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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重征天下-第4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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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引着他们就从紧贴着造船厂的一道山岭上方走过,然后绕过西边的一座不大的镇子,渐渐上山。此时天‘色’逐渐放明,翁‘玉’抬头望去,只见正北方一道雄奇的山峰巍然屹立,高不可攀。山峰绝顶被垭口所断,形成五个并列的小山峰,仰望俨若席地而坐的五位老翁。山脚下有一大片房舍,青砖白瓦隐藏在蓊郁的林木之中,颇具清雅淡泊之气。还离得老远,琅琅读书之声便传入耳中。

    翁‘玉’本来就觉得这位老者不是寻常人,走到院落大‘门’前,只见匾额上用朱砂写就几个俊逸的大字:白鹿‘洞’书院。他这才惊呼道:“这里难道就是与长沙岳麓书院、归德府应天书院、登封嵩阳书院并称‘四大书院’的白鹿‘洞’书院?老人家,您是…”

    “这里正是白鹿‘洞’书院。”老者颔首道,“不才舒曰敬,是这里的主讲。且休叙闲话,这个人受了刀伤,又被水淹,须得赶快调治,否则‘性’命堪忧。”

    这时院内已有数名年轻的学子迎出来,舒曰敬便命他们帮忙把黄得功抬进一间卧房,先找来干净衣物让众人换了,又亲自为黄得功脉。翁‘玉’喜道:“老人家,啊不,舒‘洞’主,您还懂岐黄之道?”

    “自古医儒不分家,不为良相,当为良医。”舒曰敬一边淡淡地回答,一边蹙眉凝神诊脉,片刻吩咐道,“此人既有外伤又着了风寒,一会儿必发高热,须在此静养至少半月。拿这个方子去镇上抓‘药’,要快!”

    就这样,翁‘玉’、黄得功和沈‘浪’一行在白鹿‘洞’书院住了下来,一是为黄得功治病养伤,二也是躲避叛军的追捕。幸亏舒曰敬医术高明,黄得功果然发起高烧,且伤口化脓感染,但及时内外服用了对症草‘药’以后,病情很快稳定下来。舒曰敬也颇为惊讶,因为症候相当凶险,但黄得功居然扛得住,可见体质大大胜过常人。

    过了两天,黄得功高烧退去,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但外面风声相当紧,叛军稀里糊涂地被烧了许多战舰,自是恼羞成怒,大肆搜捕可疑之人。为避免暴‘露’身份,舒曰敬让翁‘玉’等四人扮做书生,每日白天就和几十名在此就读的学子一起上课。惟有黄得功,形象气质和书生差得太远,怎么扮也不像,只好让他扮做个打杂的仆人,惹得黄得功老大不高兴。

    到了夜间,几人便与舒曰敬促膝长谈。原来这位舒曰敬正是大发明家宋应星的恩师,在此已经讲学二十多年了。两个月前叛‘乱’骤起,白莲教本来就在鄱阳湖一带苦心经营多年,很快便打跑了附近的卫所官军。有人劝舒曰敬逃走,舒曰敬却以“‘洞’主不可擅离”,仍留下看护书院,并对叛军不理不睬。可能是白鹿‘洞’书院名头太响,叛军倒也从来没来‘骚’扰过。因为消息闭塞,舒曰敬对全国平叛战局一无所知,每日烦闷不已,常常到湖边钓鱼散心,不想就撞上了黄得功等人。

    黄得功对救命恩人自是感‘激’不尽,也把现在的战局,以及他们来此的经过详细讲述了一遍。舒曰敬听罢喜忧参半,一方面盼着官军尽快平叛,一方面又担心叛军水军强大。

    翁‘玉’又问沈‘浪’如何到此。沈‘浪’这一介绍,众人均大吃一惊,原来他的祖上可是大大有名,竟是宋代高官、《梦溪笔谈》的沈括。他的曾祖父沈整亦不是泛泛之辈,曾任杭州卫水师堪属船匠总匠师。

    沈家在永乐年间曾跟随三宝太监郑和三下西洋,保留有多种宝船、福船、广船设计图。时值嘉靖年间,倭寇肆虐东南沿海,沈整多次向卫所将领献上设计图纸,希望朝廷能重造宝船,消灭倭寇。可当时官场贪腐横行,无人干事,沈整献上的设计图连看都没人看,更不会有人想着出钱去造战舰。沈整空有一身造船手艺,却没人用他,一生郁郁不得志,最后竟沦落到靠为有钱人家打制家具维生。

    但是沈家家训甚严,历代先祖都把宝船图纸看得比‘性’命还重。图纸传到沈‘浪’这里,他的命运却发生了变化。几年前,一个名叫云子建的中年文士找到他,说愿意出资让他研究建造宝船。沈‘浪’大喜过望,不假思索便跟着云子建走了,没想到却被软禁在白莲教的造船厂内,指导工匠战舰。

    翁‘玉’听罢喜道:“这真叫误打误撞。当今圣上极重视水师,不惜‘花’重金从葡萄牙人那里购买战舰。你若真能造出宝船,圣上能不重用你?”

    几人正在密谈,突然一名学生匆匆进来报信道:“‘洞’主,不好了!书院被很多白莲教徒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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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五十七章 护国大法师() 
听说被至少数百白莲教徒包围,黄得功和翁玉等四人大惊,第一反应就是行踪已经暴露。黄得功刚要冲出去拼命,被舒曰敬一把拉住道:“敌众我寡,将军就算是武穆再世也难杀出重围。不如静观其变,也许他们未必是来寻你们的。”

    几人一想也是,尤其黄得功伤势未愈,出去厮杀与送死也没什么分别。只得与众学子混在一起,紧张地着白莲教徒进来。

    舒曰敬虽然年事已高,然而做为白鹿洞书院洞主,此刻显露出从容不迫的气度,独自缓缓开门,负手问道:“此地乃是学子读经论道之所,尔等来此有何事体?”

    为首的头目上下打量了舒曰敬一眼,不屑地道:“你个糟老头子,狗眼瞎了?本护法奉护国**师之命来这里打前站,还不快大开中门准备迎接法驾?”

    “什么护国**师?”舒曰敬冷冷地道。

    “哎呦,连护国**师你都不知道?”头目大怒道,“万岁爷刚下圣旨,封我们白莲圣教尊者为护国**师,还赐了国姓,百姓尽人皆知,你怎么竟敢说不知道?我看你分明是有意造反!来呀!…”

    这家伙刚要命令手下把舒曰敬抓起来,身旁另外一人急忙对他耳语几句。头目这才强压怒火道:“算你走运,护国**师明晨驾临白鹿洞书院,法旨特命让洞主迎接。你赶紧回去打扫房屋庭院,明天一定要小心伺候。没有本护法同意,人不得擅离书院!”

    退回院中后,舒曰敬向黄得功、翁玉介绍了经过,黄得功当即大喜道:“什么什么,那个狗日的白莲教主要来?这可是天赐良机,老子明天正好趁机宰了他,为朝廷除一大害!”

    “不可莽撞!”翁玉急止道,“白莲教主肯定护卫甚众,而且据说他本身就是武学高手,不论行刺是否成功,不但你我必死无疑,还会连累洞主和几十名学子。”

    舒曰敬也劝道:“老朽倒是不惜一死,不过以区区数人行刺实难成功,宝船图纸也会重新落入叛军手中。”

    “那怎么办,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黄得功气鼓鼓地道,“再说万一我们几个被发现怎么办,到时候不还是个死?干脆趁现在冲出去算了。”

    舒曰敬却极力劝止,把他们几个连上沈浪一起引入书院正堂,搬开孔子画像前的供桌,掀起地砖,下面竟是一个狭小的密室。原来一百多年前的正德年间,宁王朱宸濠在南昌发动叛乱,为躲避叛军,时任洞主便修了这么个小密室。不过宁王之乱很快就平息,这个密室也没派上用场,没想到一百多年之后,倒让黄得功他们几个用了。

    密室内阴冷潮湿,且全无灯火,只有几处非常隐蔽的透气孔。舒曰敬叮嘱几人不管外面发生何事也不要出来,然后从外面封上了石板,将供桌挪回原位。

    这一夜显得格外漫长。好不容易到了清晨,只听山脚下丝竹之声大起,外面的白莲教主纷纷乱嚷道:“护国**师法驾到了!”

    很快,一支多达千余人的长长队伍从冬日的薄雾中现身了。队伍的前方是百余名铁甲武士开道,后面跟着的白莲教徒有的高举五色旗幡,有的抬着弥勒佛像,有的敲锣打鼓,更多的则是像和尚念经一般齐声高唱。不过唱的并非佛经,而是对“圣教主”歌功颂德,谄媚得让人听了能掉一地鸡皮疙瘩。

    而在队伍的正中,八名白莲教徒合力高举一面大纛旗,红边蓝底的旗面上,用金线绣着“钦封护国**师”几个大字。大纛旗后面是一乘三十二人抬的超级大轿,即使在崎岖的山路上行走,轿子仍抬得极稳。在轿子左侧一匹骏马上,赫然端坐着一名头戴铁面具的人,那面具冷冰冰的,没有表情人望之不寒而栗。

    大轿抵达书院门口时,白莲教徒早叫开大门,强迫舒曰敬和学子们在院中迎接。大轿落地,轿帘轻启,出乎舒曰敬意料之外的是,从轿中走出之人并非是装神弄鬼的神汉,而是一名白面中年文士,举止儒雅,大冷天还手摇一柄折扇,显得风度翩翩。

    “圣尊神功盖世,德戴天地,万岁万万岁!”众白莲教徒一齐跪倒高呼,舒曰敬和几十名学子却一个下跪的也没有,更别说跟着喊口了。舒曰敬心中也吃了一惊,他听说过这个白莲教主惯能蛊惑人心,在叛军中地位极高,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此人居然敢让手下喊“万岁”,要知道这是只有皇帝才能享受的!

    这位“**师”却似乎并意舒曰敬等人的施礼,只是好整以暇地摇着折扇,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们看。这时便有白莲教徒喝斥舒曰敬等人,要他们行跪拜礼,舒曰敬当即不卑不亢地道:“老夫一生只知名教,不知白莲教;只跪天地君亲师,不跪神佛鬼怪。”

    最后这句话说得相当刺耳,立即有白莲教徒大怒,要上前责打舒曰敬。白莲教主却抬手制止,淡然一笑道:“不得无礼。既然舒老洞主不认识本尊,本尊就先自我介绍一下。本尊原本姓云名子建,现已蒙圣上赐姓朱。白莲教亦被圣上钦封为国教…”

    舒曰敬立即冷冷地打断道:“据老夫所知,当今圣上自去岁登基后,还从未为人赐过姓。”

    朱子建却一点也不恼,耐心地道:“洞主说的是朱由检吧?他两个多月前就已经死了,当今圣上现在岳阳,年弘光。”

    “弘光?那不是朱常洵用的‘年’么?”舒曰敬语带嘲讽地道,“听说朱常洵在长江溺毙,怎么还用‘弘光’,不嫌不吉利么?哈哈哈哈…”

    “圣尊,这个死老头子狂妄至极,与他多说何益?直接一刀杀了省事!”旁边的白莲教徒杀气腾腾,跃跃欲试地道。

    朱子建也用凌厉的目光盯着舒曰敬,舒曰敬则毫不示弱地对视。良久朱子建大笑道:“果然是大师风骨!洞主勿要误会,本尊来白鹿洞书院特为拜会洞主,怎能加害。这里不是讲话之所,你我进去详谈如何?”

    。。。

第一千三百五十八章 一丘之貉() 
舒曰敬脸上十分平静,心中却是提心吊胆地把“护国**师”朱子建引至正堂。因为朱子建显然对白鹿洞书院有一定了解,指名要来这里拜孔子,舒曰敬也不能硬拦着,否则更引人怀疑。黄得功、翁玉、沈浪等人就在他们脚下,因为有透气孔,上面说话下面都能听得很清楚,万一谁没忍住打个喷嚏,那可就立刻暴露了。

    但出乎舒曰敬意料的是,朱子建拜孔子可不是做做样子,而是十分认真地按照标准礼仪,先双手拱手过眼眉,之后先单膝跪地,再双膝跪地,双手掌手指相对按在地面上,以头触地,如是者四次。之后屏退手下,与舒曰敬分宾主落座,这才徐徐地道:“看洞主神情,是不是对本尊大不以为然?”

    舒曰敬面无表情地道:“朱先生身为‘护国**师’,据说在白莲教中还称‘当世弥勒’。儒佛已不同流,白莲教更连佛教都不是,为何还要跪拜孔圣人?”

    朱子建微微一笑,毫意地道:“洞主是当世圣人,本尊在洞主面前,自然不需要丝毫隐瞒,而对外面那些人就不行。黔首愚昧无知,虽有圣人教化,亦难达于市井,神怪之说遂大行其道,古今皆然。道、佛信众甚多,各地亦有各种神仙名色,乃至狐仙、河神,虽有万千说辞,实乃一丘之貉。

    “然**之外,圣人存而不论。三武一宗屡次灭佛而不绝,真的是佛法无边么?不是,是百姓不会思考,他们只需要一尊神诉苦求甜,而念佛拜佛能给他们想要的东西。圣人教化为正道,佛道之说为旁道,如运用得当,正道难行,旁道亦可走通。就拿本朝太祖皇帝来说,未得天下之前,也曾加入明教,依靠明教信众迅速崛起;得天下之后,便禁绝明教,改以名教治天下,又有何不可呢?”

    舒曰敬惊道:“这么说,朱先生弄的白莲教这一大堆把戏,完全是蛊惑人心了?”

    “蛊惑二字不确,‘得民心’就差不多了。”朱子建冷笑道,“朱常洛好色暴亡,朱由校玩物丧志,朱由检更是性格乖戾,离经叛道,自恃手中有几万雄兵,便肆无忌惮地大改祖制,民间早已怨声载道。以此父子三人治天下,天下焉有不亡之理?所以这些年大明才会内忧外患此起彼伏,此乃上天示警。本尊顺天应民,以白莲教聚集力量,再加上今上父子反正,洪承畴、高杰等良臣名将辅佐,何愁大事不成。如今未竞全功,百废待兴,朝廷正在用人之际;以洞主之大才,何不入朝为相,统领朝纲?以洞主之名望,只要振臂一呼,天下学子必云集响应,北朝官员亦会归心。若真如此,洞主当为大明中兴第一功臣!”

    “北朝?老夫没听错吧?”舒曰敬完全不顾朱子建说得激昂慷慨,冷冷地打断道,“现在又不是两晋五胡乱华之时,何来南北朝之说?”

    朱子建自负地道:“北军所依仗者,无非是骑兵和火器,然本尊有长江天堑,水军十万,不日即将东下攻打南京。只要切断江南粮道,朱由检有通天彻地之能,也不能变出粮食来,北军难道能饿着肚子打仗么?开春北方冰雪消融之后,清军必将再次南下入关,届时便可南北夹击,将无粮无饷的北军一举歼灭,那不就是划江而治了么?届时…”

    “你住口!”舒曰敬突然暴怒地指着朱子建的鼻子大骂道,“好你个卖国求荣的狗贼,果然和朱由崧是一丘之貉!不,你大概是连朱由崧也没放在眼里,已经想着取而代之了吧!一己私利,竟要把好不容易才从蒙元手中夺回的大好江山再拱手让给异族,亏你还腆着脸改姓朱,你不配!”

    这一回朱子建刷地变了脸色,冷哼一声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

    铁面人和数名白莲教徒立即闯进堂中,朱子建道:“把他押下去!还有那些学生,也一律押回九江!”

    “不用推,老夫有腿,自己会走!”舒曰敬高昂着头毅然走出房门。

    把舒曰敬等人全部抓走后,朱子建仍余怒未消,脸色阴沉得可怕。这时房间内只剩下他和铁面人,铁面人便拱手道:“尊者,舒曰敬既不听命,何不杀了以儆效尤?”

    “这个人不能杀。”朱子建半晌才吐气道,“圣教欲成大业,光靠传教和打仗是不行的,还必须有读书人和缙绅富户的。舒曰敬是当世大儒,杀了他,别人更不敢投奔我们了。况且他一个老头子,杀不杀也没什么关系,等本尊一统天下之后再杀不迟。”

    铁面人点头称是,又压低声音问道:“尊者,属下有一事不明。我们既然已经干掉了朱常洵,为何不连朱由崧也一起干掉呢?那样尊者就可以正大光明地登基了。”

    “人心未附,现在还不是时候。”朱子建道,“二百多年以前的事,除了我们自己,已经没有多少人关心;可是‘争国本’还只是二十几年前的事,朱由崧也还有些召力。且让他再做几天龙椅,等到我们拿下南京,江南便全在手中,那时候朱由崧就没有用了。”

    “可是造船厂被敌军袭击,烧毁了不少战船,说明敌军亦不可小视。”铁面人担忧地道,“不知我们攻打南京,能有几成胜算?”

    “这个不用担心,只烧了十几艘船,本尊的旗舰毫发无伤,对作战影响不大。”朱子建道,“我们也要吸取当年陈友谅进兵过急的教训。这几天东北风正紧,不利行船,等转为西北风,我们先攻安庆,然后再图南京。只要九江和湖口在我们手中,我们便可立于不败之地。”

    “尊者是要以鄱阳湖为根基么?”

    “区区一个鄱阳湖,如何能站稳脚跟。”朱子建有些无奈地叹道,“本尊自接任尊者以来算无遗策,唯一的误判就是朱由检。看来我是小看了此人,早知如此,不如几年前就杀了他。不过即使如此,本尊仍有后招,倒要看看朱由检如何招架!”

    。。。

第一千三百五十九章 伏波将军() 
白莲教主朱子建和舒曰敬谈话,直到后来舒曰敬惹怒他被抓走,在密室里的黄得功和翁玉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再后来朱子建又对铁面人面授机宜,却是语焉不详,甚为神秘。尽管几人伸长了耳朵,也只听到“辽东”“广西”“鸡笼”“吕宋”等几个字。

    之后头顶脚步声响,想是朱子建等人已经离开书院。黄得功刚才就差点没忍住想杀朱子建,现在又想冲出去,却被翁玉,因为外面敌情不明,万一白莲教徒还没走,那就前功尽弃了。

    直等到两个多时辰以后,再听不到动静,几个人才从密室里爬上来,见整个书院内外已经空无一人,舒曰敬和学子全被白莲教徒抓走了。之前翁玉还担心,舒曰敬之外,还有几个学子也知道他们来到书院,如果招供出来,他们就只能束手就擒了。结果这些学子与他们的老师一样坚贞不屈,一个吐口的都没有,黄得功他们这才化险为夷。

    下一步怎么办?按照黄得功的意思,白莲教主来到此地,多半是搜捕他们几个,也就是说舒曰敬等人被抓是因他们而起,那就必须追上去,寻机会把舒曰敬救出来。

    翁玉却认为,只凭他们几个去救人,无异于以卵击石。而且眼下最的事情是把叛军的军事意图尽快禀报南京,另外就是把沈浪和宝船图纸平安护送回去。与此相比,舒曰敬等人的安危就只能往后排了。身为将领,在战场上必须有所取舍,此即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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