粒粮食,你让窦名望去哪借粮?难道抢老百姓的么?”

    “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洪承畴还是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流贼大军盘踞在武当山一带,至少有几十万众,下官从剿贼通盘考虑,不得不统一调配各府粮饷。”

    “通盘考虑?通盘考虑的结果,就是让窦名望和他的五百人活活饿死?!”成基命勃然大怒道。

    “成大人且请息怒,咱们这不是正在商量嘛。”洪承畴还是无所谓地笑道,“窦名望都在夷陵驻扎了好几个月了,不是也没有饿死嘛。”

    “可是你知道将士们都在吃什么!”成基命终于忍不住咆哮起来,“草根、树皮,还有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米汤!饿得连站都快站不起来了,倘若流贼打过来,如何能作战?”

    “也用不着他们打仗嘛。”洪承畴仍是笑眯眯地道,“有下官在襄阳镇守,贼亦不敢轻举妄动。”

    “这么,洪总督是不肯拨粮了?”成基命已经出离愤怒,转向襄王朱翊铭道,“襄王殿下能否看在将士极度困苦份上,暂时支应一二?”

    朱翊铭却先看看洪承畴,然后才一脸苦瓜相地道:“成大人请想,朝廷彻查投献藩地,本王的藩田十停已经去了八停了,哪还有多余粮食?”

    成基命彻底失望,霍然起身道:“既如此,洪总督,本官这就告辞,希望圣上下旨问你的时候,你也能回答得这么轻松!殿下,恕本官无礼了!”

    眼见成基命欲拂袖离去,洪承畴却笑着起身扯住他道:“成大人,别着急走啊!久闻成大人诗文酒量俱佳,好不容易来到襄阳,又在襄王府上,哪能走就走,今襄王做东,你我定要来个不醉不休。。。”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喝不下!”

    成基命愤怒地甩手,洪承畴却始终不撒。成基命登时警觉起来道:“洪总督,你该不会是不想让本官走吧?”

    “你算对了!”见被成基命识破,洪承畴突然翻脸,立时有一队士兵闯入银安殿中,把成基命围了起来,而朱翊铭早吓得面如土色!

    “你。。。你这是何意?”成基命极度震惊地喝问。

    恰在此时,一个极其难听的公鸭嗓音由远及近:“德昌王爷千岁驾到!”

    。。。

    。。。

第一千一百五十五章 襄阳之变 一 一更() 
随着这个扯得老长的叫喊声,朱翊铭和洪承畴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成基命举目看时,见厅外并排迈进两人。右首的那个弓背哈腰,抬着左手让左边那人扶着,心翼翼、亦步亦趋,一看就是个宦官。成基命不禁大奇,心想陛下已经下旨废除了宦官制度,是谁这么大胆子,还敢公然带着太监来襄王府招摇?

    而左边那位则高大,仪表堂堂,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左右,举手投足之间都自然而然地带出一种舍我其谁的王者气度。

    “德昌王?”成基命愣了片刻,突然恍然大悟道,“莫非是洛阳福王世子、德昌郡王殿下?”

    “成大人好眼力!不错,正是本王。”那年轻人面带雍容的微笑,径直从几人身旁走过,对朱翊铭一揖到地道:“朱由崧见过王叔祖!”

    原来按照太祖朱元璋订下的宗室取名规则,燕王朱棣这一系子孙的辈分排名为“高瞻祁见佑,厚载翊常由”。朱由崧与朱由检是平辈,而襄王朱翊铭则与万历帝朱翊钧是平辈,相当于是朱由崧的爷爷辈,所以朱由崧称呼他为“王叔祖”。

    可是不知为何,朱翊铭见了朱由崧,却立刻惶恐起来,脸上带着极不自然的笑容将朱由崧扶起来道:“别别别,贤侄孙快快请起,本王偏处城襄阳,辈分徒高,德才皆无,如何当得起贤侄孙的大礼。”

    朱由崧也就顺势起身立定,摇头微笑道:“王叔祖此言差矣,您所在的襄阳可不是普通的偏僻城,而是一块钟灵毓秀、人杰地灵的宝地。古之殷馗善观文,谓群星聚于颖分,此地必多贤士。东汉末年社稷倾颓、下大乱之时,诸葛亮正是躬耕于离此城不远的隆中,左将军刘备人穷势孤,求贤若渴,三顾诸葛。而诸葛亮也不负刘玄德,以‘隆中对’馈之,未出茅庐,先定三分下,成就了一段千古佳话。由崧念及于此,怎能不心驰神往之!”

    “是是是,贤侄孙得是!”朱翊铭一边连连点头,一边将朱由崧往主座上让,“贤侄孙远道而来,路途辛苦,快请坐下歇息!”

    而朱由崧假意客气了两句,居然就气定神闲地坐在了原属于朱翊铭的座位上!

    这时成基命实在看不下去了,抗声向朱由崧拱手道:“德昌王殿下!襄王殿下辈分既比您高,又是这里的主人,何以您竟坐了主座,这成何体统!”

    “成大人,你看你。。。”朱翊铭赶紧打圆场道,“本王是心甘情愿让贤侄孙坐在这里,你又何必多问呢。。。”

    “不然!”成基命面沉似水道,“长幼有序,尊卑有别,此乃礼法大事,怎可含糊?此事犹可,臣还有更的事要请教德昌王殿下:您本随福王殿下居于洛阳,却为何会赶来襄阳?可曾奉诏?”

    此时朱翊铭额头冷汗已是涔涔而下,朱由崧却满乎地摇头笑道:“成大人到礼法,本王也正想与成大人就此探讨一二。您看,祖宗成例、前朝圣旨,算不算是礼法,后世子孙能不能擅自更改、甚至反其道而行之?”

    “当然不能。可是。。。”

    还不等成基命完,朱由崧立刻以武断的手势打断他,忿然作色,连珠炮般地发问道:“好,本王就要成大人这一句话!本王问你,第一,宦官制度为前朝所创,洪武年间定制,历经二百余载,于宗室不无裨益,现在废就废,这算不算是违背礼法?

    “第二,辽东锦州、宁远等地,乃是祖宗创下的基业。某人前脚信誓旦旦地不弃祖宗一寸土地,后脚就命令辽东边军丢盔卸甲不战而退,把数百里大好江山拱手送给建虏,这算不算是违背礼法?

    “第三,蜀王一系从洪武年间分封至成都,至今也已有二百余年,一向尊皇爱民,安分守己。王叔朱至澍身犯何罪、法犯哪条,竟然被锦衣卫逮捕进京?就算朱至澍一人有罪,蜀王世系可是太祖皇帝亲自定下的,朱至澍亦有世子世子袭爵即可,为何要削去王爵,全府上下数百口,至今还被有司软禁?这算不算是违背礼法?

    “第四,建虏入寇,某人不调动全国兵马勤王,只凭借着京师城坚炮利死守不出,任建虏肆虐畿辅,导致数十府县被破,数百万百姓或死于锋镝,或流离失所,最后还放建虏从容出关。祖宗有明训‘子守国门’,他守了么?这算不算是违背礼法?

    “第五,藩田、官绅田,前朝自有定制。某人一己私欲,以清查为名横征暴敛,前人百余年积攒下来的家业顷刻之间化为乌有,堂堂王府竟致断炊,弄得人人自危、怨声载道,这算不算是违背礼法?

    “这还只是他为乱最甚的五条,至于他登基以来行为乖僻、于前朝制度改弦更张之处,简直数不胜数,人神共愤!成大人,你刚才还问本王为何离开洛阳到此,那么本王还要问你,他当年在西安就藩,可是却女色千里迢迢赶到登州,又女色乘船出海到了朝鲜,前后离开藩地长达一年之久,成大人为何不追究他的谋逆之罪?!。。。”

    “住口!”

    朱由崧还要下去,可是成基命已经忍无可忍,拍案而起道,“德昌王殿下,您知道您刚才言,已经是犯上大罪了么?不错,下官承认,当今圣上行事独断,甚少与廷臣商议,很多旨意下官也颇不认同。然而君为臣纲,君父有不谨之处,为人臣者可循循而善诱之,可犯颜而而谏之,甚至可辞官而独善之,惟独不可如德昌王殿下这样藏怨毒腹诽于心,甚至做出大逆不道之举!至于你圣上曾离藩地,下官闻所未闻,不知殿下有何证据?!”

    朱由崧则冷笑一声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成大人未免有些迂腐了。万历朝时,圣意本青睐父王,就是你们这班迂腐文臣,非要搞甚么‘争国本’,把那个没用的废物朱常洛扶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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