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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重征天下-第5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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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今天的扬州战场,却是流贼大聚于城下,更兼天时地利,所以在从天长县拔营起兵之时,卢象升便下定决心要用火攻破敌。

    《兵法》有云:凡火攻有五,一曰火人,二曰火积,三曰火辎,四曰火库,五曰火队。意思是大凡火攻,其形式不外如下五种:一是烧其营舍,焚其人马;二是烧其委积,使其粮秣不继;三是烧其辎重,使其器用不供;四是烧其库室,使其财货不充;五是烧其险阻通道,使其转运不灵。

    而扬州城外的流贼,人马、粮草、辎重、眷属全都集中在一起,正应了前四条。至于第五条,本来扬州的地形算不上险要,但南有长江天堑,流贼又自恃兵力雄厚,想把扬州城连带救兵一口吃掉,忽视了自身的危险,并未及时撤围而走,这就给了卢象升火攻的机会。

    《兵法》又有云:发火有时,起火有日。时者,天之燥也;日者,风起之日也。也就是说火攻是有条件的,首先天气必须得干燥,再者必须有风。如今是早春时节,正是扬州一年四季中降水最少的时段,已经连续半个多月没有雨雪。地面上虽有积雪,但空气确实很干燥。至于风,这两天恰好有一股寒流南下,北风正紧。

    于是卢象升与李来亨会师之后,决意亲率标营天雄军杀入重围,最大程度地吸引流贼的注意力,火攻的任务则交给李来亨。此前李来亨只阻击攻出来的流贼,而不急于与流贼大打,就是把敌人稳在火攻的包围圈内。

    待刘全忠的炮步部队开始向前推进,慑于官军火炮的强大威力,最外围的流贼不得不撇下营盘逃跑。李来亨等的就是这一刻,立即大吼一声:“火骑一营、火骑二营全员点起火把,随我冲阵,其余各部先进行一轮火力准备,然后原地待命。火场里面乱成什么样,你们也不用管,只打往外跑的。你们可给老子听好了,只要是带活气的,哪怕是一只老鼠跑出来,也得给老子打成筛子!”

    一个骑兵营五百骑,两个营就是一千骑,顷刻间一千支火把熊熊燃起。李来亨左手高擎火把,右手换了近战劈砍合用的单手刀,暴喝一声:“冲!”

    一声令下,留在外围的火器骑兵、步兵和炮兵首先开始火力准备,打击李来亨即将冲击的敌军营盘。其实这些营盘里的流贼早就跑得差不多了,这一轮火力准备不过是标准程序,确保最大限度地减少己方的伤亡而已。

    与此同时,李来亨率领着一千铁骑,如同一条愤怒的火龙,箭一般冲向敌营。俗话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流贼人虽然逃了,但营帐一时间可来不及收拾。由于流贼兵力众多,又是拖家带口,无数营帐排得密密麻麻,两顶营帐之间的距离极窄,有的甚至不到一尺。营帐的材质或布或毛毡,均为沾火就着之物,再加上天干木燥,当李来亨等人把最北面的营帐点着以后,火借风势,迅速向北蔓延,顷刻间就连成一片火海。

    见进展顺利,李来亨仰天狂笑道:“他娘的,都说玩火尿炕,看来今晚咱们营里可要发大水了。来呀,给我往两边绕,把东边和西边的营帐也都点了!”

第一千四百六十七章 扬州绞肉机 三() 
大火一起,很快便不可控制。被最先点燃的营盘附近,由于火点高度集中,不多时便形成了一道火墙,借着强劲的北风,向各个方向蔓延开来。其中尤以向正南推进最快,有时一阵狂风吹过,火舌便可借势飞越数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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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疾速蔓延的大火,对流贼无异于灭顶之灾。无情的火舌凶猛地吞噬着遇到的一切东西,帐篷粮食衣物用具甚至是兵器,无一燃烧。当然,也少不了来不及逃脱的人和马,烈火焚身的剧痛让他们发出极其凄惨的呼,然而这些声音很快就被呼呼作响的风声和毕毕剥剥的大火声吞没。

    而且大火并不只是焚烧流贼的营盘,扬州城北本是人口稠密之处,村庄农田密布,还有几处茂密的树林。虽然村民早已被史可法转移至城中了,但房屋是搬不走的,农田和树就更不用说了。大火一到,它们一样被大火吞噬。如果说流贼的营帐中可燃物还不是那么多的话,这些却给了大火足够的“燃料”,从而让火势愈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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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亏突入流贼大营的刘全忠部早已部署在一座光秃秃的土岗子上,并做足了防火准备。除了让炮兵持续开炮以外,刘全忠最先做的一件事就是指挥其他士兵,沿着土岗子外围,以最快的速度挖掘了一道防火沟,又用掘出的土在沟边堆起一道简易的防火墙。这样大火即使烧到土岗子下,碰到了防火沟和防火墙,因为没了可燃物,火势就不会蔓延到岗子上来。如果不做这些必要的工作,那可真就是“玉石俱焚”了。

    饶是如此,望着周围宛如地狱般烈焰飞腾的惨烈景象,再加上被风送过来的滚滚热浪炙烤,即便是久经沙场的刘全忠,心中也感到十分紧张,身上早被热汗湿透了。

    不过心里紧张归心里紧张,刘全忠在表面上还尽量保持着镇静。因为他知道,他是主将,是这里人的主心骨。身处极其凶险的战场兼火场之中,他要是一慌,底下的士兵那就更会惊慌失措。一旦因为混乱而造成大火烧上来,甚至被流贼趁乱偷袭得手,那必是死无葬身之地。

    因此刘全忠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使用平和的语气笑道:“弟兄们,咱们这一路赶得辛苦啊!且不说连个囫囵觉也睡不成,单说抬着这些个铁疙瘩,跑不了多远就得出一身臭汗,再让风一吹,全吹透了,这滋味几个人能受得!不用问,咱们大伙儿全受了风寒,这会儿都是咬着后槽牙顶着。不过现在好啦,总督大人发动火攻,咱们这里火又烧不着,外面到处是火,也不用去别的地方了,还正好烤火暖身子,痛快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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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所谓“将为兵魂”,本来面对熊熊大火,很多士兵都面露惊惧之色,此时见主将谈笑风生,也就放松了不少,刚才极度紧张的气氛登时缓和了不少,有的还互相开起玩笑来:

    “我说三娃,你刚才一直盯着那边睛都不眨一下,是不是烧光衣服露的贼婆子?”

    “我去你大爷的拜朱由检所赐,这句前世的正宗‘京骂’,如今竟成了军中的流行语,来自天南海北的官军,从嘴里蹦出这一句的时候,自然也是南腔北调,可笑至极!老子是想没有流贼趁乱摸过来!”

    “你傻呀!没子四周围全是浓烟?除非是像你这样的,小时候脑袋让门挤过,谁肯往这浓烟里钻?真要钻进去,不烧死也得呛死!”

    “嘿嘿,也别那么说,”刘全忠笑道,“小心没大差,咱们歇归歇,必要的警戒还是要有的。另外你们炮兵呢还得辛苦点,炮手可以轮换,但是人歇炮不能歇,给我一刻不停地轰!”

    “大人,视野被烟挡住不少,怎么瞄准啊?”一个炮兵为难地道。

    “还瞄什么准啊!”刘全忠撇撇嘴道,“你们就大概儿火小烟小,冲那轰便是!你想啊,大火一烧,流贼不得跑啊?往哪儿跑?肯定是哪儿火小往哪儿跑。你这一炮下去,就算没打着人,流贼也不敢在那站着了,那怎么办?还得往火里跑!跟你们说过多少回了,打仗,要动脑子!”

    “遵令!”恍然大悟的炮手们喜滋滋地重新准备击发,不多时,二门逍遥炮和十八门速射炮再次开始怒吼,恰如火上浇油!

    而流贼可不像玩笑中那样,只是被烧光了衣服那么简单。对城北这一带的流贼来说,不但几年走南闯北积攒下来的家当,顷刻间就被付之一炬,更悲惨的是的老弱妇孺,在大火中来不及逃生,很快就被火海吞没。尸体被烈火焚烧,发出强烈的焦臭味,再加上呛人的浓烟中含有对人体有害的成分,不少流贼竟在逃窜的半途被熏晕,然后再也不曾醒来,直到被尾随而至的大火化为灰烬。

    相对于刘全忠的有备而来,流贼对这场大火完全没有思想准备,他们哪会料到官军仅有区区数千人,竟敢对他们几十万人使用火攻?当然做为流贼统帅,老回回马进忠贺锦贺一龙等首领也不是完全不懂兵法,打了好多年的仗,临机应变的能力还是有的。如果他们在场,就算豁出去伤亡惨重,也肯定会清理出一片空白区域来,这样火势就不至于蔓延太广。

    可要命的是,在李来亨刚发动火攻时,老回回和马进忠正率领大队骑兵,拼命追赶卢象升的天雄军,对身后火起完全不知情。而贺锦被卢象升杀败,贺一龙不战而退,这两人都不知所踪,剩下的流贼正是群龙无首。那些小“掌盘子”的平时在流贼中威信都不太高,大火一到,即便有个别人想指挥,也没人肯听他的。

    如此一来,众多流贼便陷入可怕的混乱之中。等老回回得到禀报,惊恐回望的时候,他的“回营”早已灰飞烟灭。本来老回回性格就十分暴躁,此刻更是被气得七窍生烟,如同饿狼般哭道:“该死的汉人!给我杀,杀,杀!杀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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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老回回话音刚落,刚才还在不停带着流贼兜圈子的天雄军,突然迅速拨转马头,发出惊天动地的呐喊,向着老回回反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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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六十八章 扬州绞肉机 四() 
持续数日极端惨烈的扬州战役,终于到了决定胜负的关键时刻。

    天雄军的突然反击,绝不是卢象升一时心血来潮,而是事先早有精密安排。天雄军孤军深入,必会吸引流贼骑兵主力穷追不舍,李来亨刘全忠等部便有机可乘,这一步目前为止已经实现了。

    但要歼灭流贼主力,光有火攻还不够。因为流贼的主力都是骑兵,发现火起之后必然会逃窜,而扬州城内城外的官军加起来也才一万来人,骑兵则只有数千骑,且已十分疲劳,若强行穷追,反倒有可能被流贼以优势兵力伏击。这一点朱由检也反复告诫卢象升,因为他深知自己这位义兄一打起仗来就不要命,曹文诏也是这个毛病,历史上的曹文诏就是吃了这个亏,陷入流贼重围而自尽的。

    所以朱由检严旨令卢象升歼敌于扬州城下,卢象升这两天也一直在冥思苦想如何能完成这个极其艰难的任务。想来想去,只有在火攻时临机应变,抓住时机发动突然反击,来个“擒贼擒王”,消灭老回回等流贼头目,余部就不难平定了。当然这个计划并非万无一失,甚至可以说风险很大,但卢象升已经别无选择。不管怎么说,这里毕竟有扬州城做为依托,总比让流贼跑远了再去追要好得多。

    在此前的一个多时辰的激烈战斗中,卢象升和他的天雄军虽然流贼大营中乱冲乱撞,其实一直在着这个时机。他们先是杀退了实力相对较弱的贺锦部,又“领”着老回回马进忠等部数万骑兵围着扬州城兜了好几圈。

    长时间的追击双方骑兵包括战马都疲惫不堪。但天雄军平时训练有素,此时仍能保持良好的队形,并蓄有一定的反击能力。流贼却是越追越急,越追越乱,几万人马的队伍拉得老长,前后有些脱节。

    卢象升早就注意到了这种情况,又故意让将士们撇下一些盔甲干粮水袋等物,一是减轻一切不必要的负担,马力,二是诱流贼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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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正所谓“贼性不改”,流贼虽然也有军纪,但一见到好东西,有些人立刻把什么掌盘子的军令抛到了九霄云外,在他们造反打仗就是抢东西,别人谁爱追卢阎王就追去,我先把这点便宜沾了再说。如此一来,流贼的队伍就更乱了,到后来仅有万余骑兵紧咬住天雄军不放,双方的兵力差距已经大大缩小。

    而此时此刻,天雄军正好跑到扬州城的西南角一带,身后的追兵则位于扬州城西门附近。此时北面火势已成,滚滚浓烟被呼啸的北风裹挟着,如同满天黑云般向南压过来,流贼大骇,纷纷驻马回望。老回回虽然歇斯底里地催促手下追赶卢象升,但正所谓“事不关心,关心则乱”,扬州城北正是老回回的大营,自己的老婆孩子陷身火海生死不知,谁不惊慌失措?

    而且老回回所处的位置,正好在西门的土山外不远。刚才流贼发动总攻时,省事,把土山在这里又扒开一个大口子。这道土山是抵御大火的天然屏障,从这里冲进去便是西门,进可攻退可守。须知大火无情,不分敌我,真烧过来时官军亦要躲避,否则就玉石俱焚了。

    所以无论是破敌还是自保,现在都是绝佳的机会。卢象升哪肯错过如此良机,当即拨转马头,奋力抡起镔铁大刀,大呼着头一个向流贼杀去。这时候不需要再发命令也不需要再做动员了,主帅的行动就是最好的动员!刹那间战场上尽是天雄军地动山摇的喊杀声,还没等流贼完全反应过来,两军已经接战!

    卢象升的战术很简单,就是擒贼擒王。他并不认识“老回回”马守应,但他知道马守应自称“回营”,手下皆是回回,打仗时只穿甲而不戴头盔,以白巾缠头,极易辨认。所以哪里白头巾最密,他就往哪里冲,一百多斤的大刀抡得上下翻飞,所向披靡,很快便杀入流贼垓心。后面的天雄军紧跟上来,一场极其惨烈的混战开始了。

    老回回在流贼中素有悍勇之名,此时也杀红了眼。他早就盯上了卢象升,亲率数百精骑,把卢象升围在里面猛攻。此时卢象升身边只有顾显及数十名亲兵,局面相当不利,接战片刻便阵亡了一多半,卢象升也多处负伤。老回回见状发出狂妄的狞笑,心想最多半顿饭的功夫,自己就可以阵斩卢象升,损失再大也值!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猛听身后一片大乱,老回回惊愕回顾,才知道扬州城突然西门大开,一队骑兵骤然杀出。此时西门外土山内聚满了攻城的流贼步兵,按理说这个时候守军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打开城门的。可城门偏偏就开了,还没等流贼步兵反应过来,城内的骑兵已经蜂拥而出,挥舞着雪亮的马刀,眨眼间便冲过土山的缺口!

    战场上的局势往往就是这样瞬息万变,胜负就在一线之间。对流贼步兵来说,本来苦求破城而不得,现在城门突然打开,当然是喜出望外,想也不想便狂呼着往门洞里冲。

    可是守军既然敢开城门,自是早已做好准备。流贼刚一接近门洞,里面万箭齐发,由于箭支过于密集,冲在前面的流贼个个被射得如同豪猪一般。但后面的流贼并不知情,还在拼命涌来,门洞外的流贼进退不得,伤亡极其惨重。

    而那一队冲出城门的骑兵,虽然还不到五十骑,却如同一支锐利的尖矛,并不理会战场上的其他流贼,直刺围攻卢象升的老回回部。他们几乎清一色使用单手马刀,只有为首的将领双手持一杆镔铁长枪,在流贼军中如入无人之境,转眼间便透围而入,直取全身金甲只有头上缠着白头巾的老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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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回回大骇,急命手下保护自己,然而顾此失彼,猛听身后吼声如雷,还没来得及回头觉天灵盖一凉,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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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六十九章 扬州绞肉机 五() 
“老回回”马守应在混战中顾此失彼,反而让被围攻的卢象升瞅准时机偷袭得手,一刀削飞了半个脑袋。其实在另一个时空的历史上,马守应并不是死得这么早;但历史永远是被创造着的,每个人都是历史的创造者,卢象升这一刀下去,这个时空的这段历史就此书写完成。

    本来流贼就因为大火越迫越近而混乱不堪,老回回一战死,立时陷入彻底崩溃。而军队一旦失去斗志,即使人数再多,也不过是待宰的羔羊。骑兵尚能夺路向西逃窜,而步兵没马,眼见火头越来越近,即使不被官军杀死,也得被大火活活烧死,哪还有心恋战,不少人都立即抛下兵器跪地请降。

    此时卢象升已与城中杀出的奇兵会合,为首的正是关宁铁骑主将曹文诏。他并不知道刚才亲手斩杀的流贼将领就是四路流贼之首大名鼎鼎的“老回回”,还以为只是个普通首领。但曹文诏在城头观战多时,早通过旗和兵力认准了此人就是流贼魁首。抓过几个俘虏一问,果然是老回回,卢象升大喜,立即命全军高呼:“贼酋老回回已经授首,降者免死,否则格杀勿论!”

    城头守军听说贼酋授首,立时欢声雷动,士气大振。本来刚才曹文诏救卢象升,不顾一切地杀出城外,流贼趁机涌入门洞。虽然守军在城内严防死守,流贼死伤惨重,但城门就是关不上。此时忽听老回回已死,流贼不免惊惧迟疑,趁着这个机会,守军个个奋力向前,硬是把已经快杀进城的流贼又顶了出去,随即重重地关上城门。

    此时扬州城外的大火已经铺天盖地而来,不但北面早成了一片火海,城东城西亦各自火起。原来李来亨的部队已经迂回到两翼,只要找到流贼防守薄弱之处,便冲进去迅速点火。借助风势,三个方向的大火很快连成一片,扬州城外方圆数十里,俨然已是人间炼狱!

    马守应等人手下的流贼这些年走南闯北,所到之处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正所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今天终于遭到了报应。外围是三面火海,滚滚浓烟遮天蔽日,连方向都辨不清;时不时还有炮弹从天而降,那是土岗子上的逍遥炮速射炮,有节奏地不断地挤压着他们越来越少的生存空间。

    很多流贼是有马,但此时到处都是大火,马儿哪见过这种阵仗,多数已经受惊,疯狂地恢恢嘶叫着乱钻乱撞,不是把主人从马背上掀下来,就是带着主人冲进了火场,变成跳跃的火球。还有的流贼拼命往南跑,一直跑到长江边,再也无路可逃,只得跳入冰冷的江水中,很快便被湍急的江流冲得无影无踪。

    而战场上唯一无火之处,便是土山一带,可是这里的官军骑兵正乘胜追击,无情地剿杀着失去了首领指挥的流贼步兵。城头的守军也用不着再箭支了,瓢泼般的箭雨反复向流贼密集之处倾泻。扬州知府史可法从城楼上向外望去,满眼尽是尸山血海,虽然他知道绝大部分都是流贼,但还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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