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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重征天下-第4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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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桥头。如此一来,追兵固然是过不去了,可是大部分叛军也被留在了河这边。

    这时官军的漫天箭雨已经劈头盖脑压了过来,这些被无情抛弃的叛军可谓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哪还有心思拼命。除了一部分被当场射死以外,大部分沿着河岸向两边奔逃,剩下的纷纷跳入河道之中。

    一旦交战双方中的一方丧失斗志,后面的战斗过程就是痛打落水狗了。别看官军的兵力和叛军不相上下,此时却再无一个叛军敢于回身抵抗,等于是干挨打不还手,结果可想而知。过了大约半个时辰,除了少数叛军爬过河道逃生以外,一千多叛军被杀死了七八百,剩下的实在没辙,只好下马请降。

    这时已经时近正午,缑明显与黑有功简单清点了一下,共俘获叛军六百多人,自己这边的伤亡则可以忽略不计。因为在彰德府守城时阵亡了五十多部下,缑明显恨极了这股叛军的首领,非要过河追赶不可。黑有功只得劝道:“算啦,肯定跑远了,追也追不上。再说你这伤势也不轻,而且这里离御营已经不远,圣上还等着你禀报战况,还是先押着这些俘虏回营再说吧。”

    缑明显只得含恨率众向西南方向行进,不多时便抵达黄河北大堤下的御营。这时李来亨已经在营门口等候,见缑明显浑身是血,急命军医包扎。缑明显这一路上完全是靠着一股精神的力量支撑着,此时见到主将李来亨,又欣慰又委屈,再也坚持不住,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之时,发现自己是躺在行军榻上,军服已经脱去,伤口被干净的纱布包扎着,已经不再流血。再看床边,一群人正围着他焦急地,见他睁眼,无不长出了一口气。

    缑明显先是认出了主将李来亨。他平时性格活泼,最爱开玩笑,与李来亨、靳统武这两个活宝极为投缘。然而此时他可笑不出来了,鼻子一酸,带着哭腔道:“将军大人,五十多个弟兄…我…”

    李来亨心情也很沉重,但不得不挤出一个笑容为他打气道:“你这一仗打得很好,哭什么?还有你别关顾着叫我,没看圣上来探望你么?”

    缑明显这才发现,一身戎装的皇帝朱由检也坐在床边微笑着看着他,忙挣扎着要起身行礼。朱由检赶紧他道:“你伤得很重,伤口刚刚缝合,不要乱动。现在感觉怎么样?精神恢复了些么?”

    缑明显赶紧道:“有劳圣上挂怀,末将没事,现在就能上阵杀敌!”

    “上阵杀敌就不必了,你刚刚立了大功,怎么也得让别人有个立功的机会吧?”朱由检开了个善意的玩笑,周围众人都笑了起来。缑明显这才看清,原来领兵部尚书衔、总理五省四府军务卢象升,骁骑将军、三千营总兵官郝永忠,以及黑有功、李守俊、李守义等将领都来看望他,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忍不住滴了下来。

    这时李来亨道:“我看你说一会儿话还没事,圣上和尚书大人有话问你,我们明天再来探望。后面的仗,我们替你打了,你就安心养伤吧。”

    于是众人纷纷起身告辞,帐内只剩下朱由检、卢象升和缑明显三个人。缑明显便向朱由检详细汇报了彰德府一战的经过,朱由检听罢双眉紧锁,半晌才自言自语道:“看来朕是有些轻敌了。好洪承畴!”

    缑明显有些不服气地道:“圣上,这一仗我们还是胜了啊!”

    “你这一仗打得很好,陛下说的是全局。你可知道昨夜与你对战的是谁?”卢象升道。

    缑明显茫然摇头道:“不认识,是一个焦黄脸、满脸长毛的家伙。”

    “他叫李成栋,”朱由检面沉似水地道,“因为那张脸活像个诃子,因此绰‘李诃子’。他和高杰都曾是‘闯将’李自成的手下,高杰与李自成翻脸投靠洪承畴,李成栋也跟着他过去。在洪承畴未造反之前,李成栋已经是正二品副总兵官了。”

    说到这里,朱由检痛苦地皱紧了双眉。

    卢象升也面色凝重地接口道:“洪承畴以主力隔河与我军对峙,昨天派出三股小队骑兵,趁正面战场双方隔河对轰时,从两翼偷偷渡河,已被郝永忠和李来亨截住杀退了。但是以上布置全是障眼法,他真正的杀招则是李成栋这支奇兵。据俘虏招认,三天以前,李成栋就率领三千叛军骑兵偷偷过河,埋伏在彰德府以东八十里的一个小村子里。”

    “这…这怎么可能?”缑明显讶道,“末将听平南将军讲起过,从彰德府到黄河北岸这一带,侦察兵已经反复侦察过,除了被关宁铁骑打跑的叛军,没发现还有其他叛军啊?”

    “这正是李成栋狠毒之处。”卢象升叹道,“他把沿途遇到的路人全杀掉灭口,尸体带走,驻扎的那个小村子更是尽杀全村三百多口,连刚出生的婴儿都不放过!”

第一千二百零八章 以正合() 
听了卢象升的解释,缑明显才知道自己竟在无意之中挫败了叛军蓄谋已久的计划。

    这个计划就是让李成栋的三千骑兵迂回到官军后方,一举袭破彰德府。彰德府本身并没有什么战略价值,但京师到河南的官道从那里经过,一旦彰德府落入叛军手中,那么官军的补给就会被立刻切断,朱由检就不得不回身去打通补给线。

    而根据叛军俘虏交待,李成栋根本就不打算死守彰德府。他的计划是先裹挟当地百姓加入叛军,凡是胆敢不从者一律杀死,然后从彰德府直接北上。李成栋本来就是流贼出身,对流贼“滚雪球”般扩充兵力的伎俩自是轻车熟路。

    如果这个计划真能得逞的话,那么整个北直隶都会陷入动荡之中,朱由检的官军就根本无暇南下,而是只能被李成栋牵着鼻子走。就算官军战斗力强,可是李成栋根本不用打,只要整天跑路就行了。耗到明年三月,京师及北直隶地区就会发生严重的饥荒,到时候官军不战自乱,叛军也趁这段时间控制了黄河以南的地区,那么北直隶这一块甚至不要都行,就当白送给女真人了。

    本来这个阴毒的计划已经接近成功了。之前的祖宽、红夷大炮、小股骑兵,全都是洪承畴吸引官军注意力的诱饵。而且这些诱饵是渐次抛出,越来越像真的,包括朱由检、卢象升等人在内,当得知几小股骑兵被郝永忠和李来亨截杀后,也都觉得叛军可能就这两下子了。

    这时李成栋再突然杀出,洪承畴很清楚各地卫所官军的战斗力,而李成栋是他手下悍将,心狠手辣、杀人如麻,打仗时只要急眼了,那是绝对不要命。估计他只要半个时辰就可以拿下彰德府,而这时官军还远在二百里之外,根本来不及救援。

    孰料人算不如天算,活该李成栋倒霉,攻城时正好赶上缑明显的押粮队驻在城中。李成栋第一个没想到的是,缑明显这五百官军和卫所官军的战斗力简直判若云泥,自己三千人马猛攻对方只有三百人防守的东城墙,居然一筹莫展;第二个没想到的是,缑明显及时用飞鸽传书通知御营,朱由检接报后立即命李来亨部星夜回援彰德府;第三个没想到的是,守军的手榴弹威力竟是如此惊人,攻了两个多时辰,损失上千人马,仍然攻城不下。

    在这种情况下,李成栋也犯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错误,这个错误和他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那就是他心胸极度狭窄,报复心极重,缑明显让他吃了这么大亏,这时对李成栋而言,什么洪承畴的计划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一门心思只想把城中的敌人彻底杀光。

    所以当缑明显突出城后,他竟然不再攻城,而是锲而不舍地追击起来。当然他即使不追,也未必能攻下彰德府,只是追击的结果更坏,如果不是那座木桥救命,可能李成栋已经全军覆没了。

    所以朱由检和卢象升对这场戏剧性的战斗也感到心有余悸,对河对岸的洪承畴更加重视。现在官军已经扩大范围,尤其是在卫辉府、彰德府、广平府这一线专门派出小股骑兵往来视察,确保官道的畅通。洪承畴一击不中,再想玩偷袭,只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从缑明显的军帐出来,已是午时三刻。朱由检的心情仍然很沉重,因为这一战不光是阵亡了很多将士,无辜百姓被屠杀的更多,最关键的是李成栋还给跑了。以现在御营的兵力,既要保持正面压力,又要确保补给线的畅通,已经不可能再抽出兵力去搜寻李成栋。

    也就是说,李成栋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还会杀人放火,不知道多少百姓又会惨死在他的屠刀之下。别人当然不知道,但朱由检却知道,历史上的李成栋投降满清以后,先是制造了“嘉定三屠”,而后擒杀二帝,扫平两广,其间杀人无数。虽然在这个时空里,他还没做出此等恶行,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如同洪承畴的反叛一样,李成栋也绝对不会偏离他的杀戮轨迹。

    这时大堤上又传来阵阵炮声,朱由检重重地吐了口气,对卢象升勉强笑道:“《兵法》有云:以奇胜,以正合。洪承畴之所以搞这么多阴谋诡计,就是因为他在正面战场上不是我们的对手。现在他的招数已经出尽,也该我们好好收拾他一顿了!走,上堤观战去!”

    原来从昨夜炮击开始,正面战场上的战斗就一直没有停止过。夜间因为怕洪承畴又使诡计,朱由检命孟拱不要急于进攻,只用元戎炮和逍遥炮盲射。但是等天亮以后,两座瞭望台的效果就完全体现出来了。叛军在南岸的部署一览无余,仅有的几门红夷大炮,在昨夜的对轰中已经全被炸毁,再无什么能阻挡步军的推进了。

    于是从清晨开始,孟拱一边命元戎炮持续火力压制,一边命第一波五百步军开进黄河河道中,向对岸稳步推进。这些步军的装备和作战程序现在已经完全标准化,他们先是用大铁盾做掩护,推进一段距离后就暂时停止,后面的民伕运来的沙袋,构筑一个简易工事。

    然后就在工事的掩护下,后面的逍遥炮和速射炮推到阵地上来。架好炮之后齐射几次,由于距离大为缩短,现在可就不是轰到大堤了,而是大堤之后很远的地方,叛军要么就趴在大堤上,要么就得退出数十丈以外,否则随时有可能粉身碎骨。

    当这个阵地彻底巩固以后,五百步军再次手持大铁盾向前推进,后面也都是标准程序,炮弹也越打越远。其间叛军也组织过两次冲锋,但全被鸟铳手毫不手软地打退,抛下上百具尸体。这段黄河河道宽约二里,也就是三百丈、六百步,官军很轻松就推进了四百五十步。

    走到这里,官军又不走了。叛军们原以为留在大堤上就安全,孰料几声清脆的枪响过后,几名叛军无一例外被铅弹爆头,其状惨不忍睹。

    在后面观战的朱由检见了拍手称快道:“好!不过燧发鲁密铳还是有点少,要是有个百八十支,一轮射击就解决问题了!”

第一千二百零九章 黄河阵地战() 
接下来一连三天,官军和叛军展开了激烈的阵地战,战局呈现胶着状态。当然,这种胶着是朱由检有意为之,目的是把更多的叛军兵力吸引于此,好给偷袭洛阳的李定国尽可能减轻压力。在这个过程中,也要争取尽可能多歼灭叛军,毕竟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才是战争胜利的最关键因素。

    所以当推进到距离黄河南大堤一百五十步时,孟拱的第一波五百步军就停止了前进,河面上的火炮停止开火。不让叛军生疑,他们还故意用沙袋遮挡,在冻得十分坚硬的河面上凿开了一个小口子。然后把一门速射炮放在这个小口子上,撤去沙袋,再向叛军击发。本来炮身下面已经大半是空的,在后座力作用下,周围已经开裂的冰层碎裂加剧,把这门速射炮给陷了下去。

    这样一来,叛军还以为官军是因为冰面无法承受火炮的后坐力,而不得不停止炮击,也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守住南大堤。原因也很简单,大堤高出地面数丈,一旦官军的火炮架到南大堤上,那就等于是在城墙上开火,叛军只剩挨轰的份。现在死守南大堤,官军的火炮优势就所剩无几了。

    而且官军并未把这些火炮运回北岸,叛军就动了抢夺火炮的心思。短短一个下午的时间,他们就用骑兵和步兵发动了三次短促的突击,企图一举夺取北军阵地,把那些让他们头疼的火炮据为己有。

    可惜,他们的努力完全是徒劳的。首先,官军在冰面上的火炮确实停止了开火,但架在北大堤上、射程更远的三门元戎炮可是一刻未停。经过一天紧张的施工,现在的瞭望台已经不是用沙袋堆起来的了,而是变成了一座足有六七层楼高的土山,瞭望范围更加广阔。只要发现叛军在南岸集结,元戎炮立即开火,打得叛军根本不敢组成千人以上的密集阵型,只能发起数百人为限的分散冲锋。

    其次,从南大堤到官军的前沿阵地有一百五十步的距离,这一百五十步可不是一马平川。在离大堤比较近的裸露的河床上,叛军前进还算顺利。可是一旦踏上河冰,不管是骑兵还是步兵,想迈开大步跑根本就不可能。冰面除了滑以外,也不是冻得像一面大镜子一样,而是到处凸凹不平,比山路还不好走。

    而官军除了有射程超远、用作狙击枪的燧发鲁密铳外,普通的鸟铳也都是军工厂新制造的、做工精良的新式燧发鸟铳。它不光是击发快,枪管也比过去的鸟铳光滑得多,弹药填装更紧密,有效射程也更远,一般都能达到八十步到一百步。相比之下,叛军过去身为官军,也装备了一些鸟铳,但朱由检早就有意把那些库房里放了多少年的破烂货踹给洪承畴,别说射程了,连击发都不一定能击发。

    所以当推进速度缓慢的叛军,向严阵以待、排出密集三段击阵型的官军强行进攻时,后果的凄惨程度是可以预见的。随着一排排铅弹有节奏地向南岸倾泻,无数叛军连人带马惨叫着倒在血泊之中,而他们倒下的地方,甚至还没有弓箭的有效射程。

    在抛下大批尸体后,叛军只得仓惶逃回大堤上。而官军也不急于追击,只是派出少数官兵和民伕,把人和马的尸体拖回到阵地里。死人被摘除兵器、剥光衣服后,就那么随随便便地往两侧一堆。由于天气寒冷,血液迅速凝结成冰,这堆光死尸很快就冻成两道尸墙,还算是废物利用,起到了掩护阵地侧翼的作用。

    至于死马,就更不客气了,直接大卸八块,送回北岸烤马肉,然后再带回到阵地上犒劳将士。一时间马肉飘香,官军这边大快朵颐,叛军那边就只有咬牙瞪眼的份了。不过这也给叛军造成一个错觉,那就是官军的粮草极度缺乏,已经到了不得不吃马肉的份上了。因此叛军更加确信,只要拼死守住大堤,也许只要再坚持两三天,官军就会崩溃。

    既然叛军要守,官军就要攻。现在叛军是不敢冲锋了,他们也在大堤顶上堆了一道低矮的土墙,藏身于土墙之后。而官军料定叛军已不敢再冲出来,就派鸟铳手几人一组,分散成七八个小组,从阵地前出到距大堤六七十步的地方,用铁盾做掩护,向叛军开枪射击。

    这个距离已经了弓箭的射程,叛军好不容易逮到个反击的机会,自是万箭齐发,想把这些鸟铳手全部射死。但是他们哪里知道,这些鸟铳手就是来诱敌放箭的,他们除了有大铁盾以外,全身也身披厚甲,弓箭很难穿透。叛军一放箭,他们就往盾牌后面一缩;箭一停,就露头射击。反正叛军也不敢冲出来,时间不长,已经消耗了数千支箭,却一个官军也没有射死,叛军将领赶紧制止了这种毫无意义的行动。

    而这时鸟铳手们也不再假装进攻了,大大方方地收集完掉落在周围的箭支,然后全身而退。与此同时,阵地内的燧发鲁密铳可是一直没有停止过射击,凡是在大堤上乱冒头的叛军,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一枪爆头,因此竟是无人敢追。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但是官军很显然没打算让叛军消停。除了元戎炮时不时地盲射几发炮弹以外,前沿阵地上的战士们也全部留守,保持高度警惕。叛军还真组织过一次夜袭,结果刚从大堤上下来就被发现,一排鸟铳齐射过去,只得抛下十多具尸体仓惶逃跑。

    这时将士们面临的最大问题不是敌人,而是极低的温度。本来就是隆冬时节,北风扫过冰面,更是彻体生寒。孟拱的对策是定时换班,一个时辰轮换一次。虽然前沿阵地只有五百人,但一夜之间,已经有二千五百名步军参与驻防,占到了全部步军的一半。

    而且他们可不光是在阵地里防守。借着夜幕的掩护,步兵的另一件利器手榴弹开始大显神威!

第一千二百一十章 阵前劝降() 
“轰轰!”

    随着几枚手榴弹在大堤上炸响,又有几名叛军被炸得支离破碎。附近侥幸未死的叛军忙向前方胡乱射箭,可是回应他们的只有夜的沉寂。

    借着夜幕的掩护,官军进行了不间断的抵近投弹攻击。手榴弹的投掷距离因人而异,最远也就三四十步,较弓箭射程为近,所以在白天想抵近大堤是比较危险的。但是夜间则完全不同,一二十步之外什么也看不见,投弹手皆是手持盾牌慢速前进,即使偶有被叛军弓箭射到也不会受伤。

    投弹范围后,投弹手们便开始无规则地投弹。他们不见得是笔直向前投,也有可能是斜着投,这样叛军就根本捉摸不到投弹手的具体位置。如果所处位置被弓箭射击较多,他们还可以换一个地方投弹,有些胆子大的甚至摸到了二十步左右的距离,利用手榴弹的特点,可以很轻松地攻击到河堤背面的敌人。

    有些性子急的,刷刷刷几下就投没了;但也有些经验战士,会听着前方传回来的声音,隔一会儿在上一次的位置再投一枚。这时候往往是叛军正往下抬死伤者,结果不但没能抬走,反而又增加了几具尸体。

    直到天蒙蒙发亮,投弹手们才全部撤退。这一夜消耗的手榴弹数以千计,战士们还暂时不知道自己的战果。然而等天光大亮以后,朱由检登上北大堤的瞭望台,用安娜的那支望远镜仔细观察,发现单是南大堤上,就横七竖八躺着至少二三百具尸体,而叛军对神出鬼没的手榴弹畏惧至极,到后来连收尸都不敢了。至于堤坝背面还炸死了多少敌人,那就不好估计了。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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