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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重征天下-第5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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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由检已经无力说话,只是对蕊儿点点头,挤出一个十分勉强的微笑。众女无不心酸,蕊儿只得对竹剑点了点头。竹剑早吓得花容失色,此时战战兢兢地捧起传书,深吸了一口气,用尽量平缓温柔的声音念道:

    艘远远不情孙察由月月球情朱由检长叹一声,泪如雨下,哽咽着道:“朕是皇帝,皇帝就要为天下万民负责到底。竹剑,念吧。。。”

    “罪臣卢象升万死急奏:五日前官军用火攻破贼于扬州城下,阵斩贼首马守应,前奏已于两日前发出。郝永忠孟拱等部亦大败围攻滁州之敌,两地残敌合计十余万,败退至高邮金牛山琅琊山一带,慑于天威,已向官军乞降。然罪臣刚获消息,贼军李自成张献忠二部诱使其他流贼或北攻彭城,或南攻南京,本部却趁官军驰援南京之机化整为零向西潜行千里,攻陷南阳。罪臣被二贼所惑,疏于防范,致使二贼得手。。。”

    “念下一封!”朱由检低声打断道。

    竹剑不敢不从,读道:“罪臣孙传庭万死急奏:前日罪臣接左都督伏波将军急报,言逆贼洪承畴部欲至湖口与叛军水军会合。臣与李解二将等率军疾追,于蕲州截击大破之,然被洪逆逃脱,高杰李成栋刘良佐等均未获。然罪臣刚获消息,李自成张献忠二部趁罪臣移师南进,偷袭南阳,屠尽全城百姓,并向西流窜。。。”

    “下一封!”朱由检面色铁青地道。

    “罪臣戚显宗万死急奏:罪臣率北海舰队与叛军水军在湖口激战连日,眼见即将全歼,不料下游突来一支舰队,船坚炮利,北海舰队弹药耗尽无法抵敌,被其夺占湖口,接应叛军残舰向东退走。首逆朱由崧及朱子建顾君恩等均随船逃脱。罪臣尚不清楚所来舰队究竟。。。”

    “再下一封!”

    “罪臣王在晋万死急奏:近日一支舰队趁夜溯江而上突至湖口,罪臣只顾防守扬州滁州,竟未发觉。前日获戚显宗急报,方知该舰队接应叛军舰队东下,急命南京水军截击。然敌舰火力强大,接战不到半刻,官军全军覆没,敌舰又炮击南京,军民死伤不下千人,敌舰东下,料已出江口。。。”

    “万岁,还是先休息片刻,不要念了。。。”蕊儿见朱由检越听脸色越差,忍不住劝道。

    朱由检长叹一声,泪如雨下,哽咽着道:“朕是皇帝,皇帝就要为天下万民负责到底。竹剑,念吧。。。”

    “是!”竹剑也早泪流满面,抽噎着念道,“罪臣河南巡抚范景文万死急奏:流贼李自成张献忠部窜袭南阳,平贼将军左良玉不战而走,南阳全城百姓被屠,唐王府上下无一幸存,南阳城付之一炬!逆贼张献忠妄称‘奉天行道澄清川岳大将军’,其部称‘大西军’;逆贼李自成妄称‘奉天倡议文武大将军’,其部称‘大顺军’。此二贼从南阳一路向西,所到府县尽为齑粉。观贼兵所向,似有西入川陕之意。。。”

    “笨蛋!大笨蛋!!!”朱由检突然暴躁地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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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女吓得一齐跪倒,连连叩头道:“万岁息怒!”

    别人还好,戚美凤可是关心则乱,这里面可有她的父亲戚显宗啊!见朱由检如此震怒,戚美凤又惊又怕,心中更有说不出的委屈,一向坚强的她,此时竟忍不住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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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由检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半晌才平静下来,这才注意到众女都被自己吓坏了。他长叹一声歉然道:“你们快起来!美凤,对不起,你被朕吓着了吧?其实你误会了,朕并不是骂别人,朕是骂自己啊!朕才是那个大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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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七十三章 罪在朕一人() 
由于平叛战局突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朝野震动,无数奏章雪片般向内阁涌来。请大家!更新最快的本来太医认为皇帝此时无论如何也应该静养数日,但朱由检哪有心思静养,只歇了半日便挣扎着起驾乾清宫,参加朝会。

    可是今天来参加朝会的官员,可不管皇帝身体吃得消吃不消,他们就是来打擂台的。以东林党领袖首辅李标为首,大批东林党官员纷纷上奏,痛斥王在晋戚显宗卢象升孙传庭范景文及以下武将作战不力,以至放跑了首逆朱由崧,除了一个“小小”的马守应外,竟未能再擒斩一个叛军的人物。

    这还不算,卢象升孙传庭和范景文麻痹大意,还让李自成和张献忠轻松跃进千里,攻陷南阳。虽然唐王朱聿键现未在南阳,但王府上下尽皆遇难,全城百姓被屠,仍是失陷藩镇之重罪,罪不可赦!

    尤其是东林党中还有不少河南籍南直隶籍的官员,此时更是呼天抢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卢象升等人不保护他们的家乡,致使家乡被叛军蹂躏,家人被杀,有的甚至哭得昏厥过去。

    “陛下,臣以为如此大罪,若不重重惩处,以儆效尤,焉能警醒前线官军奋力平叛!”最后李标杀气腾腾地道。

    朱由检似乎仍然沉浸在深深的痛苦之中,精神恍惚地问道:“那依先生所见,该如何处置?”

    李标精神一振,连珠炮般地道:“陛下应即刻下旨,将王在晋卢象升孙传庭范景文及所属副总兵官以上武官全部逮捕入京,交刑部严审定罪。至于戚显宗,因在‘八议’之列,可不逮问,但也必须收缴伏波将军印,召回登州。。。”

    别人还好,一直与东林党作对的温体仁周延儒一党官员,听罢均是倒吸一口冷气,心道这东林党真是心狠手辣!须知卢象升孙传庭范景文这几位都不是东林党人,东林党本来就不顺眼,可惜几人圣眷正隆,东林党也不好造次。如今终于逮到这么个发难的机会,势,竟是想要这几人的命,用心何其毒也!

    其实平心而论,官军并没有打败仗,相反在几个战场上还都打了大胜仗。朱由崧等人逃脱,南阳被攻陷,当然是比较严重的过失,可是在目前局面下,换了谁去,也不见得能有比这结果。而且这些人都是皇帝一直重用的人,如果真能迫着皇帝把他们逮捕,那就等于是彻底否定了皇帝此前所做的一切,从皇帝手中夺回权力!

    可是温体仁和周延儒偷眼观检,却见这位年轻的皇帝满脸痛苦,只“唔”了一声,便又陷入沉默。

    本来温体仁心里盘算着,如果此番皇帝又力保卢象升等人,那自己也得顺着皇帝的意思,把损失尽量往小里说,把功劳尽量往大里说,说不定还可渔翁得利。可见皇帝如此模样,温体仁摸不准皇帝到底是什么心思,心想也许天威难测,皇帝年轻气盛,也说不定会因为此事深恨卢象升孙传庭,可别马屁拍到马蹄子上,因此也不敢轻易出声。

    这两大派官员一派力主追责,一派不肯发声,惟有黄宗羲王夫之等几个中书舍人为卢象升等人鸣了几句不平。但他们人微言轻,很快就被乱糟糟的声讨怒骂之声压了下去。

    而朱由检始终双眼通红,死死盯着乾清宫内高悬的《大明混一图》,喃喃地道:“四正六隅,十面张网,四正分剿而专防,六隅分防而协剿,总督随贼所向,专征讨。。。错了,完全错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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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朝堂之上众人七嘴八舌,热闹程度都快赶上菜市场了,朱由检这几句嘟囔却没人听清。李标见皇帝长时间沉默不语,对自己的意见也不置可否,与钱龙锡交换了个眼色。二人均心想皇帝一向刚愎自用,现在难得陷入彷徨一次,东林党可得把握住这次机会,把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上。

    因此钱龙锡又出班奏道:“陛下,臣以为首辅大人所言虽当,然王在晋卢象升孙传庭等并非不竭力平叛,但因能力有限,不得成功。论罪似可不必,只略加贬斥即可。张献忠李自成二贼重新入豫,且有自豫入陕入川之势,如不尽快剿灭,川陕局面危矣,此乃眼下当务之急。臣以为卢象升孙传庭等虽多次与流贼作战,然资历不深,名望尚浅,难以统领全局。不如遣一阁臣为督师,节制各省官军,共同进剿,则流贼庶几可灭矣。至于首逆朱由崧,即已出海,可徐徐打探其行踪,再做行止。”

    此言一出,东林系官员纷纷称善,温体仁周延儒却暗道钱龙锡此招好厉害!与李标见解不同,主张对王在晋卢象升孙传庭等人从轻发落,给了皇帝不同的选择,但实质上仍是要剥夺几人的职权。几人去职以后,谁来顶替?钱龙锡给出的方案是阁臣督师,其实这就是要抢夺军权。而且皇帝不久前刚想设立军机处,现在军机处尚未组建,钱龙锡又提出阁臣督师,等于又回到阁臣专权的老路上去了,用意不可谓不深。

    当然温体仁和周延儒也是阁臣,他们也可以去抢这个督师。但二人自忖对军事一窍不通,皇帝也知道他们的斤两。别说很难抢来,即使能抢到手,如果不能剿灭流贼,皇帝和东林党也绝不会轻饶了他们。因此二人一时冒汗,想不出该如何应对。

    钱龙锡奏罢,与李标偷换了一下眼色,二人心中均很得意。其实这出双簧是他们早就商量好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皇帝无论怎么选择,都是着了他们的道。再检,脸憋得通红,张着嘴欲言又止,显然心中正在艰难抉择。二人心中暗笑:圣上你可别着急,慢慢‘乾纲独断’去吧!

    又过了半晌,朱由检终于开口了。可是这一开口,就惊呆了朝堂之上的官员:“前线将士抛头颅洒热血奋力平叛,何罪之有?此次作战不力,罪在朕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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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七十四章 罪己诏() 
崇祯元年二月初五,崇祯皇帝明文颁发罪己诏,天下震动。

    须知这罪己诏非同小可。皇帝为上天之子,代天御极,怎么可能有错误?无论朝政多么混乱,百姓多么受苦,顶多拿官员是问,皇帝这个最高统治者可没有一丁点责任。

    中国历史上下五千年,皇帝颁罪己诏的屈指可数,其中最著名的就是汉武帝的“轮台罪己诏”。颁诏以后,汉武帝彻底放弃了在军事上对匈奴主动出击的战略,重回无为而治与民休息的黄老思想,造成的影响十分深远。

    至于其他罪己诏,则多是因为发生天灾,皇帝做做样子安抚一下百姓而已。不过名为“罪己”,皇帝是不可能真的处罚自己的,最后总要有人出来顶缸。

    而崇祯皇帝这道罪己诏却截然不同,他在诏书中大包大揽,把凤阳皇陵被毁失陷藩镇广大地区被叛军肆虐百姓遭受苦难的责任全都归于自己一人,说是自己年幼登基,德行不足,不够勤勉,任性冲动所致。

    至于“罪己”之后该怎么办,崇祯皇帝也给出了明确的答案。首先,对直接指挥平叛作战的王在晋卢象升孙传庭范景文等文臣,以及戚显宗李定国李来亨等武将给予慰勉,言将士平叛有功,之所以出现不利局面,一是自己居中指挥有误,二是叛军和流贼凶顽,并非将士们不肯用命。如今叛乱未平,还望众臣及将士奋起余勇,以竟全功。这就给参战将士吃了一颗定心丸,甚至连不战而逃的左良玉也包括在内。

    第二,安抚地主富商阶层。因为平叛作战期间,筹措粮饷,朝廷在很多地方采取了强制借粮的手段,如今朱由检明旨承诺,借了多少粮饷,朝廷一定双倍归还。另外,凡是被叛军控制或袭扰过的地区,百姓当然主要是地主无论发生多少损失,均可详细呈报,朝廷亦将超额补偿。当然这个补偿不可能一次到位,须得延续数年甚至更长时间。

    第三,对官员集团做出妥协。叛军肆虐过后,很多府县官员出缺。按照朱由检过去的风格,哪怕是任命一个县丞,他也要亲自过问,最起码要察的履历。这回却说尽快恢复地方秩序,委任地方官员的工作由内阁和吏部全权负责,只要内阁和吏部报上名单,他不改一人,立即诏准。

    但是,诏书并未提及下一阶段平叛的具体军事部署,只说当与廷臣详议,以求万全之策。

    诏书一下,官场及民间议论纷纷。对官员集团和地主阶层的人而言,罪己诏让他们心中十分受用,这就等于皇帝向他们低头了嘛!圣上你不是乾纲独断大权独揽么?怎么样,碰了个头破血流,最后还不是得靠我们这些人治天下!不过东林系官员还是有点小小的遗憾,那就是没能把王在晋卢象升孙传庭等人拉下马,不过不要紧,现在风向已变,以后有的是机会。

    而普通百姓从《京华时报》等渠道获知罪己诏的后,却大多愤愤不平。他们认为当今万岁做的哪里有错?叛军攻城略地杀人放火,那是叛军不是人。就算流贼造反事出有因,那也是前朝的过失,怎么能把叛军搞破坏的责任算到当今万岁头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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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朝廷发兵平叛天经地义,尽快平叛而向地主富户借粮,也是不得已为之。借粮又不是抢粮,再说借粮给官军,总比让叛军流贼抢了粮食还杀人放火好吧?这怎么就能算万岁爷不修德政呢?

    最让人感到窝囊的就是还权给官员这一条。老百姓心中跟明镜似的,前朝几任皇帝都不像话,嘉靖万历泰昌天启。。。一个比一个懒政,朝政要么让官员把持,要么让太监把持,结果是大地主越来越富,官员贪腐越来越厉害,国力越来越差,老百姓的日子也越来越苦。现在好不容易出了个勤政爱民的皇帝,还让这些当官的挤兑得不得不妥协,老百姓刚过了几天顺心日子,难不成以后又回到老路上去?

    至于此次平叛作战的“当事人”王在晋卢象升孙传庭,以及一干武将,也很快诏书。本来众人正在惴惴不安,因为朝廷上众多官员纷纷参劾他们的情况,他们也略知一二。

    见诏之后,武将们一方面感到庆幸和感动,因为毕竟是皇帝了解他们,没有让他们流汗流血还背黑锅;另一方面,也感到十分愧疚,因为不管怎么说,朱由崧跑了,张献忠李自成攻陷南阳,局面大坏,他们自己也知道功不抵过。尤其是流贼把唐王府上下斩尽杀绝,实是想借朝廷的刀要官军将帅的脑袋,皇帝也并未深究此事,要知道“失陷藩镇”可是死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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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王在晋卢象升和孙传庭做为军事统帅,自觉责任更重。其实此前卢象升和孙传庭都提醒过朱由检,流贼用兵一向以流窜为主,须防其重新窜入河南等地。可是现在说再这些话,则有推脱责任之嫌,所以几人依然上了请罪折子,并恳请朝廷批准他们马上领兵追击张李二贼,将功折罪。戚显宗亦在请罪的同时,恳请北海舰队出海搜寻朱由崧的下落。

    但出乎众人的意料,皇帝对他们的奏折居然不置可否,也不做军事部署。几人心急如焚,连连用飞鸽传书上奏,等来的却是朝廷的廷寄,要各军暂时按兵不动,先好好休整一段时间,并妥善处理降兵俘虏等问题。这可把大伙儿急坏了,甚至开始怀疑,皇帝是不是过去太顺了,现在突遭此沉重打击,会不会转了性,也像几位先皇一样,懒得处理朝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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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军没旨意不能动,张献忠和李自成可是一刻不停。不出旬日,张献忠的“大西军”连克商南雒南山阳镇安等县,席卷陕南;李自成的“大顺军”则先后攻占栾川卢氏灵宝等县,几乎兵临潼关城下。

    身在朝中刚刚入阁不久的杨嗣昌这几日坐卧不安,眼见皇帝一反常态优柔寡断,而廷臣则一如既往地争论不休,流贼却趁着这个机会攻城略地,他怎能不忧心忡忡?这天晚上内阁正好轮到他值夜班,杨嗣昌在值房实在坐不住,对其他几位阁臣撒了个谎,便径直到乾清门当值女官通禀,说有急事觐见。

    须臾传旨叫进,杨嗣昌一路小跑来到养心殿,在殿外的石阶下刚刚跪下,还没等女官唱名,朱由检已经从殿中踱了出来,对杨嗣昌苦笑道:“朕等先生前来,已经很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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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七十五章 君王孤独() 
“先生请坐,这里不是乾清宫,可以随意一些。”朱由检在养心殿正殿内为杨嗣昌赐了座,又让兰剑奉上热茶,才略带感慨地道,“朕有时候真怀念在秦王庄的那段日子,虽然只有方寸之地,但大家戮力同心,便可做成许多事情。如今朕虽贵为天子,很多时候反倒不得不妥协退让,唉。。。”

    杨嗣昌赶紧恳切进言道:“陛下大可不必气馁,臣夤夜觐见正是为此。首逆朱由崧逃脱,南阳等地失陷,固然是平叛受到暂时挫折。但众臣一叶障目不见泰山,无论是流贼还是叛军,其势已经严重受挫。尤其是流贼,过去称‘十三家’,现在死的死降的降,真正对朝廷有威胁的就只剩李自成和张献忠两家了。只要朝廷坚持四正六隅之策。。。”

    刚说到这里,朱由检摇头打断道:“先生的‘四正六隅,十面张网’策略,朕一直是很敬服的,大体上也是这么做的。此策确实也取得了很好的战果,高迎祥授首,马守应毙命,便是明证。但现在朕和先生都错了!并非先生的策略不好,实是流贼凶顽,朝廷力有不逮啊!”

    杨嗣昌猛吃一惊,同时心中自然并不服气,急切地道:“陛下,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官军并未真正失败,流贼攻取之地,皆是官军防守薄弱,甚至根本没有官军的地方。。。”

    “这才是问题症结所在。”朱由检沉痛地道,“四正六隅中的四正是陕西湖广河南江北,是流贼活动最频繁的地区,同时也是我大明腹心之地。此地方圆不下二千里,山脉纵横,流贼有足够的活动空间。先生谓四正之巡抚分剿而专防,可实际的情形你也,南京卫所军不下十万,然而王在晋只能保住南京一地,如果不是卢象升全军驰援的话,恐怕连滁州和扬州都保不住。河南方面,卫所军已经损失殆尽,左良玉不堪大用,大明军刚刚组建,也只能保住洛阳开封。

    “陕西也差不多,流贼绝不敢攻打西安潼关,但其他地方,尤其是陕南,官军就无力防守,除非孙传庭驻扎在那里。湖广就更差了。四地巡抚专防尚且自顾不暇,哪有能力分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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